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女人——特別是那種風韻猶存帶著萬種風情的女人,試問有幾個男人能抵抗得住女人的那份撩撥而坐懷不亂?楊書香也是人,自然毫無疑問地陷入到情感之中,和女人們糾纏不清變得無法自拔。
馬秀琴的心思他瞭解,可陳雲麗的想法他就不明白瞭,尤其是睡過之後。為此他曾負疚過,事後對大大坦言自己做瞭錯事,也曾向娘娘表達過自己虧欠的心理,哪怕到瞭現在——已經二次上瞭自己的娘娘,他仍舊稀裡糊塗不明所以,不清楚陳雲麗心裡到底在想啥,所以當著煥章的面,才有的旁敲側擊,想要多方面瞭解一下女人,多瞭解一下她們的心思和心態。
關於楊哥所問的情況——小玉心裡到底是個啥想法,趙煥章是這樣理解並回答的:「不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嗎,我也不知道她心裡具體啥念頭,反正我就覺著她被上瞭之後啥事兒都順著我瞭。」煥章驚訝於楊哥說起這麼個不著邊際的話,然而難得一見的是,楊哥總算是說點什麼瞭,於是煥章又大書特書翻翻起來:「我就覺得女人隻要被捅進去,一回生二回熟,做幾次她們就適應瞭,也不哭也不喊,有時還會主動讓你去做。」見楊哥沒個來派,煥章皺起眉頭:「我跟你說瞭這麼多,你問這些到底啥意思?」
「我能有啥意思……」沒問出個所以然來,楊書香就哼唧瞭一句。他前後上過兩個女人,那種趴在她們身上起伏聳動時的暢快早就印在腦海深處,說不動容那純粹是瞎說,連他自己都不信。但真要是按煥章說的那樣找個女同學來搞一搞,對此楊書香還真就提不起半點興趣,特別是在體驗過女性長輩身上的那種寬厚包容又極盡溫柔的感覺後,愈加覺得現如今的年輕女孩太浮誇、沒有半分味道:「那小玉就沒跟你說些別的?」
「別的?我說楊哥,你這啥表情,怎變神神叨叨瞭……」
楊書香咧起嘴來哈哈一笑:「我神神叨叨?你快拉倒吧!」吹著口哨撩簾兒走向門外。
見過楊哥嬉皮笑臉卻何曾見過他這副哼哼唧唧的樣兒,搞的趙煥章都有點懵瞭,追著溜達到院子裡,召喚道:「楊哥。」楊書香應瞭一聲,雙手插進兜裡從那轉轉悠悠。
煥章心說楊哥這是咋瞭,說的話不明不白,一提女孩他就變得磨磨唧唧,啥玩意啊!琢磨著,忽然靈機一動。憑自己和楊哥的關系也沒必要遮掩,總得讓他見識見識,索性就直接開門見山問瞭起來:「你看過楊老師跟靈秀嬸兒,嗯,就是,嗯,幹內個嗎?」熟識的女同學面前楊哥誰不敢摸,這點煥章就特別佩服他,但涉及到男女關系時又覺得楊哥是根木頭,非但不開竅而且還沒半點機靈勁兒,這不,看楊哥從那晃晃悠悠不知所謂,話趕話說到這索性再添把火開導開導他,轉而壓低瞭聲音追問道:「你到底看過沒?」
楊書香把臉轉到一旁,悄無聲息地回避著煥章的目光,有些心思不屬:「啥?崩鍋兒嗎?」趙煥章連連點頭:「對對對,就是崩鍋兒!」再看楊哥那木瞭吧唧的樣兒,越想越憋悶,趙煥章恨不得上前踢他兩腳,也懶得跟他廢話瞭:「你可愁死我瞭楊哥。」琢磨著自己看到的,講瞭起來:「記得有一回我爸他喝多瞭,當時趕巧我正在傢,就聽他從西屋喊瞭我媽一聲,接著又連續喊,喊得還挺急,當時我挺納悶,以為出瞭啥事就溜到瞭他們門外。你猜怎麼著?大白天的他們竟然會幹那種事兒……」
楊書香一直在一旁支棱著耳朵聽著,他沒言語卻能感受煥章心裡的那股急切,那是夾雜著一個男孩在其叛逆期所特有的乖張和狂傲,帶著質疑講出來的。產生共鳴的同時,楊書香的腦海中就浮現出琴娘光溜溜的身影,繼而又閃現出自己媽媽的身影,於是嗓子眼一緊,心口窩處驟然潮湧澎湃起來,不可抑制地咽瞭口唾液,這時楊書香發覺自己下體竟然可恥地硬瞭,他臉色一變,駭然中忙側轉過身子。
「你說怎麼著,大人們不也是扒光屁股摟在一起嗎,所以說當下你就得抓點緊,趁熱打鐵搞一個不好嗎,你要是嘗過這裡面的甜頭,一準兒會喜歡上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話越說越多,說到興起時,趙煥章掏出瞭香煙,點瞭一根嘬瞭起來。尤想起自己崩小玉時的場景,簡直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你是沒嘗過,所以不明白這裡的味道,就那一下插進屄裡,哎呦,真他媽緊啊!」
午後的陽光顯得特別充足,微風把兩個人的影子吹拂起來,在繚繞的青煙下,像皮影戲,晃來晃去。嘬瞭一口煙,煥章把大拇哥挑瞭起來,整個人都變得特別興奮:「我爺總常說一句話,說解放前咱這歲數都能當爹瞭,也該自己做主一回,細咂摸滋味吧,確實有一定的道理。反正我都跟傢裡講好瞭,年後就從我老舅傢先住著,」瞅那勁頭,話裡話外就跟要挑門子過日子似的,要單飛過個人生活瞭。
這邊的趙煥章在滔滔不絕地大講特講著,那邊的楊書香卻溜著號在胡思亂想著,他使勁擯棄腦海中的那個身影,亂糟糟的也沒言語,就算言語能言語什麼呢?等這半天也沒能從煥章嘴裡問出個所以然,再問下去估摸也是徒勞,但他卻深知琴娘的性子,而且深入到她的身子裡體會也不止一次瞭,就琴娘那被動下縱放的樣子即使煥章不說他也一清二楚,於是楊書香就跟著活躍起來。他一會兒抬抬頭,一會兒又耷拉下腦袋,越發像那提線的木偶。
「哎哎哎我說楊哥,楊哥,你聽我說話沒?」自己講得這麼精彩這麼細致,卻見楊哥從那晃晃悠悠不知幹啥,豈不成瞭雞對鴨說瞭嗎,就伸出手來晃瞭晃,見沒效果便推瞭推他的身子。楊書香下意識竄起身子跳瞭出去,這一動一靜倒嚇瞭煥章一跳,也跟著閃到瞭一旁:「楊哥,你咋一驚一乍呢?」回過神來,楊書香瞪瞭煥章一眼,笑罵道:「他媽的我都給你掏怕瞭。」這話一說出口,煥章便把目光盯向瞭楊哥下體,想到楊哥在自己眼前出的醜態,他嘿笑笑瞭起來:「不就摸摸狗雞嗎!」略一頓,很快找補起來:「你要是找個妞也不用我廢這麼多話瞭。」
「找,找你小妹啊!以後少給我弄那二流子的事兒,我可沒那癖好。」嬉笑怒罵瞭一陣。尋思著不是個味兒,楊書香收斂笑容把眉頭皺瞭起來:「真就掂著一直住下去?沒點血性!呸!」罵完煥章,想到自己也是矛盾來矛盾去,他都忍不住笑出聲來。
趙煥章「嗯」瞭一聲,完全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兒:「蓋房我不也幫不上什麼忙嗎,幹脆就多住幾天,省得到時嫌我添亂,你說對不?」
楊書香心說,那是住幾天的事兒嗎?但個人有個人的活法,這事兒上他還真就不好出面阻攔,也沒法對煥章予以駁回。想到些啥,有些意興闌珊,就自言自語念叨瞭起來:「蓋房用不上你不也得回傢照兩眼嗎?見天跟女同學搞一塊,膩不膩?」
「這幾天我不都在傢陪著她呢嗎,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一會兒這個一會兒那個,車軲轆話翻翻來翻翻去,我都快成神經病瞭。」聽出楊哥話裡的意思瞭,嘬著煙趙煥章一臉無奈:「從傢裡待著沒事可幹更膩得慌,找點事兒吧,你說看個黃書她也大驚小怪,我又不是小孩兒不懂人事,我才說她一句,她埋怨我十句,背地裡她不也看嗎,誰對誰錯哥你給評評理。」
楊書香揚起指頭,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最後對著煥章戳道起來:「你倒會說,咋就不怕長瞭針眼?」
「你要是看見絕不會這麼說。」掐滅煙頭塞進口袋裡,嬉笑著趙煥章嚷嚷起來:「你倒是給評評理呀!」
「說啥?一個是我兄弟,一個是我幹媽,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能向著誰?」楊書香太瞭解煥章瞭,小前兒但凡兄弟有好吃的都會分自己一半,正因為哥倆是光著屁股長大的,情同手足才有的他這一番掏心窩子的話,換做是第二人,煥章是絕不可能把傢裡面的事兒嚷嚷出去:「琴娘那麼好,哄哄她不就結瞭,非得硬著來,你不挨嚇唬誰挨嚇唬。」
「我就知道你會這麼說。」
「你掂著讓哥哥怎麼說?回頭又讓我替你背鍋擦屁股,合起夥來欺負琴娘?」既然放下瞭心理包袱——決定和琴娘瞭斷那層關系,心裡面便沒那麼大的壓力瞭,正所謂斷欲不斷情,想起琴娘待自己的好,楊書香腦子裡便閃現出他和琴娘在一起的快樂時光……
楊書香把雙腿叉開,任由馬秀琴把嘴張開叼住自己的雞巴,在她那肉乎而又溫暖的小嘴裡進進出出。他看著琴娘給自己唆啦狗雞,唆啦硬瞭之後看著她褪掉褲子撅起大肉屁股,然後呼喚一聲。望著琴娘那水滔滔的白虎屄,楊書香的雞巴硬到瞭極點,對準肉穴使勁一捅,彼此的肉體便結合在瞭一處。
享受著琴娘豐腴的身子,沉浸在那份獨有的快樂之中,當楊書香扛起馬秀琴的雙腿時,當他看著自己的狗雞一點點陷入到琴娘的肉穴中,總會情不自禁地一插到底:「琴娘,我肏你前兒倍兒有快感,罪惡感也特別強烈。」這個時候,馬秀琴總會含羞帶怯用她那豐滿的身子緊緊裹住楊書香的身子,小聲回應:「琴娘也是。」
「琴娘你真好,會疼人。」
「都成大人瞭,還叫琴娘?」
「那叫啥?叫秀琴?差著輩分呢,哪能直呼姓名。」
「……」
聳動起身子,楊書香嗚咽瞭一聲「琴娘」馬秀琴顫抖著「嗯」瞭一下。楊書香猛地一頂身子,伏趴下來貼近她的耳朵:「刺激嗎?」馬秀琴臉蛋緋紅,點瞭點頭。楊書香縮起身子,用雞巴朝前又一碓:「琴娘啊。」馬秀琴頸起脖子,應聲而答:「哎」,聲音蕩漾,起伏不定。聞聲,楊書香從馬秀琴的腋下抱住瞭她的身子,吭哧起來:「是你把兒變成的大人。」
一時間動作大開大合,啪啪燃燒起撞擊聲。馬秀琴則是叉開雙腿,晃聳中緊緊摟住楊書香的身子:「琴娘知足……」健美褲下的雙腿和身子幾成對彎,在那老屋裡映出一道斑駁之色,女人的聲音婉轉悠揚,起落時早已被少年肏得咿呀亂語……
願琴娘今後一切都好吧!默默祈禱,楊書香的心裡祝福著。琴娘的好是印在骨子裡,流淌在血液中的,如厚德載物的溝頭堡,依戀這片熱土的人無論走到哪都會想及到她,夢裡夢外,牽絆著你的情懷。這段相處短暫卻令人回味無窮的日子隨著進城返鄉的告一段落,隨著楊書香的縱身出局終於落下帷幕,不是因為他不想繼續,也不是因為牽扯精力而應付不來,楊書香總覺得自己有些趁人之危,既然現在已經擺平瞭趙永安,琴娘業已安頓好瞭,自己也就該退出去,不能碗裡鍋裡都占著,到頭來讓人傢膩歪,再說總那樣也對不起自己的兄弟趙煥章。
然而趙煥章壓根就不知道母親跟楊哥有那一腿,反正他就覺得有楊哥在就不用怕,還把前兩天楊哥去自己傢的事兒搬出來說:「你總說我媽好,那是她沒跟你嘮叨,嘮叨久瞭你也得煩。」
「好就是好,用得著誇大其詞嗎!」楊書香說這話絕非是因為在肉體上產生依戀才奉承馬秀琴的,打小他就知道琴娘性子綿,也樂意跟她在一塊待著,去「欺負」她。回傢這幾天吧,攏共就去煥章傢裡兩趟,斷瞭的那事兒並未和琴娘有過交代,就怕自己藕斷絲連禁受不住誘惑,再看看煥章現在的這個樣子,看來他比自己還要叛逆,還要入魔,都快成媳婦兒迷瞭:「我就不明白瞭,當兒子的不跟媽親,沒天理也沒科學依據啊!」邊說邊晃悠腕子。搞對象就這麼好?他是越發不解這裡面的門門道道。
楊哥也太搞瞭吧,也不知他是跟我說還是跟誰說,怎也學起來叨咕來?反正說不過他,趙煥章指著西場一擺手,嘻嘻哈哈道:「楊哥,來前兒我媽就提你來著,說這放假也見不著你人,要不你過介解釋解釋,我看你煩不煩。」他倒沒說瞎話,母親馬秀琴確實這樣問過。
自上次開傢長會,從溝頭堡到陸傢營兩點一線走上這麼一遭之後,似乎讓馬秀琴的生活都發生瞭轉變。那幾天無憂無慮的日子,她不用再去壓抑自己,也不用再彷徨忐忑擔心什麼,更不用被思想束縛住靈魂畏畏縮縮,這種種細微上的改變讓她的整個世界變得通透起來,也讓她體驗到瞭另一種不同與往日的生活,徹徹底底看到瞭、感受到瞭生活的美好和希望。
如果沒有楊書香的暗中扭轉,或許馬秀琴還悶在傢裡獨自一人自憐自傷,如今變瞭,她這心裡就總想著再向孩子表示一番,盡管娘倆之間不需要那種趨向於表面上的形式,但心底裡始終惦記著這麼個事兒。從陸傢營回到溝頭堡的那天下午,見著楊書香跑過來,馬秀琴趕忙拿出瞭老爺們給自己買的金項鏈戴在脖子上,跟楊書香展示時還預計讓他快活一把呢,誰成想眨眼間孩子就挨瞭打,把她這心給撲騰的,愁眉不展直差點沒急哭瞭,好不容易熬瞭半天一宿,也凈是做些亂七八糟的夢,迷迷糊糊。
輾轉反側沉淀瞭一晚,轉天實在是忍不住,她就借著串門轉悠著跑到瞭楊書香的傢裡,可誰知前後院都鎖著,不免又令她心急如焚,越發變得手足無措。得回這事兒告訴瞭老爺們,而後從老爺們嘴裡得知楊書香並無大礙,心裡這才踏實下來,待看到楊書香本人時,若不是兒子在場,馬秀琴真想撲進楊書香的懷裡,用自己的身體好好疼疼這個知她懂她的孩子,替他解解憂愁,散散心。但冬天不似夏天,隨便找個被人的地方就能在肉體上給予對方快樂,能去安撫一下楊書香憋悶的心,為此馬秀琴是一點轍都沒有,然而陳雲麗的出現恰好彌補瞭這個空缺,無形中從馬秀琴的手裡拾起瞭接力棒。
自打上周二晚上和楊書香有瞭第二次的親密接觸,陳雲麗一下子便喜歡上瞭那種飄飄欲仙的感覺,倒不是說她水性楊花,缺瞭男人就活不瞭。性這東西在很多時候原本就說不清道不明,尤其是嘗到甜頭之後,那可不單單對二八孩子具有誘惑力,對一個成熟切且欲望強烈的女人而言,那也是稀罕得不要不要的,極具殺傷。
這不,就在趙煥章攛掇楊書香去自己傢這個當兒,陳雲麗踩著輕快的步伐從門外走瞭進來。
熬瞭好幾天,也沒個單獨接觸的機會,又不能做得太過火,見著楊書香的這一刻,陳雲麗面上一喜,忙招手:「三兒還真在傢呢,來來來,你大正喊你過介呢。」回老傢這幾天,上半晌她始終都在傢裡盯看著,過年瞭嘛,送禮的人絡繹不絕,老爺們那邊又要應付別的事情,趕趕落落的一點閑著空兒沒有。
「他沒出介喝酒?」楊書香把手揣進瞭褲兜裡,瞅瞭瞅煥章,而後斜睨著陳雲麗問道。見娘娘臉蛋白裡透紅明顯是沾過酒瞭,又見那身姿高大豐滿,一顆心登時麻溜溜刺癢起來。
「他那幾個戰友來瞭,還有那個叫許加剛也跟著他叔跑過來瞭。」陳雲麗把話落下,又對著煥章擺手:「正好,煥章回傢把你爸喊過去,省得你楊哥去瞭。」
趙煥章和楊書香對瞭個眼兒,不知大人唱的這是哪一出戲,轉而沖陳雲麗解釋:「大娘,我爸跟楊老師在景林叔的傢裡喝酒呢,誰知道幾點回來呀,我估摸著他過不去。」不已經和許加剛把事兒挑明瞭說開瞭嘛,難道說這裡面還有別的什麼?想瞭想,沒弄明白,趙煥章忙問:「大娘,我大爺喊我爸啥事?」
陳雲麗把經過簡單敘述出來:「你大爺的戰友拉來兩輛變速跑車,才剛送來的,說讓你拉走一輛。」這事兒她原本可以支喚倆兒子去辦,不過陳雲麗動瞭個心眼,就親自過來過來一趟。
經她一說,楊書香忙問:「許建國拉來的吧?」
陳雲麗點瞭點頭,看趙煥章還從那戳著,擺著手催促道:「煥章你還愣著幹啥,還不跟你爸言語一聲介。」
「那我喊我媽過介得瞭,」趙煥章答應一聲,走出去西角門時,回頭問道:「楊哥,你去不去?」其時楊書香正盯著陳雲麗看,忙扭過臉:「你去吧,我懶得看許加剛!」
撒丫子就跑,這趙煥章前腳跑下西場,陳雲麗後腳就走瞭過去把西角門插死瞭。眼瞅著楊書香一直在盯著自己看,她開瞭個玩笑:「沒見過娘娘還是娘娘臉上長瞭花?」
一呲牙楊書香幹笑起來,無論他怎麼努力,都沒法驅散掉腦海中那天晚上他摟著娘娘肏幹的鏡頭。從口袋裡掏出香煙,慌裡慌張點著瞭就猛嘬起來,隻覺得眼前一陣眩暈,兩腿發飄,麻不溜丟的雞巴便二度硬瞭起來。
「作業都寫完瞭吧!你媽呢?」在陳雲麗的餘音裊裊中,楊書香看著她背轉過身子,不等陳雲麗走到大門口,丟掉香煙楊書香就竄著撲瞭過去,從後面抱住瞭她的身子:「娘娘。」
陳雲麗笑靨如花,抖動著緊俏的身體反問道:「咋啦!」
咋啦?你說咋啦?支走煥章不擺明瞭是要跟我說悄悄話嗎,還要逗我饞我。楊書香這心思雖活絡,卻早就給陳雲麗身上混合瞭酒香和肉香的味道深深迷住,滾動起喉嚨,像個沒頭蒼蠅似的不依不饒:「我想你啦,咋啦,不行嗎?我就想你,不讓想也想。」兩隻手對著陳雲麗的身子摸來摸去,把個陳雲麗咯吱得姣笑不止:「那咋不來東院找娘娘來?白疼啦?」
是啊,我咋沒去東院找娘娘呢?抱住陳雲麗的身子,楊書香的心裡烙餅似的來回折騰。我倒想搞,可我大哥二哥都回來瞭,前後都是眼,哪給我機會?
「你倒好,內天吃過晌午飯就撩瞭,都一個禮拜瞭也不說過來陪陪娘娘。」霎時間空氣凝結起來,周遭竟變得無比空曠……
時隔一個禮拜的時間,陳雲麗早就把那天晚上發生的事兒繪聲繪色地給楊剛詳盡地吐露出來。說到細節時,把個楊剛聽得是血脈噴張,瞪大瞭眼珠子,拉住她的手直說直嘆息:「哎,要是知道三兒起瞭性,我就不喝那最後一杯酒瞭,」盯住瞭陳雲麗的臉,一個勁兒催促:「你繼續講,後來呢,後來三兒怎麼上的你?」
男人急不可耐,隱隱在顫抖中透著焦慮。陳雲麗起身把男人的衣服從身上脫掉,而後紮進他的懷裡:「後來?你真要是清醒著看的話,我哪受得瞭呀,還不臊死我?」嘴上低語,卻掐瞭掐他那已經被自己摳紫瞭的肩膀:「睡得那麼死,老婆都給三兒肏尿瞭……」女人的風騷嫵媚在不經意間展現出來,欲拒還迎,直勾得男人魂不守舍,一下撲倒瞭她的身子。
炕頭之上,陳雲麗婉轉在男人的身下。男人胯下挺起瞭碩大的陽具,支起身子,擺動著怒斥的陽具興奮莫名:「你看!一會兒哥也把你肏尿瞭。」指著自己的下身,在陳雲麗羞喜地註視下,他一推她的身子,再次把她撂倒在炕上,而後雙手推著她的大腿,陳雲麗的屁股就朝天展露在男人的眼前。
「三兒是這樣兒做的嗎?」俯看著陳雲麗的臉,男人的語聲顫抖,當他聽到妻子「嗯」瞭一聲過後,三下五除二就扒掉瞭她的衣服,同時臉慢慢湊向她的下體。陳雲麗知道,自己的男人這是在模仿,一時間心潮湧動,滾燙的心裡好不期待。
「吃屄水瞭?」男人這樣問。陳雲麗「嗯」瞭一聲,蠕動起身子嬌喘:「還沒洗呢。」男人則搖起腦袋,眼神死死地盯住她的下體:「哥不嫌,一點都不嫌,哥就愛嘗你這騷味兒。」展開雙臂,把陳雲麗的大屁股推抱起來,居高臨下望著這片肥沃濕潤的熱土:「都濕透瞭!」一邊說,一邊閉上眼睛深深嗅著,一臉陶醉。
在這動情時刻,陳雲麗的心口起伏劇烈,她仰躺著慢慢虛瞇起眼睛。嗅瞭一陣過後,男人忽地睜開眼睛,他把手探到陳雲麗的襠下,失態般尖叫起來:「妹,妹啊,哥愛死你瞭。」那激動的神情溢於言表,伸出手摩挲著陳雲麗的陰唇,喘氣都變得粗重起來。陳雲麗一直在撩撥著男人挑逗著他,感覺自己的屄被男人扒開,陳雲麗的身子一顫,體內猶如洪水泄閘一般汆湧而出更多的體液,就也跟著一道叫嚷起來:「三兒就跪在炕下頭,嗯,我說娘娘給你下面吃,他說,他說要吃我下面兒。」這隱晦的話語說出口來,就連陳雲麗都覺得無比淫蕩,更何況她心愛的男人瞭。須臾間,不等陳雲麗繼續再說,陰唇就給男人叼在嘴裡,她「啊」瞭一嗓子,過電似的感覺就從穴口深入到瞭體內。
令人心醉神池的感覺越發強烈,在吸溜聲徹底響起來後,陳雲麗把腿夾在瞭男人的腦袋上:「三兒,三兒啊,」顫抖的聲音和顫抖的身體,形成瞭共振:「嘬我的屄豆,往上舔,啊,舔娘娘的騷逼,啊,啊。」
陳雲麗這浪騷的呼喚讓男人更加興奮起來,他舞動著舌頭如牛飲水般吧唧吧唧不停舔吸,顯得密集而又黏膩,伴隨著陳雲麗陣陣抽搐,不知何時,男人已經扛起她的大腿。
「三兒開始前兒咋肏的你?」
呼喚急促而又沉重不說,男人的眼神裡更是匯聚著一道道炯亮光芒,那躍躍欲試的樣子落在陳雲麗的視野中,她當然知道自己的男人喜歡啥想聽啥瞭,就把腿分得更開更叉,一陣嬌喜,飛起媚眼召喚:「三兒像你這樣,把雞巴肏進來的,肏進我的屄裡。」眼瞅著男人臉上扭成一團,急不可耐地扶起他赤硬的陽具,叫瞭聲「娘娘~」之後就硬杵到自己的陰道裡。
「啊~」那一下瞬間的填滿,陳雲麗拉長瞭音兒呼喊出來,身子也跟著拱瞭起來。陳雲麗雙手抓抱住自己男人的脖子,順勢把腿盤在他的屁股上,交叉著打瞭個結,與男人迎合在瞭一處:「啊,三兒他沒戴套,啊,生插進來直接肏的我。」在男人打樁一般的起落之下,陳雲麗就搖晃著腦袋:「啊,他,他就在你面前,啊,肏的我啊,當著你的面肏我,啊。」
男人呼吸急促,連連催問:「你爽不爽?告哥得勁不得勁?」
如泣如訴的聲音像水面上蕩漾的波紋,起起伏伏顫顫巍巍,從陳雲麗的嘴裡喊叫出來:「得勁啊,三兒跟你,跟你一樣,嗯啊,肏女人倍兒有勁兒啊,嗚嗚。」給她這麼一通鼓勵,男人越戰越勇,擎起身子時動作是大開大合,呱唧呱唧肏得也是擲地有聲可圈可點:「今兒我就要把你,肏服啦。」
正所謂春宵苦短,時間總會悄無聲息地從身邊飛逝而過。事後若不是經由男人的提醒,陳雲麗都差點忘記瞭——答應過年時要給楊書香包個紅包,然後就在男人的服侍下把下面洗幹凈,躺倒瞭身子劈開瞭雙腿。
「到時就按你說的那樣,剪開一道口……」男人拿出瞭剃刀,臉上露出瞭滿意的微笑,然後蹲下瞭身子。陳雲麗看著男人給自己下體塗抹上瞭泡沫,而後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陰毛一點點刮扯幹凈,當下體赤裸裸展現出來後,陳雲麗在男人的臉上看到瞭笑,嬌吒一聲就勾起雙腿纏住瞭男人……
「跟娘娘去東院吧,你大還等著你呢!」陳雲麗把眼一閉,靜靜地靠在楊書香的懷裡。清冷的空氣中,被孩子這麼一抱讓她心底裡忽地湧現出一股甜蜜。倘若哥沒有那種心理的話,我會否作出決定和三兒搞在一起?
想及到這個令人難以回答的問題,陳雲麗笑瞭。那笑容包含瞭欣喜和寬慰,那笑容滿含著激情和幸福,更多的是對美好生活的向往,對人生的追求,對愛的詮釋。輕輕晃悠一下身子,被抱得更緊瞭。感受著來自於三兒身上的那股洶湧澎湃,就像新婚時自己的丈夫,勇不可當:到底是三兒改變瞭這一切,還是說由我們改變瞭他?這都不重要瞭,哥曾說過,這樣做既能滿足我的性欲,又能讓他恢復狀態,多可心兒的事兒,我還矯情啥呢?
「抱得那麼緊,也不言語,要把娘娘吃瞭嗎?」掙脫出懷抱,陳雲麗轉身捧起楊書香的臉,她是越看越愛,越看心裡越滿意,小夥倔強起來簡直像極男人年輕時的模樣,咋就那麼招人喜歡呢?
在娘娘的註視下,楊書香搖瞭搖腦袋,本想來個嬉皮笑臉卻又覺得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幹出的事兒太不厚道:「娘娘,你不怨我嗎?」一抹風情下,陳雲麗瞟瞭楊書香一眼:「怨你啥?」楊書香的臉比哭都難看,抓住她的手:「我,我都把你睡瞭,難道我大他就沒半點覺察?我不信!」
酒後的陳雲麗面色愈加紅潤。但瞧那臉蛋之上桃花朵朵,媚眼如絲勾魂奪魄,她一邊打量眼前這個帥小夥,用手撫摸他的臉蛋,一邊輕柔舒緩地說:「別站當院凍著啊,娘娘裡面可沒穿連褲襪。」原本是句玩笑,卻在心裡打瞭個突:屄毛都剃幹凈瞭,咋就把這連褲襪的茬兒給忘瞭?倒也沒去計較,反正明個兒三十還有的是工夫,便把身子靠過去貼近楊書香的耳朵:「你大是真拿你當親兒子待。」說得楊書香小臉騰就紅瞭,嘴裡嘟嘟囔囔:「我背叛瞭我大。」
「三兒啊,你倍兒像你大年輕前兒。」幹這種事,陳雲麗知道孩子會有心理壓力,人之常情嘛!她自己何嘗沒有壓力呢,不也是緊張連連,心跳加速。心裡掂量著,能不被三兒唾罵成淫婦她就已經知足瞭:「你大年輕前兒可是天不怕地不怕。」顧左右而言他,陳雲麗畢竟經歷過風雨,拋出個話題便化解瞭尷尬:「告娘娘,我跟你大誰最疼你。」那語氣形如母親在問兒子,而在她的眼裡,楊書香既能當她兒子又能當她男人,她要做的便是用自身的母性融化掉他。正所謂「女子本弱,為母則剛」,就連自己的男人都被陳雲麗規劃到「兒子」行列——維護他的完美,竭盡所能滿足他提出來的所有要求,身為人母人妻還有什麼別的不能做的?!
「我跟我大血脈相連,但你也是我最親的人。」楊書香癡迷地看著娘娘,那臉蛋飽滿圓潤而又嫵媚妖嬈,孕育著溫暖浸透著嬌羞:「娘,你不後悔?」他被娘娘掐住臉蛋時,魂兒就飛瞭:「我的傻兒子呦。」
「我知道你在暗示我,對不對,對不對啊?」鬼使神差地,楊書香就橫抱起陳雲麗的身子:「想你著呢。」抽搭著鼻子想把陳雲麗抱進屋內,卻被攔下瞭:「你大還等著咱們過去呢。」見懷裡的娘娘嬌羞無匹正在電人,哪還容她作出反抗拒絕,吆喝一聲朝著堂屋就走:「你疼完我再走不遲。」
「要搶我當壓寨夫人嗎?」吐氣如蘭,陳雲麗把手搭在楊書香的脖子上,她半推半就任由他橫抱起自己的身子走進屋內,看著那張稚氣未脫的臉:「跟你大一樣,霸道。」
「那今兒我就,我就給你做一回我大。」由惶惶過度到泰然,由緊張變得從容,細微上的轉變令楊書香的心境大開,他不是傻子,娘娘那默許之態要是再看不出個眉目就甭活瞭:「用戴套嗎?」若不是冬天,雞巴早就把褲襠支起帳篷瞭。
纏繞在一起的身體相互撫慰,窸窸窣窣聲響起來時,陳雲麗摟緊瞭楊書香的脖子:「怕我懷上是嗎?」
連番挑逗之下楊書香哪受得瞭,他上下其手撫摸著娘娘豐滿的身子,臉跟個猴屁股似的:「懷上瞭也是我大的種。」分開雙腿就看到瞭陳雲麗的下體,登時瞪大眼睛:「啊?你也,你竟然……」眼前的肉穴剃得光溜溜的,幹凈而又晶潤,既周正又飽滿,絲毫不遜色琴娘的白虎穴,正翕合著兩片肉翅在向他招手。
「還沒給你紅包呢,」即便彼此有瞭肌膚之親,被一個孩子這樣近距離盯著看也夠陳雲麗羞臊的,「嚶嚀」一聲,含羞帶怯:「明兒三十瞭就,別忘瞭跟娘娘要紅包。」身體早就潮熱黏濕,想到男人能看到自己和三兒之間做那亂倫之事,興奮得再也不顧啥矜持含蓄瞭:「饞嗎?今兒沒穿,明個兒娘娘給你把絲襪穿上。」
理智在肉欲面前已經被擊得粉碎,啥行不行的,都這個節骨眼瞭誰還有心琢磨別的,陳雲麗如此,楊書香亦如此。他點頭如雞唊碎米,雙眼緊緊盯著那嫩褐色微微翕動的肉穴,一邊咽著唾液一邊哼唧起來:「饞,饞死啦。」
「那還不快給娘娘舔舔!」於是楊書香就分開瞭陳雲麗的雙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把腦袋紮進瞭她的褲襠。
雪白的大腿隨著蕩漾散發出一股淫騷的味道,嘴一張楊書香就嘬含住瞭娘娘的肉屄。澀澀的隻覺得入口即化,便像唆啦田螺那樣吸溜起來。
陳雲麗岔開腿給那麼一吸,屄口上又酥又麻的感覺越發強烈,喘息呻吟聲也跟著一道響瞭起來:「三兒啊,你可愛死個人瞭。」
她這麼一鼓勵,楊書香的勁頭更大更猛瞭,嘬得也更歡實,直把陳雲麗嘬得弓起身子抱住他的腦袋,晃悠著身體用屄窩磨他的臉,蹭他的嘴:「對,扒開瞭用舌頭戳,來回裹幾下,對,邊嘬邊戳。」
經由楊書香舌頭的來回抵觸,快感一波波襲向陳雲麗,仿佛萬千蟲蟻在她身下爬,麻溜溜帶著酸癢,叫得越發充實急躁,十根手指插進楊書香的頭發裡來回揉搓,一時情緒高漲,嗓音都變得無比空靈:「騷不騷?娘娘的屄騷不騷啊?」孤男寡女獨處一室,幹柴烈火立時燃燒起來,再給話這麼一助興,絕對起到瞭推波助瀾的效果。就看楊書香哼哼唧唧,豬拱門似的在那晃悠起腦袋。
陳雲麗扭起瞭自己的水蛇腰,一邊呻吟,一邊在床上來回晃悠,咯吱吱地發出瞭頗有節奏的響動。也難怪她心神失守會潰敗得如此之快,打那天和男人做過之後便一直憋到今天,對於一個身體健康性欲旺盛的女人而言,間隔的時間雖不長,但嘗過肉食再返回頭去吃糠咽菜,畢竟不是個味兒。
一忽的功夫楊書香就舔遍瞭娘娘的外陰唇,稍稍一扒,嫩褐色的肉穴便敞開瞭口,把裡面粉紅色的嫩肉暴露出來。盯著那蠕動不已的粉團,楊書香舔著嘴角,應瞭一聲「騷」便把舌頭戳進娘娘的屄門裡,隨之而來的是一股股淫水流淌而出,被他吸進嘴裡。霎時間,吧嗒音兒、吸溜聲兒、女人的呻吟、男人的急喘、大床的晃動,交相輝映竟如此耐人尋味……
不久前。東院,楊剛和戰友們觥籌交錯,相互間推杯換盞喝得正酣,一年到頭,年前年後他們這幾個戰友總要抽空聚一聚,這話一提可都二十年瞭。抽著煙,哥幾個的話題可就扯到許建國的副業廠上。許建國是喝美瞭,這幾年副業廠的生意他也是越做越大,感激楊剛背後的大力支持外,財大氣粗的他對著其餘眾人自然豪言壯語一番:「自行車那還不是傢收的,回頭我把新款式給你們送傢介。」這一說,還就拿起瞭大哥大撥起瞭電話。
「三兒也不說過來,讓小二過介再喊他一聲。」楊剛對著陳雲麗擺起手來,讓她支喚二兒子楊書勤去叫楊書香。
「我過介吧。」陳雲麗瞅瞭眼時間,一點多瞭,她笑著跟眾人打過招呼,離座進瞭裡屋。
許加剛吃得快,此時正在屋裡看著錄像,見陳雲麗進來,忙打招呼:「楊嬸兒,你要去找楊哥的?」陳雲麗點瞭點頭,坐在瞭梳妝臺前拿起口紅。
許加剛斜眼盯看著陳雲麗的側臉,上下掃視著,見其身段婀娜胸肥臀圓,不免想入非非,心裡一陣發飄。但他也知道彼此之間的差距,不敢去打陳雲麗的主意,卻在遊離之間憶起瞭馬秀琴——這個在夢莊泡澡時被他看光瞭身子的女人,於是計上心來,跑到堂屋跟許建國耳語一番。
許建國拿起電話又給廠子打瞭過去,交代完,回到桌子前亮起嗓門:「要弟妹親自跑一趟,於心不忍啊!」他把手摟在許加剛的肩膀上,一邊笑一邊對楊剛說:「剛子,這次無論如何你不能攔著我瞭。」
楊剛掃瞭眼眾人,把目光看向許建國:「哈哈,老許啊老許,你是不瞭解我們傢三兒,他要是不樂意的事兒,誰說也沒用。」
許建國搖晃著腦袋:「我怎不知道呢!這不我侄兒剛說瞭嗎,既然來溝頭堡瞭就不能不表示一番,反正這車已經在道上瞭,一會兒就拉過來。還有那趙永安的孫子,叫啥來著?」
許加剛忙接過話茬,提醒起來:「趙煥章。」
許建國端起酒瓶,伸手拍瞭拍自己的腦袋:「瞅我這記性,呵呵。正所謂不打不相識,讓他爸過來跟咱一塊喝喝,都一個鄉的,抬頭不見低頭見,以後打交道的日子還長。」
許加剛順手接過老叔的酒瓶,給在座的叔伯們把酒滿上:「在我的楊叔的傢裡,我的借花獻佛,獻醜瞭。」
「你們喝,我去叫人。」陳雲麗化瞭個淡妝,朝著眾人擺過手便施施然走出院子。
許加剛緊趕慢趕把酒續上,隨後撩出瞭院子,他緊緊盯著這個四十多歲卻長得漂亮的女人的背影,直到其從胡同口消失不見,這才優哉遊哉地點瞭根煙,美美地嘬瞭一口:沒準兒的就能去趙煥章的傢,嘿,就能看到,漬漬漬。他一根煙抽完,又等瞭會兒,跑車都送來瞭也不見半個人影,心裡正罵著街,趙煥章母子便從遠處走瞭過來。
等瞭半個小時,一看馬秀琴竟然跟來瞭,許加剛的心裡頓時狂跳起來:踏破鐵鞋無覓處,沒白等,他的媽,老天都眷顧我啊。欣喜之下小跑過去,拉住馬秀琴的胳膊語無倫次起來:「那車琴,咱們走,去看看車。」
「還給送到傢,多不好意思。」馬秀琴往回抻瞭抻手,許小鶯這老兄弟還是一如既往的熱情,給她印象不錯。
「姑奶奶,我都等你,等你們會兒瞭。」摸著馬秀琴那肉乎乎腴嫩的小手,許加剛學著楊書香的樣子,勾起嘴角笑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