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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三、卑鄙的偷襲

  那晚盡管娜很努力的想對我進行一些彌補,可我還是無法戰勝頭腦裡那些揮之不去的殘影,盡管我也希望能徹底的接受她,可是最終我也沒能再次進入她的身體。

  我在決定放棄她的那一霎那突然改變瞭主意,這是連我自己都沒有預想到的,我甚至一度以為我早就已經下決心要離開她瞭,可到瞭做決定的那一瞬間卻發現我已經無法控制自己的大腦。

  可是既然已經選擇瞭給她機會,身體卻還是在拼命的抗拒著我的大腦的決定。

  慢慢來吧,時間會告訴我今天的決定是否正確,即使我最後發現我現在的決定是錯的,我至少不會後悔當時沒有給她和我一個徹底覺醒的機會。

  我在傢休息瞭幾天,如大病初愈般虛弱,我還沒有重生的感覺,我在潛意識裡隱隱還是感覺到一絲擔憂,謝非不可能這樣善罷甘休,他下一步會怎麼樣瘋狂的報復我實在想象不到,這個人太可怕,超越他年齡的心機和手段,讓我不得不加倍提防他的反擊。

  那塊160GB硬盤裡的東西我也不再想知道是什麼瞭,因為無論是什麼,把它解密開,對娜,對我都是一種再次傷害。

  我沒有把這幾塊硬盤毀掉,我擔心謝非再來找麻煩,也許這裡的東西會對我和娜有些用處,畢竟這些才是原始資料,當然,隻要是謝非不再糾纏娜,或者來找我的麻煩,這些東西就讓它永遠封藏起來吧。

  不過我抽出些時間去永豐倉庫把放在那裡的東西都搬到一個空曠的地方燒掉瞭。

  娜卻像變瞭個人,每天接送小夢,然後就把自己關在傢裡,讓她去買個新電話,她也不肯,而且還突然把滿頭的長發剪成瞭幾乎和男生一樣的短發。

  也許她也在給自己鼓勁要徹底告別之前的生活吧。

  我這一個多月來,整天困惑在娜的事情中,幾乎很少顧及到公司的業務,等我調整瞭一下疲憊的心態準備重新回到事業中去的時候,公司出事瞭。

  事情是6月中旬爆發出來的,我剛開始回去管理公司沒幾天,突然來瞭一群警察,把我的美術總監和那個內蒙的女業務給抓走瞭,我作為老板,也被帶到局裡隔離審查瞭好幾天。

  原來是那個總監在田哥的指示下,給一個公司開瞭近一千萬的增值稅發票,直接的聯系人就是那個內蒙的女業務。

  後來我才知道,其實是田哥的二奶因為發現瞭田哥和那個女業務的關系,一氣之下舉報瞭田哥,田哥早早得到消息卷瞭公司大概二百多萬的流動資金跑路瞭,給我隻留下瞭一個空殼公司。

  公司的上級總公司第一時間就宣佈和我們脫離關系,撤回瞭全部投資。

  這麼多年的心血頃刻之間付諸東流瞭。

  我被這個巨大的打擊一下子擊垮瞭,我現在公司雖然還有能力運營下去,但背上瞭幾百萬的外債,實在讓我有些透不過起來。

  不過娜這時候給瞭我很多鼓勵,說即使公司沒瞭,她願意和我去擺地攤,哪怕再苦再累,她也絕不離開我。

  可惜,禍不單行,7月初,我一天從公司回傢,在小區停車場停好車,剛從車上下來,突然後面竄出幾個人,用麻袋套住瞭我,用棍棒磚頭劈頭蓋臉的把我打倒在地上。

  就在我似有意識還幾近昏迷的時候,突然聽到一個耳熟的聲音,帶著濃重的東北口音惡狠狠的說瞭句:“CNM的王八頭!敢惹我?”

  我還沒等想起這個聲音是誰,後背突然一涼,就人事不知瞭。

  我的後背被人用刀捅瞭個近5公分深的口子,我被送到醫院去的時候已經因流血過多休克瞭,醫生說我還算幸運,刀子再往上抬2厘米,我的小命就沒瞭。

  我醒來時,娜就在我身邊,早嚇得花容失色,滿面淚痕瞭。

  警察也來問我當時的情況,我說實在是沒看到那些人的長相,但我懷疑是由於公司的財務糾紛引起的報復,不過至於具體是誰幹的,我真的不敢肯定。

  住院期間多虧瞭有娜陪在我身邊,我怕傢裡人擔心,就沒讓娜通知我傢裡人,她自己一邊還要照顧小夢,一邊還要趕到醫院照顧我,每天累的經常是趴在我的床邊就會睡著。

  不過她見我一天天好起來,心情也似乎開朗瞭許多。

  每天想著法逗我開心,陪我下地活動,給我做各種我喜歡的好吃的。

  我後來才知道她那段時間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瞭多大的屈辱和痛苦,在我面前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而我像個大傻B,居然一點都沒看出來。

  那是後話。

  我在醫院裡住瞭近10天,傷口在醫生高明的醫術和娜精心的照顧下愈合情況非常好。

  娜在我住院的時候曾經問過我,是不是謝非做的。

  我告訴她不是。

  可我心裡其實很早就確定瞭,那個聲音非常像謝非,他罵瞭一句“王八頭”這個稱呼,就是東北人對戴綠帽子的男人一個最惡毒的蔑稱。

  如果真的是來找我討債的,不大可能用這句話來罵我,知道這些事的,隻有謝非。

  他居然真的對我下手瞭。

  娜見我否定瞭她的猜測,似乎還是不放心,囑咐我說:“就算真的是他,也不要再找他算賬瞭,那人我算看清瞭,他就是個無賴,咱們和他糾纏不起的。”

  我當時躺在床上,心中想,娜啊,你現在才看清這個人,是不是晚瞭點啊?

  其實我6月初和娜和好之後,就一直在聯系賣房子的事,可惜目前的二手房市場十分低迷,我聯系瞭好多中介,來看房的有過幾個,但始終沒有人肯買,後來公司又出瞭問題,就一直拖著沒換成。

  現在後悔什麼都晚瞭,好在我身體壯實,這點傷很快就好瞭。

  這段時間娜非常辛苦,我看在眼裡,疼在心裡。

  出院後的第二天晚上,我看著在屋裡屋外忙忙碌碌的娜,心裡暗暗自責之前對娜的不寬容,雖然她之前所做的事讓我很傷心,但她現在不是已經全身心的回到我身邊瞭嗎?

  誰不會一時頭腦發熱做錯事呢?

  她哄好小夢後回到房間裡,剛想躺在我身邊睡下,我翻身把她擁在懷裡,粗魯的吻著她的唇和嫩滑的臉。

  自五月份那事開始,我再沒主動吻過她。

  她有些驚訝,更像是驚喜。

  雖然她有些擔心我的傷口,但在我的堅持下,我們終於徹底擺脫瞭心結,成功的完成瞭夫妻間本應該有的甜蜜床事。

  隻是在過程中我感到她渾身都在發抖,而且,我這才發現,她不僅把頭發剪成瞭短發,連下面都刮幹凈瞭,也許是她真的想擺脫過去的一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