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彩雲追月3

  楊剛的腦海中閃現出六子的模樣後,連個奔兒都沒打,當場就給否瞭:不行!絕對不行!內心在吶喊,在咆哮:六子算他媽什麼東西?!我楊剛還沒到那份兒上,還沒淪落到什麼人都能碰我媳婦兒的地步!猶如七六年唐山發生的大地震,激憤過後楊剛陷入沉思,久久難以平復自己內心的波瀾。

  他緊緊摟著陳雲麗的身子,害怕失去她,害怕自己的想法把傢庭搞爛瞭。

  人生岔路的關口,何去何從?楊剛猶豫起來。

  這也由不得楊剛不去猶豫,因為這不是兒戲,這不是玩笑。

  腦海中藍光閃過之後,夜籠罩下來,黑暗彌漫著,前行的路變得一片模糊。

  我是不是變態瞭?我到底還是不是個人呢?楊剛一次次否定自己心裡產生出的那個淫念,又一次次地問著自己的內心,如何在床頭上給媳婦兒一份持久的愛,如何能不委屈她又同時能在她臉上看到歡愉。

  迷茫中,楊剛漸漸昏沉起來,腦子裡卻始終在盤桓著這些個事兒,體內的聲音也一直在呼喚,在不停分析著利弊:第一,做這種事情關乎到夫妻兩個人的名聲和地位。

  工商局局長讓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屄孩子搞自己四十歲的媳婦兒,況且又是個外人,這不開國際玩笑嗎!七十年代開始,從夢莊鄉到俞臺鄉,從縣政府再到馬房鎮,一直到現在的工商局,楊剛經歷瞭多少人事調動,什麼眼界,什麼樣的人沒見過?楊剛絕不會因小失大,一時腦瓜門一熱而去做色那令智昏的事兒;第二,楊剛愛自己的媳婦兒,甭管在外面如何應酬,那都是逢場作戲,回到傢裡仍舊夫妻恩愛過自己的日子,所以做這種駭人聽聞的事兒在沒有得到陳雲麗的同意和認可之前,楊剛是絕不會逼迫媳婦兒去做的,也絕不會破壞瞭自己的正常傢庭生活;第三,八字都沒一撇呢,不得深思熟慮?再有,這事兒絕非想當然就能成的,關鍵是三方達成一致,最低限度是兩方同意(排除自身,剩下的兩個人得同意接受),才能進行;第四,做這種事畢竟好說不好聽,一旦事情敗露,後果不堪設想,所以絕不能急於求成。

  情由心生,沒感情就發生關系?那是一夜情,那是肏狗,那是不拿自己媳婦兒當人看。

  楊剛這麼愛自己的媳婦兒,是不可能隨隨便便就把她分享出去的;第五,黃色書刊裡的角色錯位自己已經和媳婦兒嘗試過,這是一個好的開始和基礎。

  那麼與其找六子來滿足自己心底裡的欲望,為什麼不能讓自己的親侄子來?誰跟誰親,還不是跟自己的親侄子親!又不是外人,即便不同意自己也沒什麼損失,也不會受到傷害,更不用擔心事情敗露去計較後果。

  表面看起來風平浪靜,實際楊剛的心裡早就泛起瞭滔天海浪,一宿的覺睡得都極不踏實。

  從那之後,楊剛仿佛陷入到魔怔之中,白天該幹什麼還幹什麼,根本看不出有啥異動,可一但夜晚降臨之後,楊剛的內心就像黑夜那樣變得迫切,壓力驟生,在一次次撫摸陳雲麗的身子後,腦海中的那個想法變得越發強烈,變得越發焦急起來:人生不可能十全十美,都讓你一個人占全瞭。

  既然上天如此眷顧於我,給予我這麼好的媳婦兒,為啥要虧待她?我不能眼睜睜地看著雲麗得不到滿足得不到幸福,我要給她快樂,我要讓她獲得更好的享受,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陪著我吃苦,跟我受活罪,做那活寡婦。

  半個月後的一個下午,楊剛才打完麻將從外面回來,正撞見六子在自己傢,心裡就一咯噔。

  沒等楊剛開口,就聽六子言語瞭:「楊大爺,我爸讓你和楊娘晚上過去喝酒。」

  楊剛見六子一臉通紅,扭扭捏捏賴著不走,湊過去胡擼著他的腦袋:「啥好菜啊?」

  六子耷拉著腦袋,吭吭哧哧的:「說是去飯館炒菜。」

  「也是哈,這大熱天從傢做飯還不熱死,回頭告你爸,把那白酒冰一下,再整點涼啤酒,」

  楊剛起身朝屋外走,「六子,冰箱裡拿冰棍吃,」

  又跟陳雲麗說:「我先沖個涼,回頭你也沖一下。」

  話出口的那一刻,楊剛的心裡開始撲騰起來。

  不知道六子這小屄趁著我不在對著雲麗都幹啥瞭……進套間沒一會兒又走出來,楊剛的心早就有些迫不及待,明知道有些事兒不可能發生,卻耐不住心裡的嘀咕。

  透過玻璃楊剛掃瞭一眼屋內,沒啥大的動靜,心裡卻跟打鼓似的。

  回到上房時,終於耐不住心裡的顫抖,言語瞭一聲:「雲麗,把我那白色短袖衫拿出來……對瞭,天擦黑兒蚊子多,你肉皮兒嫩,裙子裡套條絲襪比較好。」

  說者看似無心,聽者卻十分在意,楊剛明眼覺察到六子的眼亮瞭起來。

  六子再如何掩飾也終歸是個孩子,他耍的小聰明以及一舉一動、蔫不出溜的樣子都給楊剛看在瞭眼裡。

  一剎那,楊剛覺得很好笑,並未當場戳破六子的心思。

  這一段時間的過濾,楊剛心裡的憤懣早已消失殆盡,取而代之的是精神抖擻,心潮澎湃。

  楊剛覺得這樣也挺好,並且非常刺激……前些日子回老傢麥收,楊剛還特意留心觀察瞭一下自己的侄子。

  三兒那個頭兒顯然已經竄過瞭一米六,身板兒看起來挺軸實,沖著侄子一招手,楊剛就把楊書香抱在懷裡。

  順手把一瓶山海關啟瞭遞給楊樹新,看著侄子一口氣喝幹瞭,楊剛朝著眾人說道:「小夥子不白吃十年乾飯啊。」

  放任楊書香竄出自己懷抱,從後面攬住自己的脖子,楊剛哈哈大笑,一個騎馬蹲襠式拔瞭起來,就把侄子背在瞭身上:「三兒,咋樣?」

  柴靈秀從一旁撅起嘴來:「都多大瞭還讓你大背著你?」

  陳雲麗一捅柴靈秀,用手指著楊書香:「咋啦?從小就跟他大親。」

  妯娌倆站在一處,一剎那,楊剛覺得整片河灘都給姐妹花的嬌艷和風情蓋瞭下去。

  東河灘守著伊水河,在溝頭堡是一級地。

  放眼望去,整片整片的麥田呈現出一片金黃色,麥子顆粒飽滿,隨風搖擺時蕩起瞭層層波浪,好不誘人。

  於是整個溝頭堡就沸騰起來,人們的臉上洋溢著喜悅,手拿著鐮刀沖上前去,一茬茬的麥子便撲倒在他們的身前。

  空氣中彌漫出一股股誘人的芬芳,像頭頂上的驕陽,耀眼成熟。

  楊剛生在溝頭堡長在溝頭堡,這裡的每一處楊剛都如此熟悉,回到老傢後他從沒端過架子,也無需端著架子。

  手拿著鐮刀和陳雲麗、柴靈秀以及父母在自傢地裡忙碌著,像個普通農民一樣,繼承並發揚著父親嘴裡的「鄉音不改鬢毛衰」。

  六月份,孩子們就已經穿上瞭短袖衫。

  其時天氣已經高達三十多度,盡管沒進暑伏。

  當晚,楊剛沒在自己傢休息,和媳婦兒跑到瞭父親那邊,一起吃的晚飯。

  九十點鐘,空氣涼瞭下來,依舊能在茂密的樹叢裡感受到一絲夏天的溫熱,便召喚著陳雲麗來到瞭西場外的三角坑。

  夜深人靜無人打攪,除瞭三角坑裡的那個十三歲的少年。

  楊書香其實早就洗過瞭身子,不過臉盆裡囫圇著洗和泡在水池中的概念豈可同日而語,吃飯時他就吵嚷著要去三角坑泡澡,讓柴靈秀給攔瞭駁回,說水涼別凍壞瞭腿。

  晌午頭要是去河裡洗澡問題不大,夜後晌要洗的話多少是涼瞭點,但也不是不能適應。

  楊剛轉悠著眼珠子,計上心來,半截腰說飯後要跟侄子下兩盤棋,就把兄弟媳婦兒給糊弄瞭。

  借著朦朧的月牙映照,楊剛凝神打量著三角坑裡的動靜,見北頭有個影子在無聲無息地晃動著,就壓低聲音喊瞭兩聲。

  聽到一聲哨音兒,楊剛沖著媳婦兒說瞭一聲:「這才多會兒功夫?三兒都遊到那頭子瞭。」

  攙著陳雲麗的胳膊,從土階上一步步走下來,脫瞭衣服,侄子那邊已經鳧到瞭近前。

  「三兒,涼不涼?」

  楊剛一隻腳探入水中,剛要伸手往身上撩把水適應一下,手就給侄子抓瞭過去,撲通一下整個人就摔進瞭水裡。

  「哈哈,大,你己個兒試過不比我說得清楚?」

  楊剛哆嗦瞭下身子,朝著楊書香腦袋胡擼一把:「臭小子,又跟大搞突然襲擊。」

  伸展著胳膊劃撥兩下,一會兒工夫楊剛就適應瞭水溫,撩瞭把水,朝著陳雲麗念叨瞭一聲:「雲麗,來吧。」

  「娘娘,你也光溜著身子洗?」

  侄子的眼真尖,一眼就看出瞭媳婦兒不著片縷的身子。

  「三兒,你可別跟娘娘搞突襲。」

  媳婦兒黃鸝般的聲音叫得酥脆,把楊剛的心都叫酥瞭。

  「娘娘,我大他是老爺們。」

  楊剛聽著,看著,黑乎乎的人影便在自己身前湊瞭過去,又一把抓住瞭陳雲麗的手。

  侄子言行落進楊剛的眼裡,楊剛早就忘卻瞭水涼,甚至於身體騰騰冒火,沸騰起來。

  「娘娘你慢點下來。行嗎?感覺涼就先適應一下。」

  「這待遇不一樣啊。」

  楊剛「抱怨」一聲。

  「那肯定啊,我娘娘是女人,不得保護著點!」

  那話聽得楊剛心裡一陣悸動,沒片刻,聽到瞭更為悸動的話語,「娘娘,你先往咂兒和肋叉子上撩點水,慢點撩可別激著。」

  楊剛瞪大眼珠子盯著身前,心口被水擠壓得收縮起來,有些透不過氣,臉上卻露出瞭笑,那高興勁兒就差沒喊出來:「雲麗,你快把手敞開,讓三兒給你熱熱身子。」

  就在楊剛胡思亂想之際,耳輪中又聽到侄兒說瞭句:「你這咂兒上也撩點水,省得下來涼。」

  黑燈瞎火的還真就看到三兒用手揉搓自己媳婦兒的奶子,可把楊剛興奮得找不到北瞭。

  「雲麗,讓三兒,聽三兒的。」

  楊剛有些語無倫次,感覺這三角坑裡的水活瞭起來,「雲麗,先把咂兒,和後心沾沾,可別激著。」

  胯下的雞巴就直溜溜硬瞭起來。

  意識到自己的身體變化,楊剛的心一下子活瞭:三清啊,阿彌陀啊,地藏,我的月如嬸兒啊,隻要我能,能恢復過來……死死地盯著楊書香,雖說楊剛不信鬼神,心裡卻難免狂吼起來:隻要我能恢復過來,北園寺廟的香我給它續上,日夜不斷。

  媳婦兒潛入水中,楊剛才回過神來。

  湊上前,楊剛摸著陳雲麗的奶子詢問:「雲麗,水涼嗎?」

  「深處有點涼。」

  把她攬入到自己的懷裡,楊剛打趣著說:「還是咱三兒向著你!」

  手指在奶子上來回揉搓,一點顧忌沒有。

  「那可不,我是三兒娘娘,就是比你親。」

  轉瞬間,陳雲麗的聲音在水面上不斷起伏,掀起瞭一層漣漪:「三兒,跟娘娘比比誰遊得快。」

  這話正中楊剛下懷,眼瞅著她倆就要比劃,楊剛建議道:「這黑燈瞎火也甭遊瞭,咱上裡邊踩幾下水,身子熱乎瞭一洗不就好瞭。你娘倆要分高下,對著踩水,我給當裁判。」

  其時半個月亮映照下來,北方的天兒看著還是特別透亮的。

  於是,夜色下楊剛便看到自己媳婦兒的奶子浮在瞭水面上,在自己的親侄子的面前蕩漾起來……腦海中這倏忽間的閃越隻一個晃就又回到瞭現實。

  楊剛裝成若無其事,心卻砰砰亂跳,蕩漾起漣漪,不得不穩著情緒沖六子說:「六兒,告你爸多弄點涼啤酒,緊著點,別到時候來不及」。

  不動聲色地轟走孩子,楊剛翻身回到套間仍有些魂不守舍。

  淋著水,楊剛捋瞭捋自己堅挺的雞巴,暗自咂摸:三兒跟塊璞玉似的,我不能讓他這麼早就碰女人,怎麼也得到十五六發育熟瞭。

  於是,禁不住又回想起麥收的那個夜晚……

  「小夥子不白吃十年幹飯,三兒這倆胳膊一抱,七八十斤的麥口袋就給抄的起來,他是真累瞭,這才幾分鐘就著瞭。」

  楊剛隔著媳婦兒打量著炕梢頭四馬片一躺的侄子。

  倘若有什麼能令楊剛心裡特別在意的,莫過於自己的傢人瞭。

  侄子的胳膊摔折時,楊剛曾親自跑去鐵廠轉悠瞭一圈,在和鐵廠廠長李會群、會計王發寒暄中,楊剛看到瞭那條蘇聯紅。

  二話不講,從屋子裡抄瞭把鐵鉤子就來到瞭後院,照著呲牙的蘇聯紅腦袋就一下,便把它給撂瞭,帶著血拎回屋子,沖著李會群哈哈一笑:「我說老李啊老李,最近我嘴饞瞭,這條狗我早就惦記吃瞭,今個兒正好拿它開刀。」

  直說得李會群和王發大眼瞪小眼,明知道楊剛這是在耍大腳找茬替他侄子出氣,卻隻能陪著笑臉不敢滋毛炸刺。

  楊剛喜歡侄子,喜歡他的性格,打小就耐得沒法。

  朝著楊書香照瞭兩眼過後,楊剛伸出手來,撫摸著陳雲麗光滑的皮膚,興致就來瞭:「雲麗,啊,我倍兒想搞你。」

  陳雲麗就把手探到楊剛的胯下:「哥,你硬得真快啊!」側臉看瞭一下楊書香,有些疑慮:「三兒在咱跟前兒……」

  楊剛擺瞭下手:「你碰碰三兒,看睡沒睡死?」

  陳雲麗斜楞著身子推瞭推楊書香。

  楊剛眼瞅著侄子翻瞭個身,小臉擰在一處,倆大眼動瞭動,晃悠著把手探到自己媳婦兒的咂兒上,揉搓起來,「媽,我不累。」

  四目相對,楊剛騰地一下把手放在自己的嘴邊,沖著陳雲麗「噓」瞭一聲,然後壓低聲音,說道:「沒事兒甭擔心,三兒做夢呢。」

  一撩被子,鉆進瞭陳雲麗的被窩,三兩下就把她的褲衩脫瞭下來。

  「哥,我怕被三兒聽見。」

  耳畔響起瞭媳婦兒綿軟和羞喜的聲音,楊剛搖瞭搖頭卻非常興奮:「雲麗,你摸摸哥的雞巴。」

  怒挺的雞巴無比火熱,被媳婦兒抓住手裡,這心裡火一樣燎起多老高:「咋樣?哥,哥現在就想搞你。」

  「哥,三兒的手還抓著我的咂兒呢。」

  這話不亞於火上澆油,把楊剛給刺激得一下子就翻身跪在瞭陳雲麗的身前,一把扛起瞭陳雲麗的大腿:「讓三兒抓,三兒啥也不懂。」

  盯著媳婦兒黑乎乎的三角區,好歹一卜楞楊剛就看到瞭她肥沃的屄唇,以及屄唇上的痦子。

  楊剛把嘴朝著肉屄一探,先是嗅瞭嗅味道,一臉陶醉,而後叼住瞭陳雲麗的倆肉片,吸溜聲就響瞭起來。

  「哥,把燈關上。」

  顫抖而又壓抑的聲音傳進瞭楊剛的耳朵裡,楊剛抬起脖子看瞭下媳婦兒,緊接著目光就鎖定在陳雲麗那大咂兒上的手,目光如炬:「開著燈吧,我肏著會更得勁兒。」

  渾身顫抖無比興奮,忙又低下頭來對著水露露的肉穴一通狂吸,把陳雲麗吃得丟盔棄甲,陰蒂凸聳出來,哼吟著音兒,楊剛這才直起身子。

  挺著粗碩的陽具,楊剛掃瞭一眼陳雲麗羞紅的臉蛋,很快視線便又挪到瞭她的胸口上。

  身體裡的熱自打下瞭三角坑就始終在燃燒著,此時身邊有侄子陪著,而且侄子的手抓在自己媳婦兒的咂兒上,楊剛體內的欲火更熾,就一邊捋著硬邦邦的雞巴,一邊說:「心肝,哥今天的狀態特好,我想跟你玩一把亂倫。」

  「玩啥的?」

  陳雲麗問楊剛時,忍不住撇著腦袋盯瞭盯一旁的楊書香,臉蛋上坨紅一片。

  楊剛註視著自己的媳婦兒,探著身子用雞巴摩挲陳雲麗的屄。

  「你要跟我玩公媳的?」陳雲麗問。

  楊剛搖瞭搖頭:「爸都六十瞭,真硬不起來瞭。」

  「那玩啥的?哥,玩母子我受不瞭。」

  「玩,玩,我當一回後生小子,你,你給我當長輩。」

  雞巴悄沒聲地湊到陳雲麗的熱屄前,當楊剛聽到媳婦兒「嗯」瞭一聲,一挺腰,龜頭就戳瞭進去,覺察到陳雲麗身子直抖,楊剛盯住瞭侄子那支手,卯足瞭勁兒,嘿的一聲直接一插到底。

  「啊!哥啊……」

  聽到陳雲麗的呼喚,楊剛看到她臉上的驚喜,自信心一下子就回來瞭:「硬不硬?」

  「硬,硬死啦。」

  已經不知多久沒有這種狀態瞭,楊剛都覺得今天太神奇瞭,就挑著雞巴一下下抽動起來,抽動瞭一陣兒就看一眼媳婦兒胸口上的手,還不忘言語:「咋樣嬸兒?侄兒這雞巴過癮吧!」

  「過癮,耐死你啦!」

  看著媳婦兒臉上蕩漾起來的春情,楊剛這心終於釋懷瞭:我要給雲麗快樂,要給她幸福,要讓她知道我的心,決不讓她跟著我受罪。

  心情打開,思想包袱便沒那麼重瞭,做起來也是倍兒通暢。

  五分鐘過後,雞巴不但沒軟下來,更沒有出現早泄的現象,頓時令楊剛的信心呈幾何倍數增長。

  換瞭個姿勢伏趴到陳雲麗的身上,楊剛的抽插動作變得更為急促,吭哧吭哧地動作著,聲音也變得自信起來:「爽快吧!侄兒今天要把你肏服瞭。」

  陳雲麗按著楊書香的手,看似是在保持著身體的平衡,不讓孩子覺察,與此同時嘴裡呼應著楊剛:「我的小白楊啊,你肏得嬸兒真舒坦。得勁兒,真硬……」

  你來我往正當這二人肏幹得如火如荼,一旁插進瞭一嘴:「媽,我惦著去三角坑裡洗澡。」

  話含糊不清地落進瞭楊剛夫婦耳朵裡,特別刺激又特別驚險,讓他倆不得不暫停瞭動作,疊著身體遮住瞭羞。

  相互交換眼神時,除瞭看到陳雲麗臉上的羞澀,楊剛還覺察到媳婦兒屄裡的變化,又熱又滑而且特別緊,瞬息間便不去理會侄子是否會聽到看到,楊剛猛地一挺身子來瞭個深插,動作就驟然加速起來:「嬸兒,啊,娘娘,我要給你。」

  這一撞擊,陳雲麗的奶子登時晃蕩得更厲害瞭,上面的那隻手都跟著一起搖晃起來,就仿佛是楊書香在抓捏似的,可把楊剛刺激得不善。

  「嗯,好燙,肏嬸兒。」

  「娘娘啊,啊,呃,夾得真緊。」

  「啊,快,得勁兒啊,娘娘來啦,啊,啊,肏我。」

  感覺到媳婦兒性欲高漲,終於在她臉上看到那久違的表情,楊剛的心裡顫成一個兒,心花怒放時吭哧吭哧越發賣力地肏著,忘乎所以。

  又過瞭不知多久,楊剛終於按耐不住,他低吼一聲,把手按向瞭侄子摸抓媳婦兒咂兒上的手,隻覺身體似不是自己的一般,一陣天旋地轉,下面失控般噴射起來:「娘娘,哦,呃,娘娘啊,哦,出來啦……侄兒,射你,屄裡。」

  瞪大瞭眼珠子,盯著陳雲麗陀紅的臉,耳畔響起久違的聲音,「小白,楊……啊,啊。」……洗過瞭澡,不到六點楊剛就帶著陳雲麗來到瞭六子傢。

  殺氣騰騰的太陽此時掛在西邊天空上,被六子傢的西套間一擋,背著蔭正好得歇著。

  套間外頭早已擺好瞭矮八仙桌,六個菜,西鳳酒兩兩相對上瞭四瓶。

  見這場面,楊剛哈哈一笑,和主傢寒暄瞭幾句,牽著陳雲麗的手,往馬紮上一坐,跟六子他爸喝瞭起來。

  「淑敏值夜去瞭?」

  陳雲麗坐在六子他爸郭洪亮的斜對過,問瞭一聲。

  郭洪亮點瞭下頭。

  楊剛瞥瞭一眼對角的六子,見他賊眉鼠眼施施溜溜,當時確實就是很齷齪,眉毛一揚問道:「快暑假瞭這,六兒還學畫嗎?」

  六子哼哼唧唧,臉色和鍋底灰差不多,他爸倒是先言語瞭:「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玩心倍兒大。」

  「哥,書文和書勤再有些日子該回來瞭吧,不出去玩玩?」

  陳雲麗接過六子遞過來的烤串,笑顏逐開:「六兒懂事。」

  沖他爸答覆:「來電話說惦著去廣西轉悠一圈,要帶著我們傢三兒一起去,我傢小妹說瞭,她帶隊。」

  郭洪亮舉起酒杯:「哥,嫂子,倆少爺都大瞭,大學畢業就差一結婚,你們就徹底省心瞭。」

  楊剛呵呵一笑,朝著陳雲麗看瞭一眼,隨即沖著郭洪亮一比劃,抿瞭口酒:「年輕人的事兒咱不操心,都大瞭也用不著我和你嫂子管瞭。」

  「確實,你們也該放松一下瞭。」

  郭洪亮點瞭點頭。

  菜過五味,一瓶白酒就見瞭底。

  楊剛始終留著心,看六子雖不言不語倒挺辛勤,不停起身往這邊佈菜,就笑著說:「六兒暑假惦著幹啥?」

  又沖著陳雲麗說:「六子還挺會照顧人,快趕上咱傢三兒瞭。」

  其時天光明亮,西面的雲一片火紅,楊剛覺得六子的眼也和那雲似的。

  「咱得來點啤酒刷刷熱氣,我去看看涼沒涼。」

  郭洪亮一擺手,起身奔向瞭堂屋。

  楊剛攛掇著:「郭子,來前兒我還跟六兒說來著呢。緊著點把涼啤酒拿出來,潤潤嗓子。」

  趁著六子他爸跑去屋裡拿涼啤酒這個空兒,楊剛撿起一旁備出來留熏蚊子的蒲棒子,點上之後插在一個空酒瓶子上,放到陳雲麗的身邊:「這回就不怕蚊子叮你瞭」。

  煙霧繚繞之下,空氣裡彌漫著一股熟悉的味道,夾雜著熱,楊剛就偷眼看瞭一下六子。

  發現這小子仍舊賊眉鼠眼,心裡免不瞭一陣惶突,後脊梁就抽瞭一下。

  點瞭根煙,楊剛漫不經心地把手搭在陳雲麗的大腿上。

  看似很隨意,一邊抽煙,一邊撫摸,其實手指早就改為敲鼓點瞭,見陳雲麗投來一笑,不經意間楊剛就撩開瞭她的短裙,繼而不露痕跡地用手分開瞭她的大腿,把媳婦兒的心門卜楞開瞭,暴露出來。

  時間拿捏得得體也非常巧合,這時六子又起身拿著筷子開始佈菜,楊剛偷眼尋唆著,看到六子眼睛赤紅,目標直接鎖定在自己的媳婦兒身下,那弓著腰,微顫的身子給楊剛捕捉到眼裡,楊剛摸著妻子大腿的手抖得更厲害瞭,朝六子哈哈一笑:「你爸,怎,怎還不出來?」

  避讓著站起身子時,手一勾,媳婦兒的短裙幾乎全部敞露開來,把兩腿間無遮無攔送進瞭六子的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