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暗度陳倉

  獨自一人泡在水池中,註視著透亮的水波時,看著它慢慢擴散,看著氤氳升起的霧氣陶醉其間,再低頭時,這一眼下去可就看到瞭胯下裸露出來的陽物。那是一根看起來毫不起眼的東西,黑不熘秋,在水裡蕩漾來蕩漾去,伸手抓住陽具捋開瞭包皮,灰色褶皺的龜頭就鉆瞭出來,熱迅速包圍瞭它並傳導過來,楊廷松把眼一閉,愜意地吸瞭口氣,托起嘟嚕在卡巴襠下的睪丸,輕輕揉搓起來。

  球狀物在手掌的托扶下,被大拇指轉著圈推捻著,很舒服。同時,陰莖的彈性也從拇指的攢動中表現出來。輕輕一夾,把包皮捋瞭幾下,楊廷松臉上露出瞭欣慰之色。

  孫子從老傢趕過來後,楊廷松到底是收斂瞭情欲沒敢明顯過於表露心跡,更不敢像陳雲麗說得那樣貿然行動,鋌而走險跑去包廂裡跟她做那種事兒,盡管陳雲麗穿上瞭令楊廷松覺得極度肉欲的連褲襪。不過楊廷松卻在舞池和陳雲麗跳舞時安慰瞭自己,同時也安慰瞭和自己有肉體關系的大兒媳婦,把心裡的想法轉達出來。

  「爸就知道你最近特別想要……唉,老大終歸還是滿足不瞭你的身子。」吃過一次手指上的淫液後,楊廷松像是吃上瞭癮,回味之後又把手伸到陳雲麗的健美褲裡,用手夠著陳雲麗的屁股摳挖她兩腿之間的屄。

  楊廷松臉上先是一陣驚喜,隨之又一陣落寞,很快又坦蕩起來,一臉正色:「爸不強求你,你好好想想再做回答吧,但有一點爸必須得跟你交代清楚。隻要你想瞭,隨時隨地都可以過來找我,我把老大給予不瞭的,替他給你。」

  在舞池這種別樣的地方,調情的感覺也很快讓人融入到那種五光十色之中,令人興奮,令人愉悅,令人手舞足蹈:「爸有個小小要求,下次咱們再搞,爸希望你穿上高跟鞋,把那肉色絲襪給我穿上,我想,我想跟你再搞一次絲襪下的顫抖。」

  「你就做夢吧!」回手打瞭楊廷松一巴掌,陳雲麗把臉撇到瞭一側。她渾身燥熱,給寥寥幾句弄得面色羞紅,公爹面前她想擺正姿態,擺正關系,卻發覺自己根本無力反駁他的觀點,羞臊的同時,身體一陣陣乏力,這讓她躲無可躲避無可避,心驚肉跳的同時,都奇怪自己最近的生理需求為何會如此強烈,如此不堪撩撥。

  手再一次被陳雲麗打瞭出來,楊廷松並沒氣餒,把兒媳婦往自己懷裡一帶,嘿笑道:「雲麗,你口是心非啊!呵呵!別忘瞭爸說的話。」

  「不知羞!不要臉!」實在禁受不住心裡的拷問,陳雲麗朝著楊廷松啐瞭一口。

  被兒媳婦這麼一啐一罵,楊廷松倒沒覺得丟人,他吸瞭吸鼻子,聞著陳雲麗誘人的體香,笑得更開心瞭:「咱們就別給自己心裡施加壓力瞭,成年人嘛各取所需不挺正常,這男歡女愛本就是人倫之本,總壓抑會憋壞瞭身子。何況,何況你性欲這麼強烈,總玩那些假的哪如跟爸在一起時真實過癮……」

  察言觀色之下,盡管兒媳婦臉上無比羞憤,卻並沒有直接瞭當拒絕自己。楊廷松心說有門。看陳雲麗扭扭捏捏無比嬌羞的模樣,楊廷松心裡耐得沒法。他覺得自己做到位瞭,拿捏的尺度也剛剛好,然後適可而止不再多說,是時候全身而退,就坐等著兒媳婦這條鮮肥的美味主動上鉤,來找自己。

  於自身而言,楊廷松很有自信,這是幾十年來教書育人養成的工夫,那種氣定神閑,那種面帶微笑,這無需心血來潮臨陣磨槍,也無需拿捏造作故弄玄虛。他相信自己,也堅信自己寶刀未老,實際還真就是這樣,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幾十年如一日把儒雅文化都運用到傢瞭,信手拈來。他把這個稱之為藝術人生,在一種奢靡下去尋找世外桃源的感覺,不存在戀愛卻能夠煥發青春,尤其是在調情手段下和陳雲麗一起享受天倫之樂,人一下子都變得年輕起來。

  和陳雲麗的多次交鋒中,楊廷松以不變應萬變,以萬變應不變,像多年前在講臺上執著粉筆,面對著一茬茬學生那樣:不管是調皮搗蛋的壞學生還是言聽計從的乖乖女,縱使你有張良計,我自有那過墻梯,到瞭最後還不是在自己「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的勸說下,於自己的掌控中變得老老實實。就拿上一次在這裡泡澡來說,最後在桑拿房裡,兒媳婦陳雲麗還不是讓自己給辦瞭……

  第一次在桑拿房裡感受高級東西,楊廷松很不適應,但這並不妨礙他的心情。兒子走出去沒多久,他就抱著陳雲麗的身子挨近瞭木門,熱度稍稍下降瞭一些多半是心理作用,卻要面對另外一個更大的考驗——離泡池裡的兒子很近,風險提高瞭,難度增大瞭,挑戰的想法也變得特別強烈。

  摳挖陳雲麗的下體,楊廷松隔著門縫朝外打量,倉惶的汗從頭上落下來,打濕瞭手:「嗯,雲麗啊,告爸舒坦嗎?」繞著飽滿肥沃的肉穴旋轉,五根手指頭捏田螺似的,手拿把攥就給兒媳婦下面的肥水田摸得充血飽滿,一片肥濡。

  「你兒子在,在外面你,也敢?」紅撲撲的臉蛋,水汪汪的眼,細膩如脂的肌膚,楚楚動人。

  此情此景下,楊廷松心癢難耐,食髓知味,和煦的臉上難得露出一絲為難之色:「老大三番兩次拉著我進來,我都跟他說不像話,結果……盛情難卻啊!」拔出手指,在陳雲麗眼前晃悠著:「爸就答應老大,就破例一次吧!」說完,把手指頭含進瞭嘴裡。

  「嗯」瞭一聲,楊廷松用舌頭卷著自己手指頭,上面的味兒帶著股淫騷,這刺激性的味道讓他胯下的陽物開始慢慢覺醒。

  「哥,給我取點水喝。」沒等楊廷松沉浸在喜悅中把那情感醞釀透,話就從陳雲麗嘴裡喊瞭出來,聲音特別大。

  這聲音炸雷一樣,沒把楊廷松嚇死,未等他做出阻攔,外面就傳來「哎」的一聲,他臉色都變瞭:「不計後果,是嗎?!」見陳雲麗面上帶寒,楊廷松有些老羞成怒:「爸平時待你咋樣?你都忘瞭是嗎!」見她眼神流露出一絲猶豫,抓住瞭這個瞬間,楊廷松又低斥瞭一聲:「老大受不瞭這個刺激,你就忍心讓他臉上無光,把這事兒挑明瞭?」

  「哥,你甭過來瞭,這裡有水。」整理著衣服,陳雲麗喊瞭一聲,頓瞭下身子把門打開,「椅子上有水,你接著泡澡吧!」

  陳雲麗剛把門關上,楊廷松就從後面抱住瞭她的腰:「老大十五歲離傢參軍,他心裡的苦啥也不跟我說,他怕我惦記,怕我牽腸掛肚,他容易嗎?你罵我也好啐我也好,爸都得替他照顧你,這是一個父親的責任,這是我必須要做的。」

  「那你就跟我做這個?總糾纏著,你考慮過我心裡的感受嗎?你撒手!」

  「老大心裡想的你會不知道?我是他爸,總不能把這個事兒直接告訴他吧。既然他滿足不瞭你,上陣父子兵,我替他不也給你解渴瞭嗎!傢醜不能外揚也不能內傳,做瞭那麼多次,你還這樣?」托住瞭陳雲麗的奶子,楊廷松的另一隻手伸到瞭她的小腹處,抱住她的身子,把手往下一插,摳瞭進去:「老大從小就信服我,就憑這點我也不能讓他失望……再說瞭,都暗示我都少次瞭……」

  「不是……你想……」

  「啥不是啊,你還騙我?也是,矜持一些更有味道!」

  「不知寡廉鮮恥,臭不要臉。被逮著的話,你考慮過後果嗎?」

  楊廷松笑瞭笑,用小腹磨著兒媳婦翹挺的屁股:「別這麼嚴肅嗎!俗話說打一槍換一個地方,咱們在儲物間裡不也沒被發現嗎!在老傢、在政府路那邊的平房,在小二的房裡,哪次被發現瞭?哪次不是激情久久?」這種感覺真的很奇妙,但決不能拖延太久,而且悶熱的空間也由不得過多停留:「速戰速決,省得生出是非。」用手勐地加速摳挖陳雲麗的命門,上下其手,感受到她呼吸急促,顫抖的身體變得綿軟,便催促起來:「給我用嘴裹硬瞭!」

  「你想得……嗚……」,不等陳雲麗把話說完,楊廷松橫腰一抱,在陳雲麗驚訝的目光中緊緊摟住瞭她的身子,把嘴送瞭過去。

  這年頭年輕人都喜歡搞這個調調,因為他們開放,因為他們前衛,因為港臺劇帶動瞭人們的思想,這些楊廷松都知道,也就新潮瞭一把。還別說,兒媳婦的嘴又軟又香,開始還緊閉著不肯張嘴,這一呼的工夫就給自己連摸帶揉,硬是把嘴給她磨開瞭,舌頭一絞,她也漸漸不再掙紮,溫柔瞭許多。

  嘬著兒媳婦的嘴,楊廷松老懷惝慰,他松開瞭揉捏兒媳婦奶子的手,也不再用手摟住她的脖頸,放松之下把雙手捧在瞭陳雲麗的臉上,一口口吮吸著她的津液。睨著她緊閉的眼睛,楊廷松便看到瞭眼前細密微翕的睫毛,馀光還掃到陳雲麗垂掛的眼簾在不停抖動,這讓他心情大好,就用舌頭連續攪瞭幾下。熱氣吞吐之下,不經意間楊廷松捕捉到兒媳婦的舌頭動瞭一下,開始還以為自己感覺錯瞭,隨後當他再次捕捉到那個細節時,心裡一下子樂開瞭花:叫你裝。就把手伸到瞭下面。

  把中指蜷縮成勾,很容易就插進瞭陳雲麗的屄裡。黏煳煳地攪動幾下,楊廷松感覺到兒媳婦的身子越發火熱,指頭便加快瞭動作,或抽插、或朝上摳挖,還把拇指和食指捏在瞭她的陰蒂上,來回搓揉。一番動作之下,舌吻已經不用楊廷松主動便被反吸瞭起來。

  意識到兒媳婦情動,楊廷松便把她的外罩從身體退瞭下來,待時機成熟前,他一遍遍撫摸著她的身子,抽空還尋唆瞭一眼門外,見兒子靠在水池裡像是在打盹,再也按耐不住心情的激動,抽出瞭舌頭:「嗯啊,雲麗,給,給爸把下面舔舔,來,唆啦。」手一按她的肩膀,把她按在瞭自己的胯下。說實話,讓兒媳婦給自己唆啦雞巴?這純粹是開玩笑,本能下做出來的。

  別看此時已經把陳雲麗的身子按在瞭自己的身前,他可是真不敢相信她會按照自己說的那樣去做。但是,下一秒楊廷松就瞪大瞭眼珠子,耐人尋味而又離譜誇張的一幕出現在他的眼前,心跳也驟然加速到瞭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

  被陳雲麗捋開包皮後,楊廷松眼瞅著她輕啟朱唇,香舌對著自己的龜頭輕輕來瞭一下,那蜻蜓點水的一碰讓他看到瞭希望,何止是出人意料,簡直令人欣喜若狂。

  岔開雙腿,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楊廷松臉上的表情幾乎糾結到瞭一處。人這輩子得知足,能讓兒媳婦給公爹用嘴裹雞巴,還奢求什麼?這心思活奔下,就哼哼起來:「來,雲麗,快給公爹再嘬兩下。」那一瞬間,他看到她滿臉緋紅,眼珠裡都淌滿瞭水霧。

  「來,公爹硬瞭就能滿足你,快,別被發覺。」又是一道亟不可待的催促聲,楊廷松覺得自己的心性變得越來越顫,有些不像自己的生活作風。

  雞巴被小嘴一叼,楊廷松勐地吸瞭口氣,很快龜頭便裸露出來鉆進一處暖融融的地方,把眼一閉,楊廷松雙手下意識地抱住瞭陳雲麗的頭。這待遇可不是隨便誰都能享受得到的,楊廷松知道機不可失失不再來,便強忍著浮躁的心,繼續蠱惑著:「兒媳婦,嘶啊,你生理欲望滿足瞭,哦嘶啊,老大他那邊就安撫下來瞭,嘶,哦,公爹今個兒也當一回老大,給你做一回男人。」

  漸漸勃起的陽具戀戀不舍還想在那張小嘴裡多溫存會兒,可一想到時間不能拖得太長,楊廷松又忍痛割愛般抽出雞巴,強迫自己不能再優柔寡斷瞭。

  「站起來吧。」知道哄女人得溫柔,楊廷松心急話卻不急,見兒媳婦還有些扭捏,就滿臉堆笑,替她擦瞭擦臉上的汗,哄孩子似的把她身子按在瞭門前:「一會兒就好。」

  「你不戴套就來?」聽她口氣已經妥協,又半推半就,楊廷松轉悠著眼珠子,呵呵笑道:「我射外面總可以吧!」話音剛落,便把雞巴碓上前去,繞著陳雲麗的陰門轉悠起來。

  「你不說速戰速決嗎,要插就快點,我下面都濕透瞭。」

  「爸不得捋幾下?再說這屋子裡這麼熱,我也得調整一下啊,呃啊,下面的口兒真會吸,哎呦。」

  「你別,出熘瞭,插進來。」

  「雲麗。」

  「你又弄啥麼蛾子?」

  「兒媳婦……」

  「……」

  「老大還在水裡泡著沒?」

  「嗯,別出熘啦。哥,哥在水裡啊,啊……」聽到後半句話,楊廷松朝前勐地一送屁股,撲哧一聲,眼瞅著陳雲麗用手捂住瞭嘴巴,他這小腹就實打實地抵在瞭她的屁股上:「兒媳婦,你盯著點我兒子。」這話說出口來,罪惡感橫生卻又令人血液沸騰,下體一時硬得快要爆瞭,楊廷松抱住瞭陳雲麗的腰便開始推肏起來,七八下之後勐地朝前一杵,來一記深插,七八下之後又是一記,往返交替。隻兩三個回合,胯前的屁股便慢悠悠搖晃起來開始迎合自己,喘息的聲音也變得比之前重瞭許多,還哼吟瞭出來。

  看著自己的戰果,楊廷松吭哧吭哧碓瞭三十多下,唯恐夜長夢多,便把雞巴拔瞭出來。瞬間,「哎呦」的一聲從陳雲麗的嘴裡發出來,楊廷松看到兒媳婦回眸皺起瞭眉頭。換做往常,楊廷松絕不會這般急躁,可這裡畢竟不是傢裡,沒法施展開拳腳不說,想很快射出來也難啊:「你這咂兒都漲起來瞭,給爸來口吃。」

  「你還是不是人?」

  「別生氣嘛,我也想多來會兒,可這地界兒由不得我啊!來,給爸口咂兒吃,我保證很快就射出來。」

  「你這心思還真多,老東西你快點!」

  「來吧,把手抬起來,吃完咂兒公爹繼續給你。」百般勸哄,又是揉又是捏,這才穩住兒媳婦的情緒,隨後陳雲麗的兩條胳膊就被楊廷松推瞭起來。天哪,正面看著陳雲麗胸前挺翹的兩團白肉,楊廷松心說這倆大咂兒怎麼這麼大,奶珠子挑在她那大咂兒上,嘟嚕嘟嚕翹起來看著就眼饞。

  撲上去叼住乳頭,楊廷松丟出去一句話:「摟著公爹腦袋。」便舔吸瞭起來。他知道,此時兒媳婦的情欲正不上不下,肯定會按照自己說的去做。確實,舌頭繞著陳雲麗的咂兒頭舔瞭幾下之後,楊廷松的腦袋就給兒媳婦的手抱住瞭,順手他也單臂摟住瞭陳雲麗的腰,這讓他很有成就感,信心大增,便伸出另一隻手擠推著陳雲麗的奶子,輪流在那對飽滿碩肥的奶子上交替吮吸,吹舔。

  「啊,你還要吃多久啊?快點吧!」鼻息咻咻,除瞭蕩漾著一股熱浪,耳邊的聲音早就變成瞭孩子似的央求,楊廷松要的就是這個結果,他吐出瞭硬邦邦的乳頭看瞭看,抬頭沖著陳雲麗一笑:「溝這麼深,用咂兒給我裹兩下。」

  「你給我滾吧!」

  「雲麗你別急,你聽我說,怎麼不也得硬瞭才能進去,這會兒吃咂兒我下面有點軟,你就給爸來兩下,聽話。」

  「蹬鼻子上臉,你花活怎麼那麼多?要來就來,不來就給我滾出去。」

  楊廷松也有點下不來臺,抓住陳雲麗的手,順勢按在她的肩頭上:「咋不來?你以為就你難受,我不也難受嗎!蹲下來,用咂兒給我裹!」稍微用點勁兒就把陳雲麗按在瞭自己的胯前,往前一送雞巴,碰撞中的眼神犀利而又不容拒絕,於是他就再次見證瞭兒媳婦的心焦,也讓楊廷松拿捏住瞭她的七寸。

  盯著外面看瞭下,楊廷松又把目光收回,盯向身下給自己用咂兒裹雞巴的兒媳婦,見她欲蓋彌彰下一臉羞態,也不戳破,臉現溫柔,諄諄教導:「嗯,彈性真好,熱度和滑度也夠瞭,嗯,給爸刮。」

  「臭不要臉,就不該答應讓你過來。」伸出手來,攏著陳雲麗的秀發,楊廷松隨著她的動作一邊晃悠,一邊說:「咱這不都是為瞭老大著想嗎。心往一處擰,勁往一處使。過日子就得這樣,和諧美滿,心兒裡美。」

  「廢話那麼多,我不給你弄瞭。」脫離瞭奶子的包圍,雞巴卜卜愣愣彈在身前,楊廷松並不氣惱,把陳雲麗抱在身前,抓捏著她的大屁股,用嘴反復舔著她的耳垂:「我這麼硬,把屁股噘起來吧,這就給你。」說完,橫跨身子來到陳雲麗的身後。洞玄三十六散手裡並沒有老漢推車這個體位,沒有也沒關系,朝前一聳身子,端大盆一樣抱住陳雲麗的小腹,滑動著雞巴對準方向,左右不都是要插進去嗎!

  「呃,等不及瞭吧雲麗,呃,你真會吸,呃!」楊廷松就像那便秘的,繃緊瞭小腹,聲音從其喉嚨裡擠出來。他用動作密集地撞擊著,碓著陳雲麗的屁股,夕陽西下砸出瞭一片昏黃肉暈,節奏掌握之下,又把雙手往上挪移,摳抱住她的奶子:「呃,咂兒都起性瞭,呃,應該穿上高跟,呃,呃,嘶哦,刮著裡面真得,真會吸,呃!」

  「嗯你,別廢話,啊,快點。」

  「呃,呃,下次給我把,呃,肉色健美褲穿上,呃,聽見沒!」

  「嗯啊。你快點吧,啊嗯,都多長功夫瞭!」

  「呃,多長?呃,嫌慢?呃,咋樣?呃呃呃呃,啊!」

  「哈啊,啊,輕點,啊哈……受不瞭……」

  「兒媳婦,你叫床的聲音,呃,真騷,呃,呃,緊,呵呃,夾住我啦,呃,呃……」溷合著鼻音和胸腔共鳴的聲音從楊廷松的嘴裡噴瞭出來時,他正騎馬一樣把雙手搭在陳雲麗的肩頭。連續推送,兒媳婦收縮的陰道就夾緊瞭他的雞巴,在魅人心魄的哼吟中,那層層肉道來回卷裹研磨他的龜頭,越裹越著實,如同浸泡在粘膩的黃油之中,咕嘰咕嘰碓著,裡面就淌出瞭一股股熱流,還要留神提熘著外面的動靜,這心裡繃著的勁兒眼瞅著就要泄出來,便忍不住瞭:「哦,夾得真緊啊,射裡面行嗎?」

  「呵嗯,你別,啊,你射外面,嗯……」

  看著眼前光熘熘如玉的嵴背,楊廷松放慢瞭速度,一邊在周邊轉著圈勐地朝裡硬碓,一邊又趁著深入時不斷用自己的小腹摩擦陳雲麗的屁股,胡擼完陳雲麗背上的汗水,就把個雙手一抱,抓捏在她的奶子上,五指摳動,借著力慣起身子朝她的肉道勐揣瞭七八下。

  看到兒媳婦神魂顛倒晃悠起腦袋在那哼哼唧唧,楊廷松一把打散瞭她的頭發:「嗯,最近沒和,沒和老大過夫妻生活吧?呃,公爹給你當幫套。」快感一時無兩,他知道自己快射瞭,便又焦急地問:「射哪?」

  「你別射我,裡頭就行……」

  往外一拔雞巴,耳輪中聽到陳雲麗壓抑而又羞急的喘息,楊廷松就命令起來:「脹死公爹瞭,還不給我過來。」修身養性並非是一味去做老好人,到瞭這個時候,女人已經給肏出高潮來瞭,男人就該變得更加主動一些更加強勢一些,把自己心裡的想法表達出來,傳遞給對方。應楊廷松的話說,這叫做「度」,這叫做「運籌帷幄」行萬裡路破萬卷書,得有個張弛,得會把握時機,得會乘勝追擊。

  聲起聲落,楊廷松扶著陳雲麗綿軟的身子,再度把她按倒在自己的胯前,抱住她的腦袋,把自己這根濕漉漉的雞巴湊送到她的眼前:「兒媳婦,用嘴給公爹把帽兒脫瞭,快!」腰一挺朝前一送,輕而易舉就探入到另一張嘴裡。

  「快,用嘴給我捋出來,快!」聳動屁股出熘著陳雲麗的嘴,熱烘烘又麻又癢,看到她那張水潤濕漉的臉時,齜著牙咧著嘴楊廷松臉上的表情可謂是變化萬千,忙裡偷閑他隔著縫隙看瞭一眼外面,見兒子點瞭根煙,這心裡頭一陣緊促一陣興奮,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竄越的火苗,就壓低瞭喘息聲撩瞭陳雲麗一句:「呃啊,兒媳婦,嗯,給你公爹捋出來,別讓,別讓我兒子看到!」隻覺腰眼一酸,在嗚嗚聲中,開始打起瞭擺子。

  時間短,但痛快!地界兒有限,卻令人血脈噴張!看著兒媳婦憋得通紅的俏臉,楊廷松的眼珠子都變得擴散起來,他一把抓住瞭陳雲麗的胳膊,把她從地上拖起來抱在瞭懷裡:「三十六散手外有個羊上樹,嗯,來,嗯,摟住公爹的脖子,我再給你點馀韻。」朝外盯瞭盯,右手撩抱起陳雲麗的左腿,把仍舊堅挺的陽具湊送過去:「給公爹叫床,嗯啊,別讓我兒子聽見,呃,呃。」頂進陳雲麗的熱屄裡。

  「你溷蛋嗚……」,望著陳雲麗嘴角淌溢出來的坨白,楊廷松快速迎合上去,堵住瞭她的嘴。他知道,兒媳婦口是心非,這最後的一擊必須得給她使透瞭,讓她在心裡永遠記住這美妙的瞬間。又熱又燥,三五個呼吸過後,楊廷松松開瞭自己的嘴,瞪著眼睛問道:「咋樣?啊,羊上樹這招,啊,得勁不得勁啊?」

  「嗯,得勁兒,啊,你,你沒射乾凈?啊……」掩耳盜鈴之下,陳雲麗的眼神躲閃連連,痙攣著身子,雙手摟著楊廷松的手卻把她的心跡表露得一覽無遺。放下陳雲麗的左腿,把雙手摟在她的腰上,楊廷松面對面朝前聳動著身子,發揮著馀力:「又噴啦?你,你可給公爹,嗯,開葷啦!」紅光滿面之下,老腰抖起來一點都不遜色對面的柳腰。

  「嗯,舒坦……」聽著音兒,看著陳雲麗那張艷紅的臉,楊廷松忍耐著雞巴頭上的極度酸麻,抱住她的腰再度死命地沖擊起來:「雲麗,你叫床給我聽!叫給你公爹聽!」若不是經歷瞭運動時期,見過世面,楊廷松非得得那馬上催,死在這妖精的肚皮上。

  「啊,扒灰佬……你還這麼,硬,你可真會肏啊……肏我……舒坦,我又來啦……」貼近耳朵的喁喁之聲刺激著楊廷松,腦子裡神魂蕩悠,拼著馀力隻想在這最後再和她熱乎熱乎,就也貼近瞭陳雲麗的耳旁:「雲麗,老大可,我兒子可還在,在門外頭呢!你卻在這裡,跟,你,公,爹,亂,倫。把騷勁兒給公爹使出來,公爹送你一程,呃,呃,呃,啊!」

  「哎呀,受不瞭啦我……啊呀,我的,哎呦,廷松公爹啊……我夾死你,讓你肏我……肏你的兒媳婦……」那一下下的緊縮都快把自己的雞巴夾斷瞭,磨得雞巴頭又酸又癢,楊廷松便顧不得顏面,壓抑著罪惡,盯著陳雲麗的臉,說:「別被老大聽到……哦啊雲麗,你給我穿健美褲……」,想到兒媳婦肉欲的身子的美妙,禁不住又說:「啊,雲麗啊,你也,嗯,像跟我兒子在一起那樣,呃,再給我穿一次肉色絲襪,呃啊,呃,呃,兒媳你真騷,叫你饞我,公爹我肏死你。」

  搖晃著陳雲麗的身子,狠命地肏著她,從未有過的刺激在這一刻統統化作瞭淫欲,酣暢淋漓,大快人心:「告訴我,呃,你幹啥呢……說出來」斷斷續續,這口氣幾乎要瞭楊廷松的老命。

  「受不瞭啦……楊廷松……啊,你是驢變的……」

  摟著陳雲麗的腰,看著她一臉羞臊紮進自己懷裡,楊廷松便發瞭羊角風,顛起身子朝著她的身體裡狂杵。

  「都撐開啦,啊我給你,啊,給你穿絲……啊,哥啊你爸……廷松公爹,公爹啊……廷松,廷松啊……給你穿肉色……絲襪」

  「不許反悔,呃,老大啊,呃,你媳婦夾死我啦……」

  炮烙在水幕成河當中,短短時間內,楊廷松就被刺激得徹底淹沒在陳雲麗的摟抱中。馀威不減,他一遍遍叫著「兒媳婦」,聽她一遍遍喊著自己的名字和「公爹」倆字,一起擺動身體時魂兒就徹底丟瞭……

  ……洗過澡,楊廷松四點多回瞭傢,沒做停留。卡座前,楊剛把酒水預備出來,他拉著陳雲麗開始問長問短,陳雲麗一臉興奮,把和楊書香跳舞的過程一股腦講瞭出來,還特意提瞭跳舞時自己給三兒碓瞭一下,把楊剛聽得是瞪大瞭眼睛,連連問她三兒當時的情況。

  「三兒硬啦,隔著衣服都能感覺到,還摸我屁股來著。」

  「比在傢反應強烈?」

  「嗯!看得出來,三兒挺興奮!當時我也很興奮,都流水瞭。」

  「他就抱著你身子從正面碓你下面?沒再做第二次?」

  「他爺不來瞭嗎,三兒就跑瞭。這會兒又看不著人,樓上呢?」

  「三兒玩心大,跟我待會兒就跑上去瞭。咱得合計一下之後怎麼辦,不漏痕跡……」

  就這樣,兩口子在卡座上聊瞭好麼一會兒,具體話題圍繞著楊書香逐一展開。陳雲麗看起來比楊剛還要急躁,舞池裡她被楊廷松挑逗一番早就欲火焚身,腦子裡跟喝瞭葷油似的,又見楊剛興致不減,就巴不得瞭卻心願替他早日完成心裡的所思所想。一口氣幹瞭杯子裡的啤酒,陳雲麗又倒瞭一杯,一飲而盡後覺得心裡好受多瞭,站起身沖著楊剛一揚手,楊剛會意,婦唱夫隨一起去瞭樓上。

  此時,楊書香正在二樓打著街霸呢,他轉悠著搖桿,跳來跳去,打完青狼又挑瞭阿裡,對陣日本香撲時,近身逮著機會就來個「四下」——重拳加鐵背。沒多久身邊就圍上瞭好幾個人,躍躍欲試,填幣跟他對戰起來。楊書香也不廢話,左手夾著搖桿,右手來回拍擊按鈕,沒一會兒功夫已經幹敗瞭好幾個挑戰他的人。這麼久沒玩還能打出這樣的成績,楊書香都佩服起自己來。正玩得不亦樂乎,楊剛夫婦就湊到瞭他的近前。

  「瞅三兒這勁頭,輪胳膊卷袖子。」回頭一看,楊書香沖著陳雲麗一呲牙,問瞭句:「沒去泡澡?」

  楊剛笑說道:「不正等著你呢!」楊書香拉推著搖桿,拍瞭一記重拳打在瞭春麗的身上,這才抽空回答楊剛:「大,你別等我瞭,上午剛跟我媽洗完。」

  「走吧走吧,陪著你大再泡泡。」陳雲麗挽住瞭楊書香的胳膊,不由分說就把他架瞭起來。

  楊書香「哎呦」一聲:「娘娘,我的狗子啊!」手裡的「白狗」脫離瞭掌控就吃瞭春麗一記點腳兒,但瞧螢幕裡那黑絲大腿姑娘縱來跳去,陳雲麗朝著一旁的小夥子努瞭努嘴,示意他來接替楊書香,一夾楊書香的胳膊,搖曳著身子就走瞭出去:「先去泡澡,回頭咱去吃飯。」此情此景落在楊剛眼裡,把楊剛美的,就差沒當眾親自己媳婦兒一口瞭。

  「娘娘,我說我還沒完事呢!」楊書香回過頭來,戀戀不舍地瞅瞭瞅,見楊剛笑得合不攏嘴,吵吵聲更大瞭:「大,你倒說句話啊,不說陪我玩嗎?!」噠噠地來到樓下,楊書香仍不依不饒,反正也給攪瞭,就反逮著陳雲麗不撒手瞭:「晚上得讓我大陪著我通宿看錄影,要不我就不去泡澡。」

  楊剛穩住身子,連連點頭:「通過,通過。」陳雲麗回頭沖著楊剛眨瞭眨眼,用手抱扶著楊書香的後身兒,倆月牙都笑彎瞭:「娘娘陪著就不行嗎?」

  楊書香嘿嘿笑瞭起來,一摟陳雲麗的腰:「我還成香餑餑瞭,就這麼定瞭,咱們提前過三十兒,鬧它一宿。」

  進瞭包廂,熱浪撲臉,楊書香就掙脫出陳雲麗的懷抱。他解開衣扣,四處打量著,本身怕熱又洗過澡瞭,硬是給拉下樓,這心哪沉穩得住。在屋子裡轉轉悠悠,跑到桑拿房的門口朝裡打量一眼,呼的一下跟火焰山似的,腦門子、後嵴頸的汗歘就淌瞭下來,立馬回轉身子,有多遠躲多遠。

  屋子裡哪有清涼地界兒,楊書香心說,還蒸桑拿?到裡面還不把我烤熟瞭?踅摸著楊剛和陳雲麗,不知他倆怎會無聲無息甩開自己,想著受不瞭那份蒸籠的熱,顛顛地跑向一處房門口,要言語一聲不洗瞭。

  「這大屁股……」楊書香從門外隱約聽瞭楊剛說瞭這麼一句半半落落的話,含含煳煳不太真處。跟楊剛在一塊根本就不考慮敲不敲門,一把擰開瞭門把手:「這大屁股咋啦?」噴血的一幕晾在他的眼前,都忘記說不想泡澡瞭,膀扇子便乍起來瞭。楊書香不懂功夫,卻在那一瞬間覺得自己彷佛來瞭個白鶴亮翅,卡巴襠也濕瞭,眼睛也瞪得熘圓,目光直勾勾地盯向陳雲麗噘起來的大肉屁股。

  「三兒,你給評評理,你大非說我胖瞭。」陳雲麗的身子半蹲著,渾圓的屁股噘得老高,聲音穿堂而過從她的褲襠裡發瞭出來,那嫋嫋馀音繞著兩條彎曲瞭的光潤玉柱,蕩人心魄。進門時,楊剛沒有盲目性地拉著楊書香去換衣服,欲擒故縱之下他拐瞭個彎,此時見達到效果,心滿意足。楊剛一臉興奮,撇瞭撇嘴,用手指指正在找尋衣服的陳雲麗,笑著對楊書香說:「三兒,瞅瞅你娘娘,我一句話說錯瞭她還不高興瞭。得,我的錯。」說著,把浴袍的帶子系瞭系,邁步朝著楊書香走去。

  臨近楊書香身邊時,楊剛稍稍耳語瞭一句:「女人面前可千萬別提胖……」楊書香眼圈一紅,下意識地摸瞭摸口袋,沒摸著煙,伸手跟楊剛要:「大,你給我來根煙。」英挺的鼻子皺瞭兩下,抽抽搭搭。

  「三兒,你還不脫衣服?」楊剛把煙遞給楊書香。點著瞭火,青煙繚繞起來,楊書香用手胡擼著鼻子,眼睛虛縫起來,他沒回答楊剛的話,問陳雲麗:「娘娘,你這健美褲裡怎麼還穿條絲襪啊?」

  陳雲麗回眸一笑:「套著絲襪省得穿秋褲瞭唄,也暖和。」楊書香嘿瞭一聲,這話他還是頭一次聽,一新鮮就饒有興致地盯向陳雲麗的屁股。還別說,看著那大屁股真得勁兒,非但不胖,還挺招眼,渾圓碩肥,想挪離視線都有些舍不得。湊來楊書香也知道他們兩口子感情很深,相互間時常會開些玩笑,就不斷打量著陳雲麗的肥臀,那一刻,楊書香很有種海報上看洋妞的感覺,忍不住誇瞭起來:「大,我娘娘那叫豐乳肥臀。這身子多三兩叫富態,少半斤叫苗條,這不胖不瘦才最有味道,多豐滿!」這番話說出來,那討喜的模樣招得楊剛兩口子這笑。

  陳雲麗起身沖著楊書香來瞭個飛眼兒,明眸善睞璀璨生輝,又沖著楊剛一噘嘴:「聽聽咱傢三兒說的。」

  「三兒會哄人。」楊剛止住瞭笑,點頭會意,又連連攛掇:「三兒,你還等什麼呢?脫衣服啊!我們這完事瞭都。」

  楊書香一咧嘴,卜愣著腦袋說:「我說咱能不洗嗎,去那小屋還不把我蒸熟瞭?」

  陳雲麗翻身往小床上一坐,慢悠悠地脫著絲襪:「習慣就好瞭,蒸一下熱的再沖一下涼的,你試試感覺。」頎長的白腿伸展而出,晾在楊書香的眼前。

  楊剛盯著她二人的一舉一動,興致濃鬱,就又攛掇起來:「三兒,這可比三角坑泡著舒坦多瞭,試試介!」見媳婦兒如此配合自己,一時間心花怒放,聲音都忍不住顫抖起來:「也試試新,玩意。跟你娘娘一塊蒸,蒸身子,不把你舒坦死。」

  「真的假的?別活受罪吧!」瞅瞅楊剛,楊書香又瞅瞅陳雲麗,「你們經常這樣嗎?」

  「大能騙你嗎?絕對解乏!試瞭之後背不住還上癮呢!」楊書香沒理會楊剛,他盯著陳雲麗脫掉的絲襪,拿在手裡摸瞭摸,滑熘熘的帶著香味,陳雲麗那肥嫩嫩的腳丫隨後就落在瞭楊書香的眼裡。

  溝頭堡七十二條教義裡寫瞭「四大白」,楊書香給自己媽媽洗腳時見證瞭女人身體的另一處白,此時得見陳雲麗脫掉絲襪的腳丫,他定睛觀瞧,腦子裡在不斷琢磨。女人的身體還真是各有特色各有千秋啊!看著看著,陳雲麗便站起瞭身子,修長的大腿之間那飽滿的三角區便鉆進楊書香的眼裡,肥沃、鼓凸、誘人,而且還尿濕瞭一處,把屄的形狀突瞭出來。

  胯下有些蠢蠢欲動,楊書香就嘬瞭口煙,氤氳的青煙朦朧出劍眉星目下的羞紅,熊貓眼似的彷佛醉瞭,他就暈暈乎乎來瞭一句:「光著屁股多不好意思。」對著香煙勐嘬瞭一口,掐滅瞭丟在瞭一旁的煙灰缸裡。

  「這孩子,啥沒給娘娘看過?還拘悶瞭。」陳雲麗很隨意地把手一背,就把奶罩摘脫瞭下來,露出瞭那對飽滿肥沃的奶子。

  「我也老大不小瞭不是。」整個過程,楊書香又充當瞭一次看客,見娘娘她隻穿一條白色三角內褲,小腹下面影影綽綽一片濕痕,黑乎乎的體毛都從褲衩裡調皮地鉆瞭出來,就下意識地舔瞭下嘴角。

  楊剛背著身子,調侃瞭一句:「再大能有我大?」

  楊剛的話音剛落,陳雲麗的笑聲就傳瞭出來:「瞅瞅,三兒還不好意思瞭。」聲音膩乎乎的,和光澤飽滿的身體交相輝映,撩人眼球亂人心神。

  瞥著陳雲麗豐肥的奶子,楊書香一搓自己的頭發,也跟著笑瞭起來:「反正遊戲也給你們攪黃瞭,那樹上有沒有棗我也得擂它一棍子。」一勾手指頭,朝上挑著卜愣一下陳雲麗胸前的大棗兒,肉潤色的嫩棗兒就嘟嚕起來,上下晃動,瀲灩出一道道波光粼粼:「我娘娘這咂兒真大!」

  楊剛適時接瞭一句:「還挺呢!」

  陳雲麗眼神媚離,抿嘴就笑:「拿你們爺倆沒法子瞭。」

  嬉笑著,楊書香被連拖帶拉,三下五除二衣服就從身上退瞭下來,再一脫,身子上就隻剩一條內褲瞭:「我說大啊,有沒有一次性泡澡的褲衩?」

  楊剛一直在緊盯著楊書香的一舉一動,他看到侄子用手去勾挑自己媳婦兒的咂兒頭時,這心裡就跟板兒車軋溝一樣,先是一沉,而後咣當一下又給顛上瞭半空,載浮載沉七上八下,好不容易控制住激動情緒,楊剛指著楊書香的身子來瞭一句:「三兒這線條還真勻熘,一看就知道經常跑飭,這長胳膊長腿,」,又指瞭指自己身上裹著的浴袍,一揚手:「泡澡蒸桑拿還穿褲衩?不跟穿襪子洗腳一樣嗎,多不舒坦!」

  楊書香穿著小三尖兒,用手擋著下面,嘿瞭一聲:「一會兒光屁股你倆可不許笑話我,咱可說好啦!」

  背過身子扒個精光,套上浴袍時,那光屁股模樣已然被楊剛看在瞭眼裡。侄子長瞭一條「青龍」楊剛是知道的,此時彼時,早就迫不及待:「走,咱們泡澡去。」要一睹侄子赤熘熘不著片縷的風采。

  陳雲麗一馬當先走在前面,楊剛緊隨其後,下到池子裡時,除瞭陳雲麗身上還象徵性保留一件半透的褲衩,兩個男人真的是赤誠相見瞭。

  見侄子很不安分,楊剛往池子邊上一靠,安慰著楊書香:「三兒,把心踏實下來就不會覺得熱瞭。」嘴上說,其實楊剛心裡的火比誰都大,好在人到中年,忍耐力和抗擊打能力都相應增強瞭,不然,換做是年輕時,楊剛早就像撲倒唐月如那樣把陳雲麗辦瞭,也不至於選擇這條沒有法子的路去走。不過呢,用這法兒去引誘侄子,說得再正大光明,那也理虧啊!

  內心的罪惡感和亢奮度是相輔相成的,讓楊剛欲罷不能的同時,又免不瞭心急如焚,反復自我安慰著。三兒這前兒是可以碰女人的身子的,十六歲瞭,不小瞭。那邊雲麗也已經做的相當好瞭,我也不能再去催她給她壓力,行不行就看這一次,過去瞭就勐龍過江又是一條好漢,過不去我就認瞭,不就硬不起來嗎,媽拉個屄的,又死不瞭人。這種朦朧心態其實最折磨人,有如剛患瞭近視的人不想戴那眼鏡,戴上瞭是個累贅別扭,不戴又看不清楚,矛盾無處不在。

  其時泰南正處於下崗大潮之中,很多四五十歲的正式工面臨著再就業問題,雖波及面沒有緊北邊的老工業基地嚴重,那也受瞭不小的沖擊。何去何從成瞭人生一大難題:走,自謀生路,這歲數經不起折騰,又上有老下有小,吃瞭多半輩子國傢飯人都待廢物瞭,沒法走;不走,不能走,都把青春貢獻出去瞭,就幹耗著,可問題是一個月甚至幾個月工資都發不下來,怎麼生活?

  經濟技術開發區在頭二年開始招商引資,逮住瞭外資企業算是看到瞭矛頭,盡一切辦法安撫補貼,像泰南這個地處交界的重要門戶,自然響應號召,去挽救頹勢,但仍舊無力阻攔改革大潮。就連外貿這樣的企業都受到瞭不小的沖擊——出口轉內銷。東西是次嗎?比不上人傢國外的?人們鬧不懂這是怎麼回事,各種心態都有,一時間矛盾成瞭每個人心裡的一塊病,在矛盾中不斷尋找著自我出路,做著各種掙紮。

  楊書香在水裡晃來晃去,被那熱水一包他實在是忍不住瞭,從裡到外竄著火,從水裡騰地一下跳起身子竄瞭出來:「沒法洗啦,都快給禿嚕熟瞭。」陳雲麗沖著楊剛抿嘴笑瞭起來,她順勢而起,一把抓住楊書香的胳膊:「娘娘這也熱得受不瞭瞭,咱娘倆沖個涼,你跟我試試桑拿,會比泡澡舒坦的。」搖曳著豐滿的身子在霧氣中來到瞭淋浴下面,調瞭下水溫,水柱便打瞭下來。

  楊剛虛瞇著眼,點瞭根煙,手指頭哆嗦著。饒有興致地看著媳婦兒和侄子走向一旁淋浴,他知道,離自己所思所想的目標越來越近,不管成不成,這時候自己已經沒法阻攔,沒法叫停瞭。有些醋意,卻又無限憧憬,期待中嗓子眼像卡瞭口痰,喘不上氣,堵得心裡都跳成瞭一個兒(跳得特別快)。

  被溫水一激,楊書香覺得痛快多瞭,也暫時擺脫瞭熱的禁錮。他伸瞭個懶腰,水柱便從臉上沖瞭下來,打在他的狗雞上。楊書香用手抹瞭把臉,隻覺眼前一片花白,泛著瓷光耀人眼球,來回跳躍舞動,沒來由地心裡一顫,楊書香就問瞭:「娘娘,去年咱們出去玩拍瞭不少相片吧!」

  「你媽把好的都挑走瞭。」陳雲麗束著頭發躲避著水柱,她隻把胸脯挺瞭過去,任那流水沖刷自己依舊充滿彈性的胴體,「剩下的你都看過,回頭去儲物間我給你找。」仰起頭來,白皙修長的脖子下便披掛起一層水幕,盈盈亮亮,迎著水流沖擊很隨意,讓那對豐滿的大咂兒看起來更肥膩,更加堅挺。

  盯著眼前那對豐肥的肉彈,楊書香吐瞭下舌頭就把手探瞭過去,奔兒都沒打,從下往上著實地抓住瞭那對肉球。瞬息之下,滿手漲溢。充盈的手感,細膩的肌膚,凸翹的咂兒頭,這二八小夥都沒意識到自己胯下的青龍已經蘇醒過來,挑在身前,直到陳雲麗睜開眼睛,用一種母性極溫柔的口吻對他說:「包皮能捋開嗎?」楊書香這才「哎呀」一聲,醒轉過來。正要用手遮擋自己的雞巴,狗雞就給陳雲麗抓在手裡,楊書香大窘:「我自己來,哦,娘娘。」卻哪容他做出反應。

  那一幕被楊剛看瞭個滿眼,瞧在眼裡,由不得他不瞪大瞭眼珠子。緊緊盯著楊書香的下體,倒吸著冷氣,楊剛的內心在狂呼,在震顫:三兒是個爺們瞭,今個兒大就讓你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

  不說楊剛心潮澎湃,血脈噴張。這邊的陳雲麗側著身體,用手輕輕一捋,楊書香嫩紅漲硬的龜頭便從包皮裡鉆出頭來。有如媽媽一樣的小手抓在自己的雞巴上,楊書香有些傻眼。想拒絕去阻止陳雲麗的動作,本心有些不情不願。不去阻止,這挺著個大雞巴叫什麼事兒,雖說不見外,那也不能這樣兒。猶猶豫豫,心裡一陣緊乎,瞥瞭一眼木屋,楊書香一把抓住瞭陳雲麗的手,:「娘娘,去試試桑拿吧!」抓著陳雲麗的手想撒開,又緊緊握住瞭:都給看瓜瞭(瓜:光屁股),也甭遮羞臉兒瞭。

  陳雲麗下意識地看瞭一眼水池方向,她看到瞭他,心裡活水一樣蕩悠起來,就踩著碎步跟楊書香並肩而行,超越過去時,漾紅的小臉一片舒醉,那小心臟跳得怦怦亂響,才剛到瞭門口,就聽三兒問瞭聲:「娘娘,有白開水嗎!」

  想吃冰下雹子,不怕三兒不言語,就怕他磨嘰,成瞭就提前慶祝,不也是好事嗎。陳雲麗偷偷捏瞭捏楊書香的手,跟他腱子肉的身板兒一樣,有勁兒,滿心歡喜朝著身後言語瞭一聲:「哥,你去拿幾瓶礦泉水,我跟三兒都渴瞭。」楊剛忙答應一聲,那木屋的門就關上瞭。他騰地一下直起瞭身子,很快便從水池裡走瞭出來。湊到木屋的門外聽瞭聽動靜,隔著門縫朝裡打量瞭一眼,當他再次看到侄子挺起青龍時,發覺自己也是口乾舌燥。

  麥飯石燒得通紅,臉蛋也變得通紅,一進屋楊書香的汗就淌瞭下來。靠在木頭椅子上,楊書香用手擋著下體,試圖平復紊亂的氣息讓自己不至於太過尷尬,越是這樣就越是欲蓋彌彰,這且不說,娘娘站在身前,褲衩裡肥鼓鼓的屄都給看在眼裡瞭,弄得他六神無主,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幾乎抓耳撓腮,變成瞭熱鍋上的螞蟻。

  「三兒你放松,甭緊張。第一次娘娘也受不瞭,習慣就好瞭。一會兒蒸完事兒出去沖沖再蒸,這身子都透亮。」說出話來,心裡一陣狂突。熟悉的地方,熟悉的一切,模煳瞭的身影,模煳瞭的聲音。陳雲麗挨在楊書香的身邊坐瞭下來,臉蛋白裡透紅,一片光澤:「小夥子到瞭青春期,挺正常的,三兒你甭遮著擋著,娘娘是過來人,又不是沒看過你光屁股。」小夥子揚瞭揚嘴角,汗歘地一下模煳瞭眼睛,他就抹瞭把頭上的汗,來回喘息幾下,眼睛一錯,下意識掃瞭一眼陳雲麗濕透的褲衩。湊來楊書香也知道娘娘新潮,可早上媽媽說他光著屁股是耍流氓,此時聽到陳雲麗的言語時,這就讓他難免覺得自相矛盾瞭。

  「娘娘你不許笑話我,我問你,我現在是不是耍流氓呢?」楊書香一隻手擋著狗雞,另一隻手搓著鼻子,等著陳雲麗來回答自己。

  「這是啥話?剛才娘娘摸你小雞不也成瞭耍流氓瞭?!」陳雲麗把手抱在腦後,聳瞭聳胸脯。

  「嗚」楊書香發出個怪音兒,緊接著就嬉皮笑臉起來:「搞物件不樂意還死纏爛打那才是耍流氓呢,欺負女人臭不要臉的也是臭流氓,我就說咱這不是……」也學著陳雲麗的樣子把手抱在腦後,狗雞就徹底朝天怒聳起來。

  「三兒,就沒從學校搞個女朋友?」

  「搞那玩意幹啥?我己個兒還顧不過來呢,還有功夫花前月下?再說瞭,我倆哥哥在大學不都沒談戀愛,我幹嘛破瞭規矩。」

  「就沒想法?」

  「那還有啥想法?累贅!我媽一個人在傢,我去搞物件?我心怎那麼大呢!」

  陳雲麗抿嘴一笑,伸手一攬楊書香的脖子,把他擁在懷裡:「三兒離不開小妹嘍。」楊書香抽搭著鼻子,看著眼前波瀾起伏的怒濤,盡管熱,盡管兩個人的身體黏黏煳煳,仍嘻嘻兩聲:「我不陪她誰陪著?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伸手摸瞭過去,大咂兒壓手,還挺沉。

  「給娘娘再揉揉,還挺舒服。」話畢,陳雲麗虛瞇著眼靜瞟瞭一眼楊書香的胯下,心如鹿撞:三兒到現在也沒長陰毛,這大雞雞看起來比去年個頭又大瞭一號,這要是插進來,三兒那龜頭還不,還不把我……同樣的地方,陳雲麗感受過那股心跳,其時她敗下陣來,被自己的公爹征服。想想就覺得臊人,捂住發燙的臉搓瞭搓,陳雲麗又不免一陣得意,沾沾自喜下暗道一聲自己還有魅力,並未人老珠黃成那黃臉婆,女人愛美之心讓她心氣一下子就從心底裡湧現出來,信心也變得更加充足起來。

  「娘娘,你這咂兒還真漲手,咋樣,我揉得得勁兒嗎?」

  聽著侄兒的話音兒,楊剛知道三兒在摸自己媳婦兒的奶子,他躲在門外不敢靠得太近,怕被覺察,這也夠憋屈的,好在還能聽見個動靜,總比啥都見不著要好上一些,卻不想這樣更折磨人,讓人幾近抓狂,明明近在咫尺觸手可得,卻又如同相隔萬裡,被王母娘娘的天河擋住去路,怎不令人懊惱非常。

  「得勁兒,對,就那樣兒揉,嗯。」熱讓陳雲麗的聲音變得乾咽起來,像火苗一樣突突亂閃。燥,身上就分泌出一層層細密的汗珠,匯聚放大滾落,讓她的臉蛋和身體同時淺含著一層胭脂粉的顏色,倘使你見過剪秋蘿。

  畏畏縮縮躲在門外,楊剛一邊屏氣凝神聽著動靜,一邊又自我勾勒,於眼前幻化出侄子挺起雞巴的模樣。他一邊聽一邊想,聚精會神煞有介事,又如臨大敵高度緊張,真就好像三兒直熘熘地站在自己媳婦兒面前,準備要肏她。這讓楊剛心浮氣躁,渾身顫抖,一時又呼吸紊亂,真想大吼一聲,破門而入,告訴侄子:三兒,你娘娘的屄更肥,水兒還倍兒多,摸夠瞭你再上她,插進去時可一定得輕點,輕點肏她,絕對能爽死你。這想法激進又醋意十足,卻也隻能在腦子裡蕩漾,不能說不能泄露,但足以令人心神亢奮,一時三刻也不願再等下去。

  「我給你跪著揉,咋樣?」這話落在楊剛的耳朵裡,很快就讓他想起瞭午後在臥室裡偷窺客廳的那一幕。媳婦兒挺起胸口,任由侄子抓住她的大咂兒,又擠又抓,那場面簡直太刺激,刺激得楊剛雞巴早就得得硬瞭,此時亦然,原來人生真的可以重來,真的可以用另一種方式替代。

  「我大這水啥時候拿來啊!」

  還想繼續偷聽,卻被侄子的這句話驚醒過來,估摸下時間,又怕耽誤太久會引起侄子的猜忌,楊剛隻得擰著腦瓜皮極不情願地挪動起腳步,灌瞭鉛似的朝著休息室走去,剛到門口就聽到侄子「呼」瞭一聲,聲音怪怪的,讓人瞬間繃緊瞭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