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以莊青霜的絕世傲人身段,在朦朧的夢境中起舞,是如此的震撼誘人!連我也看得癡醉,心跳更隨著她的一對超級豪乳,急速地上下跳動不已。
相信莊青霜憧憬的世界,便是無拘無束地身處一大片向日葵的花海之中,而她喜歡向日葵的原因,除瞭她喜歡花外,還因向日葵代表向太陽生長,她喜愛溫暖的日光,與鐘情於月的虛夜月剛是相反,可能二女的愛好不同,早已註定二女不和;而莊青霜最討厭的,便是有如被困於牢房之內的受拘束限制,這拘束當然不是牢房而是傢族門派的規則,這點她與虛夜月有點相似,可是她雖討厭卻隻是死忍,不像虛夜月般的反叛,長久以來便形成她有對什幺事物也不感興趣,采取一種漠然不理的態度,就如是深山絕峰上孤傲的霜雪,使人難以親近,她的氣質便是由此生成。
但現在她明知身處虛幻的夢境之中,才把自己活潑好動又熱情奔放的真性情完全顯露出來;而在她夢境的四周,變得更加美麗,陽光更明朗,現有的鮮花更盛放,還新長不少鮮花;此時她的花容更嬌艷欲滴,絕不遜於我初見時的虛夜月,想必是她平時那受限制壓抑,而出現的冰冷面孔,使她在美女排行榜遠低於虛夜月。
我笑道:“看姑娘好象很高興的樣子。”
莊青霜一呆下停瞭下來,之後幽幽地嘆道:“唉,霜兒從未試過可以如此無拘無束,當霜兒看到你後,便好象可拋開一切顧慮煩憂;自少霜兒的傢教便很嚴厲,凡事要規行矩步,絕不敢行差踏錯半步,與男子必須小心保持距離,以免有辱門聲,唉,今晚霜兒更遇上一件此生最倒黴之事,但又對他……霜兒真不知怎算,曾想一死瞭之,噢,這裡……”
在她說話之時,夢境突變得天色暗淡,風不再吹,不少鮮花開始凋萎,蝴蝶又不見再飛,莊青霜看到如此便驚訝得沒有再說話。
我指向四周道:“世界萬事皆有因果關連,像姑娘的心境美麗時,夢境亦變得更美麗,姑娘的心境暗淡此處亦是一樣,此乃有因必有果,而且全在姑娘一念之間;姑娘不單有絕色的美貌,更有驕傲的絕代體態,這是天上無比的恩賜,豈可沒有因果補償之理?若姑娘把之前不愉快之事,視作保護姑娘這天賜之軀,豈非美事?事情的美與壞,其實也隻在乎姑娘的一念之間如何去看;而姑娘今晚所遇之楣事,想必又是另一因,可能不久,便出現一件可使姑娘一生也快樂之事,這便是種因得果的奇妙關系。”
夢境四周的環境開始慢慢轉好,明顯莊青霜的心境慢慢好轉,之後她突然盈盈下拜,並問道:“閣下是來打救霜兒的神仙?”
我才發現我剛才細想因果之時,彷如得道成仙一般,特別是身在虛幻的夢境中,自然地發出比秦夢瑤更高的仙氣感覺。
當莊青霜下拜之時,我立即上前握著她手,一種元神間沒有身體阻礙的接觸快感傳來,同時更讓莊青霜滿臉紅粉飛揚,而她夢境的四周,彷如進入盛夏之中,不獨隻有向日葵而是百花爭艷鬥麗;我答道:“在下也隻是凡夫俗子,今晚夢見如仙女般的姑娘,想必是前生修來的福緣。”
莊青霜站起,她比之白素香還高些,隻比我矮瞭寸許,我們貼到一起,臉臉相對,四目交投,夢境之中竟響起瞭悅耳柔情的動人音樂,但也遮掩不瞭她那急速的心跳之聲,看著我這身上發出超然俗世卻又自稱凡人的人,她雙眼彷如向日葵般,不單極之美艷地向日盛放,花上露水更反射閃出明亮的陽光。
莊青霜面泛春意道:“霜兒聞說人間註定的神仙眷侶,會在夢中相見,霜兒一直以為隻是虛構之故事,那知在霜兒最倒黴的一晚,竟遇上使霜兒一見鐘情的你,霜兒……”
我感到她明知自己是身在夢中,難得地拋開現實中一切的矜持,毫無掩飾地說出心中的話;莊青霜沒有再說,因四唇不知被甚幺吸引,便非常自然地合上,彷佛是世上最自然的事。
但此際我感到有點不適,立即明白不久前帶虛夜月的元神飛空探月,消耗瞭不少精神力,現在入瞭莊青霜的夢雖隻一會,但本來餘下不多的精神力快將耗盡,不能支持元神出竅太久,我隻好離開她的一片醉人紅唇之後道:“在下差不多是時間離開瞭。”
夢境之內突然晴天霹靂,之後更下起微微細雨來,莊青霜淒然道:“霜兒但願可在此陪君長在夢中不醒,你……不如霜兒稱你為夢郎,夢中的情郎好嗎?我們能否再見?”
我笑道:“夢郎……真是好名,我相信我們是有緣有份的,不久便可在現實中真正相見。”
當我離開莊青霜的意識界,她立即醒來,叫道:“夢郎別走,霜兒不舍得你。”
滿臉春意的她,雙手輕撫一雙紅唇,面上如癡似呆,當然是回味剛才夢中的一吻;而此時門外的守衛聽到她的叫聲而沖瞭進房,不過我已無法理會此間之事,元神急需快速回客棧與肉身合一。
當我的元神與肉身合一時,身邊躺著比莊青霜更撩人的虛夜月,之前又被莊青霜引起瞭情火,當然要好好解決,但我深知此時剛破身不久的虛夜月,已是極度虛弱不宜立即再幹,我立即想起樓下還有一位練成雙修大法而不怕被插的白素香,我更好象答應瞭找她,於是我略為穿衣便下樓去找她。
白素香明顯睡得並不安穩,無聲無息地出現於她床前的我,竟也把她驚醒過來,我笑道:“讓我們幹些可讓素香極度興奮後安心甜睡的事吧。”
白素香當然沒法抗拒我的魔媚魅力,可是當我在她的香穴內一下一下地大力抽插時,我合上雙眼幻想正幹著的是莊青霜,差點便叫瞭霜兒出口,可能因為她們二女身高相約,身上又皆有花香,隻是一位是香衾另一位是向日葵,使我生出聯想;估不到我隻是見過莊青霜兩次,她便在我心中留下印象,但我隨即明白,之前對莊青霜使出的“媚情魔眼”除瞭影響她外還影響我自己的七情,看來將來如無必要也是少用此招為妙,因此招使人生情之餘也使自已一樣動情,此亦可謂是種因得果。
當我使出魔種相繼不死插時極速猛插,有雙修大法抗插的白素香也被我插得死去活來,而這次除瞭白素香的雙修大法給我直接的刺激快感外,還加添瞭我對莊青霜的幻想,想著不久後一邊幹著她時,雙手搓握著她那龐大無比,又軟又彈的雙峰時感覺會是如何美妙?而她該是媚骨艷相之格,她的小穴不知會否與眾不同?或像虛夜月是九曲十三彎般的?
在我狂插白素香又幻想莊青霜之時,很快便暢快大量噴出陽精,而事後白素香已被插得暈死沉睡,此時距離天明還有些時間,連運重返九天元神出竅的我精神上也太累瞭,我便取回鷹刀與包袱,往二樓抱月而眠。
夢中我回想起這十日來,在黎明時所經歷之事:十日前黎明:在武昌韓府大戰裡赤媚,九日前黎明:幹完水柔晶後趕往熊傢界途中,八日前黎明:與易燕媚合體大敗紅日法王,七日前黎明:在長沙青樓用三招殺敗展羽,六日前黎明:路上讓易燕媚到塞外前話別,五日前黎明:在岸邊赤尊信上身再戰浪翻雲,四日前黎明:在馬上與邢媛肛交中射精,三日前黎明:雙修府中與谷姿仙、白素香及玲瓏同床甜睡,兩日前黎明:雙修府中與谷姿仙別前歡好,一日前黎明:初嘗與淫魔女交合並學得淫魔十指功。
當我醒來之時已是天明,過瞭黎明我也沒有知覺,可知我的精神是如何倦疲?不過我身邊的動人尤物當然更不堪,我清楚感到她是屬於夜間,平常慣於及喜於在晚間活動,否則隻是初次破身的她,單以天生媚骨也不可能與我激戰連場。
我右手揸揉著虛夜月那好象比昨晚更大瞭一點的乳房,左手輕掃她那得到滋潤而亮麗的陰毛,間中還撫搓她的陰戶及陰唇等部位,她很快便在半夢半醒之間,可愛的眼皮在微微跳動,我問道:“我愛睡的小美人兒終止醒來,我們來好好活動一下如何?”
此謂:晨早起床幹一次,精神爽朗又愉快。
欲知後事如何,請看下章“吞棒奇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