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怎麼回事?趙明明不懂。
“我厲害吧?”
這個老男人啊,嘴上還在嘮著,希望趙明明贊賞她一句。
後來才知道,這個老男人思想很單純,他對他沒有愛情,他隻想好好試試自己的寶刀。人都怕老,有錢人更怕老,五十出頭的黃河每每有力不從心的感覺,心裡便不泛悲哀,隨之還哀嘆,老瞭。
真老瞭嗎?黃河又不相信又不服氣,他用畢生的精力,打下瞭一個大大的江山,還沒好好嘗嘗生活的滋味呢,還沒好好地把用命賺來的錢給花完呢,這就老瞭?不會,絕對不會。
趙明明當然不理解這個年紀段男人的心裡感受,她被這個老總壓在墻壁上欺負著,手粗魯地捏著她的雙峰,貪婪地用滿是煙味的粗口咬她的蓓蕾。她隻感覺這個男人好不講道理。這種事,想做也得慢慢來,雙方多少也得柔情密意一段時間,怎麼說做就做?一點期待感都沒有。
知情知性,這個男人一點也不解風情。
她哪知,這個就是他這個年紀段的男人基本生理特征,他就是想用自己的一些行動一些方法證明自己還不老,還很年輕。你看,這樣的動作都能履行得瞭,還不年輕?
趙明明幹脆閉上瞭眼睛,委屈的眼淚一下子奔湧而出。
“噢……”
好象把長期以來積蓄的怨氣給終於發完瞭似的,黃河極其費力地咆哮瞭一聲。
男人終於平靜瞭,壓著趙明明雪白身子的老骨頭一把,在趙明明青春玉懷裡氣喘如牛。
好不容易把這件事幹完,已經是半個鐘頭後的事瞭,兩個人終於到瞭床上,已經氣喘籲籲地黃河坐在柔軟的床上,身體依然有些吃不太消,象具木乃伊,一動不動。
“躺下吧?”
一點兒沒快感的趙明明,還是表現的很耐心,把死豬一樣坐在床上的黃河給翻下身子,給他蓋上被子,讓他先休息。
“他媽的,真累。”
黃河哆喃瞭一句。
抽過餐巾紙擦拭瞭一下,擦著擦著不解狠,起身往洗手間走去,在洗手間裡洗瞭好長時間。
一臉疲憊地回床躺下,剛躺好,這個男人居然沒有睡,居然還破出一句驚天之語:“晚上我還要幹你?至少三次以上。”
“啊?”
趙明明嚇著重重地叫瞭一聲。
“還要來?你不要命瞭?”
“胡說,我有這麼老嗎?”
“哦,你不老你不老,你還年輕著呢。”
“就是,我現在的各項身體機能還正常著呢,比年輕人還正常,不相信,呆回你試試?”
“先睡吧?”
“不睡。”
“先睡吧,呆回不是要再來嗎?休息一下好再來啊?”
趙明明的話還沒說完呢,已經聽到有節奏的呼嚕聲瞭,頭轉回去一看,人傢沉沉睡去瞭。
“可愛又可恨的男人。”
趙明明忽然懂瞭,她懂瞭一個半隻腳踩進棺材的男人的切身感受瞭,原來這人怕老,原來這人是想在她身上證明自己年輕啊!
“呸。”
趙明明有點不樂意瞭,心裡惡狠狠地罵瞭一句:“老流氓!”
不禁為自己悲哀,想不到自己也淪落到一個得靠這麼個老流氓幫助的地步瞭。
睡意漫天漫地襲來,趙明明自己也沉沉睡去瞭,哪知還第二天一早,就被身邊的老流氓給折騰醒瞭,這個老流氓的那個老東西,居然趁她熟睡當中又悄悄地進來。
公道地說,這回感覺得到硬度和粗糙度瞭。
都說早上男人的那個東西最雄糾糾氣昂昂的,這話似乎不假,就連身邊的這個老男人,這回進入她體內的東西,居然奇硬粗糙得不得瞭。比起昨晚感覺,美妙多瞭。
半夢半醒的趙明明明顯感覺到瞭,不知不覺“啊”的吟哦瞭一聲,溫暖充實的感覺讓她舒服。
清晨窗外有薄光透進窗戶,朦朦朧朧的,兩團白體特別好看。
黃河這時就趴在女子身上,東西進去瞭,可他不動,用手撐著自己,癡癡地看身下女子。
“真美!”
男人止不住感嘆:“仙女一樣。”
睡眼朦朧,散發亂臉,和骨感的雙肩一起平放在白枕頭上,格外迷人,乳峰高聳,粉紅珍珠似清林裡的露珠,正穿透晨光顫巍巍地立著,潔白的臉上透出一股愜意,濕潤的紅唇更加醉人,那輕輕一哦,銷人魂魄。
的確很美,尤其是下面堅挺的東西被那個柔軟部分輕輕吸咬著,不動都感覺舒暢,渾身的血差不多要沸騰瞭。這個時候的黃河,才真正感覺到自己寶刀不老。
“呵,你真還想啊?”
趙明明一睜開雙眼,一個碩大略帶白發的頭顱就印入眼簾,這個男人她當然見過,就是昨晚留宿於其小傢的黃總。
趙明明不動也不迎合,嗔怪地說瞭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