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裡盡是火辣辣的光,既是渴求男人溫暖的擁抱,也是渴求男人給她一生的重許。剛離婚不久就想結婚,一定程度上,是為瞭報復前任,一定程度上,與愛情無關。跟一個比她大一輪多的男人結婚,不見是什麼正確事兒。
離婚半年瞭,好想結婚,好想找個真心疼她愛她的男人,哪怕他是一半老頭子,她心肝情願瞭外無所求瞭。
“我會的,回頭就離婚。”
黃河居然一點也不吃驚,好象早就料到趙明明會講這句話似的,臉上平靜如常風水不興。
“真的?這也太假瞭吧?”
黃河的這種反應,讓趙明明思想轉不過來,她懷疑黃河這說的是假話。
一個已婚男人有婦之夫還是一個孩子他爸,怎麼一說離婚就能離婚?
心裡不禁一陣惆悵,虛情假意到處都有啊!
這個男人和其他男人沒什麼兩樣,這個男人也是看中瞭她的身體,不過他隻是想玩玩,考察一下一個玩藝術的女人身體,到底和傢裡的那面紅旗手有什麼顯著差別。傢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哪個男人不想呢?
“一個星期後給你答復,此前勿須討論此類問題。”
黃河依然臉上平靜如常風水不興,話說得依然平平淡淡,誰也無法搞清他說得話是真是假。
說完瞭走上前來,一把強擁趙明明柔腰在懷:“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瞭!”
趙明明毫無所備,她連掙紮都不能掙紮,因為這個男人的胳膊太強有力瞭。
“嗯疼,你輕點。”
趙明明有些生氣,不能掙紮還得掙紮,在男人懷裡扭瞭扭身子,舒緩一下自己。
就說這麼兩句話,居然就說自己是他的瞭,這個男人不是自信,而是個自戀狂。
他那兩句脫口而出的話太不可信瞭,哪有這樣子強行占有的,你想玩我你也哄兩句好聽的呀,“一個星期後給你答復。”
這算什麼?承諾?假許?訂合同守信用?扯!
男人說完,動作進瞭一步,那就是一俯身,厚嘴唇不容商量地蓋上瞭懷中女子的薄唇。
趙明明不能說話,她還掙紮,掙紮瞭兩下,放棄瞭不動瞭。
是被什麼東西折服,她也說不清,她隻覺得這個男人好特別,特別得讓她說不出拒絕的理由來瞭。
她被屈服瞭,雄性的,成熟的,堅毅的,霸道的,這類氣質最易擊垮女人,尤其是一個久已單身無依無靠的女子。
“讓婚姻見鬼去吧。”
趙明明在心裡狠狠地罵瞭一句自己,徹徹底底地把自己融化在一個半老頭子懷裡,所有的羞澀和不適感轉瞬之間去得無影無蹤,代之的是野性和奔放。
趙明明的手吊上瞭男人的脖子,主動伸出舌頭迎合另一條舌頭的攻擊。
還能說什麼呢?至少這個男人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幫瞭她一個大忙,讓她一輩子最看重的一件事情得以做成,她心裡一直感激不盡。
就算以身相許吧。
“不管你說得是真話還是假話,你想要,就是你的。”
趙明明還這麼說。
“我自己來吧。”
趙明明推開男人,低頭用靈巧的雙手為自己寬衣解帶,一轉眼就把自己解放瞭,一幅肉白媚身就端呈在男人面前瞭。
“愛她吧。”
趙明明還主動拉過男人的一支大手,把他放在自己高聳的胸脯上,讓他揉搓自己。
黃河眼中亦是冒火的光,呼吸驟然急如驚雷,那支手不聽話的就動瞭。
他們靠在墻壁上做,黃河拉開趙明明的一條玉腿,二話不說就進到她體內去瞭,很猛,猛的讓趙明明不禁渾身一哆嗦,嘴裡“嚶啞”一聲驚吟。
“疼……”
趙明明不得不求饒,這男人也太暴躁瞭,那有一點前戲也沒有,說進來就進來,一點都不懂得惜香憐玉。
“我想要得到的東西,我就是這麼拿的。”
黃河這麼說,不顧趙明明疼不疼,粗暴地就動瞭起來,表現出來一個一掃天下的企業傢所有的野氣和霸氣。
天下有半壁江山是俺的,俺要撒子就撒子!有錢的人,幾個不這麼想?
站著做挺累,難度有點高,幾次都滑出來。
“舒服吧!”
這個男人的聲音有點色有點邪,有點虐待感。
“嗯。”
趙明明依然似答非答,被孫俊玉分開的那條腿,說不出的酸痛。
事實上很不盡興,趙明明沒啥感覺,相反還很不舒服,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姿式。
她喜歡的是慢條斯理的來,一個環節一個環節地做,她更喜歡一個男人把她放在柔軟的床上壓在身下,用手或用嘴親過她自以為傲的身體的每一個地方,然後把她的欲望挑得滿滿的,然後她寧可自己做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把那件事有頭有尾地做完,做得長一點也沒關系。
可這老男人一點也不懂惜香憐玉,粗魯地把她的腳分開提起,一點前奏都沒有,就直接硬生生進入瞭,而且那個也不硬,顯然是未到時候。
“喜歡我這樣幹你吧?”
看不出這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流氓起來還這麼流氓,與剛才彬彬有禮送她回來的那個男人截然不同。
做這樣高難度的動作,女方一點也不舒服,這個男人卻還引以為傲,可笑!
“看我的,我會把你幹得欲仙欲死的!”
不盡興的半老頭子偏偏打算就這麼著把一件事給做完,嘴裡依然說著流言非語。
都這把年紀瞭,還要象個年青小夥子,氣喘籲籲地把趙明明白巧的身子骨壓在墻面上,一伸一縮地往上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