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不離不棄

  初三那天,以柴文廣為首的眾人結伴而行來到瞭溝頭堡的柴靈秀傢,去的地界兒是後院,可實際上是來給他們的四姑奶奶(四姨奶奶)柴靈秀拜年來啦!

  前兒後晌因丁佳的到來老楊傢一大傢子聚在東頭,表面上楊書香看起來已經恢復過來,可終究是心事重重,飯後又看瞭會兒電影,他便再次婉拒瞭楊剛和陳雲麗等人的挽留。於他而言這不是得過且過卻有種混一天算一天的嫌疑在裡面,眼不見心不煩唄,話是如此,在臨走時兜門口袋被陳雲麗揣瞭個什麼之後,楊書香這一宿就又失眠瞭。

  “你說三兒這到底是咋瞭嘛?”夜深人靜之後,楊剛端著水盆走進屋裡,詢問著媳婦兒的同時他把水盆放到瞭陳雲麗的身前。

  陳雲麗已經把長褲從身上脫瞭下來,她把那條肉色健美褲往下一拽,蹲在瞭盆子上:“三兒吃醋瞭唄,嫌我昨個兒沒給他!”上午已經不知拿水洗過多少遍身子瞭,此刻她仍覺得自己的身體裡殘留著一股味道,蹲在瞭水盆上一遍遍摳挖著自己的下體,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祟,這麼一摳就變得滑溜溜,身子又鼓噪起來。

  “三兒走前兒你不把那個給他瞭嗎!”見狀,楊剛呵呵笑瞭起來,與此同時他蹲在地上把手探到瞭盆子裡,撩著清水給媳婦兒清洗下身:“三兒可不是那種鼠肚雞腸的人。”他咂摸著嘴“吱”瞭一下,“你說三兒為啥要幹那傻事呢?”

  手指觸碰到陳雲麗光溜溜濕漉漉的下體時,楊剛又嘿笑起來:“還真肥,”捏著媳婦兒的兩片陰唇來回揉搓,一片肥滑,又見陳雲麗臉上飄起一層紅暈,他把臉貼過去親瞭一口:“也是哈,嚷嚷半天給紅包卻沒兌現,換我這心裡肯定也不痛快。”來回掏摸著媳婦兒的身下,想起瞭昨晚上的無奈,忙又進行自我寬慰:“過年啦,緩幾天再說。”這麼一咂摸,不禁又想起瞭媳婦兒穿在腿上的東西,忙問:“給三兒的是你脫下來的嗎?”

  “給還不給新的!”羞澀地看瞭一眼丈夫,陳雲麗笑著搖瞭搖頭。昨兒穿的那玩意連同內褲早在上午回來時就給一把火燒瞭,不管之前咋樣,反正事兒都過去瞭,那就重頭再來。

  “我總覺得還是你穿過之後的那個更有味道。”感覺洗得差不多瞭,楊剛起身把毛巾拿來,伺候著給陳雲麗把身子擦拭幹凈,端起水盆走出屋門時,回頭輕輕說瞭一句:“到時候我把事兒都推掉,跟三兒選一個好日子,徹徹底底搞它一宿。”

  陳雲麗癡癡地看向楊剛的背影,若有所思。回身之際,她把鞋一脫,上炕把窗簾掛瞭起來,寬衣解帶之後,待楊剛爬上瞭炕,她點著瞭煙送瞭過去,自己也點瞭一根。看到媳婦兒從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楊剛問瞭一句:“咋啦?”

  青煙繚繞於眼前,陳雲麗瞇起眼來看向楊剛,隻剩下兩口子的房間裡說話自然不用再顧及啥瞭:“哥,我是不是變瞭?變得越來越淫蕩瞭?”

  楊剛湊上前去,擎著手摟住瞭陳雲麗,輕輕拍打著她的胳膊:“這話從何說起呢?”說完,晃悠起腦袋“嗯”瞭聲,倒是反思起自己來:“昨兒辛苦你瞭。”

  陳雲麗仰起頭來,濃情蜜意的臉上帶著羞澀:“小二結婚時不得請知謝知?他們過來不也是給咱傢捧場來的嗎!”

  回身掐滅瞭兩個人的香煙,楊剛捧起瞭陳雲麗的臉:“那為何要跟哥說那話?”

  他看著媳婦兒,忽地從其眼神裡看到一閃而過的疲憊,忙問:“不舒服嗎?”

  “也不是。”陳雲麗搖瞭搖頭,感覺臉蛋烘熱,就一把摟住楊剛的脖子委身紮進瞭他的懷裡:“我想你瞭。”

  輕撫著陳雲麗段子面一樣的秀發,又劃過她那暖玉一般的身子,往懷裡一攬,楊剛一邊親吻著她的臉頰,一邊說:“哥不就在你身邊呢吧!”說著說著便把手探到瞭她的胸前,揉搓起那對摸瞭多年仍舊愛不釋手、飽滿而又豐彈的奶子。還別說,自打窺視過侄兒搞自己媳婦兒之後,這幾天情致所達楊剛倍兒有感覺,一方面是他借由此恢復瞭男人的自信,另一方面有那“藥酒”的推波助瀾,這雞巴不再像之前那樣一潭死水瞭。

  陳雲麗倚在楊剛的胳膊上,頭一歪,枕著他的肩膀嘴裡輕輕“嗯”著。看著自己媳婦兒小鳥依人的樣兒,楊剛嘿笑起來:“那絲襪呢?你把它穿上。”

  聞言,陳雲麗嘟起嘴來:“都讓我給燒瞭。”騰出手來解起瞭楊剛的褲帶。

  楊剛皺起眉來:“怎燒瞭?”

  “昨兒晚上吃餃子前兒,不知你有沒有註意過他們的眼神?”

  在媳婦兒答非所問之下楊剛倒也並不著急,他想瞭下,笑著說道:“饞死他們!”這種情況他遇到過不知有多少次呢,對那些男人目光中流露的巡視女人所產生的貪婪和色欲又豈能不知,好在興奮歸興奮,卻不能不顧及媳婦兒的心理感受:“咋?心裡不舒服?”

  在楊剛的註視下,陳雲麗搖瞭搖頭,她把眼一閉,做著深呼吸的同時,顫巍巍地說:“當時我就跟光著屁股一樣,上去給,給爸敬酒。”

  其時楊剛也在現場,自然目睹瞭整個過程:“三兒當時也看瞭。”

  陳雲麗睜開眼,把一潭似水柔情撩向楊剛:“我知道三兒會看……”見楊剛低頭脫著褲子,瞬息間她想起昨晚上的事兒,眼神便又黯淡下來:都便宜給那老東西瞭。

  “前兩天三兒在西院把你給辦瞭,我就尋思他會不會因為昨兒沒給他而生氣,也是,這歲數心性不穩,嘗過女人甜頭之後哪受得瞭呀!”脫掉瞭下身的衣服,楊剛把半軟的雞巴露瞭出來:“你看看,這光說說就有感覺瞭。”

  這打愣的工夫,丈夫已經把褲子脫瞭下來,眼見男人兩腿間嘟嚕的東西,陳雲麗內心裡的不快一掃而空,她撩起頭發攬在耳後:“那我先給你舔舔吧!”自打男人恢復雄風之後,既看到瞭希望也看到瞭未來,她心裡不知有多歡喜,這段期間每每在行房時就變著法鼓勵楊剛,助他一臂之力。

  說話間,陳雲麗輕推著楊剛的身子正要把臉湊過去,便給楊剛扶住瞭肩膀:“一塊來吧,也讓我試試鮮,嘗嘗你這剃瞭毛的味道。”

  於是兩口子順勢動起瞭身子,熟練地把各自的性器交給瞭對方。

  躺在炕上,楊剛攬起陳雲麗的雙腿,夠著手稍稍一分便把媳婦兒的私處攏在手裡。與此同時,自己的雞巴也給媳婦兒抓在瞭手裡。望著陳雲麗那原本體毛濃鬱此時卻溜光飽滿的下體,楊剛深深吸瞭口氣。墳起的肉穴含苞待放,在一層瑩亮汁液的浸潤下,當間兒糾纏在一起的兩片皺褶仿佛是被朝霞吐翕晨露後的葉子,輕輕浮擺著,折射出一道清晰而又鮮嫩的影像。

  將來三兒要是看到雲麗身下的光景,這一宿他得搞多少次呢?腦海中浮想聯翩,楊剛扒開瞭陳雲麗的肉穴把舌頭探瞭上去。陳雲麗撅起屁股叉著雙腿,仰起脖子“哦”瞭一聲,繼而又低頭叼向楊剛的雞巴吸溜吸溜地吮吸起來。

  “看得見吃不著的心理,嘿嘿!”楊剛插空說瞭這麼一句,說完,舌頭繼續遊走在陳雲麗肥突的縫隙間,他越唆啦越愛,越看就越歡喜,嘬吸不斷的同時,雞巴經媳婦兒這麼一通撩撥,如虎添翼般就硬瞭起來:“你穿那肉色健美褲真就跟光屁股似的,他們要是看到你裡面穿的東西,還不更得饞出哈喇子?”

  “還真硬!”那硬撅撅的雞巴撐滿瞭陳雲麗的小手,她摸著這根富有彈性和活力的傢夥給他來回捋動,把櫻桃小嘴一張,含住龜頭像吮吸乳頭那樣給他反復舔撩,從上至下,連睪丸都給他舔吸起來。

  給媳婦兒的手口並用一通催化,楊剛發出陣陣滿足音兒,高興之餘,他揚起手來照著陳雲麗的屁股拍瞭一巴掌:“大屁股真肥!”盡管兩口子都已經是老夫老妻,陳雲麗給自傢男人這麼一說也禁不住羞澀起來,巴掌之下肉花翻滾,隻覺得身體由內到外蕩漾開來,像是永遠都喂不飽似的:“嗯,要是昨晚上回這就好啦……你不知三兒當時有多想搞我呢。”她吐出男人的龜頭,換氣的同時這樣說道。

  “我也想回來,可爸好不容易張一次嘴,你說我能攔他駁回嗎?再說顏顏也小,禁不起折騰。”

  小手轉著圈給楊剛捋著雞巴,想及到昨晚上發生的事兒,陳雲麗轉身問瞭起來:“哥,你說我要是跟你爸打架的話,你會向著誰?”

  你儂我儂之時,媳婦兒突然冒出這麼一句,雖然楊剛看不到陳雲麗的臉,卻總覺得她有話要講。稍做尋思,楊剛說瞭句“天下無不是的父母”,緊接著便非常肯定地說:“但我會給你爭的!”瞬間他便覺察到媳婦兒的身子顫抖起來,就又非常堅定地說瞭一次:“爹媽生我養我不易,但如果真有那天的話,我會帶著你搬出去住,走到哪都不會拋棄你!”

  “哥,”陳雲麗朝後叫瞭一聲,她仰起頭來回眸一笑:“嫁給你的那天這輩子就跟定你瞭。”她掉轉過身子,總感覺欠缺瞭點,便從炕下頭把高跟鞋拾到瞭手裡,穿在腳上。

  爬上楊剛的身子,陳雲麗把屁股一抬,她捏住瞭哥的陽根對準瞭自己的陰道緩緩坐瞭下去,在吞噬前,把身體向前靠瞭一下:“昨兒我做瞭個夢,”肉穴含住瞭楊剛的雞巴,一點一點吞瞭進去,“夢見我在套間裡做愛,嗯,隔著一道簾聽到你說話時,我特別興奮,”她嘴裡呼著氣,揚起身子之後再度把楊剛的雞巴吞瞭進去,保持住瞭平衡,身子略微向後仰去,緩慢起伏,“嗯,後來在你面前搞時,我也特別興奮,那種感覺我根本就控制不住,啊,當時我都想把你抓醒瞭……”

  楊剛臉上含著笑。肥腴的肉穴在眼前不斷被放大,紅潤而又奪目,看著自己的雞巴在陳雲麗的體內進進出出,他頗有體會地說:“我知道,我都知道。”

  陳雲麗撩著秀發搖瞭搖頭,看向楊剛時她先是笑著說瞭句“想你”,而後又問:“那你說我是不是變瞭?”

  楊剛把玩著陳雲麗的腳丫,定睛說道:“你沒變,哥都知道。”

  看著男人眼神裡流露出來的情意,陳雲麗扭動腰身的動作漸漸由慢變快,起落的幅度也加大瞭:“你猜我跟誰來的?”

  楊剛做瞭個深呼吸,又見媳婦兒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兒,他輕悠悠地說道:“爸”。瞬息間,陰道收縮傳遞過來的信號讓他隱約覺得自己沒有猜錯。

  “顏顏三點多醒的,不到四點吧,當時我迷迷糊糊的。”陳雲麗把身子揚起來,從容地夾裹著男人的陽具,她眼睛微翕,小嘴半張:“做愛時我也是迷迷糊糊,不過該用的姿勢都用瞭,嗯,穿著給三兒準備出來的那條肉色絲襪,嗯,啊,跟你爸都用遍瞭,啊,該嘗的地界兒也都給他吃過瞭!”她這樣說,楊剛就這樣默默地聽。作為聽眾和觀眾,天花板上的燈倒是有些不甘寂寞,它瞪起瞭大眼珠子,吼吼咆哮地燃燒起自己。

  “這個夢我做瞭半年多瞭,不下四十多回,傢裡、儲物間裡、桑拿房,連野外都搞過。”

  “昨兒我看見爸也拿眼掃瞭幾下你的身子。”

  “哦,是嗎。”陳雲麗仍舊在起伏著身子,“你不知道,我有一張穿比基尼的相片,嗯,被爸拿走瞭,啊,還有,你拍的那些個三點照,啊,啊,他跟我說,乳暈和奶頭他都看過,屄也給他看遍瞭,他說我真騷,每次見面都想肏我。”

  楊剛對公媳亂倫興趣不大,可也架不住幾次三番被這等言語撩撥刺激,於是他低吼瞭一聲,翻身上馬壓在瞭陳雲麗的身上:“哥知道你不是那種人,”閉著眼使勁平復著自己的心情,又連連搖晃起腦袋,自言自語道:“我知道爸也絕不是那樣兒的。”覺察到媳婦兒在用大腿勾動自己的屁股,楊剛這才緩緩動起身子:“凡事都有,都有過程的,不會無緣無故出現那種事兒,我知道。”這話他說得非常肯定。

  “嗯,是。這不做夢呢嗎,嗯那你說,嗯,你說我迎合他是不是倍兒淫蕩?”

  “啊,啊,哥喜歡你這騷樣兒,啊,你為我所做的一切都在哥心裡裝著呢。”

  “我喜歡被你征服,嗯,喜歡被征服……也喜歡那種被三兒征服的感覺,啊。”

  陳雲麗把雙腿攬在瞭楊剛的屁股上,忘我投入地任由他大力抽插起來。在她看來,男人信與不信對她來說已經微不足道,她敞開心扉盡情地調節著氛圍,再也不必顧忌後果破壞夫妻感情而影響到誰:“我就要騷給你看,嗯,哥你肏我,他爸,使勁肏你的騷媳婦兒,啊嗯……”

  “到時我躲在,啊,躲在門後面,啊,看他肏你,啊,想看,啊。”媳婦兒臉上的春情蕩漾完完全全落在楊剛的眼裡,身下的感知又是如此清晰,這一切——自身恢復男人本色——都是由侄兒給他帶來的,所以他樂得其所,也樂意看到媳婦兒跟侄兒發生關系之後的滿足表情:“三兒絕對能給咱帶來快樂,啊,你夾得真緊。”他左沖右突,擒著陳雲麗的腳踝不停變換著抽插角度,雖說這樣有些算計人,卻也算是對孩子的一種磨練瞭:“嗯啊,哦啊,三兒跟你有緣,呃啊,我支持你倆搞對象,啊,啊。”

  激情澎湃,楊剛挪動起屁股來,動作由跪著改為半蹲著,抱起陳雲麗的屁股仍舊不斷地夯著。而陳雲麗也是無比歡快,她扭動著屁股迎合著楊剛的沖擊,在快感即將攀升到高潮的一瞬間,終於卸下瞭心理的那層包袱:“肏我前兒你爸讓我喊他名字,啊,他還讓我叫他這個,啊嗯,他爸說,啊說看過你射在我絲襪上的照片,嗯啊,嗯啊啊,他說啊,這回徹底給他解饞瞭……”跟自己男人訴說的同時,陳雲麗的心裡始終在堅持著自己的信念:不管發生瞭什麼,她都始終如一地愛著他!

  摟抱著陳雲麗的身體,楊剛一邊聽著呻吟聲,一邊吭吭哧哧地做著:“啊好,有你陪著我走,我楊剛這輩子還奢求啥呢?”他信心十足也很有狀態,真好似回到瞭多年前,意氣風發時的歲數,便在推肏中喘息著追問起來:“啊,還夢到啥瞭?”

  “夢到的東西太多啦,”陳雲麗哼吟著,她不想這麼自私,也不想讓楊剛這麼快就射出來,幾分鐘過後,陳雲麗撐起自己的身子坐在瞭丈夫的腿上:“用這個姿勢吧。”雙臂展開,抱住楊剛的脖子。楊剛稍作調整,喘息著把雞巴送進瞭陳雲麗濕漉漉的肉穴內:“啊,這樣兒夾得也挺緊的,哦啊。”

  “三兒心裡還是有坎兒,”陳雲麗動起身子,她一邊夾著楊剛的雞巴轉悠,一邊用奶子摩挲他的胸口:“舒服嗎?”楊剛點瞭點頭。

  “真硬!”像母親照看兒子那樣,陳雲麗用自己的身體和言語鼓勵著愛撫著楊剛:“三兒的事兒到時候你就聽我信兒吧!肯定,嗯,肯定會當著你的面,啊。”把眼微微閉上,腦子裡揮之不去的卻是昨晚上那不堪入目的場景。陳雲麗知道這是心魔作祟——她憎惡那個令她討厭的人,卻又不得不正視一個問題——行房時老東西的技巧和花樣真多,咋那麼懂女人的心理呢?

  “有你我這心裡踏實。”肉穴含叼住楊剛的雞巴,陳雲麗舒展著身體上下起落,“啊,我的小白楊又回來啦。”

  “有你在身邊我心裡也穩當。”看到楊剛臉上舒展出來的笑,喘著長氣陳雲麗把臉貼瞭過去:“你不知道我夢裡有多荒唐呢,啊。”或許這些話隻能在這個時候講出來,把它當成促進夫妻歡好的調味劑,來讓兩個人一起興奮,“啊,你爸說我性欲特別旺盛,啊,啊,到時候跟三兒搞完瞭,哦啊,我讓你美上天。”

  此時,楊剛也把眼睛合上瞭,他摟著陳雲麗的腰,上下親吻她的臉頰和脖頸:“好,哥喜歡你騷,啊。”

  “嗯,我騷給你看,騷給我自己的男人看。”交合的部位發出瞭咕嘰咕嘰聲,伴著奏,刺激著彼此的耳膜:“這一切都應該,啊,卻啊,太刺激啦,每次我都堅持不瞭多會兒,啊,哥啊,換個姿勢。”

  “都是跟爸來的嗎?”問這話時,楊剛臉上一陣怪異。往常他也聽媳婦兒講過,但均沒有這次這麼刻意。

  “也夢到過三兒呢。”翻轉著身子,陳雲麗趴在瞭大炕上,搖晃著屁股挑逗著楊剛。楊剛跪起身子湊上前去,單手扶穩瞭陳雲麗的腰,托著雞巴往前一湊,就融入到一片熱火朝天的空間裡:“雲麗,你裡面可真滑溜。”

  “啊,你爸也時常這麼說我。”陳雲麗把腦袋紮在褥子上,借此,她想把滿腔的鬱結和欲望當做故事宣泄出來,分享給自傢男人,和他攜手一起迎接嶄新的生活:“我把心事都講給你聽,我也特別興奮。”

  “知道嗎?這輩子娶瞭你才是哥最大的福氣。”停下撞擊動作,把陽具深埋在陳雲麗的體內,楊剛就用手一遍遍地撫摸著她的脊背。這些年,眼前的發妻一直在背後默默無聞地支持著自己,男人的風光背後能有個停靠港灣,這是幾輩子才能修來的?他鐵血瞭半生,難得酸那麼一次:“雲麗,哥愛你,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啊哥,我也愛你。”

  在媳婦兒悠揚的回應中,楊剛調整瞭一下角度,身體動瞭起來,啪擊中明顯加快瞭撞擊速度。在猛烈的沖擊浪潮席卷過來時,陳雲麗隨手抓來個什麼捂在瞭嘴上,在飄飄搖搖的哼吟中腰都塌出個弧兒來:“哥,哥啊,為你做啥我都樂意,啊,”充實感、滿足感透過下體擴散出來,心與心的碰撞伴隨著歡愉和欣慰,遙想將來在楊剛的註視中委身在楊書香的胯下,那叫床聲都變得充盈起來。

  在媳婦兒的鼓勵和支持下,楊剛能做的便是大力去撞擊她的屁股,給予陳雲麗精神和肉體上的享受:“到時哥再給你刷鍋。”他把雙手掐在陳雲麗的腰上,在撞擊中舌尖抵在瞭牙膛上。

  “啊啊,好,好舒服,啊昨晚,”仰起脖子,陳雲麗含糊不清地敘說起來,“昨兒玩錯位來,你爸分別飾演三個角色,啊,他還問我節育沒,啊啊,他想跟我要孩子,啊,啊呃,”尖銳的聲浪淹沒在層層包圍中,隱約穿透出來,“啊哥啊,他還說要吃人奶,啊,”氣若遊絲的身體懸浮在半空中,飄來蕩去,忽忽悠悠就飛到瞭西院老宅裡,“廷松,啊,啊你可真會玩你兒媳婦,嗚嗚,”聲音斷斷續續,碾壓似的從喉嚨裡滾落而出,最終掩入虛無,“啊,當著我婆婆和我哥的面肏我,哦嗯,哦啊,好舒服,啊,廷松你肏得我好舒服,”這忽高忽低的感覺令她情欲大炙,既羞臊難當又無比興奮,嚷嚷出來後仿佛是為瞭再現昨日場景,似乎也是在宣誓,從此以後海闊天空再不必為此徒增煩惱,“嘶啊,他爸啊,你咋還把套摘瞭,嘶啊,啊,我撓死你這個出爾反爾的老東西,啊,”快感一波波襲來,從骨盆處密集地擴散出去,遍及全身,激靈靈打著冷顫陳雲麗幹咽著再次發出瞭抽咽聲,“孩兒他爸,咋射那麼多……”她雙眉時而緊蹙時而舒展,整個人徜徉在欲海狂潮中,解脫著自我,向楊剛傾訴著一切,“啊廷松啊,哥啊,哥你爸啊孩兒他爸啊,他要吃人奶……”

  盡管楊剛對公媳話題不感興趣,卻架不住媳婦兒反復用這樣的方式來刺激自己,他低吼著,氣喘著,如打夯般不要命地推聳著身體,聽她頻繁變換著稱謂方式而發出的夢幻般的呼喚,終於抑制不住快感的夾擊,身體一抽,猛烈噴射出來:“好兒媳,你夾死哥啦,哥給你做種,做種,啊……”

  “受不瞭啦!”在高潮的嗚咽聲中,陳雲麗臉上漾起一層紅粉,整個人迷迷糊糊陷入在短暫的昏迷中:哥,賬媳婦兒都替你還清瞭……

  風平浪靜過後,舒展著身體陳雲麗躺在瞭楊剛的懷裡:“看啥呢?”

  楊剛正打量著眼前這個陪伴自己二十多年生活的女人,聞言,他笑道:“都知道我楊剛雷厲風行,又有幾個人知道我背後的故事?”舉手投足,魚尾紋已經在媳婦兒的臉上留下瞭一道痕跡,他摸著她的臉:“但我知道,過去現在將來,你一直都在陪著我走。”

  “哥,從今以後我就放心大膽地去給……給三兒當媳婦兒去瞭!”她笑瞭,笑得是如此的嫵媚多姿,把一個女人最美的時刻展現在她心愛的男人面前。

  “我還以為……好。”說到這他也笑瞭,由內到外透著舒心,就連剛毅的臉上也顯出瞭男人少有的柔情。

  陳雲麗臉上一片暈紅,她把頭紮進瞭楊剛的懷裡:“那條絲襪我真燒瞭,還有褲衩,”她抬起頭來,秋水含情,“以為我要給爸當媳婦兒?”

  不等楊剛表態,笑著她又把頭紮進他的懷裡,“沒有感情何來愛情?說的那些都是我做的夢,從今以後我再也不跟你提他瞭。”

  “好!”

  “嗯!”

  活著不就應該這樣,不是嗎?已經過瞭拼酒的歲數,遠離浮華,他們彼此心裡最在意的是什麼呢?恐怕沒有比感情更令彼此在意的瞭,盡管生活之中溝溝坎坎始終沒間斷過,也沒有個絕對的十全十美,但此時此刻卻都放下瞭,亦如摟抱在一起的身體。連頭頂上傾瀉下來的光在感動之下都變得安靜瞭許多,它看著他倆相擁而眠,欣慰地閉上眼睛,難得人到中年還能如此這樣堅守相濡以沫……

  一生中總有些東西能忘,有些東西紮根深處永遠也忘不瞭的。經歷多瞭見識自然也增長瞭不少,裝神弄鬼的那套東西直到現在楊爽都不認可,至於說麻衣神算,六壬之說,這就和每個街道小區都有一個傻子、一個風流人物一樣,總是不能回避的。三羊的傻就是從娘胎裡帶出來,而陳秀娟的風流幾乎人盡皆知,所以楊書香鬧不明白為何醜事都發生在自己身邊,至少眼麼前他解釋不清。

  酒的彌香在於它的沉淀,如果沒經歲月的洗禮,豈能流傳後世?盡管楊書香還不太懂,在波濤面前卻也知道人最大的敵人是誰,因為柴靈秀跟他講過——人情大如王法,但最難過的便還是自己心裡的這道坎兒。

  來到後院的套間裡,楊書香留意著每一個書箱擺放的位置,他一眼就找到瞭那口曾動過的箱子,明知此時掉根針都能聽見卻還是朝著窗外看瞭一眼。這一看不要緊,昨兒的一幕又跳進瞭他的眼眶。瘋狂縱欲之下的面孔、誇張淫蕩的肢體動作、令人窒息而又臉紅心跳的言語,此時從他的腦海中一一劃過。楊書香深深吸瞭口氣,味兒沒瞭心跳卻仍然劇烈,他用手搓著嘴角,心說咋就不怕給逮著呢?

  夜色靜謐,院子裡應該是一團子黑,但已經沒有昨晚上的繁華,不過燈籠仍舊亮著,楊書香就又深吸瞭口氣。看看左手,然後他揚起胳膊,小心翼翼地把書箱搬到瞭床鋪上。日後,他曾憑借著感覺精準地量過每一秒之間的停頓差,也曾就此計算過自己邁出步子的頻率和距離,或許就是從這個時候留下來的“病根”,其時打開書箱的那一刻,他真想把那本“醫心方”一把火給燒掉。

  書依次給楊書香翻騰出來,直到把陳雲麗穿著比基尼的相片拿到手裡,心都沒有靜下來:我怕啥?我有啥可怕的呢?他問著自己,又覺得自己的所作所為實在是沒事找事,左手漲漲呼呼,就軲轆著心把書裝回去碼到原位。而那張相片卻並沒放回去,給他揣進瞭衣服裡,那樣連同口袋裡的絲織物也就能一起變得溫暖起來。

  孤零零地回到前院,楊書香聽柴靈秀說琴娘下午曾過來看過他,包括鳳鞠、包括艷娘。他還想借此跑出去,就給柴靈秀攔下來:“燒才退,這又要去幹啥?”

  楊書香本想說去後院睡一晚,結果張嘴說出來的卻是去煥章傢轉一圈。

  “下午你趙大開車把他們送姥傢瞭。”聽到這句話時楊書香就“哦”瞭一聲。

  “手多養幾天,別四處亂晃悠。”楊書香又“哦”瞭一聲,還看瞭看柴靈秀的臉。

  後來覺得從這屋看電視有些沒勁,就湊瞭過去跟柴靈秀念叨瞭一句,這股強勁的氣息在轉天之後又變得昏昏沉沉,當陳雲麗摟住瞭他的脖子要求合影時,楊書香想起瞭電影裡吳孟達開導周星馳說的那句話:換一套漂亮衣服,吃一頓豐盛的午餐再一展歌喉,你就不再懦夫瞭……

  事實上,身體恢復之後他一直跟在柴靈秀的屁股後頭,從南到北又從東到西,沈怡都忍不住嘲笑起來,柴靈秀也笑瞭起來:“你看看,這孩子咋總黏著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