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的微風帶動著金色的麥穗左右搖擺,遠望去是一片大好的豐收跡象,而遠處的一塊麥田卻發生著一些不同尋常事情,原本慢慢抖動的麥穗搖動的卻異常的劇烈,不時會傳來濃重的喘息聲中還會夾雜著嬌羞的呻吟聲。
“洋哥,人傢那裡好,你這麼疼人傢。”女子刻意挺瞭挺胸前,不時掃過男子的下身,見男子下身腫脹的厲害,女子撫媚笑瞭一下,手按在上邊,道:“小寶貝,別著急,一會給你洗澡。”
“想要給他洗澡,那你可要賣力,不然可洗不幹凈。”男子一陣淫笑,隨手扯下一根麥穗,在女子身上慢慢遊走著,癢的女子嬌喘連連。
“洋哥,快給人傢吧,人傢都癢死瞭。”摟著男子的脖子,用性感的紅唇去親吻他的耳根,呼著熱氣,弄得男子不斷打著激靈。
“哼,你這賤人,想要讓我滿足你,你點付出行動。”男子作勢在女子翹臀上拍瞭一下,雖未用力,吹彈可破的嫩肉上還是留下瞭幾道手印。
女子嬌嗔一聲,揉著自己的臀,道:“還是那麼暴躁,就不能對人傢溫柔點。”說起話來,節奏都快帶著花瞭,媚態的不可方物。
對於這種的情調,女子好像很受用,伸手要去脫小褲,卻被男子阻止瞭。
“我來脫。”男子一副很淫蕩的模樣,看的女子已經癡瞭,她就喜歡他這樣對自己,古人有雲,對自己女人不流氓的男人,定然不是好男人。
紫色性感型小褲,前邊畫著一朵鮮艷的玫瑰花,要是聯想到裡邊,那就是一朵帶刺的黑玫瑰,包裹臀的位置居然是網狀透明的,半遮半掩確實要更有效果。
“這咋都是黃的,是不是又自己辦事瞭!”男子把小褲慢慢拉下來,看瞭一下包裹內部的位置,又在女子臀上拍瞭一下。
“還好意思說,人傢不是想要,你又不在身邊,隻能用手指滿足瞭。”女子有些羞澀經過一番挑逗,兩人纏綿在瞭一起。
兩人身上蓋著一件醫生的白大褂,女子光裸的腳踝上半掛著一雙紅色高跟鞋,在看一邊則丟著兩人的小衣,也許是因為男子的賣力,女子兩條雪白的大腿不斷向兩邊仰合著,好似在鼓勵男子的進一步推進,她撫媚的搓揉著男子的後背,雙目也變得更加迷離,也許是因為男子的運動過於猛烈,她的嬌聲也愈加的悠揚,遠在空中的目擊者也忘瞭撲打翅膀,俯視著兩人精彩絕倫的表演。女子在擺動雙腿時,赫然可以見到一顆豆粒大小的黑痣在渾圓的大腿內測若隱若現。
也許是男子急劇運動,體力已經耗盡瞭,像死魚一般趴在女子柔滑的肚皮上喘著大氣。天空之上的目擊者,誤認為這段故事已經到瞭結局,撲扇著翅膀遠離這片樂土,結果卻讓它們出乎預料。
“咱換個姿勢。”在女子俏美的小嘴上輕吻。女子沉默不語,但她卻在幸福的笑,簡單的笑容表明瞭她的心意。
**的嬌軀似風中枯葉搖搖欲墜,那是因為過度的釋放帶來的後遺癥,好在有一雙大手鎖著她的纖細的水蛇腰,手按在麥草上,享受著快樂的沖擊,當兩人都到瞭快樂巔峰時,一聲長吟,兩人癱軟躺在麥叢裡,享受著溫爾不烈陽光的沐浴。
被男子稱作小楠的女子享受似的躺在男子的臂彎裡,貪婪的享受著男人給她帶來的安全感和滿足。
“洋哥,咱們在一起已經好幾年瞭,我不想總這樣偷偷摸摸的。”小楠幽怨的看著男子,繼續道:“洋哥,我知道你有所顧忌,但你喜歡我,我喜歡你就夠瞭,何必要看別人怎麼看呢。”
“小楠,我知道你著急,我又何嘗不是,隻是你跟二磊子的關系一天不弄清瞭,咱也沒法跟村裡人交代你說對不。”男子說著,已經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蹲在地溝邊點上一根煙狠狠吸瞭起來。
一根煙抽剩下半截丟在土裡踩滅,回頭道:“湘楠,你放心,男人吐口塗抹都是釘,既然我說瞭要娶你,就一定做到,隻是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和二磊子關系弄清楚瞭,咱們馬上就辦婚事。”
聽汪洋這麼說,湘楠嘆息一聲,用白大褂遮擋著自己裸露的身子把幾件遮羞的小衣服穿上,反身抱住汪洋的腰,說道:“我又何嘗不知道你的難處,畢竟我是嫁出去的人,雖未結婚,可名義上早已是二磊的女人,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願意等。”簡單的四個字,從汪洋口裡說出來,無疑給湘楠吃瞭一顆定心丸,按照規矩,湘楠先離開,汪洋則等湘楠走瞭以後再離開,畢竟兩人的行為不是什麼正當的行為。
身穿白大褂,耳朵上戴著聽診器,汪洋正是房身村的赤腳醫生,自在醫科大畢業就回瞭村子填補瞭村裡沒有醫生的空缺位置,說來也怪,三年的醫生生涯,就沒碰上什麼疑難雜癥,不然以他自己那打針都能打到腳上的技術,肯定早就攤上人命官司瞭。
坐在椅子上,回味著剛才和湘楠偷歡的快感,不禁哼起瞭小曲,湘楠雖不是出類拔萃的美女,但就身上那股子氣質就不是一般女孩能比的,而且自己還就喜歡湘楠那塊耐人肉。
“汪醫生,汪醫生……!”村子東頭的趙老漢背著鐮刀鋤頭敲瞭半天桌子才算把汪洋拉回到現實中。
“趙叔來瞭。”汪洋尷尬的笑瞭下,讓趙老漢坐在一邊,繼續道:“趙叔怎麼瞭,哪裡不舒服嗎?”
趙老漢捏瞭捏自己的酒糟鼻子,說道:“不是我,是我傢丫頭,這幾天高燒總是不退,尋思著傢裡有些退燒藥吃瞭也就好瞭,你看今天這高燒突然到瞭三十八度,還是您給看看吧。
趙老漢說起自己的女兒,汪洋才註意到在趙老漢身後的女孩,女大十八變,越變越好看,這句話說的是一點也不假,水靈是趙老漢的二女兒,芳齡十八歲,高挑的身材加上一身職業裝更加瞭幾分氣質,久在縣裡呆著皮膚略白一些。
“快過來,讓汪大夫給瞧瞧。”趙老漢讓女兒坐在自己的椅子上。
汪洋心裡一蕩,這趙傢兩個女兒在房身村一直有倆小花旦的花名,還真不是吹出來的,看瞭一眼趙水靈還真是水靈,一雙大眼睛炯炯有神,真是讓人心動。
“咳咳。”趙老漢見汪洋盯著自己的女兒一陣狂看,心裡有些打鼓,汪洋和湘南的事他們早就有所耳聞,再說自己的女兒還小,怎麼能讓他褻瀆。
“來,把胳膊伸出來。”汪洋伸出手拉住趙水靈白嫩的胳膊,大拇指還不忘在滑嫩的肉上搓搓,量血壓的佈套套在胳膊上,聽診器扣在耳朵上,輕輕按動手裡的打氣囊。
皺皺眉,在皺皺眉,汪洋的臉色不斷變換著,看的趙老漢急的腦門子直冒汗。
“哪個汪大夫,你看水靈病嚴重不。”
汪洋嘆息一聲,道:“水靈妹子,這兩天是不是去農地裡做活瞭,這心率有些不齊,長久不幹活,忽然做些著重的活,肯定會出現一些問題的。”
趙老漢點頭稱是,確實也如汪洋所說,趙老漢老兩口中瞭一百多畝地的麥子,這到瞭收成時候瞭,老兩口就把在縣裡做收銀員的女兒叫瞭回來幫著忙活瞭兩天。
“來,水靈妹子把衣服往一邊拉拉,我看給你聽下心率。”
故作正經狀不去看水靈脫掉上衣,等瞭估計一分鐘左右,汪洋才抬起頭,目視水靈的胸部足有三十四,心裡一顫,這小丫頭片子在縣裡肯定沒幹啥好事,十八歲發育的這麼有味道,真是不可小看。
拎著聽診器先在水靈的左胸下部按瞭按,然後再一點點往上,果然是很有彈性,聽瞭足有三四分鐘,汪洋把聽診器放在一邊,看著水靈,微笑道:“趙大爺,水靈妹子是勞累過度,休息兩天就沒事瞭,明天水靈妹妹你在過來下,我在給你看看。”
等趙老漢帶著女兒離開,汪洋才發現自己身下居然已經濕瞭,心裡一陣嘶吼,難道虛瞭?
很傳統的鈴聲,哈嘍摩托又響瞭起來,從抽屜裡把手機拿出來,一個陌生的號碼,一行清晰的字體,看的汪洋打瞭個冷戰。
“汪大夫,你好情趣啊,在麥田裡舒不舒服?”
呼一下站瞭起來,自己盯著號碼,汪洋大腦以五百碼的速度快速運轉著,自己和湘楠在麥田發生的事被人看到瞭,一陣打鼓後,汪洋試探性回復瞭短信。
“咱明人不做暗事,你說你想要什麼。”
又連續發瞭幾次短信,陌生人顯然沒有要回信的意思,汪洋仔細回想自己和湘南在麥田快樂的時候,有沒有人路過,思緒從頭到尾想瞭一遍,也想不起什麼人路過,索性不去想,既然被發現瞭,是狼是虎總要去面對,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