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乏!”李萍躺在炕上,似清晨早起時長長地伸瞭個懶腰,悠然間極其滿足地說瞭這麼一句。上瞭年紀的人不管是在歲月的沉淀上還是心境的收斂上,自然和年輕時不一樣瞭,但能像年輕時那樣搞這麼一次別樣的激情性交,對於李萍來說還是非常滿意的,而且老伴兒一如既往地細心也是令她感到十分的知足。
“他爸,你也歇歇吧,別盡顧著給我揉瞭。”靠在楊庭松的身畔,她把手搭在瞭老伴兒的雞巴上,愛不釋手地給他撫弄起來。
釋放過後楊庭松一臉愜意,撫摸著老伴兒的身體有感而發道:“心無雜念,人越老越有精神瞭。”
李萍“嗯”瞭一聲,她回味著剛才老伴兒沖刺時的勇猛,一邊顧念著楊廷松的身體,一邊搖頭輕笑起來:“年輕時都沒這樣兒過,上瞭歲數反而這麼猛瞭,是不是得感謝秀琴?”兩口子面前,她又補充瞭一句原本不應從她嘴裡說出來的東西:“還得感謝你大兒媳婦吧?”
楊廷松心裡一顫,他下意識地盯著懷裡的人看瞭會兒,轉瞬便笑瞭起來:“偶爾來一下性幻想能提高房事的生活質量,挺舒服。”話剛落,又於瞬間嚴肅起來,“事後這玩笑可開不得呀!”
正瞭正顏色,楊廷松把李萍搭在自己雞巴上揉捏的手拿開瞭:“我去給你打水洗屁股吧。”說著從炕上坐起來,披好衣服下瞭地。
“就是苦瞭秀琴,也不知她這日子怎麼過來的。”李萍自言自語,並未註意到老伴兒的雞巴在她提玩大兒媳婦四個字後,竟抖瞭幾抖。當然瞭,第一,這細節她不可能去註意;第二,常理來說這歲數的人也不可能像年輕小夥子那樣,沒有個緩沖期就能立馬再硬起來。不過凡事都有個特例,而楊庭松恰恰正好就是這特例中的典型。
“老安子的四個兒子裡就屬伯起厚道,也還就屬伯起最孝順,唉,咋啥事都讓伯起給攤上瞭?”楊庭松端著盆子走出去,邊走邊搖腦袋,“不過這幾年伯起也夠爭氣,能折騰敢幹,也算是一分厚道一分福瞭。”
“你說內事兒有多久瞭?伯起不知道嗎?”琢磨著這個令人震驚的消息,李萍趴在被窩裡問起瞭老伴兒。她知道,公公和兒媳婦搞瞎巴在早就有,得天獨厚的環境提供瞭隱匿性和安全性,但畢竟是傢醜,情節和程度也比一般的偷人搞破鞋更為惡劣,“對瞭,昨兒回來做飯時碰上秀琴瞭,說去姥傢瞭,沒少提溜東西,氣色看起來也挺好。”
“得有三年以上瞭吧。”既然把話都跟老伴兒說瞭,楊庭松也就不再隱瞞。
聽罷,李萍倒吸瞭口冷氣:“三年以上?豈不是,豈不是……”驚得她瞠目結舌,簡直不敢想象這裡面的內容。
愣瞭會兒,李萍忙問:“你咋知道這詳細?”想到趙永安的所作所為,破口罵瞭起來:“這老混蛋,秀琴多好的閨女,咋就,唉,當初就不該讓老大管他!”
“當時吧,我本想等他們從西場都走瞭再出來,可誰知就秀琴回院子瞭,老安子這老小子卻從瓜架裡轉悠來轉悠去,大晌午頭的你說,沒辦法我也隻能硬著頭皮咳嗽一聲。”
見老伴兒氣得面紅耳赤,他把盆子放在炕沿兒邊上又趕忙把水給李萍端來:“你先喝口水,要我說這事兒秀琴多少也有責任。”
喝瞭口水蔭蔭嗓子,李萍直白地說:“秀琴一個婦道人傢伺候完老的伺候小的,她有啥責任?”
楊庭松點瞭根煙,嘆息道:“我怎麼說呢?這話咱得兩頭說,也怨秀琴穿得暴露,再說內時老安子新進喪妻,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又正好看到兒媳婦洗屁股……”
“穿得暴露?說到底就是他趙永安的人性和人品太次瞭,那是他當公公的該動的嗎?哦合著看到女人穿著暴露就打鬼主意?那他咋不去強奸呢!”李萍義憤填膺道,“這事兒就是強奸!缺德!”
楊庭松趕忙攙扶李萍爬起來,又扶著她坐在瞭盆子上:“哎呀,不說瞭不說瞭,再把你氣個好歹。”
“不是生氣不生氣的事兒,這老安子也太像話瞭,也太不是人瞭!”見老伴兒不停寬慰自己,李萍也氣樂瞭:“背著兒子幹這個,你說他虧不虧心?這老不死的咋就不怕遭雷劈呢!”
“單巴掌拍不響,老安子是缺德瞭點,也許,你看秀琴她這歲數!”楊廷松揉搓著李萍的下體,又急忙岔開話題,“也不知小二的被窩都給做沒做?”
“老大不說讓咱們甭管瞭嗎!”李萍的屁股被洗幹凈,楊廷松的這根煙也抽得差不多瞭,這才給自己清洗下體。“我尋思小妹那邊會給雲麗搭手的。”說完,李萍又道:“再有個十來天就到清明瞭,你看看月歷盤是星期幾?”
楊庭松擦幹凈雞巴,又捋瞭捋包皮:“回頭抓空兒我上那邊問問雲麗。”提好秋褲走到東墻,撩開掛歷看瞭一眼:“內天是周二。”尋思著清明的日子,轉回身對老伴兒說:“也該給爸媽墳頭添添土瞭,對瞭,一半天還得問問小華啥時過來。”
“想你閨女啦?”躺好瞭身子,李萍招起手來:“他爸,快鉆被窩吧,外面齁涼的。”
“哪有不想的你說,唉。”楊廷松抿起嘴來。
老伴兒這一嘆息,李萍的心裡也惦記起來:“相隔千山萬水,見一面難呀!哎,好在身邊還有雲麗和小妹陪著,也算是給我多瞭倆閨女。”
“我也是這麼想的。”這麼一說,楊庭松的臉上慢慢露出瞭笑,“你先躺吧,我再看會兒書。”
李萍伸手夠瞭過來:“啥書啊?”
白鹿原老伴兒已經看完瞭,累累巴巴不睡覺不知道這又在看啥,打開撩瞭兩眼,咦瞭一聲:“啥時開始看這玩意的?”盯著老伴兒的臉看。
楊庭松老臉一紅,嘿笑起來:“閑著沒事兒幹啥呢,打發時間唄!”
西場外的樹木稍稍鉆出頭來,聆聽著半空的月亮跟他們耳語著什麼,它們蕩悠在一池春水前照呀照的比著誰的個頭更高,在老宅的面前相互交頭接耳說著那個十七八歲的孩子怎沒跟著一起過來。
當後院的男人捧起書來秉燭夜讀時,前院的兩口子已經躺在炕上睡下瞭,不過之前他倆也搞來著,男人盡心盡力把女人伺候得美美的,這一陣他的表現可圈可點,女人沒說“夯貨”,也沒再像早前那樣騎在男人身上去呼喝他,就這樣兩口子依偎在一旁過瞭一晚沒人打攪的周末。其時月華如水,除瞭依稀幾輛夜行的汽車在忙於趕路,小村莊似乎徹底安靜地進入到夢鄉之中。
然而事實並非如此,居於三角坑北頭的廂房裡仍舊熱鬧非凡,男主人趙伯起跪在女主人馬秀琴的面前,雞巴高高挑起來插進她的嘴裡,另外一個男人賈景林則跪在馬秀琴的身後,抱住瞭她的大肥屁股正用雞巴一下一下地撞擊著。
這一次明顯不同於開始時,馬秀琴已由躺倒之態變成瞭狗爬之勢,她跪在床上,嘴裡含住瞭自傢老爺們的雞巴,給他一口口含唆著,而大屁股則搖晃著承接賈景林啪啪啪的重擊,用屄伺候著。
“舒坦吧秀琴!我就知道你會喜歡!”趙伯起攏著馬秀琴的頭發,一邊說,一邊一臉興奮地看著她給自己唆啦雞巴。真好!一年多的努力沒白費,真好啊!他內心狂呼著,亢奮之情比第一次搞的時候還要強烈,還要興奮!他本以為自傢婆娘的思想很難一下轉變過來,就算是在曉之以理的情況下也不可能變得如此配合,哪成想搞瞭兩次之後就痛快地接受瞭,而且看起來享受其中也變得主動多瞭,豈不令人大呼痛快!
“老哥們,你嫂子這性子都能轉變過來,艷艷文化高心思也活,還怕轉悠不過來嗎?”夙願達成之後,趙伯起哼哼唧唧地把心裡的想法嚷嚷出來。他覺得既然自己媳婦兒都能改變都能接受,想必褚艷艷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也會有所改變,再說自己先一步把甜頭許給瞭老哥們,那麼離自己爬那個嬌小玲瓏的女人也就隻是時間上問題瞭。
賈景林嘿呦嘿呦地肏著,聽大哥們說到瞭重點,他喘息著“哼”瞭一聲。低頭看著眼前的白屁股,抽插的過程中他伸出手照著上面拍打瞭一巴掌,誰料這一下竟換來嫂子更為高亢的呻吟。“嗚別打………”
嗯?賈景林疑惑地看瞭看趙伯起,未在大哥們臉上看到什麼異常不快,就又揚起手來拍瞭一巴掌。這一巴掌把馬秀琴打得揚起瞭脖子,松開嘴裡的雞巴喊叫起來:“嗯,肏吧,別打我,嗯啊。”
“老哥們,你嫂子快來啦!”趙伯起吼叫瞭一聲。開始時,他隻知道媳婦兒有些不太情願,在一旁還不停地鼓勵勸說呢,可誰也沒料到現在投入進來她比兩口子在一起時還要興奮,就看那媚態密佈在她肉乎乎的圓臉上,竟說不出的誘人,登時就停止瞭讓她繼續唆啦雞巴的活兒,從旁摸起奶來。
瘋狂撞擊中的賈景林像換瞭個人,他看著馬秀琴的屁股顫成瞭肉凍兒,身子朝前一湧,伸手直接抱起瞭她的身子:“面對面來吧。”置趙伯起於空氣一般,而後拔出陽具來到馬秀琴的身前,抱起她的身子端坐下來。
趙伯起覺得,秀琴之所以能這麼快就投入到“搭夥”之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自己在回國這一年來的時間裡給她不停地灌輸國外生活所帶來的,另外一部分的原因是,在加入進來在體驗之後從思想到境界她都有瞭一個全新的認知,人也得到瞭升華,而這裡最令他自豪也是支撐他敢於實現心中抱負的是,他知道但凡是自己決定下的事情,秀琴是絕不會反對的。
“過癮!”看著老哥們抱住自己媳婦兒在那上下起伏,趙伯起大呼瞭一聲,他笑著來到瞭床下,先是喝瞭口水,而後點瞭根煙,一邊捋著雞巴一邊欣賞起來。
抱住馬秀琴的身子,賈景林的雞巴在她的陰道裡穿來插去,他看著懷裡縱情的女人,又低頭看瞭看套在自己狗雞上的安全套,白花花的套子已經濕得不能再濕瞭,在嫂子的腔道裡磨蹭著來回卷動,他喘息著回頭叫瞭一聲大哥們。趙伯起“嗯”道:“咋啦?”賈景林起伏著胸口,把嘴伸到瞭馬秀琴的奶子上。
“咋啦?”趙伯起笑瞇瞇地問著,這饒有興致地盯看瞭一會兒,隻聽吸溜和咕嘰卻不見賈景林回答,他喊著秀琴問道:“老哥們要幹啥?”
被搞得欲火叢生,馬秀琴嬌喘喁喁,她摟住瞭賈景林的脖子從那縱來縱去,迷迷糊糊地哼叫道:“啊不,啊我不知道,伯起啊,啊,你啥時來。”
趙伯起站起身子,笑道:“這就來這就來。”反倒走出瞭裡間,他來到屋外的窗子前撩開簾兒打量著外面的動靜。
月亮地下,一百瓦的大燈泡子映照得周圍一片亮堂,隻見宅基地上昏黃冷清,除瞭套間裡傳來的哼叫聲,這深更半夜哪有半個人影出現,不過為瞭以防萬一,他還是趴在瞭門口上觀察起來。
感知到大哥們已經走出屋子,賈景林撒嘴丟掉瞭馬秀琴的奶頭,他特意回頭尋唆瞭一眼,擁縱的時候手一抻,啪的一下套子就從雞巴上脫落下來,他不等馬秀琴作出抵抗就摟住瞭她的腰,順勢插瞭進去:“套兒自己滑掉的。”
給生插進來時馬秀琴咧咧著嘴,她咬起嘴唇想要退卻,可腰被抱著,哪還掙脫得掉:“別,啊,景林你啊,不插十下瞭嗎,啊,啊,伯起來啊。”呼喚著,始終也沒把趙伯起喊進來,心裡不禁出發出一股救贖的念頭,恍恍惚惚:都背著伯起跟公爹搞瞭好幾年啦,咋還這麼不痛快呢?既然伯起都跟他商量好瞭,那就來吧。
“這樣是不是更舒服?!”甫插進去,賈景林這肉棍子被馬秀琴的熱屄一包連桿兒都能感覺到那份緊窄,他一邊出溜著雞巴感受馬秀琴屄腔給他帶來的爽乏,一邊摳抓起她的屁股體會那種彈手的漲溢:“咋樣?告訴我!”
潮紅遍佈馬秀琴全身,汗涔涔的如擦瞭層蜜蠟:“舒服啊,啊,景林你慢點,啊太粗瞭,啊啊,你把套戴上吧。”她反復央求著賈景林,她不明白,咋連他這老實人都來欺負自己呢?這不戴套的情況持續下去的話,自己豈不變成瞭他媳婦兒!
“戴不戴還不都是肏你,”賈景林拒絕著馬秀琴,仍舊一下又一下地朝著她的白虎屄裡捅。他心說,同樣是屁股和屄,咋就人傢的媳婦兒能生兒子我的卻不能?為啥?為此他鬱悶不已,人生灰敗。就是因為以前我太窩囊瞭,娶個夜叉不但沒給我生兒子還挨著她罵,以為我是傻逼嗎?啥都不知道嗎?
越想越氣憤,抱住瞭馬秀琴的身子就繼續狠碓瞭起來:“呃,呃,我要是娶瞭你該多好,呃啊,也能給我生兒子,呃啊,呃啊,不戴套是怕懷上嗎?”肉與肉碰撞出呱唧呱唧音兒,釋放著心底裡的黑暗。
馬秀琴驚恐地張大瞭嘴巴:“你,你,啊,啊,咋對嫂子說,啊,這種話,難道你……”面對著這個和丈夫一起光著屁股長大的男人,尤其是那張扭曲的臉時,她徹底慌瞭,她不知賈景林心裡想的是啥,也不知這番話丈夫知不知道。
“咋不能?我跟你現在幹啥呢?”賈景林運著氣鼓著勁把雞巴往馬秀琴的肉穴裡灌,“是你說的就十下,一呃,二呃,三呃,我早就想肏你瞭,舒服不舒服?”
性情大變而且用那種命令的口吻去做,毫無滯留感,卻駭得馬秀琴幾乎不認識這個人瞭:“不,啊舒服,別,啊,啊,要來瞭,啊啊啊,出來啦,我出來啦。”眼睛一閉,雙手摟緊瞭賈景林的脖子,哆哆嗦嗦地硬是在驚惶和羞嚇下給再次肏出瞭高潮:“可肏死我啦,啊,來啦來啦……”
“哦啊,好緊啊。”賈景林吸溜著呼喘著,瞬間堵住瞭馬秀琴的嘴,嘬瞭起來。他能清晰地感受到馬秀琴屄裡層疊夾裹他的肉褶兒在抽縮,在噴水,熱熱乎乎夾得他賊爽,嘬瞭幾口之後又忍不住松開嘴,大口喘息,“哦呃,這身子真耐肏,倆人都沒把你肏暈瞭。”不等馬秀琴叫床的聲音發出來,復又把她的嘴堵上瞭,鼓秋起屁股繼續肏幹。征服大哥們媳婦兒的快感讓他忘乎所以,而這歲數的女人也禁得起他去折騰,越肏水兒越多,越肏就越舒服。
“得勁兒吧!”賈景林正肏得起勁,身後歘地響起瞭大哥們的聲音,他隻停頓瞭片刻就又摟緊瞭馬秀琴的身子:“得勁兒,別提多得勁兒瞭!又給我肏出來啦!”瞪大眼珠子盯視著馬秀琴的臉,鼓足瞭勁兒出溜起雞巴,看著她肏她。
湊到近前,趙伯起正欲欣賞,忽地發現賈景林雞巴上的安全套不見瞭:“套掉瞭?”
賈景林皺起眉頭“咦”瞭一聲,低頭看向下體:“啥時滑掉的?”
這時,馬秀琴從半昏厥中迷瞪瞪地醒來,失口喊道:“好舒服啊,啊,他沒戴套……”她大口大口喘息著,感覺身子給杵得都快被撕裂瞭,而高潮所帶來的強烈沖擊又令她情難自禁,像沒骨頭的墨鬥魚一樣黏在賈景林的身上:“伯起你快,別射,我受不瞭。”言語混亂,說得亂七八糟。
“再把你嫂子的肚子給搞大瞭?”趙伯起開著玩笑,爬上床時又打趣道:“不會是想借腹生子吧?”他記得年前有一晚媳婦兒也是危險期,自己就曾赤裸裸插進去過,而且這麼多年都過去瞭,也不見得會懷上吧。反正現在套子是滑掉瞭,媳婦兒那邊又沒拒絕,對於戴不戴和懷不懷的問題也就沒怎麼往心裡去。
推著馬秀琴的身子順勢倒在床上,賈景林的雙手左右一分,抓住瞭她的腳踝,以居高臨下之態再度抽插起來,瘋狂之下插得馬秀琴身子痙攣,雙手死死地抓在床單上,篩糠一般顫抖起來:“啊啊啊,他要射,啊啊,拔,啊啊。”嚷起來時話不成聲。
就看賈景林死命撞擊著,二三十下之後身子朝前猛地一碓,馬秀琴都叫岔瞭音兒,賈景林大吼著拔出雞巴,一道道乳白色濃稠的粘液拋物線似的畫著弧從馬秀琴的卡巴襠飛濺到瞭她的臉上,胸口上,小腹上……
楊剛的身影從玻璃窗透視進來落在陳雲麗和楊書香的眼裡,始料不及的是,誰也沒想到雞巴竟然會插溜瞭——杵進陳雲麗的屁眼兒裡,這一下可好,陳雲麗“啊”地張大瞭嘴巴,楊書香的眉頭子也緊在瞭一處,兩個人悶聲哼著,身體緊密地貼合在一處。
說是要搞一宿,也特別渴望想搞一宿,其實這多半是楊書香說的氣話,抽煙時,他抬頭看向半空。十五的夜空如此璀璨,那為何事事艱難不能像書裡寫的那樣共嬋娟呢?他長籲瞭口氣。他們咋都那麼不要臉呢,敢在我傢裡做那種事兒?媽的,一個個的都是雞巴!
“想啥呢?”陳雲麗扭搭著湊到楊書香的近前,她已經用熱水燙過瞭屁股,看著三兒從那抽著悶煙,撫弄起他的腦袋來。
“我也說不清楚想啥呢,剛才……你還疼嗎?”楊書香沖著陳雲麗尷尬地笑瞭笑,操蛋的人生,他耷拉下腦袋嘬起瞭悶煙。
“那你得好好補償補償娘娘。”陳雲麗交叉著雙腿,把楊書香的身子摟在瞭自己的腿側。
“保國睡著瞭吧?”楊書香向陳雲麗確認著。
陳雲麗“嗯”道:“抱進被窩裡始終就沒動靜!”
楊書香把煙頭一掐,抬起腦袋:“明兒幾點走?”手不自覺地摸在陳雲麗滾圓的屁股上。太戲劇瞭,才剛竟然插進娘娘的屁眼裡,這叫啥?他臉上一陣怪異。
“趕早的話八點咱就出發,晚點的話就九點以後再走,大不瞭晌午咱從內邊吃。”陳雲麗緊繃的雙腿交叉疊在一處,她晃悠著高跟鞋的樣子不遐想都得讓你主動去多看兩眼——這兩條肉欲風騷的大長腿,難怪會把楊書香的魂兒勾過去,遇見之後人總是昏昏沉沉,哪怕是湖藍色青龍河從他眼裡流淌出來,帶著幾許憂鬱,免不瞭還是會樂不思蜀,沉湎其中不能自拔。
小夥子在成熟風韻而又能讓他為所欲為的女人面前又開始變得浮躁起來。站起身子,他把馬紮一趟,燈一關,橫抱起陳雲麗的身子。陳雲麗“嗯”著,順勢摟住瞭楊書香的脖子:“剛才那麼急,都快杵死我啦。”一口氣吹過去打在楊書香的臉上。她桃花粉面兩眼含情,他急不可耐一柱擎天,也不管炕梢的趙保國是否會被驚醒瞭,後腳跟一扣就把屋門給趟上瞭,隨後抱著女人上瞭炕,一把拉扯掉燈繩,連女人的鞋都沒脫。
陳雲麗身上散播的雌性氣息在楊書香鼻子尖上來回飄蕩,他心裡有一團火,越燒越旺,同時還有一坨冰,無時無刻不再肆意冰封著一切。兩兩交織連在一處時,楊書香就把陳雲麗的大腿劈開瞭。健美褲穿在身上,卻獨獨給私處敞開瞭縫,麻渣渣的一團青草面前,楊書香看著陳雲麗,他朝前緩緩靠近,嘴裡支吾著娘娘二字。
陳雲麗眼瞅著他抓起自己的腳踝,看著他一點點湊上前壓過來,把雞巴捅進自己的屄裡:“啊啊啊,早個幾十年出來我把你們都娶過來。”這悶吼像是解凍的河水,總會在不經意時漾起一道道水波,用從來也不曾叫板的聲音把他的內心剖開向頭頂的蒼穹表達出來,追尋著伊水河的足跡蜿蜒纏綿地流向遠方,其時他臉上喜憂參半,炯亮的眼睛如同夜空下盤旋在半空上的明燈,透著執著和堅韌,照在陳雲麗的心頭,她便敞亮地迎瞭過去:“好兒子……”,而且兩隻修長的手臂也伸瞭出來,搭在楊書香的脖頸上:“給我當兒子,做我的小三兒。”
小腹的冰與火蹂雜在一起,化身成孫猴子的定海神針,楊書香斥吼一聲就嘿咻起來,這股水火勁他抗拒不得,他覺得自己更應該溫柔一些,可實際卻撩得很急,那股湍急令他面紅耳赤,他眼前閃現出女人光溜溜沒毛的下體:“我的。”說著不明不白的話,恐怕他自己都解釋不清。不過沒關系,陳雲麗似乎並不在乎這些虛幻的東西,她淺唱低吟,叫一聲“三兒”又呼喝著叫一聲“兒子”,她覺得下體瞬間就被青春給填滿瞭,那種急促和充盈似乎隻有在夢裡才會出現,但這已經夠用的瞭,甚至還有些抵擋不住:“慢啊,兒你慢點,”她吭哧著仍舊在做著引導,把自己二十多年的經驗不遺餘力地轉告給孩子:“五淺一深,九淺一深,啊,長短結合。”
什麼五淺九淺的,肏起來誰還會一二三四數數呢?楊書香呱唧呱唧地杵著,左右晃擺屁股,反正不插是不插,插進去就來個猛的,他現在就想要猛的,又憋瞭好久,他需要用猛的來證明自己。爺們這狗雞巴也不是吃素的!他們能給的我也能給!
“娘娘的好兒子。”一聲聲忽長忽短的音兒被壓抑著從陳雲麗的喉嚨裡滑落出來,她摟住楊書香的脖子,把胸口挺瞭起來:“快把奶罩給我摘瞭,好兒子,吃我的咂兒。”酥癢的身體火一樣脹熱著,燒遍全身。楊書香三把兩把就把陳雲麗的襯衣給扯瞭下來,他是真急瞭,奶罩一摘,出溜著雞巴抱住瞭她的奶子就啃,如果這股火不泄出來,他認為自己會被燒死的。
叼住瞭陳雲麗的奶頭,仿佛那裡真就有奶水似的,楊書香就開始哼哈起來,他裹瞭一口覺得很有嚼頭,就又嘗試著裹瞭一口,他覺得吃咂兒不啻於肏屄,那擲地有聲的音兒簡直令人膽戰心驚卻又勇往直前滿心歡喜,吃的過程他餘光甚至掃到娘娘的小嘴,仿佛正在呼喚著他。
“當兒子,我給你們當兒子,”楊書香抬起頭來,他翕動著小腹哈呦哈呦地鼓秋著屁股往裡頂,手一摟陳雲麗的脖子,這身體可就都擔在瞭她的健美褲上,架空著整個身體看向懷裡的女人,他腦子裡一陣眩暈,鬼使神差地囔瞭一句:“也像我倆哥哥那樣從你腸子裡爬出來嗎?”
陳雲麗“嗯”著點瞭點發髻有些凌亂的頭,她媚眼如絲粉面通紅:“避開經期都可以來,來肏我,”似是意猶未盡,又仿佛心花怒放時兩口子無盡的纏綿:“好兒子,我知道她的日子。”一仰頭,就把楊書香火熱的身子包裹起來,她也在這個時候感受到瞭噴在臉上的炙熱,孩子活脫脫就是丈夫的分身,她不得不再次長大瞭嘴巴,啪啪啪的簡直都把她肏上天瞭……
地腳打牢瞭可就開始壘臺子瞭。昨兒馬秀琴被搞瞭大半宿,早上起來腿都有點發軟,紅腫的屄在走路時磨來蹭去令她很不舒服——內褲都溻濕瞭。此時老爺們趕去跑活兒,留下賈景林在這邊盯差,她都不敢從屋裡待著瞭。轉悠來轉悠去,硬著腦袋給賈景林炒瞭倆雞蛋,她沒心情吃飯就跑去東頭轉一圈,她都不知自己為啥要去人傢楊剛那。門關得死死的看不見動靜,來來回回等到九點老爺們回來就又跑去東頭看瞭一遍,仍舊沒有動靜,不得已才騎車跑回來。
“不說要去陸傢營嗎?咋回來瞭?”趙伯起在人群裡正幫忙,見馬秀琴推著自行車戳在自傢後身兒不知幹啥呢,就跑瞭過去。
“晌午沒準兒我就不回來瞭。”這前前後後瞎忙乎一個多小時,馬秀琴的心裡有些失望。趙伯起手松,且不說現在兒子從那邊住著的挑費用度,發達之後他沒變,從來也都沒忘記過嶽父一傢曾給他的幫助:“現在忙,我抽不開身。反正路過夢莊,就手去集上給姥姥姥爺買點東西,別空著手。”
甭說有錢沒錢,但凡是路過陸傢營,趙伯起一準兒會去媳婦兒娘傢轉一遭。他說過買多買少都是心氣,在這方面也確實沒得挑,這也是她馬秀琴最欣慰的事兒。她點瞭點頭,正瞟見不遠處埋頭苦幹的賈景林,就想起瞭昨晚上幹的那個荒唐事:“昨兒他背著你,背著你……”想到賈景林舍傢待業跑過來給自己幫忙,一時間又張不開那嘴把他昨晚上幹的事情說下去。
趙伯起把馬秀琴拉到瞭一邊,嘿嘿笑道:“我知道我都知道,憋瞭這麼久瞭你也得多理解他,其實老哥們也挺苦的。”沉默中,他又說:“壓在他頭上的石頭太重瞭,可能我們體會得不是那麼深。”
馬秀琴臉色一黯,苦笑起來:“這也不是個法兒啊。”她很想告訴趙伯起,你眼裡的老哥們已經越界瞭,好幾次都趁著你不在身邊把套摘瞭,直接肉碓肉搞我,可當她看到老爺們鬢角的白發時,又不免嘆息起來:伯起,你就那麼想搞艷艷嗎?這讓我以後怎麼跟艷艷獨自相處?唉……
還沒等馬秀琴自憐自傷繼續慨嘆,趙伯起就拉起她胳膊問瞭起來:“秀琴,那你舒服不舒服?”這羞人的話讓她怎跟男人去說呢?“到底舒不舒服?”話盤旋在耳邊,馬秀琴“嗯”瞭一聲,臉已臊得通紅。
“老夫老妻瞭都,還害臊?我跟你說過,保準舒服死你,沒騙你吧!”趙伯起看著媳婦兒羞答答的樣子,就用手捅瞭捅她:“這可不是誰能享受就享受得到的,說心裡話,我做夢都盼著咱們兩傢能像我和景林在國外時那樣,湊在一起。”
馬秀琴耷拉著腦袋。她不承認自己是杜十娘,也不承認老爺們是那李甲,但為這事兒老爺們太執著瞭,那股子韌勁就跟出國務工時一樣,要是幹不成恐怕心裡都會落下病根,到瞭此時,縱使她心裡一千個一萬個不樂意,也隻能咬牙挺著,不能給他拖那後腿。再說瞭,為瞭這個傢老爺們辛辛苦苦打拼掙錢,自己已經成瞭破鞋給他戴瞭將近四年的綠帽子,還有啥可說的呢?
“咱心裡啥也別想,就高高興興過自己的日子,活出個人樣來。”老爺們說這話最熨帖不過瞭,也是她馬秀琴最向往的生活。她在想,或許老爺們見多識廣吧,變是變瞭但傢還是傢,頂多就是心野瞭,“錢不夠去支,我永遠都在你後面支持著你。”
聞聽此說,馬秀琴把頭抬瞭起來,看向老爺們:“伯起那我走瞭,晌午你把飯燜上,土豆我切好瞭拔在水裡,炒的時候你放點醋。”
趙伯起一把拉住瞭馬秀琴的手:“秀琴,你笑笑吧。”面向著眼前的眾人,馬秀琴下意識往回抻瞭抻就不再動瞭,她看著老爺們的臉,嘆息著笑瞭笑,嗔怪道:“買回來的東西可不許告他,再有,下回再搞可得提前告我。”春風拂面時,她就被老爺們親瞭一口,直弄得她打瞭他手一下:“當著這麼多人,咋親我呢?”
“他們都幹活呢,看不見!”趙伯起一臉得意,“肯定不告老哥們,就給我一個人穿一個人看,好嗎!”
馬秀琴點瞭點頭:“壞樣兒。”臨跨上車時掐起趙伯起的手:“還有你兒子,都把這個傢忘脖頸子後面瞭。”
趙伯起繃起臉來:“回頭我給你揍屄養的。”說出話來他都笑瞭,撓起腦袋來:“兒子不回來不正好嗎,要不咋讓你快活呢!”
把個馬秀琴說得滿臉通紅,轉過身推著車往胡同口走,心裡亂糟糟的。從這頭的老槐樹快騎到南邊的棗樹時,汽車從不遠處的拐角駛瞭出來,馬秀琴下意識地看瞭下,她心裡一喜,立馬緊蹬瞭兩腳車輪子,但轉瞬間汽車就在她的眼前消失瞭。
去夢莊集上買瞭兩兜綠豆糕又約瞭二斤八件兒,放在前車筐提兜裡,在人群裡馬秀琴溜溜達達,走向北面排房時,她想起瞭楊書香的心愛之物,趕忙支棱起耳朵聆聽,隨後她左看右看,襪子攤前倒是貨不少,隻是長筒的居多。又轉悠著去瞭趟西面,沒在集上看到聽到外貿喊喇叭的,心灰意冷之下推著車子又返回到北面的門臉房,在那買瞭一大兜燒紙,眼瞅著就快到清明瞭,她想,得抽空兒把燒紙砸出來,省得到時候忙,抓瞎。
馬秀琴騎著車順著夢莊的公路往小道上走,兩旁的莊稼已經返青長瞭一卡多長,樹也漸綠,十來分鐘左右可就到瞭岔口——往西面坡下望去,除瞭近處的墳頭,防空洞西面的祖墳清晰可見,一一落在馬秀琴的眼裡。往年都是在傢燒紙,今年嘛,到時候連爺奶的墳也一起給上瞭吧,表表心意不白疼自己一場,也好讓老人傢泉下有知,保佑爹娘、保佑傢人、保佑孫女一傢老小平平安安。
奶罩和內褲是柴文廣和柴龍爺倆走車時從緊北邊捎過來的,都是二道販子由老蘇那邊倒騰過來的,聽許小鶯和沈怡講這邊沒有,挺時髦的,被攛掇著馬秀琴就要瞭兩件,當然,這尺寸她沒好意思講出來,她覺得差不多就行。
“小妹的也給挑好瞭。”沈怡擺弄著許小鶯的黑色蕾絲奶罩和同樣顏色的三緊式內褲上下翻看,跟馬秀琴說話時,眼裡一片精光。許小鶯的手裡也拿瞭件綠色胸罩,而後又舉起褲衩給馬秀琴展示,巴掌大小,看得馬秀琴一陣心驚肉跳。這麼小?屁股咋穿進去?
“米色的,大罩杯!”沈怡見馬秀琴在那愣神,拉住瞭她的手把姑奶奶的奶罩遞到她的手裡。
看著手裡軟綿綿的物事,馬秀琴的心裡一陣欣喜又一陣緊張,好在提前都跟老爺們把話說瞭,要不然,她可不敢穿這麼露骨的內衣給賈景林看,還不羞死?馬秀琴手裡正比劃著,許小鶯建議道:“姑奶奶還不試試?”沈怡也攛掇起來:“試試看合不合身。”她指的是馬秀琴手裡的奶罩,隨即把內褲也遞給瞭馬秀琴。
屋裡也沒外人,馬秀琴就脫掉瞭衣服,連同背心也從身上脫瞭下來。看到馬秀琴鼓囊囊的奶子,沈怡捂著嘴笑瞭起來:“姑奶奶還真大。”許小鶯偷偷打量著馬秀琴的奶子,心裡震驚,把奶罩替她穿在瞭胸上:“姨,你幫姑奶奶扣上,我去趟廁所。”轉身朝外走去。
替馬秀琴整理好奶罩,沈怡推著她身子來到鏡子前:“看看,托起來更有型吧!”
打量著鏡子裡的自己,馬秀琴的臉飄起瞭一層紅暈。高高聳聳的,奶溝子深不見底,確實有型,看到自己穿成這樣,香兒自不必說肯定會饞得流出口水,老爺們興許也會偷著笑吧!
“再試試內褲,配套一體的。”在這方面沈怡絕對是個熱心腸,她本人也樂意和平共處,“想煥章瞭吧!”
“他早就把我這個媽給忘瞭。”馬秀琴搖起腦袋笑道。
沈怡也笑瞭:“他們這歲數正是皮前兒,管得太嚴更操心,還不落好。”
“誰說不是呢,稍微說一句就煩,比我理還多。”馬秀琴解開褲繩,拿起瞭那個對她來說極其緊窄的東西:“這穿的下去嗎?”
“有彈性,跟絲襪一樣。”說完,沈怡嘀咕瞭句,“小鶯還不回來,我這水比她喝得還多呢,大姑你先試,我這也憋不住瞭。”示意著,也從屋子裡走瞭出來,到瞭大門口她喊瞭兩聲,不見動靜就一邊走一邊尋思,這人跑哪介瞭?就聽廁所裡傳來一道聲音:“我的大姐買菜介瞭。”
“你啥時候跑出來的?起哄是嗎?趕緊的。”一腳跨進廁所,沈怡就把許加剛拽瞭出來。
“姨,我的沒尿完。”他抖楞著雞巴又鉆進廁所。
沈怡一邊解褲帶,一邊往外推許加剛:“這孩子咋跟我搶廁所?”
許加剛咧起嘴來:“先來後到,尿我的褲子啦。”瞥見他胯下的玩意,沈怡不禁笑瞭起來:“人不大個兒還不小,利索點。”
許加剛捋著雞巴,臉紅瞭:“你看著從這我尿不出來。”
“屄事兒還真多。”沈怡來到廁所外等瞭片刻,見許加剛提起褲子,擺起手來往外哄:“成心吧你?”
“水喝多瞭,我就得憋憋怡,”許加剛嘿嘿笑著,從廁所外探進頭來:“怡,今天晚上你還來這邊睡嗎?”
沈怡用手擋著下體,啐瞭一口:“一邊待著介!”
被她呵斥著,許加剛步子跨瞭出去,竄進大姐傢的院子他開始打量裡屋的動靜,見到馬秀琴光溜溜的背影時,怦怦亂跳的心跳得更劇烈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