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乖乖,心肝兒。。。”大老太爺這些年對小兒媳和顏悅色瞭不少,今個兒被伺候舒服瞭,便摟過美人兒抱在懷裡親著咬著,手卻是揉著她的尿道,竟是要往那小眼裡捅。
“別~~爹爹~~莫要弄那兒,那兒不可以的~~嗯啊~~”柳真真現在渾身發軟,隻能在男人嘴下輕聲討饒著。
“這小眼兒怎麼不能玩?待會爹爹就讓你舒服舒服嗯?”
“那兒臟的,爹爹饒瞭真兒啊~~”
“不臟瞭就給玩瞭是不是,來,爹爹給你舔舔。。。”
“嗯啊~~~別~別啊~~”美人兒嬌吟起來,雙腿被公公扳開著,男人的舌在她敏感之處逡巡著,連後面的菊眼兒都沒放過。柳真真不時挺著腰肢,兩手抓著身下的錦被不時緊緊拽住,大股的汁水流入公公嘴裡,也有些滴落在身下濕透的被子上。
這時門口傳來琴兒的聲音:“老,老太爺,夫人,大公子和二公子在外廳候著瞭,說是有事找夫人。”
柳真真的房門不曾關上,隻靠一扇屏風擋著床榻,而外廳的側門和這兒隻隔著一個小花園而已。聽到兒子們過來瞭,柳真真自然是想要早些去見他們的,便要下床去梳妝打扮,可是大太爺哪裡會肯,他抱緊瞭懷裡的美人對外頭道:“叫他們等著。餓瞭就先用膳。”
這般說著,男人扛起柳真真去瞭浴室,兩人洗瞭個鴛鴦浴後,柳真真才帶著肚子裡新鮮熱乎的濃精,努力收緊小穴夾住一根粗壯的玉勢,由公公摟著小步小步走去瞭正廳。
見到娘親和名義上的祖父一同出現,顧至禮他們神色不變的行禮請安,侍女們也呈上瞭老太爺和夫人的早膳。大老太爺自然坐的主位,柳真真坐在他左手邊,而兩個少年人則是在他右手。
柳真真坐下時垂瞭小臉,臉還是慢慢的紅瞭起來,,呼吸也有些不穩瞭。她努力捏著小勺安安靜靜的用膳,聽著公公詢問著兒子們一些生意上的事。顧至誠碰落瞭勺子,便想著俯身去撿,卻被哥哥按住瞭,顧至禮看瞭眼琴兒道:“給二爺換個新的來。”
琴兒遞上新勺子後,俯身去撿那隻臟瞭的,偷偷瞄瞭眼對面的夫人,才發覺她坐的那椅子是有些不同的,椅腿邊有一踏板,老太爺的左腳正不住踩著那踏板,夫人的雙腿夾緊又松開,很不安穩的模樣。顧至禮他們用完膳後本是要告辭的,卻被祖父喚住瞭:“不是來見你們娘親的麼,有什麼事便說罷,待會我要帶她出去幾日,別耽誤瞭你們的事。”
顧至禮不為人覺察的踢瞭踢弟弟,讓他忍一忍,然後看著始終不曾抬頭的娘親,見她面前小粥剩半,卻隻是捏著勺子沒有吃,猜著她應當是努力在忍耐什麼,隻是長話短說:“左右無大事,隻是兒子最近得瞭些漂亮飾物,想著娘親應當喜愛改日送來便是。”
柳真真點著頭,卻聽得公公一面誇兒子們孝順,一面伸手撫上瞭自己的臉,將那張艷若桃李的小臉兒露在少年們眼前:“如今禮兒這傢主當得像模像樣,我們也能享享清福瞭。真兒這般孝順,自是願意陪陪我們這些老頭子的,再有什麼東西就直接送去臨風院便是,對不對?”
柳真真美目微垂,輕輕點頭,公公卻不放過她,用麼指揉著那兩瓣嬌唇說:“小心肝兒,還有什麼話要同禮兒他們說的?”
見柳真真輕輕搖頭,顧至禮便行禮後,死死扣住弟弟離開,不等跨出門,就聽得身後女子一聲嬌呼後就沒瞭聲響。兩人本能的回頭,隻見祖父站在娘親身後,大手探入輕薄的衣料毫不客氣地揉著一隻飽乳,衣料異樣的起伏著,好似有隻小獸在下面撒潑。
柳真真已經背過瞭臉,小手抓緊瞭椅子扶手,身子不住顫抖著卻不肯再發出一點聲音來,大老太爺一面隔著衣料捏著兒媳敏感的奶頭,一面看著背光而立看不清面容的兩個少年,淡然道:“別再耍什麼心眼,隻要我們一天沒死,她就得乖乖伺候我們一天。若是心腸比你們父親硬些,倒是可以試試,看看這個小美人兒會落得個什麼下場。”
在老太爺把那隻奶子拉出衣襟前,顧至禮拉上弟弟頭也不回的離開瞭。屋內,柳真真被公公抱上瞭桌子,又讓他插瞭進去,抽送起來,男人舔著她臉上的淚,低聲道:“乖,不哭,爹爹讓你舒服瞭,就不哭瞭,來,再讓爹爹給你灌點好東西。。。”
而一旁,柳真真方才做過的椅子上,一灘白精中間立著那根原本堵在她私處,裹滿瞭白液的玉勢,隻是底部被一個機關底座卡住瞭。若是踩瞭踏板,便會讓那棍子仿照交合的模樣奸淫女子,方才用膳時,她在孩子們前面就這麼被公公變相奸淫著,而不敢做聲,一忍再忍,還是叫公公遂瞭願,將那秘而不宣的私情抖露出來。
顧至誠回瞭房裡亂砸一氣,他恨恨地看著大哥道:“他們欺人太甚,欺人太甚!”
顧至禮抱著紅瞭眼的弟弟,拍著他的背不說話,他懂事的早,以往總是會攔著弟弟們,不叫他們撞見什麼。可這次祖父這樣赤裸裸的行為顯然是刺激到瞭弟弟,而他卻不是頭一回。小的時候曾被娘親帶在身邊,他午睡醒來透過搖籃上蓋著的薄衣瞧見過二叔摟著娘親在床上耳鬢廝磨。啟蒙後多數時日都在學府,也在下學早回來時,瞧見過老祖宗摟著衣衫不整的娘親在院外低語。後來玉桂夫人病重,他掛心娘親而偷潛進去,撞見過娘親在蘇鳴的身下婉轉呻吟。從下人嘴裡,他們都也聽到不少香艷傳聞,顧傢的規矩他們都懂,但是阿城總是自欺欺人,不見到便是不存在,如今這般激一激,也是好事吧。
另一邊,大太爺命人把柳真真的所有東西都運到瞭自己院子裡,不許她再回去住,公然昭示著他們對兒媳的占有。而柳真真則被公公們雙手綁住高舉過頭地吊在瞭湖心小軒裡,隔著水塘,外面的回廊上是下人們搬運東西的喧鬧聲,而薄薄八面簾幕裡卻是另一番天地。不傷人的軟鞭在男人手裡揮舞著,一塊塊衣料被抽落,美麗的女體在輕呼聲中一點點裸露出來,淺紅的印子在雪白的身子上有著破碎的美感。 習武的男人們將力道掌握的恰到好處,聽著響亮而凌厲的呼嘯聲,大半落在瞭地上,絞著破碎的衣裙,美人兒隻有輕微的痛感,更多的卻是驚慌害怕。
嚇唬夠瞭小兒媳,男人們趁著興致好好奸淫瞭會兒美人兒,然後喘息著坐在軟墊上,看著依舊被吊起的美人兒,勉強靠著繩索站立著,糊滿白液的大腿在透過簾幕照進來的陽光中閃爍金光,還有更濃稠一些的,掛在她小穴口,待匯聚到一定分量瞭才慢悠悠滴落下來,拉出一根長長的銀絲。
待到快用晚膳時,東西也搬完瞭,沒有下人的後院安靜下來。男人們便光著身子抱著同樣赤裸的兒媳坐上亭子邊的小船,在這天幕水席中再次奸淫起美人來。柳真真扶住船沿撅起屁股讓二公公後入,伴隨著男人的抽插和小船大幅度的晃動,又怕又舒服的嬌聲吟哦著,長發披散著,一縷甚至落入瞭水裡,兩字飽滿的奶子在船和湖面間若隱若現,她的嬌容倒映在湖面上,仿佛落入人間的仙子,又似從水裡生出的女妖。而已經有些疲倦的大公公則在一旁欣賞著落日下這幅淫靡的亂倫。
接著三個人又光著身子去前廳用瞭晚膳,盡管如今這院子裡都是老太爺們的心腹,但鑒於老祖宗身邊跟瞭幾十年的人都會變節,他們也十分謹慎地更少安排下人伺候,老管傢端來飯菜時,年輕貌美的夫人正跪趴在桌子上,烏發勉強遮掩瞭大半雪背,隱隱約約間可以看得美人正挺著那抹瞭蜂蜜的奶子喂到男人嘴邊,任憑男人的舌頭一口口舔著乳肉,吸允著奶頭,滾圓高翹的小屁股和修長的大腿上也塗抹著蜂蜜,二老爺正著迷得舔著,滿室隻有男人們吸允的水漬聲和女子嬌弱地低吟。等到夜裡男人們輪番奸淫著兒媳,然後一人一晚的同她共寢,次日早上若有興致也會再灌上一回。
如今,老太爺們白日裡露個面,在賬房等處停留一會,指點指點未來的傢主,看似十分放心的把大權拱手教出來瞭,然而到底是持傢多年,盡管政權軍權旁落,但是經商財政上卻是牢牢控住的。顧傢商鋪百十餘傢,八部分舵的總管事哪個不是他們一手提拔培養起來的,要想除掉這些隱患,顧至禮他們還需要等上不少年才行。
作傢的話:
啊啊啊,有事拖住瞭~~先把文傳上來,送禮滴名單晚點補上~~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