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前一次一樣,我陪杜暉來到那傢賓館,也和上次一樣,我們到瞭頂層之上的房間裡洗瞭個澡,我穿著浴袍打算尋找那個面具的時候,杜暉制止瞭我:「你今天不用面具。」然後他居然給自己戴上瞭一個很是恐怖的可能是死神的面具。
我滿腹狐疑地跟隨杜暉來到上次經過的短短的走廊,那個服務生還是一樣站在門前,不同的是這次杜暉把我拉到另一扇門邊,推開門對我說:「你今天從這裡進去。」
我一把拉住杜暉德胳膊:「你不陪我?」
杜暉在我的額頭上親瞭親:「別怕,我一直都在的,裡面會有人照顧你,一會兒見。」
他說這句話就把我推進門裡,然後關上門,接著我聽到「嘩啦」一聲,門竟然被從外面鎖上瞭。
轉過身想要看看這個房間有什麼特別,不想面前卻是一面屏風,完全擋住瞭我的視線,繞過屏風才發現這個房間裝飾得很有西式古典風格,尤其是擺在墻邊的梳妝臺,精致的做工讓我很想把它現在就弄回傢裡去。
不過我倒也沒有太多時間去觀察整個房間的陳設,因為就在我轉過屏風的時候,一個人從梳妝臺邊的椅子上站瞭起來。
我見過這個人,更確切地說是我見過他頭上的面具,隻不過是上次我看見的時候距離要遠得多,此刻近看那張小醜面具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詭異感覺。
看到小醜的時候,也看到瞭梳妝臺前的另一個人,那是個全身赤裸的女人,她回頭望向我的時候我剛好也看見她正在上妝的臉,這是一個很年輕的女孩,也許還不到二十歲,看到我望向她,滿不在乎地把頭轉瞭過去。
小醜對我點瞭點頭,示意我坐到那個女孩旁邊,我坐下的時候,小醜伸手拉住瞭我的浴袍,我猶豫瞭一下,然後順從地讓他把浴袍從我的身上褪下放在一邊。
和那個女孩並排坐到一起,我終於瞭解瞭杜暉下午跟我說的話,如果我不參加這個遊戲,那我會看到小醜和男人們折磨這個女孩,可現在我參加瞭,這個女孩該怎麼處置呢?
小醜安排我坐下,回到女孩身邊繼續給女孩化妝,從鏡子裡看到女孩的身體,我不禁想到自己幾年前的樣子,年輕真是令人羨慕,纖細的腰肢和細嫩的肌膚,低頭再看看自己,憑空生出一種惆悵的感覺。
女孩的肌膚顏色和我的粉白不同,是一種健康的顏色,乳房沒有我的大,卻是恰到好處,我覺得能夠給我自信的隻有我自以為是的氣質,因為無論怎麼看,這個女孩都是那種沒有讀過多少書的粗鄙丫頭,屬於憑著幾分姿色吸引男人的女人,可我現在做的這些事跟我所受的教育豈非也是天壤之別?
過瞭一會兒,小醜給女孩化好瞭妝,讓女孩到一邊的沙發上休息,那是一個很有復古風格的佈藝沙發,女孩裸著身子側躺在沙發上,我忽然想起曾經看到的某幅油畫,除開女孩的氣質,單純從畫面感來說真是像極瞭。
小醜從另一邊移動到我的身邊,打開桌上的一個新化妝盒,我聽到旁邊的女孩「咦」瞭一聲:「那邊不是有?」她指著剛才用過的化妝品對小醜說,「你剛才不是說沒用完就不開新的嗎?」
「噓!」小醜把帶著白色手套的中指在面具上的嘴邊吹瞭一下,「總有例外的時候。」他說話的聲音意想不到的好聽,是那種讓人完全無法拒絕的聲音。
果然還是小女孩,我心裡暗笑,這種事情有什麼好爭的,我看瞭一眼女孩撅起來的嘴,閉上眼睛。
小醜開始在我的臉上描畫起來,從粉底到彩妝,唇線,眼線,眼影,我很享受這個過程,這還是我第一次在臉上塗抹這麼多東西。聽到他說「ok」的時候,我睜開眼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雖然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樣子,但別有另外的一番風情,尤其和赤裸的上身映襯在一起,我忽然覺得自己嫵媚瞭很多。
小醜看瞭看表,對我和那個女孩說:「還有十五分鐘。」他說完這句話走到女孩面前,一把把女孩拉瞭起來,翻過身子壓在梳妝臺上,緊接著拉開瞭自己的褲子。
女孩扭捏瞭兩下,還是分開瞭腿,我看到小醜的陰莖猛地插進女孩的身體,快速抽動起來。
這算是揩油吧?我腦子裡顯出這個詞,然後馬上就想到這傢夥在弄完女孩之後會不會也要和我……他做出這種事杜暉知道嗎?
大約過瞭六七分鐘,女孩的喘氣聲越來越重,小醜用力一挺,看來是射在瞭女孩身體裡,他抽出變軟的陰莖,重新整理好衣服,又看瞭看表才對我們說道:「還有五分鐘。」
女孩轉過身,下體懸掛著晶瑩的液體,看瞭看小醜,又看瞭看我,對小醜道:「這也算協議的一部分?」
「不,這是我的規矩。」小醜的聲音從面具後響起,「每一個來到這裡女人都要先過我這關。」
女孩的臉一下子漲的發紅,瞪著小醜:「那你現在是不是該搞她瞭?」她指著我。
小醜搖瞭搖頭:「我說瞭,凡是總有例外的時候,你要是想順利拿到報酬,就少說些話,客人們不喜歡多嘴的女人。」
這句話明顯奏瞭效,女孩真的閉上瞭嘴巴,我皺瞭皺眉。新開封的化妝品,沒有在這裡被侵犯,這就是杜暉所說的「照顧」吧,可感覺上真的怪異得很。
我側起頭,看到墻邊座鐘的分針慢慢轉到十二點的位置,接著就聽見「當當」的鐘聲,已經很久沒有聽過這種聲音,感覺有一點兒親切。鐘聲響完十次,小醜一手拉起我,一手拉起那個女孩,向幕簾後面的一扇門走去。
門被推開,我第一眼就看到瞭杜暉,即使隔著那個恐怖的面具,我仍能認出他的眼睛,他今天坐在前排的正中,左邊各坐著一個人,意外的是那兩個人都隻戴瞭一個簡單的皮制面具,剛好遮住上半邊臉的那種。
看到這個場面,我覺得有些手足無措,就這樣赤身露體站在男人們的面前實在有些不自在,而且臺上的燈光亮得甚至有些刺眼,和在酒吧的那天不同,那天沒有這麼亮,何況我當時還喝瞭酒,不像現在這麼清醒,雖然明知道會是這個樣子,我僅存的羞恥心還是浮現瞭出來。
偷眼看瞭一下那個女孩,全然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根本不在乎男人們熾熱的目光,她甚至還有意識地停瞭停胸,乳房隨之晃動瞭兩下。
隨著小醜的步子戰戰兢兢走到臺子中央,聽到小醜對下面的男人說道:「今天我們有兩個獵物等待著諸位的征服,在這之前,我有一個遊戲要送給大傢。」
他說完這句話,從臺子旁邊的箱子裡拿出大概有三十厘米長的一根棍狀物,我瞪著眼睛觀察瞭半天,發現那是一根兩端都可以使用的塑膠陽具,中間還連著一條線,線的盡頭是一個小盒子,上面還有幾個按鈕。
隻聽小醜繼續說著:「這是諸位以前見過的雙頭龍,現在已經有瞭改進,接下來諸位會欣賞到一場別開生面的拔河比賽。」
他說完這句話,換瞭一種命令般的口吻對我和那個女孩說:「你們背靠背趴下!」
我看瞭杜暉一眼,他的雙手按在膝蓋上,沒有一絲動作。
趴在地上的之後,身後的小醜不知在搞些什麼,過瞭一小會兒,他戴著手套的手按在瞭我的陰唇上,輕輕揉搓起來。
這是一種很刺癢的感覺,我很想出聲呻吟,可是畢竟是在杜暉面前,我還是勉強忍住瞭這個想法,但是明顯感到自己的下體慢慢濕潤瞭。
接著小醜一推我的屁股,我的身子向前一頃,一根東西已經插進瞭我的陰道裡,應該是那根雙頭龍的一頭,我感覺著它在我身體裡越插越深,直到完全頂在我的子宮口上。
歪瞭歪頭,從眼角的餘光看去,另一頭已經插在那個女孩的陰道裡,我們現在被這根雙頭陽具串聯在一起。
小醜張口對臺下的男人們說:「今天的遊戲規則很簡單,這兩個女人用身體來爭奪這根雙頭龍,它從誰的身體裡掉落出來,就算那一方輸掉比賽,輸瞭的一方將會受到懲罰。現在,開始!」
他說得實在太快,我還沒反應過來,已經感到身體裡的那根傢夥向外滑去,連忙用力收縮陰道,死死夾住那根陽具。
本來應該是很好笑的場面,我此刻卻一點兒也不敢懈怠,不清楚小醜所說的懲罰是什麼,但……我用力夾緊陽具向前爬去,可是很快就發現隻要我屁股一動,那根陽具就會退出來少許,伴隨著的就是身體中心酸軟的感覺,這「遊戲」遠比想象中困難得多。
除瞭陽具的刺激,我很快想到瞭另一件不妙的事情,那個女孩比我年輕得多,而我是個生過孩子的女人,陰道無論如何也不會比那女孩更緊,這個遊戲從一開始就是對我不公平的,我輸定瞭。
就在我十分沮喪的時候,忽然感覺陽具傳來一陣劇烈的震動,不過震動的地方似乎距離我比較遠,雖然攪得我一陣心煩意亂,可是我向前爬行的動作卻忽然輕松瞭很多,我甚至可以感覺到陽具隨著我的身體慢慢地移動著。
很快聽到身後的女孩叫瞭一聲,我的身體忽然輕松起來,再次轉頭回去,看見那根雙頭龍已經離開女孩的身體,正在我的下體裡晃動著,小醜伸手從我的陰道裡拔出雙頭龍的時候,他的另一隻手還按在小盒子的按鈕上,與此同時,我還察覺到小醜的眼睛裡似乎有一絲狡黠的笑意。
此刻我也看到瞭那個女孩的臉,滿面的怒氣,我一下子就明白瞭自己為什麼會贏,一定是小醜偷偷打開瞭插在女孩身體裡那端的震動,所以那個女孩才會應付不來,這……肯定又是杜暉的安排。
我該謝謝他嗎?側過身坐在臺上,聽到小醜開口道:「女人們已經分出勝負,現在開始我們的懲罰遊戲。」
他說完回身從臺子的另一邊推來一把椅子,我一眼就認出瞭那把特殊的椅子,那是婦科檢查用的東西,唯一的不同點就是架著腿的地方多瞭幾個黑色的皮制鎖扣。
小醜命令那個女孩躺倒在椅子上,把女孩的雙腿架起來放在兩邊的架子上,用鎖扣鎖緊女孩的腿和腳踝,女孩的下身被完全分開展露在所有人的面前。
接著小醜又拿出一根皮帶,把女孩的上身鎖緊在椅子靠背上,現在這個女孩已經被牢牢固定在那裡,一副任人宰割的無辜模樣。
忽然很想笑,不知道接下來他們會對這個女孩做什麼,我幾乎已經忘瞭自己現在正光著身子的窘態,那所謂的「懲罰」遊戲到底是什麼?我居然開始迫切期待起來。