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何威松開瞭腳,把褲子揭開,把自己的肉棒掏瞭出來,要韓雪口交。
後面陳桐也把韓雪的屁股抬瞭起來,正要奸污她。
何威的陰莖勃起得高高的,硬要往韓雪的嘴裡插。
韓雪使勁躲避著,卻被何威揪住頭發,她氣惱至極,終於忍不住一口咬瞭下去。
是何威的陰莖漲得跟棵鐵棒似的,也禁不住她這一咬。他大叫一聲,退開兩步,低頭一看陰莖上竟然有一排紅印。
這時他的酒早已醒瞭大半,抬起頭來真想教訓一下這個不知趣的女奴。
卻恍然間看見陳桐正從韓雪的小穴裡面拔出啤酒瓶,準備把陰莖插進去。
他大吃一驚,上前一拳打在陳桐的臉上,陳桐仰面倒瞭下去。
高挺酒量本來不小,這時也醒瞭大半。他用力拉住憤怒的陳桐,大聲叫道:“這女的不是我們隊裡的人!”
何威掃描瞭一眼韓雪的傷情,韓雪似乎又昏瞭過去似的。
何威抱起韓雪,趕緊往門外走。高挺飛步過去拉開包間的們。
包間門外正站著一個靚麗的美女,穿著一身套裙,捧著一個蛋糕,著急的說:“我都敲瞭兩個小時的門瞭,你們怎麼才……”她也吃驚的看著何威手裡抱著的裸女,既不是郭小茹,也不是李惠。
“快幫我準備診療室!”何威快速對陳潔說。
陳桐也醒瞭過來,胡亂把包間裡面的一塊蠟染畫扯下來,蓋在韓雪身上。
何威抱著韓雪,飛一般的和陳潔走瞭。
“怎麼回事?”高挺一臉迷茫的看著陳桐。
“那是老何的女朋友!我看見過照片。”陳桐垂頭喪氣的說。
一直到韓雪的身體恢復得差不多,何威才敢給她停用鎮定劑。
韓雪醒過來以後,也驚異於自己的身體能恢復得這麼快。陳潔也不斷的告訴她何威怎樣懊惱,怎樣為她忙前忙後,光是手術就給她做瞭一天一夜。好話說盡,不過韓雪卻一直沒有原諒何威。壓根不允許何威來探視她。
隻有陳潔每天過來陪她說話。可以韓雪也並不願意理會她,對她充滿的敵意。
陳潔看著韓雪整天意志消沉,知道她正心亂如麻,如果不幫她走出困境,可能她會一直消沉下去。
一天趁著氣氛比較緩和,陳潔悄悄的對韓雪說:“其實那天是你救我瞭一次,要不是你比我先到包間,他們是準備對我做實驗的。”
“什麼意思,做什麼實驗?”韓雪沒好氣的說。
“你知道何威在軍校是做什麼的嗎?”
聽到何威的名字,韓雪就沒有說話。
“何威肯定告訴過你,他是學校的醫生,又在好幾個相關的院系代課!其實他很大一部分時間都在刑偵系上課,做實驗。”陳潔見韓雪沒有制止她,就接著說:“刑偵系就是研究破案的,除瞭證據采集,詢問很是很重要的一個部分。就是我們們經常說的刑訊,部隊裡面刑訊犯人的時候經常都會悄悄的使用酷刑,要不敵人是不會開口的。學校給瞭何威他們一幫人一個任務,最近一個時期以來他們一直在研究怎麼更有效刑訊犯人,或者怎麼使用酷刑才更有效果。”
“刑訊還需要研究?”韓雪疑惑的問。
“當然需要瞭,”陳潔說:“刑訊是一門在大量的實踐基礎上建立起來的學問。學校非常的重視的,對何威他們的小組寄予很高的期望!因為這些實驗都是秘密進行的,所以何威肯定沒有跟你提過。”
“有這麼重要嗎?”
“非常重要,為此學校方面還專門把我和另外兩個女孩劃撥給刑偵系。以前刑偵系是從來沒有女老師或者助教的。因為一般來說女性心腸比較軟,力量也不足,不適合做刑訊工作。”
“那你們幾個肯定是很厲害咯。”韓雪把眼睛一臺,又準備不理陳潔瞭。
“我們一點都不厲害。”陳潔笑著說:“我們被劃撥到刑偵系,名義上是做助教,實際上是把我們幾個組成瞭一個專門的‘教具分隊’,當成實驗品,做實驗用的。學校特許刑偵系的老師對我們施加各種刑訊手段,包括各種酷刑,用來研究各種刑訊方法對犯人的影響。”
“啊!”韓雪吃驚的看著陳潔,說不出話來。
“其實何威他們平時也不喝酒,那天是何威的生日,他們才計劃喝醉瞭以後對我進行虐待,看看趁著酒興能不能想出什麼折磨女犯人的辦法來!可是他們給我打電話的時候,我正被刑偵系另外一個老師纏著,好不容易才脫身趕到酒館的時候,他們已經把你當成我進行虐待瞭。結果我在外面幹等瞭兩個小時,其實這也怪我,要是我能及時趕過去,你就沒事瞭。”
韓雪沉默瞭良久,問道:“他們也對你進行性侵犯嗎?”
陳潔笑瞭一下,認真的說:“我們是女人,如果對我們拷問,一定會從我們的女性器官開始,因為性器官最敏感,男性也喜歡這樣拷問。如果你說的性侵犯是指性交,那也是肯定會有的。強奸,輪奸都是對女性侮辱的一種方式……”
想瞭想陳潔又說,“能夠享受一下性生活,雖然比較怪異一點,也算是男老師們在用我們這幾個女孩做實驗的一個附加福利吧,他們幾個都是年輕男老師,大老遠的跑到偏僻的基地來工作,身邊有沒有親屬,拿我們發泄一下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我們幾個女孩雖然是他們的實驗品,整天被他們折磨,”她笑笑說,“你也知道瞭,有時候還挺狠的,不過我們名義上也是助教,是他們的同時和戰友,所以能讓他們高興一下,我們也不會拒絕的。”
韓雪又問道:“那天如果是你先去瞭,他們也會那樣虐待你嗎?”
“會的!可能會更狠!”陳潔說,“那天就是計劃好瞭要狠狠的折磨我一頓的。一方面是給何威慶祝生日,另一方面也想要找出更狠的虐待女囚犯的方法。我不僅要接受他們的虐待,還要記錄他們的虐待方法。因為他們喝醉瞭,都不一定記得自己幹瞭些什麼。”
韓雪搖搖頭說:“他們喝成那樣,多危險啊!”
陳潔說:“沒錯,喝醉瞭手腳沒有輕重,我也怕他們虐待得太厲害,所以我還專門帶上瞭小錄像機,如果我被折磨的昏迷過去,還指望靠錄像機記錄他們怎麼虐待我呢!”
韓雪說:“你可真厲害!……你會給他們口交嗎?”
“會的,”陳潔點點頭,“他們想做什麼,我都不會拒絕的。不過……”陳潔又接著說:“我知道你是何老師的女朋友,何老師其實隻是用我們做實驗罷瞭,他喜歡的是你啊,希望你不要誤會瞭!”
一提到何威,韓雪又生氣起來,她轉臉說到:“我看你們就是性變態!找個借口變態一下而已,還說得堂而皇之的!”
韓雪聽得渾身冒汗,她裝作睡覺,再也不理陳潔瞭。
兩周以後,韓雪徹底康復瞭,她拒絕再見何威,乘上東去的列車,遠遠的離開瞭這個小鎮。
何威堅持每周給她寫一封信,卻沒有收到任何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