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你。”
陳浩君在她耳邊輕輕挑情,還說瞭一句禽獸般的話。
“晚上我要吃瞭你。”
“呀。”
徐玲一陣羞情驚嚇,被他實實抱在懷裡,兩支手生猛地抓住她兩隻躲來躲去的玉兔,捏著她變形開來。
又白又軟,光滑飽實。
徐玲感覺那根巨柱明顯增大,而自己的雙腿間,更已感覺得到粘粘一片。
當陳浩君的嘴上來啜她櫻桃之時,徐玲業已軟得無法站立,順著勢兒,被男人壓到瞭床上,兩具充滿饑渴欲望的肉身,緊緊地貼在瞭一起。
白嫩,滾燙,柔軟,光滑。
少女身軀,是如此的讓人垂憐。
浩君把女孩子雙腿打開的時候,他看呆瞭。
平原細草之下的深深泉溝,水汪汪一大片瞭,一嘀嘀淌到潔白的床單之上。
“好漂亮啊,怎麼這麼濕?”
“呀,你別看。”
羞得徐玲把打開的腿又閉上。
“看看嘛。”
男子好貪婪,又強行將之分開。
女子最神秘的地方,於青年男子來說,是如此的誘惑迷人。
“你,你好壞啊。”
徐玲腿被拉著,怎麼並也並不攏,幹脆拿個枕頭把臉蓋住,任男朋友愛看愛玩。
“呵……”
長長的嬌呼自徐玲櫻桃小嘴裡傳出,內含焦急的渴望和無盡的羞意。
“想進嗎?”
激動的陳浩君,偏偏還逗徐玲。
“你?羞死瞭!”
徐玲不講。
“要不要?”
“唔。”
“唔是什麼意思啊?”
“你,你壞蛋。”
“我是壞蛋,那我不進瞭。”
“……”
“哎,看來某些人,是不想讓我進去瞭。”
“你,你混蛋。”
徐玲再也顧不得少女羞恥之心瞭,從床上一跳而起,把陳浩君給攬在懷裡,狠狠地摟著他,長長美腿不管不顧地纏上瞭他的腰。
“哈哈,受不瞭瞭對吧?”
陳浩君還真會來事,兩人第一次,他都能弄得如此這般有聲有色,挑得徐玲洪水泛濫,癢得雙腿不住並攏摩來摩去。
然而,當陳浩君提著那根雄大剛碰到少女門口時,徐玲忽然清醒瞭。
“呀,這樣不行?”
“怎麼不行瞭?”
陳浩君剛想好好享受那一處美妙世界,被徐玲拉著手給阻止瞭。
“這樣,這樣會懷孕的。”
“可我想進。”
陳浩君不得不自己先承認,剛才還逗人傢。
“這樣不行?你得戴上。”
“戴上什麼?”
“它。”
它是什麼呢?
當陳浩君還在愣怔明明孤男寡女的一個房間裡,此時此刻怎麼突然出現瞭個它時,他卻看到徐玲從枕櫃的抽屜裡拉開拿出瞭一個盒子給他。
它,指某頂好看的帽子,一般的長度是15厘米,直徑是33厘米。
可憐的孫俊玉,昨天晚上還在做夢呢,都夢到瞭把一個來自京城的女記者,把她脫得精光精光的,給強行壓到瞭床上撲到瞭身上,在她體內肆無忌憚地橫沖直撞,最終註入瞭完全可以把她改造的一塌糊塗的溫燙熱液,讓她抱著他哆嗦求饒,發誓要為孫俊玉為藝院效忠。
他還夢到韓喬生從遠處走來,把一張紅大本子交給他,一看,是一張任聘藝院教授的證書。
原是南柯一夢,現在對比主角人物,那夢的可能性,幾乎為零。
不,是負數,負數的N次方!
“開開玩笑,別太在意。”
孫俊玉呵呵傻笑,臉紅又白瞭。
目前為止,孫俊玉心裡想得到能對付這位記者的招數,叫做閉口不言。
話說得越少,他離這位記者的距離稍近,說一句話,跟她的距離,就差十萬八千裡瞭。
問題在於,孫俊玉的直感太厲害眼光太毒辣瞭,他是說者無心,確實是隨便說說的,哪知幾天之後才得悉,這位徐姓名記,以前確實有模特生活經歷,居然,還是藝校出來的畢業生。
“請孫先生今後不要隨便和我開這樣的玩笑,也請孫先生原諒和容忍我這樣陰晴不定的性格,希望這段時間跟孫先生接觸,我們之間是愉快的,整個采訪是有始有終的。”
“好,一定,一定。”
孫俊玉點頭哈腰。
這輩子,能讓他點頭哈腰成這樣的人,真沒幾個。
孫俊玉現在終於懂瞭,隻所以一聽說這個記者要來,學院裡所有的頭頭腦腦人物,以及相關的宣傳,信訪,紀委中層,一下子忽然從空氣之中消失瞭的原因。
他更明白瞭,就接待一個記者,韓喬學居然把特殊功勛副教授這樣的根本不可能的榮譽,都能輕而易舉地承諾於他,等著他來拿。
原來不是一般的重活,原來是能折磨死人的重活!
“敢問孫先生,聽過或者看過最近一個教授的網上言論嗎?”
“言論?什麼言論?”
“沒看過是吧,那我這兒有,你可以拿去好好拜讀拜讀,絕對有利於身心健康的。”
孫俊玉面前的徐玲說著話呢,從隨身帶的包包裡,取出瞭一沓打字稿,卷著筒兒交給瞭孫俊玉:“不用陪我瞭,回去吧,坐在椅子上,好好看看這篇文章,你就知道,我這采訪,並非空穴來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