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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褲子穿的厚,她隻是輕輕摸過,完全沒啥感覺。

  「我看你這小雞巴樣,也就小不點……」麗姐瞧不起的說道。

  「你隔著褲子能摸著啥?」說著我就把麗姐的手往我褲襠裡送,麗姐也不含糊,手在我雞巴上抓瞭一把,我聊到興致時自然微微勃起,尺寸並不小。

  麗姐抓瞭一把就把手抽瞭出來,「就這一下就硬瞭?」

  「……」我沒啥回答的,就色瞇瞇的看著麗姐。

  「別雞巴打你娘的主意,我那兒都是小妹兒,你要玩包便宜……」麗姐還在宣傳她的皮條生意。

  不過美色當前,我隻對這個風韻猶存的熟女感興趣,要什麼小妹兒。

  「誰稀罕小妹兒,我就要老娘……」不待她抽手一把把她摁在床上。

  對待這樣的女人,能多占一點便宜就占,經歷過小風小浪的我也知道在什麼時候博得利益。

  別看麗姐身體寬碩,但畢竟是個女人,就這麼一壓,她就很難反抗瞭。

  「小屄崽子,肏你媽的,給我下來……這麼沒大沒小的,拿我當啥瞭?」麗姐略微的生氣,但是反抗的並不用力,看來也並不怕我。

  「咋的,姐,讓你吃口嫩草,不樂意啊?」我並沒有強上,壓在她身上也嘴上占著便宜。

  麗姐穿的拖鞋掉在瞭地上,一雙大白腿露在外面,我壓住瞭她右腿,左腿稍微掙紮這在空中亂踢。我穿瞭絨褲和線褲,勒得雞巴難受,剛才經過她一摸,又一個翻身,絨褲退下來一點,雞巴撐著線褲和內褲頂在大腿上。

  「滾犢子,你媽瞭個屄的,老娘可不是給你肏的……你給我下去!!!」

  我是不喜歡強來的,上次強奸愛鳳,雖然過程刺激,可是事後看到她失落的眼神,傷心的表情,著實難受,不想再做這麼畜生的事。

  一翻身,我下瞭她身體,躺在床上拉瞭一下褲子。「哎,開個玩笑……」我的語氣沒有被嚇到的意思,隻是覺得老娘們兒不上道,沒瞭興致,所以說的很生硬。

  「開雞巴毛玩笑,跟我開玩笑……」麗姐一下子坐瞭起來,有點生氣的口氣說著,一面去找甩飛瞭的拖鞋,我這時才看到,麗姐沒穿內褲,拉瞭一下絲質的睡裙,擋住瞭濃密的黑毛。

  隻這一瞥,我又稍有瞭興趣。

  「哎,不是,麗姐,你跟我鬧,我就都你玩唄,幹哈那麼當真,人傢是正經人,不幹那事。」

  「啥事?你還想肏我啊,給你倆膽兒。」話頭是她挑起來的,所以她這下倒不氣瞭。「本來看你跟詠莉的挺熟的,想給你介紹倆小姑娘耍耍,誰道你還……你還……」

  「我都說瞭,我對小姑娘兒沒興趣,就喜歡老娘們兒……」

  「肏你媽去,跟誰這麼沒正形?」麗姐好氣又好笑的教訓我。

  「那你當我媽唄?」

  「哈哈哈,肏你媽的……滾你媽瞭個屄的,肏你媽……哈哈,小屄崽子,真特麼不要臉……」一面哈哈的說著,一面粉拳一頓錘我。

  「哎哎……姐,別打,真事,我稀罕你這樣的……」躲著麗姐的捶打,一面嘴上占她的便宜。

  「別跟我扯犢子,小屁孩不搞對象搞老娘們兒啊?」

  「咋滴,不讓搞啊,你們老娘們兒不就愛吃童子雞麼?」

  「瞎扯,你們這些孩子小時候喜歡老娘們兒,老瞭就喜歡小姑娘瞭……」

  「那我也是現在喜歡你……這樣的的……以後喜歡小姑娘……」

  麗姐放蕩的性格顯然沒把剛才的非禮當回事,不過似乎真的意識到我這單買賣做不成,有點對我沒興趣瞭,於是有想走之意。

  「想找小姑娘瞭對我電話……」說著從羽絨服兜裡甩出一張開片,便站起來往外走。我接過卡片,原來隻是一張寫瞭電話的白紙,畢竟麗姐不是會所經理,大概隻是個民間打皮條的雞頭。

  「麗姐,常來玩啊……」我沒動屁股,還不饒調戲的招呼。

  麗姐果然還是沒把我這個小屁孩放在眼裡,徑直走瞭出去,沒再理我。隔天,又碰到常姐的時候,她也問我阿麗有沒有跟我推銷過生意,我隻說沒啊,那天飯後沒見面,常姐不知是麗姐跟她說瞭什麼還是知道麗姐就是那樣人,提醒瞭我一句沒事別聽她瞎忽悠,她那才沒啥美女,都是離瞭婚的老女人想賺錢。我沒在意她這些內容,但覺得這樣的提醒蠻像自己傢的姐姐關心自己一樣,說起來常姐比我姐也小不瞭幾歲,想到這還有點親切。

  就這麼又過瞭半個月,相安無事,一個普通的晚上,我依然是在床頭小桌上打遊戲,敲門聲打斷瞭我的註意力。

  「苗苗啊,有事麼?」

  「我媽讓我過來待一會……」苗苗站在門口靦腆的就說瞭這麼一句。

  「啊,進來吧。」把孩子讓進屋,我擡頭看瞭一眼樓道裡,靜悄悄的,順手關瞭門。

  有人在屋裡,我就沒帶耳機打遊戲瞭,苗苗坐在我的穿上,看著我電腦屏幕裡的畫面,一動不動。大概過瞭十幾分鍾,門外有些躁動聲,似乎不止一兩個人吵吵鬧鬧的近瞭對門。常姐傢的門一關,聽不到屋裡說些什麼。大概過瞭半個多小時,又一陣躁動聲,一堆人噼裡啪啦的腳步聲離開,安靜瞭幾分鍾,常姐來敲門叫苗苗回去。

  我沒問什麼,看著常姐淩亂的頭發和哭過的紅眼,想必是遇到瞭什麼麻煩。她比上次讓苗苗來躲避的時候要更狼狽,也許是麻煩大瞭。

  這之後的一個星期,苗苗又來躲過一次,之後就被常姐送去瞭姥姥傢,在這上課的時候,被請假送回老傢,我想常姐的麻煩一定不小。

  我是不敢多問,常姐是風月場的老經理,黑白通吃,她遇上的麻煩十有八九是黑社會,我哪敢亂猜。

  值得一提的是,這段時間在海外鍍金的喬震回瞭趟國,第一件事居然是把宿舍的幾個哥們找來聚聚,才畢業一年好像半輩子沒見似的。當然給面子來的隻有我跟微微,還有隔壁宿舍的阿遠。喬震跟王威不來往,二虎真的考到瞭北京,留在長春的就我跟微微。酒足飯飽當然就得滿足一下下邊這桿筆。

  微微找借口溜瞭,阿遠大學的時候跟喬震玩的很好,但是不貪女色,於是最後去三溫暖的又隻是我跟喬震。這次我做東,帶他到佳儷,咱有人啊,大客戶當然介紹給常姐。

  來到佳儷,喬震就被場面和我跟常姐的關系驚倒,於是第二天他又叫我去。第一天我打腫臉充胖子,把三個月的零花錢都搭進去請客,第二天還去,老子當然囊中羞澀,本來想找個借口推脫,不過震子的意思是又叫瞭個哥們兒,這次他做東。

  我去,常姐給我面子,打八折,就是給震子面子,讓人覺得震子的同學中也有面子大的人。

  震子的哥們兒其實就是他一表哥,約莫有個三十多歲瞭,哎,富二代的親戚當然也是有錢人。其實震子是個官二代,他爸是林業局一個什麼副局長,這個表哥看上去挺嚴肅的,誰知道進瞭浴室,就是個大色狼,一晚上什麼都叫,搓澡、按摩、修腳、可樂、宵夜,最後還來個雙飛,不亦樂乎。

  據說之後的幾天震子和他表哥還經常去,震子回國這幾天,玩瞭個夠,走之前,說是正好過生日,又把大傢叫到一起吃瞭個飯,他表哥和微微、阿遠等人也悉數到場。酒足飯飽後,大傢相談甚歡,我跟震子的表哥坐的挺近的,那晚沒少聊,不過聊得全是女人啊,哪裡玩啊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