清晨,天剛蒙蒙亮,偷懶的小鳥兒都還沒有起床。
春天已經到瞭尾聲,梧桐樹也變得枝繁葉茂。碧綠的梧桐小樹林分隔開校園區和傢屬區,這裡是學校裡最美的地方之一。一個紮著馬尾辮的女孩正在梧桐樹下的小道上晨跑。女孩個頭不高,比例卻十分勻稱,渾身上下透著一股青春健美的氣息。
她上身穿著一件短小貼身的運動T恤,下身穿著簡單的運動短褲。光滑平坦的小腹,纖纖細腰和修長的美腿在不經意間就吸引瞭偶爾跑過的男人的目光。
其中有一兩個甚至停瞭下來,貪婪的呼吸著少女跑過之後,留下空氣裡的體香和微汗的氣息。
晨跑的女孩是李惠,特種兵學校刑偵系的助教,教武術基礎和擒拿格鬥。
忽然李惠看見樹林裡有一個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特意走到一棵大樹後面,躲瞭起來。
她沒有特意轉頭觀察,隻是在頭腦裡回想剛才的場面。
覺得那個身影很熟悉,似乎就是刑偵系高年紀的張海。
高年級的學生,上過拷問實踐課以後,一般和女助教們都比較熟悉的。即使路上偶遇也會像蒼蠅一樣,粘上來揩點油。今天張海卻無聲無息的躲瞭起來。讓李惠覺得很奇怪。
跑過校醫院的小樓,再往前就是老實驗樓,刑偵系在這裡擁有二十多間實驗室。其中一多半都是陳桐主政刑偵系以來修建的,主要是地下一層的五個刑訊室和地下二層的五個地牢。印象中李惠也隻去過這十個實驗室,作為拷問實驗的實驗品,走著進去的時候很多,能夠走著出來的時候卻很少,多半是被抬到不遠的校醫院接受治療。
自從加入教具分隊以後,李惠就自覺的擔負起打掃實驗室的工作。今天是周五,李惠打開五號實驗室的門,進行一些簡單的整理工作。
這裡的很多拷問設備,都是根據郭小茹和李惠自己在魔窟裡的回憶設立,改進的。李惠幾乎在每一件刑具上都哭泣,掙紮過。
一邊擦拭刑具,一邊想起這些刑具在自己身上造成的傷害,李惠的心裡和往常一樣,湧起瞭一陣陣的騷動和欲望,身上也越來越熱。她有時候懷疑自己在經歷過一次又一次的性虐待之後,已經變成瞭一個淫蕩的母獸,離成為詹姆斯邦德的理想越來越遠。
“叮鈴鈴,叮鈴鈴。”電話鈴突然響瞭。
李惠剛接起來,還沒說話,就傳來瞭陳桐的聲音。
“李惠,你果然在實驗室!”
李惠手裡正拿著一個巨大的木制陽具,她想起陳桐曾經用這個粗大的木樁,插入自己的下體,撕裂瞭她的小穴的情景,很不好意思的陳主任打瞭一個招呼。
“陳主任,有什麼事嗎?”
陳桐笑笑說:“實驗樓門口有一個大木箱子,運輸公司剛剛運來的。是高挺定制的刑具。請你幫忙找幾個同學抬到實驗室裡面去。昨晚何威過生日,現在大傢都還在醫院裡搶救雪兒呢,我走不開。麻煩你瞭!”
“沒事!雪兒還好嗎?”李惠問道。
“還不知道呢,何威正在忙乎!對瞭,刑具抬進來以後,你簡單測試一下,可別用不瞭。”
“啊!好的!”李惠說。
“那我先掛瞭,回頭和你說。”陳桐急匆匆的掛斷瞭電話。
李惠出到實驗樓門口,果然看見一個一米五見方的大木箱子。運輸公司的人等得不耐煩,竟然已經走瞭。
樓門口的馬路上,學生們三三兩兩的正在跑步。其中一組有四個男生圍著一個女同學,女生改變路線,四個男生也跟著改變路線。
“喂……趙武……你們過來幫忙。”
四個男生扭頭一看,是李助教在喊他們,連忙跑過來。“李教官,早啊!”趙武禮貌的問道。“上午的武術課還早呢,有什麼要幫忙的嗎?”
“在校園裡還不老實點,被其他系的同學看瞭,多影響我們刑偵系的形象。你們騷擾的是誰?”李惠沒好氣的問道。
“那是女諜系的學妹夏蕓,很漂亮的小妞,聽說已經給我們系的學弟們當裸模瞭。現在我們的意淫排行榜上,位置急升。我們正請她也來給我們的高年級班當裸模呢!”李冰回答說。
“真是胡鬧!你們課程自有陳主任給你們安排,別在校園裡騷擾其他系的女孩子瞭!”李惠正色說。她抬頭看瞭一眼跑遠瞭的夏蕓,身材苗條勻稱,散發著一股青春活力。“怪不得早就被陳桐他們給盯上瞭,真是個美人胚子。”李惠暗自想。
“女間諜系小妞,遲早都是男人的玩物,我們隻是想搶先過過癮嘛。”劉金東大大咧咧的說。
趙武用胳膊肘撞瞭一下劉金東,小聲說:“李助教也是女諜系畢業的哦!”
李惠裝做沒有聽見。繼續教訓他們道:“你們讀的是刑偵系,不是流氓系,張助教,韓助教兩大美女都被你們上瞭,還不知足麼。”
“什麼時候輪到李教官來當我們的拷問對象啊?”李文軍的目光很不老實的盯著身穿T恤短褲的李惠。
李惠知道自己遲早都會被這幫小流氓凌辱,也不避諱的回答道:“開學的時候我就說瞭,隻要你們在武術課上抓得住我,想對我幹什麼都行。以你們現在的搏擊水平,我看你們是沒有機會瞭。廢話少說,先幫我把這個箱子抬到第五刑訊室去。”
“哇,這麼大個箱子!是什麼東西啊?”大傢一起問到。
李冰說:“沒聽見要抬到刑訊室?肯定是新的刑具咯!”
四個男生,一人一個角,把箱子抬瞭起來。
“李教官,你武功這麼好,我們什麼時候能打贏你啊!”李文軍調侃李惠。
“文軍,要是打贏瞭李教官,你準備幹什麼?”李冰問。
“我想把李教官綁成一字馬,然後嘛……我也沒想好,你呢?”
“我想讓李教官喝我的尿!”
“李冰!你小子膽子不小,李教官非咬掉你的那玩意不可!”劉金東說。
“哈哈!”大傢一陣哄笑,差點把箱子仍在地上。
李惠隻當沒有聽見。自從陳桐讓他們凌虐過張瑛以後,這幫男生的色膽暴漲瞭不少。現在什麼都敢想,什麼都敢說。
抬進刑訊室,不等李惠吩咐,大傢七手八腳的拆除瞭包裝。
“原來是個木驢啊!做工還真不錯。”大傢七嘴八舌的評論道。
“你們看驢背上這兩個木樁子,還可以任意調節長短,一個插女囚的小屄,一個插女囚的菊花,你說是不是?李教官。”趙武故意問李惠說。
“驢脖子和驢屁股上的橡膠帶是用來綁女囚手的。”
“腳蹬設計也很特別,可以把女囚的腳固定在驢肚子上。”
“這東西把女囚拉出去遊街示眾還行,要用來刑訊怕是還差點火候吧!”李冰故作聰明的說。
“是啊,諾大一個驢背,把女囚的下身全部遮住瞭,下陰都沒得玩。再是美女騎上去,豈不也是暴殄天物?”李文軍說。
“這驢頭上好幾個的開關,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撥弄半天也沒有反應。”劉金東說。
“你傻啊,那是要接上電源才起作用的。”趙武說。
“李教官,你坐上去測試一下吧,可別動不瞭。”李冰色迷迷的對李惠說。
“好瞭,好瞭,你們的任務完成瞭,繼續晨練跑步去吧!”李惠不客氣的下瞭逐客令。
“李教官,太過分瞭吧,我們辛辛苦苦幫你把這大老沉的東西抬進來,連點福利都沒有?”
“快走,快走!八點半上課,誰都不準遲到啊!”李惠把他們往門口哄。
把四個男生都趕出瞭刑訊室,李惠回頭繼續研究木驢。插上電源,擰動主開關圓盤,整個木驢開始有節奏的上下起伏,驢背上的兩根木棍果然上上下下的動瞭起來,還可以調節模式,快慢和木棍長短。
“陳主任讓試用一下,我就來試用一下吧!”李惠心裡暗想。
教具分隊的幾個女孩子,說起來待遇跟性奴隸差不多,其實最重要的性器官陰道被肉棒抽插的機會並不多,多數時候都是被用做折磨和摧殘的目標,很少能享受陰道快感。
看見兩個上下抽動的假陽具,李惠還真有點躍躍欲試。她往木棒上噴瞭一點酒精,用幹凈的抹佈擦幹凈。下身還不夠濕潤,李惠又往木棒上擦瞭點潤滑油。
她脫掉短褲,小心的騎瞭上去。讓兩根木棍分別插進瞭自己的小穴和肛門。
擰動開關,整個木驢開始活動起來。開始的時候,李惠的下體還有點澀,很快節奏的抽插和振動就讓她興奮起來,忍不住叫瞭幾聲。
忽然,刑訊室的門又被打開瞭,剛剛離開的四個男生一擁而入。李惠後悔剛才沒有多走幾步,把門鎖好,讓學生們看見瞭自己的醜態。以她的能耐,完全可以從驢背上一躍而下,可是下體傳來的快感讓她欲罷不能,竟然猶豫瞭起來。
就這猶豫的功夫,四個男生已經來到撲到木驢跟前,把李惠的兩個腳踝系在木驢的肚子兩側。任李惠武功再好,現在也沒法反抗瞭。
“李教官,騎木驢是不是很享受啊?要不要再試試有沒有其他功能?”
李惠又羞又憤,含糊不清的喊道:“你們可別亂動,這始終是個刑具。會把我弄壞的。”
不說還好,說完四個男生更是興奮。
李冰打開主開關旁邊的另外一個旋鈕。“啊!別動!”李惠喊道。“有電,電死我瞭。”
李冰仔細看瞭一下旋鈕,自言自語說:“看來這刻度上是電壓值。”他把旋鈕扭瞭36的位置。
“啊!”要不是雙腳被綁住,李惠幾乎從驢背上跳瞭起來。
關掉電門,李冰又試瞭一下另一個旋鈕。李惠剛休息瞭幾秒鐘,又喊起來起來。
“有刺,驢背上有刺,你們快停下來。”
這次她不敢亂動,下體緊貼著驢背,跟著驢背一起一伏的,免得驢背上的吃反復紮入她的陰部。
另外幾個旋鈕都是紅色的,李冰想試一試,也怕有危險,沒敢按下去。
劉金東和李文軍想扒掉李惠上身的T恤,可惜驢背來回晃動,沒有成功。隻好加入電擊李惠陰道和針紮陰部的行列,強烈要求李惠主動脫掉T恤。李惠的牛脾氣也上來瞭,就是不脫。隻是要求他們立即停手。
玩瞭20來分鐘,四個人商量決定試一試第一個紅色開關。
就在這個時候,刑訊室的門又開瞭。“你們不要亂來!”陳桐快步走到木驢旁邊,“你們還沒有按紅色的開關吧?”
“還沒有呢。”看陳主任這麼緊張。李冰也嚇瞭一跳。
李惠在木驢背上痛苦的叫道:“陳主任,快讓木驢停下來瞭。”
陳桐放下心來,也沒有停下木驢。對李冰他們說:“剛才在電話裡面沒有跟李惠交代清楚,我就擔心會出事,還好來的快。這可不是一般的刑具,專門設計出來摧殘女囚的陰道和肛門的,搞不好把囚犯的下身完全弄壞瞭都有可能。”
李冰做瞭個鬼臉,趕快站到一邊,把操作的位置讓給瞭陳桐。陳桐饒有興趣的測試瞭一下兩個非紅色的旋鈕,李惠也顧不的教官的身份,在驢背又喊又叫。
又折騰瞭10分鐘。陳桐才關掉木驢。趙武和劉金東把渾身癱軟的李惠攙扶下來。
李惠扶著木驢勉強站住。陳桐讓她把兩腿分開,檢查瞭一下,並沒有大礙,隻是陰道和肛門附近,被紮出瞭很多血點。
陳桐重新啟動木驢,給大傢演示瞭一下。
第一個開關可以無級變速的調節兩根木棒的抽插頻率和抽插模式,主要是用來給女囚熱身的。
第二個開關可以通過木棍上金屬片,在兩個木棍之間放電。把旋鈕按下去,電壓可以倍增,最高到72伏,雖然不至於致命,但時間長瞭,也能把女囚的陰道和肛門電糊。
第三個開關打開,驢背上的兩根木棍附近立刻彈出許多小鋼針,同樣把旋鈕按下去,可以把小鋼針的長度調節到3厘米。
按下第四個紅色的開關,兩根木棒上也會彈出許多鋼針,紮到女囚的陰道或者直腸內壁。如果同時讓木棍來回抽插,很快就會對陰道或直腸內壁造成重大傷害。
李冰僥幸的對李惠說:“真危險!”
第五個也是紅色的開關,按下去之後,驢背上的木棒分別縮瞭回去,彈出來兩根金屬棒。陳桐接著解釋說:“金屬棒可以加熱,時間長瞭,可以把女囚下體的兩個洞完全烙壞。”
按動第六個紅色的開關,彈出來的竟是兩個粗大的電鉆鉆頭一樣帶螺旋的金屬錐體,一旦開動起來,女囚的下體可能毀於一旦。
李惠嚇得腿都軟瞭。“陳主任……你早不給我說清楚,差點就讓你們刑偵系少瞭個女助教。”
陳桐說:“這是刑具,又不是玩具,你也該知道不會那麼簡單的啊。”他指著其他幾個沒有測試的按鈕說:“最後這幾個開關更加厲害,用不好可以當場把女囚虐殺瞭。就不給你們演示咯。”
趙武不解的問道:“把女囚放在這種機關刑具上,雖然也能虐得很慘,可是摸不到,碰不到,多可惜啊!”
李冰插話說:“咱們是虐過的女人少當然比較稀罕。要是一天刑訊好幾個,要不是碰見特別漂亮的,你也不願意一個個的親自動手。”
陳桐笑著說:“機械有機械的好處,人自己動手,有輕有重,不管是溫和還是嚴酷,和女囚多少有點交流,女囚也有機會把自己反抗或者害怕的情緒宣泄出來。機械則是沒心沒肺的按照既定程序運轉下去上,冰冷無情,更容易對女囚造成威壓,擊碎女囚的心理防線。李惠,你說是不是?”
李惠一手倚在木驢上,還在喘息。她點點頭說:“嗯,女孩子更害怕孤獨,一個人走夜路的時候,有時候寧可竄出個壞人來,也好過獨自面對黑暗恐怖的環境。純機械的刑具也有點類似,一點人情味都沒有,很容易讓女孩子崩潰的。”
“說得沒錯。”陳桐壞笑著說:“過一陣子就用你來對這臺木驢做個綜合測試,看看這臺機器到底能把女孩子的下體摧殘到什麼程度。如果太殘忍瞭太真不能用在女囚身上。”
“哇!”四個男孩子發出瞭小小的歡呼,熱切的望著李惠赤裸的下身。
李冰遺憾的說:“這個刑具虐得這麼重,慘無人道,太可惜瞭吧!”
陳桐轉臉對李惠說:“你說呢?”
李惠一臉痛苦的說:“我聽陳主任的安排。”
陳桐笑著對他們說:“既然李教官同意瞭我會先安排你們把李教官玩個夠,在讓她測試刑具,到時候你們四個也可以過來觀摩。”
“噢!”四個男孩子歡呼聲顯然比剛才大一些。
李惠滿臉通紅,把自己的短褲撿起來,對陳桐說:“待會兒還要上課,我先去洗個澡。”
陳桐關切的問道:“剛才傷得重不重吧?還能堅持上課嗎?”
李惠說:“還好,教訓他們幾個的力氣還是有的。”
李惠到刑訊室附設的淋浴房洗澡去瞭。陳桐繼續和幾個男同學聊天。“再過幾個月,你們就畢業瞭,都找到接收單位瞭沒有?”
趙武說:“我想留校,還得請陳主任多多關照,在校長那裡美言幾句呢。”
陳桐點點頭,趙武成績一直不錯,他和班長張海是內定的兩個留校人選。
劉金東說:“我是從部隊定向培養的,還回老部隊去。”
李文軍說:“我爸給我安排的地方我不想去,不過可能暫時還得聽他的。”
“陳桐知道他父親是部隊的高級幹部,肯定會給他安排到總部機關單位。”
“你呢?李冰,聽說你爸爸升桐城警察局長瞭,你會回桐城去吧?”李冰的父親李建忠和陳桐的父親是世交。
陳桐的父母都是外交官,常年在國外生活,在桐城的傢一直都有李建忠照應著。李冰能到特種兵學校學習,也是陳桐給疏通的。
李冰回答說:“是,我回桐城,刑警隊!前段時間我爸托人給你帶瞭兩瓶一箱好酒,放在我那裡,沒兩天都被同學們給喝瞭。你可別告訴我爸。”
“哈哈,我知道瞭。就當我收到瞭,替我謝謝你爸爸!”陳桐笑著說。
這時候李惠也梳洗完畢,從淋浴房出來走瞭出來。
陳桐拍瞭拍身邊的劉金東,“馬上上課瞭,你們一路去體育館吧。”
李冰好奇心重,臨走按瞭一下第七個紅色開關,木驢背上竟然跳出來兩把尖刀,把大傢嚇瞭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