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巨木鎮還有不遠的路程。我和歐莎莉紋在成功擊敗瞭襲擊者後並沒有任何的獎賞,依然被套上馬具嘴裡戴上巨大的T字形的馬嚼子,晃蕩著豐滿的乳房、肉穴裡流著淫水奔跑在顛簸的路上。
而馬車上的樣子更加的淫靡,鐵噠抱著赤身裸體的艾達,粗大的肉棒從下向上的抽插著艾達那粉紅色的肉穴。作為處女純潔的艾倫待遇要好得多,她正在車廂裡接受烏骨邪的調教,時不時傳來艾倫哭喊的聲音,不知道烏骨邪正用什麼淫刑折磨著這個純潔的女人。而艾爾文則被剝去盔甲反綁著固定在行禮架上昏迷著。
我不知道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不純潔的,是移情別戀的愛上安德烈王子後,王子那粗大的讓我歡愉的肉棒從我美麗粉紅的肉穴裡拔出的時候;還是在馴妓營裡戴著鐵枷鎖被十幾個獸人將粉紅的肉穴肏得充血的時候;或者是在低等妓院裡媚笑著,等待著最後一個客人享受完我後,用打來的水清洗我的大黑屄的時候。
“你的騷屄很緊呀,之前被肏過幾次啊?”鐵噠一邊抽插著艾達一邊問著讓女人羞恥的問題。
“……”艾達低著泛紅的俏臉喘息著沉默著。
“性奴隸不能拒絕主人的問題。如果是前面光屁股拉車的奧黛麗拒絕我,她晚上可是要做木驢的哦,木驢知道嗎?就是那種,額,一會到鎮子讓你在妓院裡坐一坐就好瞭。”鐵噠用鞭子抽打我淫蕩的屁股聽到我一聲浪叫後說道。鐵噠最喜歡的就是在和女人交歡的時候說話。我每次和他交歡的時候,都被他的問題得煩得要死。
“我,我。兩次,唉~”艾達羞恥的說道。我不知道艾達是否瞭解木驢是什麼,但她明白那很明顯不是什麼讓人愉悅的東西。不過成為性奴後,這個東西在眾多的淫刑中或許就真的變成讓女奴愉悅的刑罰瞭。
“隻有兩次,和不同的人嗎?”鐵噠繼續無恥的問道。
“不,不。是和我的丈夫。”艾達伴隨著啪啪啪的交歡聲悲傷的說道。
“我們剛結婚,魔族,哦,不,聖族主人就來瞭。他在北方戰死瞭……”艾達被弄得通紅的俏臉突然蒼白瞭一下說道。
“唉~,你的悲慘,真的是專制人類帝國千萬悲慘傢庭中的一個啊。不過性奴艾達你放心,很快你就會在馴妓營裡在那些開發你陰道的可愛刑具中忘記這段不愉快的回憶。將來當妓女瞭,幾千幾萬次的肏屄會讓你忘記丈夫的肉棒的。是吧,奧黛麗,你還能記得王子的肉棒是什麼感覺嗎?嘿嘿。”鐵噠用皮鞭抽打著前面拉車美女母馬的赤裸美臀問道。鐵噠一開始有些悲傷但很快他那特有的安慰讓我和艾達不知道怎麼回答。
“嗚嗚,不記得瞭。”我取悅鐵噠說道,否則屁股上又會被多抽打幾鞭子的。
但是我的確忘記瞭和王子安德烈交歡時的感覺瞭,隻記得下那個時候睡得很甜,交歡後可以洗澡,還有被子蓋,事後不用被戴脖鎖腳鐐。
在昏暗的巨木鎮審判庭裡,一股股血腥氣息和滲冷的感覺讓我渾身不適。或許是作為擊敗襲擊者的補償,鐵噠沒有直接把我和歐莎莉紋送入低等妓院遊街後肏屄賺錢,而是直接找到瞭巨木鎮的魔族審判官對這三個可憐的男女進行審判。
審判庭是原來守備所的監獄大廳改裝的,是半地下式的陰冷格局,黑灰色的石柱構成瞭這個讓人壓抑的地方。因為巨木鎮剛剛在一個月前才被魔族征服,我隱約的能看到審判庭地面上,怎麼也擦洗不掉的那些凝固的黑色血跡。
作為A級性奴隸自然要在主人面前戴著刑具的,我和歐莎莉紋都被腳尖點地的吊在審判庭烏骨邪坐位旁邊的石柱上。當我被魔族衛兵粗暴的吊起來時,心中暗恨鐵噠的“好意”,想還不如去光屁股遊街,然後肏屄接客呢,至少可以和客人交歡來緩解身體裡的淫欲。
我扭動著嬌軀,讓赤裸的身體可以舒服一些的吊著。然後看到瞭下面跪著的莎溫傢族最後的三個孩子。這些本來應該在父母的呵護下成長的帝國未來,現在男人受傷被俘,女人更是剛剛交歡後,連一件衣服都不讓穿就這麼赤身裸體的羞辱跪著。而我其實和他們一樣,都是個20出頭的女生本應享受青春年華的年紀,可是卻在這一年內被調教成瞭性奴妓女,一絲不掛的媚笑著接客賣屄。一種同命相連的悲哀感覺讓我不知所措的夾緊瞭雙腿。
“護民官大人,您控告他們對您的座駕進行瞭襲擊?”一個威嚴的魔族老者坐在審判庭的正坐上,而本地位和戰力都高他幾級的烏骨邪則在旁坐相陪,這體現瞭魔族對於律法的尊重。如果在我們人類帝國,那個審判官早就匍匐在大貴族的身旁獻媚般的點頭哈腰瞭。
“是的,鐵噠把他們攻擊用的十字弓和武器拿出來。”烏骨邪對著站在他身旁的鐵噠說道。
“你答應寬恕我們的!”艾達憤怒的喊道,她已經失身甚至甘願做性奴,不過馬車到瞭巨木鎮就直接把他們送進瞭審判庭裡,這樣的話艾爾文還能活命嗎?
艾達憤怒的想著。
“很抱歉,即使我是執政王也無權幹預司法,何況我隻是個巡查的護民官。
不過我答應你的事還是會辦到的。“烏骨邪優雅的說道,最讓我著迷也是最讓我厭惡的就是烏骨邪那種不把人看在眼裡的獨特優雅。一聽到這種語調我的肉穴就濕潤瞭起來。
鐵噠將一堆武器扔到審判庭的審判長眼前,有十字弓的箭矢還有盾牌和雙劍等等。
“這個箭矢是人類帝國軍的制式武器。”
“這柄盾牌的紋章是莎溫傢族的。”
“這短劍是阿莎莉傢族的。阿莎莉傢族和莎溫傢族是聯姻。”
幾個人類的叛徒鑒定員和書記員,在審核這些武器的時候七嘴八舌的說道,一個長毛人拿著紙和筆記錄著。
“你們是莎溫傢族的?三女兒艾達,四女兒艾倫,六兒子艾爾文嗎?”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雙目如電的掃過這幾個年輕人問道。這些人或者全身赤裸,或者頭上帶傷(被奧黛麗打的),或者是處女剛剛交歡結束跪在那裡不安的扭捏著。
聽到魔族老審判官那威嚴的聲調,在結合審判庭的陰暗。這些畫面讓我羞恥想到瞭,魔族審判官在審判我的時候同樣是在類似的地方以及同樣的語調說出的那句話:“人類奧黛麗·斯普魯濫殺高貴魔族犯戰犯罪判決如下:人類奧黛麗·斯普魯被判決為A類性奴-永世為娼,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在公共場所遮擋乳房和陰戶,不得被私人收養成為通房丫鬟或賤妾,不得從事除瞭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一處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個月以上既被販賣,不得成為自由人,不得擁有任何財物。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死。調教為妓女後將以10個銅幣官賣。”想到這裡我輕輕呻吟瞭一聲淫水從我大腿內側流下,鐵噠聽到瞭我的聲音,他扭過頭看到我微微扭動的腰肢後,蔑視的又轉過頭去。而歐莎莉紋和我的反應差不多,顯然是也想到瞭她被宣判時的苦楚,隻不過她僅僅皺著黛眉是夾緊瞭雙腿而已。
“是的,我是艾達。”
“是的,我是艾倫。”
“……”隻有艾爾文沉默著。
“你們本來作為莎溫傢族的人,就是通緝犯。這是你們的罪孽一。而後還攻擊護民官大人的座駕。這是你們的罪孽二。現在是軍事管理時期你們的攻擊行為將以暴亂罪處罰。這是罪孽三!你們認罪嗎?”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問道。
“……”“大人您承諾我們的!”“……”隻有艾倫默默的看著烏骨邪哭泣著說道。
“既然沉默,那麼艾達,莎溫傢族的三女兒,鑒於你已經超過18歲達到成年,你將以帝國戰犯餘孽罪、襲擊高等聖族罪、在軍事管理區暴亂罪被判決如下:人類艾倫·莎溫A類性奴-行軍軍妓,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離開軍營,不得從事除瞭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同一個軍營駐紮3周以上,不得被販賣或轉讓。允許使用超限制的交配激素(春藥)、允許全物種交配(同性與獸交)、允許生產營養液(催乳)。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死。現送到馴妓營調教,兩周後發配戰爭前線受罰。”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的聲音震動廳堂,一個女人的命運就這麼被改變瞭。艾達雖然已經有所準備但是還是嚇得癱坐一旁,雖然她沒有完全聽懂,但是僅僅行軍軍妓的這個名字就讓她肉穴一緊。
“艾倫,莎溫傢族的四女兒,未成年,你將以帝國戰犯餘孽罪、襲擊高等聖族罪、在軍事管理區暴亂罪被判決如下:人類艾倫·莎溫B類性奴-文藝軍妓,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離開軍營,不得被販賣或轉讓,編入文藝軍妓團,以表演各種情趣節目增加士氣,並為士兵提供性服務。允許使用超限制的交配激素(春藥)。直到45歲可以因性器官衰竭釋放,如性器官在45歲前衰竭將被處死。現送馴妓營調教,半年後送入文藝軍妓團工作。”
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說道。而艾倫則低著頭紅著臉龐不做反抗。
“艾爾文,莎溫傢族的六兒子也是唯一繼承人,未成年,你將以帝國戰犯餘孽罪、襲擊高等聖族罪、在軍事管理區暴亂罪被判決如下:人類艾爾文·莎溫死刑,上斷頭臺,馬上執行。”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說道。
“不可以這樣~”審判官的話還沒有說完艾達就哭喊道。
“你答應我的,嗚嗚”艾倫也看著烏骨邪哀求道。
“……”艾爾文渾身顫抖起來,剛沒有胡須的嘴唇慘白如紙。
“等等,我有話要說。”看到魔族士兵就要將這三個年輕人拉下去時,烏骨邪優雅的占瞭起來說道。
“首先我要特赦艾倫小姐將她收為我的侍妾。”烏骨邪從腰間拿出一串金色發光的珠子說道,說著他將一個珠子拿瞭下來遞給瞭威嚴的老魔族審判官。老審判官起身恭敬的雙手拿起金色的珠子,然後放在一個白銀的盒子裡。我癡癡的看著那個金色的珠子,一個B級性奴就這麼被特赦瞭,她有什麼資格被特赦,她既沒有我漂亮,也沒有我會伺候人。我好像得瞭失心瘋一樣,輕輕晃蕩著乳房,讓乳頭上的黃金乳鈴發出聲音引起烏骨邪大人的註意。萬一他一發善心我的苦難就到頭瞭。可是烏骨邪隻是冷冷的回頭看瞭我一眼,那看我的冰冷眼神讓我一下打消瞭全部的希望。
“其次艾爾文先生作為我侍妾的弟弟,我希望他能活著。”烏骨邪以同樣的威嚴說道。
“可是他是莎溫傢族現在唯一的繼承人啊!根據戰爭法案的第六條:對於反抗的傢族族長和繼承人必須處死。”老魔族審判官不卑不亢的說道。
“難道他就一定是繼承人嗎?我們對付雄性的辦法就隻有死嗎?藥物和改造的錢有我來出!”烏骨邪不悅的說道。
“額,不用大人您破費。由於艾爾文有聖族的庇護,那麼根據聖族律法:高等聖族尊嚴律法166條和馴妓營變性第6條,我們對艾爾文·莎溫改判如下:首先對艾爾文·莎溫進行變性處理後,她將失去莎溫傢族繼承人的資格,作為準女性,艾爾文·莎溫A類性奴-行軍軍妓,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離開軍營,不得從事除瞭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同一個軍營駐紮3周以上,不得被販賣或轉讓。允許使用超限制的交配激素(春藥)、允許全物種交配(獸交)、允許生產營養液(催乳)。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死。現送到馴妓營調教,一個月後發配前線工作。”老魔族審判官說道。
“不啊,讓我死吧。”艾爾文突然暴起高呼道。但很快就被魔族衛兵獰笑著按在地上。
“不,大人,求您開恩啊~”艾倫哭泣著,幼小的她怎麼會想到魔族有這麼變態的刑罰。
“變成女人成為行軍軍妓已經是他最好的歸宿瞭,我隻是答應留他一條活命。
我想你一輩子也不會再見到你的姐姐和弟弟,哦,不妹妹瞭。至於她們能在軍營裡活多久,那就看她們肉體的本事瞭。“烏骨邪無情的說道。
“不能這樣啊~求求你呀!”艾達也在崩潰中清醒起來哭喊著,不知道是為瞭自己的軍妓審判還是為瞭那個馬上要變性的弟弟。
“嗚嗚,大人求你瞭。”艾倫也哭泣著。絕望的看著烏骨邪。而烏骨邪厭惡的閉上眼睛,安靜的坐著。
“好吧,好吧。我知道你們為什麼哭鬧瞭。”鐵噠讓準備鎮壓艾達和艾爾文的魔族士兵退開,顯然在烏骨邪大人的侍妾前欺負她的傢人會讓烏骨邪大人蒙羞。
不過鐵噠的話讓烏骨邪張開冷峻的雙目,他好奇的看著這個聰明的鐵噠,同是高等魔族烏骨邪顯然經常把鐵噠當成自己的親人而不是單純的護衛。
“如果給你兩個選擇,第一個是死,但是你就不能再看到你的姐姐們瞭。第二個呢,是成為這樣的女人,不過呢,如果你的艾倫姐姐表現好,你就也可能被特赦哦!你會怎麼考慮。”鐵噠說第二個的時候,指瞭指我和歐莎莉紋吊起來赤裸而美麗的身體說道。
“哦,不,不,不!現在不要回答我的問題。為瞭讓你成為女人以後沒有遺憾,這樣。我給你安排這兩個美人兒和你玩個夠如何?明天早上如果你還是想死,那麼我也就不阻攔你啦!”鐵噠笑嘻嘻的說道。不過說道這兩個美人兒的時候顯然是指著我和歐莎莉紋。
“……”艾爾文沉默瞭。然後略過艾達,直接看著艾倫。艾倫已經成為烏骨邪的侍妾,她的地位顯然要比已經準備成為A級性奴軍妓的艾達更高,人就是這樣,誰有權力誰就是中心誰就是指導者。
“艾爾文,姐姐!我現在腦子很亂,我也不知道怎麼辦!”艾倫看著艾達茫然的神色以及艾爾文可憐的樣子,捂著臉哭泣起來,顯然她的腦子要比她的十字弓差勁多瞭。
監獄裡沒有客房,唯一有一張可以容得下三個人大床的地方就是刑訊室瞭。
原本寬大的刑訊室裡各種刑具排列整齊,讓我黛眉微皺的是,幾乎所有的刑具都是針對女性的,什麼乳枷,鋼鐵貞操帶,陰道擴展器,兩根肉棒的木驢等等。
在各種刑具圍繞間是一張大床和一個小圓桌。顯然巨木鎮的監獄典獄長有著虐待女人的惡趣味。
當我們坐在床邊的時候,我們三個都一直沉默無語。艾爾文隻是處於本能的時不時瞄著我和歐莎莉紋赤裸的乳房,以及光滑小腹下那肥大的肉縫。
“小傢夥,有經驗嗎?”歐莎莉紋比艾爾文整整高出一個半頭,自然有些霸道的問道。
“沒有,我怎麼知道明天他們會怎麼對付我,讓我變成一個娘們……”艾爾文顯然腦子裡全是明天變性的恐懼,誤解瞭歐莎的問題回復道。
“哦,不。我是問你以前和小妹妹們交歡過嗎?再說變成女人有什麼不好。”
歐莎莉紋嘟囔著說道。
“我和侍女,做,做過。”艾爾文低聲說道。
在刑訊室的大床上,兩個身無寸縷的女人正在淫蕩而細心的伺候著一個赤裸的半大男孩。歐莎莉紋撅著淫蕩的屁股在半大男孩的背後用碩大的乳房上下滑動著他的後脊。而我也同樣撅著美臀,俏臉埋在男孩兩腿間不停的舔舐著男孩的肉棒。
“不行啊,歐莎,他還是硬不起來~”我有些焦躁的說道。本來應該很激烈很淫蕩的交歡期待,因為男孩的不舉而變成瞭一項單純的體力活。
“他是不是年紀太小瞭。”歐莎莉紋也累得氣喘籲籲的說道,此時歐莎已經用雙乳在他身上遊走兩遍瞭,沒有男人會承受這種誘惑的。
“不可能,比他還小的男孩我也交歡過。”我不知羞恥的說道。
“親愛的艾爾文你是不是太緊張瞭?嗯?”歐莎莉紋伸出香舌舔瞭一下躺坐在那裡神情木訥的艾爾文的耳朵問道。
“沒有,我很好,你們繼續吧。”艾爾文平靜的說道,好像在他身邊的不是兩個絕頂美麗的裸女,而是兩座石頭雕像一樣。
“你聽著,艾爾文!如果不是主人的命令,我根本就不會讓你碰我一根手指,我是玫瑰騎士奧黛麗!”我生氣的說道,我本來有些歉意畢竟是我在戰鬥中打敗瞭他,才讓他有如此結果的,可是一個小時的挑逗把我累得要死,不僅性欲無法發泄,還累得滿身是汗水。我自然欲求不滿的抱怨道,早知道這樣還不如光屁股遊街,然後去低等妓院接客呢,平時這個時候我早已經騷屄裡插著肉棒浪叫著瞭。
“別聽她的,她是個被千人騎萬人跨的淫蕩婊子。”歐莎莉紋挺著一對碩大的大乳房笑嘻嘻的說道。
“歐莎你!我這麼美麗,怎麼會是婊子呢?來棒棒硬起來,你不喜歡帝國第一美人兒瞭嗎?”我瞪瞭歐莎莉紋一眼,同樣嬌聲嬌氣的討好的看著艾爾文呻吟道。
“呦~,長得漂亮就不是婊子啦?是不是婊子不能看臉,要看屄!”歐莎莉紋繼續說道。
“歐莎!你好好的,如果鐵噠大人知道我們讓艾爾文一次都沒有射,他會狠狠處罰我們倆的。”我威脅的說道,歐莎也害怕得閉上瞭嘴巴。鐵噠一向不把我和歐莎當人看待,如果今晚不努力,明天說不定有什麼酷刑等著我們呢。
“我想知道他們會怎麼折磨你們倆。”艾爾文顯然對我們的話題很感興趣的問道,而歐莎則在那壞笑的看著我。
“我,我也不知道啦。你看這裡那麼多刑具,隨便一兩個就夠我們受的瞭。”
我見艾爾文提起瞭性趣,淫蕩的回答到。
“坐上去!”艾爾文指著一個三角木馬說道。
“什麼?”我有些慌張的問道。
“我要你坐在那個上面去,現在我是你們倆的主人,是吧。”艾爾文說道。
“鐵噠隻是讓我們伺候你,沒有……呀!歐莎你要幹什麼?”我剛想解釋,嬌軀就被歐莎莉紋抱住然後向木馬方向拖去。
“哎喲,哎呀!”我輕輕的呻吟著,我一個人的力量還不如受過騎士訓練的艾爾文強大,但是再加上歐莎莉紋我就更加的不行瞭,隻能任人擺佈。很快他們就用皮套反綁瞭我的雙手,然後把我放在瞭三角木馬上。這個三角木馬可不是共淫奴們玩耍情趣類的淫具,那包著鐵的銳角十分的鋒利,我剛一坐上就痛得一跳,然後修長的雙腿馬上夾住木馬的側面,雙足著地支撐著身體,讓肉穴離開銳角。
“行瞭,行瞭。好痛啊!我受不瞭啦。快把我放下來啊。”我紅著俏臉,美乳上下抖動著哀求著說道。我緊緊的夾住三角木馬的側面,但這樣也讓我十分的吃力。這隻是一個小孩子的遊戲而已,當然是難受瞭就不玩啦。
不過此時我看到歐莎莉紋正在和艾爾文耳語著什麼,艾爾文的一隻手摟著歐莎莉紋的蠻腰,另一隻手揉捏著她一手難握的豐滿乳房,樣子親昵。我以為他們在做交歡前的挑逗,就繼續忍耐著。我也希望可以給與艾爾文一次足夠舒服的交歡,這也可能是他最後的一次以男人的身份進行的交歡瞭。
“玫瑰騎士奧黛麗·斯普魯,因為你拋棄戰友,導致玫瑰騎士團全軍覆沒,我代表北方軍團帝國軍紀司對你實施木馬刑罰,現在由艾爾文·莎溫伯爵施刑!”
歐莎莉紋冰冷的聲音突然說道。
“別鬧瞭,歐莎。額,歐莎……”我身上流出瞭汗水,不悅的喊道,這個遊戲不好玩。但是當我扭過頭看到歐莎莉紋的表情時,我呆住瞭。她雖然赤身裸體,但是卻站得筆直,眼睛裡還流著淚水。而艾爾文開始轉動三角木馬的搖把,將三角木馬緩緩抬高。
“不啊,歐莎,我和你解釋過瞭,你也原諒我啦~”隨著木馬的升高我的赤足越來越吃不上力氣,我驚恐的哀求道。在20天地獄般旅途的路上,無論是在光屁股遊街時,還是在一個房間裡被肏賺錢時,我都無數次向歐莎莉紋道歉,並且無數次告訴她即使我們抵抗結果也是一樣的。
“我個人當然接受你的道歉,因為我們是好朋友,即使被你欺騙也是我自作自受。可是騎士團裡207名女騎士呢?你是她們的領袖在她們失去魔法不知所措的時候卻逃跑瞭!”歐莎莉紋說道,此時艾爾文將木馬抬高到隻有腳尖才能點地時,歐莎莉紋才讓他停瞭下來。
“歐莎莉紋!你說得好高尚,你是副團長,有本事你帶她們跑啊,就知道折磨我。呀!!”我憤怒的高喊道,一雙美乳上下抖動乳鈴叮呤亂響,似乎要把我一年來內心的苦悶發泄出來一樣。腳尖點地很快就無法持久,我一下坐在瞭木馬那鋒利的銳角上,肉穴痛得讓我尖叫。
“我當然帶著她們逃跑,隻是你不知道而已。”歐莎莉紋說著拿起一條短鞭在我細嫩的腰間抽打起來,那抽打既不兇狠也不柔和,就是一下一下騷擾般啪啪的抽打著。
“嗯,啊~”連續的抽打讓我的身體自動向前扭動,然後肉穴在三角木馬的銳角上摩擦割痛著。
“艾爾文,你就這麼打她。三角木馬的刑罰主要是挑逗坐在上面的女人,讓女人不停的前後扭動,好讓木馬的銳角割自己。”長期受刑讓歐莎莉紋也成瞭一個刑罰專傢,她將鞭子交給艾爾文讓他也這麼抽打我的美臀後,到刑訊室去找新的折磨我的工具瞭。
“艾爾文求你別打瞭,啊,好痛,啊~”我在木馬上前後扭動哀求著。
“這是你應得的,你臨陣脫逃,舍棄戰友,我剝奪你的騎士身份!”艾爾文嚴肅的說道,那語調和貴族審判官的語調幾乎一致。
“啊~,我早已經不是騎士瞭。我是個妓女,婊子呀~”我哭喊著,的確從在馴妓營裡被魔族審判為A級性奴妓女那一刻開始,任何的人類帝國身份都已經不存在瞭。我隻是個用肉穴賺錢吃飯的卑賤妓女而已,騎士的榮譽好像是上輩子的事那麼遙遠。
“奧黛麗,這個很適合你啊。”歐莎莉紋拿著一個巨大的鐵質乳枷走瞭過來。
“不,歐莎我們是好姐妹,你會弄死我的,呀~”歐莎莉紋走瞭過去將粗糙的鐵質乳枷套弄在我的雙乳根部,然後輕輕的扭動乳枷上的轉紐。
“你還記得安妮嗎?就是那個整天跟在你屁股後面,管你叫著姐姐把你當成一生崇拜者的女騎士?她就沒有挺過這個乳枷的刑罰,當時為瞭強迫她主動和自己的雄性戰馬交配,馴妓營的調教師給她帶上的15磅的乳枷,讓她在酷熱的沙地裡去推石頭,當時我也在場,當我已經累得屈服不得不和自己的戰馬肏屄時,那個小女生還在咬著牙齒不屈服。她總是說:“如果是奧黛麗大人就不會屈服。”然後調教師不停的在她的乳枷上加重鉛塊,戴上腳鐐,在推石頭前強制交歡消耗體力都沒有讓她屈服。後來沉重的乳枷拉斷瞭她的乳房,讓她流血而死。”
歐莎莉紋悲傷的說道,似乎又想起瞭自己和戰馬交歡的場景讓她的俏臉紅潤瞭一下。
當時在馴妓營裡所有的女騎士都必須和自己的戰馬交歡,如果自己的戰馬不見瞭,那麼就必須自己選一匹戰友公馬和自己交歡,而和我交歡的公馬就是安妮的那隻大棕馬,我當時還以為安妮戰死瞭呢。
“……”我沉默的低下瞭頭,安妮也這麼屈辱的死瞭嗎?那個可愛的小女孩一直想到我傢去吃波爾多葡萄呢。
“所以也請你感受一下,當安妮戴著乳枷時的感覺吧。”歐莎莉紋將乳枷僅僅的夾在我的嬌乳上,幾乎將柔乳夾成肉餅後說道。然後她將乳枷掛在刑訊室頂棚的滑軌上,讓我隻能挺直著身子,這樣我的肉穴就再也不可左右扭動,隻能直挺挺的被三角木馬的銳角割痛瞭。
艾爾文和歐莎莉紋辱罵著我鞭打著我在我香汗淋漓的哀吟中兩個人都動瞭情,這對男女時而折磨我時而就互相裸著身子摟抱在一起親吻著,互相撫摸著,艾爾文吸吮著歐莎莉紋的乳頭,那還不魁梧的身軀在歐莎莉紋美麗而強壯的胴體前就好像一個孩子,20天的妓院生活讓歐莎莉紋在艾爾文面前十分的嬌媚動人。
“別打瞭,哇~”艾爾文拿著鞭子狠狠抽打著我的後背,而歐莎莉紋則裸著嬌軀蹲在地上給他的肉棒口交著。對我共同的仇恨讓他們兩個狗男女變得如膠似漆起來。艾爾文也似乎忘記瞭明天的變性刑罰肉棒高高的翹起。
“咕嘰”一聲,艾爾文的肉棒插入瞭歐莎莉紋的體內,歐莎一聲浪叫,兩個人就在我呲牙咧嘴的坐在木馬上戴著乳枷的時候,就開始做愛起來。乳房和肉穴的痛楚再加上眼前的淫靡場景居然讓我不爭氣的流出瞭淫水,那滑膩的淫水順著三角木馬兩側流下,反倒讓我的雙腿更加的無法夾緊木馬瞭,這就讓我的肉穴更加的痛楚瞭。
“痛啊,把我放下瞭,小穴要裂開啦~奶頭要掉啦。”我哭泣哀嚎著,他們的交歡時間很長這讓在木馬上受刑的我痛苦萬分,我不停的哀求著。
終於在歐莎莉紋的浪叫和艾爾文的低吼的高潮中結束瞭這次歡愉,然後絲毫沒有同情的把我騎著的木馬推走,讓我所有的重量都集中在乳枷上,我幾乎是被吊著乳房懸空的,我扭動著嬌軀卻是越掙紮越痛苦。我可以想象安妮死去前的痛苦,那種乳房被撕扯掉的巨痛是無法讓我忍受的。
他們吊瞭我一會將降低瞭乳枷的高度,然後在地面上的鏈子套在乳枷的鐵環上,收緊鏈子,然後必須哈腰撅起屁股才行。
“奧黛麗·斯普魯,因為你的罪行,現在你必須要接受艾爾文·莎溫伯爵的強制交歡。不過我們都知道你是個淫蕩的女人,所以我們不會在交歡中讓你獲得任何的快感。”歐莎莉紋看著我媚笑著說道,然後拿著一個陰道擴充器走瞭過來。
“歐莎莉紋!那個不能用,不要,啊……”我突然十分緊張的喊道,看到這個準備要毀瞭我肉穴的刑具我怕得要死。一年多我就是靠著肉穴和高潮的歡愉才讓我堅持下來,毀瞭那裡我可怎麼辦?
“不要啊,艾爾文救我啊!”歐莎莉紋將擴陰器插入我的肉穴並開始向裡面充氣的時候我哭喊道。
“我們是不是有點過分?我知道那個東西,那會徹底毀瞭這個女人的。”艾爾文有著騎士精神說道。
“收起你的善心吧。你知道這個奧黛麗害死瞭多少女人嗎?這些本來應該有著幸福婚姻的女人,現在要麼在農場裡好像奶牛一樣產乳,要麼在各個妓院裡搖晃奶子賣屄,要麼就好像今後的你一樣在軍營裡用肉穴、嘴巴和身上一切孔洞伺候男人的肉棒。”歐莎莉紋憤怒的說道。顯然她的執念將一切的苦難都怨在瞭我的身上。
“歐莎你冷靜一下,我身上遭受瞭和你們一樣的苦難。魔族沒有因為我的逃跑而對我寬容,我依然是個A級性奴娼妓呀。求你饒瞭我吧,歐莎姐姐,嗚嗚~”
我感覺到擴陰器在我的陰道裡慢慢脹大盡量調整自己讓我的聲音變得柔和的說道。
“你知道嗎?對付奧黛麗最殘酷的刑罰不是輪奸、吸奶或者乳枷。最殘酷的就是壞瞭她吃飯的傢夥,當然不是嘴巴而是她的大黑屄瞭。哈哈!”歐莎莉紋狂笑著說道,然後不停的壓著充氣閥讓氣體充入我陰道中的擴陰器內。而她也撅著屁股讓艾爾文那細細的肉棒在她的肉穴裡耕耘著。
“哎呀,哇~”我感覺到陰道越來越脹,陰道那些迷死男人肉棒的肉箍也被撐開,敏感的肉穴正在變得麻木,我不停的扭動屁股想似乎這樣可以讓我輕松一下。
“差不多瞭,現在隻要一拽,那麼這個就會感受到生孩子的那種撕裂的痛楚瞭。然後她的子宮會脫垂,她的陰道將漸漸的不再分泌淫水,每次的肏屄對她來說不再有任何的快感而是痛苦的折磨,最後她隻能靠屁眼接客瞭。哈哈哈~”歐莎莉紋興奮得向艾爾文解釋道,一陣陣交歡後的歡愉讓歐莎莉紋嬌媚的臉上滿是紅潤。
歐莎莉紋確實是想廢掉我,痛楚讓我冷靜瞭下來,同時也割去瞭我對歐莎莉紋的幻想。於是我的手指又開始扭動,準備釋放救命的魔法。
我感覺到有著東西在頂著子宮口變得越來越大,甚至將子宮擠得錯位的時候。
那個巨大的東西開始被向下拉扯,那巨大的圓球在狹窄的陰道裡不停的擠壓著,將柔軟滑膩的陰道撐得極大,每一道讓男人肉棒興奮的褶皺都被撐開。
“不,不!啊~”我瘋狂的哭喊著,歐莎莉紋將插入我肉穴的擴陰器掛在瞭絞索上然後拉動機關,讓絞索帶動著擴陰器向上狠狠的拽起。我的乳枷還被地上的鏈子向下拉著,而陰道裡的擴陰器被向上拉扯。很快我美麗的赤足就被陰道的拉扯抬瞭起來。“嘭!”擴陰器充氣的皮管突然被風刃術斬斷,讓我陰道裡鼓脹的擴陰器迅速癟瞭下去,然後在腳鏈的拉扯下擠出我的陰道。被陰道拉扯懸空的下半身落在地上發出“噗通”一聲,然後是我痛得嬌吟的聲音。
即使是癟下去的擴陰器,在被拔出肉穴的時候也給我帶來瞭巨大的痛楚和傷害,直到現在我的肉穴上依然是個無法合璧蠕動著的小洞,肥大的陰唇兩邊張開著。
在歐莎莉紋和艾爾文驚訝下,兩道強大的魔法能量擊中瞭他們。昏厥術,用來制服敵人的2級魔法。歐莎莉紋和艾爾文就這麼躺倒在地上,艾爾文的肉棒還插在歐莎莉紋的肉穴裡。
我希望他們會忘記剛才我的舉動,不過讓我放心的是誰會在意兩個A級性奴的胡言亂語呢。不過我還戴著沉重的乳枷跪在地上,身上的也僅僅剩下22個單位的魔法能量瞭。一個小型的風刃術消耗瞭5點,而兩個昏厥術直接消耗瞭我10點魔法。本來這些魔法是想用著逃生的時候,結果全部都被用來自救瞭,最最可氣的是,那些想把我折磨至死的行刑者都是曾經近親的人類。而魔族、獸人對我的折磨僅僅是想讓我淫蕩起來成為一個合格的妓女而已,而我們自己人類卻在所謂的大義下一個比一個用刑狠烈。
清晨當衛兵幫我把沉重的乳枷拿下來的時候,我幾乎痛得虛脫瞭。帶乳枷的痛苦有兩個,一個是乳枷夾住乳房的那種痛,但是這種痛很快就能適應;另外的痛就是乳枷自身重量造成對於乳房根部拉扯的痛瞭,乳房很柔軟也不像四肢那樣有骨頭支撐,所以那種拉扯更是難以讓人忍受。我和魔族簽訂的性奴魔法契約就是因為戴著乳枷無法忍受才不得不……
雖然我有魔法,也可以通過魔法打開乳枷,但是我卻不敢。我不知道當烏骨邪知道我的體內會存儲魔法能量時會怎麼折磨我,但是單獨從破壞刑具的懲罰上,變成S級性奴是必然的瞭。所以再重的乳枷也要忍受,那種痛也隻能變成痛恨的眼神看著歐莎莉紋瞭。
當歐莎莉紋和艾爾文也被衛兵的冷水沖醒時,昏昏沉沉中艾爾文就被衛兵拉走去做變性魔法瞭。很顯然鐵噠並沒有給他選擇的機會,其實也算是給他瞭選擇的機會。如果他想死,那麼屋子裡這麼多刑具,那些刑具上鋒銳的刀刃或者鐵錘都夠他自殺瞭,或者求我和歐莎莉紋,如果他執意好像一個貴族一樣的死去我們也會幫他的。
然後守衛押著疲憊的我和還頭腦昏昏的歐莎莉紋走出瞭監獄,我本以為是鐵噠的高級馬車等著我們兩批母馬呢?可是在我們面前的卻是巨木鎮當地妓院的雇傭兵。他們粗暴的將我和歐莎莉紋打扮瞭一下,戴上沉重的腳鐐,乳頭戴著粗糙的乳環和巨大的銅鈴鐺。
“你們是要?”我虛弱的問道。
“幹什麼?當然的遊街瞭。看你的屄不像是新來的婊子啊。”一個粗豪的連毛胡子大漢在我屁股上摸瞭一把後說道。
“嗯~”我身體一陣輕松,看來今天烏骨邪是不會離開巨木鎮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