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子的自然清香,比任何化妝香品更誘人。
黃傢揚脫郭涵菱衣服的時候,小郭還在夢中甜甜一笑,象是碰到瞭什麼好事兒。
也許,她夢到自己終於進瞭藝院,成瞭一名天之驕子,成瞭一名前途無量的女藝校生。
也許,她還夢到瞭自己當瞭大明星,光彩照人。
“嗯。”
白色的短內內拉下時,也許感到清涼吧,女孩子發出一聲悶叫。
一副還未熟透的冰清玉潔之身,就毫無阻礙地躺呈於黃傢揚眼下瞭。
胸峰已經很大瞭,雖不飽滿,可也是有沉甸甸的感覺,兩點屬於女孩子的妖紅,如盛夏陽光下的鮮艷果實,嬌艷欲滴。
腹部平坦光潔,一起一伏,其下一處黑色小草叢,長在高高的隆丘之上,激人噴發原始欲望。
一腿彎曲立著,一腿伸直躺著,黃傢揚把頭俯到其腿根間,看到瞭一團飽滿的紅嫩,和一條長長的神秘濕溝。
進到少女曼妙身體之內,感覺到輕輕阻力的那一瞬間,黃傢揚喜極而笑。
“啊。”
雖然睡夢之中,郭涵菱發出一聲痛叫。
這痛叫絕不是睡夢之中碰到什麼惡事。
這痛叫無非是她淺糊意識中不曾知道的珍身某處,於她軟綿綿毫無反抗之力的狀態下給丟失瞭的痛叫。
可惜,這酒真是喝太多瞭,沒一會兒,不但連叫聲都沒瞭,而且連動都懶得動瞭。
黃傢揚就趴在那具動都懶得動的白體玉膚之上,自輕而重,自慢而快,躡手躡腳地幹著他快樂人傢毫無所感的糗事。
C身之地,當然溫暖緊致。
那比纖手握著還緊致的感覺,那潺潺而響的絕妙水聲,令黃傢揚不可抑止地“噢”的暢叫瞭一聲。
頭向後仰,身體都激動得發抖瞭。
“他媽的。”
做著做著,他不禁憤怒地對著昏暗的房間臭罵瞭一句。
而後喘著如牛之氣,緊緊抱著那具溫香暖玉,頂著密處一陣緊抖。
臭罵是因為慚愧地發現,他那煉瞭幾十年的功夫,閱瞭無數門洞的精鋼,居然在一個小小年紀的女孩子面前,說輸就輸瞭。
“哈……”
黃傢揚軟弱地趴在小郭女孩身上,四肢業已癱軟如泥,對著枕頭氣喘籲籲。
幾十人裡面才能碰到一人的好事,說撞見就撞見,讓他偷樂不已。
失敗瞭也快樂啊。
郭涵菱是在凌晨四五點的時候悠悠醒來的,那時窗外已經透進來薄薄晨光。
“黃,黃老師……”
當看到身旁一絲不持的一個虛胖熊體,再看到一絲不持的自己,還感覺身下的冰銳痛意,郭涵菱明白瞭這一夜裡發生瞭什麼,當即對著晨光痛哭瞭出來。
郭涵菱於第二天離開瞭省城,有這個打瞭好多包票的藝院老師,她連姑媽傢都沒去過。
父母辛辛苦苦湊的錢,她都悉數交給這位黃瞭。
甚至連珍藏瞭十八年的青春珍體,都交給這位黃瞭。
雖然想起來吃虧瞭,可一想到自己從小到大的願望,即將得以實現,那個虧就淡多瞭。這個人既然敢拿她處子之身,說明人傢確實胸有成竹,她是這麼邏輯的。
你說,她還需要準備什麼?
“黃老師,我是郭涵菱啊,怎麼樣瞭。”
暑假期間,看著一個個同學接到瞭大學裡的錄取通知書,郭涵菱一次次電話發問黃傢揚,她好想得到那個美好結果。
“沒問題,很快就有結果瞭。”
黃傢揚在電話裡說得是實話,雖然貪是貪瞭點,錢也拿瞭,人也拿瞭,但這人講信用,還真到學校裡推薦瞭郭涵菱,有關方面也基本同意瞭他的請求。
她甚至都跟父母說瞭她碰到藝院老師的事,父母也很高興,以為事情有眉目瞭。
哪知暑假都快結束瞭,什麼通知書也沒往她傢裡送,一個消息也沒有。
再打電話時,那個手機居然傳出瞭:“你好,你拔打的手機已停機。”
停機?好好的停機幹什麼?
再拔電話,一連拔出好幾個,沒一個通的。
直到新期開始,還是沒等到通知,沒接到電話。
最該死的,沒能打通那個電話,名片裡就一個手機號碼,別無聯系方式。
“丫頭,你不是說碰到好人瞭嗎,你不是說有眉目瞭嗎?怎麼到現在,還沒消息?”
眼看著一個個和郭涵菱差不多大的孩子,都陸陸續續接到瞭通知,有的都踏上求學新途瞭,可自己傢的孩子,怎麼到現在還沒有消息。
郭涵菱的父母,比郭涵菱還著急。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郭涵菱都快急哭瞭。
有消息無消息還不重要,可怕的是,那個以前一拔就靈的電話,忽然再也沒法打通瞭。
打不通電話,就找不著人說話,找不著人說話,就不知道情況怎麼樣?
這人,不會從地球上消失瞭吧?
郭涵菱真是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啊。
“電話就打不通嗎?”
“打不通。”
“這人可靠嗎?”
當媽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