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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淫乳蕩汁

  清晨的太陽在霧氣中升起,渾身赤裸嬌羞的金發美女美眸迷茫的看瞭一眼天空睡並俏臉潮紅的嬌喘著。黑色液體既是供我拉車所需的營養液也有很強的催淫的作用,那種欲求不滿的感覺讓我輕輕地扭動翹臀讓貞操帶裡的粗大木制肉棒在騷屄裡慢慢攪動著。在淫欲的刺激與鐵噠皮鞭的驅趕下讓我根本就沒有註意自己光著身子拉著的雙輪馬車到瞭哪裡。

  隻記得香汗淋漓的我被一堵粗劣的木柵欄圍成的長墻堵住瞭去路。在一座簡易的木門前我焦躁的停下瞭腳步。木門前掛著的淫奴乳液公司的牌子很顯眼,但是小口輕張、乳頭翹起、淫水直流、下面的肉洞蠕動的我根本沒有註意這些。

  “護民官突擊檢查。”鐵噠輕描淡寫的將一個銀色的牌子遞給瞭木門外的長毛人守衛。

  “請,請稍等……”傲慢的長毛人本輕蔑的看到一個光屁股女人拉著普通的雙輪人力車,以為是某個做買賣的變態富人,但車廂裡走出瞭衣著華麗的高等魔族時就讓它略帶緊張瞭,再聽到護民官的名號更是讓它驚恐異常。一個長毛人門衛趕緊跑進圍欄內,很快圍欄裡就發出一陣嘈雜的聲音起來。

  鐵噠吹著口哨,悠閑的在我旁邊溜達著好像等待著什麼,似乎一點也不想完成所謂的“突擊檢查”任務。這個無聊的高等魔族很快就把註意力集中到瞭淫欲無法發泄的我的身上,此時的我正不停扭動身體好讓貞操帶裡的大肉棒攪動著騷屄解渴。無聊的鐵噠一會捏捏我的乳頭,一會又輕輕地按按我修長兩腿間的節操帶讓我浪叫連連起來。

  突然大門打開,一個身穿白色皮甲的長毛人滿臉堆笑的走瞭出來。先將一塊在陽光下閃著紅光的寶石和一袋金沙塞在鐵噠手裡,再和鐵噠大笑著寒暄瞭幾句就牽著鐵噠的手用過木門走進瞭莊園,而我和那輛普通的雙輪人力車卻留在木門外變成瞭無人問津的東西。

  被木柵欄圍起來的莊園極大,而鐵噠和那亂哄哄的聲音也漸漸的離我遠去。

  此時的我雙手被鎖在雙輪馬人力車的車把上,乳房的乳頭上一如既往的拴著銅鈴鐺,而一條粗糙的內嵌肉棒的貞操帶緊緊地勒在我修長的雙腿之間。

  “嗯,嗯。”我輕輕地扭動著屁股,雙眼迷離的看著那木墻仿佛沒有盡頭般地漸漸延伸消失在草原晨霧中。

  “就是這輛車?”兩個懶洋洋的長毛人馬夫晃晃悠悠的向我走瞭過來。這兩個長毛人穿著貧苦牧民的粗皮坎肩和皮短褲戴著氈帽,走路搖搖晃晃好像剛剛喝過瞭酒一樣。

  “真倒黴,本想今天去城裡看那些光屁股婊子遊街演節目的。還弄出瞭一個突擊檢查,真是好像腐狼的肉一樣讓人倒胃口啊。”長毛人馬夫一邊牽住拴著我白皙如玉脖子上的韁繩,一邊對另一個長毛人馬夫說道。

  “可不是,聽說遊街的花樣可多瞭。有一起不把我們當人看的深綠女王給大傢當母狗肏還有原來那個傲慢的伊微特不知道犯瞭什麼錯誤,也被貶為性奴可以隨便肏呢。上次看到這個婊子露出一半奶子還扭動小蠻腰的騷樣,我早就想肏她呢。”另一個長毛人馬夫一邊打開木門讓我拉著雙輪人力車走進去,一邊流著口水欣喜的說道。

  “不過這個婊子也不錯,呦,是個A奴,嘿嘿。”一隻毛茸茸的粗糙大手肆意的揉捏著我引以為傲的嬌乳,粗大的手指穿過乳頭上的乳環不停地拉扯著,長毛人馬夫在看到我屁股上的性奴烙印時說道。

  “啊,嗯。大爺輕點,親爸爸呀別拉賤奴的乳環呀,奶頭要斷啦~嘻嘻。”

  我興奮的扭動著身子,媚藥的作用讓我好像一條發春的母狗一樣浪叫哀求著。

  即使兩腿間的粗皮貞操帶也無法阻擋那泛濫的淫水。

  “呦,不愧為馴妓營裡出來的A奴,就是捏捏你的小奶頭下面就流水啦!是想男人瞭不?”長毛人馬夫用手在我雙腿間不停地蹭著,然後眉開眼笑的挑逗我說道。

  “啊,哦~”我輕輕地呻吟著,看到媚眼如絲、發浪的我,兩個長毛人馬夫快速的將我和雙輪馬車拉到一處無人僻靜的洗車房。打開瞭我的禁錮,將我一下按到地上。

  “真是掏到瞭個空鳥窩,這個騷婊子下面打不開。”一個長毛人粗手粗腳的想打開我流水肉穴上的節操帶,但是由魔法鎖鎖住的節操帶卻根本無法打開。

  “蠢蛋,用剪刀剪開呀。”另一個長毛人狠狠地說。

  “不行啊,不啊。”作為一個性奴,雖然我已經是個被千人騎萬人跨的賤奴、淫奴。但是節操帶依然代表主人的尊嚴,既主人才有權利決定我是否可以交歡。

  如果節操帶被毀壞瞭,就意味著我被人肏瞭,那麼輕責受淫刑重責降級為S級性奴。那恐怖的後果讓我的淫欲漸漸消失。

  我發瘋似的反抗著,剛剛參加淫蕩宴會的我知道那種S級性奴的生活,什麼媚藥試煉畜、強制極限交配畜等等,隻要試過一次就可以讓一個倔強的女人變得逆來順受,何況每天都被這種酷刑折磨呢。

  但是失去魔法的我隻是一個普通的人類女人,是無法對抗兩個有如大猩猩般強壯的長毛人的。我隻反抗瞭一會,那粗大的手就掐著我白皙修長的脖子,好像拎著小雞一樣將我塞進洗車房的一個木枷裡。這樣我隻能撅著淫蕩的屁股被禁錮起來。

  “真是小羊羔也會咬人瞭!這個小婊子還挺烈,一個A奴,就是個挨肏的貨,還掙紮什麼?”長毛人看著被我咬傷的手腕惡狠狠的說道。然後我感覺到緊緊勒著我的節操帶一松,粗大的木制肉棒就從肉穴裡滑瞭出來。我知道事情已經不可挽回瞭,回去受到刑罰已經是肯定的瞭。

  “我說怎麼不讓脫,原來自己在玩得歡呢。讓你見識見識真正的大肉棒,哈哈。”長毛人看到我貞操帶內的木制肉棒和假肉棒上粘著的淫水白沫輕蔑的嘟囔著,然後一脫褲子露出那上面全是顆粒的粗黑肉棒。

  隨著淫水的“咕嘰”一聲,粗大火熱的東西插入瞭我的肉穴裡,那種感覺和剛才的木制肉棒的攪動完全不同,那是一種肉與肉在淫水間的交織,還有那肉棒輕輕彈動的蕩漾都讓我感覺到那種生命的顫動,最後那肉棒火熱的溫度一下就點燃瞭我強壓制住的淫欲。

  “嗯,啊~,好爽~”僅僅抽插瞭一下我就把持不住浪叫起來,那些肉棒上的肉粒,在不停的攪動著我肉穴裡包裹肉棒的媚肉,當肉粒劃過陰道內那一條條深深縫隙的時候,讓我觸及到瞭人類和獸人肉棒都無法達到的淫蕩中去。

  “剛才還說不要,現在剛一插入就喊好爽,真是淫賤得可以。”長毛人看到剛才還拼命反抗的我,剛一插入肉棒就變得如此溫順淫蕩輕蔑的羞辱著。

  “啊,哦。既然親爸爸把小淫奴的節操帶打開瞭,小母狗回去後肯定是要受到刑罰的!啊,好爽,那就在被酷刑折磨死前舒服一下吧。”我瞇起美睦恬不知恥的浪叫道。

  一個金發的絕美女人,撅著淫蕩的屁股被鎖在低矮的木枷裡,一個長毛人馬夫的肉棒正在女人流滿淫水的騷屄裡來回抽插著。金發女人渾身香汗淋漓,在清晨的陽光下白皙扭動的肉體在泛著油光,兩個人已經交歡很久,女人張著檀口吐著香舌隨著長毛人的每次深深的插入都發出:“呵,嗯。”的呻吟聲。

  突然禁錮女人脖子和雙手的木枷發出瞭“嘎吱嘎吱”巨大響聲,脖子被禁錮的女人突然將潮紅的俏臉高高的揚起,優美的嘴巴大大的張開好像要傾訴著什麼一樣但是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撅著的赤裸屁股的女人與後面奮力抽插女人肉穴的長毛人都是一陣顫抖後,長毛人滿意地拔出瞭自己驕傲的大肉棒。而那個金發美女就好像斷線的木偶一樣癱軟在木枷裡,除瞭腰肢偶爾抽搐一下外,幾乎無法動彈起來。

  另一個長毛人馬夫看到女人滑膩泛紅的肉穴發出一陣愚蠢的大笑,然後就挺著肉棒插入女人還流著淫水和殘留精液的肉洞裡去,沒有給這個金發女人一絲休息的時間。一聲微弱的抗議般的呻吟女人就又撅起淫蕩的屁股迎合著那粗糙帶著肉粒的粗大肉棒起來,隻是浪叫的聲音從興奮與急迫變得無奈與苦楚。

  “哎呦,哎呦。”我輕輕的呻吟著,那種熾烈的淫欲沖擊和心裡有如小鹿般碰撞的愛戀已經消耗殆盡,取而代之的是長毛人那特有粗大充滿的顆粒的肉棒研磨陰道肉洞的苦楚。人類女性的肉穴本就不是為有著粗大肉棒還有上面戴著肉粒肉刺的長毛人設計的,特別是連續不間斷的強制交歡,更是讓昨晚還在激烈抽插過的肉穴承受不起。而這兩個長毛人馬夫平時地位低下顯然也是多日沒盡興,而我就成瞭著兩個長毛人的玩物……

  太陽已經高高的升起瞭,草原上的薄霧盡散。而在一排低矮的地穴外面有一根根粗大的拴馬樁,一個全身赤裸乳頭上穿著乳環的金發美麗女人就淒苦地被栓在一根拴馬樁上。

  我幽怨的高高翹起赤足,因為這樣拉扯我乳頭上的乳鏈不至於繃得太緊。這兩個該死的長毛人馬夫在肏完我後,就無情地把我的雙手反綁,雙乳的乳頭被一條乳鏈穿起來然後高高地掛在拴馬樁的鉤子上。而我必須挺直嬌軀,赤足的腳尖點地才能讓我的乳頭不受拉扯的痛苦。

  看著這兩個和我剛有夫妻緣分就無情拋棄我的長毛人遠去的身影,我無奈的輕輕嬌喘瞭一下後又嘆瞭一口氣。我並不恨這兩個長毛人,它們或許是個好丈夫好兄弟,但誰會在乎我呢?我隻是個A級性奴,一個可以讓他們肉棒很舒服的肉體,一個即使被肏死也隻需要陪一隻羊的淫賤性奴,就連馬棚裡的草原馬都要比我金貴十倍。可是他們為什麼要這麼對待我,難道抽插我的騷屄給它們帶來的愉悅就不能換來讓我好好休息一會嗎?難道非要我無時無刻的女人特有的痛苦折磨嗎?

  我輕輕的呻吟著,乳頭是每個女人最珍惜最寶貴的部分。記得我在帝國的時候,穿的文胸都是由皇傢裁縫為我的乳房和乳頭尺寸專門定制的。即使我的乳頭因為刺激而挺起也不會和文胸摩擦,而是有個專門的空間讓她可以舒服的伸縮。

  可是在我被俘後,那冰冷的乳環就永遠惡狠狠地穿過瞭我以往最寶貴的部位,然後就是掛上各種不同飾品,有乳鈴、乳鏈還有鉛錠,總之就是不能讓她休息;

  最後就是在激烈的交歡中無數雙或粗糙或枯瘦的手在不停地拉扯,拉扯。我感覺自己的乳頭要比以前長瞭很多,不知道將來會不會再長回去……

  就在我翹著赤足和高高吊起的拉扯我乳頭的乳鏈做抗爭的時候,一高一矮兩個人一邊說話一邊走瞭過來,兩個人似乎還在爭吵著什麼。

  “求求你啊,把我放下來呀。”我實在是堅持不住瞭,那兩個長毛人把我吊得極高,必須要繃緊每塊肌肉才能不讓乳頭被拉扯,可是很快我就不行瞭,剛剛交歡的雙腿還在打顫乳頭上的撕扯更是讓我心煩意亂,看到有人來就拼命的哀求著,大不瞭在被肏幾次好瞭。

  “嗯,我就說二十八號已經不能完成生產任務瞭,可是現在節日期間要求供貨那麼急,去哪裡找那麼多的產源啊。”一個戴著眼鏡的地精抱怨道。

  “烏拉~,那可怎麼辦,這次突擊檢查就是為瞭保證奶源。二十八號的身體已經透支瞭,不行的話也隻能處理瞭。”一個身材高大的長毛人說道。

  “都怪你那天忘記把她的吸奶器關掉,連續三天吸奶導致她產奶過剩瞭……。哎,那邊好像有聲音?”戴著眼鏡的地精豎起耳朵說道。

  “哦,清潔組的那幫傢夥又在玩弄乳奴瞭。一會非得上報扣他們的工資不可。”

  身材高大的長毛人惡狠狠的說道,兩人就加快腳步向我走來。

  “呀?一個A奴,你認識她嗎?”地精抬起頭高高地看著我,然後舉起滿是疙瘩的小手,在我上面沾滿汗液的屁股上撫摸著性奴烙印說道。

  “不,我不認識她,這個光屁股的母馬是個外來貨。”長毛人憨聲憨氣的回應道。

  “別碰我,好痛啊。我是護民官大人帶來的,快送我回去。”我實在受不瞭乳頭的拉扯更受不瞭地精那隻小手順著我的翹臀滑到我的肉穴間不停地掐著肥大的肉瓣陰唇,有些帶著怨氣的命令道。

  “哈哈,如果你是護民官大人帶來的,那我就是聖族的大祭司。”地精趾高氣揚的說道,但是謹慎起見還是拿起瞭一個魔鏡照瞭一下我赤裸淫蕩屁股上的性奴烙印。

  “一個光屁股拉車永世為娼的下賤流浪A級性奴,晚上就住在專為性奴接客的妓院裡,三天內平均每天接客10人……”地精總結的說道,然後和長毛人互相看瞭一眼,突然都笑瞭起來。

  “你們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我哀求並威脅著,長毛人粗壯的手臂一下夾起我就向工廠深處走去……

  “我是烏骨邪大人帶來的,嗚嗚~”我知道今天的事一定不是好事於是拼命的掙紮並威脅著,但是這兩個瘋子為瞭防止我胡言亂語將一個口枷塞進瞭我的嘴裡。

  “她屁股上的烙印怎麼辦?”長毛人一邊夾著扭動赤裸嬌軀的我,一邊問道。

  “誰會在乎一個A奴的生死呢,就算弄死她也不過給她的主人陪一隻羊或者1個銀幣而已。但隻要完成瞭生產任務,我們每個人都可以得到2個金幣,2個呀。”戴眼鏡的地精興奮的搓著手說道。

  在一個半地下的地穴裡,那種長毛人住的潮濕地穴總有一股揮之不去的尿騷味。我兩腳岔開被粗牛皮帶綁在刑床上,而那個地精和長毛人正和一個女性年長的長毛人匯報著什麼。

  “老祖母,您就幫我們看看吧。我覺得這個女人身材很好皮膚也很光滑,下面躺的水兒也沒有異味,是個上等的乳奴啊。”戴眼鏡的地精尖銳的聲音傳來。

  “嗯,你這個小傢夥總是給我找麻煩,不過為瞭生產任務就讓我看看這個小奴吧。”一個好像老山羊的聲音說道。

  粗糙的滿是老繭的大手慢慢地向我豐滿的乳房伸來,我睜大美睦驚恐的看著這隻大手。

  “嘿嘿,小淫奴,你也別害怕,A級性奴裡有很多都當瞭乳奴,和你的永世為娼靠天天肏屄活著的刑罰差不多。也不算給你加刑瞭”老長毛人看到我不安的眼神慢慢說道,而地精卻在旁邊嘻嘻的偷笑。

  “呀,痛。住手啊。”我輕輕地呻吟著,原來那雙大手用力的扭開瞭我乳頭上的銅環,將他們順著橫穿的乳孔拉出來。丟失瞭乳環的性奴也是重罪,因為那是在我們有罪肉體上的刑具,看來這次肯定要降級瞭,想到這裡我的美睦裡流下瞭淚水。

  “嗯,這個乳頭上的乳孔已經弄破瞭乳腺,以後擠奶隻能用吸乳器瞭。”老長毛人熟練的將我美乳的乳頭擠起,皺著眉頭說道。

  “老祖母,哪個性奴在馴妓營不穿乳環啊,隻要沒影響泌乳就行。”戴眼鏡的地精爬上瞭我的刑床上,目光在我輕輕分開禁錮大腿間的騷屄來回遊蕩著說道。

  “那還得再看看。”老長毛人說著,將一個上面掛滿污漬的玻璃瓶取瞭過來,再將裡面的油狀液體倒在手心上,最後那雙大手狠狠地向我的柔乳抓來。

  “啊,哎呀,痛啊,痛死啦……”那雙大手和平時那些調教師和嫖客對我雙乳的撫摸把玩不同。先是一陣讓人心亂的揉搓,等到整個乳房熱瞭起來後,突然大手一下就捏住瞭乳房的根部,然後好像尋找什麼一樣在我豐滿的乳根處狠狠地捏瞭起來。

  “嗷~”我一聲痛叫,原來那隻有力的手指順利的摸到美乳中一個位置,讓我劇痛得一下就喊瞭出來。即使在馴妓營裡,戴著乳枷被皮鞭驅趕著搬石塊也沒有這樣的痛楚,那是一種一下子擴散到全身的痛。

  “乳腺還算發達,看瞭馴妓營的調教沒有破壞這個女人的乳房,不過長期的性交讓這個天天流淫水的小婊子體內淫毒過多,乳房裡都有瞭一些腫塊瞭,讓我把這些硬塊揉化瞭再說。”老長毛人說道,然後順著剛才按得讓我發狂的地方繼續向乳頭方向按瞭下去。

  “呀,痛死啦。”我扭動著嬌軀,美麗白皙的嬌軀好像被潑過水一樣鍍上一層冷汗。而就在這個要命的時候,我突然感覺到被捆綁著分開的雙腿間有什麼滾熱的東西在摩擦著我肉穴敏感的肉粒。但是我的眼前全是老長毛人那巨大的手掌,實在看不到誰在我的下身摩擦,不過我依然抗議的扭動瞭一下曲線光滑的腰肢。

  手指在我美乳間捏得很慢很慢也十分的用力,隻有一捏到我柔軟乳房內的硬塊時,那粗大的手指就狠狠地用力,將那些硬塊一一捏碎。和其他的酷刑不同,這種痛楚是由內而外的痛,那種尖銳的酸楚的痛苦甚至可以與烙鐵烙腋下和兩肋一樣讓我流著眼淚哭喊起來。

  我記得我第一次這麼哭喊還是在馴妓營裡的審訊,那時的我還沒有接受性奴的馴化。剛被獸人強奸過的肉穴還流著精液,然後一個獸人調教師就將烙鐵伸到我的面前。而問題也十分的怪異,居然是我覺得剛才哪個獸人肏得我最舒服?我當然羞憤異常,然後它就將烙鐵距離我肌膚幾公分的地方慢慢的來回遊動,我能感覺到那種我肌膚無法承受的熱量在我渾身遊走著。

  這個拿著烙鐵的獸人甚至將燒紅的鐵片放在我肉穴幾公分外,那極熱的熱浪讓肉穴痛得蠕動還讓裡面流出的獸人精液迅速幹燥起來發出腥臊的味道甚至燒卷曲瞭我的陰毛,當然在陰毛被永久祛除前我是有那個東西的,雖然我現在幾乎已經忘記在肉穴外撫摸陰毛的感覺瞭。不過我還沒有嘗過烙鐵滋味是無法被嚇住的,然後在一陣焦糊和慘叫聲中,那個烙印終於貼在我我柔軟的腋下,那是我第一次屈服……

  時斷時續的劇痛讓我想起瞭馴妓營的往事,當然屈服後我隨便指出瞭一個獸人說他肏得我最舒服,隻是哀求不要再用烙鐵烙我瞭。最後自然是戴著沉重的脖鎖手銬和腳鐐撅著屁股讓這個獸人在大傢面前再肏我一次……。一陣更加讓人難以忍受的劇痛喚醒瞭我的回憶,我淒苦的搖動自己的俏臉,美睦張得大大時而哀求般的看著老長毛人,時而又盯著那雙讓我痛苦萬分的大手。那種按已經變成瞭一半在按一半在擠瞭。

  “別擠啦,饒瞭我把。啊~”我哀求著,我感覺有被捏碎瞭的乳塊或者什麼東西在隨著大手向我的乳頭流去,但是又好像被什麼堵住瞭一樣,那種擠壓的劇痛和羞人的地方讓我更加的黛眉緊皺不停哀嚎。以前在馴妓營裡,大部分折磨我美乳的刑罰都是以提升淫欲為主,剩下的戴著10磅重的乳枷幹活也是為瞭逼我和豬狗交配。隻要屈服,這種酷刑自然就停止瞭。

  可是今天的折磨無論我如何哀求那雙大手也不停地擠壓,乳頭和陰唇都被穿環的我,被肏得騷屄紅腫的我,被皮鞭抽打得美臀通紅的我從沒想過一雙大手就會讓我痛不欲生。更讓人臉紅心跳的是,一直粗糙的舌頭也在不停的舔著我肉穴上的陰蒂,那一股股淫欲和乳房上擠壓的痛楚讓被調教的我下身淫水連連。

  “嗯,奶頭堵住瞭。拿豬鬃來。”老長毛人吩咐道,戴眼鏡的地精不情願的放棄挑逗我的陰唇跳瞭下去,打開抽屜拿出三根三英寸長的豬鬃來。

  “你拿三根做什麼?”老長毛人問道。

  “這個淫奴的下面也要通一通啊。”戴眼鏡的地精說著遞給老長毛人兩根豬鬃,自己卻拿著最後一根奔著我的肉穴走來。

  “別,我什麼都答應你,別這樣啊。啊~”我哀求著,一般這種哀求在馴妓營就算動刑結束瞭。當然屈服的後果也是很難受的,要麼光著身子給調教師跳一段艷舞,要麼被和大狗交歡,要麼給最骯臟的獸人舔屁眼……

  可是沒有人理會一個永世為娼性奴的求饒,老長毛人無情地攆著豬鬃就往我乳頭的乳眼裡鉆去,我隻感覺乳頭一痛就有東西順著乳眼扭動著進去,那種感覺就好像第一次肛交的感覺,一個本不應該被捅進去的地方卻被捅進去瞭,身體所有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那種粗糙的異物感,在我最柔軟的地方橫沖直撞,每向乳頭裡鉆進一絲一毫我都痛得渾身發抖。乳頭敏感的我可以跟著那豬鬃的每一次抖動而顫抖。我輕咬著下唇看著兩根豬鬃都鉆進去瞭一半,留著另外一半在乳房上面挺立著。

  “小婊子,先讓著豬鬃在你奶頭裡留著。一會眼大瞭我還有入藥。”老長毛人說著離開瞭我的身邊走瞭出去。

  看到老長毛人走瞭出去,戴眼鏡的地精一下活躍瞭起來。我突然感覺肉穴一陣刺痛,雖然被皮帶綁在刑床上但依然盡力抬起俏臉,我正看到那個地精拿著豬鬃在的肉穴裡慢慢的捅著。

  “別,別那裡是尿道。呀~”有東西正在順著我的尿道向上刺激著,緊接著就是一股強烈的尿意。不同於馴妓營的利尿劑的藥物催化,不是那種積累已久噴發的尿意。而是突然下面控制流尿的砸門被狂暴的捅開的恐懼感,我甚至害怕那裡是不是被捅壞瞭。

  “流,流出來啊,啊~”我哀嚎著,一股尿液噴出正好噴在瞭地精的臉上。

  “該死,你弄臟瞭烏拉的眼鏡,我要懲罰你。”地精憤怒的將眼鏡摘瞭下來,珍惜的放在旁邊,然後沖我喊道。

  “對不起,小淫奴該死。嗚嗚~”在馴妓營裡我幾乎每周都被那些有些弱智的地精肏得半死,這種小東西性格最為殘忍和暴虐,而且它們十分喜歡折磨被綁著赤身裸體的人類女囚。

  “哼哼,讓你嘗嘗我收拾乳奴們的酷刑。”地精說著跳起來騎在我的胸前,用兩隻小手輕輕地撩撥瞭一下插在我乳頭中的豬鬃。

  “喔~,呀~”我好像觸電般的顫抖起來,本來被豬鬃插著的乳房確實在攪動著敏感的乳腺,但是還在可以忍受的范圍,但是地精這麼手動地撩撥讓那豬鬃在乳房內攪動起來。那種感覺就好像千萬隻螞蟻在撕咬乳房裡面,然後就是鉆心的麻癢。我寧可坐在木驢裡讓那粗大木棒搗肉穴,或者被幾個獸人用鞭子抽打,也不願意在乳頭裡插入這種東西受罪。

  當老長毛人手裡拿著兩個瓶子進來的時候,我發出瞭一聲疲憊的歡呼。此前那地精已經折磨得讓我昏死過幾次瞭,我不僅舔幹凈瞭他的眼鏡,甚至他的全身從細小的肉棒和骯臟的屁眼我的都好像溫順的小羊一樣舔瞭幹凈。但是這個該死的地精依然不放過我,他居然要求用豬鬃肏我的尿道,然後我還有裝作很舒服的樣子,否則他就撥弄我乳頭上的兩根豬鬃……

  被地精折磨瞭將近一個小時,我的汗水和淫水幾乎流滿瞭整個刑床。我真後悔當初為什麼不好好地在拴馬樁上等著鐵噠回來,我寧可去參加那個花樣繁多的遊街,然後撅著淫蕩的屁股露著騷屄地大酬賓免費交歡,也不要在這裡被折磨乳房疏通什麼乳腺而且這僅僅是第一步。

  “嗯,不錯乳眼已經被扯大瞭。”老長毛人將豬鬃從我的乳頭拔出後滿意的說道。

  “讓我走吧,我可是烏骨邪大人指定的女人啊。”在最後關頭我威脅道。

  “我認為,他應該更喜歡你產的奶。”老長毛人說道,然後捏著我的雙乳突然一用力,兩股透明的仿佛是滑膩淫水的液體噴瞭出來。我驚恐的看著我的乳房居然可以噴出東西來……

  “行瞭,乳腺的腺汁已經擠出來,你的乳腺已經被疏通瞭。”老長毛人滿意的點點頭,而我卻羞得俏臉通紅。

  “我還沒有結婚,不會有奶的。”我看到老長毛人又拿出一根細細的鑷子後鼓起勇氣說道。

  “你這騷屄整天都被男人肏,還說自己沒有結婚?哈哈”老長毛人嬉笑的說道,然後開始將那細細的鑷子插入我的乳頭。

  “啊,不是。我是說我還沒有孩子啊,我也不可能有孩子啦。我不適合產奶呀,哇。”我剛想解釋什麼,那老長毛人就松開緊閉的鑷子,張開的鑷子一下將我的乳頭撐開,露出一個長條形的乳眼。

  “你要幹什麼,這些是什麼?”我看著老人拿出一個藥瓶,然後拿出幾粒微小的藥丸。

  “當然是給你吃藥瞭。”老長毛人說道。

  “不要往奶頭裡放啊,快弄出來啊。”我哀求著看的老人將這些細小的顆粒塞入被撐開的乳眼裡。

  然後老長毛人不理會我的哀求,將鑷子取下,又用豬鬃將擠在乳頭的藥丸推到乳房深處去……

  另一個乳房也如法炮制的完成瞭“喂藥”過程後,老長毛人拿出蜂蠟,點燃後不理我因乳頭被燙而發出的浪叫,將蠟徹底將我的乳頭封住。

  “好啦,明天就可以產奶瞭。對瞭,今天要多給她喂食還有喝水。”老長毛人吩咐下來後,幾個長毛人將我從刑床上解下,然後脖子上套上鐵箍,雙手反綁在背後被拉出老長毛人的地穴。

  “以後那個屋子就是你的傢啦。”戴眼鏡的地精指著一個長著綠苔的地穴說道。

  打開那個地穴的門,一股說不出的騷味還有女人的汗味以及淫水精水的味道就湧瞭過來。整個地穴裡有八個窩,每個窩上都禁錮著一個赤裸女人或者說是雌性,既有白皮膚的女人也有黑皮膚的女人,甚至還有一個綠皮膚的女獸人。不過無論是什麼顏色的肌膚女人們都被扒個精光,撅著屁股咣當著豐滿的乳房,撅著屁股痛苦的呻吟著。

  “二十八號?”地精還沒有適應地穴裡昏暗的環境,於是在喊著。

  “啊~,親爸爸,我明天就能產奶瞭。”一個女人微弱的聲音說道。那是一個骨瘦如柴的女人,但是與枯瘦的身體相比,那肥碩的乳房以及粗長的乳頭卻讓我目瞪口呆。

  所有的女人都被鐵枷夾住脖子,隻能跪在窩裡,雙手責被鎖鏈銬住但多少能活動一點,但是那鐵鏈很短,有些女人的被鐵鏈銬住的手甚至都夠不到自己的乳頭。不過令我不理解的是每個女人都抹著眼影、搽瞭粉、描瞭眉,美麗的俏臉打扮得就好像要參加宴會一樣,不過那濃妝艷抹的一張張俏臉上卻全是淒苦,就好像一個得瞭痛經女人的表情。

  “怎麼樣,我把大傢打扮得漂亮吧。書裡說你們人類女人要給自己化妝才會開心,你看我每天都花時間給你們這些騷屄都被肏黑瞭的性奴們化妝,就是為瞭讓你們多產一些奶漿。二十八號,仁慈的我給你請瞭醫生,很快你就可以產奶瞭。”

  戴眼鏡的地精笑嘻嘻的沖著二十八號說道。

  “謝謝親爸爸。”那個女人有氣無力的說道,即使在昏暗的光線中我也能看到二十八號那一條條清晰的肋骨。

  說著,幾個長毛人將二十八號從窩裡解開鐵枷鎖,帶瞭出來。然後迅速的將我按在二十八號的窩裡,將我纖細的脖子鎖在鐵箍中。

  “不要啊,我不要做乳奴啊。我不想變成她那個樣子啊。”我繼續毫無意義的哀求著。

  “不會的,不會的。我們對於乳奴充滿瞭慈愛,這個二十八號隻是個強制吸奶三天才造成的營養不良。那個失誤的員工我們已經扣除瞭它10個銅幣的工資啦。我這裡可以保證,你們絕對可以活過今年冬天,嗯,就這樣。”戴眼鏡的地精撫瞭撫它的金絲眼鏡說道。

  “不,你們為什麼要讓她占瞭我的窩?”當二十八號看到我被強制鎖在她的窩裡時,發瘋似的用最後的力量哭喊著。

  “不要,不要吃我啊,我明天就能產奶瞭。求你……”二十八號繼續哀求著,但是她還是被幾個強壯長毛人工人拖出瞭地穴。

  “還有你,你們。最後都會和我一樣被榨幹瞭乳汁和淫水,然後被吃掉。哈哈哈。”二十八號用渾濁的眼神掃視瞭一下屋子裡呻吟著的女人,最後瞪著我詛咒道。

  地穴裡一下回歸瞭平靜,隻有我不安的扭動著嬌軀適應著我的新傢和床鋪。

  每個女人隻能跪爬在窩裡,一雙雙碩大的乳房都自然的下垂著,據說這種姿勢有利於產奶。我的脖子被禁錮在鐵枷裡,但是手雖然被鐵鏈鎖住卻依然有一些挪動的空間,隻是夠不到後面的肉穴也碰到自己的乳頭。

  “嘿,新來的。懂的規矩嗎?”那個綠皮膚的女獸人同樣和我一樣光著身子撅著屁股,綠色碩大的乳房咣當著,發達的深紅色乳頭高高地挺立著,用粗啞的聲音不友善的對我說。

  “不知道啊。”我毫不客氣的回應道,大傢都是被禁錮賤奴我也沒有必要討好誰。

  “二十八號走瞭,你就是二十八號瞭。我們是一個生產小組,如果誰拖瞭小組的後腿,整個小組都要挨罰。”女獸人扭動著脖子,深深地看瞭一眼我本就豐滿的乳房後繼續說道。

  “我都這樣瞭,還想怎麼罰我?”看看自己撅著屁股露著騷屄的樣子問道。

  “幸虧你還是個A奴,這幫親爸爸們折磨你的手段足夠寫滿一本字典。”女獸人說道。

  “如果不想全組都被灌大肚,就老實產奶,不要掙紮。”女獸人說完最後一句話就不再理會我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