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斯普魯·奧黛麗是一個貴族,我的領地在帝國聖都君士坦的東南部,雖然偏遠但是那裡富饒繁榮。斯普魯傢族早在國王時期就在那裡繁衍生息,直到帝國的統一時斯普魯傢族才合並到帝國成為瞭帝國南方軍團的核心,帝國給予瞭斯普魯傢族侯爵的封號以感激斯普魯傢族對於帝國南方征伐的貢獻。
美麗海風孕育的斯普魯傢族盛產美女,幾乎每百年就有一兩個斯普魯血統的女人成為帝國的皇後。所以在帝國貴胄中斯普魯傢族一直都興盛不衰,很多賢明皇帝的傳奇史中都有斯普魯傢族的影子。而一個紅艷盛開的玫瑰的圖案即成為斯普魯傢族的紋章,象征著富饒和尊貴……
可是……可是現在這個名字:斯普魯·奧黛麗卻印在瞭一個身無寸縷但卻媚笑著等著男人肏的女人扭動的屁股上。流著斯普魯貴族血液的我,很可能成為太子妃的我,現在卻成為瞭戰俘,然後……然後在馴妓營被調教成瞭一個人盡可夫的婊子,最後被賣到瞭一個連名字都沒有的荒蠻地方,給最劣等的黑皮膚人當性奴。現在我正被迫光著身子晃蕩著嬌乳撅著屁股在一個蠻族的學校裡給那些淌著鼻涕流著口水的孩子們示范如何被男人們肏……
“讓我們的奧黛麗老師教教你們怎麼交歡?”老班塔脫下褲子,露出直挺挺硬邦邦的黑肉棒說道。
“求你,求你快點肏我吧。”羞恥再加上春藥的作用,讓我扭晃著翹臀蠕動著紅嫩外翻的肉穴哀求著。我懼怕這些孩子天真的眼光,一個從小就接受高貴教育的人怎麼會光著身子在一群孩子面前扒開肉穴然後指點他們怎麼和自己交歡呢。
我羞得將俏臉埋在豐滿的乳房中。
“快點說,孩子們等著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說道。我驚恐的看到那個黑曜石手鐲又開始微微泛出黑光來。
“主人,不要!這裡,把肉棒插進這裡,小主子們看這裡,嗚嗚~”我帶著哭音伸出白皙纖細的手指,扒開流著淫水的肉穴,然後扭動腰肢將老班塔那粗大如鐵的肉棒套弄到我的肉穴裡,幾滴淫水因為肉棒的抽插而滴滴答答的滴落到瞭桌子上。
“啪!很好,你接著說。”老班塔滿意的用他蒲扇大的巴掌狠狠的打瞭一下我豐滿的美臀說道。
“然後,然後就是這樣的抽插……嗯~”我紅著俏臉皺著黛眉前後蠕動著嬌軀,豐滿的乳房伴隨著乳鈴聲前後顫動著讓老班塔的肉棒在肉穴裡抽插起來。巨大的羞辱和肉穴裡的滿足感讓我輕輕的呻吟著。
“這女人流瞭好多的水啊。”一個黑人小孩好奇的用手接著泛著白色泡沫的淫水說道。
“這樣的婊子就是極品。你看看他小屄夾得多緊啊。”老班塔舒服的說道。
我奮力的扭動著嬌軀,用肉穴套弄討好著老班塔,但是這個男人的熊腰卻不發力抽插,隻是等著我的肉穴來主動迎合他,不一會我就香汗淋漓起來,不知道是春藥的作用還是扭動腰肢累的。
“這姐姐的乳頭還穿著鈴鐺,真好玩。”一個年齡較小的孩子用手擺動著我的乳鈴說道。
“你說說,這個是怎麼來的?”老班塔命令的說道。
“是,他們在馴妓營裡,因為我犯瞭罪。啊~不!”我剛想說實話,但是一股發自靈魂的痛苦就打斷瞭我,巨大的痛苦讓我肉穴裡噴出瞭更多陰精,大量透明粘滑的淫水順著我美麗的大腿流下,在我屁股下面的桌子上形成瞭一小水窪。
“嗚嗚~,是因為,因為姐姐淫賤,在每天受完淫刑後還總是偷偷出去和男人交歡,所以……所以主人給我的乳頭上穿上鈴鐺,這樣我和人交歡時就會被主人發現,然後他就會懲罰我~”我媚笑扭動乳房讓鈴鐺叮當亂響的說道,巨大的痛苦擊碎瞭我全部的尊嚴讓我編出最淫蕩和讓老班塔開心的不知羞恥話來。
“不許自稱姐姐,你這個賤婊子。你們也不許這麼稱呼她,快說他們應該叫你什麼?”老班塔顯然對孩子們的稱呼不太滿意。
“可以,可以叫我小淫奴奧黛麗或者母狗奧黛麗或者什麼都行,嘻嘻~”在分泌的淫水和抽插在肉穴裡的肉棒發出的咕嘰咕嘰聲中,我眉開眼笑的說道。一陣陣的淫欲還有對於黑曜石手鐲的恐懼以及在孩子面前的羞恥讓我淫蕩的呻吟著。
“哇,她的小屄裡也有環啊。”另一個眼尖的孩子說道。
“嘻嘻,在馴妓營裡主人讓小淫奴每天都用這些環拴著鐵棒來練習騷屄的,這些環還可以抻長小淫奴的騷屄,讓……讓騷屄看起來更漂亮,能更好地伺候好你們這些主人呀。啊~好舒服。”不用老班塔的威脅,我就淫蕩的回答道。老班塔已經開始微微的迎合著我蠕動的肉穴前後抽插起來,這讓我更加賣力的浪叫起來。
“爸爸,我能買下這個淫蕩的婊子做我的通房丫鬟嗎?”一個男孩問道。
“那可不行。這個婊子是個戰犯哦~”老班塔一邊咕嘰咕嘰地抽插著我流水的肉穴一邊說道,我聽到“戰犯”這個詞嬌軀輕輕顫抖著。仿佛再次經歷瞭魔族的審判、還有審判後的乳頭肉穴的穿孔打環,美麗白皙的翹臀被烙鐵印上恥辱的印記的場景。
“你說說為什麼戰犯不行。”老班塔的肉棒似乎發現瞭我扭動腰肢和蠕動的肉穴突然僵硬的異常,想繼續羞辱我讓我最後一絲尊嚴也沒有的說道。
“我~,我是戰犯……。所以我得受苦,不能被人寵愛,隻能做個讓男人們發泄的性奴隸,或者是伺候……伺候那些寵物。嗚嗚~”我流著淚說道,耳邊卻想起瞭魔族法官的審判:“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濫殺高貴魔族犯戰犯罪判決如下:人類斯普魯·奧黛麗永世為娼,即不得出嫁結婚,不得生子,不得穿任何衣物,不得在公共場所遮擋乳房和小穴,不得被私人收養成為通房丫鬟或賤妾,不得從事除瞭性交外的一切有償工作,不得在一處地方比如妓院接客三個月以上既被販賣,不得成為自由人,不得擁有任何財物。直到因為身體狀況而無法交配時將處死。現以十個銅幣官賣。”
於是在魔族的審判官說完這些話後,我從一個被俘受盡凌辱的帝國貴族變成瞭一個比最下賤妓女還悲慘的性奴隸。我甚至不能因為美色而成為某個魔族的私寵,隻能被不停的販賣,所有的勞動除瞭性交外都得不到任何報酬,而夜夜與男人們交歡的報酬也僅僅是能住在破馬棚裡吃上幾口喂豬的泔水。當我年紀大瞭,不能再伺候男人的時候,魔族就會殺死我,然後在我的墳墓上刻上這個賤婊子一生一共伺候瞭多少個男人和雄性動物……
我想到過死,當我被魔族審判為戰犯後的第一個月,我就無法忍受這種凌辱和折磨瞭。
被審判後我就被賣到瞭一個偏遠的妓院裡,說道妓院還不如說是個土窯,幾個在土山裡的窯洞和幾個又矮又瘦又難看的鄉下妓女就是這個妓院的全部。於是我成為瞭這個妓院的搖錢樹,我幾乎進瞭那個土窯裡就沒有下過床,開始時一周的半個銅幣一肏的大酬賓讓肏我的男人幾乎排到瞭院子外面。當然還有突然來興致的魔族軍官們,他們會強行把我拉走,然後他們一邊吃喝聊天一邊把我吊著欣賞他們飼養的寵物爬在我撅起的屁股上和我媾合交歡,或者把我綁在架子上一邊用皮鞭抽打我一邊肏我。直到把我弄得好像一灘爛泥一樣後再送回妓院休息,不過他們會給我吃點肉然後洗個澡這或許是唯一的好處瞭吧。
在土窯妓院裡,我的活動空間就是綁在我粗鐵項圈鏈子的長度范圍。沒有衣服穿和被子蓋所以也就不用做什麼傢務,炎熱的天氣讓這由幹草墊鋪成的床成瞭我接客和睡覺的地方,每天都有一個老婦人拎著水桶用毛刷給我清理身子,然後每晚都要被迫灌腸好讓排泄保持順暢不至於因為精神的痛苦而便秘。日日夜夜高強度的交歡甚至讓我沒有時間吃飯,有些時候隻能撅著屁股一邊讓男人肏一邊啃著就算是馬都不吃的咸蘿卜。絕望的我一直在尋找自殺的機會,但是妓院的人看得我很嚴,魔族的軍營裡更是嚴格。終於在一個月後,一次魔族軍官聚會的時候我找到瞭自殺的機會。當時一個魔族軍官過生日,而我作為晚餐後跳交歡艷舞的一個美奴被從妓院裡押送出來。光腚戴著腳鐐的我被皮鞭驅趕著經過一個懸崖邊,懸崖不深但是亂石翻滾,於是我趁著魔族不註意一下跳瞭下去……
碎石壓碎骨頭然後碎骨頭再刺破內臟的感覺讓我幾乎昏厥。那種痛楚持續瞭十分鐘,當我以為我終於解脫的時候,皮鞭抽打我美臀的痛楚讓我睜開美睦。原來我根本就沒有跳下去隻是香汗淋漓的光著屁股呆呆的站在懸崖邊上,一個魔族嘲笑的告訴我,簽訂奴隸契約的賤奴是無法自殺的,因為她們的靈魂已經不屬於自己。但是為瞭懲罰她們,契約會讓她們感覺到自殺死亡的痛苦,但卻不會真的實施死亡。當然自殺失敗之後的懲罰是避免不瞭的,那就是吃瞭三人份的春藥後再給那個魔族跳艷舞助興,又讓他傢的愛犬們趴在我的裸背上和我交歡瞭一個晚上,直到我的肉穴都被獵犬的鎖陰骨弄出瞭一個暫時無法閉合大洞才把我放回妓院。
第二次自殺是在半年後,因為殺死魔族的戰犯規定讓我不可以在一個地方呆上三個月以上,原因是怕性奴在那個地方混熟瞭後會習慣生活。作為殺死魔族的戰犯,痛苦的活著或許是貫穿整個懲罰法律的重點。於是在那個土窯被男人們和魔族們以及魔族飼養的各種雄性寵物們將我美麗肉穴從粉紅肏成暗紅後,我被賤賣到瞭一個煉鐵廠。
那個煉鐵廠裡是由幾個魔族和幾個長毛人管理的,這種情況幾乎不會在帝國發生,因為在帝國裡隻有我這樣的金發白皙肌膚的人類才能成為一個作坊或者是地區的管理者,其他的種族隻能從事工匠或者特產商人。可是在魔族控制的地盤他們卻可以與被任何魔族法律允許的種族合作。
當然我隻是作為煉鐵廠裡的性奴被買來的,煉鐵廠的奴隸一般都是男性人類戰俘奴隸還有一些其他身強力壯的亞人類比如獸人或者長毛人,而女性奴隻有我和一個叫做莎卡婭的女人,莎卡婭是盧馬拓鎮鎮長的新婚妻子,在失去魔法後盧馬拓鎮也很快被魔族占領。這個一到秋天就有火紅楓樹的旅遊小鎮被魔族的鋼鐵律法統治著。於是這個曾經幸福的女人因為是鎮長的妻子而被審判為:公共娼妓。
這個煉鐵廠就是在盧馬拓鎮的廢墟上建立起來的,而這個盧馬拓鎮最漂亮的女人莎卡婭成為瞭這裡的第一個性奴,一個女人要侍候五十多個男奴真是讓人忍受不瞭,短短半年的時間莎卡婭的乳頭被男奴們吸允成瞭深紅色,而肉穴更是被肏得好像一朵深紅色的百合。而我作為第二個性奴的到來也讓莎卡婭得到瞭休息。但是隻有兩個女性奴的煉鐵廠也讓我和莎卡婭每天都因為交歡而累得腰酸背痛。
因為我的娼妓等級比她低,所以我到來後莎卡婭可以隻伺候那些煉鐵廠的管理者而且白天她也可以休息,而我白天要和那些奴隸一樣將煉制好的足足有三十磅重的鐵塊從一個車間送到另一個車間(當然要幹得少一些),在一群赤身露體汗流浹背的男人中間有一個同樣赤身露體汗流浹背而且還逛蕩著美乳因為鐵塊沉重而嬌喘連連的金發女人是多麼讓這些奴隸興奮啊,我看到他們或粗大或細長的肉棒整天就那麼挺立著,有些會突然沖過來將我按在地上,肉棒一下插入我流著淫水的肉穴裡然後再被守衛拉走。當然到瞭晚上他們這些奴隸會隨機抽簽,然後抽到的十個人可以和我交歡。
時間就這麼一天天苦澀的過著,光著屁股每天被肏的汗水淋漓的我沒有等到魔法的到來,卻越來厭惡越憎恨這種賤奴的生活。沒有任何尊嚴,甚至沒有時間思考,每天白天被皮鞭和饑餓驅使著,光著屁股在男奴的註視下搬運著笨重鐵錠還有根本不是女人幹得粗活,晚上在肉棒和強壯臂膀的驅使下,扭動著嬌軀,撅起淫蕩的屁股,蠕動著肉穴成為幸運男奴們的肉奴隸。
最讓我無法容忍的是莎卡婭對我的折磨,在一開始的一段時間裡,我們兩個白種女人還在互相關照著,不時的說些關心的話。但是當莎卡婭隻伺候那些守衛和管理者後,這個和我一樣每天必須光著身子豐滿的屁股上烙著自己名字和公共娼妓的羞辱文字的女人卻認為她真的比我優等。於是一開始不平等是我每天伺候完十個男奴後,還要給她按摩身子。後來更是讓我喂她飯菜,每次在廠房見到她我都要撅起赤裸的屁股,給她舔腳趾。仿佛我就是這個公共娼妓的私有奴隸,然後她白天沒事的時候,還總是拿著一根鞭子跟著我看著我幹活,搬運三十磅重的鐵塊時,總是時不時的抽打我修長大腿的內側和肉穴,直到我搬得鐵塊比男奴還要多她才滿意。
一次在我前一天被莎卡婭打得渾身鞭痕後,我終於再一次骨氣勇氣,於是我搬運鐵塊的時候,突然向熔爐中火熱的鐵水奔跑去。那拿著長鞭的莎卡婭甚至沒有舉起鞭子我就已經跳瞭下去。烈焰一下吞噬瞭我的嬌軀,柔嫩的肌膚在高熱的鐵水中成為焦炭,每次的呼吸都灼燒著氣管和肺子。不到三分鐘我就已經沒有瞭知覺。但是同樣的在魔族人和長毛人的嘲笑聲中我又流著淚睜開瞭美睦,沒錯我還是沒有自殺成功,契約的力量讓我在距離熔爐十幾碼的地方停瞭下來,那死亡的感覺是契約對我的懲罰……
那次自殺後,長毛人並沒有刻意懲罰我,隻是在白天工作的時候戴上瞭腳鐐,晚上伺候的男奴從十個人變成瞭十五個人,唯一的好事是這件事後莎卡婭被調到瞭魔族的訓犬營裡去做獵犬陪護瞭,實際就是做讓獵犬肏的性奴。但是我再也不敢打自殺的念頭,或許我真的就好像魔族的律法一樣,一直被野獸們肏直到我老得無法撅起淫蕩的屁股時他們才會殺死我,這或許就是所謂的:“永世為娼”吧。
在和老班塔交歡的咕嘰咕嘰聲中,那些孩子不停的撫摸著我,然後在老班塔的指點下學習如何讓一個女人泄身。我已經沒有什麼好羞恥的瞭,我身上的每一個地方都被男人的穢物浸染過。不能自殺,不能反抗的我隻能撅著屁股然後媚笑著給每個提出讓我羞恥問題的孩子解答我是如何淫蕩的。
“女人尿尿的地方在哪啊?”一個孩子在我被老班塔肏的媚眼如絲的時候壞笑著問道。
“在……在這裡。”此時我正坐在老班塔的懷裡,光潔的裸背靠著他健壯的胸膛兩個人汗水在肌膚間粘滑著,我羞澀的將俏臉轉過然後用纖細的手指輕輕的扒開外陰唇,老班塔的肉棒還像打樁一樣時而快速時而厚重的抽插著我,我柔嫩的尿道口沾滿瞭淫水的白沫。
“不,別插那裡!嗯~啊!”一個小孩用細小的手指狠狠的往我的尿道口鉆著,此時老班塔狠狠的幾下連續的抽插讓我一下高潮起來,纖細的腰肢一下挺瞭起來,噴出的淫水弄瞭那個看著我尿道的小孩一臉。
我瘋狂的扭動著,流著口水,豐滿的乳房也被甩瞭起來。小孩子們好奇的看著我,就好像看一隻交配中的母馬一樣,我看到他們天真的黑毪子裡充滿瞭對我的渴望好奇和鄙視,被這些孩子看著交歡更加讓我興奮起來,我浪叫著在老班塔的肉棒下扭動著淫蕩的身體。
第一次泄身後,老班塔又找來瞭他兩個成年的兒子,就在幾個破桌子組成的床上,演示瞭我如何一次伺候三個強壯的男人。即使我在馴妓營被調教過,就算我著一年來一直都靠伺候男人活著,我也隻是一個女人,足足兩個小時的瘋狂交歡,已經讓我精疲力盡瞭。
發泄後的我,有如爛泥一樣爬在桌子上。可是這些小孩依然精力充沛的圍著我,老班塔拔出發軟的肉棒提起犀牛皮的褲子繼續坐在旁邊的一個椅子上嚼著煙草。
“你能轉過來躺著嗎?我們看不到你的乳房瞭。”一個孩子說道。
“讓你轉過來,快點。孩子們不用對她那麼客氣,你們可以提出更粗魯的要求哦。”老班塔一邊嚼著煙草一邊露著發綠的牙齒說道。
“是主人。”我機械式的回答道,我的嘴已經被肉棒捅得有些麻木瞭。我笨重的轉過身子豐滿的乳房堆在胸脯上,一隻隻小手揉著我的酥胸,還有幾隻手揪著我的乳頭上的乳環。
“好痛,饒瞭我吧。我要累死瞭”剛剛交歡的我疲憊的說道。肉穴和肛門都因為剛才的轉身而流出大量的精水。
“不要聽她的,你們是她的主人。”老班塔無情的說道,我媚眼怨恨的瞟瞭他一眼,似乎怪罪剛剛還和我魚水交歡的他是如此無情。
“那你自己肏自己給我們看吧。我姐姐就每天都用手摳那個地方……”一個更小的孩子流著口水說道。
“是的,主人。”我低著羞紅的俏臉,坐瞭起來叉開腿用手指無力的揉搓著本就充血的陰蒂。這些該死的孩子居然讓一個剛剛交歡完的女人自慰給他們看,已經發泄過欲望的我此時心中淫蕩的感覺已經減少瞭不少,羞恥和憎恨填充瞭進來。我是一個高貴的女人,卻要變成一個在一群下賤黑膚小孩的性奴,而且被迫和三個強壯的男人交歡後還要自慰給他們看。如果我恢復瞭魔法力量,我一定要擰下他們的腦袋,然後用高溫的烈焰將這些讓我羞恥的肉棒燒成灰燼。
因為我的無精打采,很快小孩子們就對我失去瞭興趣,不知道是誰的一聲叫喊一窩蜂似的離我而去。隻留下瞭一個光著屁股跪在那裡白皙肌膚被擰的青一塊紫一塊的我,我還在那裡摳著自己的肉穴。因為主人並沒有讓我停下來。直到天黑,幾個老班塔的賤妾才把我弄瞭出來,喂瞭我點剩飯然後把我扔進瞭水牢中。
老班塔的水牢本來是專門關押他不聽話的賤妾的,我被關的是單件的水牢。
不太潔凈的水在我嬌乳處蕩漾著,水牢很小隻夠我站著。我輕輕的靠著鐵籠裡深深的睡去。因為睡得太死很快就被水嗆醒。我真希望這些水可以把我淹死,但是被魔法改造過的強韌身體總是能挺過一次次殘忍的淫刑還有那無休止的的輪奸。
白色的城堡,君士坦那紅藍魔法雙塔,我微笑著策馬奔去。站著得父親永遠都是那麼巍然,修剪得體的絡腮胡須還有那銀色鑲金的魔法重甲。父親慈愛的眼神中似乎帶著責怪,因為我忽略瞭他旁邊站著有如太陽神之子一樣金色頭發的王子安德烈,那個穿著金色盔甲帶著鑲有紅寶石王冠的皇太子。對於這個在君士坦的風雲人物,我和他總是若即若離,母親曾經教過我如何駕馭一個男人。雖然我總是和他一起在君士坦的別墅裡溫存但是我依然沒有答應他的求婚,他總是希望我退出軍隊然後給他生一個高貴血統的孩子。我輕盈而優雅的跳下馬,然後給瞭父親一個熱情的擁抱,並含情脈脈的看著為我如醉如癡的安德烈。
“咳咳~”那有著濃重尿騷味的水牢裡的臟水再一次把我從美夢中驚醒,我纖細的手指狠狠的抓住水牢帶著綠苔的粗鐵欄桿重重的搖動著仿佛在和變成性奴的命運做最後的掙紮,但是我卻不敢喊叫,在馴妓營裡每一次喊叫都要被狠狠的折磨,所以馴妓營裡出來的女人除非受刑或者被肏得高潮否則都很安靜。赤身露體的泡在水牢中讓我更加敏感,我不知道我赤足下滑膩的東西是什麼,可能是水藻也可能是上一個光屁股女人的穢物。我隻能呆呆的看著那搖曳的火把等待著下一個美夢或者是主人另外的懲罰。
“鐺鐺”即使在水牢裡也能那破鑼的聲音,水牢的大門一下打開瞭。刺眼的陽光照射進來,讓人覺得似乎和這幽暗發黴的水牢是如此的不符。
幾個身強力壯的黑人壯漢,打開瞭關我水牢的柵欄門,將我從裡面撈瞭出來。
白皙的肉體在黑色大手下顯得如此的嬌嫩和無助,幾隻大手在將我拖出水牢時不停得揉搓著我的嬌乳和翹臀。
“啊~饒瞭我吧。”雖然我不知道他們將我怎麼樣,但是我依然嬌聲的哀求著,仿佛扭動赤裸的屁股討好男人成為瞭我唯一的本領。
在外面幾乎全村的黑人都集合到瞭一起,就算是最破落的人至少也披著一件紅色麻佈做的披肩,這些黑人有男有女都手舞足蹈的蹦躂著,一些裸露著乳房長相醜陋的少女還在手腕和腳踝綁上瞭一串小鈴鐺不停的吸引著其他人的目光。但是大多數黑人男子都呼吸粗重的看著被人扛著赤身露體的我。我看到幾個背著長矛身上畫著白色條紋的黑人武士在狠狠的盯瞭我翻著的肉穴後,就把目光放到瞭我的身後,此時我才知道原來水牢裡關著的並不是我一個人。
一個熟悉的身影在我不遠處出現,黑色的長發俏皮的鼻子還有那充滿誘惑的嬌軀,沒錯正是我的好友米莉亞,原來她在早集也被買到瞭這裡。此時的她正在被幾個黑人老婦“打扮”著,一圈圈的麻繩捆綁著她,她皺著黛眉在忍耐著不時的張開檀口,一個老婦人正把碗裡的奶酪塞進她的嘴裡,每一次吃到東西她都感謝似的媚笑和晃動一下嬌乳讓乳頭上面的鈴鐺響一下。
“羨慕她吧,瞧你媚眼都看直瞭。”一個牙都掉瞭的滿臉皺紋的老婦人對我說道,一隻全是老繭的手不停得捏著我的乳房。我皺著黛眉厭惡的扭過俏臉,周圍的人群和破爛樂器的噪音讓我心煩意亂的扭動著嬌軀。
“啊~”我輕吟瞭一聲,一根細麻繩繞過我的柔頸在我兩腿間穿過,然後狠狠的勒進我翻開有如花朵的肉穴間。另一個老女人在後面將麻繩一拽我被迫微微的哈下腰,但是肉穴被麻繩磨得痛楚讓我抬起優美弧線的小腿仿佛這樣可以減輕痛苦。雙手也被背過去然後和那條麻繩一起反綁著。
“張嘴!”老女人命令著,其他幾個女人不停的給我戴上各種配件。我隻能張開嘴巴。
“蕩婦受刑要吃飽,願你伺候的神靈保佑孩子多子多孫~”老婦人喃喃自語著將一塊羊奶酪放在我的嘴裡。
我閉上眼睛,雖然還有人用麻繩不停的綁著我但是我還是在享受著這奶酪的醇香。記得上次吃奶酪的時候還是在盧馬拓鎮上的楓樹節,這應該是卡裡路做法的奶酪當時的我還一直抱怨沒有吃到純正的卡裡路奶酪,這種奶酪是隻有在西部蠻荒的土地上吃瞭一種長在山坳裡的特殊甘草的母山羊產出的奶才能做出這種奶酪。誰會想到我會在成為一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後才滿足瞭吃原味奶酪的願望呢。
吃瞭幾塊奶酪後,雖然我還嬌吟著張開檀口吐出香舌但是老女人沒有再將奶酪放入我的嘴中。幾個老女人也把我打扮完成瞭,飄散的金發被人弄成瞭幾縷向後被綁在一個馬鞍子上,我因為繞脖子的麻繩狠狠的勒著肉穴而哈著腰,一個馬鞍子正好扣在我的後背上,反綁的雙手成瞭馬鞍的支持點。
白皙而因為長帶腳鐐而磨得發紅的腳踝上被戴上瞭一串鈴鐺,那鈴鐺很大也很重我每抬一下腳都有些吃力。雙乳的乳環被一根紅色韁繩穿過耷拉在地上,因為被麻繩勒著而更加向外翻滾的肉穴上的陰環也被拴上瞭鈴鐺。乳鈴加上陰環上的鈴鐺還有赤裸小腳腳踝上大鈴鐺讓我隻要一動就叮叮咚咚的亂響成為人們的焦點。
“你,你們要幹什麼?”我驚恐的問道,我最害怕的就是魔族的各種節日,無論什麼節日作為性奴隸的我都要打扮一番然後被押到一個地方玩弄,我記得我一共趕上兩次魔族的節日,一次狂歡節把我從妓院裡弄出來與幾個和我一樣的性奴隸遊街到城市廣場,然後被鎖在木夾裡,撅著屁股一個銅幣一次交歡的大酬賓一直到第二天天亮,我累的足足一周都隻能趴在床上接客。
另一次農耕節裡,它們把我從煉鐵廠裡抓出來,被迫在一頭耕牛前跳光屁股的艷舞挑逗公牛,否則就要挨鞭子。我一邊扭動著小蠻腰一邊嬌吟著發著浪,但是牛又怎麼可能因為人的艷舞而發情呢。直到我跳的香汗淋漓再也扭不動時,牛的肉棒也沒有勃起。當然最後在那些該死魔族的幫助下,我還是與那條耕牛在大庭廣眾下交歡瞭,然後他們殺瞭那頭牛,但是作為沒有讓牛發情的懲罰我在農夫的鞭子下光著屁股逛蕩著嬌乳戴著鐵耙耕瞭一晚上的地。最後還要用肉穴伺候兩隻小牛犢。所以我最害怕什麼節日,我寧可整天在土窯裡被男人排著隊肏也不願過那些該死的節日。
“我就要騎她瞭。”一個穿著白色牛皮甲手裡拿著馬鞭的小孩拽著我穿過乳環的韁繩說道。我看瞭一眼這個男孩,他是老班塔的兒子,昨天說要收我當通房丫鬟的那個孩子,此時的他正沖著我眨瞭眨眼以示友好,而我則媚笑著看著他。
“跪下”“嗚嗚~,嗯”一個聲音命令我道,我每一次扭動身子那該死的麻繩都會狠狠的研磨一下我的肉穴,但就在我小心翼翼的跪下讓小孩騎上我背上的馬鞍時,一個白色的假馬尾一下插進瞭我的肛門,我剛一叫喚一個馬嚼子勒住瞭我的嘴。然後我就感覺身子一沉小男孩一下跳到我的背上的馬鞍上。
“騎婊子,騎蕩婦。蕩婦再往前走,一路污穢流不回,蕩婦一聲嚎,咱們傢族興旺瞭,婊子一聲泣,咱們多子又多孫~”一個老婦人看著小孩騎上我的身體大聲喊道。仿佛這就是節日的口號。
看著周圍的人群圍著我高喊的樣子我一下羞紅瞭俏臉,這野蠻的儀式中我這個高貴的人卻成瞭這些野蠻人眼中的蕩婦,婊子。仿佛折磨我這些愚昧的蠢人就可以解脫瞭,就可以受到祝福瞭。不,我不是蕩婦,我不是婊子。那麼我是什麼呢?一個光著腚,好像母狗一樣插著尾巴乳房穿著鈴鐺,肉穴穿著鈴鐺的女人是什麼呢?
“嗚~~”我哀嚎著,小男孩坐上瞭馬鞍後,用腳蹬上的馬刺狠狠的刺瞭一下我乳房的外側。那種痛楚讓我一挺身子然後已經嵌在肉穴裡的麻繩大力的勒瞭一下我充血的陰蒂。我抬起身子,一個和小男孩一般大的黑人女孩走到我面前,女孩穿著粉紅色的坎肩,梳著小辮子她的小眼睛瞪瞭我一下,然後狠狠的拽住穿過我乳環的韁繩讓我更加弓著腰肢向那泥濘的山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