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傑,劉阿姨煮好晚飯,你收拾收拾我們一起過去。」
我在小傑房門外叩著,也不見他應門,我心裡的鬼又冒瞭出來。
他是在自慰還是在偷抽菸?
我正把耳朵貼近門,房門忽然打開,小傑站在門口一臉錯愕望著我,我嚇得心臟差點沒掉出來。
「媽,你幹嘛?」
「我……我……沒有啊,你好瞭嗎?」
他伸手貼住我額頭。
「媽,你不舒服嗎?怎麼臉這麼紅?」
「沒有啦,剛剛在廚房忙,你好瞭我們就過去吧!」
幸好他還小沒那個心思註意,我在他背後猛拍心口吐大氣。
黛華的手藝出乎我意料的好,小傑囫圇吞棗三兩下就吃瞭兩碗飯,黛華還一直幫他夾菜添飯,倒是我實在提不起胃口。
「徐姐,飯菜不合口味嗎?怎麼一碗飯還滿滿的?」
「沒有啦,好像有點感冒所以沒什麼胃口。」
「對啊,剛剛整個臉紅通通的,她還說沒什麼呢。」小傑的幫腔讓我心驚肉跳的,一旁的小良果然煞有其事在仔細打量我。
「不會啊!徐阿姨臉色很紅潤哩!」
「吃你的飯,管這麼多幹嘛,等一下把碗筷收拾好端到廚房洗一洗。」
黛華的解圍真是及時雨,經過下午的一番談話現在我感到兩人又更親密瞭。
飯後小良把碗筷收拾完就端進廚房,母子倆在廚房善後。作為賓客,哪有坐的像一尊佛的道理,於是我吩咐小傑到廚房拿塊抹佈來擦桌子,我則幫忙將椅子歸位。
等瞭一會兒還不見小傑以為他把我交代的話忘記,我除瞭搖搖頭也隻好自己去拿。
來到廚房門口我發現小傑神情專註怯怯的靠在門邊一動也不動,連我走近他都沒註意,看他失瞭神的模樣根本把我的話當耳邊風,我慍怒拍拍他的肩膀:
「你唷,叫你拿塊抹佈杵在這等什麼?」
他大驚失色眼神怪異匆匆忙忙從我身旁一溜,我不禁好氣又好笑,這孩子看什麼這麼專心,輕輕碰他一下就嚇成這樣。我旋即探頭往廚房裡頭看,黛華恰巧背對著我,似乎剛把用保鮮膜包裹好的菜盤放進冰箱,小良站在她身後,一隻手居然毫無忌憚正伸進她裙內。
眼前突如其來的畫面讓我腦袋像是停瞭電瞬間一片空白,身體僵在原地動也動不瞭,我終於知道小傑剛剛怎會如此神色匆忙。小良他在做什麼?那是……那是他媽媽呀!
黛華關上冰箱隻是不以為意的撥掉他不規矩的手。
「你幹嘛?被徐阿姨或是小傑看到很好嗎?」
小良一臉急色摸著腦袋:
「隻是摸一下而已又沒什麼關系. 」
「平常摸得還不夠嗎?你給我小心點,胡亂跟小傑說些什麼,人傢徐阿姨已經發現瞭。」
「真的?那……她怎麼說?」
「媽媽當然要想辦法安撫她,你以為人傢的媽媽也跟你的一樣?」黛華的話更令我難以置信,她們母子倆果然有著不可告人的關系. 她稍一頓接著又說:
「你上次說的都當真?」
小良忽地環顧四周,我一驚趕緊躲到角落暗處,接著他刻意壓低音量說:
「媽,你幫我嘛,你答應我的,我們上次不是說好瞭?」
黛華沉默一會兒,皺著眉頭:
「你實在是被我寵壞瞭,跟你爸一個色樣。」
「好啦好啦,就這一次,你一定要幫幫我。」
「可是……這樣很缺德,自己這樣門關起來就算瞭,還拖人傢母子下水,我總覺得最好不要。寶貝,我們還是打消這個念頭。」
小良索性一把抱住她的腰,臉靠在她胸前廝磨嘴裡不住哀求:
「不行啦,我一看到她的奶奶我就受不瞭,好想摸喔。摸摸看又不會死,媽,你不幫我誰幫我,難道你不怕我有一天受不瞭做出什麼壞事?」
「難道摸人傢算好事?你跟你爸簡直一個樣耶,年紀這麼小兩隻眼就老往人傢那裡盯,活像蒼蠅見到甜的,媽媽的你還看不夠嗎?我就是怕你不學好對別人做出什麼我才……我的比起她又不是小到哪裡去,上次我故意摸她一把也沒感覺有差啊!」
聽到這裡我全身發涼,原來上次她是故意摸我胸部。這對母子原來別有居心,我第一次見到她們就覺得怪異,沒想到母子兩個都不懷好意,我跟小傑這下不僅引狼入室更是誤入虎口?
「我就是想摸摸看嘛。」
「唉,果真慈母多敗兒,你老爸什麼時候像我這樣要什麼給什麼?有哪一次不讓你稱心如意的?真是欠你的。」
「那你是答應瞭?不許反悔喔!」
小良得到滿意的答案後喜孜孜直往他媽媽的嘴上親,黛華往後退眉心一皺,
「不是告訴你舉止要千萬小心註意嗎?難道你想全天下都知道你跟你媽媽搞過?不對,等等……」
她推開撲在身上的小良,臉色警惕起來,「你這小子該不會把這些事都告訴小傑瞭吧?否則他怎會半夜去摸徐阿姨?你給我老實說,不然休想我會幫你。」
小傑……小傑是故意的?
「我也沒有跟他說什麼啊,小傑說每次偷看A片小雞雞老是硬得受不瞭,我就告訴他……他……」
「告訴他什麼?」
我感覺似乎有什麼不可錯過的環節,豎起耳朵聽下去。
「我告訴他……隻要讓徐阿姨像A片裡面的女人那樣做就會好多瞭。」
天啊!這是一個國中生會說的話嗎?我們小傑這麼乖巧單純,他這麼教他豈不是把他帶壞瞭,怎麼可以叫他做這種違背倫理的事?真是太混蛋瞭。
我一邊聽著心跳一邊加快,當我實在無法再聽下去準備現身豁出去怒斥這兩人時,隻聽小良又說:
「媽,小傑真的很可憐,徐阿姨以為他兒子隻要乖乖的念書什麼都好,我們現在是青春期耶,偷看A片是小事硬起來沒地方發泄一下才是大事。小傑每次偷看A片都嘛幻想跟徐阿姨做,這是他自己告訴我的。」
小良說的話像個大槌子往我心口狠狠地敲下「咚」的一聲,雙腳登時發軟頭暈目眩。
「所以你就設計他去摸徐阿姨對不對?」
「是他自己問我要怎樣才能跟媽媽做的,我哪有設計他?他每次都說徐阿姨不瞭解他,他也不敢讓她知道他有這種想法。」
「你都沒有跟他說我們的事?」
「我隻說晚上都跟你脫光光一起睡而已。」母子赤裸著身子同榻?現場除瞭兩個沉默的母親,隻有小良意猶未盡接著說:「你就不知道,小傑聽我這麼說完之後,還很興奮問我要怎樣才能像我這麼做,我說瞭一些方法時他兩隻眼睛都在發亮,還偷偷告訴我曾偷看徐阿姨洗澡咧。」
「小傑看起來這麼乖巧的孩子怎麼會……」
「媽,這你怎麼會不懂?男孩子下面的梗翹起來什麼都做得出來。」
當下我再也聽不下去再也無法待在這片刻,也顧不得一路狂奔會發出多大的聲音,隻管掩住耳朵狂亂的直往傢裡沖.
我不知繾綣畏縮在墻角多久,傢裡沒有開燈四周是那麼漆黑空洞,但是我的心更是晦暗如谷底。我是個稱職的母親嗎?過去我一直以為我是,早上天還沒亮就起床準備早餐,送孩子上學後回頭要趕去上班,累一整天下班回到傢還沒好好休息就要打理晚飯,接著是做也做不完的傢事。
單親媽媽的角色雖然辛苦但孩子乖巧是我最感欣慰的事,因為一切的忙碌都是為瞭兒子,這是我承擔一切的起點與動力。但是當你突然發現原來你並不是個好母親,那是個天大的打擊而又是難以接受的事實。更可笑的是,兒子想些什麼想要些什麼居然要從別人口中才知道,而他要的我卻永遠也做不到。
腦海想起小傑在浴室鏡子上寫上「媽媽」兩個字,現在想起來我的心整塊揪在一起,沒有丈夫的依靠,這種問題讓我感到無助,在找到法子面對之前,我隻想先好好的放聲大哭一場。可悲的是,連這件事我也做不到。
直到心境平靜下來,我才想起小傑剛剛匆忙的跑掉不知有沒有回來,於是奮力的撐著麻木的腰桿站起來,我駐足在他房門外,門緊閉著,隔著一片門板我知道他在裡面,舉起的手懸在半空中遲疑著該不該敲門,最後我還是放棄,現在我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我真怕他問我剛剛小良那樣是在做什麼.
我泡在浴缸想起小良說小傑曾偷看我洗澡,在這私密的空間光著身子已經讓我無法放松,匆匆的沐浴完爬上床,我以為我睡不著,但卻很快感到睡意漸濃,眼皮沉重的不得瞭。
「還在睡?你看你這麼大人瞭還會賴床。」
朦朧中聽到熟悉的聲音,我努力在混沌的意識裡思索聲音的主人是誰。
「你醒著嗎?還是裝睡?我知道你最會裝睡,你醒著對不對?」
這個男人是誰?我怎麼一時想不起來。
「好吧,再不起來我就要懲罰你瞭。」
我感到有一雙手摸上我的胸脯,一會兒將雙乳揉擠一團一會兒使力的搖晃,接著濕熱溫滑的東西含著乳頭,我想叫但不敢,那種舒服又羞恥的感覺傳遍全身。
「你能裝就裝吧!不聽話的人就要受懲罰。」
聲音的主人掀起我的睡裙,手掌撫著臀部在四處拂掠,最後停在女人最敏感的私處,他用兩三根手指不斷指壓,不一會我感到那個部位好濕好濕,他順勢把我的內褲褪下,下意識中我知道他想做什麼,不過我沒有氣力抵抗。
「現在我要拿出棍子來處罰你,就算會痛你最好也不要出聲,把媽媽引來我決不會饒瞭你。」我聽到解開拉鏈的聲音,硬挺的東西抵著陰唇已作勢沖撞。
媽媽?我的媽媽?那這個男人是……爸爸!?
我一驚睜開雙眼旋即坐起身來,感到呼吸急促口乾舌燥。惡夢?是惡夢,不,不是惡夢。我突然憶起小時候念國二時那個改變我一生的早上。母親每天早上總是會來喚我起床,我一向貪睡賴床所以都裝睡打諢,有一天母親生病,那天早上換父親來叫我,我繼續裝睡,父親就像夢境那般對我做瞭不該做的事。
後來父親粗暴的插入,下體馬上撕裂般疼痛,起初我仍極力忍住繼續裝睡,但爸爸動作越來越快我痛到受不瞭大叫,媽媽才發現爸爸正性侵自己女兒,兩人因為這件事大吵最後離婚,這件發生在我童年的事為往後的人生帶來很大的影響,雖然我努力要忘記,多年來我也終於不再想起這件事,但陰影仍在,結婚後我都會藉著裝睡來逃避丈夫夜夜求歡的需求。
終於有瞭小傑後,丈夫雖然仍對我疼愛有加,但我很清楚心理的缺陷使我無法放開心胸來滿足他,至少盡到做妻子的義務。但我意外發現自己隻是對正常的性愛方式得不到滿足,因為我偷窺丈夫與鄰婦茍且的時候,我濕透瞭,高潮狠狠地來瞭一遍又一遍,那是我這輩子首次嚐到性高潮的愉悅。
小傑他爸瞞著我跟隔壁的婦人暗地過著低調的性生活多年,我都沒有揭穿,我還是深深愛著他,因為這是我唯一能補償他的方式。後來丈夫得瞭攝護腺癌,至此性方面我繳瞭多年的白卷。
不知怎地,今晚我又夢到瞭這些不堪的往事。那個變態的餘燼至今仍纏繞著我不肯罷休,惡夢使私處泌溢著愛液,身體流著跟爸爸一樣的血液讓我感到厭惡,我必須喝一口水好好冷靜冷靜。
瞥一眼墻上的鐘已經是凌晨兩點,窗外下著雨,我推開小傑的門想看他有沒有蓋好被,房間的燈光昏暗,隱隱看見他跨間鼓脹的部位,那塵封已久的性欲竟在此時湧現,輕薄的睡衣下我的身體開始發燙。
不行,不行啊……我怎能對兒子產生畸想。
我警告自己,但視線始終無法自那隆起處移開。小傑幻想跟我……那他自慰時會不停喊著媽媽……媽媽嗎?無處發泄的苦悶會不會讓他無法集中在課業上?
我是這麼的瞭解無處宣泄是如何痛苦。
我在床沿坐下試著按耐矛盾的情緒,想起小傑對小良說我不瞭解他,一個青春期發育中的男孩該怎麼處理自己的情慾?看成人影片幻想壓著媽媽赤裸的身體?如果媽媽能解決兒子的困擾,隻是幻想應該沒什麼關系的。
我的理智在深夜中正一丁一點的喪失,我嗅到危險的氣味,雖然兒子就在眼前伸手可及,我極力告誡自己保持冷靜,但一雙手卻不由自主的撫著乳房,手指深深陷進胸脯,啊……空虛惆悵的肉體栓不住饑渴的春慾,隻是幻想沒有關系,如果這樣可以解決一切,幻想中丈夫的身影就由兒子來取代吧!
我的手開始不聽使喚地輕觸下體,當手指竄進內褲,那裡的毛叢早已濡濕一片,哀怨的陰唇一受力旋即敏感的牽動全身神經,我不自主的發出呻吟。
啊!我這是在做什麼?我到底在做什麼?不!我駭然起身放開雙手。
我慌張逃離小傑房間,把自己關在房裡,我怎能用這麼淫蕩的表情面對小傑?但身體是誠實的教人心酸,跨間難耐的慾望使我痛苦的低聲啜泣起來。
次日,我預先準備好早餐就躲回房間,小傑一定也不知道怎麼面對我這個媽媽吧?直到他出門上學去,我才得以松一口氣。不過,我心裡清楚這樣下去不是辦法,躲過早上那晚上又怎麼辦?萬一又像昨晚差點失控……我對自己沒有信心。
我坐在客廳發呆思緒像栓不住的野馬,腦海又浮現昨晚的畫面,我失瞭魂的當下黛華不知什麼時候走進來。
「徐姐,怎麼叫那麼久都沒來應門?幸好門沒鎖。咦?你身體不舒服嗎?」
我瞥她一眼,閃躲她關切的眼神。
「你的怎麼臉色這麼差?沒睡好還真是哪裡不舒服?要不要我陪你去看醫生啊?」
「我沒事,可能是最近失眠精神比較差些。」
經過昨晚之後,現在我對她更加提防,這跟兒子不乾不凈的骯臟女人我又怎能把她當作姐妹淘?一旦想起我昨晚失常的表現,自己卻心虛瞭。
「來!」她扶著肩膀讓我坐在沙發上。「讓我替你按摩按摩松弛一下,你一定想不到這門功夫我可拿手的很。」
我還來不及拒絕,她的手駕輕就熟的在肩膀上施力,不一會功夫的確讓我感覺輕松起來心防也逐漸潰堤。
「吶,我除瞭煮飯燒菜這項手藝也是一絕喔。」
肌肉一放松整個人果然登時舒服泰半,我不自覺瞇起雙眼。她從肩膀、背脊乃至上手臂的力道都拿捏的恰到好處。我不得不承認沒有人能拒絕這麼受用的服務。
「如何?比較舒服瞭?」
「嗯……是啊……」
「現在你躺下,我比較好出力。」
我順從的趴在沙發上,她隨手撩起我的上衣手掌輕快的在脊椎附近搓揉,我越是放松越體認到自己真的是太累瞭,這幾天我比過去幾年過得還辛苦。就在這個當頭,我感到裙子被掀起來。
「黛華,你……這……」
「唉唷,我們都是女人傢用不著害羞啦,你安心享受,反正我又不會跟你收錢。」
她自顧自的將我的內褲褪到小腿,雖然都是女人但心裡總是怪別扭,不過她高明的按摩技巧馬上又把我征服。越趨酥軟的身軀使我萌生睡意,她的手指一會在大腿內側一會在臀部上揉壓,每一寸肌膚經過按摩都似化開來。接著她讓我轉身仰臥,胸罩被她輕巧的卸除之後,雙腿也絲毫不費力的聽命漸開。
黛華的手好似挑逗般在雙峰上遊走,我沒來得及做好準備逐漸蘇醒的情慾已使我欲罷不能。
「徐姐身材真是曼妙,一點也不像生過小孩,就連妊娠紋也沒有,我真是羨慕呢。」
這個當下我不知道該怎麼應酬她,隻盼望她繼續所以隨便點點頭然後噤聲不語。她的手順著胸圍滑向小腹,並有意無意的在私處周遭遊蕩,當手指終於停駐在洞緣,我居然因為期待過久有些迫不及待便挺腰逢迎,然後手指湊巧而不費力的就滑入陰道,久違的充滿讓我如獲甘霖。
「你看這裡還這麼緊實,大概是因為太久沒用瞭,呵呵,討厭,我這樣說好像你老相好似的。」
說歸說,她並沒有放緩動作,大約用瞭兩根手指在肉穴裡吞拔挺送,那個銷魂的感覺令我大感受用,正當漸入佳境之際她忽然抽出手指,空虛感很快全面侵蝕我的耐心,就在我大感饑渴忽然感到柔軟溫暖的身體整個壓上來,我半睜眼瞥瞭一眼,天啊!黛華已經脫得精光。
我雙眼閉的更緊,內心直想逃避。
她讓自己的身體不斷上下滑動,同性之間肌膚的摩擦是我前所未有的體驗,她碩大的乳房壓迫著我的胸脯輾磨,下體也如法泡制,一切來得這麼自然,我失神摟住她,接著四唇交貼彼此的舌頭在口腔裡纏繞。當她再度把手指充滿我的陰道,壓抑已久的慾望像潰堤般一發不可收拾。
「啊啊……哦……」
「舒服嗎?女人的穴天生要用來享受的,用手指好像太可惜瞭,唉呦,濕得很呢。」
不要,不要瞭,放過我吧!
心裡雖這樣想,但我的身體卻渴求接收更多的刺激,她用腳分開我的腿,手指因而更加深入,我開始感到頭暈目眩,在這場變調的按摩戲碼中,我唯一能做的隻是躺在砧板上任人魚肉。
「難受嗎?你一定想要更快活些對不對?是不是希望裡面更充實?」
我慌亂的搖著頭,但那違背生理的盼望。身體上的壓力忽然消失,我猜想黛華撐住身體改采跪姿對著我,我能感覺到她的鼻息仍自上方撲來。接著她抽出埋在陰道裡的手,我立刻感覺到其他堅硬的東西在我的陰唇上磨蹭,那裡彷佛是發電機,電流很快傳遍全身,我不由自主並攏雙腿但馬上又被分開,一個不註意,粗大柱狀物結結實實的挺進來。
「啊……」
黛華插瞭什麼進來……好滿好脹,這種感覺好多年……好多年不曾有過瞭,我弓起腰去適應短暫的撕裂感。
那個硬東西魯莽的進進出出,我下面一定濕透瞭,除瞭那個東西我已經感覺不到陰道的收縮,就像是溶化瞭一樣。黛華把我的乳頭含進嘴裡,我的呼吸急促心跳越來越快,我聽到自己正在呻吟。
「哦……哦……哦……」
我不禁要用手掩住自己的嘴,但穴肉被摩擦的火燙,越是壓抑越是忘情的想叫出聲。
「啊……啊……啊……」
下體的沖擊力道意外的不像一個女人,有一雙手托起我的臀部固著下體讓陰道承受一次次美妙的抽送,而我的腿在半空中劇烈搖晃,雖然感到有些奇怪,但此刻蔓延的性慾即便有對錯也早已不容分辨。
「跟我也不見你這麼用力,阿姨的洞被你搞得像泄洪一樣,你看她發浪成這樣。」
什……什麼意思?失神間我模模糊糊的睜開眼,黛華在我眼前表情似笑非笑但卻臉不紅氣不喘,我下意識朝跨下望去,瞬間我睜大迷蒙的雙眼看著小良正在我身上奮力使勁,我的腿架在他肩上,下體毫不保留的遭到他的凌遲。下一刻,小良朝我獰笑。
「徐阿姨,你好緊啊!」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是……他……
「哦……哦……嗯……」原來這就是粗壯年輕的肉棒在我穴裡翻攪的感覺。
「啊……用力……用力……」可惡!混蛋,好深,好滿,好……好爽啊!
「啊啊……」
「你看她……嘖嘖,知道被你插著居然更淫蕩起來,弄得我也癢起來瞭,等會別忘瞭讓媽媽來收尾。」
為什麼會……太變態瞭,小傑的同學,黛華的兒子,他那根……啊……
「再來……再來……哦……哦……」我怎麼不阻止他?我為何一點也不想抵抗?不,我做不到,我要……
「再用力點……混蛋,再用力點……」我真想死,就讓我死瞭讓我就這麼死瞭吧!
黛華騰出手玩弄我的乳頭,母子上下夾攻存心想把我玩死,也好,我想結束後我也沒那個臉說什麼不是瞭。
「喔,寶貝快點啊,媽媽耐不住性子瞭。」
「啊啊啊……徐阿姨,徐阿姨……」
「寶貝,快!快抽出來!」
小良猛一抽身,陰道虛弱的無法立即密合,但我不能要求更多瞭。上方的黛華眉頭一皺,表情倏地化為舒泰。她們……真的做瞭。
「嗯……徐姐,有一天你也該嚐嚐血濃於水的滋味……啊……太美妙瞭。」
小良在我眼前盡最後一絲的氣力傾註在他媽媽身上,不消數次沖擊,精液全數挹註在黛華的體內。小良竭力抱住母親身軀的同時,我哭瞭出來。
「你們……你們……」
我感覺不到終點,體內卻還存留旺盛的馳騁慾望,怨恨、罪惡與羞恥交叉襲來,理智一點一滴回復讓我崩潰。
「怎麼可以……你們怎麼可以……」
我想要斥責,但她們赤裸交纏的胴體讓我心浪意馳,剛才我不也參予瞭她們?我一絲不掛頭發散亂的模樣又是哪門子義正嚴詞?
「徐姐,生米已經煮成熟飯,你千萬不要恨我。」黛華喘著氣對我說。
「徐阿姨,做都做瞭,你也舒服過瞭,以後我們三個可以一起好好享受。」
年輕人回復的快,馬上就幫忙答腔。
「閉嘴!你要留在裡面多久,還不拔出來?」黛華白瞭小良一眼,他那話兒垂頭喪氣的離開母親,黛華迅速抽幾張面紙摀住黑壓壓的私處。
「還不趕快穿好衣服?」
小良捧著散亂的衣物在一旁穿著,黛華清理完撫著我的肩頭說:
「我們都命苦沒瞭老公,奈何人生苦短,除瞭兒子你難道信得過另外一個男人?我是這麼想啦,火來澆熄就沒事瞭,用不著想太多,否則要一個男人幹嘛呢?不就是這檔事而已?再說這樣也不怕小孩子在外面胡搞豈不是一舉兩得?」
她一邊說著似是而非的道理一邊幫我拾起衣服,她不解釋小良對我做的好事,卻心知肚明我不能接收的是她們母子剛剛在我面前所做的。
「穿起來吧!很快你就會習慣,性愛不就是這麼一回事嗎?彼此有需要彼此安慰而已。我兒子我自己知道,你放心吧,這件事他不會到處張揚的,尤其是小傑。」
我顫抖的雙手吃力而緩慢的穿回衣物,但我很訝異心裡竟沒有原先預期的排斥感,我想起父親,卻不再像以前那般充滿鄙視,我不確定這是否因為我終於也像他一樣。
小良意猶未盡摸著我的大腿,他似乎已經準備好再次登門入室,一雙賊眼在試探我是否會默許。
「把你的臟手移開。」
「徐姐,你靜下心想想我說的,身體是自主的,多加限制不一定對,就當受騙也罷,我說的都是真的。」
說完母子倆就像沒出現過般消失,客廳再度回歸平靜,但我的心卻更亂。望著空洞的客廳,方才的畫面一一重現,逾矩的性愛讓我重溫高潮,發生的很快結束的也快,過程雖然短暫,但我的身體到現在還維持在高亢的狀態,望著顫抖的雙手我無法解釋。
難道我真是淫蕩的女人?隔壁那對母子剛剛才在這裡脫掉我的衣服,為丈夫守住的肉體被侵犯,全身上下都被摸遍,甚至直到現在空氣中還能嗅到小良精液的味道,但為什麼我就是哭不出來?我不斷尋找應該足以使自己感到羞愧的理由,我不明白為什麼竟是徒然無功。
糟糕!精液的味道?我得在小傑回來前湮滅證據才行。至少,我得穩住這個母親的角色。拖起疲累的身軀,我拿起香水往客廳亂噴,然後細心擦拭沙發殘留的污漬,最後,當我收拾完畢躺在浴缸裡,終於忍俊不住嚎啕大哭。
是小傑,在兒子面前應有的尊嚴使我感到莫名的罪惡,表面高尚的母親實際上是骨子裡浪蕩的女人,淚水因此決堤瞭。
哭瞭好一會,浴缸裡的水都冷瞭,高亢的情緒也冷卻瞭,心情也暢快許多。
該準備晚飯瞭。
小傑回來後,並不像往常總是喊著:「媽,我肚子好餓!」,他待在房間裡出奇的安靜,大概還對昨晚的事耿耿於懷吧?對我來說,相較於今天的經歷,昨晚的事根本不算什麼,不過我總不能把今天的事告訴他吧!
「小傑,你回來啦!」我決定面對他,身為媽媽有責任解開他的心結。
「怎麼瞭?」
他怯生生的看我一眼,我當然知道他心裡在想什麼.
「你是不是還在想昨天晚上的事?」
聽我一說他的頭低下,好吧,凡事總得有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