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是龍凌帝王,不是你唐碧一個人的夫君,即使你唐碧能代表半壁江山,也沒資格要求本王隻寵你一個女人。”龍胤風深吸瞭一口氣,不忍再看她慘白的臉,緩下口氣道:“就算是平民百姓的傢,三妻四妾也屬正常,本王是喜歡你,甚至……甚至有些欲罷不能瞭,但並不代表你可以放肆。你不懂本王的用心也就罷瞭,不要拿來激怒本王,這對你沒好處。”
“你錯瞭,於我而言,這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事。”莫凡與那個女人放浪的場影再次湧入瞭她的心頭,她閉上眼搖瞭搖頭,苦澀道:“世間萬物皆公平,若你做不到,就沒資格要求我。”
“別跟本王談公平,這個世界上,沒人敢跟本王談公平。”帝王之威仿若被欺犯,龍胤風憤然地扣起她的腰,以下身堅硬龍首頂住她一絲未遮的嬌穴,殘忍地冷笑道:“你若不安分守己地護著它,本王縱然再愛,也寧可毀之。”
外面突然傳來瞭輕輕的敲門聲,“王,時候不早瞭,麗妃娘娘問是否到侍寢時辰瞭?”
“她還敢……”龍胤風驟然暴怒,卻硬生生地逼瞭下來,露出瞭冷邪諷刺的笑,“女人就是下賤,死都臨頭都不忘求歡。”說罷,提腳踩在唐碧的乳尖,粗硬的鞋板赤疼得她小臉扭曲,“還真當本王是軟柿子嗎?遲早有一天,本王要你連床都爬不下來,看你還有沒有力氣去尋食。”
唐碧諷笑道:“那正好,連床都不用下,自然有食物送上來。”
“那就試試,看本王的刀快,還是他的命硬。”龍胤風噬血般冷笑掃過床後的屏風,“膽敢放肆者,來一個本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說罷憤然離去。
行至樓下,回頭看望去,卻是下那唐碧靠在窗邊正對著他孤傲的冷笑,禁不住的心裡紮針般的疼。
為何?為何每次面對她,總似把關系弄得很僵很冷?是因為她要求的太多?還是因為自己給不起?
不,是她侍寵而驕,狂妄放肆,膽大包天……
既然她不喜歡他寵其他女人,那他偏偏就要寵給她看看。
唐碧隻覺得那寒冰似的冷笑竟叫她忍不住渾身一顫,望著他朝正殿大步而去,怔然而立。不知過瞭多久,隻覺得夜風吹來,渾身一瑟,正欲關窗時,卻驚聞放浪的淫笑聲傳來,不久便見他摟抱著赤裸的麗妃朝殿外大步而去,卻回頭卻她送上一個諷刺的冷笑。
冷然一笑,唐碧關上瞭窗,整個人陡然滑落坐於地上,捂著臉卻止不住的淚水。
“姐姐……”苦澀的輕呼聲自面前響起,是龍胤墨的聲音。
唐碧慌亂地搖瞭搖淚,努力地撲閃著睫毛使自己看起來若無其事的樣子,勉強地扯唇笑瞭笑,“小墨來瞭,你……怎麼渾身濕透瞭。”
像剛從水中撈起來的人般,龍胤墨所站的地方,已滲上瞭一堆積水,看來他已經來瞭好一會瞭。“姐姐……還好嗎?”
“挺好的,倒是你……怎麼這般的憔悴?”唐碧心疼地扶他坐下,接觸到他的肌膚,冷得仿佛剛從冰窖裡爬起來,她驚慌地撫摸著他的額頭,卻如燒紅的烙鐵一般火熱。“天啊,你發燒瞭。”
“不……是走火入魔,差點筋脈盡斷。”龍胤墨喘瞭一口氣,怔然地望著唐碧,幽幽道:“姐姐,小墨快承受不住瞭。”
唐碧被他的話嚇得不輕,望著他頹廢的樣子,忍不住地心疼,卻極力輕松取笑,“傻孩子,是姐姐落水,怎麼搞得像似你走過瞭鬼門關一樣。”
“鬼門關,小墨的心已在鬼門關走瞭一圈。”龍胤墨的大手抓著唐碧的手,摩挲著自己的臉,喃喃道:“姐姐,你怎麼可以這樣嚇小墨呢?即便失足落水,可你不是會遊水的嗎?”
“不是這樣的。”唐碧忍不住氣憤辯道:“我是被人推下水,不,是一掌打下水的。”
龍胤墨仿若被點瞭一把火,怦地站瞭起來,不敢置信瞪著她,“你說什麼?”
“你別急,別急。”他就是這麼年輕氣躁,一點火就炸開瞭。所以他之前曾問唐碧是否知道有人給她下媚毒,她都不敢說,生怕他忍不住去找唐傢人拼命。
“姐姐差點就沒命瞭,怎能叫小墨不急?”龍胤墨墨眼如染血般充滿瞭怒與恨。“是誰幹的?”
“姐姐若知道是誰,早叫小墨去幹掉他瞭。”唐碧打趣道:“好瞭,倒是你這一身冰冷的,你不是會那個什麼雷炎秘訣嗎?還不把自己這衣服蒸幹瞭?難不成你的雷炎波隻能用來烤烤雞,蒸蒸蛋?”
她比劃著龍胤墨那日烤雞的動作,再把手翻過來比劃著蒸蛋的手勢,那可愛又滑稽的樣子叫龍胤墨忍不住“撲哧”一聲笑瞭。
不一會,隻見以肉眼可見的青龍之光流遍他的全身,接著便是火紅的光芒閃過,衣裳片刻便幹瞭,“嘖嘖,這技術含量,堪比天然的烘幹機啊。”唐碧捏著他的繡花紋的衣袖晃瞭晃,贊嘆道。
“烘幹機是什麼?”龍胤墨好奇地問。
“嗯,這個嘛,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的。”唐碧摸瞭摸後腦勺,不好意思地笑瞭笑,如此不雅又自然的動作,令龍胤墨忍不住心情愉悅。
二人對視著傻笑一會,唐碧忍不住嘆息,“小墨,和你在一起,心情真好。”看著他,似乎所有的壓力與煩惱都消失瞭,與他一起的時光,美好得叫人想沖破道德束縛。
“可姐姐卻隻想和他一起。”龍胤墨咬唇狀似不滿道。
唐碧一怔,幽幽地嘆瞭口氣,“他說得沒錯,女人啊,就是下賤,你以為姐姐想嗎?姐姐隻想生存下去,求他個最好的方式,但人總是難以滿足,且受不得委屈。”
“除瞭地位與榮耀,他能給的,小墨也一樣能給。姐姐何不……”龍胤墨深情款款地捧著她的手,以掌心硬繭磨娑著自己的唇。
“事實上,小墨能給的,他一樣都給不瞭,小墨不能給的,姐姐也不稀罕。可姐姐在求什麼呢?”唐碧像似在問他,更像似在問自己。
“心……一顆獨寵的心,於他而言,幾乎是奢望。唯獨這天下王權與心,他幾乎什麼都可以給。”
“你都……聽到瞭?唐碧艱難而苦澀地問。
“方才他碰姐姐,小墨一動氣,導致氣息波動,被他發現瞭。”龍胤墨仰頭望去,卻是看不見天,他垂首低嘆道:“適才他的警告,是說給我聽的。”
看本王的刀快,還是他的命硬,膽敢放肆者,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唐碧隻驚得面色慘白,“那你現在還不走……”
“不怕,他現在不會動我,我於他而言,還有利用價值。”龍胤墨安慰地笑道。
能保他性命的,不是血脈之緣,兄弟之情,竟隻是利用價值。唐碧淒婉一笑,“所有人對他來說,不過隻有利用價值嗎?”
“也許是的。”龍胤墨臉上露出瞭從未有過的滄桑,“不過,於姐姐而言,也許是個例外,雖然這樣說,姐姐也許會更……放不開。”他忍不住地將唐碧緊緊擁在懷中,“姐姐好……小墨好……”話音剛落,突然警惕道:“有人來瞭。”
唐碧一顫,他剛剛不是才抱走麗妃?怎麼……似乎看出瞭她的喜與憂,搖瞭搖頭,咬耳低聲道:“不是他,我去看看。”
龍胤墨瞬間如影般飄至窗邊,輕輕推開瞭窗,皺眉道“是樂總管?他來這做什麼?”
“那你……”唐碧緊張地問。“要不要先走?”
“不怕。”龍胤墨親瞭親她的額,猛地橫抱起唐碧,朝床上走走去,叫唐碧又慌又好笑地掙紮要下來,“你幹嘛呢?”
“呵呵,幫姐姐暖床啊。”
這孩子變壞瞭,唐碧嗔惱道:“這樂總管可不是省油的燈,萬一被他撞見?”
“姐姐是怕他捉奸在床?”龍胤墨邪氣一笑,純真中竟有幾分雲王的味道。唐碧不由得汗滲滲的,這幾兄弟看似性格迥然不同,但到底是一個媽……不,也許隻能說是一個爹養的,骨子裡均有幾分相似之處。
“在床倒是真的,不過這捉奸嘛。”這純真的孩子總令人忍不住想捉弄,唐碧忍不住取笑道:“小墨怕是不敢吧。”
“敢不敢是小墨的事,肯不肯,才是姐姐的事。”龍胤墨墨瞳閃亮,濃情盛欲已是滿面。
正這時,門外響起瞭小樂子的尖銳難聽的聲音,“碧漾娘娘,奴才奉王旨前來請碧漾娘娘前去為麗妃助興。”
話語一完,唐碧面色都變瞭,長指揪床單,隻氣得眼紅淚湧。壓在她身上的龍胤墨陡然低頭吻住瞭她的眼角,將剛欲滾出的淚水吮得一幹二凈。
唐碧微微驚訝,來不及心疼,嬌軀忍不住地顫栗瞭。羞惱地瞪著龍胤墨,原來他的一隻大手竟已握住瞭她的嬌乳,叫她差點嬌吟出聲。他大膽而羞澀一笑,另一隻大手已撩起她的裙擺,節骨分明的修長手指輕巧至極地鉆入衣內,僅隔一層褻褲按上瞭她的敏感之處。
“你……放肆。”
“姐姐越來越有王者風范瞭,竟會用放肆二字。”龍胤墨嘻嘻低笑道:“小墨就是太在乎姐姐的感受,所以一直不敢碰姐姐,今日姐姐生死一線,小墨突然醒悟,人生苦短,行樂須及時啊。”
“你……壞孩子。”唐碧氣惱地低喘,小樂子在外,她不敢大聲拒絕,這小子竟也學會算計威迫瞭,隻是未免也太大膽瞭。“樂總管,本宮知道瞭,此刻……此刻正在更衣!”
“娘娘不必更衣,玉露閣已備下瞭,奴才先行告退瞭,一個時辰後便有人來接,還望娘娘先行準備。”說著,樂總管的腳步聲一步步離去。
“行瞭,人都走瞭,不要再耍姐姐瞭。”唐碧伸手試圖推開龍胤墨的長手,他卻是邪然笑瞭。
“姐姐放心,小墨隻是如雲王般一解深愛之苦,不會占有姐姐身子。”龍胤墨雖性格變硬瞭,卻還是深怕她惱瞭。也許是初嘗情欲,雖急卻不得其法,長指靈活勾勒揉玩,卻是每每摩過敏感之地,卻不得其蕊,此狀叫唐碧竟有如隔靴搔癢,雖無直中珠蕊的極樂,卻更是勾起空虛之感。“求姐姐成全。”
“嗯……”被挑逗而出的嬌吟仿若答應瞭般,叫龍胤墨愉悅極瞭。讓她去與麗妃助興,他還真是夠殘忍的,既如此,就別怪她唐碧不守貞潔清規,死,就等死的時候再來吧。唐碧嬌嗔地惱視著他,咬唇溢不住低低的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