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書香和趙煥章在陸海濤傢待瞭半個多小時,先是柴鵬,而後是鬼哥和浩天,隨後大部隊陸陸續續就都來瞭。
「內屄幹嘛呢?」沒看到許加剛,趙煥章問柴鵬。
「可能臉兒掛不住吧!」柴鵬搖瞭搖頭,「說他多少次瞭,不聽我的,唉!」
「他要是顧及你,會弄幺蛾子嗎?」趙煥章撇著嘴「切」瞭一聲,「他媽的說大話使小錢,就你媽的會口活兒!」話說出口,眾人哈哈大笑,笑過之後又都覺得有些可惜:沒看到許加剛這屄在廁所外面捋管,遺憾啊!
「那操蛋玩意也就這點出息瞭!」趙煥章冷笑兩聲。
「肛門不說請客嗎,那明個兒還吃不吃飯介?」看著煥章,王宏接茬問瞭一句,又瞅瞭瞅楊哥,見他雙手抱架低頭說著什麼。
「吃個雞巴!」趙煥章卜楞著腦袋,大拇哥一挑:「都聽著,明兒晌午我請,咱們夢莊楊樓飯莊聚齊兒!」
「煥章你快拉雞巴倒吧!」打斷瞭趙煥章,楊書香把當下要幹的事兒講瞭出來:「哥幾個,我說先合計踢球的事兒好不好?他要請就請,不請就拉吹。沒事兒幹瞭是嗎?老提他幹嘛!」
表叔發話柴鵬沒敢吱聲,又看到眾人七嘴八舌都不待見許加剛,心道他平時在學校裡也太狂瞭,不然也不會觸犯眾怒,看來自己想給他圓圈都費勁啊!
站在院子外,眾人圍成瞭一圈,針對北小郊開始研究起來。「他們那邊有幾個二十來歲的,踢得挺猛,據說以前在夢莊上高中,剩下的我就不知道瞭。」在副業廠和北小郊的人約好瞭下午踢球,此時陳浩天回憶著自己所遇見的那幾個人,把情況簡單地說瞭出來。「咱還是四四二陣型,假如對面仨前鋒,我就往中場撤頂鬼哥的位置,鬼哥你去後防,還有,煥章那邊得註意點,不能上來就玩票。」在機場道跟良鄉五中過招時,楊書香曾領略過浩天嘴裡所說的那幾個人。那幾個人的個頭差不多都在一米七五左右,腳頭硬,身體素質好。
「那不能!後防就交給我和胖墩。你說王濤是吃素的嗎?加輝是菜餑餑?你就擎好吧楊哥。咱絕不給寶來增加負擔!」趙煥章信誓旦旦,拍著守門員李寶來的肩膀:「咱磨合多長時間瞭,還怕他們?!」
「有啦啦隊助威嗎?」王宏倆小眼兒轉悠著,問瞭一句。
「有,非常有必須有,教初三化學內楊老師過介給你助威!」楊書香呵呵呵地來這麼一句,眾人看向王宏哄堂大笑。
「就這麼定瞭,咱先過介熱熱身吧!」陳浩天提溜著盛鞋的大書包,眾人跨上自行車就浩浩蕩蕩出發瞭……
「我說大姑,孩子到瞭叛逆期可不能管得太嚴!」按照莊親輩分算,沈怡稱呼馬秀琴就得這麼叫,她確實也是這樣稱呼的,甭看她和柴靈秀不分輩分。私下裡,盡管兒子沒跟自己透露,可沈怡還是在夢莊本傢姐姐沈愛萍嘴裡得來瞭信兒——關於楊趙二人和許加剛打架的事兒,就想借著今個兒這機會跟馬秀琴說說。
聽沈怡提起來,於此事馬秀琴始終有些愁眉不展:「你說說,你說說,我才說一句,他就懟我五句,我還怎麼管?」趁著許小鶯去廁所的當兒,沈怡拉住瞭馬秀琴的手:「放寬心,總比小鶯這沒孩子的強吧?結婚都多少年瞭,做夢都想要個孩子,不比你著急!」這話顯然說得較為跳躍,實際的意思是:人傢沒孩子的著急麻火想要孩子都想瘋瞭,你這有孩子的倒還膩歪起孩子瞭。
「就沒去省裡看看?」這個事兒馬秀琴也略有耳聞,畢竟不是什麼好事,所以始終也沒敢主動開口去提。
「查過,兩口子都沒問題,反正就是沒孩子。」說到這,沈怡一臉唏噓:「她爸沒得早,你說這老實巴交的咋就攤上這麼個事兒!」微微一笑,沈怡打著岔把話題轉瞭回來:「大姑,這麼一說你心裡就不那麼緊呼瞭吧!」
「都說兒孫自有兒孫福,誰給兒孫當馬牛。話是那樣兒可這該操的心不還得操嗎!你說他哪理解我啊!」微醺的臉上起瞭一層汗珠,無可奈何的同時馬秀琴擦瞭擦腦門,隨手解開瞭褂子扣。
「你跟我大姑父現在的日子也不比別人差,知足常樂嘛!我就覺得吧,再大些煥章就明白瞭,人都有個長大的過程!」沈怡勸慰著,又小聲說:「前些日子就他們打架的事兒我跟小鶯還有她媽都說來著。我還沒來得及跟小妹說呢,我就尋思把這事兒說開瞭,甭管之前誰對誰錯,咱掀篇過介就得瞭!」
「你說才多大就把心思放內上?不說好好念書!」一時間馬秀琴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一肚子委屈沒處訴。
「進屋都撲臉兒!」撩開門簾時,俏生生的話語隨著許小鶯從外面走進來,也跟著綿軟地傳播進來。
「熱就把衣服脫瞭唄,這傢裡又沒外人兒。」沈怡把話接瞭過去,脫衣服時,攛掇著馬秀琴:「大姑,看你臉都冒汗瞭,褂子就脫瞭吧,不行的話你把褲子也脫瞭。」邊脫邊解釋,「下半晌沒人,我和小鶯在傢都隨便。」
馬秀琴猶豫著要不要把厚實衣服從身上解下來,聽沈怡這麼一說,就看她和許小鶯已經開始解扣子瞭。
整理完衣服,沈怡給馬秀琴和許小鶯跟前的杯子續瞭水,看著馬秀琴脫掉毛衣毛褲的樣子,笑著說道:「大姑現在可富態瞭。」如她所說,馬秀琴這一米六五的身高如今已經一百三十斤瞭,穿著健美褲和月白的秋衣,肉乎乎緊緊繃繃的確實很富態。
「人傢操心都瘦,我這可好,非但沒瘦下來,還胖瞭!」慢條斯理地說著,馬秀琴指瞭指自己的腰和跨,一個轉身:「你瞅瞅我這屁股蛋子。」雖人到中年,卻因為勞作的關系並未像她所說那樣——松松垮垮,隻不過是屁股的肥限在健美褲的束縛下顯得更挺碩瞭。
「姑奶這個兒頭在那擺著呢。」許小鶯溫言溫語地說瞭一句。其時晌午也喝瞭點酒,臉蛋多多少少也有些紅。
「文廣和大龍啥時候回來?」看著許小鶯,馬秀琴往下抻瞭抻秋衣,又往上提瞭提健美褲,約好之後這才端坐在炕沿兒上。
「這幾天緊北邊也下瞭大雪,誤車瞭,要不今個兒就能回來。」沈怡點瞭一根煙,未等許小鶯接話,她就把老爺們的近況道瞭出來,「這趟車完事就該過年瞭。」
是該過年瞭,這幾個女人七嘴八舌說著,不知不覺可就到瞭下午四點。摸瞭摸暖氣管子,沈怡站起身:「你們先待著,我去看看爐子介!」
「外面齁冷的,你披件衣裳!」馬秀琴拿起瞭沈怡的外套遞過去。沈怡擺瞭擺手:「耽誤不瞭屁工夫就回來瞭。」笑說著,撩開門簾正撞見許加剛,把沈怡嚇瞭一跳:「這孩子咋沒個音兒呢。」許加剛嘿嘿直笑:「姨,我剛剛玩完遊戲,一個人有些膩。」順手指瞭指對面屋子,示意自己出來換口氣。
「正好,進屋跟姑奶奶說道說道吧,不也把事兒結瞭嗎!」沈怡邊走邊說。許加剛「嗯」瞭一聲,饒有興致地看著沈怡的背影:「我剛剛就在想,要賠禮道歉的!」
「那就好!」撂下話,沈怡推門走瞭出去。
「屋裡確實熱的。」許加剛自言自語說瞭一句,撩簾兒走進東屋,眼前一亮,很快就跟馬秀琴打起瞭招呼:「姑奶!」
馬秀琴一愣,下意識把腿一夾。他怎麼在這?遂象征性地問瞭句:「沒跟著出介一塊踢球?」這原本是一句客套話,結果落在許加剛耳朵裡時,給他曲解成瞭羞辱之詞:你的兒子搶我的女朋友,你還奚落我?瞅著眼前這個豐腴肥美的女人,欲望就從身體裡竄瞭出來:穿成這個樣,這陸傢營的姑奶奶和媳婦兒咋都這麼騷?
「他們人手的夠瞭,我就沒去的。」看到馬秀琴跟前杯裡的水所剩無幾,許加剛一邊說一邊把杯子拿在瞭手裡,斟滿瞭笑臉相迎把水遞給馬秀琴,眼神就在馬秀琴的身子上瞟來瞟去:真他媽肉欲,就是不知肉味兒比她咋樣……腦海中浮現出麥秋時的那一幕,登時下體就熱乎起來,在馬秀琴手指接觸水杯時,許加剛還不露痕跡地摸瞭一下:肉還真軟乎。
「這麼客氣,快坐下!」接過杯子,馬秀琴客套著說,打量著這個小夥子,看起來也並非混不交槍的人。
「都應該的我!」許加剛嘿嘿一笑,掃瞭一眼許小鶯,就搬瞭一把椅子坐在瞭馬秀琴的對面。
隻琢磨瞭一會兒許加剛就開門見山說瞭出來:「姑奶,我前些日子跟煥章發生一些不愉快的事情。」
馬秀琴看瞭看許小鶯,她在對方的臉上看到瞭愧疚,就用手搓起自己的大腿,微微把頭一低:「爭吵本身都有責任,煥章也有錯。」許加剛坐在椅子上,他前探著身子把腰一彎,感覺似乎離馬秀琴更近瞭一些:「總歸是我的錯在先,我跟煥章哥解釋的要請客的。」健美褲的條紋展現在許加剛的眼前,清晰而又透亮,他把眼睛盯向馬秀琴的私處,看到那裡鼓肥鼓肥的,用眼神貪婪地剜著,假如眼睛能撕扯一切:這要是趴在她的身上,還不爽死我?!
「姑奶,這事兒多半還是賴我兄弟,你別跟他一般見識。」並沒有因為許加剛是自己兄弟而偏袒,許小鶯就事論事。
「化解開瞭就好啦。」知道許小鶯為人厚道,本身實誠又賠瞭禮,也沒有多大冤仇,所以馬秀琴說得也挺委婉:「這麼好的年頭,以後都把精力放在學習上!」
抬起臉看向對面那個臉蛋紅潤的女人,許加剛連連點頭:「是,應該把重心放在學業上的。」學著楊書香的樣兒把嘴角揚起來,掃向馬秀琴的胸口,不禁心潮起伏,蠢蠢欲動:好像她沒戴奶罩,咂兒還真肥。美色當前,好瞭傷疤忘瞭疼,許加剛完全忘記瞭小樹林裡悲慘的一幕,或許應該說色心起來有些不管不顧瞭。
「也該回去看看瞭。」看瞭眼時間,沖著許小鶯說完馬秀琴拾掇起一旁的衣服往身上穿。這時,沈怡從外面走瞭進來,搓著手說:「從這吃吧!」許加剛擺正瞭身子,望瞭過去,比較而言還是馬秀琴較為豐滿,於是又把頭轉瞭過去。
「哪能那樣兒!」馬秀琴笑著婉拒,身子一蜷,撿起瞭褲子,那樣子就跟劈腿的蛤蟆沒啥分別,看得許加剛兩眼放光,眼神就始終沒開過馬秀琴屄的位置。
「分啥彼此啊,小妹楞會兒不也該回來瞭!」看瞭下時間,沈怡笑說道。
「晚上我再過來吧。」馬秀琴如是說。
聞聽此言,許加剛忙攛掇起許小鶯:「大姐,咱也該回去看看瞭!」
「就跟我隔瞭個墻頭,你們湊啥熱鬧?」沈怡瞥瞭許加剛一眼,笑麼絲地說。
「得看看爐子介!」在兄弟的召喚之下,許小鶯麻利地穿起衣服。
「都現成兒的又不費事。」沈怡見挽留不住,改口說:「晚上可都過來!」
正要送她們出門,卻給馬秀琴攔住瞭:「他嫂子,你這穿得單薄,甭出來送。」
把沈怡推回屋裡,和許小鶯姐倆一道走瞭出來。到瞭院外,馬秀琴跟許小鶯打瞭聲招呼,徑直走向一旁的茅廁。
「剛子,走吧!」許小鶯看到兄弟盯著馬秀琴的背影,拉瞭拉他的手臂。
許加剛把臉轉過來:「大姐,嘿嘿,我火大瞭!」
那猙獰相嚇得許小鶯臉兒都變瞭:「剛,剛子,你又要幹啥?」
「我想尿尿!嘿嘿!」湊近許小鶯的耳邊:「下面硬啦!」說得許小鶯面色緋紅,結結巴巴:「回,回傢說。」
「你看你,腦子咋想的?」許加剛捂著下體,嗔笑:「等琴娘尿完的我再去,啊,哈哈!」
其結果就是許小鶯看到馬秀琴從茅廁走出來,兄弟就急不撩地竄瞭進去,還從裡面探頭探腦,說話搭音:「姑奶,我老也看不到你回娘傢。」
「傢裡事兒多。」答復著許加剛,馬秀琴沖著許小鶯笑瞭笑。探出腦袋盯著馬秀琴的屁股,許加剛是一邊解手,一邊捋著下體,那拋物線就順著馬秀琴尿過的痕跡鋪瞭過去:「秀琴姑奶,回頭你給煥章哥美言幾句!」
這許加剛來這麼一套,給馬秀琴的印象並非像兒子所描畫的那樣可惡。回眸看瞭一眼,正看到許加剛也在打量自己,就朝他會心地笑瞭笑。看起來比兒子要穩當一些,是故潛意識裡把他規劃成孩子,並未過多留意別的事情。殊不知五分鐘之後許加剛就把許小鶯按在瞭床上,暴露出其醜惡嘴臉。
「咱的媽都跟你說啥來著,就記不住?二姐夫現在還躺醫院呢,你忘啦?」推聳著許小鶯的屁股,許加剛質問著她。
「小弟,你別再招惹是非瞭,嗯啊,她們……」許小鶯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打斷瞭:「她們的啥?一個個的騷的不像話!撅高點……哦……辦不瞭楊書香我還辦不瞭趙煥章?」
「你,你消停會兒,嗯……」許小鶯給兄弟頂得上氣不接下氣,期期艾艾地哀求著,適得其反之下,換來的是許加剛更猛烈的沖擊:「木頭,你忘瞭媽都不說的,也不知你跟誰一條心!」
「啊……小弟你輕點……啊。」軟言軟語央求,幾分鐘不到許小鶯就給弄得服服帖帖,往床頭一趴,咿咿呀呀再也反抗不得:「啊,頂到啦,啊,啊。」
「哦,死鬼老爹走的早,哦,你還不維護咱們傢人!哦,大姐,屄濕透瞭,哦,舒服嗎?」哼哼唧唧的,雖說這裡有欺負的成分存在,但許加剛並非是一味發泄著情緒。
姐四個當中就數許小鶯心軟,聽兄弟提到已故的父親就更心軟瞭:「沒,咱們總歸,啊,總是一傢。」把屁股抬高瞭,腦袋往床鋪上一紮,悶聲哼叫起來。
「哦,這就對瞭,哦,咱媽幫我拿下的她,嗯,到時啊,不免得啊,還要你來幫我的。」許加剛加快瞭抽插的速度,閉著眼,腦海中幻想著夏天僅有的那一次快活,心就徹底活奔起來:「晚上去沈怡,去怡傢,啊。」
「嗯,去,嗯去,可她是,是咱們……」盡管許加剛說得隻言片語、含含糊糊,但內裡詳情許小鶯都清楚。父親的早亡以及母親的溺愛使兄弟變得越發無法無天,連自己都在夏天讓他睡瞭,近枝兒的一個姨還能跑得瞭?不過令許小鶯膽怯並且擔憂的是,這事兒要是捅出去,柴文廣會善罷甘休嗎?
「你甭管……到時候,嘶哦,就看我的臉色,嘶~爽啊。」朝著許小鶯屁股猛地一碓,許加剛操著他的公鴨嗓嚎叫起來:「不說晚上,啊,啊,都去怡傢,啊,啊……」摟緊瞭許小鶯的屁股,他驟然加快瞭撞擊速度。
「連她,啊……」聯想到兄弟在沈怡傢的表現,她已經估摸出他心裡的所思所想瞭,但許小鶯隻來得及說瞭這麼幾個字就不行瞭,把頭一揚,大聲叫喚起來,「小弟……給姐吧……」
「現在的做局,啊,早早晚,啊,晚的我要,要把恥辱洗掉,啊,穿那麼的騷……肏你媽屄……騷貨,我的肏死你……」瘋狂撞擊中,許加剛的臉兒扭曲成瞭一團,隻覺下體一陣抽夾,麻溜溜的就閉起眼來開始嚎叫,抽射時腦海中摒棄掉某些不敢招惹的人,卻同時勾勒出另外一個人來。一想到她那健美褲下的豐腴肉穴,雖當時隻是過瞭個眼癮,卻在無形中看到瞭希望,尤其是在兩手抓——一面結交顧長風,一面又和楊書香摒棄前嫌——兩手都要硬的情況下,這欲念就越發強烈起來,而下體射出來的慫感覺也特別的多。
許加剛伏在許小鶯的身上持續瞭一會兒,直到雞巴軟下來,這才起身擦瞭擦,把褲子提起來。見大姐屁股還在那裡翹著,忍不住拍瞭一巴掌:「爽不爽?」許小鶯喘息著抬起頭來,「嚶」瞭一聲,感覺下體在流淌,忙拿來手紙擦抹,一邊擦一邊小聲說:「又不戴套……」
「怕懷孕?到時就是說是我姐夫的。」爽過之後,許加剛掏出煙來點瞭一根,坐在椅子上回味剛才的激情,晃悠著二郎腿有些意猶未盡,便朝著許小鶯說:「晚上從那邊的回來就再搞一次。」
「越來越貪瞭。」不敢直接拒絕兄弟,許小鶯埋怨瞭一句。她整理好衣服,捂瞭捂發燙的臉,就聽兄弟說道:「我的大姐夫不總不在傢的嗎,我這也是幫助你的。」就見他嘿嘿一笑,眼神裡透著說不出的邪惡,撅起嘴來:「媽都快五十的還不是總……嘿嘿,媽跟我說,結過婚的女人有幾個不想要的?因為她們嘗過甜頭,所以特別想要,就是嘴上的不說罷瞭。」
「那,那你跟,也跟媽做那個?」關於母親有沒有跟自己兄弟搞過許小鶯並不確定,父親死後就母親的個人作風問題以及她對自己兄弟的那份溺愛,不能不讓人往那方面想。
「媽給我捋過的,剩下的事情我跟你提過。」煙霧繚繞而起,許加剛一臉陶醉:「柴鵬他媽肉味兒不錯,隻可惜當時的我是戴的套子。」
許小鶯上前捂住瞭許加剛的嘴:「怎麼又提這個?可不許對任何人講啊!」驚恐之餘還看瞭一眼大門口方向,確認門是關著的,這才心踏實。
「要不是媽在酒裡下藥,嘿,我還嘗不到怡的身子,漬漬漬,水多肉味濃,真騷。」用手卜楞著許小鶯的手,許加剛舔起嘴角說,「又沒給外人講,我還沒傻瘋到那麼白癡呢!」
許加剛舊話重提,這當然是麥秋時節的事兒。當時沈怡回娘傢幫忙收麥子,私底下沒少得沈愛萍的幫忙,忙利索之後就給叫到老姐傢裡,洗過瞭熱水澡又給叫到餐桌前,哪知道大禍臨頭。
兩瓶啤酒過後人便歪歪在桌子上。喊瞭數聲不見沈怡答應,又用手來回推著她的身體,不見動靜,許加剛就在母親沈愛萍的授意下,把沈怡抱到瞭屋子裡,以防萬一還給沈怡拍瞭裸照,留作事發後的談碼。
看著兒子瞪大瞭眼睛,著急麻火的樣兒,沈愛萍上來就把沈怡的喇叭褲扒瞭下來,內褲一脫,朝著許加剛努瞭努嘴就退到瞭堂屋裡,又怕兒子留下證據,忙叮囑:「把避孕套戴上!」
許加剛不明所以,忙問:「為啥?」
「射進去總會留下罪證的,到時候說都說不清楚。」他這才不情願地拿出所剩不多的套子,戴在雞巴上。
玉體橫陳晾在眼前,許加剛早就忍不住瞭,他往沈怡的身子上一趴,忽地想到插進去可能不那麼順利,就喊母親把潤滑油拿來一用,待雞巴上抹得油光水滑,復又趴到瞭沈怡的肚子上,朝著她黑乎乎的下體一戳,幾下就找到瞭穴口,一時間呼吸紊亂、心跳加速,顫顫巍巍地呼喚起來:「姨,怡,我要肏你瞭。」身子一沉,噗嗤一聲插瞭進去,那一下隻覺得雞巴被肉屄緊緊夾裹住,說不出的爽快感就傳進瞭自己的大腦。
「媽,柴鵬的媽的屄還真的緊……啊怡,哈,你外甥在搞你啊。」喉嚨抖動,雞巴更在壯大,許加剛一邊說,一邊用手撐住瞭身體,看著身下不省人事的女人開始慢慢動瞭起來。
「剛子,這事兒可千萬別捅出介!媽隻能這樣幫你瞭。」沈愛萍愛子心切,又怕母子做過頭被小叔子發現,也隻能用這個手段來掩人耳目瞭。其實除瞭肏屄,她跟兒子該有的都有瞭,若不是顧忌最後一點顏面,兒子也懂事不糾纏自己,娘倆還真就亂倫在一起瞭。
「可惜不會叫,啊,要是有你的叫床聲,我的死她肚皮上值瞭。」能撿便宜上瞭沈怡已經是謀劃已久的事情,如今得償所願,許加剛腦子裡隻剩下肏屄瞭:「見天的搞我也不會說出去,媽,怡的喘上瞭,受不瞭的我。」見沈怡面賽桃花下意識的哼叫,許加剛噎著脖子加快瞭起伏動作,幾分鐘不到就把童子身交代出去,給瞭柴鵬他媽……
那次的偷雞得手對於許加剛來說——在沈怡的身子上前後做瞭兩次,他一輩子都忘不瞭那種令人發癡發狂的快感。而現在,雖說沒再搞過沈怡,卻總會在上許小鶯時給他拿來進行比較,尤其是今個兒下半晌沒去踢球——才得以看到馬秀琴的騷樣兒,許加剛騷動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借著之前所放的長線想要再來個渾水摸魚,哪怕有一丁點機會,他也想嘗嘗馬秀琴的身子到底是個啥感覺,想到將來有朝一日得瞭手,豈不是報瞭趙煥章搶走自己女朋友的一箭之仇瞭……
「剛子,聽大姐的,那太危險瞭,你,你要是想……」後面的話許小鶯雖沒說全,但話裡的意思已經表達出來。
「富貴險中求,原本的時候我也沒想過要報復,可趙煥章搶的我女朋友還找人打我,我都成喪傢犬瞭。」忍耐很久終於不用再掖著瞞著瞭,說完許加剛又點瞭一根煙。見許小鶯默不作聲,許加剛嘿然笑道:「老叔讓我忍,等風平浪靜的時候我就治治趙煥章,到那天基本上顧長風也和我熟瞭,撇開楊書騷就一定能OK。 」
「剛子,收手吧,難道你看不出楊書香和趙煥章的關系?還有姨的事兒也不要惦記瞭,紙包不住火,到時候事發誰也幫不瞭你。」許小鶯一臉憂愁,勸說兄弟時不住搖晃腦袋。
「我的雙管齊下絕對專業。媽說過,被上的女人不敢嚷嚷,因為怡跟咱傢的關系,所以我也不好明面撕破臉提出來搞她,但是搞煥章媽就不一樣瞭。好瞭好瞭,瞅你挺大的人還不如我二姐三姐膽子的大呢。八字又沒一撇,她又不長來陸傢營,哪有那麼容易就讓我搞,真是的!」反過來安撫起許小鶯來,讓她不要擔心自己。
許小鶯心神不寧地看著許加剛,嘆瞭口氣,在兄弟示意下扭搭扭搭去做飯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