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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無力的反擊

  什麼是幸福?有人說有金幣賺就是幸福,有人說能吃到美食就是幸福,也有人說娶賢惠美麗的妻子就是幸福。可是對於現在的我來說,有粗大的肉棒肏我就是幸福……

  潮濕的地牢裡,生銹的鐵欄桿後面,6個赤裸骯臟的男人興奮得圍著一個同樣身無寸縷金發女子,女子渾身滿是汗水和男人的精液,但是依然俏臉嫵媚淫蕩無比,肉穴和肛門被兩個男人同時耕耘著發出“咕嘰咕嘰”的抽插聲,金發女子仰起絕美的俏臉又張開檀口,給第三個男人口交著。

  其餘的幾個男人也不閑著,有一個用手揉搓著女人肥大的乳房,時不時拽一下粗糙的乳環讓奶頭噴出奶水,另一個用直接用嘴巴吸允著奶水,最後一個男人隻要女人的腰肢不動瞭就用巴掌狠狠抽打女人淫蕩的屁股,發出“啪啪啪”的聲音。

  美麗金發女人突然輕輕微顫然後不停的吞咽著,顯然她口交的男人射出瞭自己的精液。“啵”的一聲女人的嘴巴吐出瞭男人已經變軟的肉棒,然後伸手抓起瞭半塊臟饅頭塞到檀口裡咀嚼起來,女人似乎幹嘔瞭幾下,但還是咬牙發狠的將饅頭吞瞭下去。這個時候女人的肉穴和肛門依然被兩個肉棒抽插著。

  “行瞭,該去下個囚室瞭。”一個獄卒的聲音傳來,我感覺在我肉穴裡抽插的男人聽到這話後,狠狠的用肉棒沖擊瞭我的肉穴幾下,他的肌膚在我屁股上撞擊發出瞭巨大“啪啪啪”的聲音。

  “嘎吱”鐵牢門打開,獄卒牽著我脖子上的鏈子將我拽瞭出來,此時我的手上還抓著那一小塊饅頭向著檀口遞去。

  這裡是飲馬城最下等的監獄,因為狂歡節造成治安混亂大量的流氓和無業遊民被關在這裡,而使得每個牢房都人滿為患,忙碌的鐵噠沒有地方安排我這個接不到客人的妓女,而我又是一副吃瞭大量豆子春藥急需發泄的淫蕩樣子,於是就被鐵噠送到這個不缺男人的地方來解我身上的淫毒。

  “你是洗一洗啊,還是直接去下一個啊?”獄卒牽著我脖子上的鐵鏈但是卻離我很遠厭惡的問道,我是護民官大人送來的妓女他不也太敢折磨我。不過即使再美麗的女人如果淫蕩得人盡可夫也會讓其他男人厭惡吧,我看著那個離我遠遠男獄卒癡癡的想著。

  “嗯,直接去下一個吧。不過我要再吃一個饅頭。”我好像從水裡撈出來一樣被汗水浸透嘴角還流著乳白色的精液嫵媚的說道。雖然沒有食欲但是我要強迫自己吃一些正常的食物,我已經三天沒有正常吃飯瞭,催乳液和豆子春藥顯然都不會讓我補充體力,高強度的吸乳和交歡很容易讓虛弱昏迷直至死去,我必須要吃一點東西好補償身體的虧空。

  “嘎吱”鐵門打開的聲音。

  “我是賤奴奧黛麗,今天是狂歡節,主人說大傢可以隨意肏我,請……哇~”

  在下一個牢房,我赤裸身子跪在地上還沒有說完嘴巴就被頂住瞭一根肉棒……

  我跪著的雙腿被粗暴的拉開,屁股被一隻大手托起,然後另一根粗大的肉棒就插入瞭滿是淫水和精液的粘稠肉穴裡,緊接著一雙大手就從下面揪住我的乳頭抓住乳房不停的捏著揉著。或許是太興奮也可能是我肉穴太滑,後面抽插我肉棒插瞭幾下就滑瞭出去,又插瞭幾下又滑瞭出去。

  我想回頭看一下那個猴急的男人,可是一雙大手壓住瞭我的俏臉,然後前後拉動著我的頭,讓我的嘴巴按照他手上的頻率快速口交著。此時我的眼前隻有黑黝黝的肉棒,和毛茸茸的陰毛。

  “媽的,屄太松瞭。”很快我感覺到總從我陰道滑出肉棒的傢夥放棄瞭我滑膩的肉穴,而肛門一緊他好像換瞭一個地方繼續抽插。這個技術不行的男人居然還給自己找瞭個冠冕堂皇的理由。我心中暗暗生氣,我的肉穴是名器,在馴妓營裡幾磅重的鐵棒都能吸住一會,居然還說我的肉穴太松?

  不過嘴巴和肛門的抽插並不能緩解我的淫欲,很快我就扭動身體欲求不滿起來。

  過瞭一會後面的男人在我肛門裡射出瞭精液,然後口交的也射瞭。男人們的第一次都很快,折磨人的往往是休息一會後的第二次肏屄。

  “躺下。”一個男人命令到,我長長地舒瞭一口氣,跪著交歡十分的辛苦,而且我的膝蓋都要被磨破瞭。

  我嬌喘著仰面躺下,高高的叉開美腿露出肥大的陰戶,一個男人挺著肉棒咕嘰一聲又插入瞭我的陰道中,然後爬在我身上輕輕撕咬著我發痛的乳環,奮力的抽插的肌膚碰撞又發出瞭交歡撞擊的啪啪聲,我扭過俏臉,將手中已經被抓得變形的饅頭塞進嘴巴,當口腔裡滿是腥澀的精液時,那饅頭居然是香甜的。

  我喜歡幹凈整潔的男人,但是在吃喝拉撒睡都在一個小囚室的監獄裡,男人一個個的都油膩骯臟。我厭惡的扭過頭順著男人黑乎乎的小腿和籠子的間隙看著過道。

  咦?過道對面的囚室裡似乎也有個女人在被輪奸。我定睛看瞭一下,因為監獄簡陋過道很狹窄,所以我能看到對面囚室女人高高被扛起的大腿,以及女人在男人臟腿間白花花的肌膚。不過那個女人的叫聲卻聽起來很熟悉,那種特有的嬌喘聲,和一天前戴著假肉棒和我交歡的歐莎莉紋的浪叫聲十分相似。

  不過因為和我交歡男人奮力的抽插,讓我的嬌軀前後抖動眼睛難在抖動中聚焦。於是我采取瞭一些技巧,突然扭動腰肢然後輕輕的嬌吟瞭幾聲,果然在我肉穴裡耕耘的男人一時把持不住,精液又噴射出來。按照習慣每換一個男人就要換一下姿勢,這次我主動起來,我爬起伸出雙手扶住囚室的鐵欄桿讓俏臉對著過道和對面的囚室,撅起的淫蕩屁股將肉穴和肛門對著囚室裡饑渴的囚犯們。

  果然又一根肉棒直接捅進瞭肉穴,這次抽插的是個老手,以三淺一深的方式輕輕的挑逗著我,我知道在這個人的肉棒下我一定會瀉身的。剛想到瀉身,那烈性春藥的淫毒就一下湧瞭上來。

  “啊~哇~”我拽著監獄裡骯臟的鐵欄桿浪叫著,仿佛在發泄心中的苦楚。

  而我高潮的聲音顯然讓對面囚室的女人白皙的身體輕輕一震,她扭動著赤裸的嬌軀,顯然幾個男囚犯都沒有按住她,很快她就用和我用一樣的姿勢雙手抓住鐵欄桿俏臉對著我,被人以狗爬式交歡著。

  “奧黛麗!”

  “歐莎莉紋!”

  “你怎麼會在這裡?”我們兩個同時的說道。

  “嗯,我收回以前說的話,肏屄太累瞭,好辛苦啊~下面都要裂開瞭,嗚嗚~”歐莎莉紋眼睛裡流著淚水香汗淋漓一邊肉穴被人抽插一邊說道。

  “產奶也好辛苦,我都要,啊~你輕點,都要被吸成人幹瞭。”我回應著歐莎莉紋的話說道,對於一年多沒怎麼交歡的乳奴來說,輪奸顯然是一個酷刑。同樣對於一年多一直在交歡的女人來說,大量產奶也是一種酷刑。

  “我已經被輪換瞭4個房間瞭,要受不瞭啦,和你一樣屄要被肏爛掉瞭?”

  歐莎莉紋嬌喘著說道。

  “這是我第3個囚室,啊,他們好饑餓,看到哪都插,我都沒有時間吃飯。”

  我也浪叫著說道。

  “不過,這一切都值得,我終於被聖族看中,可以不用回公司產奶瞭。”歐莎莉紋在被幾個男人從鐵欄桿拽走前最後說瞭一句話。

  此時幾隻大手扶住我汗水浸濕的香肩,重新把我按在地上,讓我用身上所有的洞摩擦他們饑渴的肉棒。

  狂歡節的第三天,沒有任何出乎意料的節目,我和歐莎莉紋在飲馬城的下水道監獄中,一個囚室一個囚室的被輪奸,所有囚室都輪換完,再從第一個囚室開始,直到天亮鐵噠來接我們為止。後來我才知道,最後的那個狂歡夜伊薇特和她的騎士團員們被烏骨邪定義為叛變從而永遠變成瞭B級性奴,她們將永遠在飲馬城的大街小巷中赤裸著身體嬌吟著接客,至於原因我不得而知。

  在歡送護民官烏骨邪大人的盛大儀式結束後,在隆隆的歡送車隊中,主角烏骨邪大人的豪華馬車更是成為眾人矚目的焦點。不僅僅是那燃燒惡魔的傢族標志和長著鱗甲的魔血馬,更多的目光聚焦在牽頭兩匹人類裸體母馬上。一批母馬金發碧眼五官絕美,柔軟豐滿的雙乳隨著跑動的身體上下抖動,銀質乳環上的金色小鈴鐺又隨著乳房發出悅耳的叮呤聲,一雙修長的美腿更是毫無瑕疵;另一批母馬暗紅色頭發身材高大,但長相卻恰恰秀麗可人,一對碩大的乳房和粗大的奶頭更是與眾不同,沒有有一絲贅肉的小腹馬甲線更是和肥碩的巨乳形成瞭鮮明的對比讓人印象深刻。

  “駕~”鐵噠仰起鞭子,用瞭一鞭子竟同時抽打在我和歐莎莉紋的赤裸的屁股上後大喝一聲。我和歐莎莉紋同時浪叫一聲向著飲馬城的南方人類帝國的深處奮力跑去。我本以為我們的下一站是飲馬城的北方,據說魔族的老巢就在深綠行省的北方,不過我們前進的方向卻是人類帝國的方向,這讓我即期待又不知所措,當然胡思亂想不好好拉車的代價就是淫蕩的屁股上又被鐵噠多抽打瞭幾鞭。

  歡送的飲馬城權貴的車輛在距離飲馬城10英裡的時候紛紛停住,然後目送護民官大人的人肉馬車遠去。遠去的還有我在飲馬城的淫蕩回憶和那些產出的猶如我體重的奶水。

  在烏骨邪恐怖的煉金術下,我產奶僅僅第二天就停止瞭,我又回復成瞭個一個未育女人應有的體形,但是深紅粗大挺立的乳頭再也無法改變瞭。不過鐵噠告訴我,隻要給我吃一副藥或者紮一針藥水,我就會在一個小時內產出比在地獄奶瓶中還要多的奶水,他們之所以把我的奶水停瞭,是為瞭讓我在當母馬的時候節省體力,從而跑得更快好節省他們的時間。

  而歐莎莉紋更加的可憐,因為長期的催乳和產奶,烏骨邪的幾種停奶水的藥物都沒有奏效,所以他們就索性不停掉她的奶水瞭。因為烏骨邪覺得她強壯的體魄不懼怕那麼一點點奶水的損耗,反倒可以成為母牛隨時榨取奶水,不過他們還是給歐莎莉紋的奶水改良瞭一下,在每天早上給我和歐莎莉紋註入的興奮劑和能量劑中又加入瞭一下其他的催化物,這樣歐莎莉紋的奶水變成瞭檸檬味,而我因為興奮而流出的淫水也充滿瞭檸檬的味道。

  我不知道歐莎莉紋為什麼也成為瞭烏骨邪的母馬,每次我問的時候屁股都被鐵噠抽打或者被語言羞辱。我記得是共和國議員烏維婭想要見我我才會被烏骨邪帶走,否則我還在那個荒蠻的村子裡當青銅母牛呢。看來烏維婭也想見歐莎莉紋,我似乎能猜想到什麼可是又毫無頭緒。

  20天的地獄之旅讓我和歐莎莉紋吃盡瞭苦頭,我們橫跨瞭帝國的北部地區,從深綠行省,到阿爾皮斯行省,再通過多洛米蒂山口進入內高盧行省,最後進入正在戰火中的色雷斯行省。而色雷斯行省的最南端就是衛斯馬屈要塞,人類帝國最後的防禦堡壘。衛斯馬屈的背後就是無險可守的萊茵平原,而帝國的首都君士坦就屹立在那裡。(地理是我瞎編的,請各位大大別上地圖上查,吐舌~)

  地獄般旅途幾乎讓我不堪回首,本來烏骨邪就好像一個貴族的公子哥到處閑逛,可是當他突然接到一封什麼魔法信件後就加快瞭速度,不停歇的快速趕路讓鐵噠的鞭子都抽斷瞭三根,那些鞭子當然是打在我和歐莎莉紋身上斷掉的,不過更多的是打在我的身上。

  白天我和歐莎莉紋拉車幾乎累的口吐白沫,晚上到瞭每一座小鎮依舊是光著屁股遊街,然後在最低等的妓院肏屄接客,不過烏骨邪起的很早,基本上最後一根肉棒離開我的肉穴後,不到三個小時我們就又出發瞭。後來變成瞭躺著挨肏都算是休息瞭。當然我們也吃不上妓院安排豐盛的午餐,每天早上無論接多少客人都隻能吃讓人惡心的咸蘿卜。萬幸的是,因為著急趕路各個行省的省會城市為歡迎烏骨邪的三天狂歡節也都免除瞭,否則不知道多少淫刑等待這我和歐莎莉紋。

  地獄般的旅途十分的考驗我和歐莎莉紋的意志和體力,而歐莎莉紋也的確比我強壯得多,僅僅三天歐莎莉紋就幾乎回復瞭她作為重裝戰士的全部體能,每次趕路時的中途休息,歐莎莉紋都可以優雅得站著而我隻要鐵噠喊停下的“喻~”

  我就立刻癱軟在馬車的架子上嬌喘不已。或許400天的近5000次的交歡已經掏空瞭我淫蕩的身體瞭吧。

  終於快到衛斯馬屈瞭,此時我早已經忘記瞭什麼傢族的恥辱,唯一期待的就是可以在奔跑中休息一會。20天的折磨讓我又足足瘦瞭一圈,上次這麼變得消瘦是馴妓營裡母狗調教。

  色雷斯行省雖然已經被魔族攻克,但是零星的人類帝國貴族武裝依然存在。

  鐵噠也收起瞭那懶洋洋的樣子,那柄泛著藍光的短劍一直跨在他的腰間。道路也因為剛剛占領沒有修繕,到處都是沉重的負重車壓出的條條凹痕,或者是剛被填平的陷馬坑。

  這些凹凸不平的道路讓我和歐莎莉紋的赤足可遭瞭罪,不間斷的尖銳石子和碎裂的木片讓我們的赤裸的小腳痛楚不已。為瞭保持速度,他們卸下來我和歐莎的馬蹄子讓我們赤足拉車,不過我和歐莎的小腳丫都被鐵噠釋放瞭鋼化術,所以隻有痛楚但卻不能受傷,即使這樣依然讓我和歐莎慘叫連連。更惡毒的是烏骨邪,他使用浮空術將馬車整個懸空起來,卻讓我和歐莎在地上拉車跑,真是不把我們當人看啊。

  最後的一段路途異常艱難,兩個月前魔族的大軍才剛剛路過,路邊的建築沒有一座是完好的。直到我看到巨木鎮那破損的標志性路牌,一棵用大理石雕刻的巨大樹木時,我才知道我們已經進入巨木鎮,這裡是衛斯馬屈前線的最後一站瞭。

  “啊~,哦~”每天早上給我和歐莎莉紋補充的營養液也是催情劑讓我每到一座小鎮第一個想法都不是休息,而是淫蕩的裸體遊街和之後的肏屄來解除淫欲。

  於是我開心的浪叫著,癡癡的想著一會要接多少如饑似渴的雄性客人。

  就在我迷離著一雙美睦癡癡的想著晚上的肉棒時,一支十字弓的弩箭突然在我的臉頰旁飛快的射來。我嬌軀一顫,多年的騎士戰鬥經驗讓我一下壓住瞭身體的淫欲,很快我扭頭就確認瞭十字弓發射的方向。三個人類遠遠的站在一個土坡上,似乎見到瞭這個魔族馬車上的車夫似乎中瞭箭矢,興奮的沖瞭過來。此時我們距離巨木鎮已經不遠,所以這些人類的散兵遊勇想速戰速決。

  我戴著馬眼罩,隻能看到前面90度的地方,我不知道鐵噠是否中箭,不過我倒是挺希望他中箭的,這一路上就他折磨我最狠。不過很快我就失望瞭。

  “路途太無聊瞭,我們得給大人找一些樂子!我假裝中箭,好吸引他們走得近些。我一會解開你們兩個的繩索,你們一人一個,要是打輸瞭可要被後面魔血馬肏哦。嘿嘿~”我厭惡的聽到瞭後面鐵噠有些興奮的聲音,而馬車內的烏骨邪也似乎打開瞭前面的車窗看著這出好戲。

  禁錮我腰肢和手臂的皮套索被隔空打開,一柄長劍和一塊隻有我乳房大小的簡陋盾牌丟到我的面前。而歐莎莉紋的武器是一根長矛。對面的人類散兵大概發現瞭我和歐莎莉紋的異狀,他們或許感覺是因為護衛車夫重傷無力戰鬥所以武裝瞭拉車的淫奴,讓她們先抵擋一下。於是更加奮力的襲擊過來。

  我剛剛將那小盾牌戴在手上,又一支十字弓的箭矢襲來,而目標恰恰是我右側的乳房,我下意識的抬起盾牌,希望一年多的性奴交歡沒有將我的戰鬥意識測底忘卻。此時的我已經不再是穿著瑟銀戰鬥盔甲的騎士瞭,作為性奴妓女全身赤裸的我,如果被箭矢命中最好結果也是重傷。令人欣慰的是,身體的戰鬥記憶依然存在。

  “砰”的一聲,箭矢直接命中瞭金屬盾牌彈開,我的手臂也被震得發麻。失去魔法力量的我,體力和一個普通女人無異。

  我剛剛拿開盾牌,對面那個全身鏈甲左手提著鳶形盾牌右手拿著長劍的男性騎士就奔著我沖來。我心中暗恨,那個男性騎士顯然是三人中裝備最好同時也是武力最強的,可他偏偏選擇攻擊赤身裸體戴著乳環的我。或許是因為我看起來最弱小吧。

  大概隻有3秒鐘的時間準備,我剛剛擺好戰鬥姿勢,甚至都沒有時間將嘴裡的馬嚼子和頭上戴著的馬眼罩摘下來,那名騎士的長劍就帶著勁風襲來。我知道以我的力量無法橫劍阻擋,所以就敏捷的向左方跳躍躲閃起來,畢竟赤身裸體要比穿著鎖子甲更靈敏吧。

  那騎士顯然被我一絲不掛戴著乳環乳鈴,嘴裡戴著馬嚼子的淫蕩樣子嚇瞭一跳。否則他一個連續的半月斬或許就會讓我開膛破肚瞭。

  此時不遠處傳來嬌嗬的聲音,歐莎莉紋同一個身穿黑色皮甲手持兩把匕首的女武士對戰,而鐵噠則正在和遠處那個拿著十字弓的女弓手追逐著。

  趁著男騎士因為我美麗身體的短暫的停頓,我一咬銀牙晃蕩著乳房一劍刺出,那一劍正刺向男騎士的脖子,那裡是頭盔和鏈甲的連接處也是最脆弱的地方。雖然我沒有足夠的力量,但是精準的程度還是有的。

  “鐺”的一聲,男騎士高舉盾牌將我那一劍高高彈起。不過他並沒有進攻而是後退瞭幾步舉起盾牌,好像他還沒有在我淫蕩的身體前恢復戰鬥意志。

  我知道這個時候赤裸的身體豐滿白皙的乳房好像要比手上的小盾牌更有用。

  於是我開始前後叉開腿然後節有奏的扭動著腰肢,就好像在跳著很慢拍的那種艷舞一樣,同時伸出纖手將嘴巴裡的馬嚼子取出。

  當巨大的T字型馬嚼子被我從嘴巴裡扯出來時,那個猶如小肉棒大小深入我喉嚨的帶孔馬嚼子的頭還掛著晶瑩剔透的口水。那個男騎士看到這裡,更是縮緊瞭身體,有些不知所措。

  “嗯~,艾爾文快來幫我啊!,你他媽發什麼呆,快弄死她啊~”那個女弓手在不遠處呼喊著,此時她手中揮舞著短劍,十字弓已經不知被她丟到哪裡去瞭。

  鐵噠明顯並不想馬上擊敗她,而是慢慢的調戲她,此時女弓手皮甲的兩個吊扣已經被鐵噠劃開,隻要再劃開一個吊扣皮甲就會脫落瞭。

  “你不能走,你要是去幫她我會被主人懲罰的。”摘掉馬嚼子的我猶如規勸新婚情郎一樣半羞半氣的說道。

  “你,你也是人類啊,怎麼,怎麼會這樣?”男騎士發出瞭稚嫩的男性聲音問道。

  “你還是投降吧,你這個笨蛋沒看到這馬車是高階聖族的馬車嗎?以你們的武技隻能被屠殺的,如果投降我會,會哀求主人讓你們活。”我心中有些生氣這些人類不好好選擇攻擊對象,偏偏要攻擊烏骨邪的馬車,要不是鐵噠想玩玩他們,或許在那個土丘上他們就被巨大的火球術燒為灰燼瞭。

  “榮譽即吾命!~殺!”男騎士聽到我說得話,突然絕望的憤怒起來,這次他沒有猶豫,高喊著著騎士口號將他的武力發揮得淋漓盡致起來。聽到榮譽即吾命時,我嬌軀微顫,我也是女騎士,我的榮譽在哪裡呀?在肉穴裡的淫水裡,還是在羞恥的淚水中,或是在地獄奶瓶榨取的乳汁中呢?

  我美麗的雙眼泛著淚花,躲開瞭他劈砍的一劍,但是嬌軀卻被他鳶形盾牌撞飛。

  “啊~”輕吟一聲,赤足點地我沒有跌倒,但這讓乳房顫動乳鈴鐺發出瞭叮鈴鈴的清脆響聲。男騎士這次沒有給我機會,在我乳鈴輕響沒有站穩腳步時,他已經熟練的快速轉身一劍刺來。

  避無可避,顯然我那塊小小的盾牌根本無法阻擋,於是我銀牙一咬抬起赤足一下踢在瞭劍刃上。我的赤足被鐵噠施加瞭鋼化術,踢中劍刃的確不能讓我的赤足鮮血直流,不過被切割的痛感還是給我痛得流下瞭眼淚,嬌吟連連。

  長劍撒手而飛,本來以這個男騎士的能力是不會被我踢飛長劍的。不過當他看到我用白皙細膩的小腳丫去踢長劍時,憐香惜玉的騎士精神讓他扭轉長劍,不過此時長劍傳來的不是肉體被切割的感覺,而是好像一個鐵錘擊中瞭長劍,於是持劍不穩的騎士長劍被我的赤足擊飛瞭。

  我的點著痛楚的赤足長劍橫在男騎士的脖頸處。本來男騎士還有盾牌和盔甲,他完全可以撿起長劍扭轉戰局。可是他卻嚇呆瞭似的,給瞭我沖過去制服他的機會。

  “你別動,我一會去求主人饒瞭你的命!”我愛憐的看著他,在他的身上我可以看到很多我熟悉的戰友的影子,不過他們都已經不在瞭。

  我仰起俏臉看著其他的戰局,歐莎莉紋借助長矛的長度將那女武士逼得隻能在遠處躲閃,歐莎莉紋是個重裝女騎士,長柄武器對她來說正是得心應手。那個女武士雖然根基不錯,但對戰經驗很明顯差瞭很多,而且歐莎莉紋也和我一樣的裝飾,裸體、乳環、馬嚼子,這樣的性奴打扮對於女性也是一種沖擊。

  而鐵噠那邊更是沒有懸念,那個女弓手本就不善於近戰,而他面對的恰恰是以敏捷作為主要戰法的鐵噠。此時的女弓手上身的皮甲已經被鐵噠的短劍卸掉,底襯的衣服也被精巧刀技切開,但卻沒有傷及女弓手那白皙的肌膚,一雙白花花的美乳顫動著露在外面。女弓手穿著的皮褲,從兩腿間被順著屁溝割開,好像一個兒童的開襠褲,肉穴和陰毛時隱時現。

  女弓手此時已經幾乎放棄瞭抵抗,她嬌喘著不停的胡亂揮舞這手中的短劍,就好像可以一下劈中鐵噠一樣。而鐵噠就好像一隻蟄人的黃蜂,這裡刺一下,那裡劃一下,每一下都有一個佈條挑出。

  “我和你拼瞭!”當幾乎赤身裸體的女弓手用最後的體力,發瘋似的沖向鐵噠的時候,鐵噠優雅的躲過去,然後短劍輕輕一挑擊飛瞭女弓手的短劍,結束瞭戰鬥。

  那個拿著一雙匕首的女武士,見到瞭這個情況,再也不戀戰雙刃一晃轉身便逃。

  “去抓住她,你要是放她走瞭,今晚你就得被驢肏!”鐵噠一邊將那個女弓手雙手反綁一邊威脅歐莎莉紋道。不過歐莎莉紋顯然跑不過那個女武士,就在她們之間的距離越來越遠的時候,一股魔法能量從高階魔族的車廂飛出,擊中瞭不遠的女武士。隻見那個女武士的身體好像重瞭幾倍一樣,越跑越慢最後蹲在地上哭泣瞭起來。

  當女武士被歐莎莉紋好像小狗一樣抓回來時,愚蠢的襲擊高階魔族馬車的三個傻瓜也都被活捉瞭。男騎士和女武士都穿著衣服跪著,脖子上架著我和歐莎莉紋的劍和長矛,而女弓手最後的衣服:一雙靴子剛剛被鐵噠脫下然後反綁著雙手跪下,鐵噠很喜歡脫女人的衣服,越是掙紮的女人他就越開心。

  脫瞭頭盔的男騎士暗黃色的頭發大概隻有十幾歲,連胡子都沒有長出來。女弓手也很年輕,至少要比我小一些,她同樣是暗黃色的頭發,長相很典雅仿佛是大貴族傢的女兒,而女武士看起來要年長一些年齡和我相似,同樣暗黃色的頭發,眼珠不停的轉著仿佛隨時發現漏洞就會逃走。

  “這是我們護民官大人烏骨邪的座駕,你們這些人類的蛆蟲也敢襲擊?”鐵噠高傲的說道,同時也羞辱瞭我和歐莎莉紋。

  “說說你們都叫什麼吧?從哪來,為什麼要襲擊我們,有沒有其他的同夥。”

  鐵噠問道。

  “……”三個人都沉默不語。隻有那個女武士想說話,但是欲言又止。

  “優先匯報的輕罰哦~,否則你看看她們兩個的樣子,以後比她們還慘哦~”

  鐵噠笑嘻嘻的說道,然後指瞭指我和歐莎莉紋淫蕩屁股上佈滿的鞭痕,這些鞭痕都是在我和歐莎莉紋拉車時因為速度慢而被鐵噠抽打的。

  “我說!”那個女武士顯然有些害怕瞭說道。

  “你現在可不行,知道和高級聖族對話時,你們這些女人應該怎麼做嗎?”

  鐵噠眼睛一直定到女武士的肉裡說道。

  “脫光衣服,快!”歐莎莉紋在旁邊解釋道。似乎歐莎也在保護她生怕她的倔強被鐵噠一劍刺死。

  “我,我……唉!”女武士幽幽的站起來,然後背對著鐵噠解開瞭皮甲的扣子。或許是因為她看到女弓手已經被扒光瞭,或許是因為我和歐莎莉紋也赤裸著。

  而他成為瞭我們中唯一穿著衣服的人類女子。

  “不!艾達,你不能。額~”男騎士看到這個叫艾達的女武士開始脫衣服憤怒的喊道。結果我在鐵噠的示意下用劍柄狠狠地撞擊瞭他的頭顱,鮮血流下男人臉頰。

  “我叫艾達,那個用十字弓的是我的三妹叫艾倫,而那個騎士,他是我最小的弟弟艾爾文。艾達一邊脫去皮甲皮褲一邊說道,她不停的說話仿佛掩飾自己的羞恥。

  “我們是莎溫傢族的,當我們的城堡被攻克的時候,父親和母親讓我們從城堡的地下出口逃生。然後他們鎖上出口轉身去完成貴族最後的尊嚴。”艾達掀起上衣內襯露出健美平滑的赤裸蠻腰說道。

  “到處都是魔族和野蠻人,我的兩個哥哥也為瞭保護我們戰死瞭。”艾達完全脫去內襯衣露出裡面華美的蕾絲邊絲綢乳罩後開始推下內側褲襪時說道。

  “我們不停的逃跑,爸爸說向南逃那裡有我們的騎士,隻要遇到他們我們莎溫傢族會從新崛起。”艾達脫去長靴,褪去內襯褲襪露出瞭修長的美腿和美麗的赤足。然後背過手去開始解開高貴的絲綢乳罩的後扣。

  “可是直到衛斯馬屈,到處都是殘垣斷壁,那些農民也不敢收留我們。我們連一口幹凈的水都沒喝。昨天我最小的妹妹艾莉死去瞭。於是我們決定去襲擊魔族的軍隊,搶一些食物和藥物。”一雙美麗的乳房露瞭出來,我和歐莎莉紋都面戴羨慕的神色。那是一雙沒有經過調教的玉乳,白皙而豐滿,那一點讓人嫉妒的粉紅乳頭好像奶昔上的一顆粉櫻桃。而我和歐莎莉紋的乳房雖然豐滿,但是那也是讓人調教改造的那種豐滿,是那種不自然的挺立,隻要一動就好像兩團水袋一樣上下抖動的樣子增加淫蕩卻少瞭自然的美麗。那粗大深紅的乳頭和乳暈更是和艾達那一抹粉紅無法比較。

  “或許是我們運氣不好吧!我們遇到瞭你們這些地獄來的惡魔,還有,還有這兩個淫賤的人類叛徒。”艾達惡狠狠的看瞭鐵噠一眼,然後十分鄙視的看瞭我和歐莎莉紋,弄得我和歐莎羞紅瞭俏臉。最後艾達將手指放在瞭她身上最後一件衣服,一條白色四角褻褲上。

  “我知道,當我脫下這條內褲的時候。我就將和她們一樣,將永遠不能穿著衣服瞭。不過我依然想和您做個交易,”艾達並沒有脫下褻褲而是轉過身子堅毅的看著鐵噠說道。

  “呦~小淫奴要給自己肏屄找個理由瞭。你說吧~我聽聽。”鐵噠說道。

  “我~,我不會反抗,我會接受任何的性奴調教,成為你們的淫奴!甚至,甚至比她們兩個更淫蕩,但是求你,求你放瞭我的弟弟艾爾文和妹妹艾倫。”艾達斬釘截鐵的說道。

  “那可不行,你一個人換兩個嗎?而且他們都是我抓得呢!”鐵噠嘲笑的說道。

  “我~我也願意成為性奴,求你放瞭我的弟弟艾爾文。”艾倫也咬著嘴唇羞恥的說道,她顯然還在發育中一雙美乳沒有她姐姐那麼豐滿,身形也有些青澀。

  “不,我不能看著你們~”艾爾文大叫道,我連忙用劍柄敲打他的頭,然後低聲說道:“笨蛋,能逃一個算一個啊,別喊,別喊!~”

  “你們以為性奴都是自願的嗎?你們問問旁邊這兩個母馬淫奴,她們當初被俘的時候是自願的嗎?哪個不是在馴妓營裡被肏出來的?”鐵噠輕蔑的說道。

  “可是,可是我現在就可以,可以……,我不反抗!”艾達聲音越說越小,然後愛憐的看著昏倒的艾爾文。

  “你是長得不錯,可是你看看這個。奧黛麗,玫瑰騎士團的團長,你們王子的王妃,帝國的第一美人兒!你有她漂亮嗎?隻要我一個指響她就會爬過來給我全套的交歡服務。你有她活好嗎?來親愛的奧黛麗,給她流點水看看。”鐵噠輕蔑的說道,然後沖著我命令著。

  “是,鐵噠親爸爸!啊~好爽。”我紅著俏臉回應著。我叉開兩條修長的美腿雙手輕輕的扒開肉穴,一個手指不停的撫摸著發硬的陰蒂,早上的淫藥終於找到瞭發泄口,透明泛白的淫水流瞭出來,順著大腿形成瞭一條涓涓細流,在陽光下閃閃發亮。

  艾達顯然被我的名聲和淫蕩嚇到瞭,她沒有想到那個帝國的第一美女,無數女人學習崇拜的時尚領袖,竟然就是這個赤身裸體戴著乳環,叉開美麗雙腿扒開深紅陰唇不停挑逗自己,僅僅一會淫水不止的淫蕩女人。

  “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鐵噠對我的淫蕩很滿意,然後戲弄對著赤裸的艾達說道。

  “我,我……我至少比她幹凈,她,她是性奴,下面臟!我的妹妹還是處女!”艾達紅著秀麗的俏臉說道!

  “嗯!”聽到艾達的諷刺我潮紅的俏臉更紅瞭。我恨不得立刻把艾達送到馴妓營裡讓她也經歷我的那番痛苦的淫刑調教,戴著鐐銬枷鎖被幾千根肉棒抽插,然後問她你是不是臟啊?無比的羞愧讓我低下瞭俏臉,我沒有任何話語反駁那個青春女生的諷刺。而歐莎莉紋也緊咬朱唇,仿佛聽到瞭剛才的話讓她也受瞭極大的羞辱。

  “唉!你說得倒是有道理呀。我和大人商量一下,反正旅途也蠻無聊的。”

  鐵噠笑嘻嘻的說道,說話的時候還輕蔑的看瞭一眼我和歐莎莉紋,那麼銳利的目光重點就在我被肏得深紅的大黑屄和粗大的乳頭上。這種輕蔑的舉動讓我更加的羞惱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