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1

  時間退回到大約兩三年以前,那時候何威正在改進陳潔從國外帶回來的創傷藥配方,在陳潔身上所做的實驗已經得到瞭初步驗證。陳潔作為刑偵系的第一個助教正準備著手建立教具分隊,卻還未得到侯校長的批準;郭小茹從師大數學系畢業,分配到離基地不遠的城市裡教高中;韓雪那時候正在遙遠的醫學院讀畢業班,一邊苦於思念何威,一邊又在考研和找工作之間徘徊;當年17歲的李惠是女間諜訓練班二年級的學員,一心夢想著成為像電影裡英國傳奇特工詹姆斯邦德那樣的。而張瑛作為全校最年輕的一個學生,也懷揣著同樣的英雄夢想懵懵懂懂的成為女間諜系的新鮮人。

  之後命運先後把她們串聯在一起,先後加入教具分隊,組成瞭刑偵系如今的五朵金花。

  李惠年紀不大,在學校裡卻小有名氣。得益於從小的鍛煉,她的武術功底相當的好。

  雖然個子不高,體型瘦小,但是刀槍劍戟,擒拿格鬥樣樣精通。李惠的偶像是電影007裡的英國特工詹姆斯邦德,立志成為一名可以上天入地女間諜。

  當年李惠是來報考特種兵訓練班的,可是特種兵訓練班不招收女學員,李惠隻好轉而報名女間諜訓練班。女間諜訓練班的負責人卻嫌李惠身材不好,不願意錄取,讓她去護理系或者通訊系報名。

  沒想到李惠竟然闖進校長辦公室直接找到侯校長。侯校長倒是很欣賞她的勇氣和武術功底,親自跑諜報系說:“我看這個女娃娃長得挺好看的嘛,至於身材嘛,她發育得比較晚,隻要營養跟上瞭,就沒問題。”這樣李惠才好不容易加入瞭女間諜訓練班。

  不出侯校長所料,才過瞭一年時間,李惠雖然還是體型偏瘦,但也出落的凹凸有致,成瞭女諜系不可多得的骨感美人。而且在學校的比武大賽中,力壓多個年級的男特種兵,勇奪第二名,受到瞭校長的嘉獎。

  不過對於女間諜訓練班,李惠卻有點失望。她發現女間諜訓練班的師姐們畢業之後,多半會被分到機關單位,負責後勤或者文案工作。就算姿色出眾,也就能迷倒你既年輕軍官,成為一個標準的官太太。著當然不是李惠想走的路,她也不希望自己的理想和才華淹沒在日常事務裡面,一心想找個機會證明自己是個當之無愧的女特種兵。

  功夫不負有心人,李惠終於等到瞭屬於自己的機會。從當年春天開始,報紙上陸陸續續的登出瞭一系列強奸殺人案。

  到瞭夏天,已經在荒山野嶺裡發現瞭4-5具女學生的屍體。而且都是被虐殺的,樣子慘不忍睹。警方雖然沒有完全公佈案情,可是社會上傳言很多很雜。警方的壓力巨大,隻好請求附近駐軍部隊的支援。

  學校不是作戰部隊,況且幹涉地方事務也很不妥當。但是對地方的請求也不能置之不理。侯校長最終得到上級指示,決定秘密組織特別行動小組,全力配合警方,打擊黑社會分子的囂張氣焰。

  侯校長從學校的警衛連,特戰系,刑偵系以及從其他部隊來的學員之中,挑選精幹力量,組成瞭40人特別行動小組。陳桐和高挺作為刑偵系的年輕教官,自然被選入瞭行動小組。何威作為校醫院醫療技術尖子也作為重要的後勤力量,隨時待命,準備救死扶傷。

  學員裡面,作為上一年度比武大賽的殿軍,李惠卻沒有入選。她當然不願放棄這次表現的機會,天天堵在校長辦公室門口,要求加入行動小組。“你個小女娃娃,真是不知道這次任務有多危險?”侯校長每次見到李惠不依不饒的樣子,腦袋就大瞭一號!

  “可是去年比武大賽上,我的幾個手下敗將,都參加瞭行動,為什麼我不能去啊?”

  “比武大賽隻是個比賽,那幾個男兵,拳腳上的功夫雖然不如你,可他們是野戰部隊的尖兵,選拔到軍校學習的。實戰經驗不知道比你多多少倍!”校長說。

  “這些年有沒有打過仗,他們能有啥實戰經驗!你這是重男輕女。”李惠反駁說。

  “你……”侯校長氣得說不出話來,“走,走,走,我這裡忙著呢!”

  九月中旬到十月中旬,整整一個月。破案工作沒有任何進展,反而又有幾個女學生失蹤。警方壓力固然越來越大。派出瞭四十名軍人,也沒有幫上大忙,侯校長的臉上也是沒有光彩。

  這時候陳潔也來到瞭校長辦公室,主動請纓,要求扮演女學生。

  讓黑幫綁架,擔任臥底。

  “高教官改進瞭無線發報裝置,可以采用微型電池供電。可以讓何博士把發報裝置置入我的體內。這樣你們可以通過我的位置變化,發現黑幫的行蹤,這樣就能找到破案線索瞭!”陳潔解釋說。

  “這雖說是一個辦法,可是你知道被他們抓住以後,會遭受非人的虐待,那是多麼可怕的事情,尤其是對女孩子來說!”

  “有瞭這個無線發射裝置,你們就可以很快找到我的位置,應該不會有什麼危險!再說瞭。”

  陳潔放低聲音說,“在申請組建教具分隊的報告上,我也說瞭,我是一個性受虐狂,隻要能及時破案,就算受到一些虐待,校長盡管放心,我也可以挺得住的。”陳潔心底希望自己的弟弟陳桐能在這次行動中立下汗馬功勞,在刑偵系建立威信。

  侯校長還是搖頭,“你沒有受過專業的特種訓練,到時候一點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這可真是讓人放心不下!”

  這時候,從校長的書櫃後面傳來一個聲音。“我受過專業訓練,關鍵時候也能保護自己,校長,你讓我去吧!”

  “李惠,你給我出來!”校長聽見李惠熟悉的聲音,怒道:“你悄悄跑到校長辦公室來偷聽我們的談話,還有一點軍紀沒有,我告訴你,你這種行為是要坐牢的。”

  “侯校長,隻要讓我參加行動,我願意將功折罪。我覺得這位教官的意見很對,隻有冒險打入敵人內部才能發現敵人的老窩。我知道你已經讓幾個男兵裝成流氓混混,想打入黑幫內部。可是到現在連黑幫的低級成員都沒有接觸到。他們要慢慢的取得信任,混到能出入黑幫總部的級別,還不知道要幾年幾個月呢。”

  從現在發現的女學生屍體來說,顯然都是被輪奸,群虐虐殺的。如果有女孩子被抓住,一定會先被運到總部,先讓黑幫的老大,幫主強奸。這樣我們就有機會盡快發現敵人的核心力量瞭。

  侯校長對李惠說:“李惠同學,你也看見那些可怕的照片瞭。女孩子一旦被黑幫綁架,解救行動稍微遲一點,就會遭到黑幫分子的瘋狂摧殘。雖然你的功夫很好,但在我的眼裡,你還是個孩子,是個女孩子,和那些被殺害的女孩子年紀也差不多。如果你受到那樣的折磨,可能對你一生都會有很大影響。我良心過不去啊!”

  “所以我跟校長建議過,女間諜班應該開設的課程呢!”陳潔不失時機的說。

  李惠看瞭陳潔一眼。侯校長馬上介紹說:“這是刑偵系新任的助教陳潔,這是女間諜系的優秀學員李惠。”

  “開設什麼課程,是你們教官,老師的事情!我就是想參加這次行動。現在已經有這麼多平民女孩受到傷害瞭,作為一個戰士,我會比她們更加堅強。及時受到黑幫分子的摧殘,我也是有心理準備的。”

  “唉,好吧!”侯校長傷心的說:“也是我這個校長無能,要讓你們這些女兵去沖鋒陷陣!這件事情定下來,為瞭你的安全,我希望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僅限我們三個人加上何威博士知道好瞭!”

  陳潔說:“我希望讓高教官和陳教官也參與進來,他們可以輪流監視無線信號!”

  “那好吧!你讓陳桐回來,安排一下吧!”侯校長終於同意瞭。

  既然校長同意,以後的事情就順理成章。

  當天晚上,李惠就接到陳潔的電話,要她去安裝無線發射器。醫院診療室裡面就陳潔和何威兩個人。

  “李惠同學,你覺得無線發射器安裝在哪裡合適?”

  何威禮貌詢問她的意見,手裡拿著一顆花生米大小的儀器。

  李惠說:“我把它直接吞下去好瞭!”

  “那樣很容易會被排出體外的!”何威文質彬彬的說。

  李惠臉紅瞭一下,“那你說應該安在哪裡?”

  “我想把無線發射裝置安置在你的胸部,乳房深處!你覺得還有別的什麼好地方嗎?”何威問道。

  “啊……”

  李惠吃瞭一驚,不過自己也想不出更好的地方來,隻好點頭同意。

  何威是個醫生,讓他看到自己的乳房,李惠並沒有太覺得不好意思,隻是後悔沒有洗個澡再過來。

  “隻是一個微創手術,我會在你的乳房側面隔開一個一厘米的口子,然後用這個小小的不銹鋼管把發射器送進去。”何威解釋說。

  “好吧!”李惠雖然同意,但是心裡還是非常擔心,畢竟要把一個鋼筆粗細的管子插入自己的乳房。不過也沒有其他辦法,她脫掉自己的外衣和乳罩,紅著臉,半裸躺在診療椅上。

  何威拿出一個針管,“開始打麻醉藥的時候會有一點疼,但是過一會兒就好瞭。你可不要動哦,要不得把你綁起來。”

  李惠看見何威手裡的針尖對著自己的乳房,咬牙點瞭點頭。

  何威心裡暗暗的興奮瞭一下,不過臉上保持瞭嚴肅的表情。

  這樣小小的虐待,已經在陳潔的奶子上試過好多次瞭。

  她抬頭看瞭一眼陳潔,陳潔也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

  何威穩住心神,慢慢把針管插進瞭李惠的乳房。李惠沒想到打麻醉針也會這麼疼,兩隻手忍不住一陣亂抓。左手正巧抓在何威頂起的肉棒上,感覺到不對,又幹凈放開,心裡暗罵何威也不是個好東西。

  好不容註射完麻醉針,15分鐘以後,何威用食指按瞭按李惠的乳房。問道:“還有感覺嗎?”

  李惠想不到長大以後,第一次被男人觸碰自己的乳房會是這樣的場面。她也不願意這麼長時間半裸著面對何威和陳潔。

  堅強的說:“還有點感覺,不過沒事,你動手吧?”

  “恩,左乳離心臟太近,我不能打太多麻藥。”何威一邊說一邊用手術刀在李惠乳房的外側切開瞭一個小口子,並且深入進去,繼續切開李惠的乳肉。

  乳房上傳來的疼痛讓李惠有點心慌,緊緊的抓住椅子的扶手,可是上身還是忍不住晃動。何威讓陳潔按住李惠的肩膀,才稍微好一點。

  李惠心裡又罵瞭起來:早知道這點麻藥起不瞭多大作用,為什麼不把發射器安裝在右邊乳房呢!

  接著何威把一個有圓形蓋子的不鋼管順著已經裂開的乳肉插入瞭李惠乳房深處,然後把發射器放入鋼管內部,滑進瞭乳房內部。

  何威拉動鋼管上的機關,鋼管頭部的蓋子頂開李惠的乳肉,發射器掉落在她乳房的內部。何威小心翼翼的把鋼管抽瞭出來。

  最困難的階段已經完成,何威小心的縫合李惠的乳房上的傷口。陳潔確突然說:“我有點擔心,那些黑社會分子如果揉捏李惠同學的乳房,會不會發現裡面有金屬物品。”

  這麼一說,何威也愣在瞭那裡。陳潔對李惠說:“如果被他們發現你乳房裡面藏有東西,以那些黑幫會員的殘忍,說不定會切開你的乳房,看個究竟,那樣可就糟糕瞭。”

  李惠想起侯校長給她看的照片上,那些女孩子乳房被切爛的樣子,也擔心瞭起來。

  陳潔說:“李惠同學,你不介意的話,讓我摸一下行嗎?”

  李惠無話可說,隻能同意。陳潔在李惠的乳房上亂摸一起,搖頭說:“好像是有能感覺到的!”她又征求李惠的意見說:“我的手勁不夠大,能不能讓何博士試一下。”李惠無奈的含淚點瞭點頭。

  何威用棉簽擋住李惠傷口上的血跡,左手使勁抓住李惠的乳房,狠狠的捏瞭幾下,也搖頭說:“很容易就能感覺出來。”

  李惠的眼淚已經流瞭下來,隻是沒有哭出聲。“那怎麼辦?”她痛苦的說。

  陳潔道:“如果不行,幹脆取消這次行動好瞭!”

  “不!”李惠堅決的說,“要不就放在這裡,冒險試一試!”

  陳潔看著何威,何威想瞭想,“還有個主意,也可以把發射器放在李惠同學的陰道深處,那樣不容易被發現。”

  李惠一臉委屈,心裡早已經亂罵開來:事先不做好計劃安排,在這裡拿我做實驗!

  陳潔同情的看著她說:“原計劃是我去做臥底,把那個發射器安裝在我的乳房裡面的。現在……你的乳房要秀氣一點,所以更容易被摸出來。”

  李惠看瞭看陳潔的胸部,隻能自認倒黴,誰讓自己的乳房沒有陳潔的大呢。

  她想瞭好一會兒,終於決定下來:“那樣也行!聽你們的。”

  她隻好忍著疼,讓何威重新拆開縫好的線,用鑷子深入自己乳房內部,把無線發射器取瞭出來。

  塗上藥膏,重新把乳房縫合好。

  何威對李惠說:“要不去婦科診療室吧,那裡方便對陰部做手術。”

  李惠搖搖頭說:“就在這裡吧,我要先去一下洗手間!”她能感覺到自己的那個部位已經是濕淋淋的瞭。

  “好!聽你的!”何威說。

  李惠穿好衣服跑到洗手間,脫下褲子一看,果然內褲都已經濕透瞭。她擦瞭擦自己的陰戶,很猶豫是不是該穿上內褲。穿著回去,會讓何威,陳潔看見自己留瞭這麼多淫水,不穿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想瞭半天,她還是咬牙把內褲穿瞭回去。

  回到診療室,李惠自己跑到墻角脫瞭外褲和內褲,爬上診療床上,自覺的分開兩腿,屈膝躺好。

  何威拿來一個金屬擴陰器,插到李惠的陰道裡面。冰涼涼的感覺讓李惠渾身發抖起來。李惠其實還是個處女,可是從小練武的結果,處女膜早就撕裂瞭。她突然意識到,自己的處女之身,也許就會落入黑幫匪徒之手。

  何威警告說:“你可不要亂動,我會把這個發射器綁在節育環上,安置在你陰道的最深處。雖然是個小手術,如果你亂動的話,還是會受傷的。”

  李惠深深吸瞭一口氣,穩定住情緒。何威也小心的開始操作。

  忽然咣當一聲,診療室的門被推開瞭。

  一個帥氣的年輕人闖瞭進來,“何威,你在幹什麼?”李惠嚇瞭一跳,身體下意識的一縮,陰道內傳來一陣疼痛。

  陳潔把來人推瞭出去,“陳桐,你怎麼就這樣闖進來,不知道我們在做手術麼?”陳桐嘟嘟囔囔著說:“這是普通診療室,我怎麼會知道你們在這裡做這種手術。”

  陳潔把門鎖上。何威嘆瞭口氣說:“看來你的陰道內壁被手術器械劃傷瞭,不過沒關系。”

  李惠心裡叫苦,和陳桐,何威這樣冒冒失失的人合作,看來不會有什麼好結果。不過轉念一想,不換診療室,是自己提出來的。門鎖也是自己從洗手間回來忘記鎖的。這有什麼辦法。

  節育環和發射器安裝完畢,李惠坐起來,發現自己的淫水把床單傳單都弄濕瞭。

  手術做完,陳潔把李惠送回宿舍,一路上細心的詢問瞭李惠的情況。知道她還沒有過性經驗,又耐心的告訴李惠,萬一遇上強奸,輪奸和其他暴力,怎樣避免激怒暴徒,怎麼盡量少受到傷害。陳潔講瞭一個多小時,李惠開始覺得不好意思,也很反感,又覺得陳潔羅嗦。可是真正遇上黑幫匪徒之後,才理解到陳潔的一片苦心,陳潔的話很可能救瞭她的小命。

  陳潔告訴她,市裡那邊,陳桐已經安排好瞭。李惠會以轉校生的身份就讀當地最好的中學的高一年級。

  同時也給她租好瞭房子,派一個年紀大的老師扮演李惠的媽媽。

  侯校長會給李惠準備一大筆錢,可以多買點好看時髦的衣服,打扮得漂漂亮亮的,盡量單獨行動,早出晚歸,爭取吸引黑幫的註意。

  陳潔最後拍著李惠的肩膀說:“長得這麼漂亮,非常你引人註目,被黑幫盯上是遲早的事情。如果大傢能把你及時救出來那最好。萬一被黑幫土匪凌辱瞭,也不要意氣用事,為瞭自己的貞潔,隻顧反抗。一切以保命為原則,哪怕做一些很恥辱的事情也在所不惜。你明白瞭嗎?”

  李惠鄭重的點瞭點頭。

  此後才一個多星期,李惠果然在一次晨跑中被黑幫劫持。

  因為被人直接關到冷藏運輸車裡面,汽車的鐵皮阻擋瞭追蹤信號,陳桐他們沒能把她及時的救出來。

  李惠和其他女孩一起,在黑幫盤踞的山洞裡受盡瞭凌辱和折磨。很多在她前後被抓進來的女孩都被折磨致死,由於李惠的身體條件較好。

  加上她聽從韓雪的勸告,跟虐待自己的匪徒進行瞭有限度的合作,在可怕的日子裡保存瞭一線生機。

  後來身材豐滿的美女老師郭小茹也被抓進魔窟,並被選為淫神祭品。黑社會分子決定在舉行祭祀淫神儀式之前,用李惠練手,將其虐殺。在那一天瘋狂的慶祝活動中,李惠被折磨的奄奄一息,她機敏的借機裝死,被扔在山洞深處的垃圾堆裡。

  憑借常年鍛煉鑄造的良好身體素質和堅定的信念,身材嬌小的李惠從山洞的通風口爬瞭出去。

  李惠爬出通風口以後立即就被一直堅持搜索無線信號的陳桐和高挺發現。由此警方和特戰分隊發現瞭黑幫的老巢,將黑幫分子一網打盡。不僅救出瞭李惠,也救出瞭被當作淫神祭品的年輕女教師郭小茹和另一個女孩。

  雖然在何威的幫助下,李惠的身體逐漸恢復起來,可是由於受到長時間可怕的性摧殘,而自己引以為傲的武術功底又沒有任何施展的機會,李惠變得意志消沉,拒絕的一切嘉獎。侯校長為瞭保護這個才17歲的小女兵,也沒有將這段經歷通報全校,隻是記入瞭秘密檔案。李惠拒絕獎勵,倒成全瞭陳桐。陳桐憑借在這次行動中率先發現黑幫老巢的功勞,被全軍通報嘉獎,順利的躍升刑偵系主任的位置。

  侯校長也驚嘆於何威能夠治好瞭李惠和郭小茹重傷,讓他全面負責校醫院工作,同時也暗中批準瞭陳潔成立教具分隊的方案。

  幾個月以後,李惠在陳潔的耐心幫助下,終於走出被性虐折磨摧殘的心理陰影。因為沉重的心理創傷,李惠不願分配去其他單位,加入瞭陳潔新組建的教具分隊。魔窟淫洞的故事早已傳遍全城,郭小茹不願意回到原來的中學教書教書,她原本又是孤兒,也和李惠一起勇敢的加入瞭教具分隊。另一個女孩則被傢人接走。

  李惠決心把自己受虐的經歷寫出來,幫助在今後的工作中有可能遭受同樣苦難的女間諜訓練班學員。她和陳潔共同編寫瞭的教學大綱,並在女間諜訓練班首創這一課程。後來隨著韓雪的加入,在她的努力下,這一課程進一步演化為,兩門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