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脹到極致

  或者可以這麼說,男人的出軌,不一定是男人天生喜歡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有時候,是一個或幾個女人硬把他教會教壞瞭。有些甜頭不嘗則可,一嘗不可抑止,很上癮的。

  “孫老師,我是你的,我愛你!”

  米雅癡癡地看著孫俊玉,帶著無怨無悔的一往深情。

  “我也一樣。”

  米雅聽到孫俊玉那時對她如是說。

  “嗯!”

  米雅一個勁兒點頭,一聽這話就醉瞭。

  有個大美人投懷送抱,孫俊玉當然要哄。這個女子,可是所有男人都喜歡腆著臉看的俏人兒,平時看著都暗暗動心,咬著牙齒忍氣吞聲,如今主動送到你面前,還說愛你,孫俊玉怎忍拒之千裡?

  那時也是出於對妻子之外的女人生理結構的好奇,對絕色女子交合的向往,物來即應,物去皆靜,逢場作戲,想那麼多幹嘛?孫俊玉當時就不想多瞭,伸出手,把小米老師精致的小臉蛋捧在手心把玩著,深情看,溫柔摸,心跳又加快。

  現在的女孩子,真TM美!

  “喜歡嗎?”

  米雅坐在孫俊玉兩腿之上,身子在孫俊玉身上不停扭動,豐盈的兩團不停搖來蕩去。彼時,孫俊玉的那個細長傢夥,業已穿入少女驕弱濕滑的身體內,充實著她的每一根神經,愉悅著每一個末梢。

  成熟男人的味道,讓青春玉女吸之則暈的迷魂劑,米雅早暈瞭。

  “嗯……”

  米雅閉上漂亮的大眼睛,在孫俊玉懷裡甜美呻吟:“好美妙,真好,孫老師,我好充實,我好想動……”

  溫暖,柔滑,緊致,多水,年輕女子特有的幽香,讓孫俊玉這個成熟男人一樣一陣陣犯迷糊。身上所有的地方都感覺溫暖,少女的芳香,比起烈酒更加醉人,孫俊玉是整個身體都勃起來瞭,全身上下變得僵硬僵硬,所有細胞跟到最興奮狀態。

  “小米老師,你不後悔嗎?”

  那時孫俊玉還有理性說這句話,後來就把腦袋焙熱瞭。

  “不後悔,我願意!”

  米雅不撐著自己瞭,直接把身體放在男人身上,任那細長根子穿透花瓣最深處,把體內的柔軟和熱氣,一陣陣傳給身下男人。

  自己已經止不住地顫栗起來瞭。

  “孫老師,我快不行瞭……”

  米雅錯就錯在對於自己太自信。以為自己年輕,漂亮,有姿色,有本錢,一定能把這個中年男子輕松拿下,占為已有,即使有婦之夫,她一樣信心百倍。

  很顯然,米雅高估瞭自己的美貌和身材,當戀愛轉為婚姻,有好多好多的外界因素決定著呢,絕非床上茍合幾下,就誰離不開誰瞭。

  小女孩一瘋起來,天高地厚全不知。

  “喜歡!”

  孫俊玉鼻子如狼狗,貪婪嗅聞少女幽香,抬手輕柔拿捏,那兒當然不及老婆,可也盈盈一握,弱不自勝,別有一番味道:“女孩子的身體就是好看啊!”

  不管身上哪處地方,都是這麼的白嫩光潔,雪肌若有若無粉紅透出,這是嬰兒才有的皮膚。現在的女孩子,不止漂亮會打扮!現在女孩子的床上功夫,更是青出於藍而甚於藍。

  “你別動,讓我好好服侍你。”

  小米老師說著,把自己對準面前男人那根兒坐得挺直挺直,讓孫俊玉再次直抵最深處。

  一個地方突然發緊,緊緊地咬住孫俊玉的那一個頭兒,痛加麻,孫俊玉突然意識都模糊瞭。整個下體充滿熱血,勃到極至,頂得更深,直達洞源。

  “這樣舒服嗎?”

  “哦……”

  孫俊玉都不能說話瞭。

  嬌音,香味,媚情,濕滑,讓孫俊玉快樂得一口口吸冷氣,等到整個玉盤粘著他糯動,才稍微舒緩瞭一些。

  “我的床上功夫怎樣?”

  好瞭的時候,米雅甚至全無少女害羞,得意地盯著孫俊玉的眼睛問得直接極瞭:“告訴你一個秘密,我平時偶爾也會看A片的,學瞭幾手,哪知今晚就用上瞭。”

  一聽這話,孫俊玉的東西就又硬瞭。

  “那你再給我來幾手?”

  孫俊玉雖疲累,可一樣興致勃勃,甚至反過來挑逗起米雅。看A片?哼!你還比得過我?

  孫俊玉從十七歲開始,就有幸得覽全球最頂尖的色情表演片瞭,從十七歲開始,就已經理論實踐雙修,對女人的身體瞭如指掌瞭。米雅再前衛再努力,到底還是走過的路沒有人傢橋走的多,一個青春玉女,怎麼比得過一個專業獸男?

  “那你別說我壞。”你看功底就不深吧,說這話的時候,米雅就一陣臉紅瞭。

  “試試,親愛的。這年代,誰會說誰壞呢?多慮瞭。”

  “那我給你跳下舞吧。”

  “行!”

  米雅真給孫俊玉表演舞蹈,還芭蕾呢,不穿服裝的那種。一踢一挑,一旋一轉,一扭一放,盡顯奔放之態,看得孫俊玉口幹舍燥。唐晶晶也是個舞蹈傢,她可從來沒有給孫俊玉表演過此類舞蹈,頂多在劇院芭蕾臺上跳,那節目,孫俊玉才不感興趣瞭。

  “美!”

  孫俊玉其下那啥,業已如日中天直指蒼穹,坐在那裡如坐針氈,不一會兒就站起來,過去摟起美人細腰,跟著她緊緊貼到一起,任那曼妙肌體,在他懷裡扭來扭去撩拔,少女自然芬芳,鮮花一樣催人奮進,閃轉騰挪,盡顯無邊美態。肌膚磨來蹭去,姿式誇張誘人,不一會兒,兩人就結合到瞭一處,變成心往一處想,勁往一處使瞭。到底是小年輕,到底是思想開放,第二次,兩人一前一後,孫俊玉把米雅那腿一抬高,站著就斜斜刺進去,刺瞭數百下,就把事兒給辦瞭,直辦得米雅雙腿間白色的水兒一線線往下滴,沿著白玉般的嫩腿淌呀淌,一路直到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