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時的子午覺從兩點開始,一個小時後楊廷松就醒瞭。此刻的李萍在躺椅上突突地正打著鼾,他就拾起罐頭瓶子走進瞭堂屋。
打瞭一罐子茶水,楊廷松往院子裡看瞭看。外面就跟下火似的,知瞭猴倒叫得挺歡。他就攥著罐頭瓶子又走回到裡屋,水瓶放到桌上,又從褥子底下把那本十六開的法制報告拿瞭出來,隨後點瞭根煙,捧起書,食指沾著口水看瞭起來。生日過完他就沒再碰過女人身子,這可好,看的是欲火高漲,站起身子去外面溜一圈,回來之後仍舊心緒不寧,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李萍“嗯”瞭一聲,迷迷糊糊睜開眼來。“幾點瞭?”隨口問瞭一句,眼又迷糊著閉上瞭。
“三點二十。”楊廷松又點瞭根煙,索性起身把書放回到褥子底下,“也沒看見小偉人,晚上咱吃點啥?”
“包餃子,要不就面條。”李萍嘎呦在躺椅上,閉著眼應道。
“也別打肉瞭我看。”楊廷松把電匣子打開,“天這麼熱,就吃素餡的吧。”說完,腦子裡便浮現出馬秀琴的身影。
“素餡?木耳雞蛋還是韭菜雞蛋?”打瞭個哈欠,李萍把眼睜開瞭。
“韭菜陷再拉肚子,木耳跟雞蛋也都得下鍋炒,起二遍火不熱嗎?”隨後楊廷松又建議道,“我看,不如,就一水兒黃瓜陷的,點綴點兒蝦米不更省事麼。”
“行,就這麼著。”
“反正左右沒事,我這就溜達去摘兩條黃瓜。”楊廷松給老伴兒上瞭根煙,“你再醒醒盹,差不多我也就回來瞭。”他打裡屋走出去。出大門,心竟飄瞭起來,想到內晚看到的秀琴的奶子,連步子都輕快起來。
除瞭知瞭猴的叫聲以及遠處傳來的蛙鳴,證明著這個世界是個活的,路上楊廷松真就連半個人影都沒看到。從房後身閃出來,沒等下坡,就看秀琴端著盆子走瞭出來。秀琴正要倒水,也在這個時候看到瞭楊廷松。“大爺。”她跟楊廷松打著招呼,把盆子一傾,水就斜著潑到瞭靠南的土道上。“進屋坐坐來。”
“剛給勃起擦完身子?”停下腳步,楊廷松笑著看向馬秀琴。“晚上惦著吃餃子,就尋思著過來瞭。”
“你等我會兒,”說著話,秀琴小跑著進瞭院,打廂房把提籃子取瞭出來。
“怎還把提籃子拿出來瞭?”看著秀琴顛起奶子跑過來,楊廷松忙擺擺手,“有個兩條也就夠瞭,不用折騰你。”
“我現在不也沒事兒嗎。”秀琴走在頭裡,楊廷松跟在身後,秀琴把籬笆門上的鎖頭一摘,楊廷松尾隨身後跟瞭進去。
密不透風的瓜架裡,秀琴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專撿直溜的黃瓜往提籃裡裝,楊廷松跟在她身後,盯著背身以及秀琴的大屁股,心裡一陣癢癢。“伯起怎樣瞭?”
“恢復一點瞭。”遺憾的是,這次秀琴穿得比較嚴實,他啥也沒看到,“那就好,那就好。”探起身子掃瞭掃,覺著差不多瞭,就笑呵呵地說:“夠啦夠啦,吃不瞭。”
“這不吃可都老瞭。”秀琴指著那些大肚子的瓜給楊廷松看,“這些呀,放壇子裡留醃著吃。”轉回身,順著瓜架往南找,捋開葉子又給他往提籃裡裝瞭起來,“打種完也沒打過藥。”直裝瞭滿滿一提籃,這才塞給楊廷松,“香兒幹啥呢,這兩天也沒見著人。”
“一個人忙裡忙外,又要伺候伯起,是膩得慌,回去我就給你轉告他。”看著秀琴臉上脖子上都是汗,楊廷松朝她揮瞭揮手,“快擦擦去,直說不折騰你,瞅這一身汗出的,怪不落忍的。”
“咋還說這話呢,不應該的嗎。”秀琴伸手抹瞭抹脖子上的汗,褂子都沾濕瞭,就笑著走向井臺,拾起一旁的幹手巾扔進盆裡,抄起水瓢邊舀水邊說:“伯起這一天不洗還得擦三四遍呢,我都習慣瞭。”
“你說說,唉——”楊廷松見秀琴撅起身子,便又盯著她那大屁股看瞭起來:“這緊西邊的窗戶再打上,就利索瞭,再安上玻璃心也就徹底踏實瞭。”
秀琴“嗯”瞭一聲,對著舀子抿瞭口涼水,心裡一下子就涼快瞭。“就不攪合你瞭。”楊廷松轉身朝外走去,快到籬笆門時,他轉過身又叮囑起來:“要是有啥困難就告大爺,告你大娘也行,別硬撐著可。”
秀琴朝瓜架盡頭的楊廷松笑著答應瞭一聲。其時正是熱的時候,木工活她又幫不上什麼忙,閑著沒事可做都不知幹點啥好瞭,就緊隨其後追瞭過去:“大爺,香兒要是沒出去玩就把他喊過來。”
楊廷松“哦”瞭一聲,推開籬笆門走出去,回身正要給掩上,秀琴也正好過來,他就推起她身子:“忙你的去吧,別送瞭。”
“那不也得回去拿件替換衣服嗎。”聽她一說,楊廷松“哦”瞭一聲,呵呵起來,秀琴也跟著笑瞭起來。
回到傢,老伴兒這盹兒也醒過來瞭,李萍見提籃裡裝得滿滿騰騰,“嚯”瞭一聲,“哪吃得瞭這麼多呀。”
“我也說吃不瞭,可秀琴死活不答應。”楊廷松點瞭根煙,見老伴兒上鍋臺拿起面盆,忙笑著攔阻起來,“不還沒過四點呢嗎,這麼著急做飯幹啥?”提籃還沒給人傢騰出來呢,就把黃瓜撿出來碼在鍋臺上。“秀琴還說讓香兒過去呢,要是知道他腳崴瞭,準跑過來。”
“那你不沒說嗎?”說著,李萍跑去廂房拿傢夥事。“就手給東院送點,也吃不完,擱著都蔫瞭。”
“我說什麼?告她香兒腳崴瞭?這她還忙不上亂呢。”人傢秀琴又得伺候伯起,還得趕工伺候木匠師傅,哪騰得開身。
“是夠誰一嗆的。”李萍拿著自傢提籃子,打門外走進來,“他爸,伯起沒好點嗎?”
“在門口碰見的秀琴,她說有起色瞭,也不知是真有起色還是搪塞。”楊廷松把煙掐滅瞭,把鍋臺上的瓜勻出一少半留吃,剩下的都裝進瞭提籃裡,遞給李萍:“麥乳精什麼的也沒人喝,回頭給提溜點不就看瞭嗎。”
“能幫著咱就幫,不也算是咱兩傢人的感情嗎。”李萍扭頭朝裡屋瞅瞭下時間,抄起提籃朝外走去。“我五點要是沒回來,你就去東頭。”
“那我現在跟你過去不就得瞭。”
“你先歇個腳,提籃子不也沒還呢嗎。”
“我這不也沒事麼。”這麼說著,楊廷松拾起瞭空提籃,“要不,要不我再看看伯起介,陪秀琴待會兒。”邊走邊說,“你還別說,多一口人不顯,秀琴這一回去,還有點不適應哩。”
“可不。”二次進到廂房,李萍從套間裡又給拿出不少別人送來的東西,裝進老伴兒的傢夥事裡,“多一個人不多,少一個人少很多,感覺這一走冷清多瞭,還挺想她。”
“我不也是嗎。”出瞭屋,鎖好門,楊廷松把手搭在眉上,“回來得洗個澡。”
知瞭噎起脖子長一聲短一聲地叫著,由近及遠,轉悠起來又從遠處傳到近處,連在一處。地面上泛著一層黃光,跟潑瞭層熱油似的,咕嘟嘟地,煙都冒出來瞭。三角坑裡的水清澈而又碧亮,隱在草叢或浮萍下的魚被晃動的柳枝擾瞭清夢,便在青蛙擂鼓的鳴叫中遊動起來,或吐幾個泡,或撲騰起脊背。蜻蜓打水面上飛過去時,浮在上面的太陽晃動得更厲害瞭,蕩起的層層漣漪都變得鮮艷起來。
秀琴沒敢在大白天去三角坑裡洗,用盆子提前打出來的井水放到泛白的井沿兒上,連曬帶燙已見溫乎,她就把身上的衣服扒下來扔在瞭一旁的地上,隨後拾起盆裡的手巾擰瞭擰,給上面打過香胰子,從脖子處開始擦拭起來。她尋思,擦完身子再把頭發洗洗,香兒差不多就該到瞭。打上禮拜到現在,又過去一個禮拜,她還挺想他,也沒別的地方可去,這裡雖說悶瞭點,倒也沒人打攪。往下一轉,毛巾又順著秀琴白凈且略微隆起的肚子抹瞭起來,她邊擦邊琢磨,又看瞭下一旁準備出來的裙子和絲襪,這動作都比平時快瞭三分——清水洗幹凈私處,由上到下捋著大腿又擦瞭一遍,到最後連腳趾頭都給抹瞭幾抹。感覺差不多瞭,她就拾起一旁的肉色連褲襪,給井沿兒上潑瞭點涼水,人往上面一坐,弓起一隻腳來,套穿起來。
比不得雲麗那種精致,也不如靈秀與生俱來的白,身為農傢婦女,秀琴的身體豐腴圓潤,更像是剛出鍋的饅頭,喧軟中帶著十足的嚼頭,她沒有艷艷身上的那種野性和頑皮,從富態的臉上,從飽滿的胸脯上,從肉嘟嘟的肚子到隆起的小腹,再到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卻更彰顯出一股母性味道。
秀琴站起身子,下意識往上提瞭提襪腰,她前看後看,又低頭照瞭照。腿就像是擦瞭層粉,指甲清晰可辨,上面的經絡也清晰可辨,連卡巴襠都朦朦朧朧的,好在上面沒長陰毛,不然黑乎乎的一片,不定得多騷呢。難道你不騷嗎,還不好意思瞭?自慚形穢之下,秀琴面上帶臊,心裡一陣亂撲騰。摘瞭兩條黃瓜泡在水瓢裡鎮著,又想起那天書香說的話來,禁不住自我安慰起來。香兒說過不嫌棄我,樂意跟我好。這麼想著,嘴裡就哼起曲來,邊哼邊撿起裙子套到腰上,又托瞭托兩個奶子,連背心都不想穿瞭,就彎下腰,就著剩水洗起頭來。她搓著頭發,一陣胡琢磨。給別人都多少次瞭,卻唯獨沒讓香兒嘗嘗,虧著我兒瞭。正走神,忽聽身後沙沙響瞭兩下,秀琴下意識就喊瞭聲“香兒”,她抹瞭把臉,有些沙眼,模模糊糊看到個人影打瓜架後面竄瞭出來。
“來瞭也不說言語一聲,還嚇琴娘。”奶子被手掏上時,秀琴腆瞭腆胸脯,笑著又支語起來:“一上來就摸琴娘的咂兒。”大手蓋在胸口上,香兒不說話,但手上的動作卻變得急促起來,那雙細皮嫩肉的手倒扣起來又搓又揉,就這麼會兒工夫,奶頭就給他搓硬瞭。
“琴娘這頭還沒洗好呢。”秀琴扭捏起身子又朝後拱瞭拱,臉上堆滿瞭笑,“黃瓜給你鎮好瞭。”香兒仍舊沒說話,秀琴心裡不免起瞭疑心,就又喊瞭一聲“香兒”。別看間隔好幾個月,她永遠也忘不瞭跟孩子做愛時的感受——這個時候香兒早就“琴娘琴娘”的叫喚上瞭,哪能一聲不吭呢,更不會把手壓在自己腦袋上。警覺之下,秀琴抹瞭把臉,當她掃見腳下面的陰影時,身子登時繃瞭起來,“誰?”她沒看走眼,那確實是一雙黑色圓口佈鞋,老人穿的。“怎,怎會是你,”瞬息間驚得目瞪口呆,人都傻瞭,“你,你要幹什麼!?”她抱起胸口,但下一秒又給對方按瞭下去。“大疼你。”
“你,你,你咋耍開流氓瞭?”
“瞅你說的,還見外瞭不是。”秀琴早已嚇得面無血色,這當口,裙子又給撩瞭起來。“嘶”的一聲,身後倒吸瞭一口冷氣,與此同時,一隻大手便抓瞭過來,按在她的屁股上。“老安子都行我就不行?別晃悠,大這就來疼你。”秀琴掙紮著直起身子,然而兩條腿卻跟灌瞭鉛似的。“你松手,撒手啊。”她連番呼喊,身後之人雙手一抱,就這麼著,她又給對方摟進瞭懷裡。“還怕別人聽不見嗎?!”隻這麼一句,秀琴就徹底軟瞭下去,“喊呀,怕伯起這病好得快就接著喊?”
“楊大爺你別,別這樣,我求,求你瞭。”秀琴心亂如麻,既不知道傢醜怎會被對方發現的,又鬧不明白,原本可親可敬又德高望重的一個人怎會突然變瞭個人,“香兒要是看見,我這臉往哪擱。”
“撞不上,香兒在他娘娘那邊養傷呢,再說這個點也沒人會來,你就把心擱肚子裡吧。”
“聽,院裡電鋸又響開瞭,不也沒礙著伯起睡覺嗎。”
“這搬走之後,大吃飯都沒瞭胃口,閉上眼就想你呀秀琴。”
“其實剛才摘瓜時,大就應該幫你擦擦身子,又怕你不好意思。”
除瞭那句“香兒受傷”,秀琴腦子裡變得一片空白。
“這咂兒比看著更有手感,奶頭都硬瞭可。”說話之人不是楊廷松又是誰呢,但看他眼冒精光,摟著秀琴的身子來回正上下其手,動作起來毫不含糊,全然沒瞭之前的那種和藹,“居然沒穿褲衩?”驚嘆之餘,他又不禁面露喜色,“想不到秀琴現在也這麼時髦,跟掛歷上的人似的,都快趕上我們傢雲麗瞭,”呵呵中,探進秀琴裙子裡的手又是一陣攪動,他人往秀琴身後一貼,漬漬漬地發著贊嘆,“別並著腿,大幫你松寬松寬身子,幫你治治。”
猶如噩夢驚醒,秀琴“哇”的一聲哭出聲來。
楊廷松一驚,猛地把手撩上來捂在她嘴巴上。“哭啥?!”呵斥一聲過後,又和顏悅色地勸說起來,“伯起的病不還沒好呢嗎,再哭壞你身子。”他推起秀琴,盯著她臉。秀琴淚眼婆娑,臊得避開目光。楊廷松伸手給她擦瞭擦淚。“疼你不才這麼對你嗎,怎還跟個小孩似的?”
在前後判若兩人的楊廷松面前,秀琴撲通跪瞭下去。“大,求你瞭我。”她一頭就磕瞭下去。“看在我們兩傢的關系上,我求你瞭。”
楊廷松身子一閃,根本就不受秀琴那個頭,臉也沉瞭下來:“你當我樂意?”
秀琴一臉不解,抄起地上衣服遮擋起身子。“那,那為啥還對我……”
“不是你公爹央求,我能幹這種事?”楊廷松目光如電,冷哼一聲,“白虎克夫,伯起現在這樣兒不都是你妨的嗎!”
“我,我沒有,”秀琴腦袋嗡嗡地,“你,你,他,他,他胡說。”一時間訥訥地竟說不出話來。
“胡說?跟老安子亂倫也是胡說?!”楊廷松蹲下身子,死死地盯著秀琴的眼,“敢說沒有嗎?!”
秀琴把頭一低,緊咬著嘴唇不知如何作答。
“可憐天下父母心,你也別怨你公爹,”楊廷松摟住秀琴的身子,拍著她肩膀呵呵笑瞭起來:“不都是想讓伯起好起來嗎,難道你樂意他不死不活這麼受著?”說著,把擋在秀琴胸口上的衣服扯瞭下去。“要不是念及伯起的病情,你真以為大這麼不要臉?聽你公爹一面之詞?”他邊說邊嘆氣,一副痛心疾首樣,“跟你,這不也是亂倫嗎!豈不要遭天譴!”
秀琴迷迷瞪瞪:“那,那怎麼辦?”顯然被楊廷松所言震懾住瞭。
“怎麼辦?白虎克夫,你說怎麼辦?”
“我,我不知道。”
“不知道?”楊廷松又冷哼一聲:“真不知道還是裝糊塗?”
“我真不知道。”
楊廷松從口袋裡把煙掏瞭出來,點著之後嘬瞭一口,還嘆息邊搖頭。“之前伯起什麼情況你是一點都不清楚嗎?”神神秘秘的,活脫脫一個演員,“要不是因為縱欲過度,能成現在這個樣子嗎?你說,你說,你倒說啊!”
莫說楊廷松咄咄逼人,即便不說,事實面前秀琴也是無語,說不出什麼子醜寅卯來。“那,那你說該怎麼辦。”說完這話,她自己臉騰地一下就紅瞭,她捂著心口,哪能不明白楊廷松話裡所指,“亂,亂瞭輩分,做,做不得。”
“你瞅伯起現在瘦成什麼瞭?不是因為你,他能搞成這樣嗎!”楊廷松把煙一丟,開始解起褲子,“婆婆死瞭也就罷瞭,你現在寧願信那什麼狗屁大仙,也不信我說的?”
“可……”
“騙你幹啥?不是我嚇唬你,這欲魔不除,伯起就成植物人瞭!”先打一個嘴巴,再給個甜棗吃,楊廷松不愧是一名教書多年的老夫子,別的不說,就這臨危不亂口燦蓮花就非一般人能比,更別說這不要臉的功夫瞭——裝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樣兒,不但把之前的禽獸行為遮掩起來,還說得頭頭是道。“還嫌事少是嗎?”就在秀琴舉棋不定之時,他上前就把她從地上攙扶瞭起來,“別人不顧也就罷瞭,老爺們頂梁柱,難道說也都不管瞭?”
“我,我沒有。”秀琴將信將疑卻又百口難辯,“那,那也不能用這個法子。”她勉強高小畢業,文化程度本就不深,人生起起伏伏又一直都被壓迫,“這,要是叫人知道,我,我可……”
“你大都六十四瞭,不比你在乎名譽,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這道理都不懂嗎?”嚇唬的過程中,楊廷松一直回避著重點——這和秀琴有什麼直接關系,他推起秀琴身子,把她按在井臺上,“非常時期咱就得非常對待,這事就咱爺倆知道,我保你有驚無險。”見秀琴抵觸沒那麼強烈,心裡算踏實瞭一半,隨後復又撩起她的裙子。
“難道就沒有別的法瞭嗎?”
“有!”
“你說!”秀琴猛地直起身子,婆娑的淚眼裡一片渴求之色,“啥我都答應你。”
“跟別的男人,”楊廷松話到一半就不說瞭,他看著秀琴眼裡漸漸失去光彩,點瞭下頭,褲帶徹底一松,露出裡面半軟不硬的傢夥來,“大教書育人一輩子,騙誰也不會騙你。”替秀琴擦瞭擦眼角上的淚,開始往下扥拽裙子,一邊安撫一邊勸,就這麼著把秀琴給剝光瞭。
“來,秀琴,給大來口咂兒吃。”
“這,”看到楊廷松黑乎乎的下體,秀琴避閃著目光,連耳根子都臊紅瞭,“你咋,我。”
“為瞭伯起能早日康復,也為瞭你這個傢,來吧。”楊廷松拉過秀琴的手,放到自己的雞巴上。秀琴把眼一閉,頭扭到瞭一旁。“放心,一會兒大,大從後面來,就,就都避開瞭。”楊廷松半張著嘴,盯著秀琴胸前兩隻肥聳顫擺的奶子,舌頭不由自主就舔瞭幾下,“秀琴你這奶子可真肥。”視覺沖擊之下,他把臉湊過去,嗅瞭嗅,很快便張嘴含住瞭葡萄大小的奶頭。秀琴哼唧一聲,把手捂在臉上,楊廷松也哼瞭一聲,他用臉撐開秀琴手臂,一隻手摟住她背,另一隻手則搭在她屁股上,揉搓間含住奶頭吧唧吧唧地吮吸起來。
隻虛微掃瞭一眼胸前的腦袋,秀琴就又把眼閉上瞭。這吃奶的過程持續大概兩分鐘,也可能是五分鐘,連頭頂上的日頭都看不過去瞭,恨不得曬死那個上身還穿著短袖汗衫,下身卻光溜得已然硬起來的“白面書生”,問題是白面書生沒曬死,秀琴的頭發都曬幹瞭,人也快臊死瞭。“大,你別吃瞭,”她一隻手推著楊廷松的腦袋,另外一隻手則伸到底下攔擋,身子倚在井臺上,退無可退,“別,別摳瞭。”
楊廷松喘瞭口氣,直起身子看向秀琴。“不摳瞭也不吃瞭,”他邊說邊舔嘴角,像是孩子在回味娘奶的味道,吧唧著嘴,還搓瞭搓自己的右手,舉給秀琴看,“水兒沾瞭一手呢。”放在嘴裡嘗瞭嘗,而後捋瞭捋黑粗的雞巴,頻頻點頭,“秀琴你看,大這身子入土的人都枯木逢春瞭,還不都是因為你造成的。”笑著拉起她身子,秀琴六神無主,如同木偶似的就被推按在井臺前,繼而又被迫撅起瞭大屁股。“大跟你有一說一,等伯起將養好瞭,大給你們擺酒席慶祝。”看著秀琴在那哆哆嗦嗦,楊廷松吃瞭定心丸一般,“到時,你也就不用再為白虎這事犯尋思瞭。”雙手伸到秀琴屁股溝子裡,扒瞭扒,摳住瞭絲襪猛地一扯——刺啦一聲,在秀琴驚呼聲中,肉色連褲襪就破開瞭一道口子。
“你,你說的都是真的,沒有假話?”秀琴羞愧難當,她咬起嘴唇,回眸看向楊廷松,“隻能這樣瞭嗎?”
“大可教書育人一輩子瞭,”楊廷松拍瞭拍秀琴的屁股,一臉嚴肅,把雞巴對準瞭穴口,“騙你的,嘶啊秀琴,新房不錯,哦,秀琴,嘶啊,秀琴你裡面還真,真暖和。”
秀琴眉頭緊蹙,頭一低,咬緊瞭牙關。
“嘶啊夾得可真緊啊,嘶哦,”龜頭給熱屄包得別提多舒服瞭,楊廷松摟住秀琴的腰,繼續往裡挺入,直至雞巴插到盡頭。“到頭瞭?”看著裸露在外約莫兩根指頭左右的雞巴根子,他晃悠起腰來又把手放在秀琴的屁股上,輕輕拍瞭起來,“在農村,穿連褲襪真的挺時髦,難怪伯起害瞭這麼個病。”
“我沒,沒給他穿過。”
“沒穿過?那,那就沒給別人穿過嗎?現在不就給大穿瞭嗎。”
“我,他,他做的很少,”
“你跟伯起一個月幾次性生活?”
“一次,兩次,啊嗯,有時一個月也做不瞭一次,”秀琴本就膽小,在楊廷松抽動陽具中又被連續戳中心事,語無倫次中早就亂瞭方寸。“他,他不怎麼好這個。”
“伯起不好這個?”有些不解,楊廷松就給秀琴往上提瞭提襪腰,隨後大手分作左右往兩端一滑,抓起側胯一邊抽肏一邊品評起來,“這麼騷的絲襪就是給男人穿的,知道嗎?”深一下淺一下碓著秀琴的大屁股,撞擊起來,漾起一片肉色漣漪,“平時做愛都戴套嗎?”
“有時戴,嗯,有時不戴。”秀琴都不知自己說的是什麼昏話瞭。
“不也上環瞭嗎,嘶呃,這連褲襪還挺有味道。”
“沒,啊,嗯,你射外頭。”說完之後,秀琴明顯感覺到體內又漲瞭一圈,“真沒上,我,我沒法上。”
“沒上環?沒上是嗎?!嘶呃,跟他們做的時候就不怕懷上嗎,嘶啊。”哼唧中,楊廷松加快頻率做起瞭五淺一深的動作,“秀琴啊,屄可真肥,又嫩,呃,嘶呃,褶兒還多。”白虎果然名不虛傳——饅頭似的,陰唇又肥又厚,而且裡面的水也特別充足。“雲麗一年四季都離不開絲襪,嘶啊,完事大給你拿幾條新的來。”看著秀琴屁股上因己而起撞出來的肉花,又因己而起撕破的口子,他就又拍瞭拍秀琴的大屁股,“肉色,灰色的隨你便挑,啊哦,把腰再低點,太滑溜瞭,”隨後人往秀琴裸露的脊背上一趴,解放出來的兩隻手就搭在她的奶子上,“嘶啊,四十瞭是嗎?嘶啊,肉還這麼瓷實,嘶哦,奶子真肥。”
秀琴嘴裡輕聲應著,在楊廷松的推肏中,她試圖打掉胸口上揉捏的手,卻奈何身體不受控制。“你別揉瞭。”她不得不低聲下氣,轉頭看去,卻正迎上楊廷松的目光,她分不清那到底是個什麼眼神,也說不好那眼神裡都包含瞭啥,“別說瞭,再讓人撞見。”
“當不當正不正的,誰會在這個點來?就算來,也不會來這裡吧。”之所以敢這麼明目張膽,絕非是楊廷松色令智昏,不計後果,“放心,五點之前完事,絕不耽誤你洗衣揍飯。”水是越做越多,抽出雞巴抹瞭兩抹,楊廷松又拉起秀琴身子,在她不解的目光註視下,他指著一旁的衣服說道:“坐上面來。”
“不說不正面來嗎!”喘息著,秀琴又靠在瞭井臺上,她耷拉著腦袋,片刻間質問道:“你當老師的怎也說話不算話。”
楊廷松冷然道:“大冒著被人戳脊梁骨的風險跑過來給你幫忙,不領情也就罷瞭,還埋怨起大來瞭。”邊說邊做起痛心疾首的動作,“大看著你們兩口子從苦日子走過來,高興還來不及呢,又怎能無端欺負你們,騙你們。”上前拉起秀琴的手,還把水舀裡的黃瓜拿出來,掘開一塊塞到秀琴嘴邊。秀琴回絕著,把腦袋撇到瞭一旁。楊廷松當即“嗯”瞭一聲。“吃下去,再熱暈瞭。”強行塞到秀琴嘴邊,給她喂到嘴裡,“來,跟大坐地上。”摟起秀琴的腰,把她拉到近處,身子挨著身子,坐在瞭鋪著衣服的地上。
“怎老躲著大,就跟大欺負你似的,”看著面前羞答答的秀琴,楊廷松搬起她雙腿,一邊撫摸,一邊示意著讓她往自己這邊挪挪,“雲麗常說,穿絲襪能保持體型,你穿著絲襪還真肉欲。”面對著楊廷松,秀琴無計可施,臉跟大紅佈似的,哪敢接他下言。楊廷松倒也無所謂,反正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也不怕秀琴跑瞭或不答應自己。“白虎與生俱來的體質就無法滿足,更何況是日久天長,跟長期生活在一起的男人瞭。”順著秀琴絲滑的小腿摸到大腿,看著她豐隆墳起的小肚子,楊廷松又把手伸瞭過去,搭在上面,“就沖你跟伯起這性生活的次數,就足以說明一切。”灼灼目光逼視過去,楊廷松口若懸河,秀琴雖也經歷瞭好幾個男人,可她哪見過這陣勢。“大說的對不對吧?”
搖頭不是,點頭也不是,弄得秀琴瞠目結舌,隻得把雙手捂在臉上,作出一副鴕鳥才有的姿態。
“害什麼臊呀。”楊廷松抓起秀琴腕子,把她手從臉上挪開,“大這傢夥事還行吧,比伯起的怎麼樣?”也不管秀琴說不說話就把手伸到瞭胯下,當著她面捋瞭捋黑粗得像棒槌似的雞巴,隨後把包皮覆蓋住雞巴頭後,支喚起來:“過來,用白虎給大捋開瞭。”往上給她又扥瞭扥肉色絲襪的襪腰,拍打起秀琴肥碩的屁股,“來,不管你跟伯起用沒用過,用也好沒用也罷,這招必須得學——這叫翡翠交,也叫歡喜禪,坐上來吧。”
莫說是秀琴不懂,就算是懂,也鬥不過楊廷松啊。“咋做人呀。”她嘴裡反復嚼著話,不做又不行,做吧又臊得無地自容,“你讓我以後還咋做人?”
“天當被地當床,又沒有外人。”楊廷松一邊蠱惑一邊教唆,“剛才不也做得挺舒服嗎,對瞭,內體位叫蟬附——知瞭猴肏屄就是這麼肏的,狗也是這麼交配的。”
從未見過也從未聽過楊廷松罵街,突然一句粗口弄得秀琴還挺驚訝:“老師咋也說,說這種粗話。”
楊廷松笑著拍起秀琴的大腿,他把腿往下面一架,秀琴的腿就懸在瞭他腿上。“新鮮吧?老師也是人,怎就不能說臟話瞭。”說完,又拍瞭拍秀琴的大腿,“這絲襪還真薄,快來吧秀琴,流這麼多水瞭都,坐上來,用屄給大捋開瞭。”擠兌著秀琴,還拉起她身子,讓她朝著自己這邊坐瞭過來。秀琴閉著眼,看都不敢看瞭。
“秀琴你可真肉,就這脾氣,也不知伯起這些年怎麼過來的。”說笑間,楊廷松晃悠起身體,扶著雞巴對準瞭秀琴即將落下來的身子,“跟伯起睡覺時都怎麼稱呼?”
秀琴睜開眼:“稱呼?”
楊廷松道:“做愛時你叫他啥?他又叫你什麼?”
簡直太羞恥瞭:“哪,哪有問這個的。”
“總不能喂喂喂吧。”刀切饅頭似的白虎臨近龜頭,楊廷松當即悶吼一聲,“說呀!”朝上挺瞭過去,秀琴“呀”地一聲,支起身子想躲避,楊廷松摟抱住她腰,往懷裡帶去,“說啊!”
“叫他伯起。”
“他叫你啥?”
“叫我秀琴,啊大,大你慢點。”
“還不給我捋開,啊秀琴,樂意在這曬著是嗎?!”楊廷松的龜頭已經擠開秀琴的大陰唇,見她在那慢吞吞的,就又叫瞭一聲:“還不快點給我捋開,啊秀琴!”
“你別,別這樣。”
“肏屄時叫伯起啥?”
“就,就叫,叫伯起。”
“把眼睜開,睜開!”楊廷松摟夾起秀琴的腰,“秀琴,嫌勃起不行還是咋的?”盯著秀琴的臉,他把臉慢慢貼瞭過去,“往下坐,捋開瞭,用屄給勃起捋開瞭。”忽地一使勁,隨著一聲噗嗤,秀琴“啊呀”一聲也跟著叫出聲來,她臉貼在楊廷松的臉上,眉頭蹙起,心差點沒被剛才那一下給捅出嗓子。“啊輕點,啊,輕點,捅到瞭。”
“喔,啊,裹得太緊瞭秀琴,嘶呃,”重碾之下雖壓得楊廷松齜牙咧嘴,卻也伸出舌頭舒服地舔瞭下秀琴的臉,隨後又把手環在瞭她腰上,看著秀琴羞臊的樣子,挺動雞巴抽肏起來,“還啊啊的,就沒個名姓嗎,啊,秀琴。”
“都這樣瞭還讓我叫你啥呀,臊不臊?”
“臊才有快感呢,你敢說沒有?沒有還夾得這麼緊?!”
“別說瞭,臉都臊沒瞭。”
“新婚之夜就這種感覺,那是因為還沒開苞,現在嘛,把絲襪往上提提,”楊廷松臉上帶笑,隨即把秀琴摟到懷裡,他催促著她把絲襪往腰上拽瞭拽,又眼瞅著她老老實實坐在自己腿上,“就當再過一次新婚之夜,還別說,穿著連褲襪確實有那種味道,真的,肏的時候也很有快感。”下面不急不緩地插著,他又伸出舌頭舔向秀琴的臉,邊肏邊舔邊說,“小肚子還真膩乎,不穿絲襪都對不起這身肉。”
連羞帶臊不說,又被摟住身子肏弄,心神失守之下,秀琴的眼神漸漸迷離起來。她正半張著嘴,楊廷松就把舌頭探瞭進去,與此同時,推聳的力道和頻率也加快瞭少許。雞巴泡在屄裡整根進整根出,要的就是那種刮扯起來的感覺,再由此及彼,用自己的雞巴棱子讓身前的女人欲仙欲死,做到水乳交融。事實上他也做到瞭這一點——秀琴臉上一層熱汗,身上也是油膩膩的,尤其卡巴襠裡,噗嗤噗嗤地,人都給肏得一起哼出聲來。
搞瞭幾分鐘後,怕中暑,楊廷松又湧起身子,示意二人避開日頭,躲在背陰處。“舒服嗎剛才?”楊廷松看著秀琴,秀琴隻是輕喘卻不回答,“這是最輕松最省力的。”待二人身子盤在一處時,楊廷松給秀琴抹瞭抹臉上的汗,隨即把雞巴往前一出溜,就又插進她的屄裡,“把眼睜開,別閉著。”
秀琴咬著嘴唇掃瞭楊廷松一眼。“還不射嗎?”她把目光朝下掃去,感覺這已經超過瞭十五分鐘,卻又很無奈,“我還得去洗呢。”
“哪有這麼快就完事的,欲速則不達,再說你這身子不也沒見動靜。”楊廷松搖瞭搖腦袋,他勾起秀琴的臉,“白虎克夫,不給你搞出幾次高潮來,怎壓制邪火?”抱起秀琴的腿,晃悠著屁股一下又一下朝裡送著,“硬不硬?說呀,硬不硬?”
“你說呢?”躲閃不開,秀琴就朝楊廷松翻瞭個白眼。
“我說當不得你說,”楊廷松稍稍分開身子,他讓秀琴看彼此結合的部位,看自己是怎麼肏她的,而且在插進去時還要來回扭動幾下屁股,讓雞巴在屄裡打轉,“我管你大娘叫他媽,伯起就沒這麼叫過你?”
“有個沒叫過嗎,咋總說這些話呢?”這會兒,秀琴已半翕合起眼,輕吟起來,“完事你射外頭。”
“秀琴。”楊廷松環住秀琴的脖子,秀琴瞥瞭瞥他,“又咋瞭?”
“舒服嗎?告訴我舒服嗎?”
“說不舒服你信嗎?”
“騎我身上來,”楊廷松往後仰瞭仰,卻不想秀琴搖瞭搖頭,“我不會。”
“真不會假不會?那你就躺下吧。”也不管秀琴樂不樂意,楊廷松往前一推秀琴的肩,秀琴用手往後一撐,他錯起身子就蹲在瞭她的胯前。“跟你來個傳統體位。”他先是攥起秀琴左腳,而後把右腳也提瞭起來,但並未急著插入,倒把臉貼在瞭秀琴的腳底板上,伸出舌頭舔瞭起來,“都這麼肉乎乎的,肏起來真舒服。”
“大你別說瞭,咋這麼葷。”
“不葷也行,那就看大怎麼入你傢裡。”楊廷松探出腦袋呵呵一笑,舔的同時,把雞巴湊到秀琴屄口上,雙管齊下,“這也不行那也不行,還怎麼幫你,你說?”
“答應你還不行嗎。”他等的就是秀琴這句話,把秀琴的雙腿一分,趁秀琴撐起胳膊肘時,楊廷松也腆起身子把雞巴送瞭過去,“知道我怎麼叫你大娘的嗎?”
秀琴眼睜睜看著楊廷松的雞巴插進自己屄裡,可還沒等她躺下卻又被戲弄著拔瞭出來,弄得她心神不寧,撩起眼時,有氣無力地應瞭一聲:“他媽。”
“伯起也這麼叫過吧。”
“怎還總問?”
“是不是吧?”說話間,楊廷松的雞巴頭又捅瞭進去,“你大娘又是怎叫的我?”
“他爸。”秀琴這慢性子都給磨出火來,見楊廷松眼神直勾勾地,就又叫瞭一聲,“他爸!”這回倒是沒拔出來,“他媽!”
“哎!”
“他媽!”秀琴嘴巴大張,腿也劈開瞭,隻覺黑影一閃,瞬間屄就給填滿瞭。“啊,啊,”她眼神迷離,啪啪聲四起,“捅,捅到瞭,啊,啊大,大。”
“都這個時候瞭,還叫大?”楊廷松往馬秀琴的身子一趴,肉挨著肉晃動起來,屁股都繃緊瞭,“呃啊,呃啊,應該叫我啥?”
“叫不出來。”秀琴咬瞭會兒嘴唇就受不瞭瞭。“哪啊,啊,有這麼,嗯,叫的,啊,臊不臊啊。”嚶嚀中,聲音都抖出花來,長短不一,那腳丫或勾或繃,趾頭在絲襪裡也來回扯動。知道她要來瞭,楊廷松當即摟住她脖子,沖刺起來。“他媽,呃啊,他媽,爽不爽,爽不爽?”猶似犯病瞭一般,把對付雲麗那套都搬瞭出來,呼喘著對著秀琴的臉連親帶啃。
“大,大。”秀琴嗓音圓潤而又繃緊,楊廷松就把雞巴深埋在她體內,享受起來自身下的妙處——白虎緊緊箍起自己的龜頭來回蠕動,足足持續瞭大約十來秒秒。“咋還叫大,不都成你男人瞭嗎。”見秀琴緩過勁來,遂抱起她身子改為坐姿,“他媽,給我裹出來,用屄裹出來。”
處在高潮的餘韻下,秀琴臉蛋上陀紅一片,人也變得慵懶起來。“射外頭吧,”她同樣氣喘籲籲,甚至委曲求全地摟住瞭楊廷松的脖子,“求你瞭,他爸。”
“怕懷上是嗎?”楊廷松吸瞭口氣,動作不停,隨即喘息著發出瞭時斷時續且又長短不一的“啊啊”聲,還低頭看瞭一眼交合部位:“但這地不能不澆啊,呃啊,要不就射你嘴裡,嘶哦。”抬起頭時,臉上已然笑瞭起來,還故意揚瞭揚屁股,“喔啊,他媽你快看看,雞巴上都是你的屄水。”
看到那笑,秀琴搖瞭搖頭:“射絲襪上吧,反正,也沒法穿瞭。”此刻,她也看向瞭身下的交合部位——看著楊廷松的雞巴在自己體內進進出出的,也完全感受得到那股要把自己挑穿的勁頭,“求你瞭,他爸。”
“他媽,我,我想,”不等楊廷松把話說完,秀琴就打斷瞭他。“我求你瞭。”她哀婉地看著他。
楊廷松沒接話,他把上半身稍稍往後仰瞭仰,雙手抱在秀琴的大腿上,摸著她兩條肉感十足的大腿,把雞巴猛地朝裡送杵進去,在秀琴“鞥”著夾瞭下腿時,這才言語:“給我吃口屄水。”
“我是你侄媳婦兒。”或許開始時有些懵,但秀琴不是傻子。“嫖也就得瞭,咋還能這麼不要臉呢?”人心難測,連心目中尊敬的人都對自己做出瞭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這世界還有可信的地方嗎?
楊廷松身子一頓,喘息中略作遲疑,很快就又動作起來:“呃啊。呃啊,呃啊,太滑溜瞭。”他拔出雞巴抹瞭抹上面的淫水,看到秀琴還在那猶豫愣神,想瞭想,就上前推倒瞭她,“也不是非吃不可。”他抓起她腳脖子,往前一跪,順勢把秀琴的兩條腿劈開,半扛瞭起來,“做都做瞭,總歸得給我嘗嘗味兒吧。”這麼說著,就把秀琴的腳趾頭含進瞭嘴裡,像饑餓多時的人見到食物,連唆啦帶舔啃瞭起來,“嗯,將來,唆唆,伯起好瞭,唆唆唆唆,嗯,唆唆,兩口子不也,唆唆,能用得上嗎。”吃完這邊又吃那邊,對著兩隻腳輪換著來,無恥起來簡直無所不用其極。
“你要是真想……那就來吧。”除瞭羞恥,秀琴又認命般地把眼閉上瞭,“射裡面都行。”
頃刻間,楊廷松的臉上就露出瞭一副既驚訝又難以置信的表情。“真的?真的嗎?”他追問著,往秀琴身子上匍匐過去,趴到她面前,“是真的嗎秀琴?”
“都這樣兒瞭你還問?”秀琴苦笑一聲,把臉撇到瞭一旁,“不嫌臊得慌嗎?”
“那,那,我就聽你的。”楊廷松蹭著秀琴的身子晃瞭幾下,這奶子實在太大瞭,身子也軟和,他就把秀琴的臉捧瞭起來,看著看著,下一秒便瘋也似親瞭起來,“這就對瞭,這就對瞭……你早該這麼配合……這才是夫妻之道。”吧唧吧唧地,從眼到鼻子,再到嘴,又順著其耳垂嘬到脖頸,還把她雙手提瞭起來,把臉紮進腋窩裡,“這白虎的身子真肉欲。”揚起身子,他又把目光盯向秀琴的奶子。“饞死個人,饞死個人。”兩隻大手一掐,他就把秀琴胸前的肉球擠到一處,“咂兒大,奶頭也大。”喉嚨抑制不住地滾動起來,他就舔瞭舔嘴角,“就沒見過比你這咂兒更大的瞭。”喜上眉梢,腦袋一低就紮瞭下去。
秀琴忍受著折磨,但她畢竟是個女人,給楊廷松這麼一番戲中戲般的調情手段一使,沒多會兒便也情不自禁哼瞭起來。
“舒服吧!”楊廷松仰起頭沖秀琴笑瞭笑,與此同時,還把手伸向她胸口那被自己嘬得又濕又亮的奶頭上,“更舒服的還在後頭呢。”邊揉邊搓,而後揚起身子,從秀琴的乳溝朝那肚皮舔瞭下去,邊舔邊漬漬——始作俑者不覺,然而聽者卻如同癩蛤蟆帖腳面——把秀琴惡心得雞皮疙瘩都起來瞭。“別吧唧嘴瞭。”異樣的心裡讓她伸出手來,推瞭推楊廷松的腦袋,“就,就不嫌丟人嗎?”
楊廷松充耳不聞,擎起身子用右手抓住秀琴的襪腰,又揚起左手來連番拍她屁股示意給她往上抬抬身子。秀琴雙腳支地撐起腰來,楊廷松把雙手搭在她腰上,兜住瞭絲襪往上一提,襪腰處就蓋住瞭小肚子。“厲害吧。”他說得言簡意賅,也不怕秀琴聽不懂,把手摸到秀琴隆起而又柔軟的小肚子上,輕輕按揉,“趴這上肏簡直太舒服瞭。”說是這麼說,卻沒趴過去,他把頭一低,呵呵笑著就端起秀琴的雙腿,又朝前推瞭一把,那白虎就在這過程裡展現在瞭楊廷松的眼前。“想不到你下面竟肥成這樣兒!”於他而言,即便就算已經肏過秀琴的肉瞭,如此近距離的盯看也還是頭一遭,“聞名不如一見,老天待我真實不薄啊!”暗道一聲不愧是養人的屄,又和雲麗暗暗比較起來——一個是肥籠,一個是飛翅,簡直平分秋色,各有妙處。
給一個老頭這麼直撅撅地盯著下身,而且還淫詞浪語不斷挑逗,臊得秀琴恨不得一頭撞死。“求你別看瞭,別看瞭!”她蹬飭起雙腿,上半身也仰瞭起來,“你讓我去死吧!讓我死吧!”
楊廷松朝前一壓,半蹲著騎在秀琴身上:“伯起還沒好呢,煥章也還沒結婚,你說你這歲數還有選擇的餘地嗎?”他目露兇光,雙手一逮,掐住秀琴的腳脖子,朝後出溜著退下身子,往前再一湧,上半身就又趴瞭過去,“想死也不難,那我就讓你死一回!”在秀琴惶恐不安的目光註視下,他把嘴貼在她凸聳且又濕漉漉的屄上。“看我是怎麼用舌頭讓你欲仙欲死的。”當即伸出舌頭,對著秀琴泥濘不堪的屄穴刮瞭過去,窸窸窣窣地,就看肉縫被舌頭給分開瞭,露出裡面的嫩肉時,乳白色的泡泡也被舌頭卷起瞭一抹。
唇舌蠕動中,楊廷松半瞇起眼來,愜意十足地吧唧著嘴。“騷,真騷,真太騷瞭!”近在咫尺,秀琴的白虎簡直太有味道瞭,而這醇香濃鬱的雌性氣息似乎唯有在熟透的果子上才能找到,渾然天成又不施粉黛,讓人置身其間總有種回傢後的感覺。“伯起好福氣啊。”艷羨的同時,如獲至寶,楊廷松便又把目光盯在瞭秀琴的屄上。“好肥的屄!”大腦不斷被刺激著,讓原本精力就非常旺盛的他把臉貼瞭過去,抵貼在瞭秀琴的屄上。“知道嗎,西門慶的女人潘金蓮就是白虎,而且是被多個男人玩的白虎。”嗅著這股騷味,舌頭就伸出來瞭,窸窸窣窣的聲音也在隨後發瞭出來。
“鞥,鞥……”
來自於生理上的自然反應讓秀琴不得不扭動起身體。潘金蓮還有個武大郎呢,我有啥?悲從中來,然而不待她顧影自憐,楊廷松已然扒開屄縫,這回可不止是舔那麼簡單,他還用舌尖去戳屄裡的嫩肉,用牙齒去咬秀琴的陰蒂,而且抿起嘴來還又嘬又嗦,吸溜吸溜,吧唧吧唧,歡快而又臊人的聲音振聾發聵。
“鞥,鞥……”
最初秀琴還隻是攥緊拳頭,苦苦忍耐,後來身子一繃就挺瞭起來,顫抖的雙腿都夾在瞭楊廷松的腦袋上。“大,大,啊,鞥,鞥啊,他爸,插進來吧。”身下如遭電擊,又麻又癢,繼而全身都像是被蟲蟻噬咬一般,酸溜溜脹乎乎,“啊,啊嗯,啊,鞥啊……”體若篩糠,繃瞭幾下屁股,身體一松,隨著淫水的噴濺身子又摔回到地上。
楊廷松的腦袋一直在晃,直到佝僂起腰把嘴貼在秀琴的屄上,這才不再動彈,不過,嘴倒是大張起來,咕咚咕咚地吞咽著秀琴噴射出來的體液,直到她噎起脖子長哼出聲來,這才仰起頭,伸手抹去嘴上和臉上沾著的淫水。“爽吧!”
“爽,啊,爽,爽死我瞭。”
“後面還有你爽的呢。”看著秀琴兩眼迷離在那呼哧帶喘,楊廷松搬起她腿時跪著身子往前找瞭找位置,又把手探到她上下起伏的胸脯上,“是不是也該讓我舒坦會兒瞭。”
“還是不是人?”秀琴長籲一聲,身子被玩得跟面團一樣。“我快死瞭。”
“那他爸讓你再死一回。”楊廷松拉起秀琴的胳膊,把她拽瞭起來,單手扶持著把雞巴對準瞭穴口,讓她看,“還硬著哩!”來回挑著秀琴的陰蒂,就在她大口喘息時,猛地朝裡一捅,秀琴登時悶哼瞭一聲,“鞥啊,啊,”圓潤即緊繃的聲音劃出她喉嚨,雖說用手捂住瞭,卻仍舊像那晃蕩起來的雙腿,在瓜架裡搖曳起來,“不行瞭不行啦,又來瞭,給我,給我吧……”
楊廷松身子朝前一撲跌趴到秀琴的身子上,順勢摟住瞭她的脖子。“呃啊,呃啊,夾得真緊啊他媽。”抖起腰桿開始呱唧起來,“都說,呃啊,呃,伯起的媳婦兒,啊,呃啊,溫柔賢惠,哦啊,呃,呃啊,想不到,嘶啊,呃啊,穿上連褲襪,嘶啊,更溫柔賢惠瞭。”
“死瞭,死瞭,我死啦……”如一葉扁舟陷入在欲海之中,秀琴不住搖晃起腦袋來,“連你都肏我,啊,鞥啊,叫我以後可咋活啊。”
“呃啊,呃啊,是伯起在肏你,他媽,是伯起在肏你,”連聲低吼著,楊廷松把臉貼在秀琴的臉上,“要出來瞭,要出來瞭,嘶啊,嘶啊,我要你次次都給我穿,嘶啊,呃,呃,穿這肉色連褲襪,”叼起她耳垂連唆啦帶舔,雖氣喘如牛,卻不知疲倦。“要出來瞭,嘶啊,嘶啊,射哪裡啊他媽,呃啊,射哪裡?”
“別,啊鞥,別射進來。”搖晃間,秀琴哼哼唧唧,上氣不接下氣,“射啊,射外頭,鞥,射皮膜上……”
“呃啊,秀琴,秀琴,他媽。”
“呃鞥,鞥。”
“他媽啊。”
“鞥,鞥啊。”
“射你屄裡,屄裡。”楊廷松身子一縮,跟個大蝦米似的,須臾間撅起屁股朝下猛地一砸,整個上半身就揚瞭起來。“爽,爽死我瞭。”
給這麼一砸之下,秀琴嘴巴半張也瞪大瞭眼珠子,她雙手死死摳抓在楊廷松的胳膊上,雙腿則夾住瞭他的屁股。
“好嫩,好嫩的屄。”叫過幾聲,像是醒轉過來,楊廷松又猛地拔出雞巴,他人往前一竄,騎在瞭秀琴的臉上。“嘴,嘴。”連聲支喚,找準瞭秀琴的嘴就把黑粗的雞巴擩瞭進去,“快,他媽你快給我吸。”光著屁股就跟拉大便似的,還把手抱在瞭秀琴的腦袋上。
不遠處,兩隻青蛙從蘆葦叢裡一前一後跳瞭出來,呱呱兩聲後,較大的內隻青蛙就竄到瞭較小的內隻背上,後者登時趴在地上,兩條後腿蹬瞭蹬,便由著背上的傢夥動瞭起來。
楊廷松拔出雞巴後,秀琴身子一歪,張起嘴巴一陣幹嘔,他看著秀琴嘴裡啐出來的和屄裡淌出來的東西,又把她摟進瞭懷裡。“吐啥,一滴精十滴血,咋不知道珍惜呢?”往她身前一坐,挪著雙腿又抱坐過去。
“都,都完事瞭,還要幹啥?”秀琴支起雙手試圖推開楊廷松的身子,不想楊廷松一拉一拽,她就鉆進瞭他的懷裡。“再泡會兒。”摟住秀琴的腰,楊廷松朝前一送腰,雞巴就又塞瞭進去。“喔,哦啊,真緊。”他嘴裡打著吸溜,直到雞巴頭完全碓在秀琴屄裡的腔口上,而後才騰出手來,這邊抓向奶子,內邊胡擼起大腿,“不是吹,這手活大能讓你記一輩子。”
屈辱的淚水從秀琴眼眶中撲簌簌掉落下來,楊廷松忙捧起她臉:“咋還又哭開瞭?”邊擦邊勸,“好日子還長著呢,就算不為伯起,咱也不能哭鼻子呀。”
“哎呀,剛才是猛撞瞭,不應該射進去,可內會兒你夾得正緊,大哪受得瞭啊。”
“你,你,”秀琴眼裡的淚倒是止住瞭,臉上卻又現出一片驚惶之色,“你還讓不讓我活?!”她這歲數才剛四十,照理說,在農村這旮沓思個春也不叫啥,就算搞個三五次也都在情理之中,問題是男人得是自己的,而非外人,但偏偏事與願違,就這會兒,秀琴的眼越睜越大,令她幾乎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也足以顛覆她的認知——插在她體內的陽具竟然又動瞭起來,而令她不願面對且又極為恐懼的是,這內心竟在此刻隱隱地期盼起來,渴望對方壓住自己身子再來一次,更令人羞憤欲死的是,心事竟也被楊廷松看穿瞭。
“開始主動夾大的雞巴瞭,這奶子也脹瞭一圈,沒說錯吧,大就知道你還想要。”楊廷松白凈的臉上一副風輕雲淡之態,言行舉止卻充斥著隻有年輕人才有的輕佻放浪,如旋渦般交織碰撞,最後又重疊融合在一處,重新匯聚在他那張與實際年齡不相吻合的臉上,令秀琴無法分辨,也無從分辨,到底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楊廷松。“濕成這樣兒瞭都,這活兒還行吧!”那蠱惑人心的聲音一直在她耳邊環繞,玷污清白的陽具也在不停地沖擊著她的身體,而這一切,全都來自於一個不是年輕人卻堪比年輕人的老者身上,又排山倒海般壓瞭過來,不斷侵蝕著秀琴的心理和生理,乃至靈魂。
“放開手腳,就像剛才那樣,投入進來。”秀琴羞愧難當,而楊廷松卻在這個時候伸出手來,勾起瞭她的下巴,“還射裡頭?”秀琴身上的那股母性味道以及兩腿間肥濡的白虎深深撼動著他的心靈和肉體,就像面對肉欲感十足的雲麗,任何一個男人都無法抵抗和招架,他也抵抗不得,他甚至想過,就算是砒霜又如何呢,自己註定會端起來一飲而盡,哪怕事後七竅流血而死——寧可當禽獸,但絕不能見死不救。“秀琴,你身上的肉味太濃瞭,這穿著開襠褲簡直比光屁股還肉欲,就跟內天看到你背心裡的奶子一樣,饞得大好幾天沒睡好覺,今兒不睡足瞭你,大真不知以後的日子該怎過瞭。”新鮮感和刺激感左右著楊廷松,正所謂天時地利人和,豈不正是他揚鞭策馬之時。
哀婉的同時,秀琴咬起瞭嘴唇。除瞭一臉愕然和心灰意冷,剩下的念頭她便都寄托在瞭盡早結束上面,她罵自己不要臉,又罵自己是妨人精掃把星,不然怎麼連老師都爬她呢。
楊廷松盯著秀琴的臉,心裡得意,看著看著就把嘴湊瞭過去。“騎我身上來,大知道你現在正在興頭上。”他雙手一插,從秀琴的兩肋直穿過去,環在瞭一處。“大就想看穿著連褲襪你是怎麼伺候男人的。”
“這身肉,大都抱不動瞭。”
“騎上面正好既能喂奶,也能給大欣賞一下你臉蛋上的羞態,快。”
“沒看大都快饞死瞭嗎,還不快坐上來給大解解饞,也讓大再好好享受一回你這身濃稠細滑的肉。”
或許是受瞭之前兩個同伴的影響,又有幾隻青蛙從蘆草叢中蹦躂出來,毫無征兆地發出瞭幾聲撲簌簌的聲響,強健有力的後腿一撐,嗖嗖地躍在半空,雪白的肚皮都露瞭出來,一片絲滑。就在這時,女人的喉嚨裡發出瞭沙啞而又沉悶的聲音,“啊,啊嗯,啊鞥……”幾乎瞬間,劇烈喘息所產生出來的滾燙呻吟就被密不透風的瓜架掩蓋住瞭,不遠處,蟬鳴一片,蛙叫聲也是此起彼伏,像是沒斷過流,一直都在奏著和諧和歡快的樂章。
……
楊廷松回到傢時,李萍把餃子都包出來瞭,正收拾案板,見老頭子心情不錯,忙問:“臉咋這紅?中暑瞭?”
“嗨,閑著也沒事,不就給秀琴耕耕地嗎。”
“耕哪塊地啊這是,就沒弄個草帽戴?”李萍把手背搭在楊廷松的腦門上,試瞭試體溫,沒大異常才說:“別在這待著,裡屋待著介。”
“這剛活動開手腳。”楊廷松看桌子上還剩半截黃瓜,拾起來就放在瞭嘴裡,“還以為你沒回來呢。”
“一大幫子同學來看香兒,沒到五點我就回來瞭。”
“煥章也回來瞭嗎?”
“都來瞭。”收拾妥帖,李萍把手背瞭背,老伴兒汗衫上都是土,就給他撣瞭撣,“這後面咋蹭的?”臟沒拍下來,卻摸到瞭一手潮,“躺地上瞭還是咋的?”
楊廷松扭起胳膊朝兩側看看:“有嗎?”又忙問瞭一句,“這個點瞭也,都還沒走嗎?”
“反正我回來前兒正一塊打牌呢,哎呀,你快脫瞭吧,我去給你洗洗吧。”撂下話,李萍又問:“伯起內邊怎樣,能坐起來嗎?”
“好是好瞭點,能說話瞭但不利索,身子嘛,還是翻不過來,哎我說,這都五點多瞭,小偉怎還不回來?”打著岔,楊廷松就把汗衫脫瞭下來。
“這膀子上咋也這麼紅?連背心上都是土?”李萍指著老伴兒的後背,“脫瞭幹的?”
“熱烘烘的,不脫……先甭說這個。”楊廷松擺瞭擺手,“小偉沒來電話嗎?”
“來瞭,說小妹打過來的,跟小偉在一塊呢,不回來瞭。”說完,李萍往外推起楊廷松的身子,“趕緊用蘆薈給你擦擦吧,再爆皮。”從廂房裡走出來,太陽底下,楊廷松裸露在外的白凈臂膀跟被火燒瞭似的,連後脖頸子上都是一片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