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秘密

  雪,亮得耀眼,密集而又歡快地從天而降,很快便在地上堆積出一層厚實的地毯,也讓天地之間由那種涇渭分明的灰白色直接變成瞭一色純白,總感覺它在遮遮掩掩警示著什麼,但又根本讓人摸不到半點頭腦。

  是夜,楊偉這一覺睡得並不算太好,他腦子裡胡夢顛倒來回竄湧著昨天聽到的東西,攪合成瞭渣粥,身子也跟著鼓秋來鼓秋去的,在那翻躺。

  酒桌上他聽大哥們再次提到那國外“搭夥過日子”的情況,這已經不是第一次聽瞭。

  雖仍舊語焉不詳,卻對國外的生活又有瞭一層新的認識,隻不過他沒出過國,不知道具體內容到底是個什麼樣子!楊偉又見大哥們跟老哥們之間遮遮掩掩始終打著啞謎,他早就覺得這裡面存在著蹊蹺瞭,隻是始終礙於自個兒的身份不便細細詢問男女之間的那點事兒,後來聽大哥們說起明兒個弄白菜的情況,唯獨指名點姓要老哥們己個兒去跟嫂子馬秀琴去要,楊偉心裡一突,便隱隱覺得這“搭夥過日子”絕非想象中那樣簡簡單單。

  “難不成他們在國外搭夥過日子就跟在國內兩口子過日子似的?那也不用這樣支支吾吾說出來吧,肯定還有別的什麼事……天哪!難道說,難道說,難道說他們搭成瞭交換過日子?”

  後來又見大哥們最後又神神秘秘提出瞭要老哥們親自去他傢拿白菜的事兒,便越發坐實瞭心中的猜測。

  隻不過,楊偉不敢肯定的是,回國後趙伯起和賈景林是否嘗試著夫妻交換?

  但見當時老哥們躲躲閃閃不敢應對的時候,楊偉也不好貿然判斷,更不敢私下裡跑去找褚艷艷問詢情況,怕和她之間的糾葛越來越亂難以擺脫,讓自己沒法應對,得不償失。

  再者,畢竟那交換媳婦兒的事兒實在是太過於駭人聽聞,簡直匪夷所思讓人不敢想象……昏昏沉沉,楊偉便從迷茫的睡夢裡折騰醒瞭。

  睜開眼,黑咕隆咚。

  楊偉首先感覺心口處壓著一條手臂,他動瞭動身子,腰部以下也給束縛住瞭,感覺自個兒就像被蛇一樣的身子盤著,無法動彈。

  掙紮之中,他碰瞭碰柴靈秀,見其隻是踅微動瞭動,仍舊睡得安然,便趁勢把她的手臂輕輕從自個兒的胸口上挪到瞭一旁。

  起身之後,他又小心翼翼地褪著身子,從那頎長的大腿的包圍中後退到瞭炕沿。

  把被子約好,楊偉摸著黑,把桌子上的臺燈打開,一看才不過凌晨三點鐘。

  口幹舌燥而心裡又挺空蕩蕩,楊偉回身掃瞭一眼赤身裸體睡熟的媳婦兒,見其一臉恬淡,臉上掛著絲絲笑意,他又揉瞭揉自個兒的眼睛,端起瞭桌子上預備的白開水,顧不上形象,咕咚咕咚喝瞭半茶缸子,心裡涼快多瞭,腦子裡也清醒過來,竟莫名其妙地咧瞭咧嘴,嘀嘀咕咕說瞭一句:“哪都好啊,就是上炕之後太霸道瞭。”

  心裡一陣胡亂揣度,楊偉翻身鉆回被窩裡,他點瞭一根煙,吸瞭兩口,又看瞭一眼身旁熟睡的女人,他反復回想著酒桌上的情形,便又開始琢磨起來:光著身子一起長大的發小兒,又都是一個生產隊出來的,他們這出瞭一趟國之後際遇竟然如此之大……連大哥們和老哥們他們都已經邁步朝前走瞭,身為特級教師,難道說我還不如鄉下的泥腿子?楊偉又猛嘬瞭幾口煙,撣著煙灰沉思起來。

  倒不是說楊偉多羨慕國外的生活,隻是大哥們嘴裡所說的話題太撩人、太邪乎瞭,才導致他震驚連連,一次次地難以相信。

  才剛把煙頭扔掉,楊偉的腦子裡便閃現出瞭褚艷艷的影子,當他想到大哥們摟著瓷娃娃一樣的褚艷艷,而老哥們抱著溫柔賢惠的馬秀琴時,楊偉的心裡就又亂瞭。

  沒錯,之所以楊偉的心會亂,是有故事的。

  在今年夏天來臨之前,他楊偉曾給老哥們傢的閨女賈鳳鞠補過課,也正是在這機緣巧合的情況下,他把老嫂子褚艷艷給玩瞭……六月的天清風氣爽,十一點多的晚上正是夜深人靜的時候,補課完事後,楊偉該回傢瞭,當時老哥們已經歪在炕上睡著瞭,就知會瞭一聲褚艷艷。

  情理上講,大門一關也就各回各傢,各睡各的覺瞭,如果是這樣的話,也不會有後面的事情發生。

  當時楊偉的肚子裡存瞭一泡尿,抬腳出門他順口說瞭句:“嫂子你就甭出來送我啦,都這麼晚瞭,也該歇著瞭!”

  “怎麼還往東面跑啊?”

  褚艷艷見楊偉朝東走去,有些疑惑,忙問瞭一句。

  “嗨,我尋思著解泡手再回去……”

  楊偉當著褚艷艷的面冷不嘰地一說這話吧,確實大有問題,但兩傢的關系在那擺著,又不是認識瞭一年兩年,所以也沒當回事。

  那褚艷艷聽到之後也沒避諱,便也接瞭一句:“正好,我這肚子裡也憋著呢,”

  話趕話說出來誰也都沒在意,於是叔嫂二人就一起來到瞭院東側的廁所旁。

  身為老爺們,又是教師,哪能跟婦女掙,楊偉便示意褚艷艷先進去。

  因守著三五米遠的傢,褚艷艷知道楊老師給閨女補課半天也沒出去接受,便讓那楊偉先去解決。

  “楊老師你先……上吧!”

  褚艷艷推讓著楊偉的胳膊。

  楊偉也謙讓著示意讓褚艷艷先進去:“嫂子,還是你先來吧!”

  “我守著傢門近,這都十一點多瞭,別讓秀兒等急瞭……”

  褚艷艷連拉帶拽推著楊偉的身子,說道。

  楊偉戳在一旁,他比褚艷艷高瞭半頭,自然叫對方無法撼動。

  出於禮貌,楊偉一邊制止著褚艷艷,一邊笑著說道:“早一會兒晚一會兒也沒什麼,還是嫂子你來……哎呀!”

  誰成想這身體接觸過程中,叫他無意間碰瞭一下褚艷艷心口,尷尬的場面瞬間出現,好比往那湖心處扔瞭一塊大石頭,“咚”的一下水花四濺,一下子就打破瞭平衡,讓二人頓住身子,呼吸也變得紊亂起來。

  褚艷艷隻覺得心口窩亂顫,大晚上她本來穿得就單薄,而且還是那種透紗的小褂,裡面根本就無遮無攔,給那楊老師的大手一碰,麻丟丟的咂頭兒都支棱起來。

  而楊偉的臉上也是古怪連連,他沒想到推讓之時自己會碰到老嫂子的奶子,雖說感覺不大,卻令他心猿意馬,眼睛隨著心思遊離到瞭褚艷艷的胸口。

  顫擺的奶子在白紗小褂之下撲楞楞跳來跳去,借著月色的映照,楊偉甚至都看到瞭褚艷艷的奶頭。

  畢竟見過世面,楊偉首先打破瞭沉寂,借著掏煙的工夫,朝著褚艷艷說瞭一句:“嫂子啊,還是你去裡面解手吧,我在外面將就一下,省得咱倆人都憋著。”

  轉悠著眼珠,褚艷艷的心思可就活瞭,她答應瞭一聲,顫著身子進瞭廁所,楊偉則是掩在茅廁的一旁解開瞭褲子直接對著東邊的積肥坑排放。

  嘩嘩聲在這夜深人靜的夜晚聽得極為真切,時間久長,尿得也是極為盡興。

  隱約間,二人又都聽到瞭對方嘴裡發出來的舒暢音兒。

  褚艷艷尋思瞭一下,這楊老師尿得還挺沖,下面的那玩意肯定也很厲害瞭,便朝著外面笑道:“楊老師,憋得流還挺大啊。”

  楊偉一手夾煙,一手扶著下體,尿是撒出去瞭,身體也跟著哆嗦瞭一下。

  素來知道褚艷艷的為人,什麼話都敢說,楊偉也沒在意,他抖瞭一下身子,仍嘩嘩地尿。

  “比你老哥們可厲害多瞭……”

  楊偉知道老哥們回國之後早已做好準備,存心要那二胎,又聽褚艷艷說得有些過分,不知道她存心想說什麼,便在外面問瞭一句:“嫂子,我見你嘔吐,肚子裡的孩子幾個月瞭?”

  褚艷艷蹲在茅坑上,雙手把著大腿,聽聞楊老師發話,心思百轉,合計著忙答瞭一句:“身子一個多月沒來瞭。”

  之所以這麼說,褚艷艷的心裡是有想法的。

  她老爺們的這幾個盟兄弟裡面,大哥們膽大生性,因早前生產隊時受過壓抑,傢裡的成分又高,始終抬不起頭來,在非常時期過去之後,變瞭色的天給瞭大哥們機會,便再不做那窩囊人瞭,一旦發瞭性子也不忍耐,那是耐誰誰,天不怕地不怕。

  憑心說褚艷艷對大哥們總有種懼怕感,她也說不好這是為什麼。

  那小兒趙世在吧,有點踮腳,但嘴會哄人,己個兒老爺們出國的那三年,因為時常走動,在一次酒後的撮合下,褚艷艷私底下跟小兒趙世在不清不楚地揉在瞭一處。

  不過,褚艷艷覺得,包括己個兒的老爺們在內,這幾個人誰也比不瞭楊老師。

  楊老師給人的感覺不像其他人那樣粗瞭吧唧,他受過教育,又文縐縐的,而且對自個兒的閨女又耐心輔導,為此褚艷艷不止一次從側面偷偷打量過這個男人。

  在她看來,不管是學識還是儒雅,她覺得楊老師比自傢的老爺們男人多瞭,也有味道,便在心裡多瞭個影子,恰逢這一陣老爺們始終推脫為瞭自個兒肚子裡的孩子開始禁欲,叫她褚艷艷的身子又恢復到以前的那個階段,空虛難耐,這哪受得瞭?!轉悠著眼珠子,褚艷艷的膽子便大瞭起來,她側耳聆聽著動靜,聽到外面的噓聲漸止,便補充瞭一句:“楊老師,你身上帶手紙沒有?嫂子得擦擦下面。”

  她怎麼跟我說得那麼直接?聞聽此言,楊偉心裡一驚,納麼著滋味,尿盡之時又忍不住打瞭個寒戰。

  他猜不透褚艷艷是個什麼心理,又沒法聯想到她這是不是在勾引自個兒。

  系好腰帶楊偉忙摸瞭摸自個兒的口袋,褲兜裡卻有一疊手紙,看瞭一眼立在面前的廁所,便在茅廁外面應瞭一聲:“有啊!”

  說完這句話,一顆心忐忑不安等待起來,抽著煙,真不知該怎麼去做才好。

  引誘著楊偉,褚艷艷也沒想到這麼容易就把楊老師掉上瞭手,心裡一陣竊喜,立馬念叨出來:“你給我送進來吧,我正蹲著呢!”

  這話一出,目的性已經很純粹瞭。

  楊偉猶豫起來。

  嫂子光著屁股在茅廁裡蹲坑,這小叔子無論如何是不能進去的,他可忘瞭,不但不能進去,那可是連廁所的邊兒也是不能靠近的。

  楊偉左右看瞭看,除瞭蟬鳴蛙叫,夜色下一個人影也沒有,立時呼吸急促,整個人的身體也那一刻繃緊瞭。

  “每次解手下面總一堆黏黏糊糊的東西。”

  就在楊偉猶豫不定之時,廁所裡面忽地飄出瞭這麼一句。

  楊偉猛嘬瞭一口香煙,扔掉時琢磨起來。

  她幹嘛跟我說這個呢?試探我?勾引我?“楊老師啊,你怎麼不給嫂子送進來呢?嫂子等著你呢!”

  頗為耐人尋味的話再次傳進瞭楊偉的耳朵裡,權衡瞭再三,楊偉猛地吸瞭一口氣。

  這可都十一點多瞭,就算我現在進介瞭也沒人會發現吧。

  這個想法一出,楊偉覺得自個兒的小腹一片火熱,一股莫名的情愫歘地一下從身體裡竄湧出來,最為明顯的是,兩腿間的狗雞顫抖地彈瞭彈,由縮軟的狀態慢慢覺醒起來。

  “瞅把你嚇的,難道嫂子還能把你吃瞭不成?”

  褚艷艷見外面遞進來一沓手紙,她夠著身子一把抓住瞭楊老師那每天摸著粉筆的手,打趣著說,聲音已經透出三分酥軟。

  這話一經出口,不亞於提醒,頓時令那楊偉茅塞頓開:“是啊,又不是大庭廣眾之下,我用得著偷偷摸摸嗎?再說瞭,又不是外人……”

  門似乎敞開瞭一道縫,某些東西歘地一下從楊偉的體內竄湧而出,隨後他想正一下自個兒的身子,意識裡又告訴瞭他,這要是站直瞭身子,是不是就得走進去?從楊偉手裡接過瞭手紙,褚艷艷又趁機捏瞭一下楊老師的手,這才起身把它堵在下體的肉縫上,抹瞭幾抹說道:“得回身邊有你,不然我回去褲衩又得換瞭……”

  月亮地下,黑乎乎的體毛在手紙的摩挲下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響,盟兄弟的女人居然跟自個兒說出那樣的話,而且還摸瞭自個兒的手,這不就是暗示……月色入滑,無人打攪,一下子就把楊偉的欲望挑逗出來。

  一個箭步竄進茅廁,楊偉把手一伸,摸著黑兒就把手插在瞭褚艷艷的襠裡。

  褚艷艷外翻的肉穴透著熱乎氣被楊偉的手堵上瞭,想都不想他便摳在那滑溜溜的肉片上,把指頭探瞭進去。

  摸到褚艷艷的私處,一片滑溜溜的,這魂兒也一下子飄出瞭楊偉的身體。

  他腦子裡昏悠悠地想,既然是你主動要求的,那我就隻好卻之不恭瞭。

  隨之楊偉一邊用手指探入褚艷艷的私處,一邊顫巍巍地問她:“多長時間沒做瞭?”

  褚艷艷的雙腿一夾,慢悠悠地松開瞭口,自然而然給那隻細長的手騰出瞭道兒,由它進出自如地捅進自個兒的身體,哆哆嗦嗦,那酥麻的感覺便流竄出來,讓她既興奮又緊張。

  褚艷艷回想起自個兒和小兒趙世在偷偷摸摸時,雖也瘋狂無度,但那純粹是赤裸裸地生理滿足,簡直沒法跟楊老師比較,便勾勾搭搭地說:“你試瞭不就知道瞭嗎?”

  話音剛落,楊偉就抱住瞭她,在那坑臟無比的茅廁裡就把自個兒的褲子脫瞭,把一根黑漆漆的陽具抖露出來。

  “嫂子~”

  湊到廁所邊上不礙事的地界兒,楊偉推按著褚艷艷的身子,那粗大的陽物帶著急躁和波動隨著聲落挺動過去,抵在褚艷艷的肉穴上。

  哎呦呦一聲呼喚,褚艷艷便撅起瞭屁股,焦急中帶著懇求,叫瞭一聲:“楊老師,你快來吧~嫂子等不及啦~”

  她沒想到楊老師會如此急躁,反而很期待,想感受一下講堂上風度翩翩的老師到底是怎麼行房做愛的。

  “呵~”

  一聲悶吼,楊偉就把自個兒的傢夥碓進瞭褚艷艷的身子裡,瞬間狗雞被一片油膩膩肥厚的肉唇包裹住,難以言表的興奮當頭湧現出來,讓楊偉毫無停頓就開始快速抽插起來,他一邊插一邊夠著手探進褚艷艷單薄的衣服裡,抓住那對漲聳的奶子,揉捏起來。

  弄得褚艷艷興奮連連,迎合著楊偉的抽插叫道:“楊老師啊,你可比你老哥們有勁啊~”

  這話簡直比任何春藥都能激發男人心裡征服的欲望,鼓舞人性的同時讓那楊偉肏得更起勁兒瞭。

  褚艷艷屄裡的水兒倍兒多,把楊偉的下體浸透瞭,裹著他的雞巴根子就像小手一樣,緊緊握著,肏到興奮時楊偉也顧不上為人師表的形象瞭,喉嚨裡的聲帶不停抖動,斷斷續續地說:“嫂子啊,你,你的屄可真,可真滑溜啊!你,你和我老哥們多長,多長時間性交一次?”

  儼然已經從神聖的講臺上走瞭下來,再不復莊嚴的老師形象。

  褚艷艷的手搭在瞭茅廁的墻磚上,氣喘籲籲,一邊晃聳著身子,一邊浪叫道:“肚子裡有瞭你老哥們的種就沒再來鍋~咋樣?你說嫂子的身子比秀兒的如何?”

  原本有些話是不能直接說出來的,倆人也都知道那是禁忌,但說出來之後竟都覺得異常興奮,撞擊的身體也越發躁動難耐,一瞬間就好像打瞭雞血,叫人精氣神十足,還管這地界兒是不是臭氣哄哄,來吧,幹吧!楊偉熱汗淋漓,摟緊瞭褚艷艷的腰端著身子撞擊著她的屁股,哪還顧忌老哥們的存在,更忘瞭傢裡頭還有個強勁的媳婦兒,這時候腦子裡就剩下肏屄的事兒瞭,要把這個浪女人肏爽瞭,便顧不得什麼身份,也不管粗俗不粗俗瞭,暢快地喊:“啊~得勁兒,嫂子,肏你可真舒服啊~”

  褚艷艷確實渴壞瞭,被楊偉插入之後頓覺身子被補滿瞭,老爺們出國那幾年她偷人的事兒可沒少幹,每次都令人提心吊膽但又回味無窮,便如著瞭魔般,明知道不對還偏偏忍耐不住,就算當初曾讓柴靈秀撞破瞭她和趙世在的奸情,仍我行我素。

  老爺們回國之後收斂起來,摘瞭環又養瞭一段身子,回歸到正軌,哪想到懷孕之後老爺們竟然顧忌良多,跟他怎麼吼也不聽,把褚艷艷氣得沒法。

  今天這事歪打正著,褚艷艷都沒想到能這麼順利就勾搭上瞭楊老師,還管對與錯,先解決生理需求問題再說吧。

  哼哼唧唧,褚艷艷呻吟著蕩出瞭浪語:“楊老師啊,嫂子讓你可勁兒肏,不用帶套,給你嘗嘗你老哥們女人的滋味!”

  “我就知道你心裡有想法瞭,不然也不會跟我說那些個話。”

  “我不主動你敢嗎?”

  “有什麼不敢?你還將我?”

  “真硬真好!難怪秀兒的臉兒總是紅撲撲的。楊老師,嫂子的屄不松吧!”

  “老哥們沒給你肏開吧?他出國那陣子你是怎麼過來的?”

  “能怎麼過啊,還不是用手……”

  “真懷瞭一個多月瞭?”

  “跟你說瞭隨便射,嫂子心甘情願不用你負責任。”

  “到底是不是懷瞭一個多月?”

  “嫂子肚子裡懷瞭你老哥們的種瞭,你甭擔心……”

  邊說邊做,一通咕嘰咕嘰的刺激聲響讓兩個人投入在這忘我的偷情裡,混亂不堪。

  這邊的褚艷艷把個屁股撅得老高,哼哼唧唧不斷。

  那邊的楊偉挺動著下體一個勁兒朝著裡面灌,動作越發迅速,他擔憂時間太長引起懷疑,又因為褚艷艷是老鐵的媳婦兒,那份刺激難以言表,便隻覺下體傳來的感覺比跟自個兒媳婦兒來得還要猛烈,熱烘烘的叫人再也控制不住:“嫂子啊,呃~我射你的屄裡,呃~哦,出來啦,你捎帶腳再尿一次吧~”

  深埋起陽具,楊偉就開始噴射起來……就在楊偉沉浸在狂射的快感之中難以自拔之時,他忽地發現褚艷艷抱住瞭自個兒的身子,還不停簇擁著自己的心口,用她的小手攥住自個兒的命根子。

  “嘴裡嘀咕啥呢?下面怎麼那麼硬啊!”

  “啊~啊啊!啊……”

  連續呵呵幾聲,楊偉便再次醒來,當他睜開眼睛去看時,身子上哪是褚艷艷啊,分明就是自個兒的媳婦兒,柴靈秀。

  她正用紮在自個兒的懷裡,用那熱乎乎的小手握著自個兒的下體。

  楊偉眼裡一陣慌亂,精氣神一下子打瞭起來。

  “哥你又做夢瞭吧!”

  柴靈秀抬起小臉兒瞅瞭一眼,復又紮在瞭老爺們的懷裡。

  楊偉不知道自個兒夢裡說瞭什麼過頭的話,也不知道是否被媳婦兒聽到瞭,見其沒再支語,心裡稍感踏實。

  “嗯”瞭一聲,把視線盯向窗外。

  楊偉用手胡擼著柴靈秀的頭發,沒話找話地說:“外面還挺亮,你看,隔著簾子的犄角縫都透出來瞭。”

  柴靈秀團著身子坐瞭起來,撩瞭一下簾兒,哇的一聲:“下雪啦!”

  心裡竊喜,這日子口不正是睡覺的好時候嗎,臉上帶笑忙又翻身回來,把被窩一攬,匍匐到瞭楊偉的身上。

  見媳婦兒又黏瞭過來,不等她靠牢,骨碌著身子,楊偉忙抱托著柴靈秀把她壓在身下。

  親瞭一口柴靈秀的臉,忙哄道:“時候不早瞭,叫兒子知道不好!聽話!我去吧院子裡和胡同裡的雪掃瞭,你去做飯!”

  緊緊摟住楊偉的身子不撒手,柴靈秀哼哼唧唧地說:“難得趕上瞭你就多陪陪我,下午你不還得往學校裡趕……”

  雙腿一分,左右合攏著圈在楊偉的屁股上。

  楊偉捧起柴靈秀的臉,輕輕說道:“大哥們不是說今個兒嫂子和煥章把白菜拉回來嗎,吃過晌午飯,我再陪你!”

  這張臉他看瞭快二十年瞭,仍細膩風華,楊偉回憶自個兒整個高中教書生涯乃至自個兒當年婚後的大學生活,也從沒見過一個女子能夠與她比擬,她真的是無可挑剔啊!

  緊緊抱住楊偉的身子,柴靈秀眼裡閃現出一絲落寞,喃喃道:“還有二十多天就該過年瞭,你這一走那麼長的時間,我想你……”

  楊偉低頭看向柴靈秀,隨聲附和:“我也是!”繼而又說瞭一句:“這不也是沒法子嗎!”

  掙紮著從被窩裡鉆瞭出來。

  柴靈秀不是矯情人,抿瞭抿嘴,怕楊偉凍著,忙把衣服披在他的身上,這才趴在炕上,點瞭一根煙。

  裊裊而起的煙霧透著清白,扶搖直上。

  在院子裡的雪還沒掃完,柴靈秀就把鍋熱起來瞭,她把昨天吃剩下的飯菜熱在鍋裡,準備妥當後,看瞭一眼大盆裡過著暖兒的那條大魚,心裡一翻騰,又看瞭看院子裡拿著掃帚掃來掃去的老爺們,撩開瞭廂房的門簾,踩著碎步從裡面走瞭出來,拍瞭拍楊偉的胳膊,從他手裡接過瞭掃帚:“你歇會兒吧,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