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一雙大手還親密的從她身前摟過去,實則是制住從雲不聽話的掙紮,兩個人現在的距離好像是一對親密的戀人。
孫茗卓隻覺眼前一花,鉆石男身形稍晃,左側有什麼東西迅速飛過來已經晃到他身後,速度快得驚人。
聽到聲音回頭一看,孫茗卓臉色微紅,惱怒地瞪著他們,“你……你……你們……”
一句話拖沓得結結巴巴,孫茗卓幹脆左腳一跺,臉色難看的死盯著眼前這對“狗男女”,“你們這對奸夫淫婦!”
吼完後,原本嘈雜的PUB裡先是一片安靜,接著,有幾個人終於忍不住噗哧一聲笑瞭出來。
剛開始還以為是強搶“民女”的搞笑場面,怎麼一會功夫就演變成捉奸在場的苦情戲碼。
從雲被他這麼一吼,趕緊澄清道,“你聽我說,我跟他沒關系的。”
孫茗卓不信,“沒關系你還跟他摟摟抱抱的。”早就把剛才那傢夥還是玻璃的事忘得一幹二凈瞭。
“真的,我也不知道他怎麼……”簡直是有理說不清,從雲側過頭,面無表情地問著身後的人,“你到底想怎麼樣?”
梁胤鳴氣死人不償命的眨眨大眼,聲音充滿瞭誘惑,“我身子好虛弱,姐姐借我靠一靠。”表情無辜得就好像他才是被他們欺負的小白兔。
這個男人竟然年紀比她還小?單憑他手臂的力度,從雲還以為怎麼說也應該跟那個陰沈的男人同一個年齡段才對。
孫茗卓氣急敗壞,拚命抖掉渾身冒出的雞皮疙瘩,“要靠找別的女人靠。”
“不要,姐姐的肉肉比較多。”
“姓梁的!”孫茗卓挫敗地低頭用手覆住額頭,咬牙切齒地說,“老子給你靠。”
沈住氣沈住氣!本少爺他媽就當今天倒黴,踩到一坨屎!
梁胤鳴眼睛一亮,在金黃色的壁燈照耀下一閃一閃的,墨黑色的瞳孔就好像佈滿瞭星星的網,“真的?那我要摸你的屁屁。”
美人兒不僅長得又乖又嫵媚,屁屁還挺挺翹翹,結結實實的,簡直就是男人中的尤物啊!
“行!”孫茗卓想都不想,快速地接過他的話。
到時候本少爺穿他個幾十條牛仔褲,你這個死玻璃愛怎麼摸就怎麼摸!
該死的阿羽,究竟混哪裡去瞭!要你的時候都給我躲到哪去瞭?孫茗卓這才想起尤單羽到現在連個人影都沒瞧著。
呦!太陽打西邊出來瞭!。
梁胤鳴玩世不恭的微挑右唇,邪魅地笑,“我要光著身子摸。”
“死玻璃!”他恨恨的叫著鉆石男的名字,“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二)
“這樣子啊……”裝作沒有看見對方的怒氣,梁胤鳴幽幽地笑,“那我今天來量量你所說的‘限度’有多長多寬?”
低沈磁性的嗓音像催眠一樣在從雲耳畔響起,梁胤鳴一隻修長的腿隔著她的褲子在女人臀部下的兩團圓肉間慢條斯理地來回摩挲著。
對方越是扭動掙紮,越是送羊入虎口,梁胤鳴邪笑,這女的屁股還真有彈性。
一通電話突兀的響起,打斷瞭他的遐想,梁胤鳴露出一抹笑容,隨即自口袋拿出手機,看到上面的名字,臉色一正,漸漸斂起眉頭。
這是挑釁,絕對是挑釁!孫茗卓一雙嫵媚的桃花眼燃放著熊熊火焰,沖過去就要搶人。
那裡他都沒有摸過,這個死玻璃竟然敢摸!
從雲趕緊趁他發愣的空隙奔向孫茗卓,一頭載進瞭男孩的懷抱。
據說最甜蜜的一種擁抱,是面對著,一頭栽進男人的懷抱裡,靜靜地傾聽他的呼吸和心跳,在那熟識的韻律裡尋求到安全感。
有那麼一刻,從雲甚至覺得這個男孩健壯的胸膛,真的很寬闊,很安全。
沒想到會得到這麼一個熱情的投懷送抱,孫茗卓愣在那兒,眸中除瞭訝然外,便沒有其他情緒。
胖女人就像根救命草一樣抓住他,男人的虛榮心作祟,孫茗卓低下頭對上她迎上來的臉就要顯擺,怎樣?到現在發現本少爺的好瞭吧?!
怦怦!
怦怦!
怎麼他的心跳得飛快,不為別的,就為胖女人的臉靠得好近,他都可以看見她瞳孔內的黑色漩渦,一圈一圈將他卷入。
怦怦怦!
怦怦怦怦!
孫茗卓的心跳越來越快,隻不過他的註意力現在全都放在胖女人那兩片誘人的紅唇。
親她吧!
親她吧!
內心有道被擴音!放大的聲音,一直催促他要行動,就用力親下去吧!不知道女人的嘴巴嘗起來比較像香腸?還是像櫻桃?或者是像草莓?要不就是西瓜?
管她的,親下去就知道瞭!
於是他的頭越壓越低,這樣的動作從雲一看就知道他想做什麼,絲毫也沒有回避,兩人就這麼莫名其妙地接吻。
溫熱的唇一旦開始接觸,所有周遭的事物都會被丟到腦後,隻剩感覺。
孫茗卓對男女之事,說穿瞭是隻知其一不知其二。跟女人之間的交往,狐朋狗友倒是一大堆,但也僅止於蜻蜓點水式的接觸,這麼深入跟女人接近是第一次,難免有點神智不清,不知道怎麼做。
憑著感覺,輕輕的探出舌頭,嘗試性地舔瞭舔胖女人的上下唇,甜甜的,美美的,孫茗卓心裡面更加得意,開始不停地用舌頭來回的吸吮胖女人的唇部,仿佛要把她嘴唇上面的全部吸吮幹凈才甘心。
見他似乎隻是一味單純的嘴對嘴的碰觸,從雲不由松瞭一口氣,便湊上雙唇閉著嘴巴由著他來,畢竟在公眾場合熱吻實在有點傷風雅。
原來女人的嘴唇這麼有意思,沈迷於女色中的孫茗卓隻覺越來越不滿足,開始用舌尖調皮地彈撥下胖女人的雙唇,玩瞭一陣,又開始用他那兩片薄薄紅紅的唇瓣夾住胖女人的上唇或下唇吮吸,再用舌尖來刺激和挑逗,不時地用牙齒來輕輕咬一咬,真是越玩越過癮。
正想繼續玩下去,突然背脊一陣發冷,陡然敏銳地嗅到危險!該死,他竟然忘瞭那個死玻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