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瞭張霽隆言簡意賅的敘述,我連呼吸都是帶著哆嗦的。
我立刻掛瞭電話,並且毫不猶豫,直接用力扳開瞭孫筱憐纏在我屁股上的雙腿。
她起初還有點不情願,故意加瞭些力道把我的腰身夾得更緊;但是實際上,我想用力,她一介女流,哪能跟我擰得過力氣。
“秋巖弟弟……你幹什麼呀?繼續啊!不要……不要走!……你繼續!你這人怎麼這樣?上次在公共洗手間,你就隻是肏瞭一半就拔出來走掉瞭……這次在你臥室裡,你怎麼還這樣啊!”
孫筱憐躺在床上,用力摸著自己的乳房,滿臉通紅地對我控訴著。
“對不起瞭,筱憐姐……我確實顧不上你瞭!……並且,再說瞭,剛剛你不是已經高潮一次瞭麼?這一次就已經夠本瞭……筱憐姐,我知道,你其實是個好女人,但是我倆真的無緣!你就算對我用性藥,也改變不瞭什麼。你就自己穿衣服、自己離開吧,失陪瞭!”
“別走!別走啊!……可是,我也給自己吃瞭生死果啊!……我是從原溯辦公室裡偷的三顆,你兩顆我一顆……你要是走瞭,我怎麼解決啊?……秋巖弟弟,別走好麼!繼續肏我!不要管其他的事情,就當做這世界上隻有你我,就當做今天是世界末日,繼續肏我吧!肏我的騷屄!肏大騷屄孫筱憐!好麼?憐奴愛你!”孫筱憐目含春色地對我呼喚道。
一提“原溯”這個名字,我心頭瞬間起瞭火,憤怒的情緒徹底壓抑住瞭我身體裡的藥效。
我瘋狂地把衣服穿上,又從抽屜裡抓瞭一把子彈,帶上瞭手槍;之後,我五味雜陳地看瞭一眼孫筱憐:“抱歉瞭!我真管不瞭你瞭!……我的床借給你瞭,自己好好休息。這次我幫你把門鎖上。”
“秋巖弟弟!不要啊!秋巖主人!何秋巖!你別走!你去哪啊?何秋巖你這個負心漢——”
孫筱憐哀聲叫著。
我卻沒多廢話,直接先把門反鎖上,然後迅速帶上瞭門。
我連跑帶跳地跑出瞭樓門。果然,樓下已經有一部黑色的本田思域停在那裡恭候,我沒多想,直接打開瞭車門上瞭車。
而就在大約三分鐘之前,張霽隆在電話裡是這樣對我講的:張霽隆跟楊昭蘭正巧在今天晚上,在仙樂大飯店包下瞭一個包間,宴請在野黨黨部宣傳委員會的全體成員;席間,他因為公司工作上的事情,出瞭包間接瞭個電話。他一出包間的門,就看見自己包廂的對面那一間的大門半掩著,在那個包間裡面,一群男人正在聒噪著起著哄,喧嘩聲、鼓掌聲、略帶邪惡的笑聲一時間交雜著,好不熱鬧。
張霽隆正打著電話,覺得吵得很,甚是不耐煩,而且他多少也有些好奇,所以便往對面的那個包廂裡望瞭一眼:但見大概五六個男人,正圍在一個女人身邊訕笑著,他們不停地端著酒瓶,給那個女人手裡的玻璃杯倒滿杯後,一個勁地敬著酒。張霽隆眼見那個女人被人連哄帶騙、一口一口地往嘴裡灌著不同種類的酒精飲料,啤酒、白酒、紅葡萄酒和紹興酒混著喝;而對於那些男人的“熱情”和“恭維”,那女人根本招架不住;可是那些舉著酒瓶敬酒的男人,自己卻沒有一個舉起自己的酒杯喝上一口。
“女俠!好酒量!佩服佩服!咱們再來一杯!”
“瞧瞧!這就是咱們F市的頭把交椅的女中豪傑!見識到瞭麼?——來,老同學,咱倆再喝一個,給他們看看,看看咱們虹光中學出來的都不是蓋的!”
“喲?喝的有點多瞭?還能喝兩口嗎?沒事、沒事!白酒喝多瞭,咱們來點啤酒‘透一透’!‘透一透’,喝口‘回魂酒’就好瞭!”
張霽隆向來反感這種事情,他便站在包廂門口觀望瞭一會兒,心想若是待會兒出瞭什麼事情,自己也好沖進去幫忙;可等那女人轉過身、用手背擦著嘴的時候,他才看清那女人居然是夏雪平——在那個包廂裡,除瞭夏雪平以外,再就沒有其他女人瞭。
——聽到這的時候,我就已經發覺到事情不太對瞭。
“就夏雪平一個女的?那她這個初中同學聚會也太反常瞭吧?”
“操!你小子長點腦子行嗎?什麼同學聚會!——我問你,你媽媽才多大年紀?她能跟原鳴他爸原溯是國中同學嗎?”
張霽隆說完,我立刻大叫不好……
原溯——他兒子原鳴本來想對美茵下手,在跟我打架的時候被張霽隆碰瞭個正著,被廢瞭下身;而後他自己為瞭斂財,勾結慈靖醫療的崔烈設瞭個逼良為娼的局,沒想到這個局卻被我給破瞭;並且我在後來聽說的,關於夏雪平過去追捕槍斃的幾個社會不良分子,跟這個一中副校長原溯都有很親密的關系——之前的那些事,他肯定要算賬在夏雪平頭上。
那麼這一次,也應該是原溯設的局!
看來,夏雪平這次應該是中瞭那個姓劉的男人的圈套瞭!
我聽後,馬上又問道:“那艾立威呢?艾立威不是應該陪著她麼?”——他不是還揚言說,要幫著夏雪平擋酒麼。
“哦,敢情是有人陪著夏雪平來的?”
“什麼意思?”
“你說的那小子,壓根都沒影瞭!”
這還不是最驚悚的,最驚悚的是張霽隆正往包廂裡瞄的時候,在走廊盡頭走過來瞭兩個人。
隻聽其中一個對另一個訓斥道:“你怎麼做事這麼稀裡馬哈的!我他媽白在原副校長面前給你說好話瞭是吧?你知道人傢領導準備這東西,準備瞭多長時間嗎?居然叫你給忘在辦公室瞭!要是因為你,壞瞭人傢原副校長的大事怎麼辦?你等著,今晚這事情過後,你去主動跟原副校長檢討吧!”
“不就是收拾一個四十來歲的娘們兒嗎?至於搞這麼大陣勢麼……”
“一個四十來歲的娘們兒……呵呵,怪不得你混瞭一輩子,居然還在咱們學校後勤瞎混呢,就是沒有眼力見!——我告訴你!這個可不是普通的娘們兒!這個四十來歲的娘們可是親自槍斃瞭四大殺手的娘們兒!這可是個給她一把槍,她就敢往你豬腦子上崩的主兒!全市多少人,別說想要辦她,想要殺她的也全都沒得手過!要是不用點雕蟲小技,能給她馴服嗎?”
“是,是!翀哥,我錯瞭!我不也是猴急的麼……就把這事情忘瞭!嘿嘿!”
另一個人手裡,拿瞭一大包藥片。
“呵呵,瞧你那損色!——知道你第一次參與這種事,你他媽又沒娶老婆,到現在還打光棍呢……你待會兒記得啊,扒瞭衣服以後,第一發是人傢原副校長的!第二發是我的!——等其他所有人射過一遍,你小子才能上,聽清楚瞭麼?”
“啊?讓我最後肏啊!那……”
“那什麼那?你小子還敢有情緒?”
“不是……那姓夏的被你們都肏瞭一遍瞭,那她屄眼裡可不都是你們射的糊糊瞭麼……我還得盯著你們的糊糊才能肏啊?”
“呵!瞧你那屄樣!你得瞭便宜還賣乖!——你就當做給你潤滑瞭,不行麼?再說瞭,要不是原副校長想出來這麼一招,讓劉公子騙姓夏的這娘們出來,你能趕上這好事?這姓夏的是什麼人,是平時你這種貨色想肏就能肏到的?……不過啊,這以後要是能給她訓練成女警孕奴瞭,我還可以考慮考慮讓你小子多幹幾次!前提是你得會來事兒,懂嗎?”
“懂!懂!翀哥,這個月的‘三5’包你抽個夠!嘿嘿!”
“嘿嘿什麼?——我問你,你確定屋子裡安裝的那幾個攝像頭沒問題吧?”
“這個沒問題!您就放心吧!”
他倆邊說邊走,走到佯作打著電話的張霽隆身邊,斜眼看瞭張霽隆一眼,接著就走進瞭包廂裡,把那包藥片藏到瞭背後西裝下面,關上瞭門。
“趕緊快來吧,小子!我大致看瞭一眼,差不多十多片藥片——如果我沒看錯,那玩意應該是現在市面上流傳的‘生死果’!這東西我估計你肯定聽過——快著點吧,再晚瞭,一會會發生什麼事情,我可就不見得能跟你打保票瞭!”
——聽完我這話,我心裡慌得很,因此我什麼也不說瞭,趕緊把衣服穿好、傢夥什帶好。
車子一路飛奔,急得我手心裡滿是汗水,我的眼淚也已經流出來瞭……
——我仍記得夏雪平在昨晚透析以後,那個晚上她在睡覺的時候還不由自主地自慰著,說明在她體內很有可能還殘留著“生死果”的成分;而這次原溯那個老王八蛋居然弄來瞭十多粒對付她。這次的,再加上以前的,如果藥效真的在夏雪平的身體裡迅速發作瞭,那夏雪平會是什麼樣子,我真的不敢想……
夏雪平確實是很能喝酒,但是生死果這東西,是個人就沒有能承受得瞭——之前段亦澄給她下藥的時候,她是能及時找到地方催吐;但是這一次,搞不好在她還沒找到地方催吐的時候,藥效就已經發作瞭……
——夏雪平,你千萬別出什麼事情!我求求你,你一定要等我!
我一時氣急,連著給自己扇瞭四個耳光,在心裡默默地罵著自己的:大傻逼何秋巖!夏雪平都快被人下藥輪奸瞭,我居然還在房間裡跟別的女人纏綿!何秋巖啊,你真他媽的不是個東西!孫筱憐算哪根蔥,你非要請她吃飯?你就應該在徐遠找完你之後,直接去飯店找夏雪平的!你太他媽的傻逼瞭!
我咬著牙,握緊著拳頭,對著司機說道:“兄弟,能不能再開快點!”
“瞧好吧!我跟隆哥就是吃這碗飯的!”
不得不說,這個司機確實是很給力。他一聽我發瞭話,直接把油門踩到瞭90邁,最大限度地在保證車子在自己可控的情況下,把車子開到瞭最高速度;而且我沒想到,他的車技也的確過人,連著遇到好幾個貼到面前的車子,他都飛快地打著方向盤換線、轉彎、甚至漂移,迅速把身邊的車子給躲避開。
而我沒卻來不及欣賞這個人的車技,我隻希望,夏雪平千萬可以再多堅持一會兒、千萬可以能再多保持一會兒清醒……
轉瞬間,車子已經聽到瞭一傢飯店門口。我也來不及多說什麼,直接就往裡橫衝直撞。
“先生,您好!”
我沒理會,直接往裡沖。
“等一下,先生,你這是要幹什麼?”飯店保安攔住瞭我。
“原溯在哪?”我惡狠狠地看著攔住我的保安。
“對不起先生,我無法回答您,但您在大堂大聲喧嘩、奔跑,已經違反瞭我們酒店的有關規定。我有權讓你離開……”
——天殺的!F市現在怎麼瞭?怎麼哪哪都有這麼一幫愛管閒事的?
“我操你媽的!”我迅速從身後拔出手槍,“我問你原溯在哪!”
保安和服務員,以及在大堂裡用餐的所有食客都驚呆瞭。
其實,這個保安可能也不認識原溯是誰,所以他便愣在那裡瞠目結舌地看著我。他看著我一臉怒氣衝衝的樣子,而且還舉著手槍,就算是再不長眼的人,我估計此時此刻他也不再敢上前攔我。
“兄弟,上二樓,‘蘭之軒’。隆哥已經等候多時瞭。”剛才那個開車的司機也進瞭大堂,對我喊道,之後他又對著保安和服務員解釋道:“這位是我們隆達集團張總裁的朋友,麻煩通融……”
我也沒多廢話,直接順著大堂的樓梯飛奔上瞭二樓。
一上二樓,我大老遠就看見身著深灰色襯衫的張霽隆和穿著皮夾克的楊昭蘭,以及另一個另一個穿著中山裝、滿頭白髮的高大男人站在走廊裡交談著。
張霽隆一見我,也不顧那個中年男人正在對他說話,立即對我叫道:“你小子終於來瞭!就是這!時間應該能趕得上!”
我看瞭他一眼,沒說什麼,直接持著手槍走到“蘭之軒”包房的門口,用拳頭猛砸著門並大聲地叫道:“夏雪平!夏雪平!開門!”
那個白髮男人看瞭我手裡的槍,一臉駭然。站在他身旁的楊小姐見狀,連忙安慰著他:“郝叔,您放寬心,這小兄弟不是沖你來的。”
“我倒不是在意這個……不過這回,這個小兄弟來瞭,就用不著我們的人瞭吧?小楊,你也知道,他們劉傢在F市枝繁葉茂,我個人也好、我們黨主席也好,跟老劉之間,在執政黨在野黨和解之前,就都是有很深的交情的……現在他兒子在裡面,無論是做什麼事情,我真都是不太好出面……”
“不用麻煩瞭,郝叔。”
楊小姐客氣地說道,但是說完瞭話,她便有些不屑地看瞭那白頭發男人一眼。
“——呵呵,就因為怕得罪一個故交、得罪一個名門望族,就不敢出手救人瞭,是吧,郝部長?”張霽隆棱著眼睛盯著那男人問道。
那男人啞口無言。
“哼,怪不得當年貴黨先總裁費盡心力、用盡陰謀陽謀,到頭來貴黨還是失瞭天下瞭呢!‘咨爾志士,為民先鋒’,也不知道貴黨先總理遺訓都是說給誰聽的!”張霽隆在一旁看著我,背對著楊小姐對那個白髮男人冷言冷語。
那男人一聽,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但一時間也說不出什麼,隻好唉聲歎氣。
我沒理睬那邊的談話,站在門口一邊對著包廂裡面怒吼著,一邊擰動著門把手——操!他媽的居然把門鎖上瞭!
那裡面現在到底在幹嘛?
我也不管那麼多瞭,對著身後的人喊瞭一句“退後”,接著我抬手對著門把手,一連開瞭好幾槍;幾槍過後,門鎖便被打得支離破碎。
我猛地一拉門,眼前的景象不禁讓我大腦充血——肏他媽的!全屋九個男人,一個個全都正在手忙腳亂地,把夏雪平從餐桌旁邊,抬到包間東廂位置的中式沙發上。這幾個人一見我舉著手槍闖瞭進來,一時間全都慌瞭神。
我仔細一看,夏雪平的身上的衣服還都在,而且扣子、腰帶整齊;隻是此時此刻,她正咬緊瞭牙關緊閉著眼睛,似乎精神意識已經模糊不清瞭,但她還仍然在努力地用胳膊和雙腿,不停地蹬著身邊的男人們……
就在這一刻,我看到瞭在沙發靠背後面,一個留著絡腮胡茬的胖男人的手,似乎想趁著所有人不註意,把自己的手捂在夏雪平的胸前,而且等他反應過來我已經在瞪著他之後,他居然還敢一邊盯著我,一邊往夏雪平身上下手。
我立刻走上前兩步,抬手對著他的肩膀就是一槍;待他吃痛倒下悶咳瞭一聲之後,我又沖著他剛才準備捂在夏雪平胸口上的那隻手掌上,連著開瞭兩槍。
“我操你們媽的!”我一邊開著槍一邊罵道。
可這屋子裡還是有反應快的:在我開槍的時候,有一個人繞過瞭我的身後;待我開完槍,我瞬間感受到身後出現瞭一陣涼風……
我剛一回頭想躲的時候,張霽隆已經果斷地抬起瞭腿,對準我身後的那個慢悠悠地向我走來、手裡拎著一瓶五糧液酒瓶的男人,一腳踢中瞭襠部,接著又趁著那人捂著自己褲襠的時候,抬腿用腳後跟砸中瞭那人的脊背,徹底把那男人踢倒在地。
“呵呵,大名鼎鼎的劉公子傢的貼身保鏢,功夫也不行啊!”張霽隆低頭看著那男人說道。
一個梳著側分頭的文靜男人看著張霽隆,捏瞭捏自己的拳頭,開口說道:“……隆達集團的張總裁吧?讓您見笑瞭。”
我看瞭看那個人,我果然認識。
“我操你媽的姓劉的!你他媽還認不認識我是誰?”
“好久不見瞭,大侄子。幾年不見,長高瞭。”男人故作沉著地說道,實際上,透過他的眼鏡我就可以看得出來,此時此刻他心裡緊張得很。
“少他媽管我叫‘大侄子’!”我抬起手槍指著那人說道,“枉我外公尊重你們劉傢,枉我媽媽還把你當成朋友!沒想到你卻勾結姓原的人渣想對我媽媽做出這種勾當!我真他媽想……”
“秋巖,先別罵瞭,快走吧!這交給我瞭!”張霽隆突然對我說道,“再不把夏警官帶走,一會藥效發作,她可受不瞭哦。”
我連忙轉身看著躺在沙發上的夏雪平,她此時似乎完全沒瞭意識,臉上顏色通紅,根本讓人到底這是分不清是酒後的醺紅,還是藥效已經發作後的潮紅。
我什麼都沒多說,直接把夏雪平搶瞭過來,把她的胳膊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摟著她離開瞭包間。
張霽隆留在瞭包間裡,讓楊昭蘭幫忙關上瞭門,而他自己則一個人坐到瞭餐桌上,對屋裡的人說道:“劉先生、原副校長,久仰大名。咱們坐下來,好好談談吧……”
在我剛準備乘著電梯離開的時候,艾立威卻突然從不知道哪個角落裡出現瞭,裝模作樣地從另一邊架著夏雪平的胳膊。
我轉過身,怒視著他,當機立斷斜著朝著艾立威的下腹部猛踢瞭一腳,讓他直接摔瞭個四腳朝天。
他狠狠地咬著牙,怒視著我。
“你他媽還好意思瞪我?我問你,你剛才去哪瞭!”我對艾立威罵道。
“我……我就去瞭個洗手間!”艾立威眼神飄忽,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吃痛著說道。
我剛才那一腳踢的極其用力,怕是會讓他在地上跪一會兒瞭。
“哼,一有事就去洗手間!我去你的吧!你看看她現在成什麼樣瞭!——這就是你說的好好照顧夏雪平!”
我對著艾立威罵完瞭一通,電梯門打開瞭,我連頭都沒回,直接架著夏雪平的身子乘電梯下瞭樓。
在電梯裡,夏雪平的臉上越來越紅,整個人的身子也越來越燙,她緩緩地睜開瞭眼睛,但是她的眼珠卻不不停地來回竄著——我依稀記得曾經看過的科普節目裡講過,人在睡著時候進入做夢的狀態時,眼球就是這樣移動的。
“夏雪平,夏雪平!你沒事吧……”
我伸手拍瞭拍夏雪平的臉頰,心急如焚地對她問道。
“嗯……啊……”她無意識地呻吟著。
她突然開始扭動著身體,我仔細觀察著,此時此刻,她竟然緊緊地夾著腿……
看來她身體裡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瞭……
等電梯門開瞭,我連忙從她的西褲口袋裡摸出瞭她的車鑰匙,把她放在副駕駛上、系好瞭安全帶,緊接著我也上瞭車。
剛啟動車子,我忍不住往她那關切地看去——她剛坐在座位上,就這麼一會兒,座椅墊子已然濕成一片;她的腰部肌肉也緊跟著上下抽動著,她嘴裡不停地囈語著:“啊……不要……不可以……但是受不瞭啦!”
我緊張且僥倖地看著她,心想好在現在給她救回來瞭;若是剛才我再貪圖一會兒孫筱憐的美色、或者張霽隆的電話我沒接到、或者張霽隆沒有看到夏雪平被人灌酒再加上有人拿著藥片進瞭包間、或者如果剛才在路上再多耽誤一會兒,夏雪平的貞潔,毫無懸念地就會被那幫人渣徹底給毀掉……
我摁下瞭車子啟動鍵,緊握著方向盤,把車子駛離瞭眼前罪惡的飯店門口。
坐在駕駛座位上,我從心底感受到瞭一種劫後馀生的欣慰……十幾片生死果與數不清多少瓶、多少種的酒精飲料混雜在一起,再加上九個男人、還有隱藏在整個房間裡的攝像頭——在我觀看過那些被慈靖醫療中心玷污過的小女孩的視頻以後,我當然清楚原溯和劉彬想要幹什麼:他們想要讓夏雪平成為下一個申萌、下一個王瑜婕、下一個“喜無岸”裡面的那些性奴!——九個男人輪奸凌辱一晚,再拍下視頻和照片、發到網上,或者直接發給陳賴棍那個什麼“起義軍”,然後再把夏雪平賣到某個色情娛樂會所,他們這些人可以邊享受著性虐高高在上警花的快感,又可以邊通過這種噱頭在地下世界進行謀利——呵呵,好如意又險惡的算盤!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瞭,夏雪平平日裡就算是擁有再堅毅的精神世界,恐怕在那種事情以後也會崩塌——對於平時冰冷高傲習慣瞭的夏雪平,那種情形對於她來說,肯定是一次莫大的精神創傷,我想她會徹底瘋掉的……
如果這種事情發生瞭,夏雪平被那幫人得瞭手,成為在社會上世人眼中的骯葬女人,我想我依舊會要她——她依舊是我的媽媽、依舊是我的女神、依舊是我心中我最愛、最想娶的那個人,我依舊不會嫌棄她,但是我想,我肯定饒不瞭我自己,我會恨自己沒保護好她,我會恨自己一輩子……
那九個男人,有一個算一個,絕對不得好死!
——好在,命運讓我及時出現瞭,讓我及時解救瞭她,讓我及時沒有成就任何會在將來讓我悔恨的事情。
我感謝命運,感謝老天爺,感謝張霽隆,感謝夏雪平,也感謝我自己……
而此刻,我現在什麼都不想要繼續糾結下去瞭,我現在隻想儘快地把夏雪平安全地送回傢。
“嗯……啊……熱!”
就在這個時候,坐在副駕駛上的夏雪平,開始瘋狂地扯著自己身上的衣服,用力解開瞭自己襯衫的紐扣、皮帶的搭扣、褲子的金屬別鉤;旋即,衣襟大開,露出瞭她滿身斑斕傷痕卻依舊光滑的肌膚,還有那成套的銀灰色的蕾絲胸罩和銀灰色絲質三角褲。
我轉過頭一瞥,就看見她已經微張著嘴巴,急促地呼吸著,用著右手把自己的一隻乳房從罩杯裡取出,她用力地扳著自己的乳球,而且毫不留情地撥弄著漸漸發紅的乳頭;而且她子宮處那條疤痕、加上下面天然就長得整齊的絨毛已經毫無防備裡裸露瞭出來,接著她直接把自己的左手伸進瞭三角褲裡面,用食指和中指在裡面按壓瞭兩下,緊接著,我聽到瞭“咕唧”一聲。
——我想,她應該是把自己的手指伸進瞭她自己身體上最神秘保守的部位,因為我在夏雪平的臉上,看見她之前從來沒有洋溢過的那種極度喜悅的笑容。
“啊……舒服哦……哦……啊……”
看著她仍舊半套在代表著堅毅的西裝下的裸體,看著她雙手上這套與她平日裡大部分時候的禁欲氣質反差巨大的淫靡動作,再加上她遊弋的目光、以及有些放肆的媚笑,並且我又突然發現,她身上現在穿著的這件銀灰色絲質三角內褲,是我那天晚上在她傢住下的時候,洗澡時握在手裡尻槍用的那一件——那天她肯定發現瞭這件內褲上的精污,我還以為她會早就把這件內褲丟掉瞭,卻沒想到她會把它洗乾淨之後,又穿在身上……
一想到這些,我剛才因為焦急憤怒而半疲軟下來的男根,再次勃起瞭;我這才突然又想起來,我也被孫筱憐喂瞭兩片生死果……
我腦海中此時突然出現瞭一個念頭:我要不要乾脆直接給她解開安全帶,把她抱在我自己身上,一邊做一些可以同時撲滅我們兩個人身上欲火的事情,一邊開著車……
——不行,雖然她現在神情迷幻,但我必須把持住自己,畢竟那樣開著車會很危險;如果一個不專心,就會人仰車翻,我和夏雪平就會同時喪命……
——不行,我必須要保證夏雪平的安全,我要讓她好好地活下去;我要跟她手握著手,一起好好的活下去,這才是我要保護她的真正訴求。
可是,之後的好幾個紅燈停下的時候,對我來說都是煎熬……
夏雪平一直在自己的座位上挺著屁股,她已經把自己的休閒西褲褪到瞭屁股下面;而她骨感的左手依舊伸在自己的內褲裡,用手指自己的玉蚌裡一點點按壓、撥弄,弄出瞭聽起來水意融融的聲響……
每一聲,都是對我莫大的精神刺激。
“啊……啊啊……”
夏雪平紅著臉,毫無意識地加快瞭自己的手上動作,兩腿繃緊,把她的身子撐瞭起來;剎那間,一道清澈的噴泉透過她的銀色內褲噴瞭出來,在駕駛室裡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
就在這個時候,我終於把車子停到瞭她住所樓下的停車場裡。
我再也忍受不住我心底裡那最猛烈的欲望……
車子熄瞭火,在給窗子留下一道縫隙之後,我解開瞭自己的安全帶和她的安全帶;我挪動瞭電子桿,把我倆的椅背全部放倒,之後,我直接把自己的一條腿跨瞭過去……
她微睜著眼睛,眼珠依舊上下左右無規則緩緩竄動著,或許在她的眼睛裡,面前隻是一個模糊的身影,但她仍舊抬起瞭自己的半邊身子,用著剛剛占滿瞭帶著濃烈酒精味道的潮吹尿液的左手和玩弄自己乳頭半天的右手,緊緊地扶住瞭我的後腦,放肆不羈地張開瞭嘴巴,吸吮著我的口腔,就仿佛要把我的所有唾津都吸幹一樣,就仿佛她要把我的靈魂全部吞下一般。
“夏雪平,我是秋巖……”
我腦海中一片空白,我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對她說出這樣一句話。
這一刻,我隻知道自己在被自己的媽媽夏雪平這樣狂熱地濕吻著;這一刻,我隻知道自己的心臟越跳越劇烈、我的陰莖越充血越多;這一刻,我的心裡也隻有欲望。
我把雙手繞過瞭她的背後,手忙腳亂地解開瞭她胸罩的搭扣,她親吻著我,又不得不把雙唇從我的嘴巴上離開;我雙手撫摸著她的乳房,開始時候的動作異常的劇烈,但是漸漸地,我仿佛像小時候跟她睡前撒嬌一般,從她雙乳的下端,開始沿著飽滿球形的肌膚慢慢往上撫摸著,她的乳房也好似逐漸充血一般,慢慢發熱,乳頭也比剛才更加的挺立……
——欲火焚身之中,我突然想起,在我還是個頑童的時候,我確實很很喜歡伸手抓她的乳房。
在每一個我纏著她、讓她摟著我睡覺的夜晚,我每一次這樣把玩她的雙乳時,她都會睜著她那雙明亮的大眼睛看著我,對我害羞地繃著自己的笑,偶爾,她會輕輕咬著下嘴唇、乳頭卻漸漸勃起,身上還會起雞皮疙瘩;那時候的我隻是調皮,我還不懂為什麼每次這麼做的時候,她的乳頭為什麼都會變得如同為熟透的青棗一般硬挺,而那時候的她,對孩提時候的我那樣的縱容,或許也簡單地隻是來自於天真純粹的母愛。
而今,這種頑皮和這種純粹,化成瞭一堆乾柴烈火,交融在一起。
我捧著她的身子,對著她的乳房,輕輕吻瞭幾下,接著,我慢慢吸住瞭那乳頭。
——我又一次記起大人們給我講過的,在我出生以後,夏雪平因為自身身體素質和工作的勞累,產不出一滴母乳,因此,我從小是吃牛奶羊奶長大的,但我依舊會經常纏著她,讓她用自己的乳頭放進我的嘴巴裡安慰我,不然我就會哭會鬧;而她似乎也對我這種情況產生瞭條件反射,隻要她抱著我的時候,見到我哭泣,無論什麼原因,都會先找一個方便的地方,拿出自己的乳房,把自己的乳頭塞進我的嘴巴裡,再觀察處理我身上的其他事情。
在這一秒,我很感謝她自己不產母乳這件事情,可能若不是如此,今天的她的雙乳,也就不會依然保持著挺立飽滿。
在我吸吮夏雪平乳頭的時候,夏雪平不停地用雙手在我的後背摩挲著,在我的胸膛和肩膀上撫摸著,在我的耳邊和額頭上親吻著,貪婪地呼吸著我頭髮上的汗味。她的動作是那樣的充滿欲望,但是越又是那樣的笨拙、青澀。一個40歲的漂亮女人,撫摸男人時候的動作居然這樣的乏味,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我突然有些為她覺得可惜,但同時我更覺得高興。
她雖然結過婚,生下瞭我,生下瞭美茵,但是她在性方面的經驗,卻近乎為零,充其量也就是一張被父親的鉛筆劃過幾道的白紙而已;而我,我曾因為摟過過客匆匆,卻沒有一人停駐而迷茫,我之前很憎惡這種毫無目的的性愛,而現在我卻明白瞭,尋尋覓覓,到頭來最與我相配的那個人,是我曾經最討厭、而我現在又視若生命的她——我和夏雪平,才本應是天生一對。
我過去那樣淫亂的生活,很可能其實是對我的一種試煉,或者讓我增加自己性經驗的手段;從此以後,我將用我過去學到的一切,來呵護夏雪平,來為她的生活增添色彩。
我抬起頭看著她,看著她微微睜開的眼睛,對她問道:“告訴我,這是在做夢,對麼?”
“夢……做夢……夢……”她含糊地囈語著。
她可能已經忘瞭我是誰,她可能也已經忘瞭自己是誰。
我也沒有等她回答,把她已經脫下的褲子徹底摘掉,又脫下瞭她雙腿間的內褲——真難以置信,我竟可以如此近距離地觀察到她的私處。
但我胯下的那條惡龍已經早已等不及,在我扒掉瞭夏雪平的內褲以後,陰莖像自己有瞭思想一般地、巧合地抽搐瞭一下。我不知道是驅使著它,還是在受到它的驅使,我便把自己的滾燙的龜頭,在夏雪平的陰道口出研磨瞭兩下,緊接著,往前一挺……
在我把自己的武器挺近夏雪平的肉鞘中的時候,似乎還有一泡淫液從裡面滾滾流出;我緩緩在這樣濕潤的陰道裡抽動著陰莖,一股強烈的緊縮感給我的半條肉莖帶來瞭前所未有的刺激和快感。我沒想到,她的陰穴裡,居然還可以這麼緊致。
“啊……啊啊……啊啊……”夏雪平摟著我的脖子,起初還想咬牙忍受著,但是隨著我的龜頭在她的陰道壁上緩緩剮蹭,她也情不自禁地張開嘴巴,跟著我抽插的節奏,從嘴裡發出瞭歡愉的呻吟聲,並且,她熱情地把自己的嘴巴緊貼著我的臉,一邊叫著,一邊對著我的耳朵不住地哈著暖洋洋的熱氣。
她這樣的招數是我經歷過的最簡單樸實的,但同時也是最讓我無法招架的。我實在受不住她的這種誘惑,便俯下身子,輕輕把身體往前一探,又用手托起瞭她的屁股,直接試著把龜頭往更深的地方插入著……
“啊——”
“啊!”
我和夏雪平都忍不住叫瞭一聲出來……
我用著自己的陰莖作為勘探器,往裡面深入著,在我的腦海裡,同時也想像著她身體裡面的構造:她的陰道裡面應該是如同沙漏一般的形狀,剛開始進入的時候會有一些寬鬆,然後慢慢越來越狹長,中間有一段好窄好緊,而在通過瞭那段狹窄的隧道以後,最裡面的地方開闊寬鬆的很,在我來到瞭個那個最寬鬆的腔室內以後,我的龜頭整整好好地就頂到瞭她的子宮頸口處,我的整根陰莖也被她的美鮑完美地吞沒,也就是我在這人世間的第一個傢門口……
天造地設,我的陰莖長度跟她的陰道深度,很完美地契合在瞭一起。她沒有痛到哇哇大叫、沒有覺得差之毫釐,而我既不會感到深不可測,又不會感到意猶未盡。
“……啊!終於……回來瞭……”夏雪平叫瞭一聲之後,含糊地輕吟瞭一句。
“什麼?……你再說一遍?”
“你終於……回來瞭……啊……啊……你終於回來瞭!”
夏雪平又說瞭兩遍。
在這一刻,我真的感動得好想哭——對,媽媽,我回來瞭,我以這種性交的方式回到你的身體裡瞭,“我愛你,媽媽……”說完之後,我深情地擁吻著她。
我開始抱著她的身體,用力地加快速度,在她的身體裡抽插……
——天啊!經過我這樣一抽插我才發現,在她的子宮埠,似乎有一隻錐形的、嫩芽一般的軟肉,仿佛小舌頭似的一般,在我不斷地往她體內伸出頂入的時候,那隻軟肉像是會動一樣,會在我的龜頭尖端上輕輕“舔弄”,甚至會輕輕往馬眼裡面探入;我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奇特體驗,受到瞭強烈的刺激以後,我不斷地頂著軟肉所在的那個部位,她的愛液便越分泌越多,我一下就明白瞭,那裡是她的G點海綿體的位置——夏雪平竟然有如此的生理構造,所以,這等同於在我用自己身體凸起部位刺激著她的肉體深處的時候,她肉體深處也有一個凸起部位,再往我的身體裡探進著……
我心中大悅,我更愛她瞭。
我望著夏雪平通紅的臉,親吻瞭她的臉頰一口,又伸出瞭舌頭,跟她的舌頭攪在瞭一起。
車子越晃越快,停車場上的路燈和樹影撒入駕駛室內,不斷在我的視線前閃動著。我捧著夏雪平的軀體,忘乎所以地衝刺著。
很快,由於動作的激烈,再加上初次真正意義上的亂倫帶給我的刺激,我在夏雪平的身體裡射精瞭。
“啊——啊啊啊啊——”隨著我把熱烈的種子在她身體內播撒,夏雪平體內伸出的一股陰精,也澆灌著我的龜頭,噴灑在我的小腹和陰囊上面,她滿足地摟著我,抽動著自己的屁股,在我的耳際低吟淺唱。
女人的叫床聲,是男人這輩子聽過的最好的歌曲;夏雪平,我的媽媽,她的叫床聲對我而言,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的天籟。
陰莖射過以後卻並沒有疲軟,我把龜頭緊緊地抵在她的子宮頸口,摟著她大口大口地親吻著。
——一個多月以前,我曾經在這輛車的車廂裡睡過一夜,那一夜我第一次夢見自己跟夏雪平做愛;——一個多月以後的今天,我就在同樣的地方,跟夏雪平肆無忌憚地顛鸞倒鳳。
冷風順著車窗縫隙吹瞭進來,摟著我熱吻中的夏雪平,身子瑟縮瞭一下。我想瞭想,我不該讓她著涼。於是,我把自己的陰莖從她的蜜穴裡退瞭出來,找瞭紙巾幫她擦乾淨從陰道裡滾落而出的精液和淫水,又手忙腳亂地幫她穿好瞭褲子和內褲,我便下瞭車。
——為什麼說手忙腳亂?因為就在我幫她擦掉我內射進去的東西的時候,她居然又開始把自己的食指探進瞭陰道裡,自慰瞭起來。
我勉強堅持著理智,幫她把褲子穿起來以後,又幫她象徵性地系好瞭襯衫扣子,我不能保證有多麼整齊,隻能勉強確認這樣系好以後,她的衣服和褲子不會走光——她身上看起來還是亂七八糟的,頭髮也是凌亂一片,但最起碼看起來還算整潔,若是被人看到瞭,最多會當作喝多瞭。在我內心裡,我確實很想就那樣摟著她的肉體,用陰莖插著她的牝穴,挺著自己的身子、托著她的屁股給她送上樓的,可那樣的話容易受傷不說,倘若真被鄰居看到瞭,對她這個十分註重清白的女人來說,那可就名聲掃地瞭。
我幫她把衣服穿好後,又把自己的夾克脫瞭下來,纏在瞭她的腰間把她已經濕透瞭一大片的長褲擋好,接著,我把她從車裡拽瞭出來,依舊把她的胳膊抗在肩膀上鎖瞭車;除瞭一邊走一邊關照夏雪平濕透的襠部不會被外人看到以外,我也不得不微微哈著腰,生怕被路過的幾個人看出自己胯下那隻挺立的帳篷。
終於走到瞭她的房門口,我在夏雪平渾身上下摸著鑰匙,夏雪平感受到瞭一身瘙癢,呵呵地笑瞭一陣,接著“嗯……哼……”地叫瞭兩聲,如同一隻小貓一般。我在她的西裝裡懷裡面找到房門鑰匙,就著微弱的月光一看,鑰匙柄上貼著一個標籤,上面印有一組數字:0813……這是個什麼數字?感覺這並不像誰的生日——如果非說是生日,我倒想起來一個日本女明星,她的生日是8月13號;說起那個日本女明星的相貌來,簡直是夏雪平失散多年的孿生姐姐。
我猶豫瞭一下,然後在電子鎖的按鈕上按下瞭“0813”,果然,門開瞭。
我扛著夏雪平的身體進瞭房間。
我關上門後剛脫瞭皮鞋,還沒打開燈,沒想到夏雪平在踢掉瞭自己的短樁皮靴以後,根本站都站不穩的她,直接用自己的身子把我壓在瞭門板上,對準瞭我的嘴唇親吻瞭上去;與此同時,她正不停地把我剛才給她系上的那些扣子重新解開,很快就把自己脫瞭個精光,接著她很主動地拽起我的雙手,讓我跟隨著她的動作,撫摸著她的的肩膀、撫摸著她的脊背、最後,她讓我把雙手,都放到瞭她的屁股上。
在我撫摸到她的屁股的那一刻,我開始閉上瞭眼睛,我試著不用自己的視覺,而是用聽覺、嗅覺和觸覺,感受著她急促的呼吸、她帶有酒精氣味汗味和沐浴液洗髮水芬芳的體香、她全身上下的正在漸漸升高的體溫,與她身體上每一寸肌膚的觸感。她的皮膚沒有蔡夢君保養得那麼驚為天人,甚至都不如平時隻使用潤膚水和綿羊油的美茵,但是她的身體保持著最天然的細膩和柔軟,她的身體細胞就如同她本人的性格一般堅毅不屈,跟時光在不停地做著鬥爭,並且就目前來看,還是她皮膚的細胞佔據著完美的優勢。
我揉搓著夏雪平的屁股,她的屁股沒有吳小曦那樣緊實,但是依舊富有彈性,並且因為她的年齡加上她曾經懷孕過的經歷,她的屁股要比吳小曦的更為柔軟,髖骨和臀部比例更加的大一些,也因此,夏雪平的屁股比小C的更像一枚成熟的水蜜桃。還有她貼在我胸前的挺立乳房,跟我的乳頭打著架的乳尖,這一對兒淘氣包,是最挑逗我不斷緊抱著她身體的存在,不似孫筱憐那樣的波濤洶湧、豪放誇張到令人驚歎,卻足以讓我愛不釋手……
她對我來說,是最完美的存在。
我沿著她的桃臀上端撫上她的腰際,又緩緩往上移動,摸著她的柔滑的秀髮。在這個時候,她的雙手也沒閑著,一點點把我身上的衣物全部除掉,就剩下一件內褲……
緊接著,內褲也被脫掉瞭。
我的陰莖,在我出生以後那段時間,隔瞭將近二十年,第一次以這樣的方式,跟著塑造、孕育出它的主人,雄赳赳地打著招呼。
夏雪平依舊親吻著我,接著她把手一動到瞭我的小腹上,漸漸向下,然後用雙手在我的陰莖上輪流套弄著……
我從來都沒想像過,自己這條肉棒會終有一天,被自己母親的溫柔的雙手緊握著。夏雪平雙手溫熱,動作輕柔,而且滿手濕濕的、手心裡全是汗水。在她兩隻手的食指上,都有一道很明顯的硬殼,那是常年因為扣動扳機留下的老繭。她輪流用她的手指妹妹們,撫慰著這條通紅的大哥哥,接著在她發覺到我的馬眼裡已經分泌出些許黏液以後,她便用一手專心刺激著我的龜頭,用食指環握著傘緣,用拇指的手指肚在馬眼上來回蹭著,在我的馬眼周圍越蹭越熱;另一隻手則托著我的陰囊,用手心的溫度,撫慰著我的兩顆睪丸。
被她這樣一刺激,我忍不住把自己的手往上移瞭更多,按住瞭她的肩膀——按住瞭她那佈滿瞭各種傷疤的粗糙的肩膀。
在這一刻,我內心裡的熊熊烈火,似乎靜止瞭一些;我對她的性欲,也開始摻雜瞭一絲心痛的感覺。
順著她的肩膀,我又摸到瞭她胳膊和胸前的那些槍眼、刀傷。在我的腦海中,從我九月初跟她重逢到現在,我跟她鬥嘴吵架的場景,一一在眼前重播……我曾口口聲聲地說,好久沒把她當做自己的媽媽來看待,但是仔細想想,這段時間裡,其實我卻從來沒把她當作一個上司來看待:我不斷地在跟她鬥嘴吵架,在找她的不對,而在標榜我自己的委屈和痛苦,然後讓她在我面前沉默無言、讓她在我面前無力辯駁、甚至讓她在我面前嚎啕痛哭……這不就是我在依仗著自己是她的兒子的身份,在跟她這個虧欠我很多很多的媽媽面前,用一種極其任性的方式懲罰她麼?
我說我不把她當作媽媽看待,或許是我在自欺欺人,或許在我潛意識裡還不敢直面“亂倫”二字,而找瞭一種合理的說辭罷瞭;我現在不會自欺欺人瞭,我就是喜歡我的媽媽,我要直面她這副勾引起我無盡欲望的肉體,我要直面我對她的真實情感。
而說到底,她也是個普通的女人,當我摸著她這一身上傷痕,我開始對我自己問道:難道她就不覺得痛麼?我是否真的好好心疼過她?
——我想,她不是不覺得痛,隻是她真的不善於表達自己罷瞭。
這一刻,我也什麼都說不出來,言語在性和愛的面前是脆弱無力的。我憐惜地把雙手放在她的頭髮上,用力親吻著她的香唇,萬千話語,都化作一個熱烈的吻,在各自的舌頭上綻放著花朵。
她似乎欣慰地笑瞭笑,親著我的嘴唇,親著我的左臉頰、左側頸,左肩膀……
可我哪知道,她就在這個時候,張嘴在我的肩頭用力地咬瞭一下……
肩頭傳來瞭一陣撕心裂肺的劇痛,但與此同時,她的雙手又開始刺激著我的陰莖,陰莖上如同被萬隻螞蟻咬齧過的瘙癢感,和肩頭的劇痛在我身上同時作用著。
這是對我這一段時間以來,讓她哭泣、讓她委屈的報復麼?
這一刻我有些憤怒,但同時也有些玩心大起,我瞬間推開瞭夏雪平——可她往後一仰,根本站不住,我又不得不連忙拉住瞭她的胳膊,把她摟在懷裡。
我仔細一看自己的肩膀上,已經出現瞭兩排鮮紅的牙印,皮膚都咬破瞭不說,一時半會肯定癒合不瞭。我心頭火起,對她說瞭一句,“夏雪平啊夏雪平,你可真是頭母狼!”
也不知道她聽沒聽得懂我說的話,依偎在我的臂彎裡微笑著,笑得像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女,然後又似毫無意識地揉搓著自己的雙乳,迷離著目光,微張著嘴巴輕聲叫喚。
我看著她自己摸自己乳房如此的投入,便立刻摟著她來到瞭床邊,從她身後親吻著她的耳朵,接著小心翼翼地擺弄著她的雙手,讓她把自己的身體背朝天的撐起,接著讓她跪在床上,微微地分開瞭她的雙腿。我順勢跪在瞭她的兩腿間,一手探向前,捏著她的乳房,另一隻手在她的桃股上抓著,接著我猛地用手往她的屁股上扇瞭一下。
“啊哼……哼……疼!”她委屈地叫著。
她終於肯說自己的真實感受瞭。
“叫!”我又猛猛地在她的屁股上拍瞭一掌。
“疼!——”
我聽瞭她這聲哀叫,心裡如同被她的聲音按摩瞭一般,我又伸手在她的屁股上狠拍瞭兩下。
“啊……啊!……不要!”她繼續哀叫著。
我看著她欣慰地笑瞭起來,接著我連忙用手溫柔地在我剛才打過的地方輕輕地撫摸著,安撫著這頭早已不知道自己靈魂在何處的母狼;而緊接著,我挺著自己的小狼鞭,低吼著在她的母牝禁地緊貼著、畫著圈,我強硬地欺負著這頭對我有生育之恩的她,我的雄渾陰莖,又一次入侵瞭夏雪平的桃源深處。
——荒野裡的母狼與狼崽之間會產生母子交合麼?
我不知道,或許會吧。
這一次我沒有那麼著急地直接一插到底,而是用自己的龜頭前端,不斷地與她的兩片陰唇瓣親密地接觸著,在她的洞口研磨著,卻就是不進入她的身體,弄得她急瞭,不斷地抬起屁股想反過來往我的龜頭上套著自己的陰穴,我卻依舊躲開瞭;接著,我從後面壓住瞭她的後背,緊緊抱住瞭夏雪平的身體,雙手攏在她的軟軟的胸脯上,不斷地捏著她的乳頭——她的乳頭好像很敏感,當我捏著她的乳頭的時候,她全身都會發抖,她不斷地擺動著自己的兩隻奶子,可這對我來說更是一種挑逗,我用力地捏著乳頭,爭取不讓那兩顆小珠子脫手,所以當她擺動身體的時候,乳肉就會收到拉扯,她反而會覺得又痛又癢,幾次下來,她便不敢躲瞭,隻好任由我在她胸前用著兩隻魔爪肆意蹂躪;然後我低下頭,用嘴巴在她的耳鬢廝磨著,嘴唇接觸到她的臉頰和耳垂,卻不吻上去也不含住,而是讓她不斷地聽到我在她身上的喘息,她不停瞇著眼睛來回轉著頭,想要親吻上我的嘴巴,可是每次當我的嘴唇和她的朱唇觸碰到一起的時候,我就會立刻躲開,幾番下來,逗得她又急又惱……
——每一個動作,都好像那天早上,生死果在她體內發作而我又做瞭春夢勃起後,在她身後佔便宜時候的動作,隻是當時,我跟她都躺在床上,而現在,我跟她在用著狗爬式的交合姿勢;而且當初隔在我倆之間,還有一層棉質熱褲,而此時我和她的生殖器正做著零距離接觸。
我之前覺得我跟她就像一個獵人和一頭驚慌無措的牝鹿,其實我錯瞭,實際上,我和她在這一刻,是相互競爭、相互狩獵的關系。
她的確又一次潮噴瞭出來,我的小腹部感受著她整個人身體抽搐的節奏,然後我獎賞一般地用舌頭在她的顴骨處和眼瞼上輕舔著。
我倆真的就像兩隻發情的狼一般。
然而夏雪平的本性,就是不可戰勝的,正在我躲著她的嘴唇的時候,沒想到她反身抬起手,用胳膊壓住瞭我的頭,跟我整整好好親吻在瞭一起;我也並不服輸,於是趁著這時候,我也把自己的分身完全地插在瞭她的蜜壺之中,她隻好放開手,趴在瞭床上,任由自己被我肏弄著;我雖然如此捉弄瞭一下,但還是閃瞭一下脖子,隻好來回轉瞭一圈頸部以後,我便專心地托著她的小腹,挺進著腰身,一下一下地進攻著她的身體……
我也記不得是我的哪個狐朋狗友說過的一句話:後入式對於男人來說,最大的感官刺激就是征服感。
看著身下的夏雪平,我卻不禁有些懷疑,難道現在,我真的征服瞭自己的媽媽夏雪平麼?
我依然不清楚,但是隨著她緊窄的陰道裡越來越濕滑,緊握著的括約肌逐漸給我帶來愈發的刺激,我的陰莖前端蘑菇頭跟她陰道內壁的褶皺愈發的契合,我逐漸篤定瞭心態,告訴自己,別的什麼的、可以從長計議的東西都不要想,隻顧享受當下的良宵、美母,認真體會這一時歡愛就好。
我還是忍不住伸出手,緊抓著她的乳房——我從小就沒吃過她的奶,而後斷奶之後她還是經常加班沒辦法陪我,隨後她又離婚離開傢瞭,所以我到現在還貪戀女人的乳房;現在她的軀體就在我的胯下,我又怎麼能夠放過;與之相應地,我伸出瞭舌頭,舔舐著她身上每一寸受過傷的皮膚,我知道我的唾液裡面沒有魔法、也不是靈丹妙藥,我沒辦法撫平那些沉積著血紅色素、拓烙下她皮下肌肉組織輪廓的疤痕,但我很想用這樣的方式,舔平她內心十多年來的傷痛。
“我愛你……夏雪平,我愛你……媽媽,我愛你!”我用自己的肉杵加速搗著她的美穴,然後一遍又一遍地在夏雪平的背後說著“我愛你”,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表白,是一種精神催眠,也是一種主權宣言,也是一種對未來的宣誓。在我不斷地說著“我愛你”的時候,她的蜜洞裡在不斷地往外潮噴著,浸濕瞭她的床單,浸濕瞭她的床褥。我也搞不懂究竟她天生就是潮吹體制,還是生死果在作祟——那種邪惡的東西,此時倒像是我的一個幫手。
我也顧不得那麼多瞭,在我的不斷沉吟著“我愛你”的時候,我的腰上感受到瞭一陣暖流,直達腳底,又折回到睪丸上面,接著,直接刺激著緊繃許久的海綿體,一股滾燙的精液從我的身體裡,再次射入夏雪平的陰道身處。
夏雪平倒下瞭,我也攤在瞭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後背,吸乾淨從她每一寸毛孔裡流出的汗水。
在這一刻,我又突然想起,似乎在上幼稚園之前,我還經常習慣這樣,在洗完澡後全身赤裸地趴在同樣全身赤裸的夏雪平的背後,就這麼躺著,有時候我自己睡著瞭,夏雪平害怕劇烈的翻身會吵醒我,同時卻也擔心萬一自己就這樣睡著瞭,一個不小心翻身以後,會把我壓傷,因此我經常美美地枕在她的背後睡著,若不是外婆或者父親發現瞭把我抱走,夏雪平真的會就這樣在床上趴一夜,然後第二天,艱難地揉著落枕之後的脖子去上班。
那時候的她,會想到在十幾年後的今天,會被自己的兒子用著同樣的姿勢咨意侵犯麼?
夏雪平閉著眼睛,臉上露出些許微笑,好像沉沉地睡去瞭。我不敢在壓著她,便翻身躺到瞭她身邊。
精液和愛液混合在一起,從夏雪平的陰道口中拉出一條透明的絲線,連在瞭我的陰莖前端。我的陰莖處於半勃起狀態,我今天沒有任何疲憊的感覺。看著胯下這兄弟貌似依舊沒有盡興的樣子,我自嘲著笑瞭笑。
可是此時此刻,我卻不敢再折騰夏雪平瞭,一來是她看起來確實是睡瞭,而二來,我突然想到一個事情:我雖然如願以償跟夏雪平在一起發生瞭性交,又將自己的至陽液體在她的身體深處註入瞭兩次,可是這一切似乎得來的都有些太僥倖瞭,這跟我要通過讓她愛上我之後、再跟她發生肉體關系的初心背道而馳,於是我開始擔心,在她明早醒過來之後,她看見我倆身上的這一切、看到屋子裡和床上的這些場面,她會是什麼樣的反應,而我又該怎麼面對她……
——她會從此之後跟我就此相愛麼?聽說母子之間的亂倫關系,隻有零次和一百次的區別,難道真的會是這樣麼?
——她會跟我翻臉麼?她可能會說,自己在春藥發作的時候,我完全可以把她綁起來、用手銬銬起來,而如果我跟她說我也被人下瞭藥,她會跟我反駁說我完全可以自己用手解決,而不是徹底玷污瞭我們倆之間脆弱的母子關系——她會這樣跟我憤怒地爭吵、埋怨、甚至憎恨我麼?
——她會不會在大驚失色之後,選擇跟我冷戰,再之後,選擇遺忘?畢竟,她的神智現在很大程度上進入瞭幻覺狀態,而對於依舊清醒的我來說,發生的一切,也是那樣的不真實。
然而,就在我這樣胡思亂想的時候,夏雪平的手又搭到瞭我的陰莖上,她似乎睜開瞭一下眼睛,接著葡匐著身體移動到瞭我的臉龐邊上,她握著我的陰莖,接著看瞭我一眼,然後又閉上眼睛親吻著我的嘴巴。
“……你醒瞭麼?夏雪平?”我甩著頭,躲避著她的嘴巴,可她依然不由分說地在我的臉上亂啃著。看起來她的大腦,依舊處於不受自己控制的狀態。
就在我這樣躲避著她的狂吻的時候,我突然想起,那天在樓下在她車裡睡著的時候做的那個春夢,真的不是我夢見的第一次關於她的性夢;而實際上,我的第一個性夢裡的物件,還真就是她。
——我那時候還在上小學,舅舅、舅媽、外婆還都活著。有一天,夏雪平剛跟朋友喝完酒回來,雖然沒有酩酊大醉,但也差不多微醺的有些神志不清。她一進屋,看見我在書桌前專心致志地寫作業,就抱著我狂親,我被她親的滿臉都是帶著梅子酒味道的口水,於是,我來回地躲著她嘴唇對我的臉蛋進行的無差別轟炸;她見我躲瞭,便又跑到美茵的小床邊上,僅僅親瞭兩口美茵以後,就跑去洗澡瞭。
我也是做作業做的投入瞭,竟忘瞭她還在洗澡,我一時尿急,一著急便打開瞭洗手間的門……對,那才是我印象裡第一次把她的身子徹徹底底地看瞭個遍的經歷!
——她也是有趣得很,沖著淋雨,居然也能睡著。我趁著她睡著的時候,偷偷在旁邊的馬桶尿瞭尿,可正當我提褲子的時候,透過霧氣,我竟然第一次對她的身體產生瞭一種異樣的感覺——那時候我還小,才剛發育,所以好多東西我不明白,我也說不清……
那天晚上,父親依舊不在傢,她後來把澡洗瞭好久才從衛生間裡出來,似乎未擦幹身子、裹著浴袍就躺在床上睡著瞭。
我依舊像小時候一樣,調皮地爬到瞭她的床上,鉆進瞭她的被窩裡,卻看到瞭自己的媽媽在敞開的浴袍裡醉臥而眠的景象——那一刻我真的覺得她好美,但僅此而已。
然後,就在那一晚,在我夢裡,無數次出現瞭夏雪平高大的裸體,而且越來越高,甚至她的身體成為瞭我腳下的平原……我踩過瞭她的鎖骨,攀上瞭她的乳峰,在山頂我摟著樹幹一樣粗壯的乳頭休息瞭片刻之後又下瞭山,然後沿著她的腹部盆地,來到瞭一片黑色森林,平躺著的夏雪平告訴我,在深林邊緣的懸崖壁上,有一個溫暖的山洞,她鼓勵著我,爬進那個山洞裡……
接著,徹底驚醒,但也是第二天清晨瞭……
我感受到瞭自己的小羞羞那裡黏黏的,癢癢的;而夏雪平的左手手背,正不偏不倚地放在我那裡。
從那天之後,夏雪平再也沒讓我上過她的床、鉆進過她的被窩;也是在那時候,我逐漸地開始對女人的身體,產生瞭興趣。
直至今天。
今天,我徹底鉆進瞭她的那片黑森林邊緣、峭壁上的山洞,我做到瞭。
在她身體上的旅程,讓我一下子走瞭這麼多年。
一想到這,我欣慰地看著夏雪平笑瞭笑,再也不拒絕她的狂吻,又一次張開瞭嘴巴。我感受到本來我和她的嘴裡,都已經乾澀得很,可當我倆親吻到瞭一起的時候,各自口腔的唾液腺,又分泌香醇的汁液來。
夏雪平見我不躲瞭,不斷地扭著頭親吻著我的嘴巴,然後她抬起身子,坐在瞭我的身上,抬起頭甩瞭一下頭髮,抓住瞭我的手,讓我又重新攀上瞭她的乳峰;並且她還不知足,把自己的雙手居然也放在我的胸口,撥弄著我的乳頭——男女之間對於乳房受到刺激的反應,由於生理構造的不同,肯定也不一樣,但是在這一刻,我隻清楚我和她的乳頭,同時變得堅硬無比。
她用自己的牝戶在我的柱體上面前後摩擦著,她隨之也跟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見我的陰莖逐漸抬頭瞭,她找到瞭我龜頭的位置,直接把自己的洞口套在瞭上面,然後輕咬著嘴唇,緩緩地坐瞭下來。她調節著自己的呼吸,大腿的肌肉用力緊繃著,我立刻感受到瞭她在用著自己的玉鮑軟肉緊握著我的命根。待她用陰穴箍緊瞭我的肉棒,她便開始上下抬動自己的屁股,躬下身子,隨著自己抬起又坐下的頻率,撥弄著我的乳頭,接著她又像一隻吃著草的兔子一般,低下瞭頭,在我的嘴唇和和舌尖上輕啄著。
在她坐到瞭我肉棒上的那一刻,我的大腦,也陷入瞭半清醒半迷幻的狀態。
這一次完全是她主動,而我是被動的那一個,她坐在瞭我的肉筋上,恰似一個女神降臨,撫慰著我的心靈。在我的眼裡,黑暗中夏雪平的身軀,似乎被一層光芒包裹著。我仰視著她——我本就應該仰視著她——並且感受著她澤被著我每一寸的肌膚、每一寸的靈魂,看著她憐惜著、照顧著我這個屬於她的唯一的男人。
她抬起屁股以後,好幾次我的陰莖居然都從她的陰道中滑落,起初她還自己重新扶好瞭坐瞭上去,爾後幾次,她居然就那樣故意的用著自己的肉鮑兩翼在我的陰莖上摩擦,而不繼續讓我肏她瞭;我一著急,便放下一隻手,自己扶正瞭自己的鐵棒,對準瞭她的穴口重新放好——連著三次,都是我自己扶正,第三次的時候,我聽到瞭她嘴裡“嘻嘻”地笑瞭一聲,我才明白,原來這是她故意在跟我遊戲,當然,也可能是在報復我剛才從後面進入的時候,我在她濕淋淋的洞口故意捉弄的伎倆。
我便咬著牙,毫不顧忌地一手托著她的屁股,另一隻手在她的乳房上緊抓著抬起自己的腰肌和身板,用力地顛簸著坐在身上的夏雪平。她也不再玩鬧,大張著嘴巴,用一隻手自己摸著自己的乳房,另一隻手,緊抓著我揉搓她乳房的那隻手,就像我的那隻手,是她現在唯一的支撐一般……
或許對於她來說,我也是她的一座山峰,一座逐漸從小山丘成長為巍峨嶽麓的山峰。
接著,她趴下瞭身子,親吻著我;她的長髮斜斜地蓋在我的耳邊,如同瀑佈一般傾斜在我的臉上;嗅著她的發香、吸吮著她的口水,我陷入瞭恍惚……
終於,顛簸瞭好一陣之後,我又朝向她的體內,再次射出瞭一次濃濃的精液。
她感受到瞭溫熱的精水在她身體裡的衝擊,整個人的身子在我的身體上痙攣著、震顫著,又一次地完成瞭潮吹……
——算上這一次,這已經是她使用女上位之後,在我身上完成的第三次潮噴。
我和她滿身都是濕淋淋的,身上除瞭汗水,就是她的潮水。
她把我的陰莖從體內拔出,接著,她全身無力地一跌,跌在瞭我的胸口上。此刻的我,也已經疲憊不堪。
就這樣,我完成瞭在母親身體上的三次交合。
回味無窮。
這一夜,她都身處迷幻的精神狀態;而我,反倒是在她的身上,找回瞭被我塵封已久的許多兒時記憶。性愛可真是個奇怪而美妙的東西。
摟著懷裡的夏雪平,嗅著她身上的香汗味道,親吻著她的額頭。夏雪平緊貼著我的身體,安心地笑著,安心地睡著。
我在心裡默默地說瞭一句:
老天爺,謝謝你對我的眷顧,讓我得到她;我答應你,我會好好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