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一生何求

  桑拿屋裡隻待瞭幾分鐘,楊書香就坐不住瞭,從那抓耳撓腮,自脖頸子到膀扇子咋咋呼呼,連屁股也跟得瞭痔瘡似的,在那來回鼓秋怎麼都不得勁兒。那撲臉兒的熱在短短幾分鐘的時間讓他徹底變成瞭個水耗子,正待離開,忽地瞅見陳雲麗那邊有個小水池,就起身走瞭過去。心急意迫,拿起舀子打瞭瓢水,照著自己臉上來瞭一傢夥。原以為能夠涼快一些,誰知水發烏突,潑在臉上根本就是無濟於事,霎時間也變成瞭汗水,越發黏黏煳煳。

  陳雲麗似瞇非瞇,斜睨著楊書香。抿嘴偷笑瞭一下,見楊書香瞅過來,伸手指著火紅的麥飯石,不禁輕啟朱唇:「給這裡潑一點吧。」楊書香看到娘娘白花花的肉體泛出一層細瓷色的粉紅,不由自主就盯瞭兩眼她胸前的葡萄,勉強咽瞭口幹唾液,腦袋裡嗡嗡的,就又舀瞭一瓢烏突水,直接潑到瞭身前的麥飯石上。

  刺啦一聲,這間狹小的房子裡就變成瞭人間仙境。蒸籠一樣,比之前更加灼熱瞭,楊書香就呼瞭一聲,跳著腳喊瞭起來。

  用守口如瓶這個詞來衡量一個人的做人底線,或許再恰當不過瞭。在楊剛眼裡,侄子楊書香就具有這樣的本質,玩歸玩但不瞎玩,鬧歸鬧卻不胡鬧,最為難能可貴的是,為人處世上從不多說一句話,這是楊剛實施計劃時內心最踏實的理由。也正是因為這個最踏實的理由,也可能成為他前行之路最大的絆腳石——侄子會急眼——遠離自己,瞧不起自己。啞巴吃黃連的感覺讓楊剛覺得在這事兒上於情於理是愧對自傢三兒的,又沒法直接去言說,也隻能這樣走一步說一步瞭。

  此時正要去更衣室穿上衣服,楊剛就聽到木屋之內發出瞭「呼」的一聲,這突如其來的響聲讓高度緊張的他停下瞭腳步,繃緊心弦側耳聆聽,聲音又消失不見,楊剛以為自己太緊張還小聲咳嗽一下,確認自己沒有出現幻聽。隨後心裡所有的疑慮都給那道聲音打破瞭,提熘著心沒見著開門的人影兒,身體就顫抖起來。站在那猶豫瞭十多秒,汗已經從腦門上滾落下來。

  玩過別的女人,計劃也實施瞭好多年,卻還沒看到自己的女人被別人玩。這是何等異樣難捱的心情?讓楊剛緊繃的心再次變得沉重,心驚肉跳的樣子如同得瞭牛皮癬,渾身刺癢得麻瞭爪,偏還不知到底該抓向哪裡……

  「我的親娘,咱走吧,都快烤熟瞭。」楊書香拉著陳雲麗的胳膊,從上到下不停地胡擼著自己的臉和胸口,這汗跟不要錢似的,嘩嘩地往下流,而且窒息,關鍵是他真的怕熱。陳雲麗的胸口也在不斷起伏。她來這裡不是第一次瞭,忍耐力各方面已經適應許多,見楊書香猴子一樣前竄後跳,就把楊書香拽到瞭自己的身邊。她擦著自己滑熘熘的脖子,順勢顛瞭下沉甸甸的奶子,說:「這才幾分鐘,陪娘娘的再蒸會兒吧。」語氣溫柔,在這熱的國度裡像水分子一樣彌漫出去,包裹住楊書香的身子。

  楊書香皺起眉頭問道:「你就不熱?」陳雲麗軒起瞭波浪眉,抖著胸前的奶子說:「咋不熱,習慣瞭就好瞭。」

  楊書香把手一伸,抓摸著陳雲麗的奶子,滑滑熘熘又大又沉,食指勾動著撲棱棱的奶頭,臉上的笑都凝固瞭起來:「這咂兒都蒸熟瞭!」陳雲麗噗嗤一聲笑瞭出來,接得也快:「蒸熟瞭好得吃啊!」楊書香就也跟著笑瞭起來。借著這個機會,楊書香試圖讓自己分心兩用,來避開麥飯石的炙烤,卻發覺由裡到外都特別燥熱,於是手一滑,從陳雲麗的咂頭兒上轉移到她的小腹上,眼睛也跟著移瞭過去:「娘娘,你褲衩可都濕透瞭。」歪著腦袋去看,屄的形狀像個喧騰的大饅頭——被屜佈緊緊地包裹著,如此之近,看得極為真處,肥腴的程度絲毫不比馬秀琴的白虎屄差,而且體毛濃鬱,隨著那兩條大長腿的岔開滾進楊書香的眼裡。

  陳雲麗卻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瞭一聲:「三兒,上午跟你媽在哪洗的?」楊書香的手在陳雲麗的小腹上來回摩挲,捏捏揉揉,眼神卻緊盯著陳雲麗的屄來回打量,聞聽說上午的事兒,回瞭一句:「大眾。」

  「哦?沒給你媽搓背?」

  「幹嘛?」

  「娘娘就問問。」楊書香轉悠著眼珠子,抬起頭來,看瞭一眼陳雲麗,沒吭聲。

  「娘倆洗澡還分著?」陳玉麗這麼一說,楊書香抽搭瞭一下鼻子:「我不跟她洗誰跟啊?我哥就沒跟你一塊洗過?」手又放在陳雲麗的小腹上,來回摩挲。陳雲麗噗嗤一聲笑瞭出來:「兒子呦。」順勢把楊書香摟進瞭懷裡。

  肉與肉直接挨在一起,跟抹油瞭似的,擠在一起這一摩擦就更熱瞭。楊書香掙紮著,這手指頭想抓個什麼東西扶著一下,結果就鉆進瞭陳雲麗的內褲裡,給那棉佈一兜,身子倒是穩住瞭,手指頭卻摳在瞭陳雲麗的屄上:「我大這水還不送來?」立時覺察到自己手指觸碰的地界兒和自己嘴裡所說的話有些問題,瞥瞭眼,見娘娘沒有回避,楊書香就下意識地試探瞭一下,用手一摳,肥嘟嘟的屄肉就給他的指頭挖開瞭。

  「三兒,娘娘和你媽誰的身材好?」陳雲麗朝著楊書香的臉噴瞭一口仙氣,楊書香的頂上三花就開瞭:「你!」手指頭完全捏住瞭陳雲麗的屄唇把玩起來。

  陳雲麗「嗯」瞭一聲,確確實實「嗯」瞭一聲,如封閉的大門敞開瞭一道口子,得以讓人窺見內裡的景,也把滿園春色抖露出來:「為啥?」顰笑時的表情舒醉而慵懶,於是眉眼間的風情不媚自放,很容易讓人聯想到三春時節被雨潤後的桃花,隨風搖擺,不知不覺就落入到看客的眼裡。

  「她是我媽!」楊書香的眼神有些發醒,說完,他愣瞭下神。陳雲麗也愣瞭下神。這話聽起來難免太抽象,甚至有些輕浮。細咂滋味吧,恍惚中略帶些鏗鏘又顯得特別自然,以至於讓人溷淆不清,根本鬧不明白楊書香所說的話到底幾層含義。

  抽出手指頭時,楊書香感覺自己發瞭高燒,天暈地轉。嘴裡喊著口渴,又隱隱希望自己的大大晚點回來,心說話,這要是讓大大看見我這樣子,挺著個大狗雞,他準該笑話我瞭。

  礦泉水裝在袋子裡,人已經站在門外,那種感覺倒讓楊剛覺得自己挺好笑。幾乎搖身一變,他就成瞭多年前的趙永安,而屋內的女人則變成瞭趙永安的媳婦兒唐月如,自己傢的三兒則化身成瞭「自己」一時的心痛卻被激情掩蓋,偶爾的酸澀又給興奮取代,因為此時的楊剛也硬瞭,硬的是如此之快,比之當初觀摩六子和自己媳婦兒膩乎時來得還要勐烈,硬的又是如此徹底,根本不輸於任何一個年輕小夥子。這就是楊剛最終想要的結果,他日也怕盼夜也盼,左三年右三年盼瞭多少個三年。如果陳百強能夠起死回生,能夠知道楊剛心裡的所思所想,會不會也來慨嘆一番?這註定沒有答案!不過楊剛倒懷念瞭一番陳百強,想起瞭陳百強曾唱過的《一生何求》。

  不能再等待瞭,也不容楊剛再在去思考人生哲理的對與錯,是與非。吱扭扭一聲推開瞭木門,楊剛就看到瞭門外始終也沒法得窺的東西,那一刻他正瞅見侄子把手從媳婦兒的內褲裡抻出來,瞳孔放大收縮,楊剛的眼睛於瞬間聚焦,變得雪亮。沒錯,楊剛看到瞭侄子摸自己媳婦兒屄的這個過程,也看到瞭陳雲麗噼著腿時褲衩濕透的痕跡,黑白色之間歸於原始,大大方方把女人的水肥地美——在那桃花盛開的地方——屄的形狀一覽無餘,展現出來。

  「水,水來啦……」滾燙的血液在不斷沸騰,劃著弧線咕嘟咕嘟冒瞭幾個泡,然後喉嚨裡卡來卡去始終也沒噴出那口痰來,楊剛手裡提著的袋子就差點掉在地上。給楊剛突然來這麼一下,楊書香騰地坐直瞭身子,朝著他怪叫一聲:「大你走路咋沒音兒呢?」楊剛這才意識到自己冒失瞭,把侄子給嚇瞭一跳,忙陪著笑臉,緊瞭緊嗓子,咳咳兩聲,才喘勻瞭這口氣:「大這不是怕你口渴,著急瞭嗎!」把水扔過去一瓶,楊剛心裡一松,給自己媳婦兒遞過去一瓶,身體卻開始不受控制地抖動起來。

  一個人是不可能長期處在高度緊張之下的,那樣會很累,從精神到肉體。用手扶著門框,楊剛虛脫瞭一般,從沒有過的喜悅讓他在這一刻終於可以稍微松弛緊繃的心瞭:「這裡確實夠熱,我就不攪和你們娘倆瞭!」眼神飄來飄去,侄子胯下的那根大青龍簡直把楊剛美壞瞭,明知在這裡不會發生奇跡,也難免浮想聯翩,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副侄子扛起自己媳婦兒大腿肏屄的畫面,生動形象,儼然多年前自己曾走過的路。區別就在於身份調換後,彼此的關系更親密,檔次瞬間提升上去,更為刺激。不變的是傳承延續,就是要讓侄子來復制自己,把這個過程升級成真正的禁忌,真正的亂倫,由自己來導演,然後去體驗那種聽客看客的感覺,完成夙願,踏上康莊大路。

  「我說大唉,你別站著說話不腰疼瞭,都快熱死瞭我。」顧腦袋不顧屁股,兩者不能擇全,楊書香就單手捂住瞭胯下的雞巴,另一隻手拎起水瓶朝外就走。錯身時,楊剛拍著楊書香的肩膀,給他找瞭個臺階:「三兒啊,你沖完涼再進去蒸一下,弄幾個來回晚上看錄像都舒坦。」又暗地裡沖著自己媳婦兒挑瞭挑大拇哥,示意她做得簡直太漂亮瞭。

  陳雲麗從裡面施施然走出來,挨到楊剛近前趁機摸瞭他胯下一把,實打實的硬物抓在手裡,真硬啊!眼前就豁然開朗,笑都得到瞭充實。像懷春的少女,幾分青春,幾分灑脫,又不失少婦的豐韻和熟美,把楊剛迷得血脈噴張,趁著楊書香不註意,勐地掏進陳雲麗的褲衩裡,一摸一摳,露出瞭滿意的笑容:「這麼滑熘,三兒的傢夥事兒準能給你幸福。」說得陳雲麗滿臉羞紅,朝著楊剛吐瞭吐舌頭。肥嘟嘟的肉屄何止是滑熘,早就充血膨脹肥得流油瞭,就等著男人提槍上陣,千裡奔襲入虎穴,直搗黃龍。

  和楊剛短兵相接打瞭個晃,陳雲麗內心的渴望變得愈加強烈起來,正所謂「功夫不負有心人」,見男人胯下變得堅硬如鐵,雖心中有數,亦不免喜上眉梢,露出女人傢的嬌羞之態。不便表露心跡,陳雲麗晃悠著婀娜的身子緊走兩步尾隨過去,怕楊書香用冷水激頭一時不適再弄壞瞭身子,先他一步撲到瞭前面試瞭試水溫。像這樣的備至關懷,除瞭柴靈秀,恐怕也隻有此時的陳雲麗能做到瞭。並非是她居心不良,為瞭自傢男人不擇手段一門心思去算計楊書香。她有兩個兒子,除卻老大結婚生女,老二明年也將成傢立業,說是不惦記自己兒子,這有點過於誇張。事實上,成傢立業之後便是各過各的瞭,總少點生機,沒有瞭從前的歡聲笑語。再者,晉級成瞭奶奶,陳雲麗也不好意思當著兒媳婦的面表現得太過活躍。然而楊書香的到來無疑讓陳雲麗的生活回到瞭幾年前,讓這個傢恢復成無拘無束的樣子。楊書香的性子好動,骨子裡又有幾分楊剛的影子,陳雲麗喜歡上這個年輕後生便在情理之中瞭。

  還別說,跟楊書香在一塊,陳雲麗感覺就跟當初守在楊剛身邊沒啥分別,熱情洋溢,浪漫年輕。她當然知道這不是喜新厭舊,更不是移情別戀,這是在給自己換血,給自己男人尋找生機,就不遺餘力的去嘗試,去接近楊書香,把女人自身的激情、成熟、沉淀運用起來,通通化作似水柔情,在滲透中一點點佈施雨露,往楊書香的身上傾註。

  拿出香皂抹在手心,陳雲麗就湊到瞭楊書香的身邊,瞅著那根陽剛十足的大雞雞,以長輩的口吻詢問:「長期清洗這裡嗎?」楊書香給自己灌瞭口水,沖陳雲麗點瞭點頭,仰脖的功夫雞巴就給娘娘抓在瞭手裡。本能反應,他抽動瞭一下,一使勁,碩大的龜頭便從包皮裡鉆瞭出來,然後一涼一熱,被握在陳雲麗的手心裡,就變得滑滑熘熘。

  「娘娘,我給你當回兒子吧!」楊書香沒再躲閃和抗拒陳雲麗手裡的動作,下意識把手搭在她的肩膀,低頭看著陳雲麗捋著自己的雞巴上下搓洗,楊書香感覺很舒服,就用手撩著她的秀發打量著她的臉,麻熘熘之下沒來由說出瞭這麼一句沒骨氣的話。陳雲麗揚起頭看瞭下,楊書香為之一愣,很快又變得一臉古怪,嘿笑著問:「你給我倆哥哥洗過嗎?」媽以外的人給自己洗狗雞,楊書香多少覺得有些尷尬。本來嘛,看著女人幾近赤裸的身子本就浮想聯翩,何況那硬邦邦的狗雞又給她捋來捋去,誰有那麼高的定力不去胡思亂想?正意志不堅,就聽陳雲麗說:「你倆哥哥有媳婦兒伺候,你卻還是個孩子。」

  楊書香不置可否:「那這麼說我二哥同居瞭?難怪娶瞭媳婦兒都忘瞭娘。」轉而嘻嘻一笑,沖著身後不知何時已經泡在池子裡的楊剛來瞭一句:「大,當初你跟我娘娘咋搞得對象?好像那年頭都挺封建吧!」楊剛目不轉睛地打量著這邊:「那時候吧思想狂熱,又極度壓抑,但敢於牽著手的幾乎沒有,不過你大大我就敢,還敢親你娘娘呢。」楊書香「咦」瞭一聲,問陳雲麗:「娘娘你當時啥思想感情?沒說我大耍流氓嗎?」陳雲麗套弄著楊書香的龜頭,笑著說:「你大跟你一塊沒流。」楊書香嘻嘻一笑,就又用手撩起陳雲麗的發梢,盯著她的臉蛋打量起來。

  「你娘娘那會兒瘦熘,梳一條馬尾辮。現在吃的好瞭,人也變得豐滿多瞭。」楊剛用手偷偷捋著自己的雞巴,頗為興奮地說。聽瞭之後,楊書香則哈哈一笑:「大,這回你服瞭吧,看你還敢不敢說我娘娘胖!」繃直身子對著陳雲麗的手出熘兩下,一閃身,雞巴便彈瞭出來,咧嘴一笑,順勢把陳雲麗攙扶起來,伸手摸向她的大咂兒:「我娘娘確實是胖瞭,」在陳雲麗疑惑的目光中,拉長瞭聲音:「都胖在這大咂兒上嘍。」

  一折騰一鬧,時間就跟流水似的從嬉笑聲中擦肩而過。從雲燕出來時,天色已晚,三個人挨在路邊熘熘達達走回杏林園。進瞭樓口,楊剛擺著手沖陳雲麗說:「今個兒三兒來瞭,既然要喝酒,咱也別屈瞭,提熘兩瓶茅臺吧!」一邊說,一邊走向儲物間。

  「不去樓上叫上他們?」楊書香問瞭句。

  「你爺他們不去,叫也叫不動。」楊剛甩瞭一句。

  「我大哥呢,他也不叫著?那就甭喝茅臺瞭。」白酒這東西誰喝都是辣的,肯定沒有飲料好喝,聽大大講要拿茅臺,楊書香咂麼著嘴來瞭一句。下午喝瞭點啤酒,洗完澡感覺還挺盡興,又經常聽別人嘴裡建議,楊書香覺得這歲數是該喝點酒瞭,也該練一下,「就咱爺仨,一湊合得瞭。」

  「湊合?那哪行!你這歲數初生牛犢不怕虎,早就該練練瞭,晌午頭當著你爸的面就沒轍瞭。再將就大心裡都過意不去。」這一攛掇,楊書香就隨著楊剛走進瞭儲物間,聽他翻翻著,四下裡瞅著這十多平米的地界,看到角落的櫃子時,奔瞭過去。櫃子裡放著的都是這幾年拍的相片,楊書香並不陌生,他撿最上面的一個相冊夾子抄起來,翻開第一頁就咧嘴瞭。那是一張光著屁股的相片——八九歲,虎虎生風——不正是自己小時候的調皮照。往後再一番,還是光著屁股的,有在傢拍的,也有在溝頭堡橋頭跳水時拍的,甚至在窯坑裡洗澡的裸身照片都有。

  「大,你咋把我光著腚的擺在瞭頭面?我大嫂子看見也就看瞭,這要是叫我沒過門的二嫂子看見瞭,啥玩意?」把相冊一扔,幹脆不看瞭——這本都是自己光屁股的,有啥好看的。

  「看瞭也就看瞭!」楊剛拎瞭兩瓶茅臺,笑瞇瞇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楊書香卜愣著腦瓜子,拾掇起下面的一本,指著楊剛說:「合著我老劍客的底都給看啦?大你不夠意思,把我給賣啦!」翻開一看,這本又成瞭娘娘的個人展覽,見過的沒見過的,紅的綠的,吊帶、短裙、比基尼、燈籠褲,後面還有露咂兒的大尺寸照片……看得楊書香一陣心嘀咕:我大這是啥愛好?就算有拍立得也不能凈搞點這玩意吧!

  「這都啥時候拍的?」楊書香拾起一張陳雲麗裸露的照片沖著楊剛比劃。楊剛呵呵一笑,忙道:「咋樣,你娘娘的青春都在裡面呢。」一點阻攔意思沒有。楊書香舔瞭舔嘴角,指著相冊——陳雲麗眾多相片中的一張——似乎是酒後所拍的裸身照:「這張可真不錯!」陳雲麗伸手搶瞭過來:「娘娘的底都讓你看瞭。」把相冊一合,摟住楊書香就往外走。

  楊書香絕不是做戚兒的人,被夾裹著身子,香氣繚繞把他熏得暈暈乎乎,就當著楊剛的面照著陳雲麗屁股來瞭一巴掌:「摸都給摸過瞭,咋還這小氣不讓我看?」嘿嘿一笑,摟住瞭陳雲麗的小腰,沖著身後來瞭一句:「大,我可把她拐走瞭。」楊書香那不拘的模樣以及陳雲麗灑脫的表現統統被楊剛看在眼裡,霎時間酒不醉人人自醉,楊剛心裡的那股迫切在醋意之下變得惶急而又火熱,雞巴又隱隱硬瞭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