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四……”
“求求你瞭,徐主任。”
“七,八,九,十……”
“徐主任,事情不是你想得那樣的。”
“十五,十六,十七,十八……”
“好好好,我走我走。”
孫俊玉終於無計可施瞭,不管走高雅談客路線,還是走低端流氓路線,看來沒一樣行得通,孫俊玉終於死心瞭,提起塑料袋,一邊擺手說“別,別。”
一邊急急倒退著往電梯方向走,三步一回頭,五步一顧盼,那可憐樣,真是讓人不禁為之落淚啊!
“四十一,四十二,四十三,四十四……”
直到孫俊玉走進電梯,那門還開著一條縫,那堅定寒冷的聲音,還在持續著。
孫俊玉在記錄中如此寫著:當這位漂亮的冷美人被他脫得一絲不掛時,他沒有猶豫一下,比老虎還兇,比豹子還狠,滿含著憤怒和獸性,直到把她蹂躪到暈死過去為止。
一半是獸欲,一半是解氣。
孫俊玉走後,徐玲呢?
徐玲靠在門後,好半天集中不瞭精神寫稿紙,她又想起她和陳浩君的事兒來。
如果這輩子沒遇到陳浩君,她的生活,會不會又是另外一種樣子呢?
小女子真細心,象是早就預知今晚會發生一些什麼似的,早就做好準備。
“別,不行。”
徐玲一聲尖叫後,想用手封住,老早來不及瞭。
一根比出爐鐵鋼還燙的傢夥,一下子就頂到瞭她最深秘的私處,撕裂開的脹意,讓她猛然一陣激凌凌的熱抖。
“不行也得行。”
饒是徐玲七手八腳地狠抽身上男子精赤之身,啪啪啪啪的,可人傢不吃她這套。
想念瞭多少時日的神奇環境,一有機會接觸到,哪一個男子會半途而廢的?
如此溫暖,如此緊致,如此濕滑,傢夥進去的感覺,完全是泥濘之地的感覺。
饒徐玲再苦苦哀求,陳浩君早在上面活動開瞭。
兩條白白大腿之間,一座會移動的山峰,地震一般上下拋弄,一下比一下猛勁。
“啊。”
徐玲終於發出一聲絕望之叫。
那種脹意,教她舒服的渾身顫抖,抵禦之力土崩瓦解,不一會兒,隻有住口閉眼地摟著熊腰虎身,直哼哼的份兒。
一次就一次吧,說嚴重倒也未必,一個月有三十天,不會這麼巧吧。
“哇。”
不知多少下節律性運動後,陳浩君動得越來越快,感覺其內越來越燙越來越滑,終於止不住的一陣哆嗦,緊緊抱著嬌憨玉體,於內噴薄瞭。
“哦……”
徐玲也是酥不能禁,承受著滾燙緊硬的沖擊,一聲長長嬌叫,在男朋友之下紅著臉,丟得直抽搐不停。
“你壞,你壞。”
出來的時候,徐玲明顯感覺到有燙燙液體至體內流出,伸手探瞭一下,臉紅不止,抓著陳浩君胳膊又一陳猛抽……
第二天早上,徐玲早早起瞭床,給兒子文文喂瞭早餐,拍拍他的小臉。
“寶貝,上午一個人好好在傢玩,媽媽得出去一下,有急事。”
“媽媽,今天不是周末嗎?你怎麼也說有事啊?”
“媽媽有重要任務,今天必須完成,你在傢呆一回,媽媽中午就回。來燒飯。”
當記者就是這樣,三無,無規定時間,無規定地點,無規定內容,接到任務就得往死裡奔,一定要奔得快,不然,新聞就被別人搶走瞭。
“那好,再見。”
兒子很聽話。
“親一下,唔……啊,聽話乖乖的,拜拜。”
“拜拜。”
向兒子揮瞭揮手,徐玲就反鎖瞭門,急火火地出去,準備采訪去瞭。
人到樓下的時候,一處場景讓她目瞪口呆。
住宅區是個四方花園,四周都是高高的住宅大樓,當中有一片假山小公園,綠化面積不小,總有兩個藍球場這麼大。
此處平時供居民們休閑健身之用,好多健身器材,還有若幹供休憩的長椅子。
讓徐玲目瞪口呆的是,清晨霧氣之中,她看到就近一張長椅子上,赫然躺著一個人。
一個她說認識也認識她說不認識也不認識的一個男人,躺著的時候臉朝外面,長條型的身子不得不彎得象一條大龍蝦,瞇著眼睛靜靜躺在霧氣裡一動不動,目前為止她隻知道稱呼這個人為“孫先生。”
本來就沒打算對他有印象,她根本記不得這個人在名片上的名字瞭。
事實上,那張名片到瞭她手裡,她隻瞟瞭一眼姓,什麼名字什麼職務,她才懶得理他呢,這人於她生活,距離遠著呢。
可是現在,她不得不對這人有印象起來。
“喂。”
本來想趕車的她,這回不得不走過來到那張椅子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