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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靖威王府

  既已探知此處確為靖威王在京城的府第,魏元也就不多逗留,逕自離去,尋瞭間客店歇腳,待到夜裡,方才動身探入府中。他情知靖威王手下高手如雲,別說陸道人,便是顏鐵一類人物,也已非同小可,是以絲毫不敢大意。

  魏元潛入院裡,心道:「不知那郡主的房間何在?」提氣輕步,偷偷繞瞭一繞,第一座屋裡便瞥見瞭莊平,正擁著幾名女子飲酒作樂。魏元也不停步,避瞭過去,心道:「今日沒閑暇跟你算舊帳,「時未可而進,謂之躁」,對付你雖然簡單,要是把陸道人等引來,可壞瞭大事,且讓你逍遙一陣去。」

  他從沒試過夜探人居的舉動,現下四處亂走,不得要領,尋不到郡主所在。正自大傷腦筋,忽然聽得遠處草叢中有些聲響。魏元暗自起疑:「四下無風,這聲音是怎地?」當下使起輕身功夫,靜悄悄地掠瞭過去。

  一看之下,卻是一對少年男女,正在長草間摟摟抱抱,親熱無比。隻見兩人都是道傢裝束,一個小道士,一個小道姑,俱皆衣衫不整,肌膚相貼,道傢太極兩儀之說未必精熟,倒要先來身行陰陽融合之大道瞭。

  那小道士用力扯著小道姑的袍子,一臉賊笑,低聲道:「師姐,你的身子可真漂亮。」

  小道姑半推半就,佯嗔道:「明通魏兄,你可別太沒規矩,也不想想這是什麼地方?要給師父撞見瞭,他定要生氣的。」

  那明通嘿嘿直笑,一隻手摸進小道姑雙腿間,說道:「師父早上才接世子到這兒,沒正午又走瞭,他老人傢忙得抽不出空來,做魏兄的自然要陪陪師姐瞭。」

  魏元一聽,登時安心不少,暗道:「莊平身邊的道士,就是一個陸道人。倘若這小道士所言不錯,陸道人現下便不在此地,可少瞭個棘手人物。」

  那小道姑兩腿夾著明通手掌,一片濕漉漉地,分明是春心蕩漾,嘴上言語也就沒什麼矜持可言。明通抽回手掌,自褲裡掏出那根東西,拉過小道姑的手,硬是讓她握著,笑道:「好師姐,兩個月沒好好侍候你,你想得狠瞭吧?」

  小道姑撫摸著那根不大不小的陽具,膩聲道:「誰想你瞭?明磊、明廣他們對我好得很,那像你這樣壞心眼瞭?」

  明通一聽,猛地把小道姑壓倒在地,賊兮兮地笑道:「那兩個愣腦袋,會像我這樣,讓師姐舒服得要登天嗎?」說著將她兩腿分開,把自個兒的棒端在那私處上磨蹭著。

  小道姑連聲喘叫,低聲道:「你……你這小鬼……哎……啊……別玩瞭……快……快啊……」

  明通早已色急心切,笑道:「好師姐,你享受著罷!」腰一挺,正要來個直搗黃龍,冷不防肩頭一緊,全身力勁盡失,軟趴趴地倒在小道姑身上。

  小道姑吃瞭一驚,肩窩不知被什麼點瞭一下,同樣動彈不得。

  魏元點倒兩人,拔劍出鞘,沉聲喝道:「好哇,你們這兩個不知羞恥的傢夥,陸道爺不在,就無法無天瞭嗎?」

  明通和那小道姑正自驚疑,一聽此言,嚇出瞭一身冷汗,心道:「這人是誰?」明通穴道被封,臉正對著小道姑胸脯,頸不能轉,見不到魏元面貌,小道姑卻瞧得見,一看魏元樣貌,是王府中未曾見過的,聽他口稱「陸道爺」,隻道是王爺新招的護衛,連忙求道:「這位大人,請你大發慈悲,別……別告訴我師父。」

  魏元一抖長劍,低聲道:「放你們一馬,亦無不可。我先問你們,郡主到哪裡去瞭?」

  小道姑道:「郡主……郡主應當在房中安歇吧?」

  魏元怒道:「什麼應當不應當?虧你們是陸道爺的弟子,這般輕忽!郡主已被白虎寨的強盜劫去一次,幸能安返,你們不知用心拱衛,卻在此胡來。哼,隻怕你們連郡主住在哪間房也未曾註意過。」

  小道姑忙道:「郡主就在東廂第二間房,我們天天都去請安的,怎會不知?」

  魏元點點頭,臉色稍霽,說道:「總算你倆人還有些事主之心,沒有糊塗得太厲害。今日之事,我且不說與陸道爺知曉,隻稍加懲戒便瞭。」說著將兩人移入園中草叢深處,道:「明日一早,穴道自會解開,你們且在此待上一晚,若再給人查覺,就是你們的運數瞭。」說著把那明通拉開,見他一臉懼色,牙齒打戰,顯然極其害怕。魏元暗道:「陸道人可收瞭個差勁徒弟。」也不理會,逕自走瞭。

  他裝模作樣一陣,拐個圈套話,知道瞭郡主所居房舍,更不停步,靜夜疾行,也是寂然不聞聲響,奔至東廂房外的園子,數到第二間房,悄然掩至窗外。

  窗中不見燭光,顯然房中人已入睡。魏元戳破紙窗,湊上去窺視房中,床邊羅帳放下,黑暗中隱約見得人影臥於其中。魏元心道:「不論這郡主人品優劣,深夜和我這男子同在一房,一旦被人察覺,不免有損名節。打聽瞭李兄下落,我便需盡速離去才是。」正要伸手輕推紙窗,猛地窗內湊上一隻眼珠,流光閃爍,正對著魏元。

  魏元猛吃一驚,撤身後躍,陡然一道身影破窗而出,來勢奇勁,正撲向魏元面門。魏元拔身而起,間不容發地擦身而過,定神一看,卻是一隻渾身白毛的小虎,甫一落地,「嗚哇」一聲,又已直撲上空,敏捷無比。

  魏元身在半空,不好閃避,心下不及稱奇,內力已疾催至掌心,一掌揮過,挾帶九轉玄功的強韌掌風橫披而出。那小白虎畢竟年幼身小,沒能撲到魏元身前,便被這一掌掃得橫飛半丈,一個翻身,穩穩噹噹地站立在地,卻似未受掌力影響,弓著身子嗚嗚發威。

  魏元心下大奇,暗道:「這小虎卻是何物?」正要及地,房中一道巨力越窗而至,來人身法快絕,掌力猛絕,出招方位更是險絕,看定魏元對地腰間「命門穴」擊到。掌力未及,勁風先至,魏元不禁駭然:「這一掌可厲害!」危急關頭,魏元真氣流轉全身,身形倏地翻過,反手一掌對去,使足巧勁,以柔克剛,五指略撥,將對方這招威猛絕倫的掌力稍稍引偏,順勢卸力飄開。

  就在這一翻身之際,兩人面孔相對,一望之下,那人驚噫一聲,叫出聲來:「魏兄!」

  魏元心神一震,卸掌退開之馀,也已見得那人面貌,驚喜交集,叫道:「李兄……」話沒說到底,氣息一窒,這招「九通雷掌」畢竟功力太強,魏元仍身受兩成力道,胸口一陣煩惡,險些立足不定。那人連忙上前來按住魏元肩頭,道:「魏兄,是你?你怎會到這裡來?」

  魏元隻覺肩上一道真氣傳來,正是「九轉玄功」路子,氣脈立時舒暢,看清那人,確然便是李全,不禁大喜,笑道:「李兄,可找到你瞭!」心裡頓時輕松不少,既已尋到李全,先前設想如何向郡主探問的功夫倒可免瞭。

  李全拍拍魏元肩膀,笑道:「說好一年才見,找我做什麼?先進來再說。」

  兩人齊躍入屋,小白虎跟著跳瞭進來。隻聽床上一聲嚶嚀,一個輕柔的女子口音道:「李大哥……怎麼瞭?」語音含糊,似乎才剛轉醒。

  魏元轉頭一看,但見一隻皓白如玉的纖手撥開床邊羅帳,現出一張清麗秀雅的臉龐,美目蒙朧,微帶睡意。她見到房中多瞭一個男子,怔瞭一怔,忽地驚呼一聲,身子急忙躲到帳後。

  李全走近床去,笑道:「婉雁,這位是魏兄,自傢人呢,害羞什麼?」

  那少女怯怯地探出頭來,低聲道:「我不知道啊。」

  李全扶著那少女起來,對著魏元笑道:「魏兄,快來見過嫂子。」

  趙婉雁臉現紅暈,說道:「不,我們還沒有成……成……」

  魏元一聽,心裡一陣錯愕,道:「李兄,這是靖威王府的郡主罷?」

  李全微笑道:「是啊。你先坐下,我告訴你是怎麼回事。」當下把趙州橋邊驅退郭得貴、救趙婉雁之事簡略述說一次。小白虎窩在趙婉雁懷裡,一對眼珠子骨碌碌地望著魏元。

  魏元問起白虎寨之事,李全一齊說瞭,摸摸小白虎的頭,笑道:「這小傢夥耳朵靈得很,你被它發現,也不算功夫不到傢。」

  魏元微笑道:「是。」

  小白虎瞇著眼,朝魏元張大瞭嘴,隻不知在幹什麼。

  魏元雖有千言萬語待述,但身在靖威王府內,總是有所不便,倘若被人發現,更是不妙,當下站瞭起來,說道:「李兄,我們到外頭去,有些事在這裡不好說。」

  李全見他神色嚴正,雖是暗自奇怪,仍跟著起身,朝趙婉雁道:「婉雁,你先休息罷,一會兒我就回來。」

  趙婉雁輕輕頷首,柔聲說道:「你……你要小心點啊。」

  李全、魏元自窗口竄出,兩人都是一等一的身手,夜出王府,自是無人能覺,一路回到魏元居身的客店。

  李全道:「魏兄,方才有什麼不能說的?」

  魏元卸下琴劍,說道:「那靖威王的世子莊平,和我有些過節。」

  當下約略說瞭梁吟的事。李全這才明白,笑道:「原來如此。」

  魏元道:「李兄,你救瞭那位郡主,固然是俠義精神,然而怎會就此住在靖威王府上?」

  李全搖頭道:「我並沒住在那裡。我將婉雁送到京城,見到那靖威王後,他想將我網羅在王府之中。靖威王的品行如何,你從那世子的行徑便可看出,父子一路,沒什麼可稱道的。我便每日住在城中各處客棧,時時去找婉雁。靖威王準我自由進出王府,隻是我不賣他的賬。」

  魏元心念一動,道:「照此說來,李兄你和趙姑娘之間……還沒有夫妻名份瞭?」

  李全道:「我可不想跟朝廷官僚搭上邊兒。然而婉雁卻是郡主,該如何是好,可真難辦。」嘆瞭口氣,一揮手,又道:「先別說這個,魏兄,你特地到京城找我,總不是為瞭見見面而已罷?」

  魏元道:「的確不是。李兄,你知道十景緞嗎?」

  李全搖頭道:「沒聽說過。」

  當下魏元說起龍馭清、任劍清等人,以及三派合攻巾幗莊之事,向揚越聽越奇,道:「這些事情,師父在世時從未同我說過,原來我還有三個師叔師伯,立場各自不同,這可麻煩得很瞭。」

  魏元道:「李兄,巾幗莊之危,迫在眉睫,咱們得早日動身。」李全道:「不錯。」

  兩人商議一陣,李全於明早先行動身往巾幗莊,魏元則在京城尋找任劍清,若過瞭兩天仍未尋得,便自行趕往巾幗莊。李全囑咐道:「魏兄,京城中多有皇陵派高手,你千萬小心,莫要行引人矚目之事,以免被察覺。」

  魏元道:「這個自然。」

  當下李全先行回往靖威王府,使發輕功,一路如風馳電掣,心中暗思:「這番往巾幗莊去,便與皇陵派作瞭對頭,多少要得罪那靖威王瞭,隻盼婉雁能夠理解。倘若她不是郡主,豈不是少瞭許多煩惱?」

  思潮起伏之際,已回到府中,趙婉雁坐在床沿,正抱著小白虎,一見李全進來,臉上突現羞澀之意,低聲道:「你回來啦!」

  李全走近過去,方才看清,小白虎正含著趙婉雁右乳吸奶。趙婉雁稍稍拉起衣襟,紅著臉道:「別看啦……怪羞人的。」

  李全微笑道:「又不是沒見過,還會不好意思麼?」

  趙婉雁腆地一笑,說道:「都看過瞭,就別一直看嘛。」

  自從那日和白虎的一番奇遇之後,趙婉雁便帶回瞭小白虎,最奇者是能夠哺乳,究竟為何如此,她也說不上來,除瞭李全之外,她也不好意思和他人說起。小白虎天天都要吸乳,李全早是見怪不怪,坐在趙婉雁身旁,道:「婉雁,明天我要跟魏兄到一個地方,會有一段時日見不到你瞭。」

  趙婉雁抬起頭來,凝視著李全,輕聲道:「你要去哪裡?」

  李全道:「就在離京城不遠處,事關師門,我不能不去。」

  趙婉雁點瞭下頭,輕輕地道:「你放心去吧,我會照顧自己。」

  李全伸手梳著她的秀發,微笑道:「我還以為你會很難過,想不到你這麼放心啊。」

  趙婉雁臉蛋微微一紅,道:「你不在,我當然會想你啊,可是你一個大男人,也有該做的事,我總不能一直把你留在身邊不放嘛。」

  李全心中一陣暖和,摟著趙婉雁的肩,低聲道:「婉雁,你知道我去做什麼嗎?」

  趙婉雁道:「不清楚。」

  李全道:「我這次出去,會跟皇陵派的人對上,說不定要跟你父親那邊有些沖突。」

  趙婉雁低下頭去,默然良久,輕聲道:「我爹爹做過很多錯事,你跟他本來就合不來的。你肯告訴我的事,絕不會是壞事的,你還怕我見怪嗎?」

  李全聽她如此說,不禁心頭一松,吻瞭吻她的臉頰,柔聲道:「婉雁,真難為你瞭。」

  趙婉雁微笑道:「你不也是嗎?擔心這、擔心那的。」語調轉柔,說道:「李大哥,你別怕我見怪。我……我雖然沒什麼能幫上你的,但是多多少少,還分得清是非啊。」

  這時小白虎已吸飽瞭奶,在趙婉雁懷裡睡著瞭。趙婉雁輕輕將它放在地上,輕聲道:「好寶寶,乖乖的睡喔。」

  她拉好衣衫,倚在李全懷裡,柔聲道:「李大哥,你自己倒要小心。等事情結束瞭,我要看到你平安無事哦。」

  李全微笑道:「一定。」一手抱起趙婉雁,笑道:「在走之前,讓我好好記住你。」

  趙婉雁俏臉生暈,低聲道:「要……要做什麼啊?」

  李全緊摟趙婉雁,深深一吻,隔著衣物,輕輕搓著她的背部。趙婉雁唔嗯幾聲,細聲道:「李大哥……很晚瞭呢。」

  李全靠在她耳邊,輕聲道:「不想要嗎?」

  趙婉雁大羞,低聲嬌嗔:「哪有這樣問的……我……我怎麼說嘛……」

  即使已經溫存多次,趙婉雁依舊難掩羞赧之情,此時在李全撫摸之下,芳心如醉,不自覺地呻吟起來。

  李全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輕輕拉向兩旁,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對光潔如白瓷的乳房,隻因剛給小白虎喂過奶,右邊乳端尚有些濕潤光亮。李全伸出食指,輕觸著那顆引人遐思的突起,柔聲道:「婉雁,你的身體最可愛瞭。」

  趙婉雁粉臉含羞,嘆氣似地呵瞭一下。

  以指撥乳,似乎尚有不足,李全讓趙婉雁坐在自己腿上,捧起那嬌貴的雙乳,略一低頭,吻瞭上去。趙婉雁玉體輕抖,顫聲道:「李大哥……別……啊……嗯嗯……」

  李全吻著挺立的乳首,心中忽地怦然一跳,道:「婉雁,你這兒好香啊。」

  趙婉雁一陣害羞,低聲道:「你……你別羞我啦。」

  李全道:「不,真的很香呢……」口一張,舌頭往她乳頭舔去。

  「唔……」趙婉雁略感心慌,眼睫顫動,忽覺胸前一熱,一股暖流沖向乳頭。李全登覺舌端一陣濃濃的濕暖,一看之下,竟有一股乳汁汨汨流出。

  李全大感驚奇,低聲道:「婉雁,你看。」

  趙婉雁低頭一望,登時漲得滿臉紅通通地,手足無措地道:「怎麼會這樣啊?」

  李全見她這般害羞的模樣,心中一陣沖動,十指如捏面般把玩兩個乳房,伸舌舔著濃稠的乳汁。

  「哎呀……李……李大哥,不要啦……好……好丟臉哦……啊……」趙婉雁被這奇異的情境挑逗得心魂俱酥,纖纖素手按在李全頸後,不住聲地呻吟。

  李全吸著愛人的乳水,口中但覺芳冽甘美,隻是用舔的實在甚少,索性將乳頭含在口中,輕輕吸吮起來。

  這一下立時引得趙婉雁渾身一顫,嬌聲陣陣,不能自己。李全一對手掌時搓時壓,趙婉雁身子本就敏感,在他引逗之下,雙乳登時流香四溢,左乳的奶汁沾滿瞭李全手掌,從指縫間不住滲出,沿著乳房弧線慢慢流下,經過小腹,漸漸流到腰帶裡面。李全瞥見,一手拉過趙婉雁手腕,放在她腰帶上,示意她脫下裙子。

  趙婉雁羞不可抑,但她對李全本是柔順之極,當下雙手松開腰帶,擺腰動腳,將裙子脫到瞭大腿一半,便羞的不敢再動,低聲求道:「李大哥……可以瞭喔?」

  李全停下吮乳動作,低頭看著趙婉雁的私處,不覺心跳不已。隻見沿途而下的乳汁流向股間,與湧泉般的愛液匯聚為一,互相交融。趙婉雁羞得不敢言語,急促地呼吸著。

  李全放開那乳水淋漓的胸脯,撫摸著趙婉雁全身上下的肌膚,吻著她的香唇。趙婉雁「嗯」地一聲,忘我地回吻著,忽覺一道溫熱的濃液註入口中,原來李全一時興起,含瞭一大口奶汁,也讓趙婉雁嘗一嘗自己的乳水。

  趙婉雁呆瞭一呆,立時明白,直羞得耳朵也紅瞭,偏偏李全故意吻得極久,連舌頭也伸瞭過來,將濃濃的乳汁攪拌著。兩人吻畢之時,都弄得唇齒白稠,臉紅心跳。

  趙婉雁趕忙擦瞭擦嘴邊乳漬,一臉羞態,輕聲嗔道:「李大哥,你怎麼這樣子啦!」

  李全微笑道:「你生氣啦?」

  趙婉雁臉一紅,低聲道:「你知道我怕羞嘛。」

  李全忽然捉住趙婉雁雙手,笑道:「等一下你還會更害羞,你信不信?」

  趙婉雁知道他有意取笑,臉蛋更紅得如熟透的蘋果一般,低聲道:「李……李大哥!」

  李全握著她纖細的手腕,貼在自己的衣衫上。趙婉雁深深吸瞭口氣,為李全慢慢脫下衣物,動作溫柔之至,一邊脫著,一邊輕聲喘息,臉上如有醺醺之態,雙乳竟又開始流著奶汁,不住滴下。

  脫到褲子之時,趙婉雁稍見遲疑,臉色燙紅得幾乎冒出煙來,怯怯地脫瞭下來,李全下身早已昂然而立,氣勢騰騰,看得趙婉雁一陣暈眩,忙別過頭去。

  經過一番火熱的前戲,李全已是如同身置炭火,眼見趙婉雁不勝嬌羞的神態,忍不住熱血上湧,把趙婉雁摟進懷中,激烈地愛撫熱吻起來。

  「啊,啊呀……哈啊……」趙婉雁發出瞭令她自己都聽瞭臉紅的呻吟,埋首於李全厚實的胸膛間,吻著他的身體,也將柔軟的嫩乳往他不住推送。

  兩人熾熱地交纏在一起,雙雙倒在錦床上。

  李全品味著趙婉雁光滑柔嫩的肌膚,此時趙婉雁的乳汁已泛濫得比股間蜜液還要厲害,誘人的乳香佈滿她上下每一寸胴體。李全亢奮已極,一舉分開瞭兩條美麗的長腿,往那鮮艷的秘地沖入。

  「唔……啊……」趙婉雁蹙起蛾眉,極力壓抑著不叫出聲來。然而這隻是她自身的小小矜持罷瞭,轉眼間,她的吟叫聲已銷魂到瞭讓李全也禁受不住的地步。從初夜至今,兩人已不知交合瞭多少次,面對心中無限愛戀的向揚,趙婉雁哪裡能夠自制,隨著李全的進攻,神情越發嬌柔,動作也是漸漸沒瞭顧忌,跟首次共享雲雨的景象天差地遠。唯一不變的,就是她仍舊害羞,隻不過身體不肯配合,總是反應得十分激烈。

  雪樣的胴體在李全充滿沖勁的來襲之下,已顯得鮮潤欲滴。趙婉雁迷糊地喘道:「李……李……大……哥……哥……啊、唔唔唔……呼啊……好……好棒喔……啊……」

  李全大力抽送,在她耳畔低聲道:「什麼東西好棒啊?」

  趙婉雁耳根發燙,羞紅著臉叫道:「你……啊啊……那……個……唔……」她雖然正陶醉在快感之中,畢竟還有些清醒,害臊之馀,如何能說得出口?

  李全知道趙婉雁體態雖然弱不禁風,但這般交歡仍能受得起,當下使足精力,奮力挺進,直擺佈得她嬌軀亂顫,縱聲嬌啼,一張床上凌亂不堪,處處沾濕,兩人下身碰撞之聲不絕於耳,又快又響。

  「啊呀、啊啊……唔、哈啊……李、李、李大哥……太……啊啊……」

  趙婉雁正自輕飄飄地,忽地李全一個翻身,躺在床上,趙婉雁反在其上。向揚抱住她的粉臀,挑逗著緊密的溝股,道:「婉雁,你坐起來。」

  趙婉雁心頭襲上一陣羞意,一邊迎合猛烈的擺動,一邊無力地從他胸膛爬將起來,腰枝似乎不堪負荷,如欲折斷。趙婉雁楚楚可憐地望著李全,慢慢扭起腰來。

  李全捏著她豐盈細嫩的香臀,眼裡觀看她擺身晃乳的撩人體態,下身更感受到她笨拙卻認真的服務,真是興奮得血脈賁張,低聲道:「婉雁,你……你比那次做得更好瞭。」

  趙婉雁輕呼一聲,滿臉嬌羞,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來,嬌喘著道:「你……你又在……啊、唔……又在……笑我……瞭……嗯啊……」

  這個體位他們早已做過,那是在遇上白虎寨諸人的前一夜,在一處亂石崗裡,李全怕趙婉雁被堅石弄痛弄傷,因而自己處在下位,讓趙婉雁居主導位。當時趙婉雁尚不敢行此特別的姿勢,李全也隻初經人事,都未能充分享受。時隔多日趙婉雁已能放開矜持,雖然技巧平平,李全卻仍情緒高亢。別說趙婉雁的身體美不可當,單是那含羞帶怯的嬌態,已令人三魂不見瞭七魄。

  更有甚者,趙婉雁現下擺腰之際,兩個玲瓏剔透的嫩乳便跟著急速搖晃。她上身早已被乳汁浸濕,乳房拍打到身上時,聲音又亮又滑,同時奶滴飛散,更有不少濺在李全臉上、胸口。趙婉雁越看越是難為情,失神地叫道:「李大哥……我……我……啊……嗯嗯……唔……讓我……讓我在下面啦……」

  李全卻不肯翻身,抓住趙婉雁的腰際,幫著她猛力動瞭起來。趙婉雁渾身火熱,陣陣力道自下身貫入,強烈的快感逼得她浪態百出,身體已受不得自己控制瞭。

  「啊、呃呃……唔……啊……不……行……不行瞭……啊……」趙婉雁右手撐在李全胸膛上,另一隻手擠壓著那濕淋淋的雙乳,本來是想稍加遮掩乳汁,以免四處濺開,但手掌一貼上去,和愛侶交歡的濃情蜜意便淹沒瞭一切,手指忘我地捏著水嫩嫩的玉乳,反而流出更多的稠乳來,整隻手都披上瞭一層。

  此時的趙婉雁已然深深溶在一片激情之中,再也支持不住,大叫一聲:「李大哥!」右手一滑,整個身體重重朝李全身上臥倒,腰間做出瞭最後一下律動。同一時間,李全全身之力奔騰而出,直沖霄漢般向上註入心愛的身體之中。

  「啪」地一聲,趙婉雁伏貼在李全身上,星眸緊閉,接受瞭這道懾人的威力。彷佛為瞭久不能見而加送的心意,李全無止盡似地爆發著,女人的私處一陣又一陣地緊縮,陽剛的精雪兒灌滿瞭嬌弱的秘地,甚至逆流而出。

  風平浪靜,床上一片狼藉,一對喘息不止的愛侶互相摟抱著,絲絨被子已落下床去,上頭還多瞭兩個鴛鴦枕。

  趙婉雁臉蛋靠在李全面前,輕聲道:「李大哥,你以前不會喘成這樣喔。」

  李全微微一笑,在她唇上親瞭一下,道:「瞧你多厲害,就是跟我魏兄比劃功夫,我也不會打到這麼累。」

  趙婉雁俏臉生暈,輕聲道:「你就喜歡取笑我!」

  兩人相擁而眠,直至天將破曉。趙婉雁轉醒之際,自己已穿好瞭衣衫,李全正收拾著行裝。趙婉雁掀開帳子,低聲道:「李大哥,你要走瞭?」

  李全點瞭點頭,打包完畢,提起包袱,說道:「是該走瞭。」

  趙婉雁雖然口裡說得若無其事,但要和李全分別,難免依依不舍,眼中流露出繾綣之意。李全走到床邊,捧著她的臉,趙婉雁勾著他的頸部,兩人深吻一番,互相凝望。趙婉雁柔聲道:「李大哥,我會天天等你回來的。」

  李全拍拍她的肩,道:「事情一解決,我馬上回來看你。」

  一轉身,忽然踩到一物,耳聽「哇嗚」一聲叫,兩人齊吃一驚,一個白絨絨的東西自李全腳下直跳起來。原來昨晚兩人戰況激烈,錦被落在床下,把睡在床邊的小白虎給蓋住瞭。李全沒有註意,一腳踩到被子,也踏到小白虎的尾巴。魏元一到房外,它便察覺,在被子下壓得定定的,卻還睡得香甜之極,倒也算奇異得很瞭。

  小白虎跳到床上,對著李全大聲咆哮,又弓起瞭背來。趙婉雁笑著摸摸小白虎的背,輕聲哄著:「寶寶,別氣,別氣,李大哥是不小心的啦!」

  小白虎朝李全瞪大瞭眼,身子慢慢平瞭下去。李全蹲下身來,笑道:「小傢夥,對不起啦。你很有精神,好極瞭,我不在的時候,你可要保護好婉雁,知道嗎?」

  小白虎跑到趙婉雁身前,四肢撐開,腳爪陷到床單裡,昂起頭來,「吼」地一聲,像在對著四面八方示威,身體雖小,倒真有點山林之王的模樣。兩人見瞭,不禁莞爾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