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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我是怎麼瞭(7-8)

  「媽——啊……」

  看著沖到床邊來的菊香,在少女人生中第一次絕頂高潮和忽然看見瞭媽媽的緊張與羞澀交雜的沖擊下,春柳渾身在一陣劇烈地抽搐裡,居然翻瞭翻眼睛的小暈瞭過去。

  女兒如死瞭一樣的樣子,菊香從打開著的臥室門傳進來的燈光裡是看瞭個一清二楚!她的心裡一陣揪心的疼痛瞭,嘴中就一聲悲嘶地沖到瞭床上,抱著依然如機械那樣不停操著春柳的慕生的後腰,一下子不僅就把慕生從女兒的身上給連根拔起瞭,而且還把慕生給甩在一邊。

  剛要來看看自己這飽受獸性摧殘瞭的女兒,一股無法抵禦的巨力忽地從菊香的背後如泰山壓頂一般地,按住瞭她後脖子,就把她臉朝著床面地給按到瞭床上。

  團成一團的被子,正好結結實實地把菊香整個的臉都兜瞭進去,而這床被子,卻是菊香心疼慕生冬天來這裡住的時候別凍著瞭,特意多加瞭兩層新棉花一針一線縫起來的。可是現在,它不止是兜住瞭菊香的臉,它那樣的厚實和嚴密,更是直接堵住瞭菊香的口鼻,讓她連氣兒都喘不出來瞭。

  拼命的晃動著自己頭在這堆厚實嚴密的棉花裡左突右沖的好一陣的掙紮,勉強而盡力側過來的臉,才為口鼻找到一條可以供自己大口喘息著的縫隙的菊香,還沒有來得及慶幸剛剛沒有這厚實的棉被所悶死瞭,她面對即將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真的給驚得魂飛魄散瞭。

  神智雖然是一塌的混沌,可是人就是在這樣的時候才最受本能的驅使。這不,鐵條一樣堅硬的雞巴正在春柳那淫液橫流,且極度緊縮的陰道裡操著舒服著的時候被人硬生生的給掐斷瞭!幾乎已經發狂瞭慕生,就在這樣獸性的本能裡,一把將沖到床上來的菊香給按倒在瞭床上。

  就在被按倒棉被堆裡的菊香,在能喘上一口氣兒而拼命掙紮的時候,狂躁中慕生,已經一把扯斷瞭菊香束腰的帶子不說,他更是一順手地把菊香的下身所有的衣物都拉到瞭她的腿彎上。

  而對於菊香來說,正是在喘息之餘感覺到瞭自己的陰道口上,慕生那鐵條一樣的大雞巴已經虎視眈眈的要破門而入瞭,被驚得魂飛魄散的她還沒有來及對此作出下一步的反應,啊!的一聲比剛才春柳那第一聲驚叫還要大的驚叫聲裡,慕生的大雞巴就惡狠狠地捅進瞭她的陰道裡。

  雖然剛剛聽瞭女兒房事,讓已經很久沒有行過房事的菊香,在生理的反應中使她的陰道裡分泌出瞭些許的淫水,可是現在對於慕生那不管是硬度,長度和直徑來說都達到極限的大雞巴來說,菊香陰道裡那少的可憐的淫水,就幾乎沒有起到多少的潤滑作用。於是乎,在堪比女兒春柳被破處的火辣辣的疼痛在這忽然之間襲來的時候,自以為自己很是堅強的菊香,卻沒有想到從她最裡面叫出來的聲音會高上女兒好幾個分貝。

  女人,特別是如菊香這樣性子的女人,如果在她魂飛魄散那會不是慕生的一個偷襲成功的話,相信菊香會以命相搏的來做最堅強的抵抗!而即使失去理智的慕生正要是強來的話,反抗不過的菊香沒準啊真的會用什麼咬舌自盡的來作為一切的結束的。

  可是也就是菊香這樣的女人,當她們可以誓死來捍衛的底線一旦被突破,就比如現在被慕生的大雞巴狠狠地捅穿瞭她的陰道之後,她不僅失去瞭所有反抗著的意識,相反不管這個用雞巴操著她的男人是誰,也不管她是不是在心裡曾經裝有過這個男人,隻要這個男人從此後沒有拋下她,那她都會義無反顧的跟著這個男人。不管貧窮,不管艱辛,她都會如現在這樣默默地承受,默默地跟從。

  (此文隻為紀念那些隨著社會進步,而逐漸在人們視野中消失的傳統裡的一種女性。是曾經的歷史中無法數清楚的她們,那樣曾經有過的承受與跟從,才會讓現在的我們在嘆息裡想去看一看那曾經有過的真實……

  陰道裡嫩肉,在龜頭棱角的摩擦中依然有清晰的刺痛傳來,不過,對於失去瞭任何一點反抗意識的菊香來說,這些已經不重要瞭,她現在可以做的,就是咬緊瞭牙關等待著現在所發生的一切快一點的結束瞭。

  不過在今天這個年三十的夜裡,尤其是被慕生半跪著按到床面上使勁兒操著菊香來說,時間真的是那樣的漫長。

  因為在腿有些軟的,扶著臥室的門框朝裡面張望的桂枝出現的時候,慕生那一下下深深操在菊香陰道裡的雞巴,沒有一點慢下來的意思。而當剛才在極度的性高潮和媽媽忽然間出現的刺激中,假死過去的的春柳醒來以後,這樣幾乎在節奏和速率上操與被操還是沒有要歇息片刻的意思。

  不管是從一開始扶著門框往床上張望桂枝,到現在是如何輕手輕腳的蹭到床邊上,大瞪著倆眼兒明目張膽看著演出的桂枝,是如何在控制著她的動作不弄出來一點的聲息,但在這樣環境裡身體各個器官都變得異常敏銳的菊香,還是在第一時間裡就感知到她的存在瞭。

  而當從小假死中醒來的女兒,在被眼前的一幕弄得掩口的半聲驚叫隨後也沒瞭一點兒聲息的,不過菊香更是敏銳的感覺出,她那不解和好奇所夾雜的目光,就一刻也沒有離開過自己這裡。

  可現在不論是女兒挨操還是現在輪到自己挨操,還是被兩個人如何的矚目,當這命裡註定的一切已經發生瞭和無法再去改變些什麼的時候,菊香反倒一切都豁出去瞭!操!不就是挨一次男人操嗎!老娘我認瞭還不行嗎!

  人在某一種的情況下,是越不想什麼東西出現,這個東西它偏偏總是不請自來。就比如說現在的菊香的吧,不管是不是她自願的她都已經被男人給操瞭,更不管是不是她願意不願意的,她被男人操的時候,都被女兒和桂枝給免費觀看瞭。

  所以人到瞭最是沒有底線的時候,她心裡唯一的奢求,就是別像自己女兒挨操的時候那麼大呼小叫地沒有個出息。

  不過有些東西不是說你想忍住就能忍受得住的。就比傳說中的某些穆斯林國傢裡有一種非常奇特的刑罰,就是在被刑罰人的腳心上一遍一遍的塗上蜂蜜,然後再讓山羊來舔舐這塗在腳心上的蜂蜜。而我們在兒時的嬉戲裡,也是有一種非常溫柔的嬉戲懲罰,那就去撓對方的腳心。

  隻是我們兒時的嬉戲中的懲罰就是讓受懲罰的人,笑出眼淚來的認輸而已,而在穆斯林國傢的山羊在人腳心上舔舐,卻是要活活吧一個人給笑死瞭,這個刑罰才算結束。

  我們常常會說這樣一句話:媽呀!疼死我瞭!可是不管說這句話的人有多少個,反正這個世界上真被活活疼死的人,好像連傳說裡都沒有幾個。那對於此時的菊香來說,若是她手上被刀弄出來一條口子,或是腳底板被尖刺紮出個小洞洞來,那她最多就是皺皺眉頭地忍一忍也就過去的事兒,是絕對不會有什麼大呼小叫的情況發生的。

  也就說就疼極瞭的時候,菊香在多數的時候還真是一聲都不吭的,可現在,她要在忍受中面對的東西卻是……那東西硬啊!跐溜到自己陰道壁上的軟肉時,真跟個鐵條磨在肉上沒啥個區別的。

  那東西長啊!噼裡啪啦的每一次響動裡,那個長長的東西喲,仿佛要把自己腸子都捅斷瞭瞭往自己肚子鉆啊!

  那東西粗啊!自己這被死去的丈夫不知道弄過多少回,更是都爬出瞭倆丫頭的屄瞭,還是被它撐的有爆瞭一樣的感覺。

  不管是鐵條磨肉,長槍斷腸,還是那堪比生丫頭一樣脹滿的撐爆,它們集中在一起的時候,很快地就讓那陰道裡因為潤滑不足而造成的火辣辣的疼痛感飛快地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菊香這半輩子裡第一次才感受的滋味。

  以往的日子,野菊菊香丈夫還活著那會兒,菊香在房事方面幾乎就是一種可有可無的事情。這倒不是說菊香有瞭性冷淡的趨勢,也不是說菊香以前的丈夫在這方面真的就一點兒也不行瞭。相反,菊香從來對丈夫在這方面的要求是有求必應的,而且菊香丈夫在這方面也是一個堪稱勤奮的人瞭。

  上來勁頭的時候,菊香以前的丈夫會在一個晚上的時候,跟菊香要來上兩三次才算罷休。隻是這個男人在做這一切的時候,沒有一次有過求愛的前奏,也沒有一次問過菊香想是不想。每一次他都像辛勤的蜜蜂那樣,很快地爬上菊香的身子,或許是三五分鐘,或許是五六分鐘,在菊香還沒有什麼強烈的感覺時,這個男人已經完成一次隻屬於他的旅程。

  而現在的菊香,隻覺得從她肥厚豐滿的屄和子宮深處的每一個角落裡,都有一種怎麼都說不清的滋味放射著的遊遍瞭全部的身心。

  這樣滋味讓她戰栗,這樣的滋味讓她有瞭要瘋狂的沖動。直到現在,菊香終於明白瞭女兒的叫聲是因為什麼而起,因為這樣不是疼痛卻比疼痛更加難以忍受的,就是她現在所承受的滋味。

  一陣密集如雨點兒的噼啪聲,一陣如疾風那樣緊湊的刮肉和斷腸滋味的襲來,即使死死地用嘴咬住瞭下面的棉被,一陣含混不清的叫床的聲音,還是從菊香牙縫裡被硬生生的擠瞭出來。

  而讓菊香自己更是沒有想到的是,隨著這從牙縫裡擠出的聲音啊啊地響起瞭,她剛才是被強迫的不情願撅起來大屁股,也隨著這一聲比一聲大的叫床的聲音,從輕微的迎合變成瞭現在這樣瘋狂的向後的聳動。

  就當慕生那一直死死壓住菊香的大手,現在不僅是變成環抱著菊香的腰腹瞭,而且隨著菊香更加努力地迎合著慕生來回抽插的雞巴瞭,仿佛隻是一種性愛時的本能,慕生的大手居然穿過瞭菊香上衣的衣襟,在握住瞭她那倆吊垂著不停抖動的兩隻巨大的乳房後,就隨著雞巴進出的節奏揉搓瞭起來。

  「媽…啊啊……」

  從屄裡到子宮,當被揉搓著的乳房和乳頭上那電一般的感覺,在一個瞬間混合交織起來瞭,沒有看過A 片,也從來沒有學過怎麼叫床的菊香,就直接地和她女兒一樣遵從瞭本能的選擇,那就在極度反應的時候,第一件事是先把媽喊出來。

  又急又猛的女人性愛的高潮,是第一次這樣沒有一點準備的襲擊瞭已經是倆女兒媽媽的菊香。而此時的菊香就在這樣幾乎讓她自己要暈眩過去的感覺裡,馬上要軟到下去的時候,慕生那半環住菊香腰身的雙手一緊,讓身子軟瞭的菊香頭是耷拉瞭下去,但是她的屁股還是如剛才那樣高高地撅起著。

  就這樣被操軟瞭一次,再被緊緊拉著腰身的接著操,當第三次嗓子已經有點喊啞瞭的菊香,全身都是汗水的又要軟下去的時候,這一次死死抱住她屁股的慕生,也在發出瞭嗬嗬的低吼聲中,身子猛地僵直瞭起來。

  從陰道到子宮,瞬間包裹著慕生雞巴的所有的嫩肉,都在這個時間裡做大限度的收縮瞭,而慕生那最深的插入瞭菊香子宮的雞巴就這樣張開瞭龜頭的馬眼,那濃稠的精液如出膛的子彈那樣,盡情地噴射瞭出來。

  「終…於……完…啦!」

  隨著射精後的慕生一翻身仰躺在菊香的身邊,菊香在心裡艱難地歡呼瞭一句後,再沒有慕生雙臂環抱支撐的她,隨即就軟如泥土的趴到瞭床面上。

  哦…呀!啊…呀!聲音似遠又近地傳來瞭,渾身如沒有瞭一塊骨頭的菊香費力地扭頭朝身邊看去:「這…這倆不要臉的騷……」

  身邊是慕生仰面躺在瞭床上,而不知道什麼時候沒瞭一身衣服的桂枝,一邊騎在慕生的身上上下聳動著身子不說,更是過分的是她還自己揉著自己的奶子的在大呼小叫著。

  然而這些都不是讓菊香最受不瞭的,最讓她受不瞭的是她的女兒,她正光溜溜著身子,嘴裡也如桂枝那樣呻吟地在慕生的身子扭來蹭去的。

  隻是菊香太累瞭,於是她隻是罵出來半句話,就極度疲乏的睡瞭過去。

  大山鄉村的年夜已經是那樣的靜瞭,即使是最活潑好動的孩子,也都躲在瞭傢裡不再出來瞭,慕生醒瞭,其實就在桂枝後上來的春柳輪流騎到他身上,讓他射出來第二次精液的時候,他就已經醒瞭。

  看著倆渾身赤裸的大小女人,連被子都沒蓋到身子上就呼呼地睡著瞭,再看看那個在被子裡沉睡著的菊香,雖然慕生的脊梁上嗖地就竄出來一股子的冷汗,可是沒有一會就平靜下來的他,就這樣等著一切都靜下來的時候,他才慢慢地爬起身子,先安頓一下這倆赤身裸體睡在被子外面的大小女人。

  桂枝還是好說,可是春柳就丫頭不行瞭,當慕生試著去挪動她的時候,這小丫頭在模糊不清地夢囈瞭一句之後,就下意識地把要挪動她的慕生給緊緊地抱住瞭。

  少女微微鎖緊的眉頭,少女那仿佛怕失去什麼的緊緊地摟抱,不忍和不能讓自己就這樣離開她的慕生,就憐惜的把她摟在懷裡躺瞭下來。

  是啊,現在這種情況該怎麼辦?慕生看著臥室的房頂開始設想著種種的結局……而距離慕生宿舍不是很遠的一戶人傢裡,現在也有著兩個人躺在熱炕上在嘮著嗑。

  「我說老頭子,你說的那個事兒真的能成嗎?」

  「能成啊!我楊萬成說能成事兒,有幾件沒有辦成啊?」

  「去去!你這個死老東西從年輕的時候一直吹瞭現在,那我咋沒看見你辦成過幾件大事啊?再說,這種事要是換在別人身上還靠個譜,可放在菊香身上我看她就是有瞭那份心思,但她是絕對做不出來的。」

  「嘿嘿……老婆子這你就不知道瞭吧,我和會計那天故意在菊香面前說慕生兄弟要走的事兒的時候,我也知道菊香就是想把慕生兄弟留住,但是做那事兒她是真做不出來的。」

  「哎!我說死老頭子!你明知道菊香不是那種女人,更做不出那事兒來,那你咋還這麼有把握說,菊香一定能把慕生留下的?」

  「嘿嘿……我這麼有把握自然是有道理的,你就說前年咱們村和……」

  「楊萬成!你少在老娘這裡東拉西扯的賣關子,你咋想出來的啥屁就放啥屁!你要不說老娘可是要睡瞭啊!」

  「嘿…嘿嘿……老婆子!別生氣嘛,我這不是正要和你說的嘛!啊,你來想想啊,菊香和咱們村裡的誰最好?」

  「那還用想啊!她不是就和桂枝最能說到一起啦!」

  「那是的!可是你說菊香要是遇到什麼事的時候,你說她會把事情跟誰去商量啊?」

  「這……」

  「嘿嘿…老婆子,這你就不知道瞭吧?你想想看,菊香和桂枝這倆女人在先後都死瞭丈夫以後,她倆除瞭越走越近以外,是不是在村裡有個啥事的,她倆的想法都幾乎是一個意思啊?」

  「啊…是是,老頭子,你還別說,這倆女人做瞭寡婦之後,有點啥事的還真是都在互相幫襯著啊!」

  「哎!這就對瞭嘛!你想啊,慕生兄弟要走的這麼大的事兒,說真的,在咱們整個翠屏鄉,除瞭鄉裡那幾主要的人以外,剩下就是我瞭。而之所以鄉裡一直沒有把這事透露出來,這一是怕鄉裡這幾年來好不容易積攢起來心氣兒都沒有瞭,另一個原因就是這幾年來慕生弄出來的這些東西,你現在把咱們鄉裡連老帶少的都算上,那能有誰能接過手來繼續幹下去啊?」

  「所以啊,咱們鄉裡和我們幾個就商量的一件事,咱們是不能指望讓慕生兄弟一輩子都留在咱們這山旮旯裡幫咱們不是!但是我們幾個一合計,這要是沒有個人能接手慕生兄弟弄出來的這些東西之前,慕生兄弟那是一定不能走的。你就說吧,要說脫貧的事兒,不要說咱們鄉裡,就是咱們村裡這些個人傢,現在有哪傢沒有過瞭縣裡定下的貧困線啦?」

  「可是連咱們這個以前最窮的一個村都超過標準啦,那鄉裡為啥不把這樣大的喜事往縣裡報啊?說一千道一萬,隻要鄉裡把這事報上去瞭,那就是咱說出大天來,這慕生兄弟就一定得走啦!」

  「唉!要說到得別的地方,這全鄉都脫貧的大喜事那不說嚷嚷的全國都知道瞭,那最少縣裡和市裡還不大街小巷都傳遍瞭啊!但在咱們鄉不行啊,咱們是脫貧瞭還得藏著掖著的啊!」

  「咱們不是說要在每年領上那麼一點救濟錢,也不說貪圖那點優惠政策,咱們這一輩子人是啥苦都吃過的人瞭,咱們是不能再讓咱們的後輩們再來吃這樣的苦瞭。可是你說,慕生兄弟弄出來的這些東西,那要是都接著做下去的話,那咱們的後輩不要說不會再受窮瞭,那他們就是等每天在傢裡數錢瞭。咱們都知道,人傢慕生兄弟一天不離開這裡,咱就耽擱人傢一天的前程。說實話,不管是咱鄉裡那幾個還是我這個老頭子,我們幾個這輩子沒個啥大本事也就算瞭,但是你要做過啥大虧心的事兒的事,我們幾個還真沒有過,但是在慕生兄弟這件事兒上,我們幾個是做得虧良心瞭。不過為瞭咱們鄉裡這千十來口子人,我們幾個老傢夥也就認瞭。」

  「再就是剛不是說到桂枝和菊香瞭嗎,這眼看著慕生兄弟在今年三月一過是不走也得走瞭,俺也是急得實在是沒辦法瞭,才把她倆給想起來的。其實啊,當初俺讓她倆去操持慕生的夥食,那是因為那會兒這倆寡婦傢實在是過的困難啊。

  老婆子,你也知道,慕生剛來那會兒,咱們村裡的活計哪一個不是要賣大力的?

  可是這倆寡婦傢,哪裡來的壯勞力幹這些活計啊!所以啊,讓她倆操持操持慕生兄弟的夥食,這樣也能從咱們村裡裡給這兩傢弄點補貼不是。」

  「隻是啊,人這玩意是日久生情啊!其實不管是桂枝還是菊香,這幾年下來她倆對慕生兄弟是個啥心思,不光是俺這老頭子心裡明白,咱村裡是凡多長個心眼兒的人,那也都跟明鏡似的。隻是啊,大夥都知道,這些也就存在那倆寡婦心裡念想而已,最後等慕生兄弟一走,這些也就都沒有瞭。」

  「不過,俺就是知道她倆心裡藏這一份心思,所以俺這次著急瞭俺就想著要把藏在她倆心裡的念想給弄大一點。但是這事兒,隻能先給菊香說,因為菊香這人遇事都跟桂枝商量,而桂枝這娘們有時候會藏點小心思啥的,俺是怕如果這是先讓桂枝知道瞭,這事不但辦不成,反倒會讓她給弄砸瞭。」

  「再有啊,就是菊香這人太老實,沒有什麼花花點子,可是桂枝這人吧不僅花花點子多,而且她死的男人以前是咱們村裡的郎中,就是桂枝自己也對這草藥啥地能倒騰上一氣,所以啊,用菊香的穩重加上桂枝點子,這事兒啊才件有把握的。」

  「可現在俺想想,就是菊香和桂枝不管想啥辦法把這事給弄成瞭,那還得看看人傢慕生兄弟對這事認不認。要是人傢慕生兄弟不認這事,不光俺心裡這份見不得光的心思全白費瞭,那最苦的還是菊香和桂枝這倆人,今後可咋辦喲!」

  「要真到瞭那份田地上,俺這良心可真虧大瞭!唉!那時候啊,俺就是遭天打雷劈……」

  老頭子的天打雷劈剛出瞭口,咣的一聲巨響傳來瞭不說,一道光影也照亮瞭黑暗的夜空。

  老頭子是被這巨響和光影嚇得渾身冷汗和差點尿到瞭炕上,可是這響聲和光影,就是幾個熬年的小傢夥在傢悶不住的時候,又跑到院子裡放瞭一顆震天雷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