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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章、是誰碰瞭她?

  這一次醒過來,明若是確確實實地感受到瞭不適。

  她躺在床榻上,隻覺得渾身酸軟的厲害,較之先前雲郎走的那天酸的更難受些。難道是雲郎回來瞭?!

  想到這個可能性,她立刻雙手一撐,想從床上坐起來。誰知道白玉般的皓腕酸的連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瞭,剛剛按到柔軟的褥子,整個人就已經酸的不像話,立刻便嬌軟的像是一灘水,又軟軟地倒瞭下去。

  “啊……”明若悶哼瞭一聲,水亮潤澤的紫色鳳眼在房裡看瞭一圈,混沌的大腦才想起來這不是將軍府,而是她的灼華宮。

  “好奇怪……”那感覺真實的不像是在做夢啊。

  她軟軟地趴在床上好久,才伸出小手撓瞭撓耳朵,這一伸,整隻雪白的藕臂便都露出瞭錦被外,水眸眨瞭眨,她傻愣愣地盯著遍佈瞭整條手臂的紅點瞧瞭半天,才咕噥瞭一句:“討厭,都冬天瞭還有蚊子。”小嘴噘瞭噘,又嘟噥瞭幾句,剛想找衣服,卻突然認識到一個驚天的事實:她沒有穿衣服!

  怎麼會?!

  她小憩的時候並沒有脫衣服啊!

  難道是宮女們幫她脫的?!

  “嗯……”明若陷入思考中,最後覺得這個可能性狠大,她一個人住在這灼華宮,誰都不知道她在這裡,即使知道這裡住瞭人,也沒人知道她的身份,肯定是宮女們幫她脫得衣服。想到這裡,她便無比樂天的樂呵呵點瞭點頭,兩隻雪白細嫩的藕臂伸出瞭錦被外,這才發現不僅是剛剛的右手,連同左邊的手臂,都佈滿瞭紅紅紫紫的痕跡。

  ……

  這是什麼?明若看瞭好半天,越看越像是雲郎留在自己身上的那種曖昧的愛痕,可是、可是他不是出征去瞭,不在京城嗎?再說瞭,即使他回來瞭,應該也不知道她為瞭躲避江國的刺殺躲進瞭宮裡啊!明若粉色的小嘴張瞭又張,也不知道想說什麼,兩隻小手左翻翻右翻翻,不敢置信地發現就連腋下都是一片紅痕!什麼樣的蚊子能有這樣強悍的戰鬥力,又不是端木傢的那隻大蚊子……

  可是如果不是蚊子,那還能是什麼?!

  明若歪著小腦袋想瞭好半晌,想破瞭腦袋也沒想出什麼來,良久,她決定不再想瞭,小嘴一張便想喚人進來服侍。一張口卻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沙啞,先前剛剛醒來,她自言自語的時候尚未意識到,現在真的用到聲音瞭,卻發現自己的嗓子啞瞭!

  好奇怪……小憩前自己還是好好的不是嗎?為什麼突然就啞瞭?又不是因為歡愛叫啞瞭嗓子……呃,她又想到雲郎那裡去瞭。

  試瞭試張嘴,明若發現自己隻能發出極微弱的聲音。鑒於自己看過數本醫術,她聰明的知道此時此刻自己最好不要大聲叫喊,否則還不知道嗓子會什麼時候好。小手懊惱的想握成拳,結果一用力便有陣陣酸麻從雙腿間傳來,絕美的小臉頓時一僵,明若強撐著坐起身來,柔軟的錦被滑下嬌俏的胸脯,紫色的大眼隨即驚愕的瞠大:她的胸口更是佈滿瞭紅痕,密密麻麻,到處都是,頂端的蓓蕾甚至還在腫脹著,顏色再也不是平日裡的淺粉,而是鮮艷的朱紅!白嫩的乳肉上全是深深的痕跡,一看便是被人很很玩弄過的模樣。

  精致的小臉瞬間泛白,明若猛地捂住瞭自己的嘴巴,這才察覺連觸手所及的唇瓣都是腫脹著的,她劇烈的喘息著,尚未發育完好的嫩乳也跟著晃動,細膩雪白的乳肉上那一片片觸目驚心的紅痕看得她連眼睛都開始疼起來。

  不顧身體的酸軟無力,明若一把掀開柔軟的錦被,然後她發出一聲抽氣,腫脹的小嘴因此張大,水潤晶亮的眸子更是充滿瞭震驚與恐懼。

  她平坦的小腹、細白的雙腿、纖細的蓮足、甚至連白嫩的大腿內側……都是滿滿的啃咬過的痕跡!像是被雷擊中和一樣,明若終於察覺瞭雙腿之間異樣的腫脹與酸麻,細白的粉腿微微分開,小手探瞭進去,竟摸到一根管狀物。

  嬌軀顫抖,明若強自忍著眼淚將那管狀物從自己腿間拔出來,緊窄的穴口因此發出瞭一聲輕微的“啵”,緊緊閉合著的嬌嫩貝肉被迫分開,又長又粗的管狀物被迫離開嫩穴一分,就帶出一分水意。明若顫抖著看向手中的管狀物,發現那竟是一根中等的狼毫大筆,原本厚重的筆毛此刻盡數抱在一起,水漬彌漫著滴落下來,拉出細長的銀絲,落到她柔嫩的小腹上,然後彈回來,來回向下墜著,卻始終沒有落下。

  明若這才覺得雙腿間少女最嬌羞的地方正大開著,被撐開過久的甬道還有著微微的脹痛,她顫抖地曲起細白的雙腿,水汽蔓延的大眼充滿恐懼地看向那處私密,然後眼淚便像是斷瞭線的珍珠一樣往下掉,有的打濕瞭被角,有的落到自己的小腹上,然後慢慢滑進那片稀疏的桃源地,與黏膩的愛液混合。

  兩片嫩生生的貝肉狠明顯的腫脹的厲害,掩不住嫩穴的柔軟毛發濕漉漉地貼在腿間,上面甚至還沾染著水亮的銀絲,由於剛剛堵在裡面的狼毫大筆被明若拔出的緣故,被帶出來的嫩肉正慢吞吞地往裡面回陷,那嫩肉已經不是平日裡的粉紅,而是一種被褻玩過後的赤朱色。隨著嫩肉的閉合,原本還在流淌著的愛液被夾斷,明若這才看到,自己腿間已經是一片濕濡,連身下的床單都變得亮晶晶的。

  她驚喘瞭一聲,小手將狼毫握得更用力,陷入手心的時候,明若一愣,連忙將筆翻出來看,驚見到筆身上竟刻著盤踞的龍,頂端的白玉圈上更是有著須離二字。

  這支筆……是父皇的!

  明若捂住小嘴,不敢驚呼,她咽瞭咽口水,大眼連看自己遍佈吻痕的身子都不敢,抓過錦被就將自己裹瞭個嚴嚴實實,驚愕與恐懼、不敢置信……等等情緒將她整個人都圍住,讓她逃脫不掉。

  她不應該懷疑父皇的,那怎麼可能呢?!那也太可笑瞭!他是尊貴的皇帝,是她的父親,怎麼可能會是輕薄猥褻於她的登徒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可如果不是父皇,那會是誰?是誰碰瞭她?!是誰能拿到皇帝禦用的毛筆玩弄於她卻能不讓任何侍衛宮女太監察覺,甚至還能不讓她自己察覺?!

  是誰?究竟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