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敞空曠的夏宅大廳,隻有玉姐和夏明兩人。
還是那個玉姐,她斜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看著看站在面前的夏明,一言不發,那麼的美麗!那麼的高貴!
“你去哪瞭?”玉姐終於開口說話,“你已經消失瞭三天瞭,你不知道大傢都很擔心你嗎?身體還好嗎?有不舒服嗎?一定很想喝尿瞭吧?來,這是我剛給你拉的,趁熱喝瞭吧!”玉姐指瞭下放在旁邊茶幾上的一杯冒著熱氣的尿,語氣帶著關懷。
夏明沒有動,隻是靜靜地看著玉姐,眼睛裡充滿瞭憤怒和憎恨,好像要噴出火來一般。他難以相信玉姐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他無法想象這個如魔鬼一般可怕的女人內心有多強大,此時此刻她竟依然能用如此淡然的態度對他說出那番話。
“我去過玫瑰休閑屋!”夏明終於惡狠狠地說出瞭這句話。
“哦?”玉姐絲毫沒有吃驚的表情,隻是淡淡地笑瞭一下,“那你一定見到他瞭吧!”
“他在哪?我姐姐在哪?”
“他們在一個很安全的地方,過著很快樂的生活!如果我沒猜錯,那天的警察是你叫去的吧?你很優秀,我果然沒看錯你,你居然能找到那裡。不過你還是晚瞭一步。你以為你這段時間鬼鬼祟祟、心不在焉的樣子能逃得過我的眼睛嗎?那天她們發現鑰匙丟失就覺得事情不對,立刻報告給瞭我,瞭解之後才知道是你去過,於是就立刻把他轉移瞭。”
“你……”滿腔怒火使得夏明猶如巨刺橫亙於喉嚨,疼的說不出話來。
“怎麼?後悔瞭?還是覺得可惜?其實我應該恭喜你,因為你差點就成功瞭。他前腳剛走警察緊接著就來瞭。由此來看我應該檢討,我確實還是低估瞭你的能力。”
“你好狠……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這麼做?”
“為什麼?難道還沒看出來嗎?我一直在保護你。不去發現這些,隻是永遠生活在我腳下做一隻乖乖的小綿羊,讓我疼你、愛你、讓你過得快快樂樂有多好。事實是很殘酷的,你偏要走上這一步,弄得自己這麼痛苦。”
“當初你姐姐也是這樣,非得要跟我作對。還有你的父親,你的母親,結果造成今天這樣的結果,全都是他們害瞭自己。”
“你……”夏明怒不可遏,“我媽媽,難道她也……她在哪,我爸爸,我姐姐呢?你快放瞭他們……”
“傻孩子,我說過他們現在過得很快樂!不過你的媽媽,在你兩歲那年就死瞭,“砰!”地一聲被炸死瞭!你爸爸當初要不是我可憐他,或許也早已經跟著你媽媽下地獄去瞭。那個可惡的女人,炸死她算是我便宜她!”
“你說什麼?她……是被你殺死的?”夏明早就預感到這點,但當親耳聽玉姐說出這番話的時候還是有如五雷轟頂般震驚不已。
“怎麼能說是殺呢?我隻是送她去該去的地方而已。”
“你……你這魔鬼……”怒火中燒的夏明終於忍耐不住,怒氣似乎要將他的身體爆炸瞭一般從他口中噴湧而出,迫使他發出瞭死一般的怒吼,“我要殺瞭你……”夏明掏出瞭一直裝在口袋裡的刀子對著玉姐就想沖過去,這段時間以來一種極度的不安全感使他始終在身上帶著武器。但當他抽出刀子對準瞭玉姐,面對刀鋒玉姐卻絲毫沒有半點害怕的神情,隻是輕輕搖瞭搖頭,幽幽地說:“你不會殺我的,殺瞭我你就永遠找不到你的爸爸,你的姐姐,”
“我……”這句話正中夏明的要害。
“殺瞭我你也將很快會死去。”
“為……為什麼?我怎麼可能會死?”
“哈哈……”玉姐放聲大笑,“你別忘瞭,現在的你根本離不開我,你隻能依靠我的尿生存下去。那種毒癮發作般的滋味很難受吧?生不如死卻又極度渴望?啊……現在想想那種感覺確實美妙……如果沒有我,現在的你隻要連續半個月不喝我的尿就算不會難受死你也會直接把自己給殺瞭。你是什麼樣的人我太瞭解瞭……”
“怎……怎麼會這樣……不可能……你騙我……”
“我騙你瞭嗎?想想這段時間來的經歷吧!我的尿你越喝就會有越強的依賴性,以前你或許還能撐個一個月、半個月,現在如果沒有我的尿我想你最多撐不過五天的。五天後那種毒癮發作的痛苦……可憐的孩子,我真不想看到你受苦。”
“為……為什麼?”
“不急,聽我慢慢跟你說。知道你為什麼一直以來身體都這麼差嗎?知道你為什麼那麼喜歡我給你喂的藥,喂的吃的,喝的湯嗎?”
“為什麼……難道裡邊……”
“沒錯,我在裡邊給你加瞭特殊的東西。那些可是好東西啊,可是我花瞭好大的精力求來的。除瞭能讓你身體變得虛弱,它還會慢慢消磨你的心智。還記得那芙蓉天葵鸞鳳湯嗎?”
“那湯……”
“還記得那大夫怎麼說的嗎?一定要用處女的血和尿液,如果不是處女會怎麼樣呢?哈哈……會產生極大的副作用,會對尿上癮,就像吸毒一樣,永遠都擺脫不掉。”
“所以你就讓那妓女……”
“哦?你居然也知道瞭。沒錯,之所以隻對我的尿產生感覺是因為我在尿裡加瞭鴉片,所謂的尿癮說白瞭其實就是毒癮,而且隻對我的尿有癮!所謂的大病一場隻是我以前給你長期喂藥的必然結果而已。那宋大夫……那芙蓉天葵鸞鳳湯……那忘瞭告訴你,當年你爺爺、你爸爸、你姐姐也是這麼過來的。”
“其實我真的很喜歡你的,我看著你長大,你就像我的孩子一樣,我不想看到你受苦。原本以為你可以像你爺爺那樣慢慢地,一點一點沒有痛苦地變成我的玩物。這隻是時間問題而已!可是你偏不聽話,非要去挖出這麼多對你來說沒有半點意義的真相。這又何必呢,這樣隻會把你自己陷入一個更大的危機而已。如今不得不承認原本的設想太過天真,最終還是需要采取更直接的手段,像對你爸爸和你姐姐一樣……”終於,強烈的恐懼和憤怒使夏明失去瞭理智,復仇的種子在他心中迅速萌發、膨脹,沖破瞭他理智的最後一道防線。那一刻,夏明脹紅瞭雙眼,舉起刀怒吼著就朝玉姐刺去。
突然隻覺得脖子後猶如被巨物撞擊瞭一般,一直劇烈的疼痛自脊柱迅速往大腦傳去,立刻腦子一片空白,眼前一黑昏死瞭過去。
不知過瞭多久,一陣刺骨的冰涼把夏明從昏睡中驚醒。醒來的夏明渾身赤裸,濕漉漉地躺在冰涼的地板上,腦袋如火燒般生疼。他的脖子上已經被套上瞭項圈,手腳都被粗大的鐵鏈困得結實。他掙紮著睜開眼,在有限的視野范圍內掃視瞭四周。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四周一片幽寒,粗糙的石頭墻壁上掛著無數盞油燈,把黑暗的的屋子渲染地陰森而詭異。屋子的背壁修有一個壁爐,爐裡燃著紅紅的炭火。
不遠處,玉姐正站在房間的中央。此時的她一改之前矜持端莊的摸樣,全身近乎赤裸,隻有股間被一條黑色的真皮短褲包裹著,短褲的拉鏈拉開著。一個少年跪在她的腳下,正將頭埋在她的襠部。玉姐一雙長腿跨在少年的頭兩邊站著,一雙性感有力的大腿緊緊的控制著少年的頭部,全黑的過膝長靴遮住瞭她那雙修長挺拔的玉腿,襯的她的身段更加性感引人。透過墻上油燈散發出的光亮,她那前突後翹的身材散發出一種令人無法抗拒的成熟魅力。
少年全身赤裸,脖子上套著一隻皮項圈,手腕和腳踝上也分別帶著鐵銬扣,粗大的生殖器被玉姐的一隻長靴踩在鞋底,他的整個頭幾乎完全陷入在玉姐的股間,嘴裡不時發出口交的吸吮聲。
“啊!啊!啊!”玉姐呻吟著,一隻手緊緊的抓扯著少年頂著她胯骨的頭發,踩著雞巴的皮靴也突然用力的揉搓起來,鞋跟已經因為用力而離開瞭地毯,另一隻手同時揮舞著一根黑色的蛇形長鞭,隻聽“啪!”的一聲,少年赤裸的後背上留下一道烏青色的血痕。
少年身體明顯的抽搐瞭一下,沒有出聲,隻是默默的繼續舔著玉姐的下體。
突然,隨著玉姐小腹一陣猛烈的起伏,少年似乎預示到瞭什麼,本能的想向後一躲,但一股粘稠的乳白色液體已經在那剎那間噴湧而出,散發著腥騷味的汁液濺滿他臉龐。
“咯,咯,咯……”玉姐得意的發出放蕩的笑聲,緩緩的拉上皮褲的拉鏈,抬起一條性感的玉腿,用皮靴堅硬的鞋底刮下少年臉上的液體,然後伸到他的嘴邊,男子一臉惶恐,恭順的舔著靴底的贓物。
“張開嘴。”看著少年像條狗一樣清理完自己的靴底,玉姐不緊不慢的拿出一個黑色的口銜球塞進男子的嘴裡,黑色的橡皮球將少年的嘴完全撐滿瞭,玉姐用皮扣在他腦後綁住將球固定在他的嘴裡。
“喲!你醒啦!”結束瞭縱情享樂的玉姐這才註意到醒著的夏明正趴在地上睜著大眼看著她們,於是伸出手重重拍瞭兩下,立刻應聲從屋外走進幾個女人,這幾女人夏明都認得,其中一個就是那晚在孤兒院裡站崗的那個矮個子女人。
“難道……這裡是孤兒院……”夏明暗想。
女人牽起連在少年脖子上狗鏈拉瞭一下,少年連頭也不敢抬,隻是默默的跟在她屁股後面像狗一樣四腳爬出瞭房間。
玉姐走瞭過來抬起右腳踩瞭下去,把夏明剛剛昂起的腦袋又重重踩在瞭地上,細長的鞋跟刺在瞭夏明臉上皮肉中深深陷瞭進去,疼得夏明本想張嘴叫喊卻被玉姐挪動過來的鞋尖踩住瞭嘴,硬生生把他的叫聲堵瞭回去。
“羨慕嗎?”玉姐笑著說,“你看他多開心。不過沒關系,很快你就會像他一樣,我說過,你是我的,你永遠隻會屬於我一個人。現在,帶你去見你姐姐吧,你一定很想她瞭吧!去看看她現在有多享受吧!”玉姐說完一揮手,站在旁邊的女人走過來替夏明除去瞭鎖住四肢的鐵鏈。身體得到瞭解放的夏明立刻想站起來卻感到後背一陣突如其來的猛烈的疼痛,如被刀刃割破瞭皮肉般鉆心刺骨,疼得夏明全身一縮又滾回到在瞭地上。原來是旁邊的女人正在用鞭子狠抽他的後背。
“嘖嘖嘖!”玉姐表現出一副心疼的樣子,“不要企圖站起來,狗就應該有狗的樣子,不然你會吃更多苦頭的。”這種情況下夏明隻得放棄站起身來的念頭,被玉姐牽著爬出瞭房間。幾人通過一條幽暗的通道,通道裡不時傳來女人淫蕩的呻吟聲,每向著陰暗的裡面前走一步,呻吟聲便顯得清晰一分。這是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並不像之前熟悉的孤兒院的過道,周圍是猶如地牢般粗糙的石頭墻壁。更不可能是地下室,這裡的空間要比那地下室大得多。很快,玉姐帶著他來到一一扇大門前,兩個女人立刻上前把門推開。
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子正像狗一樣趴在地上,兩個女人在他一前一後站著,她們胯下綁著的人造性具分別插在年輕女子的嘴裡和陰道裡。女子全身赤裸,碩大的乳房低垂著,雪白修長的身體汗水淋漓,嘴裡不時發出淫蕩的聲音。
“都出去吧。”玉姐對兩個女人下瞭命令,兩人立刻恭敬地退瞭出去。離開兩個女人的支撐,年輕女子立刻的癱倒在地上,無力的呻吟著,但身體卻還保持著淫蕩的姿勢,兩腿敞分,秘處敞露。那具雪白的身體象被抽乾瞭血液般蒼白,然而乳頭和下陰卻又紅又腫,充血般紅得刺眼。
“看看,這就是你朝思暮想的姐姐!”玉姐走過去對著年輕女子陰戶上唾瞭一口,“真賤!”說著抬起腳,用靴尖挑弄著女子紅腫的陰戶,笑吟吟道:“挺緊的嘛,幹起來應該很不錯。”她腳尖一揚,踩住女子鼓脹的小腹,裡面滿蓄的淫液立刻從紅腫的肉穴噴射出來。
“姐姐……姐姐……”夏明憤怒地尖叫瞭起來,掙紮著想從地上爬起卻無奈身後兩個女人死死踩著他,巨大的腳力使得他動彈不得,稍一扭動便有數道鞭子狠狠抽在他的後背上。姐姐似乎完全不理會夏明,任憑他如何嚎叫卻依舊隻是面目呆滯,眼神裡隻有似痛苦似享受的奇怪神情。
“怎麼?心疼瞭?還想救你姐姐嗎?”玉姐撩起粉腿,踩在夏嫣豐滿的雪乳上,嘲諷道:“求我?像狗一樣求我啊?”夏嫣的秘處已經禁不住淫液橫流,她抱著踩在艷婦踩在身體上的皮靴,口中發著痛苦的嚎叫。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放我我姐姐。”夏明淚流滿面,臉已經被劇烈的悲痛變得扭曲,他實在無法看著姐姐受這樣的苦,這對他來說比死還難受。本想閉上眼睛回避這一切,可是旁邊的女人立刻上來用手掰開他的眼瞼,使她無法不目睹眼前這讓人瘋狂的一幕幕。發瞭瘋似的夏明之得掙脫開女人的舒服,朝玉姐狠狠地磕下瞭頭,“求你……求求你……不要再這樣對我姐姐……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什麼都可以……求求你瞭……”
“哈哈……”玉姐點燃一根煙,抽瞭一口,將煙霧噴在空氣中,悠然的道:“做什麼都可以麼?這就對瞭!我要你做一條狗,一條下賤的狗,來,過來舔我的靴子吧!”說完把腳移開瞭夏嫣的身體走到房間裡早就準備好的一個單人皮沙發上坐下,慢條斯理的抽著煙。夏明感覺後背被人狠狠蹬瞭一腳,隻得乖乖得爬到她的腳下,抱起一隻靴子舔瞭起來。
玉姐抽完一根煙,抬起另一隻腳踏在夏明的肩膀上,用皮靴上的尖利的靴跟戳著他的身體道:“現在脫掉我的靴子!”夏明看瞭一眼縮在一邊瑟瑟發抖的姐姐,之得跪起身子,右手握著靴子的後跟,左手抱住玉姐的小腿,用臉努力的壓住靴面,費力的將那隻皮靴脫瞭下來。
皮靴裡是被汗水浸的透濕的肉色長筒襪,幾天來玉姐故意不換襪子而讓那雙肉色的絲襪變得異常的酸臭難聞,夾雜著皮革味,汗味和腳臭味。但夏明沒有選擇,他伸出舌頭,順從的舔著這個猶如魔鬼般可怕的女人的絲襪腳。
“哈哈,真乖,或許今後我可以考慮讓你當我專職的洗腳機”夏明屈辱地聞著玉姐的腳臭,卻不敢有半分反抗,他仔細的舔滿絲襪腳的每一處地方,將舔下來的纖維的污垢都吃瞭下去。
“舒服嗎?”玉姐淫笑著說:“你這麼舔是沒用的,我來幫你更舒服一些吧。”說著將自己另外一條穿著靴子的腿朝著夏明的下體狠狠跺瞭下去。
“啊!”夏明完全沒有預料到玉姐的舉動,一股鉆心的疼痛迫使他雙手抓住踩著自己下體的皮靴,驚慌的想將它抬起。隻可惜玉姐腳力過於強大,夏明非但沒能移動那隻腳反而因為身體劇烈顫動使得下體在皮靴上來回磨蹭。
“怎麼瞭?疼嗎?疼的滋味很難受吧?”玉姐使勁的一用力,將夏明整根雞巴踩在瞭較低下並使勁挪動腳使雞巴在腳底和地面之間摩擦。
“身體的疼痛就讓你成瞭這個樣子,可是你知道心裡的疼痛有多難受嗎?”玉姐眼睛裡射出異樣的光芒,似痛苦似憤怒,似興奮似哀愁,讓人看不清她的真實心裡想法,似乎她的眼角邊隱約泛出絲絲淚光,但卻又迅速消失於無蹤。“你知道你有多讓我失望,我那麼疼你,那麼愛你,那麼想盡辦法保護你,讓你永遠成為我腳下一隻沒有煩惱沒有憂愁的小綿羊,讓我永遠這麼好好的疼你難道不好嗎?可是你非得要背叛我,欺騙我,瞞著我做那些讓我不高興的事情。你知道當我發現這一切我有多心疼……多痛苦……在這個時間上沒有任何人可以欺騙我……這一切……是你逼著我走上的這一步……”終於,在聲嘶力竭的怒吼聲中,玉姐高高抬起的右腳插著夏明那個要害部位狠狠踩瞭下去,劇烈疼痛的沉重打擊下的夏明發出瞭撕心裂肺般的嚎叫……
姐姐不見瞭,房間裡的沙發上玉姐愜意地抽著煙,看著躺在她腳下再也無力爬起來的夏明。
“怎麼?心疼瞭嗎?”玉姐緩緩吐出一口煙霧,“你難道看不出在我腳下你姐姐臉上那種快樂的表情嗎?其實你也一樣,你現在到底是快樂還是痛苦?總有一天你會明白的!其實你根本不必那麼做,你的姐姐已經不認得你瞭,她現在已經沒有瞭心智,應該說已經不可稱之為人,隻是我腳下一條長得像人的狗而已,就像你的父親一樣。剛才的那些行為根本隻是發自她內心深處的渴望而已。很快你也會像她一樣的,我曾極力避免這個結果,但這是你自己選擇的道路,或許這就是天意吧!”玉姐仰頭深深嘆瞭一口氣。
“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們……”夏明口中隻能發出極其微弱的聲音,“我們……夏傢……到底哪裡……對……對不起你……你要這麼對……我們……”
“哪裡對不起我?”玉姐狠狠掐滅的手中的煙頭,突然間表情變得凝重。
“不錯,你們夏傢對我很好,給和吃給我穿,讓我當你們那個可以操控裡裡外外一切的大管傢,但那又如何?親愛的,記住,永遠不要相信表面。越是美麗的表象下往往掩蓋著的是無比殘酷、無比陰暗、無比可怕是現實!”
“有這麼一個故事,聽完瞭或許你就會明白為什麼?”玉姐繼續點燃瞭一根煙,慢慢地抽瞭半根,這才繼續說道:“從前有一個孩子,她不知自己是誰?叫什麼名字?從哪裡來?她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因為她從出生的那一刻起就受到瞭父母的遺棄。當人們從垃圾堆裡發現她的時候已經奄奄一息,但她還是活瞭下來。之後,她被送到瞭一個叫“仁愛孤兒院”的地方。仁愛孤兒院,多好聽的名字。哼哼!你知道嗎?那裡就是人間地獄,她在那裡過的是怎樣一種不見天日、生不如死的日子。那些大人把她當做牲畜,當做奴才,可以任意使喚,用壞瞭就隨處一扔。你知道孤兒院的孩子是怎麼長大的嗎?每天吃不飽,穿不暖,天天受到鞭打,受到虐待,就等著有一天被玩夠瞭就賣到鄉下給人當生殖機器幫那些大人換成鈔票。那裡的每個孩子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怎麼逃出去。當然,有些確實逃出瞭,可更多的是被抓回去當著其他孩子的面被活活打死。就是這樣她還是堅持著活到瞭八歲。終於有一天,她捅傷瞭看管她的人成功地逃瞭出去。”
“但是逃出去又能如何?外面的世界就美好瞭嗎?這個世界永遠都是弱肉強食,在這個到處是狼的世界,羊永遠隻能等著被人宰割,任人欺凌,除非她能變成狼,有更強的力量能夠保護自己。你嘗試過大冷天沒衣服穿,下雨天沒地方住,肚子餓瞭就隻能在垃圾堆找吃的嗎?你嘗試過一個女孩子孤苦伶仃,12歲被人強奸,13歲當瞭妓女,每天打架、吸毒、被無數骯臟的男人當做玩具一樣蹂躪,16歲被抓進監獄,那是她甚至連自己的名字都不會寫是什麼感覺嗎?當然,你不可能知道,你是大名鼎鼎的夏傢二少爺,過得是錦衣玉食,養尊處優的日子,怎麼可能瞭解那些社會底層的垃圾過得是什麼樣的生活。”
“但是……其實這些都不重要。”玉姐說到這裡停頓瞭一下,重重吸瞭一口煙。
“因為接下來才是故事真正的開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