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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吞棒奇技

  虛夜月打瞭一個呵欠,之後懶洋洋地道:“你這大壞人,昨晚弄至月兒半死,現在人傢下體還有點痛,而這幺一大早人傢平時還未起床呢,還是留待晚上月兒再給你好嗎?”

  我扮作離她起床並笑道:“我們一言為定晚上才再歡好,現在我下樓找素香歡好一次……或幾次,之後再找……”

  虛月夜未聽完已拉著我不讓我離床。

  之後虛月夜嘟起可愛的小嘴兒道:“唔~不要找那死奴婢,最多月兒可以用口……啊!奇瞭,為何月兒整晚不回傢,爹竟不派人來找月兒回傢?”

  我道:“讓為夫喂些滋補的精華給月兒吃後,再梳洗便一同到鬼王府拜見嶽丈大人好嗎?”

  虛月夜沒有答話……該說是嘴巴沒有空位可說話,便興高采烈地舔吮吸掃她的補品供給器。

  虛夜月的小嘴,當然隻能容納我大肉棒的前端一些,可是當我閉上雙目,讓她口技又進一步的小嘴服侍我時,我突然感到大肉棒整條伸進瞭奇異的狹道之內,我張眼一看,隻見她的頭頸盡情後仰,竟從食道吞下我整根巨棒!與一般口交與插穴不同的新奇刺激感覺一浪一浪地襲來。

  我十分好奇什幺事發生?便用道心種魔探索她的記憶,隻見虛夜月大約在十歲之時,她父親虛若無為逗她開心,請來一班到處獻技的雜技團到鬼王府表演,當時年幼的虛夜月對不少雜技也深感興趣,其中包括一名女子表演的吞劍絕技,虛夜月覺得有趣好玩便要求她們傳授,該雜技團由於鬼王的吩咐便留在府中一月,教授虛夜月想學之雜技。

  吞劍絕技有真偽之分,偽者用可卷曲或縮劍身入柄內的假劍,或是借特別的角度配合環境光暗,分別再加以臉上表情演技惑人;而真者主要是控制喉嚨可接受異物通過而不反感及受傷,其次是訓練食道的肌肉松馳放寬,再配合特別的手法控制角度慢慢插入,過程中呼吸當然需暫時停止,另外最難是控制喉嚨、食道及內臟不被劍所傷才是最難,當中高手便可把一柄兩、三呎長的鈍劍深入喉嚨至胃之內!

  當時虛夜月習得真的吞劍術之皮毛,當中最難的不被劍傷當然未學會,隻可吞下一呎長的軟身物體,其實此事她早已淡忘,此時她吞棒時突然想起曾習此法,便再一試,年長後現今的她,要吞下我整根巨棒倒也沒有什幺困難,現在竟讓她創出此“吞棒奇技”虛夜月的吞棒奇技隻能維持極短時間(不足半分鐘)便吐瞭出來,之後隻用丁香小舌舔掃;我的雙手此時亦開始行動,把她反轉並且提起她的下體,同時口手並用給她那奇穴刺激消痛。

  一會後,虛夜月終止肯讓我再進入她那彎曲的奇穴內抽插,雖然深深進入她的喉嚨深處非常新鮮刺激,可是卻少瞭強烈抽插的磨擦樂趣,始終是插在她那彎彎曲曲的奇道使我更興奮;而過程中我竟有一剎那,幻想插在同是媚骨奇道的莊青霜體內,不知那感覺又是如何美妙?

  當我用女姹大法的媚手媚棒去刺激虛夜月時,又把她帶進瞭另一種高潮極樂之中,使她興奮不已;之後我從她強烈抽搐的奇穴內抽出,立即插進她那甚有個性的小嘴內,在我的協助下,她再次使出吞棒奇技,我便在她喉嚨深處的食道內激射,讓她直接吞食好象射之不盡的滋補精華;雖少瞭在她奇穴內那種射後熱燙陽精回流的滋味,卻多瞭一種沒法形容的新奇暢射快感。

  之後我抱她到浴盆內清洗,她回味在剛才的高潮笑道:“你的花款真多,剛才的感覺又與之前的不同,好象喚醒月兒的另一面似的,月兒迷迷糊糊中也不知怎幺形容。”

  我為虛夜月清理身體,同時亦使她更懷念剛才的高潮快感,並道:“剛才的是女姹大法,最具挑逗之力,可把月兒深藏的媚骨全部挑引出來,當中又可使人神志迷糊,生出一種飄飄然,如夢如幻,似虛似實的快感。”

  虛夜月有點癡醉地諗道:“如夢如幻,似虛似實,剛才月兒正是這般的感覺。”

  我自豪地道:“我在這方面的本事最強,可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隻是怕月兒的身體受不瞭,還有很多更好玩,更刺激的本事未使出來,隻要月兒以後乖乖聽話,我便讓月兒快活成仙。”

  虛夜月緊緊擁抱我道:“你這人真是好玩又特別,充滿自信,這事也竟敢稱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不過月兒最愛你這樣有真本事的人。”

  之後我與虛夜月均再無說話,因四唇兩舌已緊纏一起,這刻我們甚至心靈也纏繞一起,看來虛夜月的重返九天,得我多次滋潤下成長瞭,已突破第一層由後天回歸先天之境,進一步可與親密的人在深吻時作心靈交流,當然她與可自行控制元神離體或出竅,甚至魂遊物外還有一大段距離。

  此時我們已遠超一切甜言蜜語的醉人境界,兩人的心緊緊地連在一起。

  唇分後,虛夜月嘆道:“唉,月兒知道今生今世已無法離開你,月兒連身心也全交給你,你千萬別要有負月兒才好,最多……”

  我彷佛好象在一場大戰中勝出,現在的虛夜月已對我完全臣服,我突然生出奇妙的勝利快感,比之在她的奇穴內抽插更使我滿足,我便道:“那今後不論我身邊有多少女子,隻要有能力好好地滿足月兒,妳也任由我?”

  虛夜月“嗯”瞭一聲,可是一雙迷人的眼珠精靈地閃動,虛實難測的她雖敗瞭一場,可是目前論勝敗也是言之過早,我實在不能大意,否則隨時會像昨晚被她玩弄瞭一場。

  我本來的衣服昨晚在西寧派露瞭面,便運功把它碎裂化灰,並從包袱內取出另一套替換的衣服,待虛夜月穿衣後便與她落樓,虛夜月依然是用披風包著自己全身;在一樓的梯間時,我感到白素香昨晚被我狂幹後現在還未醒,在地下見到一名夥計,便向他道:“待會一樓的白素香醒後,代我對她說一聲,我要陪虛小姐到鬼王府,無需掛慮。”

  虛夜月插嘴道:“還要吩咐她這奴婢親手打掃二樓的貴賓房,莫忘換瞭沐盆的水及倒便壺,叫她可別偷懶!”

  我抱虛夜月坐上灰兒,便往清涼山上的鬼王府奔去,一路之上當然又是情話綿綿,間中還心靈相通的接吻。

  在前方看到山上有座像城堡的建築物,虛夜月回頭問道:“你這壞人毀瞭月兒的貞操,你真的不怕我爹嗎?”

  在我本想答當然不怕之時,突然心中感到莫名的懼怕,我感到山上的鬼王府內,有一個赤尊信害怕及不敢面對的女子,我不知她是誰及發生什幺事?

  此時虛夜月看到我真正恐懼害怕的表情,便哈哈大笑,她當然不知我是因赤尊信而害怕山上一女子,而非因占瞭她的貞操而怕鬼王,但此事根本無法解釋清楚,我隻好道:“當然怕,鬼王是明朝的第一高手,行事高深莫測,在京中勢力恐怕隻在皇上一人之下,我怕得要命,請虛大小姐保護小人。”

  虛夜月歡悅地大笑:“哈哈,你這人真是有趣,武功已到出神入化之境,卻會這幺擔小怕事……”

  她突然不笑而認真地道:“噢,月兒明白瞭,你是怕我爹會重罰月兒,害怕隻為瞭月兒,對嗎?”

  她中途所知道的答案,當然是我用道心種魔傳給她的錯覺。

  我情深無限地道:“月兒知我多幺為妳設想便好。”

  虛夜月立即回過頭去,即使不看她的嬌軀在震顫,雙眼背著我閃出淚光,我也知道她是很感動。

  我們來到清涼山,已見有鬼王府的守衛,有虛大小姐與我同騎,當然是暢通無阻,不過他們也以非常奇怪的眼神望向我們,有的奇怪虛大小姐為何與一名男子這幺親熱?有的奇怪為何她突然變得更美,像是另一個人但卻明明是同人,不過若非他們有武功在身眼力不弱,以灰兒的快馬他們根本沒法發現虛大小姐的容貌與氣質比昨晚有分別。

  當我們來到一座巨型府第前停馬時,前來迎接正是昨晚曾見過的荊城冷,當他看到落馬後的虛夜月時突然呆瞭,皆因在他眼前的師妹隻是分別瞭一夜,不單整個人眉飛色舞,竟突然變得更艷麗,還散發出之前沒有的特別氣息,像進入瞭先天之境,活像脫胎換骨一般,他雙眼看得發亮,露出不能置信之色。

  不知:韓柏初見鬼王面,將會發生什幺事?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初會鬼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