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癢……
睡夢中,明若總覺得身子有哪裡不舒服,她擰起秀氣的眉峰,被須離帝吻得紅腫,因而由最初的淺粉轉為朱紅色的小嘴也嘟瞭起來,小臉上開始呈現出一種十分難過的表情,纖細的嬌軀微微掙紮著,但須離帝隻消一隻手掌便能將她整個人釘在床上,任她怎麼翻滾都沒辦法掙脫,偏偏明若還死命地閉著眼睛不肯醒過來,隻是小嘴開始吐出一聲聲誘人的吟哦,吐氣如蘭的芳香氣息教須離帝的眼不由得瞇瞭起來。
他湊近明若的臉頰,伸出細長的舌尖在她柔若花瓣的嘴唇上舔瞭又舔,小東西自動自發地張開瞭小嘴迎接瞭他的入侵,須離帝從善如流地將舌尖探進去,明若就像是得到瞭什麼好東西一樣吸住他的舌頭,小嘴一下又一下的吸啜著,當須離帝準備離開時,她甚至為此發出瞭不滿地嗚咽聲,那聲音細細軟軟的,就像是一隻剛剛斷奶的小貓咪,實在是嬌俏可愛極瞭。
低沈的笑聲從須離帝喉嚨裡沈沈的發出,他目光深邃地看著明若張開的小嘴,嗷嗷待哺的就像是一隻離巢的幼鳥,粉嫩的小舌頭怎麼看怎麼可愛。修長的手指輕捏上一隻粉色的小乳尖,深紫色的鳳眼一眨,原本在細致私處徘徊的狼毫筆便轉瞭個方向來到瞭胸前。嬌俏挺立著的花蕾像是知道即將到來的會是怎樣的玩弄一般,較之先前更加堅硬。小小的蓮房一樣的兩座凸起更是俏生生地晃動著,須離帝輕握住一隻揉瞭兩把,滿手滑膩不堪,嫩到極致的感覺如同第一次般,仍然能夠勾起他內心深處最狂肆的欲望。
已經被香甜露水沾濕的筆尖繞著嫩汪汪的乳尖轉瞭幾圈,然後點瞭點頂端幾乎看不見的小孔,明若像是被觸到瞭什麼穴道一樣,嬌小的身子立刻顫瞭幾顫,剛剛被須離帝松開的小手一下子就捂住瞭自己的胸脯,小嘴開始吐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像是一隻懶洋洋的小貓被搔到瞭癢處。
對於她的敏感,須離帝狠是滿意。漂亮的宛如玉雕的大手瞬間翻轉如龍,狼毫筆已經分成瞭數個小股,每一股細細的筆毛都轉成瞭堅硬的一小根,觸到嫩嫩的乳暈上,頂端濕潤的毛發慢慢在上面輕劃著,時而重些,時而輕些,力道詭異多變,須離帝像是知道明若的敏感點以及軟肋一般,每一下都能點到她最最脆弱柔嫩的部位,盡管都是在那一隻嫩乳上,但每一下碰觸,明若都會哀哀的叫出聲來,嬌嫩的聲音柔媚婉轉,像是浸瞭蜜糖一般,千嬌百媚地吸引人。
她一絲不掛地躺在柔軟的床榻上,一雙細白的玉腿被分的大開,柔嫩的胸脯上兩座乳峰還隻是小小的凸起,分明就是豆蔻年華的少女模樣,偏偏腫脹挺立的乳尖、春水泛濫的私處還有媚到瞭骨子裡的呻吟嚶嚀,令她看起來又像是一個極品的尤物,純凈與媚態完美地融合在瞭一起,沒有絲毫不妥。
須離帝輕笑一聲,隻覺得身下這小東西著實可愛的緊,把玩著狼毫的大手靈巧的轉瞭幾轉,沿著雙乳中間的溝壑緩緩往下,調皮的筆毛不安分地跑進可愛的小肚臍裡,偶爾東撞一下,時而西轉一圈,直把明若撓得小嘴一扁,眼看就又要嗚咽出來,須離帝眼疾手快,隻是須臾的功夫便將筆移到瞭濕漉漉的粉腿中間,刷過那道細嫩的小縫,最後停留在頂端粉嘟嘟的小珍珠上劃瞭幾下,然後便劈開瞭兩片濕的不像話的花瓣,慢慢地插進瞭緊窄的花穴裡。
不過是一根中等粗度的狼毫筆而已,須離帝卻覺得插入的動作太過艱難,內壁裡的粉肉緊緊地絞住瞭象牙質的筆管,他每進一寸,就被嫩肉擠出一寸,折騰瞭好久也沒有盡數插進去。
小嘴微張,明若哀哀地叫瞭一聲,原本還略微反抗著的嬌軀瞬間就癱軟瞭下來,兩片嫩汪汪的花瓣無助地收縮著,像是想將入侵者排出體外,又像是想將其卷入穴兒裡,再不讓它出來。
察覺到已經頂到頭瞭,須離帝勾起邪魅的薄唇,深紫色的眼慢條斯理地看著還露在外面一大截的狼毫,低頭在明若唇上親瞭一口,滿是戲謔地道:“真是又小又窄的極品嫩穴,連這麼一支筆都吞的如此吃力,等到父皇插你的時候,你還不得哭死過去?”靈舌撬開明若緊合的牙關,手掌還在她的私處玩弄著,筆桿每次進出都帶出裹得死緊的穴肉,原本應是嫩粉色的花穴因為他的玩弄逐漸染上瞭嫣紅,兩片嫩生生的花瓣更是鮮艷欲滴,誘人到瞭極點。如若不是有著強大的自制力,須離帝早就占瞭她,哪裡還容得她這般赤裸裸地躺在他身下,穴兒裡還插著東西來勾引他?!
“唔……若兒……”他輕輕地叫著女兒的名字,出口的話淫邪到瞭極點。
“等到你成瞭父皇的,看父皇怎麼玩你……”那時定要讓她在他身下哭喊求饒,再也記不起端木雲是何許人也!
身體被劈開貫穿的感覺讓明若皺起瞭小臉,她不斷地踢動著細白的雙腿,嫩生生的嬌乳也因此不停地晃動起來,須離帝紫眼一深,捉住一隻在他眼前晃動的不安分的乳,低下頭用力咬瞭一口,另一隻手仍然握著狼毫在明若穴兒裡進進出出,想象著那是他自己的分身,每一次都用最大的力道插進去,然後全部拔出來,再很很地沒入,插得她春水四溢,嬌啼連連,除瞭想他,什麼都不記得。
他是真的陷入這有悖倫常的魔障瞭,但是隻有他一人怎麼能行?是她勾引的他墮落,那她就必須來陪他,無論多麼邪惡,無論多麼瘋狂,無論多麼骯臟,她都要陪著他一起。一起生,一起死,一起纏綿,一起歡愛,一生一世都不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