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蠻荒的充滿碎石的土路上,一匹毛色不正的雜種安蒂爾馬上騎著一個壯碩的黑人武士,在磨掉皮的馬鞍上拴著一條長長的麻繩,麻繩連著一個赤身裸體金發美女的粗鐵項圈上。女人的金發在夕陽的照射下猶如黃金一樣披散在赤裸滑膩的香肩上,女人纖細白皙的雙手被狠狠的綁在身後,由於綁得十分結實連如藕的小臂也被緊緊的綁著所以女人隻好皺著黛眉用力的挺著豐滿的嬌乳。那有些深紅的乳暈上乳頭因為興奮而直直的挺立著,發硬的乳頭上殘忍的穿著金屬的乳環,在那乳環上還綁著一對小鈴鐺,在女人因為行走崎嶇的土路而扭動嬌軀時發出讓女人厭惡的叮當聲……
女人絕美的俏臉上臉頰紅潤,滑膩的香舌不停的舔著朱紅性感的嘴唇。雙腿間已經被永久除毛肉穴的那兩片殷虹肉瓣在女人踉蹌行走中時隱時現。扭動著的翻著肉浪的白皙屁股上印著:“姓名: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的烙印。女人輕吟瞭一聲顯然是因為碎石擱到瞭柔嫩的赤足,她媚眼如絲的看瞭一眼黑人武士那健壯的肌肉繼續扭動著淫蕩白皙的屁股走去。
我感覺自己要發瘋瞭,一陣陣的淫欲沖擊著我的大腦。下身小穴裡總是濕濕的,而且每走一步都會刺激到已經挺起的陰蒂。我不時的將雙腿緊閉好能夠讓麻癢的肉穴可以滿足一下,但是這樣反倒更加的讓我心如鹿撞。乳頭上的鈴鐺也隨著搖晃的豐乳叮當的響著,好像一隻小手不停的拉拽著直挺的乳頭更讓我無法平靜。
我痛恨那讓我吃的黑色豆子,在老班塔將我交換過來後,他給我抓瞭一把黑色的豆子讓我和著插在我肉穴裡的羊腿吃下去。我甚至還十分的感謝這個仁慈的新主人。可是……,可是才走瞭不到一個小時我就知道這黑色的豆子根本就是讓女人發浪的春藥。
“小婊子,想男人瞭吧~”老班塔看著渾身香汗淋漓,在金色的陽光下反著油光的我嘲笑般的說道。
“……”我紅著俏臉底下瞭頭,但是不停夾緊又松開的雙腿還有那修長美腿內側的粘滑淫水出賣瞭我。
“翻過這個山丘就是我的傢,到時候我就讓你被肏個夠。”老班塔輕松的說道,顯然他對於自己配的春藥十分滿意。
“啊~”我嬌吟瞭一聲,聽到自己即將和男人交歡後,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肉穴一股熱流淫水噴出,引得老班塔一陣大笑。
老班塔的傢從外面看要比黑人老太婆強上很多,雖然比不上帝國最普通的農民,但是已經有很高的石墻和雙層的主樓建築瞭。兩個拿著弓箭的黑人衛兵給老班塔打開瞭石墻的大門。但大門裡面卻和老太婆傢一樣亂糟糟,很多黑人男女都在幹著農活,還有一些大牲口也在拉著磨或者被擦洗著。
似乎為瞭炫耀自己,老班塔一夾馬腹用手裡的鞭子抽打瞭馬屁股幾下,那匹馬一聲嘶叫就開始順著石墻內側的甬道慢跑起來。這下可苦瞭我。隻見一個身材豐潤的赤裸金發女人被麻繩拽著跟著那匹雜種馬也奔跑起來,她豐滿的乳房上下顫動乳鈴也發出脆響的叮叮聲,由於身體的震動肉穴裡的淫水滴滴答答的被濺出,離得多遠都能看得到那飛濺的淫液……
雜種馬終於停瞭下來,老班塔矯捷的騙腿跳下馬,後面跟著嬌喘連連身無寸縷香汗淋漓的我。
我被累的跪在地上撅起淫蕩的屁股不停得喘著氣,我哀愁的想著曾經擁有魔法的我根本不知道什麼是疲憊,可是現在僅僅跑瞭幾百碼就累的不行瞭,雖然是光著屁股跑的。
“喝點水,一會你得聽話,要不今晚你就得伺候那頭耕牛。”老班塔將羊皮袋內的水灌進我的檀口,並威脅的指瞭指一頭正在發情的前腿搭在木欄上的公牛,我甚至看到公牛那因為發情而勃起的粗大肉棒。難道一會要……我癡癡的想著,在春藥的作用下肉穴裡又泌出瞭更多的淫水。
“啪!”“真是個淫蕩的賤婊子。”“嗚~”老班塔看到我癡癡的望著公牛的肉棒狠狠的打瞭一下我撅起的屁股有些憤怒的說道。我紅著俏臉痛苦的呻吟著,這該死的春藥居然讓一個野蠻人都覺得我淫賤,我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等我氣喘勻瞭後,老班塔才牽著我走進一個巨大的石屋。我扭動著嬌軀晃動著奶子跟在老班塔的後面,直到他把我拽進瞭一個房間。我本以為裡面會有幾個挺著堅硬肉棒的喘著粗氣的男人正等著我,可是這個屋子更像一間簡陋的教室,幾個黑人小孩坐在殘破的課桌前好奇的看著赤身露體的我。我甚至還看到課桌上放著卷瞭邊帝國的發音教科書和幼兒版的帝國歷史。
一股羞愧突然出現在我的心中,此時的我紅著俏臉光著屁股晃蕩著乳房下身肉穴裡流著淫水想找幾個男人肏我,就好像一隻發瞭情的母狗一樣。我赤裸的身上已經沒有任何和帝國有關的東西瞭,哪怕是一個藍寶石的耳環或者是一枚印有帝國徽記的戒指也沒有,隻有印有馴妓營字樣的粗銅乳環和陰環。可是這些野蠻人這些我一直看不起的身上散發著牲口味道的下等人,卻衣冠楚楚好像一個帝國人。
看著這些穿著搶來的蹩腳帝國學院藍色制服的黑人蠻族孩子們還有那些帝國的書籍,我依稀記得我也曾經背誦過這些書,那個時候的幸福我已經是初級學院裡的校花中的一個瞭,金發擁有高貴血統的我即使在10歲的時候,已經是無數人心中的女神瞭。可是誰會想到,一切在天譴日(失去魔法)後變成瞭這樣,那個驕傲的嘴角總是帶著微笑的金發女孩會在10年後被調教為一個光著屁股乳頭上穿著環還掛鈴鐺、陰唇上也穿瞭環、屁股上印上永世為娼、見到男人就媚笑的淫奴婊子呢。
“小崽子們,把你們的書本都放下,今天你們的父親要給你們上一節課……”
老班塔將他碩壯脊背上的長矛摘下,戳在一旁的石墻上,對著那幫頭上綁著麻花辮的孩子們說的。
“你過來,坐在這個上把腿叉開。”老班塔指著石屋最前面的一個木頭桌子說道。
“我……。”即使我春心動搖,我也不會在一群小孩子前光著屁股露出肉穴,我最討厭的就是那些蠻族的孩子瞭,特別是他們穿著搶來的帝國藍色學生制服著更讓我羞恥。我更希望光著屁股在一個野蠻的山洞裡和幾個蠻族大漢交歡,而不是在這個讓我回憶的地方被幾個小屁孩看到我最羞恥的地方。
“快點去。”老班塔撫摸瞭一下他粗壯手臂上那黑曜石手鐲威脅的說道。
我驚恐的看著那個手鐲,那是我成為性奴隸的契約……
一年前,馴妓營的地牢裡。一個金發全身赤裸的女人被吊在地牢的中央哀嚎著,一個帶著鋸齒的乳枷幾乎將女人的雙乳枷成瞭肉餅。這還不算完,女人的雙腿被一根鐵棍撐開,一個灰黑色皮膚的地精拿著一個鑄鐵帶著顆粒的假肉棒不停的抽插著女人的肉穴。那肉棒十分粗大,無情的金屬隨著抽插碾磨肉穴裡的嫩肉,每一次拔出都將金發美女肉穴裡的肉帶出,再插入時又將這些嫩肉帶入肉穴裡。
我不知道這是第幾天的折磨瞭,可是我還活在,被俘後我僅僅經過簡單的審問就被帶到瞭這裡,據說這裡叫做馴妓營或許它們打算把我調教成一個妓女吧,我輕蔑的想著。失去魔法後,我的身體依然堅韌,這是個令人愉悅的事,或許一秒鐘以後我就會恢復魔法瞭,然後,然後就殺光這些變著法用淫刑折磨我的亞人類。對瞭,還有那個強迫我和野豬交配的魔族女人……
我恐懼的看著控制我乳枷和抽插我肉穴的地精。地精是亞人類中最弱小的種族,隻要是一個能拿起劍的人類就可以對付這些地精。我記得在我10歲的時候,我就在騎士侍從課上殺死過地精,那種皮膚綠色隻有一半成年人高的隻會用石塊打人的愚蠢生物。可是這種灰黑皮膚的地精我卻從來沒有見過,但是這些地精卻與普通的不同想到這些我羞紅瞭俏臉,我在嬌乳的痛苦和肉穴的興奮中不時的用媚眼瞟瞭一下這些灰黑皮膚地精兩腿間耷拉著的粗大肉棒。我永遠都記得僅僅一個灰黑皮膚的地精就讓我泄瞭四次身,那粗大的肉棒將我肏的口吐白沫。據說這些地精是魔族改造的,專門對付女犯人的生物。
“不行瞭,饒瞭我吧。”乳枷的痛苦讓我不停搖著羞紅的俏臉哀求著,但是等待我的是地精又將乳枷緊瞭幾扣,因為肉棒的抽插而挺翹起來的翹臀又開始被一個地精用木板抽打起來。
這僅僅是每天例行的折磨,在馴妓營裡每一天都讓我亢奮著。淫藥還有那各種畸形的肉棒以及你永遠都不知道下一個刑罰是什麼?在我還是學生的時候,我以為淫刑無非就是被迫和幾個男人交歡什麼的,隻要有足夠的意志就可以好像英雄一樣的挺過去。但是到瞭這裡我才知道,它們對付女人的辦法不僅僅是交歡,還要很多很多讓人惡心的刑罰,多到讓我覺得後悔做女人,後悔生瞭如此豐滿的乳房和柔美的肉穴。
“好痛,停下來,快停呀,我說啊……”乳枷每擰一扣我的痛苦就十倍的增加,看著地精那全是肉瘤的枯手用力的擰著乳枷我發瘋似的大喊著。而下身的金屬肉棒更是在淫水的作用下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
“親愛的奧黛麗小姐,您還有什麼可說的呢?”一個滑膩的聲音傳來,魔族的女人,馴妓營的典獄長米拉塔婭放下手中的高腳酒杯優雅的站起來問道。
“我……,我知道塗卡要塞的情況。”見到地精不再擰那該死的乳枷,我松瞭口氣的說道。但是肉穴裡的肉棒還在不停的抽插著。
“很遺憾,塗卡要塞已經被我們攻克瞭。”米拉塔婭打瞭個指響無趣的說道,她慵懶的伸瞭個懶腰,又坐在那舒服的沙發上拿起給我慶功的波爾達十年紅酒喝瞭起來。
“哇~,饒瞭我吧。”等待我的是更緊的乳枷還要鞭打,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瞭,我已經把自己知道的都說瞭甚至我和幾個男人上過床以及傢裡首飾盒的密碼,可是它們還是在折磨我,隻要我說些什麼新的東西它們就會停下來記下來,然後繼續折磨我直到我再說些什麼,它們甚至不驗證我說的是否真實,隻是為瞭讓這個該死的魔族女人開心。米拉塔婭就喜歡看美麗的女人被折磨。
“好瞭,一會把我們小美人的乳房給夾壞瞭。”米拉塔婭擺瞭擺手說道。
沉重的乳枷被取下,但是還沒等我緩過一口氣,地精們又拿出新的刑具來,一根全是硬結的麻繩。
“快,跨上去。”一個地精用嘶啞的聲音喊道。地精們命令我跨在綁在兩根柱子間的長繩上。我厭惡的看著這個對我指手畫腳的小矮人,如果可能的話我想一腳踹死這個把我肏得死去活來的傢夥。但是在它可笑的大小眼中的輕蔑銳利目光讓我想起就在幾個小時前我還在它粗大的肉棒下苦苦的求饒呢。
“嗚哇~”我嬌吟著,當長繩的硬結嵌在紅腫肉穴的陰唇間的時候,那種研磨的痛楚讓我一陣煩躁。然後在翹臀被短鞭抽打下,我一邊嬌呼一邊翹著赤足的行走著。當我吃力的走到長繩的盡頭是,陰唇的痛苦已經讓我身上香汗淋漓瞭。
“走回去~”地精嘶啞的聲音傳來,這次短鞭不再抽打我發紅的翹臀而是開始抽打我豐滿的乳房和平滑的小腹,我全是的重量都在腳尖和肉穴上,繼續退瞭回去。我閉上眼睛拼命的想著淫蕩的事,比如剛才地精那粗大的肉棒好讓肉穴裡可以分泌淫水來減少那研磨的痛苦“想好瞭嗎?奴隸契約?”米拉塔婭微笑的看著我,此時的拼命的點起赤裸的腳尖好讓紅嫩的肉穴離開那粗糙的繩索。繩索上全是我粘滑的淫液,我美麗的額頭上以及出現瞭汗珠……
“唉~我,想好瞭……”我長嘆一聲,一切要等到我恢復魔法以後,但是在這之前它們肯定會用淫刑折磨死我的。這種契約可以讓帝國的大主教凈化掉,所以我並不害怕。
我赤裸的撅著屁股跪在地毯上,一個地精站在我身後用它那粗大畸形的肉棒抽插著我,發出咕嘰咕嘰的聲音。我流著香汗媚眼如絲的看著幾個身穿紅色遮臉鬥篷的人拿著一張泛著黑光的卷軸走瞭過來。“把手放在上面,念上面的字。”
一個帶著金屬摩擦的聲音對著我說道。
這是我第三次簽這個契約瞭,前兩次都是挺刑不過時才跪在這裡簽的,但最後都拒絕瞭,這種契約必須要簽署者心甘情願才行。當然這兩次的簽署失敗是有懲罰的:第一次拒簽的懲罰是撅在一個一米見方的鐵籠子裡關瞭一個星期,隻有頭和屁股露在外面,而且每天至少要和10個亞人類交歡,當然交歡也要在這個籠子裡,當我出來時腰都伸不直瞭。第二次拒簽的懲罰是手腳被折著捆綁,就是隻能用手肘和膝蓋跪爬的扔到肉食豬圈裡一個星期,每天都會給我的圈裡放幾隻發情的公豬……
“嗯,我甘願成為您的奴隸。”在身後地精三輕一重的抽插下我迷茫的念著在我腦海裡出現的文字。
“無論您如何懲罰我,我都會受之若甘。啊~好舒服。”地精的肉棒在我念到這裡時突然狠狠的插瞭一下,那充滿顆粒的巨大龜頭一下頂在瞭我的子宮上,我興奮的晃蕩著奶子,吐出香舌的說道。
“我將無條件的服從您,成為信仰您的人的奴隸,嗚嗚~哈哈”我流著淚,看到那黑色的光芒一下射進瞭我的身體裡,同時地精那灼熱的精液也噴射出來,那幾次肉棒的跳動讓我一下也高潮起來,我流著口水爬在地上嬌軀不停的抽搐著。
“啵”的一聲地精抽出巨大的肉棒滿意的去取其他刑具瞭。
“好瞭,從現在開始你已經是奴隸瞭,明天你將接受曾經殺死魔族審判,不過在這之前我會讓你感受一下主人對你的懲罰。”米拉塔婭將她玉臂上的黑曜石手鐲在我迷茫的眼前比劃瞭一下。
“嗚嗚,哇~”一股難以忍受的痛苦在靈魂深處傳來,雖然我的肉體敏感在受刑時痛苦異常,但是這些都比不上那種痛楚,並且包含瞭羞恥、悲慘、絕望的感情一下讓我痛到靈魂。但是這種感覺一下就消失瞭,疲憊的我渾身香汗的猶如死狗一樣爬在地上。
“來,舔我的腳。”米拉塔婭將自己美麗的赤足從高跟鞋中拖出,我的眼淚一下流瞭出來。羞恥,一種從未有過的羞恥,我可以忍受渾身被綁,然後被幾個地精肏,但是我卻無法忍受主動去伺候別人。
“哇~”我瘋狂的哭喊著,那種痛苦又傳來瞭。
“快點舔~”米拉塔婭微笑著說道。我流著淚水,輕輕的伸出香舌,淚水流到嘴裡是咸的。我輕輕的閉上眼睛……
“嗚哇”我再一次翻滾著身體,痛苦不堪。
“不許哭,讓你舔主人的腳是給你賞賜。”米拉塔婭用滑膩的聲音繼續說道。
“哇~”“笑得不夠開心哦。”“嗚嗚,別,別……”“奧黛麗小姐,不是我想折磨你,是你笑的不夠開心呀。”
米拉塔婭高傲的坐在鵝絨沙發上,她美麗的赤足高高的抬起。一個全身赤裸金發絕美女人撅著屁股豐滿的雙乳微微顫動的媚笑著用香舌輕舔著米拉塔婭的細膩的腳趾、柔軟的腳心和圓潤的腳跟。金發美女時不時的看著她的新主人一眼,那會說話的大眼睛裡充滿瞭恐懼和屈服。
“嘻嘻,別以為你的主人隻有我,看好瞭所有帶著這個黑曜石手鐲的人都是你的主人哦。好瞭,從今天起你要接受馴妓營賤妓的訓練哦,不要偷懶呀。”米拉塔婭愉悅的說道。
我曾經以為戴著這種手鐲的人並不多,但是後來我才知道,隻要是魔族的信徒都可以免費得到這種手鐲。就算是最下層的地精也不例外。而戴著這種手鐲的人都可以隨意的折磨我,於是在短短的一年中我沒有等到魔法的恢復而是漸漸的被調教成一個淫奴下賤的婊子。(回憶結束)
我看著老班塔手上的黑曜石手鐲,可怕的痛苦讓我驚恐的看著他。我沒有辦法隻能恭敬的媚笑瞭一下說道“是的主人。”然後撅著淫蕩的屁股爬上桌子,最後岔開腿將肉穴對著那幾個未成年的黑人孩子,我羞紅的俏臉輕輕的扭過去不再看他們。
“這種態度可不好,一會你可別亂說教壞瞭孩子們。”老班塔一邊說一邊拿出一個口塞塞進瞭我的檀口中,然後滿意的拍瞭拍我淫蕩的屁股。
“這是我給大傢找的新老師,她會交給你們如何和女人交歡。明天就是成人祭祀瞭,在那一天你們會成為一個真正的男人。好瞭,小婊子你先介紹一下自己吧。”老班塔指瞭指我命令的說道。
我看到他粗大手臂上發著黑光的手鐲害怕的扭過身子撅起屁股用白皙纖細的手指指著我屁股上那恥辱的烙印。
“姓名:奧黛麗性格:生性淫蕩懲罰:永世為娼”一個剛剛識字的黑人小孩炫耀似的念道,我最害怕有人念我屁股上的烙印,那是我最羞辱而且一生都無法消除的東西,我耳根的紅瞭起來將頭埋在瞭雙臂裡。
“哦,我明白瞭。這個女人叫奧黛麗是吧。”另一個黑人小孩說道。
“生性淫蕩是什麼意思呢?”黑人小孩問道。
“嘿嘿,就是必須每天都要有人肏她,要不她就不舒服,帝國的女人都那樣。”
老班塔看著我因為春藥不停扭動的翹臀說道。
“那永世為娼呢?”黑人小孩捏瞭捏我豐滿的乳房又問道。
“這個,還是讓你們的奧黛麗老師給你解釋吧。”老班塔拿起一顆煙草放在嘴裡嚼著說道。
我希望我隻是那麼光著屁股撅著然後任由這些該死的小屁孩擺佈,但是老班塔卻想讓我自己羞辱自己。當我的口塞被拿下來時我流著淚水想到。
“別在那哭天抹淚,孩子們問你呢。”老班塔不耐煩的說道。
“永世為娼就是……就是,一種刑罰。哇,不要~”我羞澀的說著,但是老班塔很顯然不滿意他啟動瞭那個讓我痛苦萬分的黑曜石手鐲。
“別……,停下,我說。永世為娼就是讓你們這些,這些高貴的人可以花點小錢來,來肏我,直到我死為止。”我在契約痛苦的驅使下扭動著赤裸的嬌軀不知羞恥的說道。
“為什麼你要這麼做,媽媽說妓女是下賤的是活不去的女人才能做的。”一個小孩天真的問道。
我恨不得殺瞭這個傻孩子,但是我還是媚眼瞟瞭一下他說道:“因為,因為這是魔族對我的懲罰,我隻能靠下面的肉穴生活討些吃喝,因為我殺瞭很多魔族。”
“她說的不是真的,重說。”老班塔揮舞著手臂上的黑曜石手鐲說道。
“額……,好吧。是姐姐淫賤,喜歡讓男人肏我才賣身為娼妓的。”我帶著哭音說道,但是羞恥卻讓肉穴泌出更多的淫水。
“姐姐,你尿瞭。”一個孩子說道。
我看著肉穴裡泌出的亮晶晶的淫水,俏臉更紅瞭我瞟瞭一眼老班塔他正期待著我的回答。
“這不是尿,是我……,這是姐姐發情瞭,快用你們的肉棒來肏我吧~”我瞇著美睦說道,我希望盡快結束這場荒唐的成人教育課。
“我能摸摸你的,你的淫水嗎?”一個孩子問道,我看到他在一個赤裸女人的刺激下,下身支起瞭小帳篷。
我轉過俏臉,輕輕的“嗯”瞭一聲。
一雙細嫩的小手伸到我雙腿之間,手指輕輕的在我肉穴兩個因為羞恥和興奮而蠕動的肉瓣上滑過,我興奮的嬌吟瞭一下。
“好滑啊。”孩子手指上黏著淫水不停的向同伴們顯示著。
“好啦,現在我和你們的奧黛麗老師給你們演示一下。”老班塔似乎再也憋不住瞭,他脫下褲子彈出堅硬似鐵的肉棒走瞭過來。
我愉悅的嬌吟著,雖然在孩子的目光下有些羞澀。但是在春藥的作用下,一股股淫欲沖擊著我。管他呢,反正我隻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婊子而且。我閉上眼睛享受著男女間的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