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透過玻璃註視著屋子裡的男女二人,那柔和的眼神就像今晚上喝的粥,名字叫臘八飯,味道清香甜美,連月亮都感受到瞭,都露出瞭笑臉。
床上親密接觸的男女身體迭在一起。
說來話長,其實這一系列的動作隻是三五秒鐘的時間,可就是在這三五秒的時間裡,楊書香完成瞭動作,可以說,一氣呵成毫不拖泥帶水。
柴靈秀剛想再伸伸懶腰,就覺著兒子壓瞭過來,懶腰過後的那一陣酸軟無力,她並未想到兒子會做出那樣的動作,隻覺下體有如觸電,酥麻的勁頭讓她倍加慵懶,四肢無力,蜻蜓點水的感覺在藍光閃過之後,眨眼間兒子就撩開瞭她的毛衣。
毛衣被直接翻瞭起來,一對肥白震顫的奶子帶著誘人的體香抖露出來,像那肉凍似的,扥楞扥楞晃悠著擺在楊書香的眼前,饞得他兩眼放光,口水都幾乎要從嘴裡流下來瞭。
這一壓不要緊,頓時讓妙人手足無措,喘息難捱。
柴靈秀一邊雙手推搡,一邊叫嚷道:“哎呀~剛讓我消停會兒,咋又來摸咂啊?快起來呀!”
楊書香奮秋著身子,賴著不起來,見那撩人的雙乳左右搖擺,張嘴就叼在瞭媽媽的咂兒頭上,雙手來回揉推不說,舌頭還不斷舔來舔去,見媽媽劇烈反抗,他倒好,非但沒有躲閃,反而嬉皮笑臉地壓在柴靈秀的身上,一個勁兒地說:“讓我吃一口,讓我吃一口”。
女人的咂兒對於男人來說,那是沒有一絲免疫力的,喜歡那個地界兒也是與生俱來的,雖說楊書香經常撫摸媽媽的心口,但吃咂還是很久遠之前的事兒,細捯飭一下時間,他都有些模糊瞭,但前兩天他才剛吃過馬秀琴的奶子,天時地利人和占優,他又豈能錯過這大好良機。
咂頭兒到瞭楊書香的嘴裡,施展起來可謂是嘬吹舔咬,可比肉穴上更加放開手腳,舌頭圍繞著那凸起的葡萄反復圈裹,唆瞭聲不絕於耳,楊書香一邊吃一邊琢磨,媽媽的咂兒雖沒有琴娘的個兒大,但勝在堅挺,那白皙的奶子上頂著的兩個肉棗,經過這一番豪舔,早就給他舔得卜卜楞楞,活像是兩個即將成熟的桑葚。
“都多大孩子瞭,還吃咂兒?”
掙紮無果,柴靈秀一泄氣,整個身子徹底被兒子壓實瞭。
柴靈秀詫異地看著壓在自個兒身上的兒子,以前他也時常撫摸自個兒的咂咂兒,但絕非像今兒個這樣兒又吸又舔,不經意間,柴靈秀的臉兒就紅瞭起來,心口一陣亂顫,和兒子身體接觸的地界兒就被一個硬梆梆的東西硌上瞭,雖然中間隔著衣服,但壓在一起,誰沒個知覺呢?又想到瞭那晚被兒子射瞭滿臉的情況,柴靈秀的心裡一陣惶突,她掙紮著斷喝瞭一聲起開,這才把兒子從身子上趕瞭下來,氣喘籲籲地瞪瞭他一眼,這臭東西啥時有的這個情況?一想到兒子現在的歲數,柴靈秀的心裡又擔憂起來,這臭缺德的在學校裡可千萬可別再生出什麼別的是非。
整理著衣服,柴靈秀的心裡亂糟糟地尋思起來:“他這歲數正到瞭轉折期,一個孩子哪受得瞭什麼誘惑,這要是走瞭歪路,可咋辦?”
“一棵樹上長倆梨,讓人見瞭笑嘻嘻!”
見媽媽有些愣神,楊書香一臉壞笑地盯著柴靈秀的心口,嘚瑟瞭一句。
這感覺來得極快,無形中,楊書香覺得現在自個兒已經不是小孩子瞭,就抄起瞭一旁的煙盒抻出瞭一根香煙,得意忘象之下,當著媽媽的面兒就點著瞭。
“你太放肆瞭,給我拿來!”
還在想著如何應對兒子的青春期問題,就看他抄起瞭香煙,當著自個兒的面都敢如此這般,這要是背著自個兒,還不鬧翻天啊!柴靈秀劈手搶過兒子手裡的香煙,仿佛不信,但那臭缺德的就跪在自個兒的身前,看樣子,是不把自個兒這當媽的放在眼裡瞭。
把煙搶過來,柴靈秀的心裡也是有些不知所謂,幹脆把煙叼在自個兒的嘴裡嘬瞭一口,使勁兒平息那股子慌亂,見兒子還是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兒,柴靈秀瞪起眼睛,斥道:“我可告你,以後你要是敢學壞的話,我可決不饒你!”
她把腳蜷起來照著兒子的大腿上蹬瞭一腳,卻被兒子抓住瞭小腳,捏來捏去的,嬉皮笑臉沒個正形,弄得柴靈秀哭笑不得,連罵瞭好幾句“臭缺德的”,可他就是不撒手,還對著自個兒的腳丫捏來揉去。
話說回來,剛才被兒子揉捏得身體確實很舒坦,也不知兒子的手法是跟誰學的,腦子裡一陣亂想,又琢磨著想起瞭自個兒抽屜裡藏著的香煙,那香煙一看就知道是他偷拿自個兒的,想必抽屜裡的那些個書籍兒子也會翻閱著看吧!?柴靈秀竄身歪倒在瞭床上,朝著兒子支喚道:“去,給我把煙灰缸拿來!”
趁著兒子下床,柴靈秀捂瞭捂臉,瞥著他走出屋子的背影又是一陣心驚肉跳。
那濕漉漉的下體萎靡在兩腿中間,好不難受,伸手插進瞭卡麼襠裡,柴靈秀大羞,果不其然,褲衩都濕透瞭。
他怎麼能親我下面?慌亂之際,柴靈秀一個勁兒地安慰著自個兒:“別亂瞭陣腳,別亂瞭陣腳。”
這腦瓜子就又想起夜個兒晚上兒子射精時的一幕。
在柴靈秀看來,那是一個男人的正常生理反應,但前提是兩口子之間才能有的,兒子才十六歲,這麼小的歲數就出現這種情況,又不是以前早結婚的特殊年代。
不知道這壞東西啥時候出現的那個情況,也不知道是不是受瞭誰的教唆,趁著今個兒可得好好問問,別等著將來闖出禍來,可就說啥都晚瞭!楊書香舉著煙缸跑到媽媽身邊,討好地遞到瞭她的手裡,脫瞭鞋挨在她的身下坐著,柴靈秀轉悠著心思趕忙問道:“我問你,不許隱瞞,得跟我實話實說,知道嗎?你最近有沒有被什麼困惑纏著?”
楊書香不知道媽媽問的是啥,心道:“我看見瞭琴娘被老爺崩,我是想管,可咋管呢?人傢的事情又礙不著誰,可這話咋跟媽媽說呢?”
“你瞎捉摸啥呢?”
看著兒子低頭不語,柴靈秀催問瞭一句,見他還是無動於衷,也不知這臭缺德的滿腦子都想著啥呢,就用腳撩瞭一下。
楊書香被媽媽的腳丫砸在腿根上,低著頭看著她那踩在白襪下的系帶,坐起身子就把手伸瞭過去,抓住瞭媽媽的蓮腴,用手捏瞭起來。
“問你話呢,咋不跟我說?”
彈瞭彈煙灰,柴靈秀睨著楊書香,也不知他現在咋就變成瞭這樣兒,越想心裡越擔憂,生怕兒子走瞭岔道學那些流氓習氣,便催促著他,要他回答。
那柔柔嫩嫩的腳丫勾動著楊書香的心弦,泛起漣漪,在這臭小子的心裡蕩漾起來,腦子裡翻騰著那晚看到的場景,不由自主地問瞭一句:“媽媽,你說我琴娘傢的規矩咋那麼多呢?”
柴靈秀一愣,不知兒子咋提起這個事來,前言不搭後語又所答非所問,就問他:“你沒惹你琴娘生氣吧?”
楊書香搖瞭搖頭,把柴靈秀的襪子從腳上脫瞭下來,聞瞭聞味道,嘿嘿一笑,就一邊捏一邊回答著:“她那麼疼我,咋還敢惹她生氣?”
白乎乎的小腳丫並沒有打指甲油,柔柔膩膩的,還真滑溜,掰著柴靈秀圓潤的腳趾,楊書香又說瞭:“我老爺洗腳都要琴娘伺候,這規矩也太離譜瞭吧!”
“你脫我襪子幹啥啊?這臭缺德的還聞味兒。。。”
柴靈秀被兒子的怪異行為弄得直翻白眼,她動瞭動身子,以防兒子故技重施,被捏瞭幾下之後覺著舒服也就沒有反對,繼而說道:“你老爺傢在解放前可是地主,現在的脾氣改瞭好多呢,我聽你姥爺和爺爺都講過的,趙永安那前兒可是提著鳥籠子騎著洋車四處耍巴的主,還會抽大煙。要不是解放瞭,估摸著現在也是個老玩鬧!”
楊書香心裡轉悠著:“老爺確實是個玩鬧,都玩鬧到瞭琴娘的身子上瞭,真不知他是怎麼想的,對著兒媳婦都敢那樣做?”
驟然間,心頭就泛起瞭淡淡的憂傷,一想到趙永安兇狠撞擊琴娘的樣子,不知咋的,楊書香就覺著卡麼襠裡也跟著一塊難受,這股子勁兒說不出,但就是卡得慌,比剛才的勢頭還猛。
“大煙你知不知道?要不是解放瞭,恐怕你老爺現在還端著煙槍抽呢!有錢人傢嘛,都是這樣兒!我告你啊,咱傢沒有壞傳統,你要是敢學壞的話,媽絕不饒你!”
叱吒一聲過後,略一停頓,柴靈秀又指著楊書香問道:“說,在學校裡有沒有處女朋友?”
“不早就跟你說過瞭嗎,我自個兒還顧不過來呢,哪有閑心搞那玩意!”
“我不信!你抽鬥裡那麼多的情書。。。”
琢磨著昨個兒晚上兒子射出來的東西,鬼才信他的話!柴靈秀起身直視著兒子的眼睛,伸手一掏,冷不防之下一把抓向他的卡麼襠,質問道:“這是咋回事?想壞事兒呢?!”
“媽你別捏我啊!疼!”
楊書香佝僂起身子,撅著屁股喊瞭一句。
“疼?”
柴靈秀小聲嘀咕瞭一句,又問道:“啥時候開始疼的?”
狗雞上一陣陣漲硬,楊書香感覺到自個兒的包皮在媽媽那一抓之下,龜頭又從裡面躥瞭出來,麻嗖嗖的箍在雞巴頭上,就喊瞭起來:“夜個兒開始的,夜個兒開始的啊~”。
柴靈秀心裡一緊:“夜個兒開始的?”
想起昨晚上兒子的躁動異常,柴靈秀的心裡異樣連連,她看到兒子臉上顯出來的痛苦,好像不是裝出來的,就催問起來:“咋個疼法?”
手上不停跳動的東西讓柴靈秀猶豫起來,二意三思的,想看看兒子的卡麼襠,但又無法直接開口去說,就僵持著,等待著兒子跟自個兒描畫描畫。
“媽~”
楊書香臉上一紅,嘻哈勁兒也沒瞭,倒顯得不好意思起來。
“你這孩子,啥時候變成瞭這樣兒?”
心裡起急,柴靈秀皺起瞭眉頭數落一句。
“媽,我狗雞疼!”
困擾在他心頭裡的疑問不知如何處理,被催問急瞭就朝著柴靈秀說瞭出來,楊書香也顧不上難堪瞭,秋褲一脫,把那硬邦邦的狗雞挑瞭出來。
臉兒一紅,心跳也隨著狗雞的顫抖顛瞭起來,柴靈秀直勾勾地瞧著兒子那粗碩硬挺的陽具,見那包皮退到龜頭下面,圓滾滾猩紅的龜頭上飄著一層灰白色污垢,以過來人的經驗來看,應該是蛻皮不久的事兒,又見楊書香嘟嚕著的包皮已經有些泛腫發亮,便再顧不上羞澀,連連問道:“我要是不問的話,你要憋到啥時才跟我說?你眼裡還有我嗎?”
念叨完,又擔心兒子的身體,柴靈秀那臉兒都由紅變白瞭,她捏著兒子的狗雞輕輕套弄,試探著詢問:“箍得慌?”
楊書香“嗯”瞭一聲,不斷縮著身體。
柴靈秀嘆息瞭一聲:“你就這樣兒長吧,下回有事兒還瞞著我。。。”
急慌慌趿拉著鞋跑去東屋,尋來高錳酸鉀兌瞭水稀釋,這才踩著碎步跑回兒子身前,見兒子那玩意稍微軟瞭一些,柴靈秀讓兒子端著盆子,她親自上陣,撩著水給他清洗龜頭,一邊撫摸一邊詢問:“我這樣捏你還疼不?”
楊書香呲著牙說道:“又麻又癢!”
“心裡頭不許瞎捉摸,知道不?”
清洗著他的溝壑,翻看時見隻是包皮踅微有些紅腫,並無大礙,但黏黏糊糊的臟東西倒是不少,一邊諄諄教誨著兒子,又怕他心裡犯嘀咕,便安慰著說:“別瞎想,過兩天就沒事瞭,記得要時常清理下體”,楊書香連連點頭應道:“老早就按你說的那樣兒,我每天都洗屁股!”
“知道就好!這小夥子得學幹凈,別跟那狼虎頭似的,以後娶瞭媳婦兒更得註意保持身體的潔凈,別回頭弄得兩口子掐架,要我這個當媽的夾在中間看著難受!”
柴靈秀嘴上氣惱惱地說,手上的勁兒卻不敢用大,一遍遍地撩著水把兒子的狗雞徹徹底底清理幹凈,還不忘檢查,看看那鼓棱子一樣的冠狀處是否存在異常,有沒有起紅顆粒。
被媽媽抓住把柄,那感覺相當舒坦,根本不用啥反應,陽物早就挺得溜直,唯一令楊書香慶幸的是,沒有像夜個兒那樣兒,被媽媽捋出慫來,就打著吸溜,轉移註意力的同時,借口問瞭一句:“幹嘛要掐架啊?我又沒礙著誰!”
柴靈秀脧瞭一眼兒子,那眼犄角上的淤青還沒完全消散,心裡一軟,撅著嘴說道:“什麼都要我管,還說長大瞭呢!我告你啊,這地界兒必須得清理幹凈,替你己個兒著想也好,替別人著想也好,那是一種責任,男人肩膀上該扛起來的。”
言傳身教,柴靈秀把一腔子熱血都傾在楊書香的身上,她疼兒子,那份用心良苦處處透露出一個當媽的愛,不管到瞭什麼時候、什麼地界兒,都是無私的,毫無保留的。
忍耐著心中的煩躁,楊書香開口說道:“就是大瞭呀,不是孩子瞭!”
但這話咋聽咋別扭呢,瞅那卜卜楞楞的狗雞都硬成瞭大鐵槍,你要說這話不是一語雙關,有說服力嗎?“還說呢?啥時候不再要我操心我就知足瞭,你說傢裡傢外的我容易嗎?我說你老實點好不好!”
握著兒子硬邦邦的傢夥,柴靈秀的心裡也是錯綜復雜,但她不敢走心去想別的,生怕自個兒慌瞭神,在兒子面前失態。
看著媽媽柔潤而又紅潤的小嘴嘟起來的樣子,楊書香想起瞭小時候圍坐在她身邊聽她唱歌的情境,一時無限懷念,為瞭分散那過剩的精力,他朝著柴靈秀念叨著:“媽,我想聽你給我再唱一遍那首歌!”
“嗯?”
真不知兒子心裡想的都是個啥,柴靈秀用手捏著兒子的包皮來回抻著,問他:“哪首歌?”
楊書香說道:“媽媽的吻!”
“都多大瞭還要我哄你?臊不臊?”
她一邊說,一邊把兒子的包皮罩在龜頭上。
“要不,唱程琳的那首熊貓咪咪也行!求你瞭媽!”
看著兒子的臉,圓乎乎的再不是那曾經的小小模樣,那眼神裡透著祈盼,仿佛多年前被自個兒抱在懷裡似的,哄著他,搖著他,眼前微微打瞭個晃兒,柴靈秀嗔怪著說:“越大越讓我操心,都操碎瞭!還偏偏不依不饒的,我上輩子欠你的~”
嘴上說著,柴靈秀就哼起來瞭,聲音透著綿柔,如那百靈啼鳴一樣,一聲聲唱出來:“在那遙遠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親愛的媽媽。。。遙遠傢鄉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愛的小燕子,可回瞭傢門。。。”
一首歌唱罷,勾動著柴靈秀的心弦,也讓楊書香從壓抑和難受中走瞭出來,當柴靈秀端起臉盆時,臉卻被兒子捧瞭起來,她凝視著那個壞壞的兒子,見他一臉癡迷,便小聲嘟噥瞭一句:“就愛跟我胡鬧,臭缺德的,以後你要是敢學壞的話,我絕饒不瞭嗚~~”
瞬間,柴靈秀瞪大瞭眼睛,幾乎不敢相信兒子居然會對自個兒做出這樣的事兒來,這一晚上發生出來的事兒就像那浪頭,忽起忽落,把個一池春水攪合亂瞭。
嘴被兒子封上,還用那雙手摟著自個兒的臉給固定住瞭,這,這混小子跟誰學的,咋就不學好呢?唇間的火熱,那氣息十足的陽剛,那炙熱渴慕的眼神,激蕩在柴靈秀的心裡,隨著兒子的魯莽,親著親著,柴靈秀的芳心寸亂,抗拒無果之下,那杏核大眼也隨之閉上瞭。
“他啥時學會的這個,咋那麼壞?他不跟我說瞭嗎沒有女朋友,可沒有女朋友哪來的膽子跟人親嘴?”
心口劇烈起伏,腦子裡亂作一團。
一時驚慌,一時又覺著心神蕩漾,直吻得柴靈秀微微顫抖起身子,被迫松開瞭緊閉著的小嘴,那一瞬間的侵入讓她不知如何是好,在一陣陣雄雞亂點頭的攻擊之下,柴靈秀自個兒的魂兒好像丟瞭,那松懈下來的心神在失控之後,海納百川一樣地包容瞭起來。
碰撞著火花,楊書香那拙劣的吻技實在不咋地,正當他癡迷在媽媽的唇角時,一條香滑的舌頭便從那融化的嘴裡被他勾動瞭起來,想也沒想,楊書香就把自個兒的舌頭搭瞭上去,和那滑溜溜的舌頭交織纏在瞭一處。
楊書香隻覺得眼前的天地間一下子變得黑白一片。
他一蹦一跳,拉著媽媽的手。
媽媽似乎也感覺到瞭他心裡所想的,跟在他的身邊一起歡呼雀躍。
母子順著溝頭堡的村道朝著房後奔去。
翠綠色的田野一片沁香,除瞭一片綠油油的麥田,天空是湛藍的,心中是無限遼闊的。
眨眼間,青龍河便展現在楊書香的眼前,水面遼闊,渾濁、放蕩不羈。
眼前的青龍河在閘板間不停拍打、沖擊,要撕裂那道阻攔它前行的障礙。
楊書香聽到青龍河在嘶吼,看到它在咆哮。
楊書香不理解,為什麼河道所不開閘放水?要困著青龍?沒等楊書香琢磨透,吱扭扭地幾聲巨響便在他心窩炸開瞭,他想定睛觀瞧,又幾乎朦朦朧朧在意識裡產生出一副清晰畫面,隻見那捆縛著的青龍河河水隨著橋閘的打開便歡騰起來,它抖展著身體翻滾出粗滾滾的浪頭,像箭頭一樣奔湧而下,和下稍的伊水河緊密地揉在瞭一處。
楊書香說不好那是個什麼個感覺,他隻覺得自個兒眼前一陣陣眩暈,舌尖反復滾動起來,接觸中,媽媽舌頭上的滋味簡直比那橘子水都好都要津甜,隻不過在親她的時候有些喘不上氣。
這種感覺玄之又玄,對於楊書香來說,這是他十六歲生涯從沒有過的。
松開瞭和媽媽糾纏在一起的舌頭,楊書香起伏著胸口盯著柴靈秀的臉兒,見上面粉紅粉紅,就又想起瞭夜個兒晚上那噴射的一幕,剎那間,他隻覺狗雞又變得異常堅硬起來。
疼是疼瞭點,但楊書香已經顧不得那些瞭,把眼觀瞧,近在咫尺的臉上媽媽那皺起來的小鼻子是如此俏皮,也看到瞭她偷偷打量自個兒又趕忙把那微瞇的眼睛閉上的撩人姿態。
心裡竄出一股甜意,這是以往從未有過的感覺,楊書香小聲叫瞭一句媽,鼻子使勁嗅著來自於柴靈秀臉上的香味,他猛地伸出手來再次捧起瞭她的臉,腦子一蕩,心也如同溝頭堡開閘放水一樣,張嘴朝著柴靈秀那水潤嫣紅的小嘴便狠狠嘬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