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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親情戰勝瞭嫉恨

  也許那些東西隻是很普通的每個用電腦上過網的男人都有的島國愛情動作片,我也有,我自己一個人在北京那兩年也是靠這些東西來打發過剩的精力的,不過用娜的名字命名文件夾,這倒是十分值得懷疑,不管是不是那些東西,都對娜和我有著致命的威脅,我的頭腦中飛快的思考著對策。

  “他喜歡上什麼網站?網名你知道嗎?”我問。

  “他QQ上叫雲の狼公子,中間那個是個日文字,上什麼網站我不知道。”

  我點點頭心裡記下瞭這個網名。

  我努力的在大腦中搜索這個名字的蹤影,這個名字聽起來好像是在哪裡見過,雖然一時間想不起具體的情況,可是總是覺得我確實有見過這個網名。

  “還有什麼?”我追問。

  “他隨身帶著塊移動硬盤,有次我說要用下拷些東西,他先弄瞭好半天才肯給我。給我的時候裡面隻看到一些軟件和素材,我想他可能是先刪瞭東西才給我的,不過那些東西一定有備份,可能不是放在他身邊而已。”

  “唉……你啊,怎麼說你呢?傻B都沒你傻!”

  我很無奈娜的幼稚和天真,實在找不到什麼話語來形容她。

  她低垂著頭,我註意到她有在發絲間偷偷的看我的表情。

  我揮揮手,說:“我先想想看怎麼解決吧,你就作死吧,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非要去做這些惡心的事,還做的留瞭一大堆囉爛事……唉……”

  娜抿著嘴,起身走到門口,在拉開門的同時,回頭看瞭我一眼。

  我也在看著她,看到她回頭,我的嘴角動瞭動不過沒說話,她馬上停下瞭腳步,小心翼翼的說:“海濤……我去睡瞭哦”我的心突然抽搐瞭一下。

  “……在這吧。”

  我的表情依然冷漠,可說話的語氣卻是這段時間以來最柔和的。

  娜臉上立刻流露出一種抑制不住的開心笑容,推上門,像是怕我反悔一樣急忙爬到瞭床上,直接鉆進我的被子下。

  似乎是應該發生一些理所當然的事瞭。

  我剛把床燈關掉,她立刻擁住瞭我,拼命的親吻我的臉和唇,我才發現她居然不知什麼時候把自己脫的像條泥鰍一樣光溜溜的。

  我也很興奮……

  可是……

  我的頭腦裡揮之不去的全都是謝非扭曲的臉……

  還有他骯臟不堪的身體……

  他在娜的身體裡無數次排泄的體液……

  我剛剛興奮的堅挺立刻萎靡下來。

  我推開瞭娜的身體,淡淡的說:“我們……還是慢慢來吧”能感覺到娜很沮喪,她雖然沒說什麼,不過顯得很不情願,側臥在我的身邊,手裡卻不肯松開我軟化的東西。

  我突然有瞭個想法,把她抓握著我的手拉開,側身面對著她說:“明天下午你拖住他一下午,我去他宿舍裡找找看。”

  她有些遲疑的問:“能行嗎?”

  我點點頭說:“找不到再想別的辦法,現在就隻有用損招瞭。”

  她似乎想說什麼,不過沒有開口。

  黑暗中我註意到她的枕頭下又閃瞭幾下光亮。

  我心裡的火又開始往外冒。

  “他的電話?”我問。

  娜沒做聲,從枕頭下摸出電話,按下瞭關機鍵。

  “我跟他說瞭以後不要這樣瞭,他不甘心而已,海濤你別多心啊。”她小聲說。

  “那你敢給我看看你的手機嗎?”

  她身體抖瞭一下,猶豫著把手機遞給我。

  “都過去瞭,海濤,相信我好嗎?”

  我沒說話,翻開她剛剛收到的短信。

  “海濤……”

  她搶回手機,我還是看到瞭基本內容。

  [娜娜,我睡不著,陪我說會話吧,一想到你躺在那個人的懷裡我的心就在流血]

  那個人?就是我唄。我是她名正言順的丈夫,娜就應該躺在我懷裡,你個賤人流你妹的血?來例假啊?

  “你倆根本就沒斷對嗎?”

  她沒有回答我,其實我心裡也明白,怎麼可能就那麼輕易的忘掉一個人,更何況她倆有過那麼久的肌膚之親。

  “海濤”她突然想起什麼,開始有些吞吞吐吐的:“嗯…我想求你點事。”

  “你說吧”

  “嗯…如果你找到瞭什麼,求你…別看行嗎?”

  我覺得有些可笑,鼻子裡發出一種不屑的聲音:“嘁……不看我怎麼知道是什麼?”

  “……”

  娜想瞭半天,似乎也沒有什麼好的方法:“求你瞭……”

  “睡覺吧,明天你把他住處的鑰匙和詳細的地址給我留下,下午我給你電話,我知道怎麼處理,我也懶得看你們倆的A片。”

  “那…你保證啊,我下午找他去吃飯吧,你別多心,我不會再和他有那些事瞭。”

  我沒吱聲,心裡卻泛起一絲淒涼,妻子出軌遺留瞭一些囉爛事,卻要我這個被戴瞭綠帽子的丈夫去打掃戰場,我覺得自己真的很可悲。

  第二天,幾乎思考瞭整夜的我早早就和娜一起起床,和她詳細的確定好瞭時間,她把寫有詳細地址的紙條和鑰匙交給我的時候,又一次囑咐我說:“海濤…你答應我,一定不要看那些東西,好嗎?”

  我很不耐煩的抓過紙條和鑰匙,語氣依舊冷冷的說:“別忘瞭,下午2點到晚上6點之間,一定要纏住他不要讓他回去。”

  我其實心裡早有計劃瞭,反正也要偷,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我給他來個一鍋端,我上午聯系瞭一個搬傢公司,順便按照娜給我的地址提前去看瞭下周圍的環境。

  果然和我想的一樣,地方離娜上班的地方不遠,開車也就幾分鐘的事,就在五道口附近的一個很老的小區,其實說是小區,連個保安都沒有,隻有4、5棟紅磚結構的五層小樓,她們其它學生的宿舍也在這個小區裡,娜給謝非租的房間就在那些宿舍的更裡面的一棟樓,而且是五樓,我找到瞭準確的位置,不過沒有直接上去,娜說謝非上午有課,但不是她的課,而且他這段時間就要結業瞭,經常不去上課,可能呆在那裡做畢業項目。

  我找瞭個從他的住處出來必經的路口,把車停在不起眼的角落,坐在車裡守瞭一上午,10點多的時候娜給我發瞭個短信,問我有沒有吃飯,又告訴我,謝非上午果然沒去上課。

  我沒有回給她信息,目不轉睛的一直看著謝非有可能出現的方向。

  我不知道我看到他出現時會不會突然失控沖過去打他。

  我甚至在考慮到底應不應該上去。

  進去後,看到她倆鬼混茍合的狗窩我能否受得瞭刺激?

  他會把那些齷齪的視頻保存在電腦裡嗎?

  如果他還有其他備份怎麼辦?

  時間緩慢的流逝著,我在綽綽不安中焦急的等待著,不停地看著表,眼睛一秒鐘也不敢離開謝非出現的方向。

  12點剛過,娜打來瞭電話,告訴我,已經和謝非約好瞭,他一會就要來學校找娜去吃飯。

  我告訴娜,下午一定要纏住他,千萬不要讓他提前回來,如果給我撞到瞭個對面,我一定會直接殺瞭他。

  娜顯然被嚇到瞭,聲音有些發抖對我說:“海濤,我知道你生氣,我不是幫他說話,但你千萬別沖動,如果你出瞭事,我和小夢也沒法活瞭。”

  我相信她此時真的不是在擔心謝非會被我弄死。

  放下電話沒多大功夫,就看到謝非果然出現瞭,騎著個破舊的自行車,興匆匆地向學校方向蹬瞭過去。

  我的牙根都咬的癢癢的,手心裡全都是汗,我的後備箱裡有一把朋友去雲南帶回來的半米長的苗刀,如果我現在沖過去,不用半個回合,就他的小身板,我能把他剁成肉泥。

  不用刀,我開車從後面追過去,也能軋死他。

  仇人見面真的分外眼紅。

  可是我真的殺瞭他之後呢?

  我女兒怎麼辦?

  娜雖然對不起我,可她有能力一個人養大我的小夢嗎?

  他在我的車前逍遙的騎瞭過去,根本沒有註意到角落裡的我,而我也強忍著胸中的怒火終於沒有下車,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我心中暗自詛咒他轉彎的時候一定要來個大泥頭車,直接把他碾成一灘肉泥才好。

  可惜北京市區裡現在不允許泥頭車白天上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