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悍龍遠遠看到藍靈破窗而入,接著一個赤裸的男人從窗口飛出,沒命似的奔逃。
江悍龍感覺不妙,展開身形沖入房間。
看到江悍龍藍靈先是一驚,隨即收住驚訝的表情,笑臉盈盈的說:「江大幫主不去截擊霹靂堂的人,怎麼有空追隨奴傢?」床鋪上朱昭口中鮮血還在慢慢湧出,一根黑色類似峨嵋刺的東西刺破血管,穿頸而過,鮮血如決堤的江水奔湧而出。
「你殺瞭他?」江悍龍看到藍靈纖手上被濺上的血珠問。
藍靈把手上血珠按在衣服上擦瞭擦,伸手指瞭指地上黃六的屍體,和屍體旁邊赤裸的梅兒說:「這種人死不足惜。」「爹」梅兒撲在黃六屍體上放聲痛哭。
藍靈走到梅兒身邊,用手輕輕撫慰梅兒纖細的裸背。纖手觸及光潔的皮膚,隻覺皮膚如火燙,藍靈心中生疑,她低下頭仔細看瞭看梅兒臉龐。
梅兒雖是哭泣,面色卻顯得潤紅,明亮的眼睛雖是珠淚滾滾,卻有一絲迷離的霧氣。櫻唇輕啟處,連呼吸都是火燙的。
藍靈急步走到朱昭的屍體邊,在他衣服中翻找,從他錦衣內袋中翻出一個白玉般的瓷瓶,藍靈拔出瓶塞放在鼻下聞瞭聞,心下釋然。
「爹,你醒醒,不要丟下梅兒。」梅兒和淒慘的哀號讓人揪心。
哀號聲越來越小,幾乎微不可聞,梅兒似乎睡著一樣趴在父親的屍體上,赤裸的身體上泛起絲絲紅印在在皮膚上快速蔓延。
「她中毒瞭?」江悍龍驚問藍靈。
「隻是中瞭媚藥。」藍靈得意瞭搖瞭搖手中那白玉一樣的瓶子說。
「可有解藥?」江悍龍看藍靈依然在翻找朱昭的衣物。
「這玉瓶之中乃是玉女欲液是至淫之物,無藥可解,唯有……」藍靈瞄瞭瞄江悍龍的下身,眼神中充滿媚惑。
「這不可能,她還不到十四歲。」江悍龍下意識的用大手按在腿間。
江悍龍知道藍靈這個白虎堂主生性嗜淫,在淫藥淫術方面是行傢,如果藍靈認定沒有解藥就絕對無藥可解。
「十四歲怎麼瞭?在我白虎堂還有十四歲的為卓長老生下孩子的。」說話間藍靈眼神變得熾熱。
「姐姐,我好熱。」梅兒已經變得意識模糊,細嫩的手指用力揉捏粉嫩的乳頭,另一隻手撕扯著自己緊閉的蜜唇。
「如果沒有男女交合她會把自己的身體撕碎。」藍靈平靜的看著江悍龍說。
「我不能這樣。」江悍龍內心拼命掙紮。
「你喜歡這樣的,喜歡這樣幼嫩的身體。」藍靈聲音變得低沉而輕柔,就像母親誘哄幼兒入眠的搖籃曲。
梅兒在江水中掙紮的身影,那上岸後誘人的身姿,客棧中那狼吞虎咽的表情,白天那些經歷快速在江悍龍腦海中閃現。
「叔叔,我叫梅兒,今年十三歲,你可以叫我梅兒。」與梅兒在江邊初次見面時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
江悍龍身體變得熾熱,眼瞼慢慢閉合,全身變得松馳。
藍靈聲音更加低沉,像是母親般輕柔。看著松馳的江悍龍,藍靈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
「悍龍,救救我們的兒子。」青鈴哀求的聲音在腦海中回蕩。
江悍龍雙拳猛然緊握,虎目驟然圓睜,怒視藍靈。
藍靈一陣心驚,從來失效過的迷幻術竟然失效,面對怒獅般的江悍龍,藍靈如墜冰窟,隻覺得通體冰寒。
「最後一次,如果再試圖操縱江某,就得問一下我手中的刀。」江悍龍一字一字,擲地有聲。
江悍龍說完,藍靈松瞭口氣,就剛剛那一瞬間,江悍龍無與倫比的霸氣重壓之下她感覺到自己紅衣下有肚兜已經被冷汗浸濕。
「熱……」梅兒瘋狂的撕扯自己的身體,幼嫩的乳尖被纖手狠狠的拉拽。尖銳的指甲深深刺入嬌嫩的乳蒂,鮮血慢慢從指甲的縫隙中溢出。
「當真無藥可解?」江悍龍冷冷的盯著藍靈問。
「玉女欲液入體多時,淫毒已深入腹心,侵入子宮。」藍靈停頓瞭一下,偷眼看江悍龍。
「有屁快放。」江悍龍紫金龍鱗刀重重砸在地面,眼神中充滿殺意。
藍靈見江悍龍心生殺意,忙調運全身的內氣,隻要在江悍龍稍有異動,便要迅速逃離。
藍靈斷續說:「此淫毒霸道異常,若不解毒這姑娘會欲火焚身,剛開始會不斷撕扯損傷自己的身體,如不制止欲火,半個時辰內急火攻心,必會脫陰而亡。」
「如何解救?」江悍龍不耐煩的問。
「男人精華對於此毒有奇效,隻須精華進入子宮,便可快速解毒。」藍靈輕咬下唇,彎彎的笑眼盯住江悍龍下腹。
「無其它辦法?」。
藍靈肯定的搖頭說:「別無他法。」
「好熱……啊……」梅兒幼嫩乳蒂下血跡順著尖銳的指甲快速流淌,另一隻纖手抓撓著平滑的下腹,光潔的下腹條條血痕分外刺眼。
「隻有半個時辰瞭。」藍靈看著猶豫不決的江悍龍說。
素有江北第一人之稱的江悍龍面臨無法抉擇的困境,一面是江湖道義,一面是鮮活的生命。
藍靈走近江悍龍,雙手解開他的衣服說:「都這種時候瞭還在猶豫。」藍靈極善察言觀色,她知道江悍龍到瞭難以抉擇的十字路口,此時任何的人的輕微舉動都可能影響江悍龍的走向,她需要江悍龍向著她所希望的方向發展,卓臨青需要泯滅良知的江悍龍,也隻有泯滅良知的江悍龍才更容易受到他們的控制。
藍靈拽出江悍龍黑粗的肉棒,牽引著江悍龍走向梅兒。粗硬的肉棒握在手中滿滿當當,火熱的溫度讓藍靈俏臉發燙。藍靈忙深吸一口氣,再快速把梅兒赤裸的身體抱到床上,讓她結實的大腿在床邊分開。
幾根稀疏的絨毛點綴著梅兒光潔的蜜穴,也折射出少女的幼小。幼嫩的蜜唇已經被梅兒撕扯的不成樣子,大腿內側道道血痕讓人驚心。
藍靈把江悍龍推到梅兒兩腿中間說:「再不施救梅兒性命不保。」藍靈握住江悍龍黑粗的大肉棒,按在梅兒處女的蜜穴上,碩大的龜頭擠壓著嬌嫩的肉唇,由於龜首的擠壓,蜜唇嫩肉向下凹陷,隨著蜜唇的凹陷,大腿根部的嫩肉開始向蜜穴擁擠,包裹擠壓著碩大的龜首。
「啊」梅兒尖叫著,像是急流的江水中抓住瞭救命的木頭,纖細的手掌握住火熱的肉龍,用力向自己蜜穴擠壓。
隻是肉龍太過巨大,閱人無數的藍靈都難以承受,更何況尚未開苞稚嫩少女的緊窄蜜穴。
盡管少女緊窄的蜜穴已經完全潤濕,濕滑的愛液四處流淌,那碩大的龜首堵在嬌嫩的洞口難以寸進,龜首在梅兒的擠壓下順著濕滑的淫液在梅兒稚嫩的股間滑動,不時的摩擦花蒂激起梅兒陣陣戰栗。
敏感的龜首摩擦的淫液上,粗硬異常,看著稚嫩的肉體,江悍龍有一種難言的愧疚,愧疚中一陣莫名的興奮。
「占有她,操爛她」腦海中的聲音不斷的刺激著江悍龍敏感的神經。
江悍龍雙手把住梅兒纖細的柳腰,碩大的龜首認準穴心,腰腹慢慢用力,暗紅的龜首一點點陷入蜜穴。
梅兒緊握肉龍的手背青筋凸起,紅潤的小嘴大口的喘息。
藍靈站的床邊,微微下彎的笑眼中閃現異樣的神采,她喜歡看到稚嫩的肉體被肆意破壞,喜歡看到嬌嫩的處女暴力開苞時蜜穴間鮮血淋漓的景像,那種變態的景像讓她莫名的興奮。
她似乎看到粗大的肉龍被處女的鮮血染紅,這種興奮讓她俏臉像熟透的蘋果一樣紅彤彤,緊閉的腿間欲火湧動,嬌嫩的蜜穴間淫液橫流。
忽然之間她看到江悍龍陰陰一笑,粗糙的大手一把將她按趴在床邊。
「你要救她呀。」藍靈有些不解的說。
江悍龍一手按住她後背阻止她亂動,另一隻手一把將她火紅的衣服撕破,由後背一下扯到臀後,衣服由腰側滑落,渾圓的肥臀赤裸的在空氣中高挺。
江悍龍擠進藍靈腿間,粗硬的肉快速的挺進,碩大的龜首狠狠擠入蜜穴。健碩的小腹用力的拍打在肥臀上。
「啊,好爽」。藍靈趴在床沿尖叫著,纖手用力抓緊錦衾。肥美的屁股用力的翹起,迎接肉龍的肆虐。
沒有多餘的言語,江悍龍像發瞭狂一樣猛幹藍靈,粗大的肉棒一如他厚重的紫金龍鱗刀一樣勢大力沉,把藍靈嬌嫩的蜜穴頂得變形,撕扯出不可思議的寬度。
「啊。」藍靈浪叫著,纖手撐在床沿,胸前吊鐘般的大奶在江悍龍的沖擊下劇烈的前後狂甩,甩動間乳尖不停的摩擦著床邊。
梅兒就在藍靈眼前,少女稚嫩的蜜穴已經完全潤濕,藍靈費力把身體扭向梅兒,紅唇微微張開一口含住眼前鮮嫩多汁的蜜穴。
梅兒嬌軀一下繃緊,纖細的手指猛然握緊大腿間藍靈的烏亮黑發。
江悍龍猛的撞擊藍靈肥翹的屁股,藍靈身體被撞擊的向前撲去,火熱的香舌一下刺入梅兒緊窄的蜜穴。
「嗚」櫻唇輕啟處發出急促呻吟,梅兒緊繃的身體一陣戰栗,修長結實的大腿一下夾住藍靈的俏臉。
感覺到江悍龍後退,藍靈雙手按住梅兒膝蓋,把緊夾自己腦袋的大腿有力分開,滑嫩的香舌在梅兒蜜穴間輕舔。
「啪」的一聲江悍龍再次狠狠的撞擊藍靈挺翹的肥臀,香舌再次刺入梅兒的蜜穴。
「嗚」梅兒茫然的臉龐露出迷醉的神情。
江悍龍看得興奮,藍靈在自己的撞擊下香舌不停的刺入梅兒緊窄的蜜穴,激起梅兒短促的淫叫。看得江悍龍欲望更熾,雙手抱緊藍靈肥臀,更加快速的抽插藍靈濕滑的蜜穴。
在江悍龍快速的撞擊下,藍靈浪叫著的同時香舌快速進出梅兒的蜜穴,勾起絲絲愛液,潤濕瞭她的舌尖、唇邊。
藍靈的浪叫與梅兒呻吟此起彼伏,形成美妙的淫曲,不停的燃燒江悍龍的欲望。
隨著江悍龍猛烈的撞擊,藍靈嬌嫩的身體也在不斷的上移,紅潤的嘴唇順著蜜穴,經過平滑的小腹一路向上,把梅兒剛剛發育的嫩乳乳尖含入口中,香舌輕輕的攪動著乳尖。
藍靈已經跪趴在床上,在她的身下是梅兒嬌嫩的身體,梅兒稚嫩的身體在藍靈的身下顯得幼小,兩人的蜜穴卻是上下堆疊,江悍龍在此起彼伏的浪叫聲中虎吼一聲,巨大的肉棒迅猛的穿入藍靈的蜜穴。
「啊」藍靈一聲亢奮的淫叫,但覺肉棒在體內快速膨脹,俏臉猛然上仰,紅潤的嘴唇用力張開,發出垂死般的淫叫。
江悍龍快速推開藍靈,碩大的肉龜快速頂在梅兒稚嫩的性器,緊緊的壓在蜜穴入口,把蜜穴口微微頂開,蜜穴入口被緊緊封死不留絲毫間隙。
那粗大肉棒在梅兒腿間快速脈動,肉龍上青筋暴起,粘滿淫液的肉龍顯得猙獰,暗紅色碩大龜首充血膨脹。
濃稠的精液被射入梅兒蜜道入口,江悍龍不敢絲毫的松解,粗大的肉龜依然封緊蜜道入口。
「你這樣不行,我來幫你。」藍靈喘息著說。
江悍龍也感覺射過精的肉龍開始疲軟,很難再封堵蜜穴,隻好聽從藍靈擺佈。
藍靈纖手握緊肉龍,另一隻手把梅兒身體反轉,讓梅兒趴在床上,然後扶著梅兒腰間把梅兒圓翹的小屁股向上拉起,讓梅兒雙膝跪在床上,圓臀高高翹起,俏臉連同上身稚嫩的椒乳趴在床上。
「這樣屁股在上面,你的精華才能向下流入子宮。」藍靈推開封堵在梅兒蜜道的肉龍說。
梅兒像狗一樣趴在床上,白嫩的屁股說不上肥大卻十分挺翹,股縫間的蜜穴入口處盛滿瞭白濁的精液,藍靈抱定梅兒的屁股,香舌不斷的梅兒蜜道口搗弄,蜜道口溢出的精液不斷被香舌勾起,再壓回蜜穴,濁白的精液緩緩穿越玉門,流向子宮。
片刻之後梅兒瘋狂的動作開始放緩,茫然的眼神慢慢開始回復光澤。
看樣子精液還是起到瞭作用,江悍龍松瞭口氣。
藍靈不時的回頭,舌頭挑起濃稠的精液輕輕的在唇邊晃動,魅惑的笑眼,讓江悍龍本來已經疲弱的肉棒再次昂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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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碩朦朧的睜開睡眼,四周一片漆黑,伸手不見五指。
「這是哪裡?」袁碩肥胖的手指四下摸索。
冰冷的地面凸凹不平,四周同樣不平整的墻面冰冷異常,精鐵鑄就的鐵欄並排而立,空氣中散發淡淡的濕潮。
「這他媽是地牢!」袁碩摸索一陣後發現。
「誰他媽把你袁爺爺關起來瞭?」袁碩怒吼著,肥胖的雙手拼命搖晃鐵欄。
袁碩號稱滾地雷,雖然身材矮胖,卻蘊涵極大的力量,他巨大力量的搖晃之下鐵欄卻巍然不動。
狹小黑暗的地牢中,充斥著袁碩的狂吼怒罵,隻震的地牢嗡嗡作響。
「袁碩」林月柔聲音依然嬌柔,語調中卻帶著訓斥,能讓人感到內心的憤怒。
牢門輕啟處,林月柔手持火把與袁碩隔著鐵欄對視。
火把將窄小的地牢照的雪亮,林月柔身上裹著黑色夜行衣,夜行衣緊裹著纖細的腰身似乎把整個人分成兩段,上半段那隻有成熟婦人才能擁有的宏偉雙峰怒挺著,大有裂衣欲出之勢,下半段圓翹的肥臀被黑色上衣覆蓋,通過上衣的下擺處那雙結實修長的大腿能夠想像肥臀完美的圓翹,林月柔散發成熟女人驚人的誘惑。
每次看到林月柔這身裝束,袁碩就能感覺到下腹的火熱。
「嫂子,這地牢……?」袁碩咽瞭咽口水說。
「你可曾記得重傷振天?」林月柔雙眼盯著袁碩問。
「大嫂,你說什麼呢?」袁碩一臉的茫然。
「昨天下午,你突然闖入大廳,重傷振天的事你都忘瞭?」林月柔面色微怒的問。
「昨天下午……昨天下午。」袁碩狠狠的拍瞭拍自己的腦袋,他的腦海一片空白,就好像腦袋是空的一樣,這些天的記憶似乎都變得遙遠。
袁碩肥胖的雙手不停的拍打著自己圓滾的腦袋,努力去回憶之前的種種。
他似乎丟失瞭一部分記憶,腦海裡一片混沌,朦朧的腦海中不時有一片驚人的白皙閃現,然後是林月柔赤裸的身體,那碩大的乳球顫抖著閃現的感覺是那麼真實,如櫻桃般的乳尖傲挺紅嫩,連乳尖旁邊細微的顆粒都似乎真實的存在。
袁碩再次咽瞭咽口水,臉色變得詭異起來。
「可曾想起什麼?」林月柔清澈的雙眸緊張的註視袁碩。
張海曾說過身中迷情眼的人對於被激活期間的行為不會有任何記憶,林月柔卻不放心,袁碩身上迷情眼被激活時,她正被相公壓在桌子上猛操,當時自己赤裸的身體完全暴露在袁碩的眼前。
「沒有,我好像什麼都不記得瞭。」袁碩茫然的看著林月柔說。
「哦」林月柔松瞭口氣,微微抿起紅潤的小嘴。
「我這是怎麼瞭?我真的傷瞭大哥?」傾刻間袁碩腦海中又閃現自己鐵錘重擊在大哥赤裸的胸前。
林月柔沒有回答,袁碩從她冰冷的表情已經知道答案。
「嗵」的一聲,袁碩雙膝跪地,額頭重重撞在地上。
「大嫂,我對不起你,對不起大哥。」袁碩語調哽咽,不停的磕頭。
圓滾的腦袋不停的撞擊著地面發出咚咚的聲響,袁碩哽咽變成失聲痛哭,想到自己結拜大哥傷在自己手下,袁碩內心愧疚不已。
原來威猛的袁碩痛哭的像個孩子,碰撞地面的額頭已是鮮血淋漓,完全沒有瞭江湖中剛猛的形像。
林月柔於心不忍,她蹲在鐵欄外,纖手扶住袁碩的肩頭說:「三弟快起,別傷著自己。」袁碩穿的單薄,林月柔那纖細手掌柔膩的觸感讓袁碩一陣心癢,抬頭看時,林月柔的俏臉就在眼前,隔著鐵欄俏臉柔嫩,雪白,不自覺的讓個想要觸碰,撫摸。
林月柔蹲在鐵欄旁邊,上身前探,纖手伸長才夠到袁碩,由於身體前控,在她纖手碰觸袁碩肩頭時,鐵欄隔著胸前夜行衣壓入她豐碩的大奶。
袁碩肥胖臉上那圓滾的小眼珠上下掃視林月柔,花生粒似的眼球似乎放也光來。
林月柔方覺失態,俏臉暈紅,騰的一下站起來。
「大嫂,對不起……,大哥……,他……」袁碩看著微怒的林月柔有些語無論次。
「徐放已經看過振天瞭,沒什麼大礙,養一兩個月傷就好瞭。」林月柔再次變得冰冷。
「那就好……那就好……」鐵錘的威力袁碩知道,更何況鐵錘正中雷振天的前胸,雷振天必是九死一生,如今聽到大哥沒大礙袁碩心中的大石才算放下。
「你還記得何時中瞭迷情眼?」林月柔問袁碩。
袁碩不假思索的說:「就在你襲擊麻瑞的時候,我看到瞭江悍龍的目光。」
「嗯。」一切都在林月柔的預料之中,她記得自己當時也與江悍龍對視如果說袁碩當時中瞭江悍龍的迷情眼,而自己應該也身中迷情眼,想起江悍龍冰冷的目光,林月柔心中的寒意再次慢慢升起。
「你是如何被人控制?」林月柔問道。
袁碩雙眼微閉搜索著自己記憶:「就是在馬房時,我看有人從馬房中沖出,我追去,追到林子邊那人忽然回頭,他那雙眼睛似乎散發著藍色的光芒,之後的事情我再也想不起來瞭。」
「你身中迷情眼,極易被人控制,我們隻能先將你控制在這地牢,等有解救之法再放你出來,在這之前你萬不可離開。」林月柔交待袁碩。
袁碩苦笑著說:「數尺厚的青石墻,海南精鐵鑄就的鐵欄,放眼天下也難有人能從這裡逃出,大嫂大可不必為袁碩操心。」袁碩語調冰冷,顯然對林月柔囚禁極其不滿,又想不出任何安全的辦法。
林月柔當然能聽出袁碩的不滿,為瞭大傢的安全,她隻能委屈袁碩。
「能不能讓人點上蠟燭?」袁碩也知道讓林月柔把自己放出是萬萬不能,隻是他還不習慣黑暗。
「嗯,我讓人幫你點上蠟燭。」林月柔把火把留下,留身向門外走去。
看著林月柔離開,昏黃的火把照亮下,林月柔的背影曲線玲瓏,柳腰款擺,肥臀隨著柳腰的擺動輕扭著。
袁碩忽然有種錯覺,覺得林月柔像極瞭一隻發情的母狗,在搖臀尾乞憐。
這端裝冰冷的大嫂何時變得如此妖嬈嫵媚?袁碩腦海中再次閃現林月柔赤裸的身體和狂跳的玉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