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地牢,清爽的夜風撲面而來,林月柔長出瞭一口氣,地牢中袁碩那貪婪的目光讓她感到莫名的興奮,雖然她的表面還是冰冷,隻是夜行衣覆蓋下的的嬌軀火燙般熾熱,豐碩的乳房隨著急行的腳步微微跳動,她能感覺到嬌嫩的乳頭開始發硬,硬挺的乳頭隨著乳房的跳動摩擦著夜行衣。
「我這是怎麼瞭?」林月柔暗自心驚,自從嫁入青月山莊,林月柔一直以冰冷、端裝莊主夫人身份示人,她也從來不會為別人熾熱的目光而燥動,隻是這幾天她似乎變瞭。
自從上次襲擊麻瑞後,那種燥動似乎就沒有停止,先是閨房與香兒調情,再是與雷振天白日宣淫到後來大廳廣眾之下被張海手指偷偷的弄丟瞭身子,到現在隻是看到別人熾熱的目光就會感到莫名的興奮,她在欲望的漩渦中越陷越深。
想到這些,林月柔感到自己雙腿間蜜穴再次濕潤,行走間有意的夾緊雙腿摩擦的嫩穴陣陣舒爽。
「藍色光芒。」急行間林月柔隻覺得頭暈目眩,意識一滯。
是迷情眼,林月柔心中一驚,剛剛在地牢中聽得袁碩的表述,知道迷情眼是以雙眼為器,林朋柔快速閉上雙眼,雙手交叉伸向背後握緊身側的蝴蝶雙刀。
黑暗中卓臨青雙眼變得深邃,眼睛深處淡淡的藍芒在夜中掃視。
看到林月柔雙眼緊閉,腳步不停的向自己藏身之處走來,卓臨青暗自著急。
迷情眼以雙眼為器,通過對方眼睛控制對方行動,此功雖可控制對方,卻也極為危險,功力運轉之時,全身的功力都集聚於雙眼,短時間無法回復功力,無法守護周身安全,若強行停止功力運行便會受到內功反噬,極有可能走火入魔,可以說任何時候運用此功都是孤註一擲。
如今看來林月柔早有準備,在他運轉功力準備控制林月柔之時,林月柔已經察覺,並已經緊閉雙眼,腳步絲毫不停的走向卓臨青的藏身之處。
卓臨青心驚,強行停止迷情眼必會為自己強大內力反噬,若不停止運功林月柔來到之時自己必是刀下亡魂,卓臨青平生以來第一次感到死亡的接近,侏儒的身材開始顫抖,冷汗已經濕透背心。
「夫人,我們在到處找您。」張齊森憨厚的聲音響起。聽聲音張齊森已經站在林月柔和卓臨青之間。
「夫人,您這……?」張齊森看著林月柔緊閉雙眼不解的問。
「閃開。」林月柔冷叱,側身越過張齊森,一個箭步沖出,蝴蝶雙刀極速劈入墻角暗影處。
「噌」的一聲,墻角處黑影如驚鴉般飛起,躲過林月柔致命的一刀,卓臨青借著張齊森的出現,將聚集在雙眼的功力完全回復。
「多謝小友,救命之恩,卓某必有厚報。」卓臨青飛起之時,單掌重重擊向張齊森,同時身形快速後退如大鳥般翔空而去。
張齊森高大的身軀被卓臨青超絕的內力震飛,四肢大張,如八爪魚一般撲向追上來的林月柔。
林月柔輕功高絕,追去速度也快到極至,張齊森撲來的速度也是極快,極速間林月柔暗暗跺腳,急轉纖腰側身與張齊森擦面而過,撲面而來的雄性氣息讓林月柔心神為之一蕩,張齊森箭一般的撞向地面,如果撞到地面這顆腦袋必然被撞碎。
林月柔暗罵:「廢物」,也顧不上追蹤卓臨青,伸手抓住張齊森的手腕輕輕一拽,張齊森空中一個旋轉被拽瞭頭上腳下。
張齊森早已魂飛魄散,被林月柔抓住手腕,如溺水的孩子,手忙腳亂的抱住林月柔的手臂。
「撒手」林月柔手臂猛然揮出,揮動間衣袖卻被張齊森撕裂,張齊森打著轉撞到墻上。
「嚇死我瞭。」張齊森顫巍巍的從墻角爬瞭起來,他的手中還有林月柔的衣袖。
皎月下林月柔赤裸的手臂如雪白的霜華,俏臉籠罩寒霜。
張齊森已經知道闖瞭禍,像做錯事的孩子,不敢言語,甚至不敢去看林月柔。
林月柔冷視著張齊森,欲言又止,明亮的雙眸上下掃視著。
張齊森高大的身軀和扭捏的表情,像是一個孩子被裝進瞭高大身軀裡,林月柔感啼笑皆非。
「滾」林月柔嬌叱。
張齊森如獲大赦,撒腿就跑。林月柔另一隻手輕撫著赤裸的手臂,那火熱的觸感再次湧現,內心躁動不安。
「難道是迷情眼的緣故?看來隻能去找他問下瞭。」林月柔對自己近來強烈的欲望十分不解。
張海似乎對迷情眼十分瞭解,甚至對眼下整個戰局的佈局和掌控都遠高於雷振天的結拜兄弟徐放,唯今也隻有他能解開自己心中的迷團。
想到張海那禿頂的腦袋,暗紅的酒槽鼻子和那圓凸的肚子,林月柔還是一陣的反胃。
隻是他那雙手,那粗壯的手指似乎更瞭解林月柔的身體,大廳廣眾之下僅憑幾根手指就能讓自己泄身,林月柔甚至有些害怕見到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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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放帶領大部分門人弟子守護著青月山莊的大門,後院由林月柔、張海連同柳平、張齊森四人守衛著昏迷雷振天和身在地牢的袁碩。
卓臨青的再次出現讓林月柔感到青月山莊這座曾經堅固的堡壘在卓臨青面前
變得異常脆弱,身體異樣的敏感同樣讓林月柔感到深深的不安。
林月柔進入後院大廳,張海就坐於大廳的桌案前,背對廳門在桌子上擺弄著什麼東西。
林月柔輕咳瞭一聲,提醒張海自己的到來,張海背對林月柔頭也不抬,手指還在桌案上擺弄著。
由後背看上去,張海身材高大,虎背熊腰,顯得威猛異常,如果沒有正面奇醜的面容和圓凸的腰腹,張海還是一條不錯的漢子,隻是那奇醜的面容配合萎縮的神態總讓人不忍直視。
張海那萎縮的眼神讓林月柔有種被人扒光衣服的感覺,見張海沒有回頭,林月柔也稍稍的些放松,想到自己就是在這座大廳被張海在眾人面前弄丟瞭身子,林月柔到現在感到羞怯萬分,同時莫名的燥熱由胸腹擴散開來。
「你在做什麼?」林月柔穩瞭穩心神盡量不讓自己語調顫抖。
張海依然沒有回頭,隻是把手指舉過肩頭,手掌中一個類似弓弩一樣的東西說:「神臂弓,朝廷中最新研制的武器。」「這種武器隻有戰爭中大范圍殺傷才用得上,對付類似卓臨青這種高手很難派上用場。」林月柔看著張海肥胖的手掌說。
「當做武器肯定是不行,如果用在機關上就可以出奇不意,如果再配合上這巨毒箭弩可就如虎添翼」張海另一隻手舉起一根竹簽似的小弩,像是在對林月柔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張海手中小弩通體深綠色,散發著詭異的光芒,一眼便知是淬瞭巨毒的箭弩。
林月柔吸瞭口冷氣:「什麼毒?」
「唐門的一步斷魂,見血封喉。」張海淡淡的說。
「一步斷魂……,這種毒在唐門也是極少極為珍貴的。」林月柔嘆道。
「也隻有魔教的長老才配得上這種毒。」張海一直背對林月柔,說話時語調平靜,林月柔卻分明感覺到平靜的語調中聲音的顫抖,似乎在極力的克制自己。
再仔細觀察,他雙肩也在微微顫動,林月柔微微一征:「你受傷瞭?」
張海苦笑一聲,慢慢站起轉身,一道血痕自左肩一直延伸到右腹,傷痕深處不停有鮮血湧出把深灰色衣衫染成血紅色。
「他的刀真的很快。」張海強力支撐起自己的身體,肥胖的雙手還緊握著弓弩。
「卓臨青?」林月柔問道。
「就在你回來前一刻,他闖瞭進來。」張海喘息著說。
也就是說卓臨青從自己身邊逃開之後並未立即躲藏起來,而是在後院的大廳中偷襲瞭張海,完全不把整個青月山莊的防衛放在眼中。
林月柔的心在下沉,擁有雷振天、林月柔、徐放以及袁碩的青月山莊足以傲視江北,甚至在整個江湖亦有一席之地,隻是如今雷振天身受重傷,而袁碩更是為迷情眼所困,整個青月山莊隻有徐放、林月柔兩人安然無恙,面對江龍幫和魔教長老卓臨青的威脅,林月柔有種大勢已去憂慮,直到張海這位深藏不露的高手挺身而出也讓林月柔安心瞭不少。可如今得知自己亦身中迷情眼,張海同樣傷勢之重比雷振天有過之無不及,林月柔再次陷入深深的憂慮。
看出林月柔的憂慮,張海坦然一笑說:「夫人大可放心,卓臨青即然傷瞭我,在下又豈能容得他全身而退?」張海粗重的喘息變成瞭重咳。
「你傷瞭卓臨青?」林月柔有些意外。縱使卓臨青是魔教三大長老中武功最低的一個,但在江北這塊彈丸之地也難有傷到他的人。
「若非卓臨青輕功妙絕天下,張海怎能容他隨意進出夫人這座大廳?夫人請放寬心,卓臨青短時間內萬難再出手做惡。」張海重咳著,鮮血不斷從傷口湧出。
張海失血過多,面如白紙,嘴唇也沒有絲毫的血色,高大肥胖的身軀搖晃著,讓人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
「你先坐下,我幫你止血。」林月柔話沒說完,張海身體向後倒去。
林月柔身形電閃,以絕頂的輕功沖向張海,在他倒地之前雙手把他抱住,懷中雄性氣息夾雜著溫熱的血腥撲面而來,林月柔心神為之一蕩,敏感的身體驟然火熱,心跳急劇加速。
「夫人亦身中迷情眼。」張海躺在林月柔懷中,後背擠壓著林月柔高聳的酥胸,感受著玉乳的堅挺。張海深吸一口氣,林月柔淡淡的體香撲面而來,腹下一陣火熱。
「你能看出我身中迷情眼?」林月柔俏臉通紅,身軀慢慢蹲下,把張海平放在地面上。
「迷情眼未激發前會讓人心智蒙蔽,觸感敏銳,改變人的心性,展現人壓抑在心底的陰暗,夫人您平時都高高在上,性格冰冷絕不會為張海這樣的人屈尊抱扶。」張海喘瞭口氣接著說:「而如今夫人面色紅潤、眉宇間媚態勾人,分明是正在被迷情眼蒙蔽心神,釋放你壓抑在內心淫蕩的欲望。」張海臉色淫淫一笑,喘息的同時感受到一切變得模糊,眼前一片朦朧,自己說話的聲音也變得遙不可及。
「你胡說」林月柔紅潤的俏臉變得血紅,低垂的玉手用力握緊。
林月柔雖然在喝叱張海,可她身體正變得敏感,火熱的欲望在不停的沖擊著她堅冰的心,她心中早已認同張海的推斷。
「迷情眼可有解救之法?」林月柔急忙問道。
張海沒有回應,他的喘息也變得平穩,傷口處鮮血不斷的湧出,林月柔才發現張海失血過多,人已經處於昏迷。
「柳平、張齊森」林月柔走到門口高聲喊到。
沒有聽到回應,夜空中除瞭輕柔的涼風,一切都靜的可怕。
「張齊森,柳平這兩個小子哪裡去瞭?到瞭用人的時候都找不到。」林月柔暗罵。
如果張齊森兩人在,他們可以處理張海的傷口,可如今隻有林月柔一人,這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已經深入林月柔的腦海,她是萬難為張海脫掉衣服去處理傷口。
「如果再拖延不救的話,他會死的。」林月柔內心掙紮著。
看著張海不斷湧血的傷口,和他幾乎微不可聞的呼吸,林月柔緊咬銀牙,跺瞭跺腳走向張海。
林月柔顫抖的纖手扯開張海的上衣,張海圓滾肥凸的肚皮挺瞭出來,像是懷胎數月的孕婦,張海肥胖的前胸同樣生滿贅肉,看上去讓人極為惡心,林月柔有種欲嘔的感覺。
刀傷一直從左肩延伸到右腹,林月柔將灰白色的上衣撕成佈條,從張海的左肩繃起,將佈條繞過後背用力繃緊,繞到前胸一直纏至腰腹,再向下便是張海的下腹,傷口一直到腹下,接近張海的腿間。
林月柔面色通紅,輕咬著下唇,最終下定決心,纖手把張海下身的褲子向下扒瞭扒,露出最後的傷口,粗壯的肉棒幾乎躍躍欲出。林月柔不敢再看,通紅的俏臉轉開,纖手摸索著為張海纏繞最後的傷口。
傷口距離男根太近,林月柔不敢回頭,纏繞中顫抖的纖手隔著衣服不時觸碰到火熱的男根,昏迷中的張海不時的舒爽的輕哼。
林月柔內心不安的燥動,顫抖的纖手更加慌亂,觸碰男根的次數越來越多,手忙腳亂中草草的包紮完畢,林月柔已經香汗淋淋,感覺內衣的肚兜已經濕透,就像是經歷一聲惡戰。
林月柔抹瞭抹額頭的汗珠,站瞭起來看著自己包紮的成果,不經意間瞥到張海腹下褲子支起高高的帳篷,心中一陣狂跳。
「這麼大?竟然被摸硬瞭」林月柔暗啐瞭一口,俏臉連忙轉開。
林月柔中瞭邪一般,腦海中充斥著張海那支起的帳篷,美目流轉間不時被那頂帳篷吸引。
「怎麼可以這樣,怎麼這樣下賤?」林月柔不停的暗罵自己,卻無法控制自己的雙眼。
「分明是正在被迷情眼蒙蔽心神,釋放你壓抑在內心淫蕩的欲望。」張海的話語猶在耳邊,林月柔的眼神已經變得熾熱。
林月柔無法控制自己腦海中淫褻的想法,流轉的美目慢慢聚焦在支起的帳篷上,微啟的櫻唇在急促的嬌喘,高聳的胸乳隨著急促的嬌喘起伏。
「就看一會。」林月柔壓制著內心的狂跳,淫褻的邪念卻在一點一點蠶食內心的理智。
熾熱的嬌軀與淫褻的邪念推波助瀾將林月柔殘存的理智蠶食殆盡。
林月柔顫抖的纖手伸向張海,隔著薄薄的衣物感受到男根的火熱,林月柔一聲嬌哼,纖手觸電般的離開男根。
「我真的好下賤……他的好熱……」林月柔腦海不停的交織著欲望的網,敏感的嬌軀火蕩一般,修長的大腿間蜜穴已經濡濕,溫熱的蜜道似有蟲子爬行酸癢難奈。
食髓知味般的小手再次摸上帳篷,柔滑的纖手握緊帳篷,男根被握在手中滿滿當當,林月柔感覺到男根異常粗壯。
「好粗……就看一眼。」腦海的欲念不停的拉底她的低線,林月柔雙膝跪在張海的腿間,細白的纖手已經捏住張海腰側的褲子用力下拽。
褲子被一點點拉下,腹下黑色的陰毛一點點暴露在林月柔眼前,林朋柔精致臉龐因興奮而變得血紅,雙眼放射出熾熱的光彩。
「不能這樣,不能對不起振天。」林月柔最後的理智在內心撕吼,纖手卻在用力的撕扯著張海的褲子,碩大的肉棒隨著褲子的下拽一點點露出,等到褲子被扒到大腿處,粗壯的肉棒脫離褲子的束縛,猛然彈起,一股腥騷之氣撲直沖口鼻。
看著粗壯的肉棒林月柔呆若木雞,她似乎忘卻瞭時間,忘記瞭一切,就連內心淫褻的欲望都忘的無影無蹤。
「怎麼是這樣?這怎麼可能?」一切都如同夢一樣,一切又那麼真實,一切又顯得合情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