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時分,小路借著如流水般清澈的月光奔馳在山間小道上。柳玉打開車窗任憑夜風呼嘯著刮在自己臉上,縱然迎面襲來的穿透皮膚迅速侵入體內的絲絲涼意卻依舊驅趕不去強烈的困意,漸漸地竟靠著車窗睡著瞭過去。
她實在太累瞭,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隻能靠著匆匆行程間的這點難得的閑暇時間得到一點休息。如今的混亂局面下夏傢這個看似強大缺異常脆弱的傢族內唯一能夠掌控局面的卻是不屬於夏傢的謝柳玉,這是誰都沒有想到的。那場悲劇給整個夏傢籠罩上瞭一層濃重的悲傷氛圍,原本表並不熱鬧的夏宅內外頓時更顯死氣沉沉。意外來得如此突然,遭遇瞭喪子之痛的夏含章瞬間便徹底崩潰,一病不起。白發人送黑發人原本便是這世上最大的悲劇,縱然對永哲有再多不滿,但畢竟血濃於水,親情的紐帶是任何力量都無法割斷的。虧得搶救及時,總算是保住瞭夏含章那條老命。
如今幾乎所有人都把希望寄托在她的身上。第一時間裡,柳玉開始瞭對夏傢的重大整頓:對外宣傳夏含章病情穩定,任何人不得透露關於夏含章病情的任何消息,以保證夏傢生意的穩定;重新調整夏宅內人員結構,調換大批傭人和下人並指定幾名心腹來管理下人並對柳玉直接負責;所有人不得談論及透露關於此次事故的任何消息,如有發現立刻趕出夏宅;夏含章養病期間柳玉將作為夏嫣、夏明姐弟倆唯一監護人,由其指派專人照顧並對她負責,任何人不得接近夏嫣、夏明,違者從嚴處理。
夏傢的局面總算是得到瞭掌控,慢慢開始恢復瞭平靜。夏含章開始恢復知覺,病情漸漸得到瞭穩定,但依舊生活難以自理,終日隻能躺在床上。夏傢能過再次渡過難關離不開柳玉的努力經營,縱使辛苦,卻也得到瞭意想不到的收獲——沒有人再敢懷疑柳玉在夏傢的權威地位,不再有人僅僅隻是將柳玉當做管傢看待,不知不覺間,她已儼然成為瞭夏傢實質上的真正當傢人。
“玉姐!”前面開車的郭承堅通過後鏡看到睡著的柳玉,連忙呼聲將她從睡夢中拉瞭回來,“把車窗關上,會生病的。”如今他是柳玉的專職保鏢。
“恩!”柳玉打瞭個哈欠,“沒事,吹吹風腦子清醒些!”
“你太累瞭,註意身體,姐姐交待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對瞭,前面就是瞭……”郭承堅看著前方神情變得異常嚴肅。車子爬上一段斜坡,沿著彎彎的山路往前開瞭不多時間在一道狹窄的盤山陡崖上停瞭下來。陡崖對面的延綿起伏的丘陵山脈,層層相疊、鬱鬱蔥蔥,沿著道路邊緣往下看去是一條崖坡,崖坡並不算長,二三十米的樣子,下面有一條山谷小溪——這裡是前往孤兒院的必經之路,也是不久前趙霞命喪黃泉的地方。
站在路邊,借著月光往崖坡下看去,隻有看不到低的茫茫一片黑暗以及崖坡底處隱約傳來的潺潺流水聲,柳玉靜靜點瞭根煙,在山谷間的冷風中靜靜站著,默默無語。忽明忽暗的煙頭火光在黑暗中似一顆孱弱的星辰閃爍搖曳,好似人的命運一般漂浮不定。
“走吧!”柳玉深吸瞭一口氣,將手中還剩下的半根煙往崖底重重彈瞭出去,轉身回到車裡。車子繼續向前飛馳而去。
半小時後,車子停在瞭孤兒院大院內。這半年來孤兒院變化很大,除瞭對少數通過正當渠道接納的孤兒仍從事正常孤兒院業務以掩人耳目外,其餘大多數販賣或撿來的男童均被訓練成童奴。原先孤兒院的那批工作人員已被全部清除出去,安排進瞭經過柳玉層層審核,嚴格篩選的親信,以妓女和職業女王為主,此外還有柳玉親自挑選的從從監獄刑滿釋放的女犯。郭承燕在幾個月前被安排進瞭孤兒院工作,年齡並不大的她沒有讓柳玉失望。之前柳玉曾把她送到女王俱樂部進行瞭專業訓練,使她在很短時間內成長為一名合格的職業女王,進入孤兒院後從最基層工作人員做起,以其出眾的女王氣質和兇狠殘暴訓奴手段征服瞭一個個奴隸,也讓原本對她並不服氣的孤兒院其他工作人員對其心服口服。很快,他從訓奴師、小組長、主管、訓奴部部長一步步爬到瞭孤兒院院長的位置。在她擔任院長期間內奴隸訓練數量便比原本翻瞭一番,這讓柳玉感到欣慰。
“他怎麼樣瞭?”靜靜聽完瞭郭承燕給她做的近期訴職報告,柳玉開口問道——這是她今晚來到這裡的主要目的。
“剛來的時候還很橫,教訓幾天就老實多瞭。現在不敢吵也不敢鬧,說什麼也都老實去做。不過……”
“不過什麼……”
“你交待的……沒做到……就是不肯吃。”
“去看看!”一路走去,原本陳舊冷清的地下室燈火通明。入口處,一道鐵門牢牢豎起,每隔幾個小時就會有輪班防守。每一個地下室房間都被改造成瞭訓奴室和行刑室供訓奴是使用,所有奴隸都被關在這裡。走在地下室,自每個房間內傳出的女王訓斥聲,皮鞭棍棒的揮打聲以及男奴慘烈的嚎叫聲久久回蕩在走廊的空氣中,交織成一首充滿瞭殘酷之美的地域交響曲。
“這個地下室總共隻有10個房間,除去一間作為專門的行刑室,一間作為女王活動中心,剩下的八間按每間放置四個狗籠關四個男奴也隻能安置三十多個,如果不斷有新來的童奴還需要更多的場所,以我們現在的發展速度地下室這點空間恐怕遠遠不能滿足我們的需求。”
“恩,我已經知道瞭,我正在考慮擴展地下室面積。”
“如何擴展?”
“我瞭解過,我們這個孤兒院總共占地130多畝,上面這棟建築的面積占地總共隻有四五十畝,其中大部分仍是閑置。如果能把這麼大一塊地方的地下全部打通建成兩層的地下室那我們就有200多畝的面積可以使用,這將是非常可觀的。不過這隻能是以後的計劃,現在我們還有很多其他事情要做,人力、資金什麼的都不夠,所以隻能先暫時克服一下。”
“好的,我們會努力的。哦,到瞭!”說話間兩人已經走到瞭B105門口。還是那道生瞭銹瞭大鐵門,透過窄窄的探視口隻能看到室內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
“開燈!”一盞小燈閃出瞭微弱的光芒將原本漆黑的B105照亮。室內已經被改造成瞭一個刑室,四處安置著木架、吊繩、鐵鏈已經各種形式各樣的器具。並不像郭承燕先前所介紹那般,角落裡隻放置著一個半人高的鐵籠,一個赤身裸體的瘦弱身體蜷縮在鐵籠內,如死屍般靜靜臥著。由於長期找不到陽光,那身體表面像失去瞭水分的枯樹皮,幹燥蒼白的皮膚上縱橫交錯著新舊不一的道道傷痕。片刻之後,在燈光的刺激下,身體慢慢有瞭反應,微微顫動瞭幾下後掙紮著翻滾瞭一下爬瞭起來,可由於缺乏總夠的支撐力量又再次癱倒在地上,連帶著拴在脖子上的鐵鏈在碰撞中發出的“唰啦!唰啦!”的金屬撞擊聲。從那張已經扭曲變形的幾乎看不到血色的面孔依稀可辨,那卻是“死亡”已久的夏永哲。
“按照您的吩咐,我們隻單獨關他一個。你看……”郭承燕眼神示意籠子邊地上放置著的一個狗食盆,裡邊盛著一坨黃綠色稠狀物,“這是中午放那的,到現在還沒動過,他就是不肯吃。”
“試過其他辦法沒?”
“早試過瞭,打也打瞭罵也罵瞭,還試著餓過她,那次差點沒給他餓死,都沒用……”柳玉默默沉思瞭一番。
“玉姐……”
“恩?”
“我不明白,您為什麼一定要讓他們吃這個,怪惡心的,而且還不讓我們強迫他們吃?這麼費勁直接動手不就得瞭……”
“尊嚴!”
“什麼?”
“生理和心理的征服最大的區別在哪?”
“這個……”
“在於你能否徹底消滅他門內心地的那點做人的尊嚴。你用強迫的手段打他罵他,他是對你服服帖帖,可他心裡的尊嚴還是存在的,他的人性依舊沒有泯滅,就算他能給你做牛做馬可隻要一有機會他們就可能會反彈,到時可能就會用更可怕的手段來報復你。相反,你如果能從靈魂上征服他們,使他們心甘情願臣服於你,就算你給他們自由,他們也會乖乖爬回到你的腳下,這種征服才是最徹底的。”
“恩,我記下瞭!”
“什麼東西最骯臟?最惡心?”
“是……”
“是我們拉出來的大小便。”
“隻有狗才會吃的這種最惡心的東西,如果你能讓他們心甘情願吃下你的大小便,就相當於突破瞭他們人性的最後一道防線,他們的尊嚴就被你徹底消滅瞭。隻要有一次,他們就會自暴自棄,以後縱然你不使用那些暴力手段他們也會一步步淪陷下去,直到變成你腳下一隻完完全全的狗。”
“原來如此!”
“我一直教導你們盡量不要用暴力手段,一定要從思想上控制。對於那些童奴,平時絕不能讓他們說話,不能讓他們讀書識字,不能讓他們接觸任何正常人的思想;不能讓他們產生仇恨,要讓他們知道他們原本便一無所有,我所給予他們的一切都是對他們的恩賜,包括懲罰,要使他們對我們的一切行為感恩戴德;要給他們教育,時刻都給他們灌輸奴化思想,讓他們知道自己不是人,知道自己隻是我們腳下最下賤的一隻狗,等到他們不會說話,不會思考,隻懂得服從命令的時候我們就成功瞭。包括對付成年男奴,暴力永遠隻是輔助,對於他們原本殘留的人性我們就更需要想辦法一點點的消除掉。當然,這需要一個更漫長的過程,也需要更為復雜的手段,以後繼續努力吧!”
“是,玉姐!您放心,我們一定會努力的!”
“進去看看吧!”推門而入的那一瞬間,一股刺鼻的氣味自房間內撲鼻而來,熏得柳玉皺著眉頭用手護住瞭鼻子。郭承燕因習慣瞭這種環境中倒也沒感覺有什麼不適。鐵門打開的聲音驚醒瞭夏永哲,在他轉頭來看到柳玉的剎那,一股不知從何而來的力氣支撐著他從地上躍起,圓睜的怒目噴出熊熊烈火,他雙手緊緊抓住鐵欄桿死命搖曳似要使盡全身力氣將這鐵籠拆得粉碎。
“謝柳玉,快放瞭我……你這臭婊子……我要殺瞭你……你不得好死……我要殺瞭你……”
“看到瞭?”柳玉對身邊的郭承燕說,“別看他平時多老實,這時候就原型畢露瞭。”
“老實點!”郭承燕隨手從旁邊架子撩起一根皮鞭朝著夏永哲狠抽過去,其力度之大使得皮鞭抽在籠子上發出刺耳的撞擊聲,雖沒打中夏永哲卻也將他驚得後退瞭兩步一個踉蹌摔倒在地上,但嘴裡仍是咒罵個不停。
“大少爺,發這麼大脾氣做什麼?你在這好吃好住難道不好嗎?外面有什麼好的?”
“你……你這臭婊子……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出去?哼!實話告訴你吧,你已經是個死人瞭,這個世界上已經沒有你這個人瞭,出去瞭又能怎樣呢?”
“你……你說什麼?”
“我說什麼?哈哈……我說你已經死瞭。你老婆已經先你一步走瞭,你那個老頭子很快也就要把你忘瞭,你的女兒,你的兒子,你的一切,包括你,遲早都是我的。識相點就乖乖的聽我的話不要再頑固不化。”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到現在難道還沒明白嗎?難怪老頭子那麼看不起你。我要你們夏傢的一切,我要你們夏傢傢破人亡,你的下半輩子就給我老老實實在這呆著吧!”
“你……你這惡魔,你是不會得逞的,你不得好死……哈哈……哈哈……我真是瞎瞭眼瞭,當初竟然會相信你……爸爸,你知道你做瞭什麼嗎……你知道你做瞭什麼嗎……”夏永哲雙手抱頭跪地長泣,嘴裡傳出瞭撕心裂肺的嗚咽聲。
“嘖嘖!”走進瞭籠子,看著跪在地上近乎崩潰的夏永哲柳玉帶著嘲諷冷笑道,“你看看你,身上受這麼多傷,這又何必呢?乖乖的,吃下這個,你就不用再受苦瞭……”說著用腳將地上的食盆往籠子邊挪瞭挪。
夏永哲依然保持著那個姿勢,哭聲更為劇烈,帶著無盡的悲涼,好似一隻瀕臨死亡的野獸在無盡荒涼的原野對即將失去的生命痛苦哀號,仿佛整個世界都已棄他而去,徒留悔恨與絕望。
“你這麼做……”柳玉喊過郭承燕在她耳邊如此這般輕聲嘀咕瞭一陣。十來分鐘後,兩個女人在郭承燕的帶領下進入房間打開瞭鐵門鉆進瞭籠子。
“你們要幹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放開我……”女人將夏永哲從籠子裡往外很拽,驚得夏永哲死死抱住欄桿縱使兩人如何拳打腳踢仍是無可奏效,最後隻得是郭承燕操起一把電棍往夏永哲身上捅去。隻聽得“嗤嗤”兩道電光,夏永哲全身一麻被卸去瞭全部力氣,兩人趁勢便如死狗般將他從籠子裡拖瞭出來,四肢張開用鐵鏈固定在瞭墻上一座X型木架上,在他的雞巴上鎖上瞭一件貞操帶。待固定妥當,一個女人從兜裡掏出一個玻璃瓶子,企圖將瓶子裡的液體王夏永哲嘴裡倒入。
“這是什麼?你們要幹什麼?我不……”夏永哲瞪著驚恐的雙眼,要緊牙關,好容易倒入一點卻也立刻被他吐瞭出去,最後不得已隻能一人用手捏著他的兩頜,另一人狠撬開他的雙唇硬是把液體灌瞭下去,愣是憑他無論如何幹嘔也無法將液體吐出兩人這才松手,將他固定在架子上的鐵鏈解開,隻留下所在脖子上的鐵項圈和固定在墻上的一條長鐵鏈。
很快,一臺電視被搬到瞭夏永哲面前。電視打開,屏幕裡立刻閃現瞭一幕幕赤裸裸的男女**場面,恣情歡縱的淫聲浪語回蕩在房間裡,叫得每個人心枝亂顫、欲火難平。
終於,夏永哲臉色變得通紅紫漲,迷茫的雙眼淫光閃閃,眼神在電視屏幕與房間內所有的女人身上漂浮不定。隨著他赤裸下體那根原本弱冠耷拉著的肉棒的突然堅硬挺拔但卻隻能被細細的貞操帶硬生生得勒在裡邊。夏永哲身體開始掙紮,口中含糊不清,嘴角流出瞭淡淡的唾液。
“吼……吼……給我……給我……”夏永哲掙紮的動作由緩變急,由輕柔變得兇狠蠻橫,他的呼吸變得急促、用力,渾濁的眼睛似被蒙上瞭一層血跡,紅光閃閃、甚是嚇人。
“啊……給我……我要……啊……”十幾分鐘後,春藥開始發揮瞭它的最大效力,憤怒的吼叫繼續掩蓋瞭整個地下室所有聲音,原本孱弱不堪的夏永哲徹底變成瞭一隻欲望的野獸。他想用手解決可怎奈下體被貞操帶死死鎖著根本無法觸碰到雞巴,唯一的辦法便是此時站在面前的幾個如花似玉的女人。
帶著鐵鏈“刷拉!刷拉!”的急促撞擊聲任憑鎖鏈將自己皮膚蹭破卻隻管發著如野獸般怒吼的聲音想要掙脫身體往前猛撲而去,當他離柳玉隻剩不到半米之時,脖子上的鐵鏈巨大的拉動力往後一拽變卻帶著他整個人朝後竄去狠狠砸在瞭地方,待他爬起後絲毫不故還未減退的陣陣痛苦繼續著剛才的動作。沒人敢靠近他,生怕他突然掙脫開鐵鏈將自己撲倒在地。
“想要嗎?”柳玉輕聲問道。
“我要,我要,快給我……快給我……”
“聽話嗎”
“聽話……我聽話……給我……快給我……”
“啪啪!”兩聲清脆的拍掌聲,一個女人牽著一個赤裸爬行的男人從外進來,男人進門立刻跪在瞭腳邊。
“狗東西,想要嗎?”
“汪!汪!”
“想要?好好表現就有!”郭承燕一個顏色,女人上前翻起裙邊退去內褲蹲在在瞭男人面前,半分鐘後,一條粗大瞭大便慢慢鉆出瞭女人的肛門,大便越拉越長,掉在女人屁股間搖搖晃晃瞭幾下便中間一斷落在瞭地上。
“汪!汪!”男人朝女人狠狠磕頭後,抬頭一把埋在女人屁股間,傳來瞭“刺啦!刺啦!”的舔舐聲,緊接著便是猶如享受天底下及至美味般大口吞食瞭地上的大便,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地上已被舔地不留半點痕跡。
“夠東西,真乖,躺好瞭,賞你的!”
“汪!汪!”男人平躺在地上,女人從鞋裡脫出瞭右腳一把踩在瞭男人的下體,腳底在粗大堅硬的雞巴上下磨蹭,帶著包皮在龜頭上來回的閉合、翻起,發出瞭“梭梭”聲。很快,女人腳下動作變得急促、用力,激發瞭男人越發劇烈的興奮感與滿足感,整個人如抽搐般在地上隨著女人腳下動作陣陣抖動。
終於,隨著男人一聲長長的呻吟,一大股濃白液體自肉棒內噴射而出,打在女人腳上,晶瑩的精液撲滿瞭她的腳面在微弱的燈光下閃閃發光。
“真乖!”女人把腳王上挪瞭挪,男人立刻爬起身來將頭埋在瞭她的腳上,一點一點將來自自己下體的液體舔回瞭自己體內。
這一幕被夏永哲看在眼裡,欲火焚身的他早已按捺不住強使全身力氣往前掙脫。柳玉挪腳將旁邊的狗食盆再次往夏永哲身邊勾瞭過去,正好在他身體可活動的范圍內。
“知道怎麼做瞭?”
“啊……”夏永哲一聲吼叫,一把跪在瞭地上把頭埋進瞭狗食盆……
辦公室裡,柳玉和郭承燕久久沉浸於剛才的勝利中,夏永哲花瞭不短的時間吃下瞭那坨臭氣熏天的大便,雖說中途吐瞭還幾次可還是堅持著將它吃完,之後柳玉讓人用手和腳幫他射瞭三次這才將他平息瞭下來。
“玉姐,還是你有辦法。”
“男人都這樣,沒人能過得瞭色這一關。”
“呵呵,我還有很多需要向您好好學習。”
“恩,隻要他吃下這一次就算徹底擊潰他的最後一道防線,今後的事情就容易瞭,但這隻是開始,想要徹底改造他要做的事情還很多。”
“是!”
“這個給你。”柳玉從包裡取出一包東西。“每天給他吃一粒。記住,不能多吃,會死人的。”
“這難道是……”
“恩!”柳玉點瞭點頭。
外面傳來瞭敲門聲,郭承燕示意下剛才在B105給那男人拉屎腳交的女人推門進來。
“他怎麼樣瞭?”郭承燕問。
“剛才一直在吐,現在已經停下來瞭。”
“先給他弄點吃的,別餓死他。”柳玉說道,“以後他所有的食物裡都要摻上大小便。”
“是,夫人。還有一件事……”
“什麼事?”
“他到現在嘴裡一直在罵罵咧咧,我們都拿佈給他堵上瞭,可還是……”
“罵什麼?”
“罵您……罵您是……婊子……”
“哈哈……”柳玉放聲大笑,“婊子!婊子好啊,把佈拿掉讓他罵個夠,那麼喜歡婊子,我就讓他婊子個夠,就讓他一輩子都伺候婊子……”
“玉姐!別生氣,犯不著跟那麼個東西計較!”招呼女人出去,郭承燕忙安慰柳玉。
“沒生氣,我隻是給他想到瞭一個好去處!”
“好去處?”
“到時你就知道瞭,先幫我搞定他在說。”
“好的玉姐。對瞭,您這麼辛苦,我們最近剛訓練瞭一批童奴,都是十二、三歲的處男,您看,要不要給您挑幾個長得可愛的……今晚好好放松一下?”
“也好,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