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被俘以來少有的寧靜下午,我沉沉的在禁錮我的鐵枷中醒來。在各種刑具中光著身子睡眠是每個性奴特有的本事,因為那些精神脆弱的女子基本上無法在馴妓營裡堅持一個月以上。
在馴妓營最簡單的訓練就是當被輪奸後,肉穴裡火辣辣的痛楚的時候也要讓自己必須睡著,否則幾個小時後下一輪的輪奸將會變得極度痛苦,疲憊的身體無法恢復就意味著肉穴裡將不能分泌出足夠的蜜液,那樣一天下來肉穴就會被肉棒抽插磨得更加紅腫,而晚上的淫刑恰恰都是針對乳房和肉穴的。所以每個在馴妓營裡出來的性奴都可以帶著鐵枷甚至被吊著就能入睡,當然也可以叫做疲憊的昏厥。
地獄般的旅程讓我一直睡眠不足,當母馬拉車的肉體疲憊,與每到一個小鎮就要光著身子遊街然後在最低等妓院接客的身心折磨讓我幾乎沒有時間去思考。
去思考一個女人,一個戰俘,一個被審判為永世為娼的性奴應該面對的問題。
現在我赤身裸體的跪在寫有二十八號的窩裡,乳頭和乳房裡面酸溜溜的痛楚著,不知道是豬鬃透奶頭的暗傷還是那長毛人給我乳眼裡的藥的作用。我一邊輕輕呻吟瞭下,甩瞭甩在鐵枷裡的金色秀發,強迫精神還算飽滿的我忘記乳頭的痛楚想想別的事情。
我被俘已經有400多天瞭,這些日子僅僅占據瞭我生命的二十分之一,可是這短短的400多天卻將我從一個人人羨慕的女神,帝國最年輕的女騎士團長,王子的未婚妻,帝國第一美人變成瞭一個光著屁股搖晃著奶子的妓女,給一個黑膚人小孩當童養媳和通房丫鬟的女奴,現在奶頭被打瞭藥很快我就要和她們這些乳奴一樣為那些卑賤的魔族產奶喝瞭。
400天過去瞭,雖然我的肌膚依然白皙,身材沒有走形不失為是個絕美的女人,可是我的肉穴的兩片陰唇卻變得越來越肥大,我現在緊閉雙腿甚至都能感覺到那肥大陰唇的存在,這是淫藥和過度交配留下的後遺癥,每個從馴妓營畢業的女奴都有兩片肥大的陰唇,有時候這個特征要比我屁股上的烙印更有代表性。
這讓很多男人性欲大發但我卻認為很醜陋的肥大深紅陰唇,就是我這400天的性奴生活最明顯的痕跡。當然我的乳頭也要比以前更長一些,那是長期帶乳環的後果,我記得以前我的乳頭可以變得很柔軟的縮進乳暈裡的,可是現在無論什麼時候,那兩個乳頭都直挺挺的立著好像在和所有嫖我的人說我是個淫蕩的女人一樣。
不過肉體的變化雖然讓我痛苦,但是精神上的變化更加讓我無法接受。我居然漸漸的適應瞭這種毫無尊嚴的性奴生活。該死的魔族將我們這些人類女人按照它們的意願分為瞭A、B、C和S等級別的女奴,不同的級別折磨方式也不同。
比如C級性奴就可以白天接客晚上回傢,可以與父母甚至老公孩子一起生活,而B級性奴就是職業妓女瞭,不過她們同樣可以拿接客賺得微薄的銀幣,給自己買些喜歡的衣服和零食,雖然大多數時候她們必須光著身子接客,而且B和C級性奴都是有時限限制的,時間到瞭就可以恢復二等公民的地位,即使被人看不起卻能自由的活著。
而A級和S級性奴就很悲慘,對於魔族來說這些女人本是應該上斷頭臺的罪人。隻是殺瞭她們反倒便宜瞭,於是我們這些A級性奴從被審判之後開始就不能穿任何正常的衣服,即使主人要求穿瞭也要露出女人羞恥的肉穴和乳頭,無論是食物還是生活質量都要在最低等。
用一個經常和我交歡的魔族調教師的話說:“就是讓你們這些罪女天天騷屄裡抽插著肉棒,乳頭上掛著鈴鐺,就算喝著精液也算香甜。”而且不允許一個A級性奴在一個地方留下三個月以上,我這樣的可憐女子永遠在每個城市和小鎮裡的最低級妓院中哀嚎浪叫,直到老得不行瞭才殘忍的殺死。
這本是魔族制定的變態律法,可是經過一年多的調教後我居然無條件的接受瞭這個強加給我的A級性奴的身份。我會因為穿上正常衣服遮住羞處而害怕被懲罰,會因為某次享受B級性奴的午餐而開心一天,看到C級性奴接完客人回傢我會十分的羨慕,而好像艾琳一樣變成瞭S級性奴被切除手腳時我會幸災樂禍,並會下意識的鄙視S級性奴,就好像B級性奴鄙視我們A級性奴一樣。
400天性奴生活的我沒有等來復仇的魔法,卻等來瞭絕望與認命。不過自從烏骨邪給我用的興奮劑後,我居然可以在魔族的簡單魔導器中吸收魔法瞭,經過瞭幾天的連續註入,我的身體已經可以存儲4個單位的魔力瞭,這些魔力可以釋放一個群體照明術。想到這裡我輕蔑的笑瞭笑,嘲笑自己對於擁有4個魔力就想逃走的愚蠢想法,但是這畢竟是一個希望,總有天我會擁有復仇的魔力的,希望我能活到那個時候。
如果以前的我知道自己會變成這個樣子,我一定會在魔法消失時自殺。可是現在我早已經沒有瞭自殺的勇氣瞭,簽訂瞭靈魂契約的性奴是無法自殺的,隻能在主人的命令下媚笑著叉開美腿忍受一根又一根肉棒的摩擦。
“啊~,哎呦~”乳房的脹痛把我的思想停瞭下來,那種一跳一跳的頻率越來越痛的感覺讓我痛苦的呻吟著。
“有人嗎?我好痛啊~”堅韌的精神早在馴妓營中就被皮鞭和肉棒給磨沒瞭,劇烈的痛楚讓我哀求著。
“別在那哼哼,一會就開始喂食瞭,你去和飼養員說吧。”我旁邊的獸人女人,晃動著她那碩大的乳房說道。
“可是,可是我的這裡好痛啊。”我害羞得繼續哀求著說道。
“那就是產奶瞭唄,沒事的。”一個人類女乳奴好心的說道。
“產奶都痛,習慣瞭就好瞭。”另一個女乳奴說道。
“哎呦,這比上刑還難受啊。”我一邊呻吟一邊說道。
“你就認命吧,當乳奴還不如去當個性奴妓女啊,被人肏也比這個強,一會擠奶你就知道瞭。”獸人女人同樣流著汗珠忍受著乳房的脹痛說道。很顯然這個女獸人沒有當過真正的性奴妓女,否則也不會認為產奶不如酷烈的輪奸舒服瞭。
不到一刻鐘幾個體型高大的長毛人女人就扛著幾個麻袋和水桶打開我們這個地穴的木門走瞭進來。
“親媽媽啊,痛啊。”一見有人進來,我就求饒起來。這種乳房的脹痛是要比其他外部的酷刑還要讓女人無法忍受的刑罰。不過當過一年妓女的我比其他乳奴強的地方就是放得很開,隻有受苦就誇張的求饒,至少有五層的可能,主人會減輕我的刑罰。
說道刑罰,被調教這麼長時間的我也算是個半個專傢瞭,所謂針對女人的淫刑分為銳刑與鈍刑兩種,銳刑一般用於急於從女人嘴裡得到什麼消息或者強制女人做什麼時候使用,基本都是劇烈的痛楚,比如讓我簽魔法奴隸契約時,帶的乳枷、腦箍和烙鐵等,用突然的劇烈痛楚讓女人屈服。而鈍刑卻是相反,用一種緩慢的痛楚或者刺激折磨女人的精神,讓她們屈服,比如讓女人光著身子戴著腳鐐搬石頭,或者以一種固定的姿勢捆綁等,而產奶脹奶在我認為是最難熬的鈍刑。
在馴妓營裡的前半年基本都是銳刑,而後半年鈍刑多一些,大多數性奴妓女都是因為鈍刑而慢慢改變瞭自己的性格,變成逆來順受的妓女的。
“哪裡痛?”一個女長毛人不耐煩的問道。
“奶頭裡痛啊~”我不知羞恥的喊道。
“哦,二十八號啊,你今天第一天產奶呀,一會可有你好受的。”女長毛人冰冷的說道。
一堆好像幹豆子一樣的東西從麻袋倒入我鐵枷前的木食槽裡,另外一個木槽被倒滿瞭水。一個女長毛人解開我脖子上的鐵枷。
“不解開手的嗎?”我將手上的鎖鏈拽的嘩啦啦響問道。
“給你打開你自己擠奶怎麼辦?你要知道你奶子裡的奶水可是公司的不是你的。”女長毛人嘲笑般的說道。
“快吃,半個小時如果不吃光光剩下的就都給你們屁眼灌進去。”女長毛人威脅的說完關門走瞭。
被調教得習慣聽從命令的我,隻能低下俏臉伸長美頸好像豬狗一樣拱著豆子吃。那些豆子很幹,有一股淡淡的豆咸味和花生味,這對幾天都吃不到肉的我來說也算珍饈美味瞭吧。
整個屋子裡都是女奴吃豆子的沙沙聲和喝水咕嘟咕嘟的聲音,如果不是中途摻雜著女人哼唧聲那種聲音真的就好像豬圈裡的豬在吃食一樣。幾天都沒有好好吃一頓的我還是在規定時間吃完瞭所有的食物,很明顯這些食物有些多,而且喝完水後豆子十分的漲肚,讓我本健美的小腹微微鼓脹起來。
“哎呦,哎呦。”消除瞭饑餓感後,乳房的脹痛更厲害瞭,我閉著美睦輕輕的呻吟著;平時離不開肉棒的我在一陣陣的淫欲下,撅著的翹臀也跟著慢慢的扭動。不一會屋子鎖著的8個女奴都開始痛苦的呻吟起來,不知道是乳房的脹痛還是肉穴裡的空虛……
“嚕嚕嚕~,嚕嚕嚕~,擠奶水啦。”一個女長毛人拎著一個大桶一邊喊著一邊走瞭進來,女奴們聽到長毛人的喊聲自己乳房脹痛的呻吟聲都變成瞭急促的呼吸聲。
“誰是新來的?二十八號?嚕嚕嚕~”女長毛人喊著,我揚起俏臉黛眉微皺的看著這個老得牙都要掉瞭的穿著破皮圍裙的窮苦長毛人。我十分厭惡那“嚕嚕嚕~”的召喚聲,這個聲音在我們人類是召喚豬的。
“親媽媽,我是二十八號呀~嘻嘻。”我媚笑著回答道,即使心中極度的厭惡,但是對於那些高高在上的飼養員我依然卑微得好像一條小母狗。
“看你這麼年輕,第一次產奶吧?”女長毛人問道。
“是……是的。”我繼續微笑著說道。
“當性奴前是處女嗎?”女長毛人一邊將大桶放在我雙乳的下方,一邊用粗糙的大手撫摸我的裸背問道。
“不是,是啊,小奴隸奶子好脹,求親媽媽呀。”我哀求的看著這個老長毛女人,希望她盡量先完成工作,而不是不停的提出問題,我不想回答我被俘前所有的問題,因為那會讓我有羞恥的對比感,所以我就胡亂的回答著。其實在我被俘前我至少已經有過和兩個男人的交歡經驗瞭。
“嘿嘿,按照規矩。我們草原上母牛產奶是因為有瞭幼崽,而你這麼一個沒孩子大姑娘產奶是個什麼道理呢?喝瞭你產的奶會交到厄運的。所以第一次給你們這些被聖族判成乳奴的女人擠奶是要有個儀式的。”女長毛人用手指揉搓著我挺起的乳頭時說道,我感覺就好像有人用粗糙的木頭摩擦我柔嫩的乳頭一樣難受。
“山姆,進來,這隻小母牛得按我們宛達部的規矩。”隨著女長毛人的呼喚,一個強壯的長毛人走瞭進來。我的眼睛從那個男長毛人進來就直直的盯著他,有恐懼、有好奇、也有期待……
“第一次擠奶啊,都得一邊交歡一邊擠,誰讓你沒結婚就產奶瞭呢,為瞭消除你產出奶水的厄運,我們會把牛胎盤的肉塞進你的騷逼裡去,一會山姆肏完你,那塊胎盤再掉出來,就算你結婚生孩子瞭。你的奶就能喝瞭。”女長毛人以陳述的語氣說完,就從皮兜子裡拿出一條大手指大小的胎盤肉,塞進瞭我的肉穴瞭,自始至終都沒有詢問我的感受。
“呦,你看看你的騷逼,之前伺候過多少人啊,都黑成這樣瞭。”在女長毛人的諷刺下,我感覺肉穴裡一涼一塊油膩的東西滑進瞭我的肉穴。
“吸住它,那可是你的孩子,哈哈哈,看你的大黑屄你到底被多少男人肏過啊,是成奴以前就這樣嗎?不說就不給你擠奶呀~”年紀大瞭的女長毛人諷刺般的問道,而我羞得連脖子都紅瞭。和讓我過去的回憶貴族生活相比我更不願意談我的孩子,因為在馴妓營裡的專門供人交配的女奴是不可能產孩子的,這同時是魔族對我的審判的內容之一,可是作為一個女人如果不能生孩子,那還叫什麼女人啊。
“我,我也不知道啊,親媽媽。”我一邊搖著頭淚水從美睦眼角流下哭著說道,但即使很痛苦臉上的表情依然是媚笑,這是我的調教師們用無數鞭子和酷刑調教出來的表情……
我內心的痛苦是需要發泄的,很快那個叫山姆的長毛人就滿足瞭我。當他露出那粗大的戴著顆粒的巨大肉棒時,我的羞恥已經後悔都蕩然無存瞭。隨著淫水和肉棒的第一次摩擦的“咕嘰”聲中,我的內心一下就被填滿瞭。
“還真是一個浪婊子啊,留在這裡產奶可惜瞭,應該送到城裡天天光屁股遊街,然後路邊就肏屄接客啊。”女長毛人有些嫉妒的說道,同時用手粗暴的擠捏著我的柔乳。女長毛人說得很對,我原本就是最低級的妓女,肏屄才是我的生活,而產奶隻是插曲而已。
一股股讓人愉悅的淫欲沖擊著我,當那粗大的肉棒上的顆粒研磨我陰道的每一條肉縫的時候,我快樂得浪叫著。不過那長毛人在女長毛人的眼色下很快就減慢瞭抽插的速度,我不滿的扭動著美臀,期待公長毛人的恩賜。但等來的卻是乳房擠奶的痛楚。
我記得我們女貴族生孩子時候很少自己產奶水,我們可以通過煉金術的藥物讓自己還像未懷孕的少婦一樣開心的享受人間的樂趣,那些孩子的奶水一般由中產傢庭的奶媽來負責。當然也有自己產奶給孩子吃的,那樣的一般都會貴族圈子裡的佳談,比如說某某侯爵夫人為瞭自己的孩子犧牲瞭自己,親自喂奶給孩子吃。
不過那樣的貴婦至少有兩個專業的女性護乳師為她服務,對產乳母親的乳房進行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去拜訪過一個表姐,身為貴族的她此時正在哺乳,我看到她那並不豐滿的乳房在護乳師的手中輕輕的按摩著,就好像時間上最珍貴的珠寶……
可在現在的我已經不是什麼貴族瞭,我現在的身份是被魔族審判為永世為娼的A級性奴妓女,陰差陽錯下被當然乳牛產奶,我的乳房在那個女長毛人眼中可不是什麼珠寶,而是兩個充滿奶水的肉袋。那粗糙的大手從根部向乳尖的揉捏著,那力度竟然能讓我忘記瞭抽插在陰道裡的巨大肉棒。
“痛痛痛,嗯啊~”我在哀嚎得最苦的時候,那個公長毛人總是深深的在我陰道裡來一次插入,讓我痛苦的喊聲最後變瞭味道。
我感覺我的精神要被撕裂瞭,一邊是乳房的痛楚而另一邊又是巨大的歡愉。
這種感覺隻有馴妓營裡的調教老手才能把我折磨成這樣,我知道這樣的後果是什麼,於是拼命的克制著自己。
我看到我的乳房在變形中一滴滴的奶黃色乳汁滴滴答答滴露下來,到後來變成瞭涓涓細流。因為我的乳頭被穿過乳環,所以奶水是順著乳環穿孔向四周噴射的。而且隨著公長毛人每次劇烈的抽插,我的奶水都會時而洶湧時而舒緩……
這些奶水本來是喂養我的孩子的,是喂養帝國接班人的。可是現在,接班人的媽媽正在一邊被長毛人肏一邊將那高貴的奶水滴落進巨大骯臟的木桶中。這些奶水將會被做成奶酪,讓最為卑賤的人吃掉。想到這裡我的羞憤、乳房的痛楚與巨大的快樂交織在一起……
“啊~”我放浪的淫叫著,浸著汗水的美臀不受控制的顫抖著,一陣陣高潮即將來臨快感沖擊著我。
“嘻嘻,山姆再用力肏,這個小蕩婦一會自己會噴奶水啦~”女長毛人呲著發黃的牙齒,對著可能是她的兒子山姆說道,同時松開瞭原本緊緊捏著我豐滿美乳的大手。
“不,啊~啊~”羞得俏臉通紅的我不想讓這個醜陋的長毛女人看到我交歡到高潮的樣子,更不想讓它們看我怎麼噴出奶水,可是這巨大的恥辱加上山姆幾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無法控制我的身體。
一邊被擠奶水一邊交歡,讓我進入一種隻有在馴妓營裡才有的那種無法形容的羞恥高潮,我的身體不受控制的繃緊並且隨著長毛人粗大肉棒的一次次深入不停的扭動著。然後在高潮的呻吟中,一股快感的顫抖從我的肉穴向全身擴散著,當這種快感傳到我的美乳時,一涓細流般的奶水自動的從我深紅色的乳頭噴出,流入猶如深淵的木桶中去,而噴出奶水也同樣產生瞭另外的一種快感讓我的高潮更加的激烈起來。
“不啊~”我不能相信高潮的時候奶水會自己噴出來,這是多麼淫蕩而下賤的事啊。我可以忍受在禁錮中的淫蕩,但是這種沒有孩子就產奶,而且還被肏得噴出奶水的樣子讓我羞愧不已,我的身體還真是淫蕩啊。就在我羞憤的時候,長毛人的肉棒再一次深深的插入,讓我的高潮更加瘋狂。兩隻美乳的奶水也隨著肉棒的插入而有規律的噴瞭出來。
“看看,我給這麼多乳奴擠過奶水。一般的女人被肏高興瞭也就自動流那麼幾滴;你可到好,就好像夏天的野馬泉水一樣,噴個沒完。你以為你的奶頭是男人的那玩意嗎?”女長毛人嘲笑的說道,而我則被羞辱得低下瞭的羞紅的俏臉。
當山姆的肉棒拔出來的時候,那個鮮紅的母牛胎盤肉也和山姆的精液一同滑出瞭我蠕動的肉穴。女長毛人撿起瞭胎盤肉,然後喃喃自語道:“這頭小母牛算是結婚生子瞭,她淫蕩的奶水將滋養我們,直到她累死為止!”
當我被肏得半死的時候,女長毛人拿著裝我奶水的大木桶,開始給窩裡的其他乳奴擠奶。我羞恥的看到剛才從乳房裡流出的高貴的奶水和其他乳奴的奶水混合最後變成一桶濃濃的淡黃色的奶漿蕩漾在木桶中……
空空的陰道和空空的乳房還有望著窩外木門眼神空空的我,女長毛人已經擠完瞭所有女人的奶水,然後又留下被禁錮在窩裡的乳奴們。我們呻吟著、喘息著、等待著下一次的擠奶,或許這就是我這個女性奴剩下的人生吧。
“鐺鐺~”“小母牛們運動的時間到啦~”不知道過瞭多久,幾聲鑼聲吵醒瞭擠奶後昏沉的我。而屋子裡的乳奴則發出瞭陣陣痛苦的呻吟。
“什麼運動?又是交歡嗎?”我在長毛人和地精將我們的枷鎖打開的時候問道?
“你又沒有什麼特殊的貢獻?想享受可沒門!”解開我脖鎖的長毛人粗聲大氣的說道。
“隻有這個窩裡產奶前三名,才會享受親爸爸們的肉棒。”女獸人乳奴在長毛人反綁她雙手的時候,沖著我冷冷的解釋道。
“被肏也算是獎賞?”我破口而出的問道。不過回應我的隻是長毛人狠狠地抽打瞭我赤裸圓潤的屁股的幾巴掌。
被解開脖鎖後,我們8隻乳奴被迫站成一列。雙手被緊緊的反綁在背後。然後那個好色的地精拿著一根細細的金屬鏈子,分別穿過8個女人的左邊陰唇的銅環,當然地精那滿是肉瘤的小手將每個女人的陰蒂都彈瞭一下來欣賞一下女人淫蕩的呻吟聲。然後是右邊陰唇的銅環同樣被穿過另外一條鏈子。從馴妓營裡出來的女人基本上肉穴的陰唇上都被穿瞭環子,有些倔強的女性奴甚至每片陰唇都被穿瞭四個環,即使沒有帶著陰唇環也有隨時可以帶環的孔洞,這是每個女人犯錯時的懲罰,比如被肏得崩潰時隻是哭泣不繼續扭動腰肢,在上乳枷的時候不主動將奶子伸進去而躲閃等等。沒有女人能在馴妓營的淫刑中不崩潰,所以每個女奴的陰唇上被穿環打眼瞭……
我的雙手被反綁著,兩片陰唇也被連在前後兩個女奴的陰唇上,我輕輕的呻吟著,這是我被酷刑折磨前的習慣性動作。
排成一列的女奴們,第一個女奴在被地精鞭子的驅趕下開始向門的方向走,然後我感覺到陰唇一陣的拉扯也不得不跟著前面的女奴行走,而剛走快幾步,又因為陰唇被後面女奴的拉扯而不得不慢下來,我皺著黛眉,咬著銀牙苦不堪然的行走著。
拉扯陰唇的感覺隻有戴過陰環的女奴才知道,陰唇有點想嘴唇般的細嫩,而又有些像耳垂般的輕薄,被拉扯一兩下還沒有什麼感覺,但是長時間的拉扯就會有疊加般的痛楚,而且陰唇聯動著陰蒂,痛楚的拉扯同樣會讓陰蒂收到刺激。馴妓營有一種刑罰就是將兩片陰唇左右拉開,然後用類似粘著春藥木梳般的刑具輕輕刮陰唇內側,輕微痛楚的刺激再加上陰蒂的拉扯女奴就會開始流出淫水,一開始直到流出淫水為止,第二天到第七天逐漸加強到流出一小碟淫水,第三十天會要求到一小碗淫水才停止。這是馴妓營的基本刑罰,目的是不停的刺激女奴的性器官讓她們保持興奮直到成為一種長流淫水習慣,同時長時間的強制性交也必須要讓女奴習慣性的流出淫水防止性器官過度磨損。而我被那種刑罰折磨得隻要拉開陰唇淫水就流淌不止。
走出窩後就是一片充滿瞭被踐踏的草地、泥巴和污水的廣場。我看到圍著這個廣場的十幾個窩裡都陸續走出和我們一樣咣當這豐滿乳房,陰唇相連的女人們。
她們都被塗著紅嘴唇,描瞭眼影就好像這種羞辱的酷刑是一個宴會一樣。
午後的陽光並不強烈,但是照在一個個赤裸女奴的身上依然顯得白花花一排,當然這些“運動”的乳奴也不乏女獸人和女黑膚人,但是白皮膚的女人還是占據大多數,而她們的屁股上都有著觸目驚心的身份烙印。
“蹲起蛙跳十圈~”那個戴眼鏡的地精似乎是個幹部,在它的命令下女人乳奴們呻吟這哀號著被迫蹲下又跳起的在充滿泥巴和污水的廣場上運動著。每一隊女奴的後面都跟著拿著鞭子的地精或者長毛人。而這個戴眼鏡的地精則舒服的坐在有遮陽傘的靠椅上,品嘗著剛剛從我們乳房流出的奶水制成的奶酪。
長期的產乳,讓她們這些乳奴的乳房非常的發達,我想即使是B罩杯的女人,都會被催乳成C罩杯,何況我們這些E罩杯的女奴呢。它們讓我們蹲起跳躍或許就是想看到我們這些美麗的女人,乳房上下抖動的樣子吧。
果然隨著前面女奴的蹲下,在陰唇痛楚的拉扯下我也被迫蹲瞭下來,而我後面的女奴有些反應遲鈍導致我們兩個同時被拉扯得呻吟起來。然後又因為我跳得太早而讓我前後還有我再次因為陰唇的拉扯而浪叫起來。當然因為我的呻吟聲太大,又而讓我的美臀又被地精的皮鞭抽打瞭幾下。
“啊,痛啊,你快點啊~”“你慢點啊,痛死瞭”女人們不停的喘息抱怨著,被驅趕著蛙跳,但是卻沒有一個女人敢抱和怨痛恨那些把她們陰唇連接起來,並強迫她們蛙跳的地精。或許這就是我屁股上烙印著的天生淫蕩、永世為娼的感覺吧。
草原上因為陽光而蒸騰起瞭霧氣,而霧氣又因為陽光而變換成瞭美麗的七色彩虹。這種美景是深綠行省的獨特的景色。一年前的高貴的我站在飲馬城白玉塔上第一次看到這種美麗的景色時,尤為贊嘆生命的美好與多彩。可是當一年後再次看到這種美麗的霧中彩虹時,卻是赤裸著嬌軀;屁股上烙印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在沒有生育的情況下剛剛被產奶;現在正拴著陰唇鏈和一列和我一樣遭遇的女人抖動著豐滿的乳房在泥濘的草地上被強迫蛙跳;而這個時候我又哪有心情欣賞這深綠行省的美景呢?
女奴們的跳起是沒有規律的,時而慢時而快,所以這項運動逐漸就變成瞭拉扯陰唇的酷刑瞭。我渾身濕淋淋的,不知道是流出的香汗還是跳起時踐踏的污水或者是肉穴流出的淫水,我輕輕的喘息著,不時的低頭去看自己被拉扯的陰唇,那是被無數肉棒和刑具研磨過的兩片肉;好像某種植物的花瓣一樣豐碩而肥大;醜陋而讓人心疼;那裡即是被羞辱的重點,同樣也是我維生吃飯的工具;在這種苦澀的矛盾中,我甚至想一咬牙把她們都割下去……
就在我氣喘籲籲被“運動”酷刑折磨得婉轉哀嚎時,一隻白皙美麗的赤足突然伸出來絆瞭我一下,讓我幾乎失去平衡。陰唇劇烈拉扯的痛感讓我浪叫瞭一聲,然後憤怒的轉過頭去尋找這個可惡兇手。
“嘻嘻,親愛的奧黛麗,天天被肏的感覺好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傳進我的耳中,我抬起俏臉仔細一看,首先映入我眼簾的現實兩團肥碩的乳房,長期產奶讓乳暈變得殷虹而巨大幾乎是普通女人的2倍,發達粗大的深紅色乳頭總是高高的挺起。雙乳上面是一張我既熟悉有陌生的美麗臉龐。
“歐莎莉紋!”我輕呼瞭一聲,雖然兩隊赤裸女人插肩而過的時間很短,但是我卻一下子認出瞭她。如果說我和魔法師米麗雅是玫瑰騎士團中兩朵爭芳鬥艷的玫瑰的話,那麼歐莎莉紋就是甘願當綠葉的另外一朵綠色的玫瑰花,而且她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歐莎莉紋是玫瑰騎士團的副團長,其實在我到達玫瑰騎士團前她一直是代理團長。她比我大3歲,卻從未有過男友。
歐莎莉紋身材健美而高大比我高瞭整整一頭,總體來說不滿足一個纖弱細膩女人的標準,但是她的身體卻十分勻稱,身材的比例堪稱完美,腹部美麗的馬甲線是全團女騎士羨慕的對象。每當我和米麗雅在用絢麗的魔法殺敵時,歐莎莉紋總是高舉重盾守護在我們旁邊;每次參加舞會和宴會的時候,當我總是以一套紅色的露背晚禮服成為主角的時候,歐莎莉紋也總是害羞的穿著筆挺的騎士服坐在觀眾中,沖著我微笑。可是我卻知道,她的美麗其實並不比我差。歐莎莉紋擁有著暗紅色的秀發和灰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梁充滿瞭高貴感,很多男騎士對她都極有好感。
可是讓我感覺陌生的甚至開始不確定這個女人是不是歐莎莉紋的卻是:那張美麗的俏臉已經失去瞭往日的嚴肅與尊嚴,一雙嫵媚的眼睛不停的掃視著我的雙乳和肉穴,那種癡態讓我想起瞭在馴妓營吃完瞭兩倍的春藥後,在看到男獸人粗大肉棒的女性奴們那種眼睛噴火的樣子,或者在妓院裡嫖我和我“磨豆腐”的女同性戀。歐莎莉紋當然不是同性戀,她曾經偷偷的和我談過她喜歡野熊騎士團的那個身材高大同樣有著紅色頭發的騎士。
“小婊子,天天操屄是不是可爽瞭?”我還沒有繼續發問,歐莎莉紋跳過我身旁的時候扭頭又用那種滑膩的調情的聲音問我道。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的問題,正常的男女交歡自然十分美妙,但是我隻是個性奴妓女,這一年來幾乎每次交歡都是戴著鐵枷和腳鐐強迫的,那種心裡的痛苦,和高潮時的發泄讓我也無法弄清楚是快樂還是痛苦。我也不知道作為一個一年沒有見到同是A級性奴的朋友為什麼會這麼問。
“你還好嗎?呀~痛!”我剛想回答,可是我的隊伍已經遠去,陰唇的拉扯讓我還沒有說完話就不得不蛙跳著離開,我忍著痛楚回頭看到瞭一個高大但標志的裸女背影,以及裸背都無法擋住的上下抖動的巨大乳房以及肥大美臀上模糊的性奴標記:“性奴:歐莎莉紋;性格:溫順;懲罰:性奴奶牛;編號:A101”
“你認識那隻大奶牛,呼呼?”我身後的那個和我陰唇用鏈子相連的女奴一邊嬌喘一邊問道。
“嗯~”我正陷入和歐莎莉紋回憶的沉思時,隻是輕輕的回應道。
“啊~,你可要離她遠一些。她,她是個變態呀!”我身後的女奴有些驚恐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