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半年後的一天,陳桐到辦公室裡來找何威“老何,侯校長找你,快去!”
“什麼事情?”
“去瞭你就知道瞭!”
何威來到校長辦公室,看見校長一臉嚴肅,緊張的問:“找我有事?”
校長說:“有事,是這樣的,有人想加入你們刑偵系的研究小組。”
何威說:“陳桐是系主任,又是組長,這種事情你找我幹什麼?”
校長說:“是基地外的人,一個女孩,指明要加入‘刑偵系教具組’,‘教具組’是我們軍校的秘密,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名聲傳到外面去瞭!”
何威沒有理他,問道:“陳桐怎麼說。”
“陳桐已經明確拒絕瞭,我也給對方回電婉拒瞭,不過對方一再堅持要加入。”說著侯校長遞給何威一份簡歷。
何威一看簡歷頭就大瞭,簡歷抬頭赫然寫著“韓雪”,下面還附有一張生活照。分明就是他的“韓雪”。
“校長,這可不行!”何威失聲喊到。
侯校長微微一笑,和藹的說:“陳桐沒有明說,但是我知道和你有點關系,你們說不行,那肯定是不行!不過這個女孩今天早上打電話說不讓她加入教具組,她就要從上頭想辦法。另外今天一早她已經乘火車過來瞭!”
“啊!”何威的腦袋嗡嗡作響。
侯校長又說:“她如果到上面亂說,讓上面知道瞭我們的‘教具組’,可不是什麼好事情。她既然過來瞭,你和陳桐他們就好好把她勸回去吧!我就不管瞭!”
何威從校長辦公室出來,急忙找陳桐商量。
陳桐態度堅決,來瞭堅決勸走,大傢一起想辦法。何威心裡還是惴惴不安。
沒想到韓雪來瞭以後,拿著學校介紹信,自己入住瞭招待所,要見校長,卻仍然堅持不見何威。何威一點辦法沒有。
陳桐,高挺當然沒臉見韓雪,想來想去,隻好仍然派陳潔去勸說。
高挺暗中提醒何威,“派陳潔去?你不怕陳潔給她招安瞭?”
何威於是又去攔住陳潔,陳潔保證說:“我絕不勸進,隻勸退,威脅威脅她!”
陳潔也沒想到這次韓雪竟然對她十二萬分的客氣。
一進門就被稱作“陳姐姐”不過一番客氣之後,陳潔直截瞭當的對韓雪說:“我知道你是想報復何威,可是要報復何威辦法很多,不一定非要作踐自己來幹這樣的工作。而且這是一個秘密軍事基地的秘密課程,你雖然是軍醫學校畢業,可是也不可能說進來進來!”
韓雪搖搖頭說:“我並不是想要報復何威,況且為什麼做這個工作就是作踐自己呢!”
陳潔說:“你難道還不瞭解這個工作的性質嗎?我們其實跟性奴隸差不多,甚至還不如,系裡的老師隨時隨地都可以要求我們做性服務,校長還經常把我賞給其他系的老師玩。更不要說我們要承受各種可怕的性酷刑,甚至酷刑之後還得幫他們改進酷刑的方法;最近我們又有瞭新的任務,甚至要拿給學生們練手,讓他們訓練刑訊技巧。這簡直就不是人過的生活,你還是趕快離開吧!”
韓雪說:“既然這樣,你怎麼還要呆在這裡呢?”
陳潔道:“你不知道,進來容易出去難呢,況且我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為天職,我是沒有辦法瞭!”
韓雪說:“你以前說過你也是自願入伍的,我相信你一定還有其他原因!”
陳潔老實承認:“我承認我是個性受虐狂,最初進來的時候是有一點浪漫的想法。可是這絕對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工作!”
韓雪說:“我也是後來才知道,我也是一個受虐狂,每次想到在那個酒館裡的遭遇,我都會變得很興奮,甚至想重新嘗試一次。我想這是我要來這裡的原因。開始是有點想報復何威,可是我知道我還是喜歡他的,能到他身邊來工作,也是一個原因。”
陳潔說:“可是這個工作,你不可能隻服侍何威一個人啊!”
韓雪說:“我知道的,我給侯校長打過電話,一聽就知道他是個老色鬼。我知道我們也要伺候這樣的人。”
陳潔嘆氣說:“你說你是個受虐狂,可是你不知道他們用來對付犯人,尤其是女犯人的刑罰有多殘酷。而我們是實驗品,甚至要承受很多犯人都不會遇到的極限摧殘實驗。”
韓雪點點頭說:“對於性酷刑我也不是一無所知,這半年我在網上看見瞭不少資料,我越看越興奮,還堅定瞭來這裡的決心。”
陳潔說:“你在網上看見都是一些文字描寫,自以為很興奮,可是實際的虐待可不想文字寫的那麼浪漫!”
韓雪說:“我都知道,我試過就是煙頭燙一下自己的手腕我也疼得受不瞭。不過酒館的那個晚上,他們把我的……胸壓倒瞭炭火上,我也挺過來瞭!”
陳潔笑道:“挺過來瞭,你不知道是何威發明瞭一種神話中的創傷藥,才有可能使你恢復過來,不要你就完瞭!”
韓雪高興的說:“怪不得我恢復那麼快!那不就就更好瞭,既然能恢復,我們就不是一次性使用的教具,還能做更多實驗。”
陳潔認真的說:“可不能這麼說,正因為有恢復藥,他們使用的酷刑就越來越殘忍,而那種恢復藥可不一定對每種創傷都會起作用。有很大風險啊!”
韓雪說:“就像你準備讓你們幾個爛醉如泥的男人虐待你一樣,風險總是有的!”
陳潔點點頭,“我說你也不信,這樣我帶你參觀一下我們新建的刑訊室吧,你就知道有多可怕瞭!”
陳潔把韓雪領到瞭基地內,一棟灰黑色的建築立面,沿著蜿蜒的樓梯,她們走到瞭地下,這原來是做防空用的地洞,現在被改造成瞭刑訊實驗室,倒也寬敞明亮。
“這是何威設計的吧?”韓雪贊賞的說,“看起來很醫院的診療室差不多,可是更加寬敞明亮。”
和意料中的一樣,刑訊室四周的墻上都釘著很多大鐵環,天花板上也垂下來很多繩子和鐵鉤。雖然不是陰暗的地牢,看起來也令人毛骨悚然。
“這就是老虎凳吧!”韓雪指著門口右邊的木頭架子說。
“嗯,是啊。這是經典的刑具,不過現在我們被綁在這個凳子上,一般隻是為瞭不讓我們動彈,方便用刑!老虎凳旁邊的這個架子也一樣,可以把人以各種姿勢吊在上面,也是方便用刑。”
她拉開旁邊的鐵皮櫃,裡面裝滿瞭各種各樣的皮鞭、竹篦、粗麻繩等有彈性的器件,也有棍棒,竹板等硬性的器件。
韓雪瞪大瞭眼睛,驚訝的說:“這麼多?”
陳潔說:“他們對我試用過這裡所有的鞭子和棍子,有好幾次都是現在這個刑架上吊起來,用不同的鞭子抽打我不同的部位,然後拍照存檔。等打得我精疲力竭的時候,就把我放下來,開始他們自己的自由娛樂事件,在地上對我拳打腳踢,然後強奸我或者逼著我口交。”
韓雪伸伸舌頭,表達瞭一下同情,她指著角落裡的幾根鞭子問道:“這個也用過嗎?”
陳潔一看原來是包著牛皮的鐵鞭,和帶倒刺的鞭子。她打瞭一個冷戰,說:“用過。”她清楚的看見韓雪眼裡閃過一絲亮光。
接下來的一個鐵櫃,裡面擺滿瞭各種長度的針,竹簽,鐵簽,豬鬃,鋼絲還有鉗子等器件。
看得韓雪冷汗都下來瞭,她問道:“這都是用來釘指甲縫什麼的吧!”
陳潔說:“是啊,不過對付我們這些女人的時候,經常都是用在我們的胸部和陰部!”
韓雪用顫抖的聲音說:“我知道鋼針穿乳房的酷刑,他們也喜歡用這種刑罰對付我們嗎?”她已經把自己當成其中的一員瞭。
“開始的時候這算是很嚴酷的大刑,現在基本成瞭標準的配置瞭。因為對他們男性打手來說,把鐵簽穿進我們的乳房裡面,在感觀上非常的刺激。對我們女人來說,也會覺得非常的震撼和恐懼。”
陳潔偷偷看瞭一眼韓雪的胸部,挺拔而又飽滿,心裡想要是陳桐他們能玩到這樣的奶子,夠他們興奮一陣子的。
韓雪呼吸都加重瞭,她也偷偷看瞭一眼自己的前胸,喃喃的說:“要是我加入,他們也會這樣對付我吧!”
陳潔有點冷的說:“可能第一次實驗就會給你穿刺乳房,而且很快會讓你當學生的實驗品。那可不是一棵兩顆鐵簽的問題啊!”
第三個鐵櫃裡面主要是一些香燭,烙鐵,已經各種形狀的鐵頭,鐵板。
韓雪吃驚的看著滿滿一櫃子類似的東西,“需要這麼多嗎?”
陳潔說:“烙刑也是他們的最愛,你親眼看著他們舉著燒得紅彤彤的鐵頭,對著你的陰戶,乳頭,你想想是什麼感覺。”
韓雪問:“你試過多少?”
陳潔搖搖頭說:“也沒多少,不過一次比一次狠,下次可能就……”
韓雪順著她的眼光,看著一個大鐵鉗。她鼓足勇氣問:“這個是要燒紅瞭以後,來夾我們女孩子的乳房的吧?”
陳潔嗯瞭一聲,韓雪用手挽住瞭她的胳膊。
“後面這個鐵櫃子裡面都是電刑用具”陳潔說。
韓雪感覺已經有點虛脫瞭,她拉著陳潔的胳膊說,“我們還是不要看瞭吧!”
陳潔笑道:“害怕瞭吧?”
韓雪沒有回答,反而問:“這樣虐待我們,我們女人會有快感嗎?”
陳潔想瞭想說:“有時候會有的,”她隨手拿起來兩顆針,在韓雪的乳房上比劃起來,“把這針從你的乳暈位置分別橫著,豎著穿過去,使乳頭拱起來,乳頭就會變漲,極度敏感,變成一個‘痛感’裝置,任何擠壓觸碰,都會疼痛難耐,不過同時也會釋放大量快感荷爾蒙。這是一種正常的生理反應。不過如果用這個,”她拿起幾根較長的鐵簽,“用這個來穿刺你的乳房,一般來說痛感就不會那麼容易變成快感瞭,因為恐懼和驚惶會占據瞭上風。像我這樣的受虐狂就會產生一種被征服,被完全控制的滿足滿,可以說是一種心理快感。能有這種感覺,也算是受虐狂裡面的極品瞭。大多數女人都不會有什麼快感的!”
陳潔接著說:“如果還要進一步的虐待,我們把它叫做摧殘,和我們女人的感覺就沒有太多關系瞭,主要就是讓男人來享受他們的變態快感瞭。我們就成瞭完完全全的玩樂工具。這時候我會完全放棄自我意識,任憑男人擺佈,盡量滿足他們的要求,給他們創造快樂。把自己的身體和精神,完全交給男人,會被摧殘成什麼樣,就憑男人的興致所至瞭。”
韓雪聽得都呆瞭,她禁不住問:“這樣值得嗎?”
陳潔說:“多數女人都會十月懷胎,三十九周大著肚子,擠壓內臟器官;然後生產,產道擴張,不可想象的疼痛,有時候還要挨上幾刀,又有生命危險。之後哺乳,我看見過好朋友的乳頭被長牙的孩子咬得很厲害,沒日沒夜的哺育孩子,最後身材變形,形成不可逆轉的傷害,其實這個過程就完全是一次長達數年的酷刑。這也不是為瞭自己的男人,為瞭有自己的孩子麼。你說這樣值得嗎?”
韓雪嘆道:“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是這麼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