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4、習慣裸入

  “你隻要說他們欠瞭你多少,從什麼時候到什麼時候就行瞭。”

  徐玲聽得煩燥,不忘提醒,傢裡還有個兒子在等著她開中飯呢,就現在趕回去,都要十二點外瞭。

  好不容易等這拔人講完瞭情緒平穩瞭,外面一拔人又圍過來瞭。

  “是徐記者嗎?我們有事要向你舉報。”

  “你們是?”

  “我們也是這廠子裡的工人,我們要向你舉報的是他們如何違規用工加班還不給錢的問題。”

  “這事下回來行嗎?”

  “很快的,我們一下子就把事情講完。”

  “好,那你快點講,我還有事呢。”

  徐玲無奈,隻有坐下來再次認真傾聽認真記錄。

  她有點後悔,早知道是這樣一種情況,把這拔人約幾個代表出來談談就行瞭,到瞭這裡,有入虎穴的感覺。

  好不容易挨這拔人講完,外面又進來一拔人。

  “徐記者,麻煩你跟我們走一趟。”

  來人不可一世,幾個人圍住她,硬要讓她跟他們走一趟。

  “你們是?”

  徐玲還沒答應呢,人已被他們拉起來往外走瞭。

  “我們是老板派來的,我們老板有事要跟你說。”

  對方幾乎是不容分說,轉眼之間把徐玲拉出重圍。

  出重圍也好,總算擺脫瞭這些問題多多情緒激烈的一線工人,徐玲心想,跟老板談就跟老板談吧,反正這也是新聞采訪的一個環節,早核實後早回傢。

  看看表,時間已到十一點整瞭。算兩個鐘頭的車程,回傢也得一點多鐘。

  哎喲我的小寶貝,你餓壞瞭吧?

  哪知才出狼窩,又入虎穴,這一入企業老總辦公室,一談就一個多鐘頭。事情真復雜,剛才在員工宿舍區,員工舉報這個企業老板欠薪問題。而到瞭這個企業姓趙的老板辦公室,人傢倒過來怨起這班傢夥消極怠工問題。

  “他們認為我們發的月工資太低,好幾十號人罷瞭一星期的工,無故不到崗上班,害得我們企業產品趕不出來,與客戶造成瞭違約事故,他們才應該賠償我們的損失哩。”

  趙姓老板一副苦瓜臉:“工資低可以由企業工會商量啊,這動不動無故罷工強行要求加工資,徐記者,讓你當老板,你怎麼辦?”

  徐玲才懂,這不是一起簡單的欠薪水問題,這是典型的企業工資糾紛問題,雙方都存在違規操作事實,一方違反瞭勞動法,一方違反瞭工資制度,這要解決起問題來,沒一天兩天的,哪兒協調得下?

  可是她得趕回傢裡去啊,再不趕回去,寶貝兒是真的要活活餓死瞭。早知道,早上都買幾根油條饅頭。

  “現在在協調瞭嗎?”

  徐玲情急之中,撿最容易的入手。

  反正她又不是勞動局官員,她沒有解決這事兒的責任,她隻要拿得出一手訪談資料,中性地把這問題寫出來,也算完成任務瞭。

  “我們已經派人主動下去協調瞭,可他們拒談,揚言再不加上工資,全體工人罷工。”

  “好瞭我有數瞭,我會如實報道新聞的。”

  徐玲再不多話,這個時候不見好就收,那她肯定再得在這裡磨一個小時。

  “好,徐記者,你們一定要替我們說句公道話。”

  這社會好復雜,原來想著替無產階級說說好話來著,哪知有產階級也有說不出的苦衷。

  “我知道怎麼做。”

  “一起吃頓飯吧,我們請你。”

  企業老板還客氣。

  “不瞭,孩子一個人在傢,我得馬上趕回去。”

  總算從企業脫身瞭,時間已到一點,這個時候趕回去,就是三點鐘。

  徐玲快馬加鞭,開起車來就在馬路上橫沖直撞,哪知天公真不作美,開到半路,開不動瞭,怎麼回事?堵車瞭,一問,前面出事故瞭。

  再看看前面看看後面,車水馬龍一公裡都不止,天哪。

  “寶貝,你在嗎?寶貝,接電話啊?”

  困在重圍的徐玲,拿手機拔傢裡電話,哪知拔瞭半天,沒一個人接。

  “寶貝不會出事吧?”

  徐玲焦急加緊張,心裡那個復雜啊,無法言表,差點擔心地哭瞭。

  這個生日晚上激情無比快樂無比,後來果如兩人所料,居然什麼事都沒有。

  以後也有數次這樣的經歷,居然都沒事。

  於是,習慣瞭裸入的陳浩君,就變得越來越不習慣穿衣戴帽入內瞭。

  到後來每次激情,一抬起徐玲的玉腿,連再討論一下的興趣都沒有瞭,埋到泥濘地裡就直直刺進。

  “總有一天,會出問題的。”

  徐玲每次都這麼說,緊張又不舍。

  沒戴的感覺,跟有戴的感覺,到底不一樣,說心裡話,女方也喜歡它。

  “沒關系,人傢不都這樣做?你不是說會算日子嗎?”

  陳浩君暢意無限,在徐玲身上越壓越得勁,舒服的眼睛翻白。

  “可這也不保險啊,隻能算個大概。”

  “保險,哪能不保險?……哦,快瞭快瞭,別再說話瞭。”

  “你,嗯,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