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府看似平靜,其實早已被魔姬那看不見真元所包裹,這裡正如魔姬所說,整個陳府都籠罩在她的場域當中。場域既是陣法,也被她的神識所掌控。
佈下場域之後,魔姬便提著刀,一步步走出大堂,往東邊廂房而去。
陳風是被外面的慘叫聲驚醒的,他從榻上起來,點瞭燈,穿瞭衣。而妻子則罵瞭句疑神疑鬼便又睡去瞭。
他是陳光祖的大兒子,為人機警聰明,是父親最得力幫手。他雖然不擅長武技,但在經商方面卻是獨得天賦,三十歲的年紀已經是陳府的三把手瞭。府裡的日常事務都是他打理的多,今日好容易有個空閑早點睡覺,打算做個好好的夢,卻突然又被慘叫聲驚起。
外面的慘叫聲音截然而止瞭,他側耳仔細去聽,再沒有聲音傳來。
“難道是我太累瞭,聽錯瞭?所以出瞭幻覺?”陳風在確定外面沒有聲音之後,有些不確定的自問。
“可是明明那聲音叫的很慘烈!很真實啊!”他腦子裡慢慢回味,剛剛那一聲慘叫似乎又真的不是幻覺。
“出去看看再說!”陳風拿著燈籠便開門往外走。
他來到院子裡的時候,外面依然很寂靜悄無聲息。
望望頭頂的月亮,又看看那慘叫聲音傳來的大堂正門位置,似乎並沒有什麼異常。陳風武技不高,沒有什麼修為造詣,所以也並不能聞到遠處若有若無的血腥氣。
他又沿著路,往大門方向走去。
走瞭一半的時候,見還是毫無異常,陳風感覺有點尿急便又往回走。進瞭院子,他自語道:“算瞭,估計是我聽錯看,應該是貓狗的叫聲吧!”
於是他便轉身關門,關好門的他正欲轉身。突然!一抹陰影從背後劃過,映射在他正面對的門上!
有人!
他猛然回頭,然而虛空中一道銀光已經向他劃過來!
“噗!”
“額……”他沒有來得及做任何反應便感覺脖子一癢,瞬間,一道血線乍現,從直線變成瞭彎弧,接著,變成一串血花。
他的身體直挺挺地倒瞭下去,而他的頭在即將墜落瞬間被一隻套著紅皮手套的纖手給揪住瞭發冠!
陳風的頭顱此刻死死睜大著雙眼,瞳孔裡也充血,死不瞑目!
魔姬落地而無聲,提著人頭便往裡屋去瞭。
外面的門被輕輕推開,陳風的妻子從半醒半睡間醒來,打著哈欠道:“夫君,快點關門早點睡吧,都幾更瞭!”
沒有人回應。
她疑惑地起身正要往門口看,迷迷糊糊地隻見一個圓滾滾的東西便從門口處飛瞭進來。
“撲通”落在她的被褥上。
“夫君,你把什麼東西往榻上扔呀?”陳風妻子問。她話剛說完,便感覺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入瞭鼻內。
“啊!這是什麼?!”夜裡太黑,她無法具體的看清是什麼東西,但聞到瞭血腥,作為正常人的正常反應就是尖叫。
她慌忙往圓滾滾的東西上一模,一種滑膩粘稠的感覺直達她的掌心!她的手指不小心觸摸到瞭軟軟的,溫溫的事物。
這是什麼?!
她短暫的發愣過後,猛然驚醒!
這時,門口一道高挑的人影閃至床榻旁,她剛張口欲叫,那長刀已如一道閃電般斜劈瞭過來!
“嘶!”
婦人的身體上瞬間多瞭一道血線,接著,從左肩到右腰,一道裂口猛地張開!
“噗!”婦人的身體分為兩半,鮮血噴湧,將花花綠綠的杯子染成瞭暗紅色。
魔姬嘴角露出妖異詭譎的笑,自語道:“如此肉體凡胎,這血要之也無大用!”
東廂房,陳炎住所。
作為陳光祖第二子的陳炎,他是個武癡。
都這個時辰瞭,他還在院子裡習武。
他的院子比較偏僻,且有隔音,是個適合的練武場所。
陳炎所修的乃是江湖野術,十餘年下來,堪堪進入啟靈位後期境界。談修道,自然談不上,但算是個俗世高手瞭。
“砰砰砰!”他連連劈碎數塊巨石,滿意地看著自己的成果,露出得意的笑。
然而,他的笑容瞬間就凝固瞭。
虛空中,乍現一個紅白殘影,正對著他,來的悄無聲息。
此前,他確實毫無知覺,現在殘影卻已在眼中。對方離得有些距離,他並不能看清,但依稀判斷,是個身材火爆的女人。他不知道對方是誰,但他知道,來者不善。
“你是何人!竟敢擅闖我陳傢府宅!”陳炎質問道,他的語氣不卑不亢。話沒說話,他就抄起瞭一塊巨石足足有磨盤大小。
“咯咯……”那人影在虛空中又踏出一步,瞬間,就平移數丈遠。
陳炎這才看清,對方竟是個衣著暴露美婦人!雖然提刀而立,但卻充滿女性的誘惑。
他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乍一看到,這樣的尤物,差點就沒忍住。他扔掉瞭石頭,說話的語氣變得客氣瞭幾分,道:“敢問小姐何人,來我陳府有何事?”
“咯咯……”來者正是魔姬,她沒有一句廢話,長刀隨意地一劈而下。
銀色的刀光,猶如閃電而至。
陳炎倒是有些反應,身體猛地往左側滾去,順勢要抄起地上的鐵槍往身前擋!
“咔!”可惜他的速度再快,也比不上那雷電般的刀光。
那刀光就瞬息而至,劈在瞭陳炎的身上,他被瞬間腰斬!爆出一道血花!那刀勁裹挾的巨大沖擊力,將地板,巨石,武器都化成瞭碎片。
陳炎死不瞑目,鮮血,腸子流瞭一地,好不悲慘!
魔姬卻像是殺瞭一隻雞,砍瞭一根草一般,眼睛都不眨一下。
她像是一個死神在暗夜裡收割著鮮活的生命。
不一會,東邊廂房的陳風,陳炎,陳石,陳林,皆被其所殺!
這處殺完瞭。魔姬便如奔馳的暗影,往另一處而去。
北廂房。一間豪華的院子裡,裡面不時傳來粗壯的呼嚕聲。
屋子裡,一張奢華的象牙桌是,擺著各色珍饈美酒,席子上則橫七豎八躺著五個裸體女人。
有十餘歲的美少女,也有二三十歲的美婦。
在這些美麗肉體的交映中,一個無比肥胖的男人就躺在她們身下,打著粗鄙的呼嚕。
“呼呼呼……”男人大約不到二十歲,看起來有些稚嫩,隻是皮膚很黑,身上體毛猶如野草、活脫脫一個野人。
他的一隻手還插在一名少女的下體內,而小腹上還坐著一個熟睡的美婦,兩人下體緊緊相連。
房門突然被踹開!
眾人猛然驚醒!卻來不及反應。
魔姬已然入內,她掃瞭一眼屋子,心道:“會玩。”
然後,她的身體就化作瞭道道殘影,“噗噗噗!”手起刀落!刀光血影!
血雨飄灑,殘肢肉塊漫天飛。
白色的紗帳,黃色的墻壁,都染上瞭大片的慘紅。
那胖子隻張瞭口便歸瞭西。幾百斤的肥肉,被刀光切成數百快,那幾名美女的美麗肉體同樣也化作瞭一塊塊令人惡心的碎肉。散落在這個豪華的房間裡。
幾人的鮮血在地面上匯聚成道道淺溪,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充斥著整個房間。
這一切的發生,隻不過在幾個呼吸之間而已。
另一處廂房。
屋裡的燈還亮著,畫面很溫馨。陳玲跪坐在榻上,拉開肚兜,將奶頭塞進嬰兒的嘴裡,嬰兒的眼角還有淚痕,他叭叭叭地吮吸起來。旁邊的榻上,還躺著一個五六歲的女童。
很快,這幅畫面便被打破瞭。
房門被無聲無息的破開,高挑豐滿的魔姬出現在屋內。
同樣,她沒有任何一句廢話。
揮刀劈出!
銀光如練!似乎劃破瞭虛空。陳玲驚恐地睜大雙眼,然後她的頭顱就帶起一片血花飛瞭出去。
陳玲的無頭屍身還緊緊地抱著懷中的嬰兒,那碗口大的頸部正往外嘩嘩流血,大片的鮮血灑在瞭嬰兒的頭上。嬰兒似乎被鮮血刺激到瞭,頓時大哭起來!
然而剛出一聲,這聲音就截然而止瞭!、因為一把長刀已經猛地刺入瞭他的眉心。
“噗!”
嬰兒的那天真無邪的大眼瞬間被紅色浸滿,淹沒瞭淚珠。
白色的腦漿混著紅色的血,異常妖異恐怖。
魔姬抽出刀,瞥瞭一眼正在熟睡的女童,“噗!”又是一刀!女童閉著眼,死於夢裡。
接著,魔姬又往北廂房而去。
另一處,一堆巡邏武丁來到陳府大門的不遠處,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就湧入鼻腔。
“不好!”帶頭的提燈武丁立馬快步跑瞭過去。
當他看見滿地碎屍的時候,大腦一陣暈眩,小腹往上一攪,便忍不住低頭狂吐瞭起來。
後面隨之而來的幾十個武丁看見如此慘狀,皆低頭嘔吐起來。
頓時,空氣的血腥中又多瞭一股股惡臭味。
片刻後,帶頭人反應過來,大叫道:“快去請老爺!快去叫人!”
眾人反應過來,有人一邊敲鑼一邊喊:“賊人進府殺人啦!”
有人已經往西廂房而去瞭,大部分人都抽刀護身,警惕地望著周圍。
不一會,另兩處的巡邏武丁也循著聲音到瞭這裡,看見這裡的情景,個個都驚得目瞪口呆。
“不好!快去保護老爺!”有人已經想到瞭關鍵之處!
三支巡邏隊,一共四十五人浩浩蕩蕩地往西廂房奔去。
北邊廂房的一間間屋門被刀所開,一個個男女老幼,皆死於刀下。
北廂房靠著北墻處還有一個牲禽場,養瞭一堆雞鴨牛羊馬。
魯四像往常一樣住在牲禽場裡,照看著這裡的牲畜。他身下鋪著枯草,身後靠著牛欄,手中拿著酒袋,正往嘴裡灌著酒。
喝著喝著,對面的馬群似乎有些異動。
魯四用棍子敲瞭敲牛欄,醉醺醺地道:“都半夜瞭……還不安生!”
一陣高跟鞋踏地的聲音傳來,他回頭一看,似乎是個女人。穿得很暴露,那胸前的碩大的奶子都要漲瞭出來。他舔瞭舔舌頭,迷迷糊糊喊瞭句:“又……又做夢瞭,這次是個風騷的女人!”
魔姬抬手就是一刀,魯四當場段為兩截。
牛群和馬群聞到瞭血腥味,都開始躁動不安。魔姬原地未動,雙手握刀,對著牛馬群各砍一刀。
兩道數丈長的刀芒向著牛馬群直劈而去!
“轟!”
牛馬欄轟然而倒!塵土飛揚,血雨彌漫。
幾十隻牛,幾十匹馬全部被劈成兩段。
魔姬又往旁邊走去。另兩處處欄桿裡是幾百隻雞鴨。
她毫不留情,揮刀亂舞,羽毛紛飛,甚至幾滴鮮血已經濺在瞭她的面具上。
……
陳光祖剛將精液射入四夫人的肉穴裡,外面就傳來咚咚的敲門聲。
“不好啦!老爺!有強盜殺人啦!”
陳光祖的好心情立時被破壞的一幹二凈,大罵道:“深更半夜,如此慌慌張張,真是丟我陳府的臉!”
說著,他就穿起衣服往門外走。
剛開門出去,他就見到兩名面色慌張的武丁正四處張望著什麼。
“什麼事?快快說來!”陳光祖不耐煩的問。
“老爺,不好瞭!剛剛我們在大堂前面,看到陳六帶的巡邏隊,全被人殺瞭!”
“連屍體都被看成瞭碎塊!”
“放屁!誰敢來我陳府殺人!?”他不由分說地大罵。
陳光祖滿臉不信,正欲斥責,卻見不遠處有數十人正往這邊奔來。
定睛一看,竟然全是巡邏隊。他心下一陣顫抖,但還是責罵道:“如此半夜,你們不好好巡邏,來我這裡做什麼?”
陳二上前一步,急忙道:“老爺,陳四他們十五人在大堂口處,被人亂刀分屍瞭!我們特來保護老爺!”
“難怪今晚一陣心緒不寧!”陳光祖已經知道,此事絕非虛假!
他緩過神來,拍著腦袋,氣急敗壞地道:“那你們還不去快快保護夫人公子!”
“不用瞭。他們都被我送去見太一神瞭。”這時,從眾人背後,一道陰冷磁性的女聲響起。
魔姬緩緩地從陳光祖的屋子裡走出來,她提著刀趕著四夫人和一個蒼老的老者往外走。
“你……你……你……!你是誰!?”陳光祖回頭一見最寵愛的美姬已經人所擄,驚疑不定地問。
他的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這個女人,那高挑豐滿,那水蛇腰,那山巒般的巨乳,那大長腿,真是萬分誘人,和自己那四夫人比起來,真是一個天,一個地。
他暗暗地咽瞭口口水。
武丁們也都饑渴地往著魔姬,暫時忘卻瞭剛剛的恐懼。
她穿的太暴露瞭,深深的乳溝暴露出來,肚臍眼也調皮地露著,那兩隻修長圓潤的大白腿讓人恨不得撲上去舔舐一番。
而那胯間的風情僅僅被一件高叉丁字衣所包裹。
陳光祖知道,這種衣服似乎隻有性奴母狗才會穿。
但是他看到父親的時候,大驚道:“父親!”
老者老淚縱橫,低垂著頭沒有答話。四夫人則大哭起來,喊道:“夫君,救我!”
“噗!”
話音未落,她突然就頓住瞭,她感覺腹中一陣刺痛,她驚恐地低頭看去,鋒利的刀尖出現在腹部,正往外滴著血。
“滴……答……滴……答……!”
魔姬將刀一收,刀尖慢慢消失在小腹中,“噗!”四夫人張口噴出一大口血來,倒瞭下去。
“夫人!”陳光祖目眥欲裂!
“給我殺瞭她!”
“殺!”一眾武丁持刀就沖過上去。
“砰砰砰砰砰!”
“噗噗噗噗噗!”
“啊啊啊啊啊”
須臾之間,在陳光祖的驚恐目光中,所有傢丁全部被切得七零八塊,而魔姬,站在遠處,一動不動。
“咯咯……”魔姬嘴角一挑,長刀一揮,斬向瞭老者。
“父親!”
血花濺起,老者頭顱飛瞭出去,滾瞭數丈遠。
陳光祖嚇得面色慘白,體如篩糠。他朝著四周大聲疾呼:“鐵骨雙煞!快快出來!救命!”
然而,回應的他的隻是周遭冷漠的黑暗。
“不要殺我,不要殺我!”他驚恐地跪地求饒起來,此時,他已經明白,眼前的這個性感女人,是個地獄來到女魔鬼。殺人不眨眼!他無法用以往的認知來揣度這個女人。他此刻唯一能做到就是求饒。
“花間閣真是你傢開的?”魔姬舔瞭舔刀尖的血問。
“不,不是我傢!我們隻是頂替個名分,真正的掌櫃,我從未見過,也不知道是誰!”
“哦?”魔姬咦瞭一聲,繞到他的背後。
陳光祖嚇得顫抖地更厲害瞭,他似乎怕說得有遺漏,連忙回補瞭一句,道:“還有,花間閣不僅僅賣些名貴花,他們似乎一直在搜集,種植各大宗派的奇花異草。”
“謝瞭。”魔姬笑盈盈地說瞭一句。左手按住陳光祖的腦袋,長刀突然往脖子前一橫,然後用力一抹。
“噗嗤!”一股鮮血從他頸部激射而出,魔姬松開手。
“你……”他剛吐出一字,便無力地倒瞭下去。
“出來吧!”魔姬淡淡地道。
她話剛說完,虛空中兩道人影往這邊飛來。
“嘿嘿!多麼性感女人啊!這大奶子大屁股的,老哥不要和我搶!這是我的啦!”一個粗獷的聲音響起。
“哈哈,有福同享!二弟,這麼火辣辣的女人你一個人消受得起麼?”又是一個奸細的聲音響起。
“咯咯……你們主人人頭落地,這兩隻跳蚤終於蹦出來瞭。”魔姬雙手將長刀抱在懷裡,那鋒利的刀刃險而又險的陷入瞭那胸前的巨乳波濤之中。
“臭婊子!你說什麼!”
兩人落地,高瘦的持長棍,矮胖持一對鐵錘。
“嘿嘿,你這個小娘們倒是挺厲害的麼,看來老早就發現我們瞭。”聲音奸細的高瘦男子眼裡有些猜疑。
“知道又怎麼樣?你我兄弟都是禦器位高手,今日拿下這個小娘皮還不簡單?
到時候,嘿嘿,老弟要好好玩玩這對大胸大屁股!“那個聲音粗獷瞭男子,身材矮小而粗壯,甚是醜陋。
魔姬漫不經心地道:“喲!禦器位高手呢!陳傢倒是大手筆!不過養得卻是兩隻白眼狼呢!”話鋒一轉,她又笑盈盈地道:“今日便讓你們知道天有多高,海有多深!”
她的淡然態度讓那名瘦弱男子警惕起來,一個女子能獨自闖進豪門大戶殺人,絕對有些憑仗。他對矮粗男子道:“二弟小心。”
哪知矮粗男子道:“大哥看我的!”說著便掄起鐵錘往地面砸去。
“轟!”地板瞬間崩裂,激起的碎石往魔姬方向激射而去。
然而當矮粗男子往那邊看去時,魔姬的身影已然不見瞭。
緊接著,他感覺頭頂一涼,往上一抓,頭上少瞭一大片頭發,空中卻飄著正幾縷發絲。
“咯咯……”魔姬的那妖媚的笑聲響起。
矮粗男子往聲音看去,之間魔姬依然抱著長刀,站在剛剛的位置。
“臭娘們!你敢耍我?!”他氣急敗壞!
“二弟,小心!”這時,高瘦男子反應過來,能在禦器位高手面前這般輕松應付,很可能是禦器巔峰甚至化元位高手!這個女人絕對不簡單!
“我們聯手拿下她!”
“好!”
兩人各自使出絕學!
“連環三挑!”高瘦男子手中長棍瘋狂旋轉,腳步往魔姬位置疾馳而去。
“五中流星!”矮粗男子雙錘猛揮,爆出陣陣火光,他雖然矮小,但是身形矯健,猶如一頭猛虎向前撲去。
“嗖!”魔姬的身影再一次原地消失瞭。
她的身體化作道道殘影,在兩人之間來回穿梭。
“嘶!”
銀白的高光再次乍現虛空,幾十道刀光幾乎同時閃現!照亮瞭黑夜。虛空中強烈的能量波動將空氣都攪得四分五裂。
進攻的二人在目標消失的瞬間就感覺到呼吸一緊,接著身上就是一陣陣刺痛。
幾乎沒有反應的時間。
“唰!”兩個眨眼的功夫,魔姬出現在兩人身後,提刀背對著他們。
“額……”
“額……”兩人回望瞭一眼,身體突然出現瞭數百道刀傷,鮮血噴濺而出!
接著,他們的身體就炸裂開來。
一地碎屍,滿地鮮血。
眼中的殘紅沒有給魔姬帶來任何負面影響,反而刺激的她的肉體燥熱起來。
“嗯……”她輕咬著嘴唇,忍不住用刀柄開始磨蹭陰阜的位置,尤其紅皮衣太緊身,她的陰阜太肥,能清晰看見女人蜜穴在皮衣下的凹陷勒痕。
似乎還嫌這些不夠,她低頭用嘴巴往雪白的奶子上咬去,“額嗷……我要一個男人,能徹底征服我的男人……”她這個妖媚的聲音回響在黑夜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