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聚寶盆賭館,林詩韻眾女已經將七仙教眾徒完全制服,若大的賭館隻剩幾十個七仙教眾徒與我的幾位夫人,一幫賭客早已經散得一幹二凈!
眾女見我回來,一陣歡呼!林詩韻嗔怪的白瞭我一眼,隨後向我說瞭她的處理結果!
聚寶盆賭館是七仙教的嶽陽城的一個分壇,共有眾徒三十六人,其中堂主就是盈碧芳,副堂主是盈百合。她們還強迫瞭幾十名女子做瞭賭館的侍女,這些女子已經被林詩韻遣返回傢瞭。剩下的隻有這七仙教的三十六個清一色的女弟子,其中有十二人受瞭傷!
聽完林詩韻的簡單介紹,我對七仙教眾女道:“你們之中,除瞭盈碧芳及盈百合外,其餘人全部可以離開。你們回到七仙教,就跟你們教主盈鳳凰說,如果想救回盈碧芳與盈百合,去杭州找我楚天橫!”
盈百合與盈碧芳一驚,抬頭望著我,其中盈碧芳還喃喃道:“你就是衡山的一劍飛仙楚天橫!”
我笑道:“對,楚天橫就是區區在下!算你們不好運。”
盈碧芳卻突然微笑道:“敗在一劍飛仙楚少俠手中,我盈碧芳一點也無憾!”
這時,秦茹嵐走過來道:“相公,有四名七仙教弟子不肯走,她們是盈碧芳與盈百合的貼身護法女婢!”
我對盈碧芳道:“想不到你們還有這麼忠心的手下,好!茹嵐,你就把不肯走的四名女婢與她們兩個一起帶走!”
秦茹嵐道:“相公,那這間賭館怎麼處置?”
我道:“現在這是我們的資產,先封存起來,交付給父親。一年半載後,等風聲平息瞭,要不轉手賣掉,要不就改修成別院,父親不是說要給我們修一個隱世別院嗎?我看這就很不錯!”
整理一切,回到彩衣堂,已經是一更天瞭!
我跟父母親說明天就要啟程趕赴杭州,父母很是依依不舍,一直拉著我談心囑咐,直到深夜。
我的眾夫人都在各自房間收拾行旅,聽完父母親的交待,我直徑走進到林詩韻的房間,隻見她和秦茹嵐、白櫻雪一起在收拾行旅!
秦茹嵐見我進來,迎上道:“相公,你看還要帶什麼嗎?”
我一手抱攬她芬芳的嬌體,親上一口,道:“相公我隻要帶上你們就夠瞭!”
秦茹嵐俏臉一陣緋紅,硬是從我懷中掙脫出來,羞低聲道:“相公,羞!”
我哈哈大笑,秦茹嵐白瞭我一眼,林詩韻上前來道:“你就知道欺負我們幾個,你今天追誰去瞭?”
我淡淡道:“柳絮潔!”
林詩韻、秦茹嵐、白櫻雪俱是一驚!睜大眼睛看著我!
我得意的微笑,從容自如的坐瞭下來,將今天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向她們講述!
林詩韻聽完喃喃道:“如果一切如柳絮潔所說,相公身上那塊是張天師留下的通天玉,此次杭州之行,就是危機重重瞭!”
秦茹嵐道:“是啊!相公與柳絮潔隻是打瞭一個平手,冥弘法師可是魔道第一高手,如果他親自駕臨,我們如何匹敵?”
我道:“吉人自有天相,是福是禍,現在定論尚早!而且此事還有待進一步考究,別擔心好嗎?”
我將一旁的林詩韻抱在懷中,林詩韻埋首入我懷中昵聲道:“爺,我們不能沒有你!”
我撫摸著她的後背笑道:“所以,為瞭這一點,我就不會讓自己有事的!放心好瞭。”
我埋首到林詩韻頸旁嗅瞭一口,笑道:“詩韻真香!”
林詩韻坐直嬌軀,嬌嗔道:“相公,難怪茹嵐說你壞!”
我用雙手抱住她的蠻腰,笑道:“那相公我就壞給你看……”
林詩韻看著我眼中的笑意,頓時明白過來,酥胸起伏,嬌喘微微,水汪汪的眼裡既有羞澀,又有期待,口上卻道:“嗯,不要……”
我用力一拉,將她重新攬入懷中地道:“寶貝,你敢不聽我的話!”
林詩韻“啊”地一聲叫出聲來,明媚的大眼睛似乎要滴出汁液來,鼻翼輕輕煽動,兩頰飛上暈紅,濕潤豐滿的紅唇微微張瞭開來,露出潔白如玉的貝齒,哀聲道:“詩韻知錯瞭,相公要如何罰詩韻?”
我沉醉於異樣的沖動中,盯著她豐滿鮮紅的嘴唇,下身的玉陽劍堅硬的抬起頭來。林詩韻正坐在我身上,立即感受到我的變化,“嚶”的一聲,嘴唇輕輕顫抖,呼吸更是急促,雙手已抱住我的腰。
我差點要藉高呼狂叫把心中要溢瀉的滿足和幸福渲出來,放開林詩韻的手,改為摟著她不盈一握的柔軟腰肢,向秦茹嵐和白櫻雪下令道:“都給為夫到床上去。”
林詩韻在我懷中顫聲道:“相公!不行呵!這太荒唐瞭。”
秦茹嵐失笑道:“詩韻姐,你不知我們夫君的脾性嗎?從來都是荒唐至極的。
特別幹這事!從不考慮是白晝還是黑夜,是房裡還是房外,多人還是少人呢!“
林詩韻向秦茹嵐求助道:“茹嵐!你還不快勸一下相公!”
秦茹嵐低聲道:“對不起,詩韻姐!現在恐怕連茹嵐都自身難保呢。”
我哈哈一笑,摟者秦茹嵐坐到床緣,向林詩韻威迫道:“茹嵐最懂相公我的心瞭,詩韻你是否想做最不聽話的那一個娘子?”
秦茹嵐白瞭我一眼道:“相公現在的膽子是越來越大瞭。”
林詩韻被我弄得全身瘙癢,撲在我懷中,“噗哧”一笑,柔聲道:“出嫁從夫,詩韻怎敢不聽相公的話,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吧!”
我樂翻瞭心,在玉人臉蛋兩邊上各香一口,然後向白櫻雪道:“櫻雪,你怎麼還不過來?”
白櫻雪猶豫瞭一下,看我一眼,道:“相公你還真不羞嗎?床上連站的地方都沒有瞭。”
我將林詩韻、秦茹嵐二女放倒在床上,一手摟過白櫻雪的小蠻腰,在她俏臉上親上一口,隨後哈哈大笑道:“有什麼羞的,我們都是夫妻,做愛求歡,生兒育女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瞭。至於床嘛!櫻雪你忘瞭我們的第一次嗎?相公一直是地做床,天做被。”
這露骨的話一出,白櫻雪自然想到瞭第一次與我在衡山絕頂作愛時的情形,頓時臉紅耳赤,羞得無地自容。林詩韻也飛紅瞭俏臉,白橫我一眼道:“你算是天下少有的色君子相公瞭!”
我聽瞭哈哈大樂,將白櫻雪也放倒在床上後,道:“今天相公就表現一下色中君子的本色給諸位娘子看!”說完,把大手伸向三女敏感的部位,三女呻吟消魂!
我看著三女玉體橫陳,相挨躺在床上,白櫻雪在裡面,秦茹嵐居中,林詩韻睡在最外邊,被我弄得一個個欲火上升,都羞得閉上美目,呼吸急促。
我對著任我胡弄非為的三女,道:“娘子們,我不知積瞭多少世的福德,才能得你們的垂青,任我胡鬧,在我的生命中,你們是最美好的一面。”
秦茹嵐張開眼來,深情無限地看著我道:“相公,你可要記著自己說過的這番話,將來不要見瞭美女就忘瞭我們,對我們負心無情呢!”
我撫著她的粉背,稍有安慰,氣地道:“我怎麼會呢?你們在相公心裡永遠都是那樣的美麗,無可替代,相公疼你們還來不及呢?”
我站瞭起來,迅速脫去衣服,撲向三女,把她們美麗的玉體壓在身下。
當我強壯的身體首先深深融入林詩韻的體內時,她四肢纏瞭上去,眼角出歡樂的情淚,因為在那一刻,她知道空虛和苦難全過去瞭。
而在這剎間,她亦清楚無誤地知道自已一驚深深的愛上瞭我,這種愛甚至超過瞭愛自己。
一個多時辰後,我終於完成偉業,三個大美人兒在極度歡娛中全給幹暈,最慘的是白櫻雪,被我幹暈一直都趴在秦茹嵐身上,白櫻雪在一個時辰內給我幹暈四回,連菊門也給我操開一個大洞。這也算是分別一個月後,對她的補償!
隔壁房間的嬌喘呻吟瞞不過我,沈奕筠、水靈和華鳳鳳給我的狂勁弄的魂不舍。
林詩韻三女為不讓自已發出叫聲過於狂亂,被褥都給她們咬爛瞭好多處。
我欲火猶在,心念一轉,披一件外套就往隔壁房間去。
隔壁三女見我進來,都掩口驚呼。
我將房門一關,脫去外套,精赤赤一絲不掛站在門邊,巨無霸般的玉陽劍直挺挺的,我道:“奕筠、水靈、鳳鳳,相公來瞭!”說完就撲向瞭三女,三人羞的頭也不敢抬。就這樣我將三女放倒在床上。騎在她們美妙的玉體上放縱。
三女渾身顫抖,一幅任君采弄施為的嬌俏樣子,讓我淫心大起。我發狂似的對三女進行征討,一時之間,房內春聲雷動,鶯聲裊裊。
在我一輪勝過一輪的狂攻下,哪輪到她們反抗。
半個時辰後,她們就成瞭三個軟成泥的美人兒倒在瞭床上,我也樂得躺在三女的玉體上沉醉入睡!
經過這場空前的肉戰,我和諸女的關糸到瞭親密無間的地步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