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底往往最是繁忙,賬務和人情都得趕在年前算清楚,以往兩位老太爺最心煩的也是這段日子,繁瑣的賬務要核對,各地的分店要一一巡視,聽著他們匯報一年的工作該賞的賞,該罰的罰,還有開不完的會來安排來年的事,聽著賬房先生預估明年的成本毛利,總之這麼勞心勞神到瞭夜裡暖床的小兒媳卻不在!這肚裡的火真是無處使,所以年末的各地總管個個都戰戰兢兢,唯恐觸怒瞭兩位當傢的。
而柳真真這時卻乘著馬車抱著暖爐由侍衛們一路護送去瞭天都同顧風他們團聚,因為顧傢長子為官,幼子為將,年終敘職後都會和文武百官一同被肅帝留下設宴同歡,次子為商平日裡跟叔父們爾虞我詐,但到底是一傢的,這時就能當個甩手掌櫃丟瞭所有收尾的事給叔父們打點,自己趕去都城私會佳人,蘇鳴也拖大帶小的北上匯合,一傢人團圓後自是其樂融融。
這年嘛,柳真真自然是過得極好的,白日裡寶寶們一個個都貼心可愛,夜裡的男人們個個如狼似虎,恨不能把自個兒吃進肚裡。這短短的兩個月最是快活無比。
而這年傢裡變故橫生後,傢主易位,兩位老太爺終於把年底這攤子事丟出去瞭。當傢確實不易,他們兩人持傢多年尚且為此忙得腳不沾地,如今這一堆事丟給瞭年輕的顧至禮自然是給瞭他極大的壓力。
今年。柳真真照例是要去顧傢祖輩當年在天都的大將軍府,如今將軍府改稱顧府但私下裡百姓們仍舊叫他大將軍府,而這回將會到將軍府裡做客的還有兩位公公,他們到底是長輩這事隻要開口瞭就沒人能說個不字。
柳真真心裡頭自然是忐忑不安的,兩個公公如今同自己孩子們撕破瞭臉面,也保不準會和夫君們翻臉,誰知他們會做出什麼不成體統的事來呢?
一面是為瞭輔佐兒子們,另一面也是惱那兩個老東西不識好歹,老二顧林和蘇鳴都留下瞭來,指點著顧傢兩兄弟和蘇征,順便做點手腳試圖拖住兩位老太爺。兩位老太爺明面上再表現的如何放心,但還是對賬務等事暗地留心,盡管知道是侄兒們挖的坑,該往下跳還是得跳,雖然錯過瞭和兒媳一起上京的機會但是到瞭府上她一樣逃不出兩人的手心。
抵達京都時才是破曉時分,城郊的官道上卻已有一隊人馬等候在此。遙遙聽見遠處熟悉的馬蹄聲,大管事便去瞭主子的馬車邊低語:“主子,夫人快到瞭。”
顧風聞聲撩開瞭簾子,看的遠處天際一片塵煙,眼底流露出難得的欣喜之情,早早下瞭車來,撫平衣褶候著。自傢的車馬行到跟前停下,侍衛們整齊劃一的下馬,因著主子的示意隻是安靜的單膝跪地行禮,以免吵醒熟睡的夫人。
顧風輕手輕腳的走到車門邊,掀開瞭門簾的一角,看著那嬌美的人兒熟睡的容顏,想著又是一年已過,心裡半是感慨半是歡欣,他本是想將柳真真抱去自己車上但是不忍吵醒她隻得棄瞭自己寬大舒適的馬車,同她擠在這秀氣暖和的車內。
見主子上瞭車,兩隊人馬默契的整合瞭一會後,安安靜靜地再次上路瞭。
顧風脫瞭外袍,將美人兒摟進懷裡抱著,女體熟悉又溫柔的體香盈盈繞繞得鉆入他的鼻息間,擾亂瞭男人的心神,他低頭端詳著愛妻,手卻不老實地從衣擺下鉆瞭進去,往那兩團軟乎乎的美乳上摸。然而入手的卻不是他喜愛的小奶頭和豐美的乳肉,而是堅韌的金絲軟甲,將那對甜美的寶貝兒牢牢護住瞭,乳溝處交叉綁著精鐵鑄造的細鏈固定瞭那副軟甲,鏈子的末端扣著一枚小鎖三重保護著嬌軀。
顧風皺著眉往嬌妻雙腿間探去,毫不意外的摸到瞭一副同樣材質的貞操帶,甚至連兩瓣雪臀都包裹其中,不給人一點念頭,小腹處依舊是交叉的銀鏈和一枚小鎖將這套東西結結實實得捆綁在瞭美人下半身,若是他沒猜錯那帶子上還固定瞭根玉勢,自出發之日起就堵在瞭嬌妻的小嫩穴裡,也不知那裡面可是有兩位叔父灌入的精水在否。那兩位,到還真是有心。
顧風摸到那堵著嬌妻小穴的玉勢底座隔著軟甲撥弄起來,懷裡的女子漸漸有瞭反應,開始呼吸急促,小臉泛紅。他低頭去吻那小嘴,勾住小軟舌吸允親咬,力道慢慢加重後,睡美人兒醒轉過來瞭。
“唔,爹爹~別~”從嬌妻嘴裡吐露的含糊低吟,卻聽得男人面黑如鐵,他盡量不想那叔父們是如何在這嬌軟人兒身上起伏耕作,卻不得不正視嬌妻已被叔父們強占的事實,那兩個老東西會對她做什麼,恐怕隻有他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出的。
思及此處,顧風隔著軟甲用力揉著那對嬌乳,略微粗糙的甲殼揉搓著柳真真嬌嫩的肌膚,她睜開惺忪的美眸對上的卻是夫君眼底的一片深邃。
“啊~風,我,我方才。。。”柳真真自知方才失言,卻無法更多解釋,衣裙已解,亮閃閃的銀鏈和小鎖曝露在空氣中,她亦知道夫君已經瞧見瞭自己身上帶著的物件。“風~你不要生氣,真兒親親你,你不要生氣嘛~?”
她捧著男人的臉仰頭去吻他的唇,小舌舔著男人飽滿的唇再試探著撬開牙齒,男人隻是抵抗瞭一下便任她鉆入嘴裡,四下細細舔過,經過小舌的不懈努力和撩撥,兩條舌頭終於糾纏到一起,你進我退,你來我往地嬉戲起來。顧風抱著柳真真香軟的身子,神色漸漸恢復過來,接過瞭主動權後,緊緊抱住她深吻起來。
馬車一路進到顧府裡面,聽見大門在外面關上後,顧風就抱著衣冠不整的柳真真徑直走去瞭臥房裡。大管事見怪不怪的指揮著下人們把馬車和行裝都各自安放好,還特意囑咐侍女們不要去打擾主子。
顧風看著坐在自己床上的美人兒,外衣盡數褪去後,除不掉的便是那加鎖的抹胸,貞操帶,還有被衣裙遮擋住的銀制頸圈和手腳上的銀制扣環。顧風盯著嬌妻身上的那些專門用與男女交歡的配飾,想著叔父們是如何整日同這美人兒荒淫無度,緩緩褪去瞭自己的衣褲,裸露出精壯結實的身體,胯下怒脹的陽具自是直挺挺的翹著。柳真真知道自己身上的東西惹惱瞭夫君,乖巧地伸手去握住那久違的肉棒,舔食起來。
這些年顧風多是修身養性,房裡伺候的貼身婢女也隻是定期為他口交泄欲,是以那怒漲硬挺的肉棒並不如公公們那般紫紅發烏,而依舊是十分好看的淺色,仿佛還是兩人初識時那青澀不經事的模樣。柳真真念及這屋裡曾有的婢女可以享有夫君這般漂亮的肉棒時,心裡便有瞭酸澀,越發使出渾身解數想要叫夫君莫忘瞭自己。
她這般賣力,顧風如何會沒有感覺,他房裡的婢女雖經過調教,但也隻有伺候過他這麼一個男人,同柳真真根本沒法比,所以那肉棒叫美人兒含在口裡攪動吸允瞭會兒,就覺得自己要把持不住瞭,隻好強忍著快感轉移起註意力。
“真兒,這些東西帶瞭多久瞭?”顧風站在床邊看著嬌妻匍匐著吸允著自己的陽具,摸著她修長脖頸上的皮圈沙啞著嗓子問道。
“有,有小半年瞭。”柳真真吐出夫君的大肉棒,半坐起來,仰著小臉看著顧風怯怯答道。顧風便坐到床邊,摸著她的臉頰道:“回回都用上麼?”
柳真真有些遲疑地點點頭,看著夫君的目光流連在自己身上的那些銀環上,心裡有點沒底。
顧風也不多說,起身去拿瞭自己的佩劍後,幹脆利索地斬斷瞭銀鏈和小鎖,先去瞭那抹胸,大概最醒目的莫過於柳真真奶子上的印章瞭,叔父們的名字堂而皇之的蓋在嬌妻的奶頭和乳肉上,赫然寫著兩位叔父的大名。顧風伸手捏著柳真真的奶頭輕輕搓著,卻無法除去那字跡,他皺著眉想叫人把書房裡的洗劑拿來時,柳真真拉瞭他的手,怯生生道:“這是專門調制的料,那洗劑也洗不去這印兒,要,要用瞭爹爹的精水才,才行。”
再打開那貞操帶的鎖鏈,連那嬌嫩小花瓣上都蓋瞭墨色的印章,嫩紅裡那抹烏黑好不刺眼。顧風冷著臉抽出那根糊滿瞭白汁還浮刻著兩位太爺名字的玉勢,一股稀釋瞭的精水從嬌妻被撐大的穴口裡流瞭出來。顧風伸手沾著那汁水去摸穴口和花瓣上的印章,因為汁液太稀,隻減淡瞭一點點。
男人忽然就有瞭無名的怒火,按倒瞭柳真真狂風暴雨般的親吻進攻起來,粗長的肉棒毫不忌諱地在淌著叔父精液的小穴裡抽送著,他把叔父們的印章連同那嬌嫩的小奶頭一起吃進嘴裡,舔咬吸允著。 這般酣戰幾百回合,才抱緊軟成一灘春水的美人兒,盡情釋放出瞭自己的精水,他刮瞭些兩人交合處滲出的白精,抹到真兒的奶頭上揉搓著,果然那印記開始由淡轉無。方才是氣糊塗瞭才信瞭那要用別的男人的遺精來擦洗的托詞,他低喘著粗氣,卻不言語,確認嬌妻身上再無叔父的印章後,他低頭吻著柳真真的額頭,鼻子,臉頰,摸著那還未取下的手腳扣環和頸環,低低說道:“真兒可知道這個的來歷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